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丶霸王的人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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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包丶手机丶钥匙……包包里的东西一样没少,现在的她很庆幸奇路斯昨晚在性爱旅馆里是抱走她的人,不是拿走她的手帕。

亚莱蒂站在女厕的洗手台边,用清水来回擦拭过身体,也清出不少体内的液,下腹撑胀的不适感好转了许多。简单清理过身子,整理好头发,亚莱蒂将手帕洗净拧乾,回包里,才一踏出女厕,就见爱犬莉莉丝正追着公园里的蝴蝶玩,几个跑步的老人还冲着它笑。

天已经要亮了。

十六年来,她还是第一次在外头过夜。

亚莱蒂深深吸了一口气,清晨的空气有些沁冷,却十分清新。或许是因为昨晚经历过一场酥爽的欢爱,也或许是因为这是她第一次离家,她觉得肩膀特别轻松。

「走吧,小家伙。」

亚莱蒂弯下身抚摸爱犬的头,莉莉丝也撒娇地将脑袋直往主人的胸上蹭,不在乎被蹭得乳波荡漾,亚莱蒂的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微笑。

「……我不回家了,你也陪我走吧。」

莉莉丝或许没有听懂,它只是兴奋地吐着舌头。

亚莱蒂站起身,领着爱犬走出公园,从来没有单独离开过那个家,亚莱蒂站在昏暗的都心,顿时有点摸不着方向,她打开手机查地图,突然听见後方传来引擎的长啸。

叭叭——!

那是相当粗鲁的喇叭声,伴随着紧急煞车的尖响,一辆拉风的重型机车在她身旁停了下来,亚莱蒂回头,只见那虎背熊腰的重机骑士脱下了安全帽。

那是毕斯帝·以赛德。

都魔院附高最凶神恶煞的不良少年首领,也是宣称将拥有她的男人。

「女人!大清早的妳在这里干嘛?夜游勾搭男人吗?」毕斯帝笑着,将安全帽扔到她怀里,直爽地道,「上车,我送妳回家!」

「不必了。」亚莱蒂起手机,神色平淡,「我不回家。」

「怎麽?妳离家出走了?」

毕斯帝马上就猜中,亚莱蒂却也大方承认,她点点头,看了眼身旁的爱犬。

「还带狗?」毕斯帝的视线随着她望向那条健康的大白熊犬,「妳和家人吵架了?」

「不算是。」少女回答,「我还不能被剁掉,所以要暂时离开那里。」

少女的回答不知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毕斯帝望着她,嘴角滑开一抹笑。

「哈!看来妳和我一样,都有个一坨屎的家!」他豪爽地大笑,大掌拍了下膝盖,「算了!我不问原因,反正我也经常这样!妳就上车吧!不管妳要去哪里我都送妳去!」

他的声音相当宏亮粗犷,与他的年纪不太相符。

亚莱蒂倒也没拒绝他的好意,戴上安全帽,跨上她的车,而她的爱犬莉莉丝就神气地趴在前座。毕斯帝似乎很喜欢狗,他还把自己的护目镜给莉莉丝戴上,那条大白熊犬在毕斯帝的怀里直摇尾巴,看起来高兴极了。

「速度会很快,妳要抱好。」扭开油门,毕斯帝对身後的亚莱蒂道,「用妳没穿奶罩的大奶子贴紧我,不然我就把妳甩下去。」

「你看出来了?」亚莱蒂倒也没将其视为性骚扰,双手听话地往那粗硕的腰环上去,丰满的胸乳像柔软的布丁一般挤压在男人雄壮的背脊上。

「奶头那麽明显,谁看不出来?」毕斯帝哼笑,「妳这种骚法我也喜欢!」

没等亚莱蒂回话,毕斯帝油门一拧,机车咆哮着向前冲了出去。

当毕斯帝载她到饭店门口时,天已经完全亮了。

她脱下安全帽跨下机车,身子有些不稳地晃了一下,毕斯帝伸手扶住她,他粗壮的手臂挡在她的腹前,恰好掂着那两团绵软的玉乳,粉色的乳尖透得明显,毕斯帝直勾勾地盯了好一会儿,脱下身上的骑士军外套,丢到亚莱蒂的身上。

「穿着,妳是我的女人,别在人前乱露。」他用低哑的磁性嗓音命令。

「我不是你的女人。」亚莱蒂一边否认,却还是一边穿上了毕斯帝的外套,拉上拉炼,遮住她胸前明显的激凸,才又抬头看向毕斯帝怀里的莉莉丝,「走了,小家伙。」

大白熊犬正要下车,毕斯帝一把将它揽住。

「蠢女人,饭店里能带狗吗?先放我家吧。」毕斯帝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把联络方式给我,想看它的话就给我发个讯,随时到我家来看。」

亚莱蒂望着他,美丽的海蓝色眸子睁得圆圆的。

毕斯帝的体贴让她有些意外,她一直以为这个人是粗鲁霸道的,没想到也有温柔的一面。

「……谢了。」

她拿出手机,点开社群软体,与眼前这个见面才两次的男人互加好友,直到动作完成的讯息提示音传入耳中,她才将手机回口袋,抬起头。

男人温热的唇贴了过来。

她一愣,那粗鲁的厚舌已经撬开贝齿深入,在里头横竖搅了一通。亚莱蒂没有碰过这麽粗暴的吻,她正要後退,男人有力的大掌扣过来,按住她的後颈,迫使她继续这个蛮横的吻。亚莱蒂被动地任由男人舔弄口腔深处,直到厚舌主动退出去,薄唇重重吸咬着她的樱唇。

终於,四片唇瓣分开,唇与唇相连着暧昧的银丝。

「妳真美。」男人低声说,「别再嘴硬了,快做我的女人吧。」

「做梦吗?」亚莱蒂的双颊因刚才的吻而泛起缺氧的红晕,吐出的话语却还是毫不留情,「你愿意帮忙照顾莉莉丝我很感谢,但这和那是两回事,我不会做任何人的女人。」

「哼!我就喜欢妳这呛的。」

毕斯帝倒也不生气,心情颇好地勾了下她的下巴,戴上安全帽。

「有什麽需要帮忙的就来找我,反正妳早晚都是我的女人,妳的事就是我的事!」

不等亚莱蒂反驳,那野兽似的男人拉风地一拧油门,又如风一般呼啸着离开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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