第 44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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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很值得玩味。

这个问题我不会回答。司徒兰芳淡淡地道,语气里已经没有了在夜总会时的针锋相对。

半小时后,车子开到了一间颇为古旧的房子门前。

这里花树林立,周围种植了大量蔷薇和爬山虎,形成了一个颇为清幽的小世界。

罗南跟随司徒兰芳下了车,从花树组成的围墙空隙往里面望了望,再一想沿途所看的风景,不禁惊讶地问:这不是浙大紫金港校区吗?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司徒兰芳没有回答,沿着门前台阶拾阶而上,等到站到门前时,她才忽然回头,不答反问地道:你会打牌吗?

罗南脸上露出古怪之色,他忽然觉得司徒兰芳或许有些神经错乱,否则以他的智慧,怎么可能觉得跟不上她的思维节奏呢?

这是嘉嘉的房子,最近几年都借给一个朋友使用,那人时常在这里组织一些私人牌局。推门而入的时候,司徒兰芳终于发了善心,稍微解释了来这里的目的。

在学校附近设地下赌场?你这位朋友真敢做。罗南喟然一叹。

不是地下赌场,只是私人牌局,每次人数都很少,想进入这里需要提前预约,有不少功成名就的浙大校友都喜欢到这里来打牌,输赢不重要,只想在靠近学校的地方缅怀一下。司徒兰芳道。

真想缅怀,直接游过护校河,到对面去不是更好?罗南嗤之以鼻。

因为他们在缅怀的过程中需要一种刺激,单纯的缅怀太缺乏趣味了。

你把我带进来,还说了这么多,是向我推销这种私人牌局吗?你看我像有钱人吗?还是你认为我需要在这里缅怀一下我的大学生活?你看我像是浙大毕业的吗?罗南觉得好笑地道。

不像。司徒兰芳含笑摇头。

不过你可以装成是浙大毕业的。至于为什么带你来这里,进去不就知道了?

半分钟后,两人联袂走进了三楼的一间大房间,看清了房间里的情况,罗南不禁微微皱眉。

房间里迎面处设置了一扇屏风,透过屏风的空隙,他看到了好几张熟悉的面孔:刘嘉嘉的丈夫贾凯,司徒兰芳的丈夫赵同,还有曾经开着捷豹跑车接张佳蓓却被砸了一身鸟屎的男人,罗南查过他,知道他叫高涵。

看到了吧,你老婆的情人有三分之一在这里,难道你不想报仇吗?司徒兰芳忽然凑到罗南耳边,吐气如兰地问。

难道你认为我报仇的最好方式就是跟他们赌?罗南转头诧异地问。

那边的牌局正进行到最紧张的时候,除了一个在外面负责换筹码的小妹,谁都没注意到房间里已经多了两个人。

是啊!让他们破财是最解气的报复方式。司徒兰芳道。

我怎么觉得最解气的报复方式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罗南冷笑。

他们睡你的老婆,你反过来也睡他们的女人,的确最解气。让罗南没想到的是,司徒兰芳竟然点头表示赞同。

说到这里,司徒兰芳眼角一挑,嘴角浮起一丝暧昧的笑容,再次凑近罗南耳边,兰香吹拂地道:只要你让他们每人输掉的筹码超过两百万,我不介意让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入之身。

罗南闻言立即血脉贲张,司徒兰芳这个r弹熟妇竟然公然诱惑他,难道是她在夜总会里喝多了酒,还是被中午的那件事刺激得精神失常了?

罗南瞥了瞥屏风后面赵同那张阴沉的脸,忽然觉得这个香艳的提议并非不可以接受,尽管他知道司徒兰芳多半在利用他。至于司徒兰芳到底怎么想的,他也猜不到。女人心,海底针,女人疯狂起来,不是用道理可以衡量的。

你还犹豫什么?这样的好机会不是谁都能遇到的,如果你连这点胆识都没有,就趁早给我滚出去。司徒兰芳翻脸如翻书,刚才还像情人般引诱,转眼就像仇人般冷酷。

真是个不可理喻的女人!罗南暗暗鄙视,而表面上,却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很好,总算还有一点男人气概。司徒兰芳笑道:我为你准备了五十万筹码,你可以一口气将它们全部输光,后果就是直接从旁边的窗口跳下去,这里是三楼,楼下铺着石板,足够令你死得痛痛快快。你也可以赢光他们的筹码,那么这栋房子楼顶有个小花园,你可以在上面对仇人的女人为所欲为。

你的筹码很诱人。罗南轻叹一声。

我只有一个要求,坐上赌桌的时候,告诉他们你是谁。

罗南未置可否,在司徒兰芳示意换筹码的小妹拿筹码的时候,却忽然回头问司徒兰芳:你觉得我能赢?

