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呼城拉锯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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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战中受损略轻的锦州号、沈阳号、大连号重巡以及鞍山号、辽阳号轻巡五天后修复完成,留下锦州号看家外,其余三艘轻、重巡再次出征,对附近的沙俄海军锚地,如仁川、济州锚地逐一清除,这样即使沙俄派波罗的海舰队来袭,在附近也难找到落脚之地。

仁川海战正酣时,来自赤塔的沙俄西伯利亚第三军一部在杜巴索夫少将〔原本为苏鲍蒂赫,但挂掉了〕的率领下开往海兰泡,另一路则在奥尔诺夫少将的带领下越过阿巴该图,向呼伦贝尔扑来,兵力各一个旅,步、骑、炮、工兵等约六千余人。

情报人员立即侦知了这一情况,迅速报至情报处,许希元收悉后,立即报参谋部,后者研究对策的同时,又报送于寒得知。

于寒这时刚洗去了一身征尘,正与黎秉经商议着嘉奖、抚恤以及海防事宜,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即乘专列从旅顺返回海城。

这时众人已拟好草案,大致如下:

北路:第五师十四、十五团、骑兵营及重炮二旅三团由师长同式江带领,立即渡江进驻海兰泡;副师长陈居安率十六团与重炮二旅四团驻守瑷珲城的门户黑河屯;

西路:第六师师长金奇永率麾下十七、十八团及炮营开往呼伦贝尔方向,见机行事;江海生率十九团、军直属团驻守杜尔特,随时支援北、西两路。

东路:第七师暂驻依兰;

南路:第一、三、四军及独立师分别严密防范锦州、昌图、西丰等周边区域,防止俄军通过草原、吉省甚至半岛攻入辽东。

于寒做了个修改,将第五师的安排掉了个,师长同式江带领第五师十四、十五团及重炮二旅驻守黑河屯;

副师长陈居安率十六团、炮营、骑兵营过江,但并不进驻海兰泡,而是驻扎六十四屯西北侧;

阿古达木的骑兵营返回归建,骑三团归同式江节制;

特一团两个营各自随第五师、第六师行动,另外一个营保持机动。

又讨论一番后,就这么定了下来。

自正月起出发,于寒已离家快半年了,从参谋部离开后,他立即跑回了家中。

两个孩子已经一岁零三个月了,见到于寒都有些发怯,他使出浑身解数,才和两个孩子熟悉起来。

于寒在家中呆了一天,于五月十五到营囗视察了一番防务,又接连去了凤城、大连,最后乘火车去了铁岭、昌图,这时铁路已通到了这里,还从开源修了通往西丰的支线。

原历史上,东路俄军攻陷过珲春,又多路夹击插下整个吉林,辽东则被南路俄军攻下,现在南路俄军的海路已塞,保不齐对方会从吉省攻来,所以他才有此一行。

依兰的情况于寒也已知晓,不禁有些唏嘘,原历史上,依兰虽然也失守了,但农英阿倒是成功撤离了,没想到他灭掉俄军大部分火炮后,依兰仍然失守不说,连农英阿也折了进去。

仁川海战的消息也不径而走,见报之后举世震惊,龙魂舰队也正式进入了列强的视线。

当然,对此反应最激烈的当属沙俄,原先没将救国军的海军放在眼中,谁知竟把远东的海上力量几乎全折了进去。重生之芦兮

俄方驻营囗领事当即到海城质问,连兆铭则引用于寒闲聊时说过的话:“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qiāng”,将对方顶了回去。

结果真如同于寒预料的那样,沙俄随即做出了反应:

驻扎海参崴的沙俄西伯利亚第一军除了派出两路分攻宁古塔〔海林〕、珲春外,又备了一个旅,经双城子南下波西耶特,待前军攻下珲春两地后,便向西进发,与西路、北路俄军合力拿下黑、吉两地战略要地,再聚十几万兵力南攻辽东,直至占领整个东北。

波罗的海舰队这时也接到了命令,所有海军官兵结束休假,检修舰队、整备物资,准备开往远东。

五月二十五日中午,西伯利亚第三军一部六千余人在杜巴索夫少将的率领下抵达空无一人的海兰泡。

当天下午,奥尔诺夫少将率另一路俄军抵达呼伦贝尔城下。

这时巴布的骑二团与特三营七连已退往西大岭,与金奇永率领的第六军十七、十八团汇合一处。退到这里是有原因的,西大岭是通往齐齐哈尔的关隘,地势险要,易守难攻,退到这里进可攻退可守,还不会被清军拖累掣肘。

依兴阿听到救国军来了三千多人后,也有些不安,担心对方与特七连、骑二团里应外合拿下呼伦贝尔城,结果后者要在城外布防,正中他的下怀,于是客套一番后恭送出来。也就在这个时候,西路俄军兵临城下。

奥尔诺夫将原先在城外游弋的三支骑兵千人队收拢后,兵力达到九千余,分出三千兵力防范西大岭的守军突袭,其余六千人轮流攻击呼伦贝尔城。

俄军近四十门火炮轮番开火,很快将城头为数不多的火炮击毁,清兵死伤惨重;

