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七十四章 借酒消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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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风很聪明,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只是身为人子无法违背司马丞相,又不能背叛妖王,他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呆在丞相府中逃避。

杨霖突然造访,带给他的消息说不上好,却总算打开了他的心结,准确的是说他父亲的转变让司马家的未来有了转机。

司马风突然很想喝酒,只可惜在那场叛乱后,丞相府的一切都被封了,别说喝酒,哪怕是一枚铜钱也没有。

杨霖看他抓耳挠腮的模样很想笑,却又不忍心,便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两瓶神仙酿。

他递给司马风一瓶,后者迫不及待地开封,咕噜一声咽下一大口,顿时白皙的脸上变得通红。

“好酒!”司马风大喊道。

杨霖抿了一口,不着急喝,却也不劝解司马风,其实整件事用不着司马风出面,只是他觉得既然有了结果总该通知一下这个受伤最重的人,而不是一直隐瞒。

司马风心刚刚经历了大悲大喜,借酒缓解倒也值得理解,但神仙酿不是一般的酒,照他这样喝下去,只要一瓶就足够他昏睡三天了。

“杨小友有如此美酒,却不叫老朽一同品尝,未免太过见外了吧。”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杨霖无需回头,便从戒指中又拿出两瓶,说道:“前辈若要喝酒,我这里管够。”

说话的只是一人,他却拿出两瓶,难道来人是两位?

下一瞬。

一老一少分别坐在杨霖左右,年轻的一身白衣,姣好的面容上挂着白纱,眼角似有星星闪烁,不是涂山如雪还能是谁。

右边的自然是一身黑衣的涂山峥嵘,刚才说话的也是他,只不过涂山峥嵘的手上提着两坛酒,看来他们本就打算来找司马风一醉方休。

涂山峥嵘狠狠地吸了一下鼻子,果断将手里的两坛酒丢了出去。

“与杨小友的酒比起来,老朽带来的简直就是马尿。”涂山峥嵘自惭形秽道。

这一点众人一致同意。

杨霖将一瓶神仙酿递到涂山如雪的手上,而另一瓶则被涂山峥嵘一把抢去。

他狠狠地灌了一大口,大赞道:“好酒啊,早就听闻人界有仙酿,如今才得以品尝,老朽此生足矣!”

杨霖淡淡一笑,道:“原来前辈还是懂酒之人。”

涂山峥嵘摆手道:“算不得懂,只是好这口而已,若有机会定要去地球游历一番,尝遍所有美酒佳酿。”

杨霖摇了摇头,没扫对方的兴,如果他告诉涂山峥嵘神仙酿这等美酒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叔父,你不是说我们是来看司马风的吗?怎地还自己喝上了。”涂山如雪嗔怪道。

涂山峥嵘又嘬了一口,摆手道:“有杨小友在此,哪里还需要咱们操心,你没看到司马风喝得正带劲吗?说明他的心结已经打开,也就用不着咱们喽!”

涂山如雪柳眉微挑,虽然司马风已经酩酊大醉,但不难看出他已经释怀,否则也不会再睡梦中笑得如此心安理得。

她暗暗松了口气,拿起桌子上那瓶神仙酿抿了一口,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果然是好酒。”涂山如雪赞叹道。

杨霖微笑道:“若姑娘喜欢,我再送你几瓶。”

“真的吗?”涂山如雪一对眼睛如同月牙,欣喜不已。

“唉!”

涂山峥嵘不合时宜地叹了口气,嘟囔道:“懂酒之人不得酒,不懂酒的反而有酒喝,是何道理?”

涂山如雪顿时脸红,狠狠地刮了涂山峥嵘一眼,转而对杨霖说道:“咱们好歹也相识一场,又经历了那样苦难的经历,若还唤我姑娘岂不生分。”

杨霖笑问道:“那我该如何叫你?”

“雪儿。”涂山如雪急忙回答道:“叫我雪儿就好。”

“啧啧,小妮子动心喽!”涂山峥嵘阴阳怪气道,他适时地看了一眼昏睡的司马风,一副悲天悯人地表情,叹气道:“可怜了一个痴情汉。”

“叔父!”涂山如雪猛一拍桌子,那大理石桌咔嚓一声断成两截,将还在昏睡的司马风摔了个大跟头。

不过,神仙酿的酒劲也是够厉害,即便被大理石压着,也不见司马风醒来。

涂山峥嵘似乎早有所料,提前保护住了心爱的酒,顺带着连涂山如雪的酒也握在了手中,一脸希冀道:“好险,老朽才喝了一口,若打坏了,岂不要心疼死。”

涂山如雪阴森地凝视着涂山峥嵘,命令道:“酒待会再喝,劳烦叔父送司马风回房休息。”

“得,是老朽不识时务,耽搁两位有情人缠绵了,老朽这就走。”涂山峥嵘嘴不留情道。

趁着涂山如雪还未发飙,涂山峥嵘扛着司马风一溜烟地跑进厢房。

她吐了口气,脸色顿时缓和下来,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杨霖不是头一次接触女人,自然知道女人的心性,他只是觉得涂山如雪与涂山峥嵘之间的关系有些特殊,不像叔侄,倒像是主人和仆从,只是这位仆从比较放肆。

“让杨大哥见笑了。”涂山如雪突然道歉,甚至连称呼都发生了变化,让杨霖险些没适应过来。

他摆了摆手,笑道:“无妨,我倒觉得你们叔侄之间的感情不错。”

“其实,我们并非亲叔侄,真要说起来,叔父只是侍奉我灵狐一族的仆从,许多年前灵狐一族落魄,连族人都险些灭绝,仆从自然也大难临头各自飞,唯有叔父愿意帮我。”涂山如雪轻描淡写地讲述着灵狐一族的秘辛,反倒让人心疼。

她既然开口,杨霖自然希望知道更多,不禁询问道:“灵狐秘藏千年开启一次,为何涂山峥嵘会隐居在那里,而且整整待了千年,难道这么长的时间里,他不用保护你吗?”

涂山如雪欣慰一笑,道:“他自然是担心的,只是我有师尊保护,谁敢伤我?而且,叔父有他的原因,也是我毕生的愿望,只要能达成这一愿望,我和叔父可以做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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