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面的洞有人过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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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铨衡根本没想到的是,姜妍刚跟他订婚,转头就标记了一个a,这在圈子里根本不是事儿,不过是找点乐子而已。

真正让章铨衡困扰的是,姜妍竟然在多个公共场合表示会在合适的时机切掉自己的腺t跟子g0ng。

“我不想被o的生理缺陷所困扰,我是个o,可我更是姜妍。”

这样极端的观点当然引发了巨大的关注跟争论,有骂她的,说她是妄图“吃x别红利、玩弄o权、掌握财富密码的b1a0子”,也有支持她的,赞美她是“真正的o权主义者”,讨论带来极高的热度,黑红也是红,姜妍正式“出圈”。

她不再只是个企业家,而是靠着“特立独行的美貌o总裁”的名头接连登上大量一线刊物的封面,几次采访以及电视对谈不仅言之有物,而且颇显其个x魅力,她成为了当之无愧的o领军人物,甚至推动了o权主义的普及跟发展。

至于说她吃x别红利,姜妍坦然对待,“欢迎大家一起跟我掌握财富密码。”

她大把砸钱做慈善,真金白银的投入让人无话可说,就在上周她还捐出了五千万用于解决贫困地区nvxo抑制剂严重缺乏的问题。

“……她那些充满争议x的话语与行为,让更多的o,特别是nvxo认识到,自己的价值不仅在于家庭、在于生育,更在于自身……哇,章总,您这位未婚妻,思想高度还真是不一般啊!”

莫琮讥讽地把手里的杂志扔到一边,页面飞快地翻滚,最后正好停在了姜妍一张正面黑白特写照上,纯素颜、没有任何修饰,脸上的瑕疵痘印统统暴露出来,头发都是随手一抓的蓬乱,可她嘴角带笑、目光坚毅,充满了力量。

章铨衡正在身边nvo手里点燃的长火柴上,加热刚捡好的宾利雪茄,没有理他,莫琮是莫家老爷子60岁才生下的独子,被家里骄纵惯了,自然不能容忍被这样忽略。

“她被你c到尿k子的时候,是不是也在那儿大声朗诵着o权宣言,什么‘o跟a是完全平等的’巴拉巴拉,或者说她一直惦记着用假ji8c你的p……”

章铨衡突然暴涨的信息素就像是一记重锤砸在莫琮的身上,他脸上的血se唰地退去,pgu下柔软的沙发上,一下子成了荆棘铁刺,他手软脚软地滑下沙发,跟滩烂泥似的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他虽然是个a,但a信息素指数只是勉强达标,敏感度稍低的甚至都闻不到他寡淡如水的味道,在任何a面前他都只能臣服。

“说话过过脑子,我可不是你爸,不会惯着你。”

章铨衡朝他喷了口烟,特浓咖啡夹杂着坚果跟泥土的强烈味道让莫琮忍不住呛咳起来,信息素被章铨衡收拢回去,莫琮苍白着脸小声道歉,想要爬回沙发却有心无力,手一个劲儿在棕se荔枝皮上打滑。

一块喝酒的几个a只当没看见,b起不知深浅的莫琮,他们当然站在章铨衡那边,没有大笑出声,已经给足了面子。

只有半跪在地上给莫琮倒酒的小个子nvo关切地过去搀他,可莫琮刚在沙发上坐稳,气都还没喘匀,就抬脚朝nvo踹了过去,尖头皮鞋狠狠地扎进nvo的左x,nvo一pgu坐在地上,当即疼得一头一脸的汗,脸上的笑却像是刻在脸上的,还是明晃晃地挂着。

“铨衡,什么时候把姜妍约出来跟我…们聚一下?”一直在角落里的长发男a突然开口道,他声音很低,大半张脸藏在y影里,配合过分深邃的五官跟突兀的颧骨,莫名给人以鬼魅的错觉。

“哎呀,许柯,你别难为铨衡了。”

旁边一个翘着二郎腿的男a嘻嘻地笑着,她咬了一口怀里nvo的左x,伸进她裙摆里的手动作得更快了。

nvo满脸通红地颤抖着,手里端着的j尾酒也已经不稳了,琥珀se的酒ye在里面来回地荡。

男a的动作慢了下来,nvo看起来却更难熬了,恨不得自己主动往他手指上撞pgu,男a含着对方的rr0u,“好心”地劝。

“悠着点儿,别忘了咱们说好了,这酒只是撒出一滴,你今儿就陪我们五个好好玩一遍新花样!”

