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再次交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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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先前几拨侦骑有去无回,后来派出的连结雅河〔精奇里江,从黑龙江东岸汇入〕都没敢过,隔岸绕了几个圈子后找个地方躲清闲去了。

就这样,腰屯及附近村落整整一夜竟平安无事。第二天,也就是五月五日清早,对岸出现了数百骑,还有大量的马车,这是乌鲁派人过来了。

俘虏们饿了十几个小时,个个变得酸软无力,被驱赶着上了船,押到对岸后被押走了。

这一切被俄军探子远远看到,火速报给了格里布斯基,但俄军暂时没船可用,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一夜之间,家家户户的地道又挖了不少,挖出的土方则夯筑成了围墙。照这个进度,不出一个星期,每个村中各家各户的地道便能连接在一起。

于寒夜晚时联络了第二军,得知第五师已经过了吉林松原,第六、第七师与军直属团以及重炮二旅刚离开长岭。

他立即命令第五师转折东北,向哈尔滨挺进,抵达之后立即解决那里的沙俄铁路守备队,控制中东铁路北段,特一团三营、骑一团予以配合;

第五师虽然没有携带重火力,但60迫击炮还是有的,攻下一个铁路警备队绰绰有余。

解决掉警备队后,第五师北上瑷珲,与凤翔部相互依托,伺机防御,或过江;

骑一团、特一团三营则自主行动,目标为额尔古纳河、黑龙江、松花江上的俄国船只,这些都是阿穆尔航运公司的船,背后有深的军方烙印。

第六师、重炮二旅及第二军直属团北上瑷珲与第五师会合;

第七师北上格尔奇镇,与骑三团及郑永时的特一连汇合,就地待命。

于寒没忘了让郑永时派人告知了黑龙江将军府行营处主官程德全,让他告知黑龙江将军恩泽,以免造成误会。

当天中午时分,沙俄再次来袭,这次带来了近四千兵力,可惜在渡江的时候便被哨骑发觉,等过江之后,特一营和阿古达木部已经准备妥当。

在腰屯西北侧七公里左右,一处道路被挖了好几道又宽又深的壕沟,步兵倒能设法通过,但携带臼炮的辎重车辆就不行了。

就在俄军们挖土填壕的时候,十枚弹丸尖啸着落入俄军辎重营中,轰然爆开后,将俄军半数臼炮掀翻在地,十个巨大的弹坑相嵌着连在一起,形成一道串珠状的壕沟,近百名俄军当场毙命,更有不少人身负重伤。

“炮击!快闪开!”

俄军倒也聪明,知道敌方的目标就是这些臼炮,没人冒险去搬动笨重的大家伙,而是有多远就跑多远。

正如他们料想的一样,第二轮火炮再次飞向了辎重车,这下所有火炮悉数被毁了。

没有了火炮,对方却至少有十门射速惊人的重炮,在岸边坐镇的俄军指挥官苏鲍蒂赫少将顿时犹豫起来,随后便做出了对策:

放弃已经损毁的辎重车,包括尚未遭到炮击,但转移不便的重机qiāng,以连为单位拉开距离,迂回包抄后,再依托地形收缩包围圈。

苏鲍蒂赫要是知道预想的包围圈中只有三十来人,恐怕会吐血三升。绝脉武神

于寒也知道不能恋战,又打出两轮炮弹后收起就撤,在俄军合围之前冲了出去。这两拨炮击又将俄军大半机qiāng击毁,连带着消灭了不少辎重兵。

俄军们小心翼翼地收缩着包围圈,同时不断开qiāng给自己壮胆,但几支俄军不慎触动了地雷,顿时被炸死好几十人。

等到四五个连凑到一起,彼此不超过百米时,才发现连人带炮都不翼而飞了,同样找不到任何车轮印迹。

不少俄军心底生起了莫名的恐惧,还有人悄悄嘀咕道:“天哪,我们是和撒旦作战吗?这太可怕了!”

“奇科夫,别忘了,你是天父的子民,天父会保佑你的!”一旁的准尉连忙打气。

另一个俄军则嘀咕着:“天父?没错,咱们是信天父,可天父今天未必站在咱们这边。”

咚咚咚——

咻——

正如后者所担心的那样,不到片刻,一大波炮弹尖啸着飞来,目测不下于二十枚。

带队的少校脸色大变,急忙高喊到:“炮击!快散开!”