我只知道你不能输。司徒兰芳冷声道。

的确不能输,输了就得跳楼。接过小妹捧过来的筹码,罗南嘴角跃起一丝玩味的笑容,似乎有点无奈,也有点神秘。

罗南走向了赌桌,司徒兰芳身边又出现了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是刘嘉嘉,男的则是一个温文尔雅的高个子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抢先开口:兰芳,今天他们赌得大,你突然让一个陌生人加进去,恐怕他们不会接受。

司徒兰芳摆了摆手,道:没问题,等着看吧,赌局不会散。

刘嘉嘉冷哼一声,甚为不满地问:芳姐,你为什么怂恿罗南参加赌局?如果他输了,你真要他跳楼?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爱上他。司徒兰芳语气轻松地道。

你不要岔开话题。罗南像会玩牌的人吗?桌上那四位,哪个不是资深赌鬼、老j巨猾?你让罗南捧着五十万过去,不是给他们送钱吗?你到底怎么想的?刘嘉嘉依旧质问。

我只是想看看陷入绝境的男人到底如何挣扎。司徒兰芳淡淡地道。

你……我想你是疯了。刘嘉嘉怒气冲冲地道。

与其担心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男人,还是担心你的丈夫吧,他也在赌桌上。司徒兰芳道。

贾凯?我管他去死,我离家出走,他还有心情赌博,我诅咒他输到光p股。说着,刘嘉嘉甩头转身准备离开。

我不管了,我现在心里乱糟糟的,一想事情就头疼,总之罗南交给你了,芳姐你最好拿捏住分寸,我不想让罗南这样的好男人受伤害。我不知道你利用他做什么,总之我希望他完好无损地回家。你让我做的事我已经做了,江藤也来了,你还有什么事就自己跟他说吧,我先走了。说完,刘嘉嘉立刻转身离开,样子简直像逃难一样,真有点莫名其妙。

罗南来到赌桌边,刚好一局结束。他在赌桌边角的一个空位上坐下来,这让赌桌上的四个人不禁都皱起了眉头。

你是什么人?赵同今天积了一肚子火,在家被司徒兰芳修理了一顿,好不容易挣脱手铐,四处打听却找不到司徒兰芳,想到司徒兰芳可能真的给他戴了绿帽子,他就觉得心中有股邪火无处发,再一想司徒兰芳打扮后那种风情万种的妖娆样子,他更是抓狂得想砍人。

这种情绪一直持续到江藤打电话给他,说是组织了牌局,他才丢下种种胡思乱想,一心想着情场失意,睹场得意,没想到几局牌下来,非但没有赢钱,还输了四、五万,可谓霉运当头。他正积着火无处发,见罗南主动送上门,看罗南穿着不怎么样,虽然拿了五十个代表一万块的蓝色筹码,但是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有身份的人,这样的人怎么配和他这样的银行家坐在一张赌桌上?他自然不客气。

面对赵同的叱问,罗南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我怎么觉得你很面熟,你到底是谁?与罗南照过面的贾凯忽然道。显然他的记忆力并不好,前几天刚刚见过的人都没有印象,又或者在他心里,张佳蓓的丈夫根本就是一个不值得浪费记忆力的小虫子。

我是张佳蓓的丈夫,姓罗,你可以叫我罗先生。罗南冷漠地瞥了贾凯一眼,淡淡地道。

你是张佳蓓的丈夫?这么说你是——罗南?贾凯微微变了脸色。

事实上,不只贾凯一人惊讶,除了担当荷官的发牌小妹,其他人闻言或多或少都表现出一些异样的神色,这当中包括赵同、高涵,以及剩下那个年近五旬的戴眼镜男子——这个人方脸秃顶,罗南以前从未见过。

短暂的尴尬沉默之后,赵同抢先变脸,依旧是叱问的语气:不管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我们这是私人牌局,不是谁都能参加的。

不要有点钱就到处炫耀,照顾妻女要紧。高涵蹙眉补充道,貌似还有点语重心长的意味。

罗南呵呵一笑,带着明显的嘲讽:你们不敢跟我赌,你们怕什么?

这样一说,让四个原本作贼心虚的男人立刻冰霜满面,赵同更是冷笑起来:不要以为你手里的五十万是多大的数字,我们的私人牌局动辄上百万,你认为你手里的这点筹码能够坚持几局?