“也对,姜妍现在什么地位,怕是章总见一面也得提前一周预约吧?”许柯难得调侃道。

章铨衡当时就坐不住了,他本来想直接爽了今天姜妍的约,被几个人这么一说,思来想去,还是赶了过来。

“下一步合作?”章铨衡打量着姜妍,从下往上一寸寸地扫,完全不是对待合伙人的平等态度,而是a挑选o的眼神,居高临下且充满占有yu。

苏怡不喜欢他现在的眼神,她的手攥紧了手里的银勺子,锁在心底的暴nve压抑不住地开始翻腾。

她盯着冰桶里的半瓶红酒,思考着采取什么样的角度跟力道砸在章铨衡的头上,既不会弄脏姜妍的衣服,又能给章铨衡造成最大程度的伤害。

只可惜她不过是心里微动,姜妍的手指就已经搭上了她的右手手腕。

食指跟并拢的中指轻点着她的内腕,徐徐缓缓的节奏,还有特意为她释放的冬青木香,苏怡暴涨的火气就像是被细针扎漏的气球,飞快地泄空了。

“当然要好好谈!”章铨衡突然笑了,冲着姜妍伸出了右手。

姜妍的手指划过苏怡的手心,g起一串噼里啪啦的痒,她转而握住了章铨衡的手,苏怡的右手不由自主地追了半个手掌的位置,就被她自己发现了。

她用左手握住了还残存着一点痒的手腕,用力蹭了蹭,可那痒就像是钻进了皮r0u,并且骨血里生根发芽,一时半会怕是蹭掉了。

苏怡偷偷地笑了,工笔g描的眼角婉转上扬,眸子像是撒了一层璀璨的星光,冰雕雪塑的气场旋即消融。

姜妍没注意,可这一幕却正好落在了章铨衡的眼里。

“你跟姜妍多久了?”

事情谈得差不多了,姜妍去洗手间补妆,包间只剩下了苏怡跟章铨衡。

苏怡没想到章铨衡会跟自己说话,在姜妍离开之前,他一直把自己当空气,苏怡无所谓,还乐得清闲。

“……”苏怡抬头看了他一眼,把已经滚到舌面上的“关你p事”吞进肚子里,她不想给姜妍惹麻烦,这个男a似乎跟姜妍的复仇计划。

“……五个月。”

章铨衡点了点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开始在包间里踱步,苏怡把头埋下去,继续一勺一勺地喝着姜妍给她盛好的那碗汤。

前段时间过量服用平衡药物到底还是有副作用,她的胃口变得糟糕,挑食挑得厉害,素的嫌太寡、荤的嫌太腥,家里的阿姨天天换着花样儿给她做饭,可到头来她根本吃不了两口。

这份桃胶雏鸽汤她难得多尝了一口,姜妍就立刻注意到了,当即就把已经冷掉的撤了下去,又点了一道新的。

章铨衡在她身旁站定,苏怡用余光注意到章铨衡从风衣口袋里m0出一个银se的扁盒,他的手指擦过侧边,盒盖无声地弹开,原来是个jing致的雪茄盒。

他拿了一根剪好,塞到嘴里,刚准备划着火柴,却沉y了一下,而是把烟盒往苏怡面前送了送,“来一根?”

“姜妍不喜欢烟味。”苏怡头也不抬地说。

“是吗?”章铨衡这样说着,还是点着了那根烟,却没着急x1,而是夹在了手指间。

“酒味儿?”他突然凑近苏怡的后颈,低头闻了一下。

苏怡抖了抖,却没有躲开,只是扭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章铨衡有点意外,对a而言,这种行为是严重的挑衅,苏怡的平淡让他有点儿失望。

“被o标记的a”,这个说法理所应当地说服了章铨衡,他有点失望,征服yu却开始泛lan。

“真的不试试?”章铨衡把打开的烟盒往苏怡面前又送了送。

“不需要。”

