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的遭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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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叁级魔物,是个富贵人家里的祖传玉如意,这家钱多人丁少,找了不少人看也没看出个什么端倪,这回也是凑巧,被他们无意发现了,结果没打赢,才赶紧求助。”

沉黛儿还没见过器物类的魔物,不由好奇问他器物类的魔物有什么讲究?

“器物类与其他动物花草类不同,器物类的不会有发情期,只会吸取人的气,慢慢吸取,不容易被人发现,这种的一般古物居多,富贵人家居多,这家人所有古玩都给人看过,唯有自家祖传玉如意半点儿没怀疑。”

“他家子嗣不丰可是与玉如意有关系?”

姜妄点点头,“一二级魔物尚未完全开窍,不通变故,叁级魔物开始有了心智,善于伪装,这玉如意狡猾,并不赶尽杀绝,慢慢吸取人的气,才一直没让人发现。”

“没有魔气吗?”沉黛儿十分不解,人与魔物待久了,不是会沾惹上魔气吗?

“人会沾惹上魔气,魔物自然也会沾惹上人气,古物一类的,被人常常拿捏在手中把玩,自然而然就沾上了人气,要是经手的人多了,魔气慢慢会被掩盖。”

原来如此,沉黛儿点点头,可是一想又觉得不对劲,玉如意那么大个,哪会有人天天把玩?

沉黛儿正想问姜妄,狐妖先说了,“玉如意常做富贵人家痒痒挠,哪儿的痒都搔得到,也常被深闺妇人用作解馋之物,不信你问问姜妄那玉如意的模样。”

……沉黛儿想了想,还是没问了,找那女子要紧。

正想着,姜妄伸手摸了摸她头,沉黛儿不明所以抬头看他,就听他问:“我突然消失这么久,可是怕了?”

沉黛儿摇了摇头,不怕,只是担心他,担心被他发现了自己在妖修,也担心她采阳补阴对他有伤害。

“今日走的急是因为我觉得你还要一会儿才醒,只想着速战速决就回来,没想到耽搁了一会儿。”姜妄凑近轻声与她解释,碍着路上人多,不敢与她太过亲近。

沉黛儿点点头,脸上微微泛了红,经过这些日子相处,知道他也只是嘴上好戏言,做事不会无缘无故,尤其是在对待魔物的事情上面,一点儿不开玩笑。

思及此,沉黛儿在心中不由又叹了口气,他对待魔物越是认真,她就越担心她妖修的事被揭露的时候,到时可怎么办呀?能一直瞒下去吗?沉黛儿不敢想。

强忍着不去想这些,专心去找杏儿,一连跑了几家铺子,都没看到杏儿一家,街上人多,容易把魔气冲散,也无法追踪魔气找他们,只能一家一家找过去。

又找了两家,终于在一家店门口看到了杏儿他爹,可算是找到了。

他爹坐在板车上守着没进去,杏儿与她娘在里面挑选。

沉黛儿深呼吸一下,缓了缓气息,与姜妄装作寻常夫妻模样走进店里,就见杏儿她娘正在看料子,伙计在一旁给她细说料子好坏,并不见杏儿。

他们一进去,伙计赶紧过来招呼,沉黛儿状似无意走到杏儿她娘旁边,看了看,随口与她搭话道:“嫂子可也是看料子做春装?”

女人摆摆手,否认说:“我姑娘年前定了亲,陪她来选做嫁衣的料子。”

“嫁衣呀,嫁衣可不得马虎,还得姑娘自己喜欢,嫂子怎不带姑娘一起来挑挑?”

“来了,掌柜的陪她在里面试嫁衣样子,一会儿就出来。”

“原来如此,我说呢。”套到话,沉黛儿就闭了嘴,随意看着,只等杏儿出来。

“这家料子不错,不过咱们还是多看几家吧。”姜妄说着,强行拉走了沉黛儿,沉黛儿一脸莫名,出来做什么?不等杏儿了?

“她爹娘在外头等着,等她出来还是要想办法接近她,不如趁现在去后院找她。”

两人绕到铺子后门,翻墙而入,寻着魔气摸到了一个门前,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有男女交缠的声音传出来,沉黛儿脸色霎时难看了。

姜妄摸了摸她脑袋,从窗户缝里看了一眼。

一个头秃肚大的中年男人,压着个小姑娘在做那档子事,进出的黑棒子上带着血,没被魔物破了的身子,被恶人给破了。

“我该跟着她一块儿来的。”沉黛儿大叹,姜妄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让她小点声。

若是跟着她来,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沉黛儿只能在心里默默与狐妖说。

“你可别钻牛角尖,救到是她的运,没救到是她的命,自责什么?事情已然发生,你自责也没用,还不如看开些。”狐妖劝她。

沉黛儿长叹一声,也确实是后悔不及了,可一想到她才刚定了亲,就遭遇了这种事,就忍不住叹息。

里面云雨很快结束,男人提裤子出来,姜妄和沉黛儿躲开他,等他走远方才进门,拿出清心丹喂杏儿服下。

回过神来的杏儿想起刚刚种种,不由捂脸大哭,姜妄背过身去,让沉黛儿安抚她。

从她嘴里才知道,他们从客栈离开后,又去了一家食馆送酒,而后才来买布。

她记着沉黛儿的话,故意找茬拖延时间,一连看了好几个铺子,一直到这儿。

一切都进行的很好,她依然刁难着说不好,但这个老板不像先前几个铺子的老板,他十分热情,极力挽留,并说他们铺子里有嫁衣样子,推荐她试试。

架不住老板热情,娘亲拉着她去看了看成衣,极力要求让她试试,她拧不过娘亲和老板,只好去试试。

脱去衣裳,换上红嫁衣,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十分不真切,她不由想起了什么,想着想着不自觉又摸上了自己的胸脯,拨弄起自己的奶尖尖,还是老板在外问她好了没,她才惊醒,赶紧整了整衣裳出去。

一套衣裳试过,娘亲觉得十分满意,她记着沉黛儿的话,故作刁难,说不好,老板便又拿了一套出来让她试。

一套接一套,她都故意说不喜欢,本以为会像前两家一样速速离去,可没想到这家老板实在热情,一点不嫌麻烦,又拿了一套出来,让她挨个试过。

面对老板如此热情,她实在推脱不过,只好试过一套又一套,频繁的脱衣穿衣,她也渐得乐趣,每回都要对着镜子用手好好把玩两只乳儿。

许是铺子方便客人打量,铜镜很大,能照得到全身,光是瞧着自己把玩乳儿,都让她难以自持,若不是天气冷,老板又每次在外催促,她怕是玩得不了手。

又一次换衣裳,她仍是像之前一样脱光了,对着镜子摸奶,不停拨弄那早已摸得硬起来的奶珠珠。

铜镜里稍显模糊,直接低头看又是另一番景象,她正低头专心看时,突然从后伸出了一双手,直接罩在了她的两只乳儿上,狠捻了几把,是老板。

她此时才知道,从她换第一套衣服开始,老板就发现了,发现她试过的嫁衣裤子上有水渍,那是她自己揉奶揉出来的水渍,所以老板才那么热心招待她们,引她再换衣裳,从窗缝看她怎么玩弄自己的身体。

老板的手比她的粗糙,比她自己揉弄地狠,比她自己揉弄地更舒服。

明明该推开他的,她却忍不住配合起来,配合着挺起胸脯给他揉给他吸,配合着撅起屁股给他摸给他舔,只觉得被他弄得魂都飘了,全然忘了反抗。

她以为这就是极舒服的了,却不曾想,还有更舒服的,他肉棍子捅进来,让她顿时爽没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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