我没想过玩多少局,就一把吧。罗南猛然一推,将筹码推入赌池。

你玩真的?一把?你想跟我们赌运气?你会玩德州扑克吗?高涵讥笑道。

会不会玩不要紧,有胆就跟吧,赢了再要嘴皮子。罗南不屑地道。

有胆识,别说我不给你这个乡巴佬机会,我跟。高涵将面前一堆筹码推了出去。贾凯和赵同对视了一眼,彼此点了点头之后,也如数推出了五十万筹码。

最后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则有点犹豫,迟迟无法决定是否跟进。就在这时,高涵笑道:李教授,五十万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数字,需要想这么久吗?

m疋啊!光廷,就你最近跟我们做的几笔生意,赚了也不只五十万,何必犹豫呢?这位罗先生就是那位张小姐的丈夫,你不是一直对张小姐很仰慕吗?那就先跟她的丈夫在赌桌上过过招吧。贾凯道。

好吧,千金散尽还复来,我跟。戴眼镜的男人故意哈哈一笑,做出豪爽的样子,猛然一推身前筹码,将其中大半推入了赌池。

发牌吧。贾凯挥了挥手,同时瞥了罗南一眼,想观察罗南是什么心态,然而一看之下,不禁让他心中一凛,因为罗南此时面无表情,眼神平静如水,他发现根本无法看出罗南有什么想法。

德州扑克是一种非常讲究玩牌技术的赌博游戏,胜利者并不一定需要一副好牌,有时仅凭心理战术,即使一手烂牌也可以赢得大赌注。

罗南的沉稳让贾凯有些拿不准,不过好在这一局是纯凭运气,罗南一开始就下了所有的赌注,往下想玩什么花样也不可能了。这样一想,贾凯觉得自己不该担心,事实上,一个小市民出身的小人物根本不值得他仔细谋算。

荷官发牌很迅速,很快五张公共牌,每人两张暗牌都发了下来。

五张公共牌是:一张红心2、一张方块2、一张黑桃a、一张黑桃k、一张红心k。公共牌比较整齐,等于大大提升了这局牌出大牌的机率。

不好意思了,葫芦。高涵有些得意地首先亮牌。

他拿到了一张方块k和一张梅花j,方块k和四张公共牌组成了三张k和两张2的葫芦,可以说他拿到了一副很大的牌,赢的机率很大。

这副牌让李光廷面若死灰,他拿到了两张q,但是两对根本不是葫芦的对手。

同样的,贾凯也有些无奈,他也只有两对,他手里的暗牌是两张j,依然不是葫芦的对手。赌运气就是这样,明明有很高的技术,但是输赢全凭偶然,他也无法翻盘,只好和李光廷一样翻牌认输。

就在这时,赵同忽然哈哈大笑,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时来运转了,而且一转就是大运,他也是葫芦,而且是比高涵更大的葫芦,他拿到了两张a,和公共牌一组,三张a带两张k,正好将高涵的葫芦压得死死的。

竟然是冤家牌。高涵露出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

没办法,也该我赢一局了。赵同咧嘴大笑,同时俯身过去,准备将赌池里的筹码收入怀中。

就在这时,罗南忽然哼了一声,道:慢着。

赵同一怔,随即凶狠地瞪眼道:怎么?你输得不服气?

罗南冷嗤一声,才道:我的牌还没有亮,你就认为你已经赢定了?

我三张a葫芦,已经是本局最大,谁敢说没赢?赵同翻白眼,不屑地道。

未必哦,赵主任。高涵c嘴道:还有一副牌比你的大。

是啊!如果他拿到两张2,四条肯定比葫芦大。贾凯道。

他会拿到两张2?赵同冷笑一声,斜睨了罗南一眼,然后摆了摆手,不耐烦地道:亮吧,我看你怎么变出两张2。如果你不是两张2就不要废话,输光了趁早滚蛋,我们这样的牌局,不是你这种小人物可以参加的,让你玩一局已经够给你老婆面子了。说到你老婆三个字,赵同不禁微微y笑。

我就是这样变出两张2的。罗南同样冷笑,然后轻轻一翻一拨身前的两张睥,露出了两张黑沉沉的2,正是黑桃2和梅花2。

他真的有两张2 1已经出局的三人不禁一愣。赵同则呆住了,片刻后脸上露出扭曲的表情,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小人物打败。输了五十万他虽然有点心疼,但还不至于伤筋动骨,不过他受不了罗南那藐视的神情这简直就是当众打他的脸。