众多俄军慌忙四散着趴下,但炮弹就像长了眼睛似的,准确无误地落入几波俄军人群中,轰然炸开后,俄军们化作血雨碎肉飞向四周,密集交织的破片形成一张立体绞杀网,将触及到的一切物体撕成碎片;

由于炮弹落点均布在俄军落脚点,可以说是一波精准打击,将炮弹的杀伤力发挥到了极致;硝烟散去后,除了满地碎尸残骸以及重伤哀嚎的伤兵外,还有不少俄军被震的七窍流血,很快就断了气。

光是这一波打击,合围的一个半团已经伤亡大半,可以说一个团整整打没了,这时连敌人的影子都还没看到。

苏鲍蒂赫少将顿时大惊,敌人的火力强悍不说,行踪诡秘就太可怕了,随时随地能够消失或出现的几十门大炮,这谁能够对付?他感到今天遇到了一个非人类。

但如果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了,肯定无法向格里布斯基交差,苏鲍蒂赫懊恼地皱了皱眉,很快找到一个对策:收拢残兵后向后撤退,在腰屯以北的日拉伊米罗甫克南侧构筑阵地,暂且按兵不动;派人将伤员送回的同时,向格里布斯基求援,再申请十几门臼炮。

值得一提的是,沙俄此时的军工业并不发达,火炮相当落后,步qiāng产量也跟不上军队的换装,莫辛纳甘研制成功后,很多步qiāng交给了英国、瑞典以及美国生产。于寒前天晚上又袭击了军火库,所有库存连搬带毁地清了仓,阿穆尔军区只剩下各部已有的武器和零星的小军火库。

就在这时,令俄军心惊胆战的尖啸声再次传来,又是整整二十四枚120迫击炮弹丸落下,这次的目标赫然是苏鲍蒂赫的临时指挥部。

一大帮卫兵、军官一拥而上,将苏鲍蒂赫扑倒后重重覆盖住,就在这时,炮弹落地炸开,仓促构建的指挥部轰然倒塌,无数的尘土簌簌落下,苏鲍蒂赫等人顿时成了陶俑。好在支柱彼此架在了一起,留下了不少空隙,否则全砸在身上就够呛了。

第二拨炮弹接踵而至,将更多的俄军炸得血肉横飞;十秒左右之后,第三拨炮弹又尖啸着飞来,接着又是第四拨、第五拨……将俄军的阵地犁了个遍,这才消停下来。豪门重生:恶魔千金归

咳咳咳!

苏鲍蒂赫咳嗽了几声,吐出几口泥巴,艰难地拨开身上的肉盾,从木柱空隙中向外看去,只见焦土遍地、尸藉相枕、血流成河,哀嚎的伤兵比比皆是,看似完好无损的个个目光呆滞、面如死灰。

这时,轰隆的马蹄声传入耳中,苏鲍蒂赫循声望去,顿时心胆俱裂。

只见几百骑兵挥舞着雪亮的马刀疾驰而来,为首的是一个面色黑红、满脸虬髯的大汉,右手的骑兵刀向下轻轻一递,一个吓呆的俄军头颅便飞了出去。

紧随其后的骑兵分作几拨,疾驰着扑向各自目标,展开了一场杀戮盛宴。

苏鲍蒂赫见状睚眦欲裂,何时见过己方被这样tu shā?他用颤抖的右手抽出左轮,扳动击锤后,从木柱间向外瞄去。

“砰!”

一个骑兵栽落马下,但苏鲍蒂赫也暴露了行迹,顿时有几骑收刀归鞘,摘下马qiāng便打。

砰砰砰——

子弹打在木柱上,带飞一片片木屑,苏鲍蒂赫吓得缩了回去,做了鸵鸟;几个骑兵抡着套索,准确无误地套住木柱,借着马力一拽,坍塌大半的指挥所轰然倒下,后续的骑兵知道这里藏着大官,放缓马速后将之团团围住。

回过神来的俄军残兵们纷纷拉栓开qiāng,但由于紧张过度,命中的寥寥无几,最多打出一发子弹后便丢了性命;有的艰难起身晃晃悠悠地逃离,但哪里跑得过战马?

解决了能动弹的俄军后,骑兵们又对伤兵们进行补刀,半个多小时之后,一切归于沉寂,开始打扫战场。

此战zhong tè一营两个连完好无损,骑兵在冲杀中牺牲了十几人,另有几十人受伤不等,于寒立即安排医护兵进行救治,牺牲的士兵们则就地安葬。

战力品初步统计出来,缴获了两千多支步qiāng,另外有近一千支被炮火炸毁,7.62mm子弹则缴获了五万多发。于寒不厌其烦,将所有零件收了起来,包括未登场就领了盒饭的臼炮与机qiāng,这些在锻造炉中转上一圈,就能成为崭新的武器。

这次交火的动静太大了,腰屯、后屯、断山屯等村子的百姓,有不少丢下挖了一半的地道,携家带口地跑了,有的直接渡江,剩下的去了南边的村落。还有刚从城中逃来没两天的,也跟着跑了个一干二净。

地方空了下来,于寒便将腰屯作为驻地,并着手改造起来。一道道壕沟被挖掘出来,又在里面挖掘了防炮洞;他又雇佣了不少百姓和苦力,继续挖掘村中各户的地道,并在村外也开始挖掘,等完工的时候,会相互贯通,形成立体的地道网。

赶到天黑的时候,战壕、防炮洞悉数完工,地道则由夜以继日地轮换挖掘。

江边的暗哨又增加了几十处,防止俄军迂回偷袭。北边两个村子也空了下来,作为第一道防线,也布置了简易工事。

这次战况被隔江的俄军侦骑探知,火速上报给格里布斯基,格里布斯基听闻后大骇,城里只留了不到一千兵力,如果敌人趁机fǎn gong,他该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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