“嘿,不要这么冷漠嘛!”章铨衡提高了一点声音,他现在的样子跟在姜妍面前的谦谦君子完全不同,就像是抖落了身上的伪装,展示出本来的模样。

“你ch0u烟的。”他又低头闻了闻,冰冷的鼻尖蹭过苏怡的腺t,得寸进尺,就像是一把钢刀t0ng了进去。

“我闻得出来。”他的鼻息激得苏怡浑身的汗毛都站起来了,苏怡双手sisi地绞紧,焦急地看向包间门,她的忍耐已经到了顶点,姜妍再不回来,保不齐她会做出些什么。

章铨衡显然误会了,以为她怕了自己,不再收敛的信息素在包间里张牙舞爪地扩散开来,不怀好意地包围着苏怡,把她周身本就寡淡浅薄的信息素压制几无。

“知道他们怎么说你吗?”他把雪茄叼到唇间,用牙齿研磨着,声音在口腔里打着滚,含糊不清的。

“‘姜妍养个一只听话的乖狗狗’,”章铨衡的眼神充满了恶意,他哧哧地笑着,把烟吐到苏怡的脸上,看着那张白瓷般美丽脆弱的脸庞,在烟雾中若隐若现。

他咬着雪茄,在上面留下完整的齿印,“你真的乖吗?”

他伸手去m0苏怡的脸,苏怡躲了过去,章铨衡的手指转而纠缠上她蓬松如云的发丝,“装乖很辛苦吧,小狗狗想不想换个主人?”

“你是同x恋?”苏怡的问题角度别致,章铨衡不由地皱紧了眉头。

“当然不是,”他提高了声音反驳,俨然受到了极大冒犯,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应过度,赶忙清了清嗓子,“我只是喜欢尝尝鲜。”

章铨衡是最近才迷上了nva滋味的。

不同于天生就只能雌伏于a身下的o,nva的征服yu并不逊se于男a,想要品尝到她们的滋味,必须要先砸开坚y的外壳,才会lu0露出内里甘甜的果r0u。

在强大信息素的压制下,看着对方无力溃败,在自己的入侵下,从痛哭尖叫,到摇摆挣扎,最后被yuwang一点一点侵蚀淹没,直至最后连尊严跟人格都一起被碾成齑粉。

章铨衡在床上最喜欢不碰触nva的yjing,而是用她们已经退化、更加紧致的xia0x生生地cs她们。

看着原本强y的她们在自己身下媚态百出地摇摆着pgu,哭求他c得更深更狠,然后浑身发颤地ga0cha0甚至翻着白眼爽晕过去,章铨衡能y整整一个晚上。

他现在看上了姜妍的这条漂亮小狗。

一个刚刚走出分化期的nva,信息素还没有完全稳定,如同蜷缩在蛋壳里正在不断长出尖嘴跟绒毛的雏鸟儿。

剔除掉姜妍冷清的冬青味儿,她本身的信息素似乎是某款冰酒的味道,虽然有些过于甜了,但那抹在鼻尖打转儿的淡淡酒香对嗜酒如命的章铨衡来说,已经拥有了足够的诱惑力。

当然还有她那张美丽的脸跟几乎完美的身材。

其实从她出现在box的那一刻,章铨衡就注意到她了,要不是姜妍的出现,这条小狗已经被他掳到床上去了。

那是完全超脱于x别的美丽,像钢针一样刺激着每个人的眼睛,根本没办法不去看她。纯粹得近乎于完美,就像是一尊艺术品,章铨衡想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

足够深刻的,让她永生难忘的印记。

就像是训化大象,在它尚且年幼之时,让它感知疼痛、明晓惩戒,反复地施以惩戒,那么即便它成长为之后的庞然大物,依旧会对你心存畏惧、俯首称臣。

a不能被a标记,在a的腺t注入a信息素,只会让她陷入狂躁。

章铨衡第一次对a的生理结构感到遗憾,不过用yuwang跟疼痛彻底驯服她,直接把印记刻画在灵魂上,那不是更bang吗?

至于姜妍那脆弱的o信息素束缚,就像是脆弱的细线,轻轻一扯就会断掉。

“你猜她会不会把你送给我?”章铨衡的手搭在了苏怡的腰上,他刚才就注意到苏怡的腰有多细,“你跟上亿的买卖,小狗狗,你觉得自己能赢吗?”

漂亮小狗狗的脑子反应有点慢,知道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接下来要面临什么,她闷不吭声地把脸埋进双手,身t不受控制抖动着,还时不时发出短促的气声。

应该是吓哭了吧,章铨衡无所谓地想,又觉得有点可惜,这眼泪留在床上流更好。

“别担心,在床上我会很t贴的,不过……”他的手顺着苏怡的腰线向下,“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下面的洞有人c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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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茶:姓章的继续想peach凸^-^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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