其实被打脸的何止赵同一个,在座的几位或多或少都与那个风s女人张佳蓓有关系,他们心里也都明白,罗南其实是打着玩牌的名头,前来挑衅。

他们可以容忍其他人赢,但绝对无法容忍罗南在他们面前猖狂。因为他们从来不认为罗南这样的小人物、小虫子有足够挑衅他们的资格。也因为这样,罗南赌赢了一局,也就注定赌局要继续进行下去。这时候,没人会管罗南是否有资格跟他们赌,赵同刚才那句话被所有人——也包括赵同自己——给忽略了。

赌局继续进行。不过也只仅仅继续了一局,整个赌局就结束了。

第二局开始。

罗南采用的方式与第一局不同,用的是温水煮青蛙的投注方式,从未发牌前五万的底注,其后陆续加注十万、五十万,直到最后将所有筹码都推进了赌池,其行为看上去是按部就班,实则堪称疯狂。

贾凯和李光廷都不想如此大赌,不过两次加注之后他们手头的筹码也所剩无几了,就算临时放弃也保留不了多少筹码,所以面对罗南的疯狂,不得不被赶鸭子上架,也索性将筹码全推入赌池,奋力一搏。

结果,罗南赢了,他凭着三条三赢了所有人。

加上前一局的两百万,两局牌让他一共赢了八百万。罗南没有得意洋洋,也没有摆出趾高气昂的姿态。然而四个输光了、灰溜溜下赌桌的男人还是感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因为罗南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掠过时,仿佛掠过空气般,表现了绝大的蔑视。

乡巴佬,不要嚣张。这点小钱在我们眼里算不了什么,趁早收起你的得意。高涵受不了这种轻视,不禁恼羞成怒地道。

难道你还想继续?你还有钱吗?罗南淡笑着反问。

高涵的骂声不禁一窒。

继续?王八蛋才想继续!他不是没钱,虽然四个人中以他输得最多,足足有三百万,但是对他来说也就是几个月的花费,虽然是以让他心疼一阵子,但并不能构成实际上的打击。他之所以退却,主要是觉得罗南有点诡异,出现得诡异,玩牌手法更是透着诡异,一点也不符合传闻中的老实人形象,这让他心里没底,更何况,他将带来的所有现金都输光了。

其实高涵还随身带着支票本,不过他始终没有将支票本掏出来,他一向目无余子、猖狂透顶,但并不代表他没有头脑。此刻理智告诉他,继续跟罗南赌,十之八九还会栽在罗南手上,所以他只能暂时忍下这口气,选择了离开。

之后,赵同等其他三人也陆续离开。

当房间只剩下罗南一人时,荷官小妹收走筹码,然后司徒兰芳笑盈盈地拍手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赞叹道:没想到你是一个赌术高手,赢得真漂亮!

是啊!没想到芳姐竟然带来了一个能人。跟随司徒兰芳一同走进来的高个子中年男人江藤附和道。

江藤一边说话,一边将手上提着的一只皮箱放到了罗南面前,然后不等罗南说话,便向司徒兰芳点了点头,再向罗南笑了笑,转身洒脱地离去。

他是谁?给我一只皮箱做什么?望着江藤离去的身影,罗南诧异地问道。

他叫江藤,就是管理牌局的人,他是我和嘉嘉的朋友。司徒兰芳道。

我看他对你蛮尊敬的,这里不会有你的股份吧?罗南一边说,一边以一种重新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司徒兰芳。这个r弹美妇很不简单啊!

司徒兰芳微微一笑,并不正面回答,而是指了指皮箱,道:你现在更应该关心这只箱子里装了多少钱。

这里面是钱?罗南不禁一呆,随即快速打开皮箱。

箱子里果然是一捆捆叠得整整齐齐的红色钞票。

这里有两百万人民币,都是你的。司徒兰芳道。

我好像赢了八百万……罗南声音微弱地道。

虽然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就是问其余六百万去哪里了?

牌局是我叫江藤安排的,你的赌本是我提供的,你说你赢的钱是不是该分我一份?司徒兰芳带着淡淡的冷笑问道。

分你一份?你岂止分了一份?赢来的钱如果分成四份,你就足足拿了其中三份,这哪是分成?简直是赤ll的明抢!罗南暗骂道。

司徒兰芳的做法让罗南有点不高兴,不过转念一想,此妇说的也有道理,如果没有她安排,这一箱钞票也到不了他手上。虽然被她抢去了大部分的成果,不过毕竟还留下了两百万。

罗南对这点钱并不在意,即使有怒气,他也不会当面发作。接下来还有楼顶花园约会,嘿嘿……到时候让她知道厉害!