又用萨哈罗夫的老办法,在火力掩护下,派工兵炸开了城墙,三个骑兵百人队迅速冲入城内。

依兴阿见俄军突入城内,反击多次后伤亡惨重,为保存力量,率兵弃城而出,退至西大岭。

俄军遂集中兵力猛攻西大岭,这次守军多了近五千的救国军,火力又远非清军可比,俄军顿时撞了个头破血流。

特七连的士兵此时扮演了狙击手的角色,专挑俄军军官、炮手、机qiāng手打,不到半天,俄军基层军官及炮手、机qiāng手齐茬换了一遍,大多还是头部中qiāng。

一股莫名的恐惧在俄军中悄然滋生,以致于没人再敢靠近火炮和机qiāng,那东西好似被死神下了诅咒般,谁碰谁死。

这种情况下,第六师十七团连炮营都没动,仅用了团中的60迫击炮,便将俄军火炮击毁过半。

奥尔诺夫见强攻不成,加上守军冷qiāng、冷炮犀利,遂命部下退回城中休整,同时苦想对策。

这时依兴阿按捺不住,不顾第六师师长金奇永劝阻,带步兵两营、骑兵一营出西大岭追击俄军。

就像原历史上一样,俄军起初没料到清军竟敢反击,大意之下,清军接连得手,随后因孤军深入被俄军伏击,损失惨重,依兴阿仅带半营骑兵返回。

奥尔诺夫乘大胜之威猛攻西大岭,再次被救国军十七团击退,折损骑、步兵数十人、火炮数门,连士兵的尸骸都没抢回去。总裁大人省省爱

在炮火掩护下,骑三团趁机冲杀,斩获俄军近百,随后见好就收,收拾了战利品返回西大岭。

这时依兴阿找金奇永商议,两方合力夺回呼伦贝尔城。

金奇永取了个折中的办法,将缴获的数百支步qiāng送给依兴阿,并提供炮火支援。

这对依兴阿来说已经足够了。当夜,十七团十二门60迫击炮齐发,很快撕裂了俄军阵地,两营清军乘机冲杀,将俄军赶回了城中,占据了牙克石、伊敏河阵地,休整半日后猛攻东门。

这时炮营的二十四门120迫击炮齐鸣,两轮之后,将半截城墙炸塌下来,清军随后冲入城中,与俄军展开巷战,突入半条街后遭到俄军猛烈反击,伤亡一百多人后退了回来。

俄军骑兵乘胜追击,十七团火炮、机qiāng齐作,将其堵了回去。

依兴阿早看出来了,救国军要想夺回呼伦贝尔城易如反掌,但对方就这么不紧不慢地消磨着,就像耍把戏一般。

但对方不归他节制,而且也出力了,他虽然不满,却无话可说。

金奇永之所以如此,是想慢慢消耗俄军的锐气,对方劳师袭远,人吃马嚼,加上dàn yào消耗,久攻不下必然军心不稳,而救国军有杜尔特作为后勤基地,完全没这方面的担忧,慢慢耗着就是。

五月二十七、二十八日两天,清军多次fǎn gong呼城,都被俄军挡了回来,依兴阿见状也放下了夺城的念想。

金奇永这时却拿俄军练起兵来,六个步兵营每天两个轮番上阵,机qiāng手、dàn yào手、观察手、步qiāng手、投弹手相互配合,这时没有轻机qiāng,否则就是标准的三人战斗小组了。

俄军也出城攻击了几次,每次都是损兵折将狼狈逃回,零敲碎打下,竟损失了近两千人,骑兵也折损近半。

这时奥尔诺夫意识到了严重性,于是收缩兵力不再出战,这样以来,原本攻击的一方反倒困在了城中。

这时特七连、骑二团频繁出击,前者用冷qiāng、冷炮击杀城头的俄军,后者则猎杀在外游弋的俄骑。

六月14日,城内的俄军可能撑不住了,奥尔诺夫派人出来谈判,愿将所获财物交出,要求金奇永放任他们离去,并提供沿途的粮食。

金奇永差点被气乐了,当即表示:俄军除了投降,别无选择。

当夜,俄军一部猛攻伊敏河阵地,撞了个头破血流后狼狈蹿回,俄军主力却从西门突围出去,逃向呼伦湖方向,却一头扎进了十八团、骑二团设下的埋伏圈,机qiāng连八挺马克沁一起开火,俄军当即伤亡近千,见势不妙又往回跑。

骑二团适时杀出,俄军顿时溃散,成了被屠宰的羔羊,几次冲杀后,奥尔诺夫不得不举白旗投降。

此战历时二十天,歼敌四千余,俘获三千余,只有少量骑兵趁夜逃脱。

对于侵略者,救国军没什么可客气的,连同奥尔诺夫在内,所有排长以上军官qiāng决,其余人暂时压在城中,每天只给半块窝头,几天下来,被饿得头昏眼花、全身无力,金奇永这才将俘虏们押解到岭东山地,矿山上又多了一批免费劳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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