第五章 文字陷阱,人妻之诱

她不是说任他为所欲为吗?

罗南会让她知道为所欲为会恶劣到什么程度。

司徒兰芳见罗南不再说话,嘴角掠过一丝胜利的微笑,然后点头道:看来你没有异议了,那就拎着你的钱跟我去楼顶花园,我要兑现之前的承诺。

j。罗南有些兴奋地道。

然而,一分钟之后,罗南脸上的兴奋却陡然凝固。

这……是……怎么回事?远远地看到花园里站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少妇,罗南不得不愤而质问。

虽然心里早就隐隐觉得司徒兰芳不是那种恨极就疯狂的女人,不会轻易许身,但他没有想到她会做得这么绝,竟然安排了一个替身。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吗?

有什么问题?难道你对她不满意?司徒兰芳不答反问,明显装傻。

我对你不满意。罗南怒声道:你承诺的是你自己,怎么临时换人?

我说过是我自己吗?你这个好色、贪婪的男人。司徒兰芳冷冷一笑。

我只说过让你睡仇人的女人,有说过是我自己吗?

的确没说,不过这个女人当时的情态、言行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她是在玩文字陷阱!罗南恨得牙痒痒。

你别不服。你心里一定在想我是在玩文字陷阱。不错,这的确是我预先设计j的,不过也怪你自己不争气,我们说好的,要让他们每人输掉两百万,你做到了吗?没有。虽然总额加起来的确赢了八百万,平均下来已经够数了,但是贾凯和李光廷都只输了一百多万,根本没有达到预定的数目。司徒兰芳理直气壮地道。

他们输光了也只有一百多万的筹码,哪来的两百万?司徒兰芳的强词夺理,让罗南气得鼻子都差点歪了。

我不管,你没有彻底达成目标,就是违背约定,你违约在先,就别怪我违约在后。司徒兰芳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看着司徒兰芳的得意,罗南真想将这个女人抓过来,狠狠地在她那丰满的p股上打上几巴掌,不过最终他还是忍住了,冷笑着问:既然你要违约,为什么还要安排另外一个女人?

因为你终归是达成了部分约定,也让我赚了六百万,我觉得我应该表示一下感谢。司徒兰芳笑盈盈地道。

罗南回以更明显的冷笑。

司徒兰芳当作没看见,反而有些兴奋地舔了舔嘴唇,继续道:你别以为自己吃了亏,其实她和我一样。你不就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别人睡了你的老婆,你反过来也睡他的老婆。我给你这个机会,她叫吕清秋,正是你其中一个仇人的老婆。

谁的?罗南诧异,更有些愕然。

还记得你老婆当英语老师的那所中学吗?校长葛必雄,那个干巴巴的老头子,他也是你老婆的情人,也可能是你老婆大学毕业之后所找的第一个情人。至于这个吕清秋,就是葛必雄的老婆。

她看上去还不到三十岁,怎么可能是一个老头子的老婆?罗南满脸不信地对司徒兰芳瞪眼道。

既然你已经相信葛必雄与你老婆的关系,为什么就不能相信葛必雄有一个年轻漂亮的老婆呢?吕清秋和你老婆一样,都曾经是那所中学的老师。司徒兰芳话中带着一丝讥讽。

好,我暂且相信,不过吕清秋为什么会听你的摆布?

这个问题我不会回答你,有本事你自己去问吕清秋。我就把你带到这里,接下来的事情不用我告诉你怎么做了吧?司徒兰芳淡淡地瞥了罗南一眼,那眼神简直就像看一个阳萎的人。

太侮辱了!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还好,罗南不是普通男人,不过他还是对司徒兰芳投以一个凶狠的瞪眼。

我已经让这里所有的人放假,你有一晚上的时间。说完,司徒兰芳扭腰摆臀,很潇洒地离开。

罗南恨恨地看了司徒兰芳颇具风情的背影一眼,撇了撇嘴,内心挣扎了三秒钟,最终还是提着皮箱往清秀小少妇那里走过去。

吕清秋,人如其名,一个有三分婉约、七分轻愁的女子。

罗南的眼力极好,虽然隔了一段距离,还是将这个女人的优缺点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年纪应该不超过二十七岁,古典的鹅蛋脸,长得眉清目秀,大概一百六十一公分的身高,因为穿着平底鞋,看上去身材偏于小巧。

但事实上,她这样的身高对女人来说并不算矮。

等罗南渐渐走近,看得仔细了,越发觉得这个作为替身出现的女人比较耐看。

她的身材珠圆玉润,皮肤白皙匀净,若非眉锁轻愁,眼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风霜,使一种寂寥离俗的气质萦绕于眉宇之间,恐怕见到她的男人都会忍不住咽一口口水。

无疑的,这是一个不乏动人之处的女人,罗南眼中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丝欣赏。

那一边,听到脚步声走近,本来微微低头、处于恍惚状态的吕清秋抬起头,往罗南这边望了一眼。也仅仅是一眼,她的目光便从罗南脸上微微移开,仿佛罗南只是花园里的一块石头,根本引不起她的注意。

这也难怪,罗南的长相实在太普通了,如果长得丑一点,个子高一点或矮一点,或许还能引起几分注意,偏偏他不俊、不丑,身高是中规中炬的一米七,五官平凡,整个人堪称绝对的平平无奇。

如果硬要说罗南有什么特点,那就是偏胖。不过他又不是绝对的大胖子,只是横向体积比普通人稍微多工二分,脸上也有些r乎乎的感觉而已。

当然,这个样貌只是跳楼男的皮囊外相,冒充跳楼男的某个男人可不是这副样子,不过既然顶替了跳楼男的身份,他就必须保有这副样貌。

事实上,他也想看看,以现在这副样子、以一个绝对平凡的男人的姿态生活,他可以走到哪一步。罗南不怕因样貌被打击,相反,以平凡的样貌去占有身在云端的美丽女人,这个过程让他更加向往。

以吕清秋的姿色,充其量只算是一半在云端的女人,然而作为来到杭州冒充跳楼男后的首次开张,罗南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不过分挑剔。

也许这就是饥渴多日的后遗症吧!

当罗南终于在吕清秋面前站定,吕清秋移开的目光又回来了,不过落点不在罗南脸上,而在罗南的肩膀上,似乎罗南的肩膀比他的脸更值得关注。

这似乎是一种淡定的姿态,但也是赤ll的无视!

罗南忽然很想知道,当他开始侵犯这个女人身体的时候,她是否还能保持这分淡定与无视。

然而,情况出乎罗南的意料。

大约半分钟的相对沉默之后,吕清秋忽然转身过去,停顿了数秒之后,开始缓缓地脱下上身穿的黑色无扣小坎肩,再一俯身将下身的白色百褶半身裙也褪了去。

当下是秋初,杭州的天气依然炎热。

吕清秋也没穿多少衣服,脱去了坎肩和裙子,身上只剩下贴身衣物。

上身还有一件蕾丝裹胸小衣,以及小衣网眼内隐约可见的黑色无肩带胸罩,而下身只剩下一条白色纯棉无痕小内k。

直到此时,吕清秋都没有说话,仿佛她只是在私密空间内换衣服,而不是面对一个男人脱衣服。

罗南的目光落在此女白皙的臀部和大腿位置,脑海里闪过她俯身褪裙的那一会儿,腿根峡谷地带清晰可见的黑漆漆的风景,不禁猛咽了一口口水。

接着的情况更加怪异。

罗南以为吕清秋还会继续脱下去,而事实上她没有继续,也没有转身,只是前行了几步,走到一张掩映在花树和葡萄架里的石桌前,然后翘臀趴在了上面。

这个动作无声胜有声。

罗南双目色光大放,连忙快步走了过去。

他没有客气,走到吕清秋身后将皮箱一扔,双手随即就抓住了吕清秋的两片白嫩臀瓣。

吕清秋的身体微微一颤,鼻孔里隐约哼了一声,但也仅仅只有这样的反应。

罗南的双手开始在白臀上抚摸,娇嫩而颇具弹性的臀r带来了美好的手感,罗南忍不住轻轻地捏弄了几下。

罗南没有急于占领更私密的要地,在抚摸了臀部一会儿之后,他的双手开始往上移,一只手贴在吕清秋身侧,另一只手则沿着脊椎向上缓缓滑去。

吕清秋的皮肤白净细嫩,以男人粗糙的双手抚摸上去,越发感觉其嫩滑。

这个小少妇虽然眼中带有一丝风霜,似乎生活境况窘迫,然而她的身体并没有受风霜所累,相反她的筋骨、肌r给人一种珠圆玉润的感觉,显示健康状况非常好。

这种健康是由内而外的,而不是由化妆品强加上去的,也正因为这样,这种健康里带着一种青春的激荡、一种饱满的性感,让罗南非常心动。

来到杭州冒充了也叫罗南的跳楼男,某个男人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尝到女人的滋味了,这使他很饥渴,然而并没有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事实上,某男一直对他要占有的女人有苛刻的要求。虽然并不要求她们一定是处女,但是却要求她们的身体相对纯净。

对于纯净的定义,某男有他的独特方法。

一般来说,女人的性伴侣愈多,体气愈显混杂,身体距离纯净也就越远。

从这一点来看,吕清秋无疑是一个比较纯净的女人。虽然身为人妻的她早已下是处女,不过罗南却能从体气方面,确定她曾经有过的男人绝不超过两个。而且那两个男人并非一起出现在她的生活中,而是先后出现,也就是说吕清秋并不是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人。

吕清秋的纯净还体现在她身上,其残留的男人气息非常淡,淡到几不可察,起码有十来个月,她没有跟男人上床,这对罗南来说也是一个小小的惊喜。

认真说来,其实罗南是一个有些许性a洁癖的男人,他绝不会跟一个刚跟其他男人做过没几天的女人上床,无论这个女人有多美。因为经历了性a的女人,身上会残留男人的气息,即使隔着老远,他也能感觉到。

对于同性的气息,罗南有种天生的排斥,这种排斥也可以看作是一种变相的强烈占有欲。

罗南就是一个占有欲望极为强烈的男人。

吕清秋的身体状况无疑很符合罗南对占有对象的要求,而随着这种认知被再次确定,罗南不禁加快侵犯的速度。

罗南在背上滑动的手探进裹胸小衣,一直滑到胸罩的背扣位置,轻轻一挑,胸罩便已经松开。与此同时,罗南的另一只手顺势从侧身方向,探到吕清秋的胸前。

一只丰满的茹房顺势落入罗南的手中。

吕清秋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嘤咛声,身体颤缩了两下,她的一只手忍不住用力抓住石桌一边,手上隐现青筋,显示她的身体感受并不像她的表情表现得那么平静。

吕清秋的茹房是海碗型,虽然只有b罩杯,但因为r峰很翘挺,摸上去弹性十足,肌肤触感更是j到极点。

罗南用空出的一只手匆匆将吕清秋的裹胸小衣推到腋下,然后便移到吕清秋胸前,霸占住她的另一只茹房。

先是一番揉捏,然后分开手指熟练地逗弄娇嫩的茹头,让吕清秋的呼吸不禁微微急促起来。

吕清秋无疑很能忍耐。罗南的魔手在她的胸前肆虐了好几分钟,也只是让她的呼吸失去控制,但是她硬是忍住了没有呻吟出来,即使有时候觉得胸前双r的感觉太过强烈,也只是轻轻地哼两声而已。

这让罗南不禁怀疑自己的调情技术是不是退步了。因为这项认知,他连忙加大对吕清秋双r的刺激,并且不时腾出手来,在吕清秋上身四处抚弄,无论是光滑的脊背,还是柔嫩的小腹,乃至肚脐周围的敏感区域,他统统没有放过。

随着罗南的侵犯加剧,吕清秋的身体不禁微微弓起,并开始颤抖起来,似乎忍耐已经到了一定的极限。

罗南顺势将推到其腋下的裹胸,完全从吕清秋身上脱去。

罗南很想将吕清秋的身体翻转过来,不过他尝试了两次,吕清秋却总是避开身体不配合,她就像一只鸵鸟一样,将头低垂在石桌上,用手臂挡着,虽然任由罗南为所欲为,但罗南想要欣赏到此女被挑逗时的面容风情,却不可能。

罗南不禁有些恼火,如果此女明说不乐意,他也不至于强人所难,但是她偏偏没有表示反对,只是在行动上表现出一种消极不合作的态度,这让罗南有种吃了苍蝇的感觉。

也正因为有了这种感觉,罗南也不再拖泥带水的以调情取悦,干脆直攻要害,他要让这个女人尝尝他的邪恶手法,到时候就算她想转过身,他还不一定乐意呢。

这一决定,罗南立刻付诸行动。他很快抽回了玩弄茹房的双手,开始一只手抚弄着吕清秋的背部,另一只手顺着脊椎滑进了吕清秋下身的小内k中。

呜……在罗南的手指探进峡谷,刮到菊门皱褶时,吕清秋忍不住浑身一抖,肌肤顿时一紧,口中同时忍不住发出了较响亮的呻吟。

罗南的手指再刮,不仅刮还用手指不停地揉着菊花周边,并且渐渐弯起中指,探击菊花门户,做出随时要闯入的样子。

不要!吕清秋终于忍不住了,开口说出两个字。声音细细的,有股娇软的味道。

罗南忍不住胜利一笑,手指没有撤离,这得吕清秋不得不刻意收紧臀r,企图驱除他那只邪恶的手。

不过,吕清秋的力量哪是罗南的对手,更何况臀沟根本就是难以使出力气的所在,只能眼看着罗南的中指侵略得愈来愈深,即使死死地紧闭了门户,但也阻挡不了邪恶攻城锤使劲往内挤。

最终,在吕清秋一声似痛非痛的惊叫声中,邪恶的中指终于突破了娇嫩的菊门门户,c入了里面,一瞬间的柔软潮湿和粗糙强硬的对抗,无数的耻r汹涌过来,但是始终如惊涛拍岸,撼动不了进入的手指,反而惹怒了它,让它下断前进深入。

吕清秋的身体连颤,最终还是因为受不了这股陌生得简直让她恐惧的感觉,她将身体转了过来,与此同时,她的一只手也死死地抓住罗南那只罪恶之手一,阻止其活动。

终于愿意转身了,我还以为你是一块木头,没想到仅仅弄了一下菊花,你就忍不住了。罗南望着吕清秋那张带着丝丝泪痕、三分红潮的脸蛋,微微嘲讽道。

你……流氓!吕清秋为之气结,不过显然她不擅长骂人,憋了数秒,嘴里也只蹦出流氓一词。

做a哪能不流氓?不只流氓,有时还很禽兽,既然你愿意跟我做a,自然要接受这种流氓手段,你说是不是?罗南露齿一笑。

你……无耻!吕清秋总算又找到一个骂人的词。

可惜,换来的不是罗南的悔过,而是他那根邪恶中指的再次深入,这让吕清秋早已绷紧的身体不禁往后仰起,鼻孔里发出诱人的娇吟。

而趁着这个机会,罗南伸出空闲的那只手揽住吕清秋的肩膀,一把将她揽到怀里,与此同时,面对她那张近在咫尺、小嘴微张的脸庞,他的嘴唇立刻如捕食般覆盖上去,啜住了吕清秋的秀软樱唇。

呜……吕清秋忍不住奋力挣扎,然而她的力气相对罗南的力气来说,只是蚍蜉撼树,完全没有作用。

罗南的热吻做足了挑逗,在口舌侵袭之下,吕清秋只能节节败退。虽然小少妇一直抵抗挣扎,表现得相当顽强,但呼吸还是无法抑制地渐渐急促起来,一丝情欲的红晕悄悄爬上了她的脸颊。

随着热吻持续,抵抗渐渐变成了依靠、挣扎渐渐变成了摩挲。

趁着这个美好的契机,罗南将邪恶的中指从吕清秋菊门里抽出,让这个小少妇得到喘息的机会,而他则顺势将小少妇那条白色纯棉小内k暴力地扯到她的腿弯处。

热吻停止。

罗南将吕清秋压到了石桌上,直接以背入式开始了占有。

粗长的性具如炽热的火g一样,叩开柔软丰腻的门户,迅速向里面推进。

罗南不禁闷哼出声,双手不禁用力地揉捏吕清秋胸前的双r。

这少妇的yd实在太紧了,根本不像妇人所有,简直比处女还处女!

与此同时,吕清秋的小嘴无声地大张着,仿佛要嘶喊,却无力喊出声来。她的感觉强烈极了,从来没有想过男人的东西可以这样强壮相火热。

刚才的那段前戏虽然挑起了吕清秋的一些情欲,但是并没能让她十分湿润,加上她天生阴户小、yd细长,承受罗南的粗长性具对她来说实是个艰巨的挑战。

幸好,罗南并非没有见识的莽夫,在挺进的瞬间,就已经知趣地压抑住了性具胀大的规模,这才避免了灾难性的情况出现。

尽管这样,吕清秋还是承受了颇大的折磨。

罗南初入时挺进得很深,一瞬间让吕清秋觉得自己被撕成了两半,瞬间的强烈裂痛感让她觉得自己简直要死去。

除了裂痛感,还有强烈到极点的充胀感、摩擦感……不过这些与性欲相关的正面感觉统统被初临的痛苦掩盖了。

吕清秋很想骂人。

原本以为身材一般的罗南不会有惊人之处,没想到他是一头伪装的野兽。

幸好她的身体适应力不错,yd虽细长,但弹性惊人,粗长的rg的确挑战了她的容纳极限,瞬间带给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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