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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着林欢的手,探到裤子里面,直接握住了他的命根子,“欢子,昨天你就是这么帮我弄的,今天也帮帮我吧。”

林欢小脸通红,支支吾吾地说,“这玩意儿……怎么……这么硬?像根大铁棍子似的。”

孟琰汐低低口申口今了一声,“唔,是啊,我快涨死了,欢子你快帮我弄出来吧。”

再看林二货,哪里还有半分彪悍范儿,眼瞅着就快厥过去了,“小汐,我,我怎么弄啊我?我不会啊!”

“就那么撸,对,你的手,上下那么动动。”

哎,作孽啊,一个撸管,居然就搞得跟提枪上阵了似的,林姐姐,你牛,你真牛。

等到孟琰汐在林欢手里火箭炮喷发,她那条胳膊都累得快抽筋了,而且林欢还发现了一件更要命的事儿,她下面湿了。

这下丢人丢大发了,不但喝多了把小汐给欺负了,自己还给来了感觉,禽兽啊,禽兽不如啊!

“小汐,你放开我,我没脸再见你了。”

孟琰汐撑起身子,微微笑道,“没什么,我没怪你,登记的事儿,要是你不愿意,我就去跟我妈说。”

“不行,女子汉大丈夫,占了便宜不能不认账,登记就登记!”

看林欢那副豁出去的倒霉德行,孟琰汐很欣慰,很满意,不管怎么说,八字有了一撇,也算成功一半了。

于是孟琰汐和林欢的婚事,就这么敲定了下来,孟琰汐他妈当然不用说,挂了手机就找林欢她妈提亲去儿了。

林欢她妈也挺惊讶的,但一听说是自己闺女强了人家小汐,就愧疚得不行,骚得脸红脖子粗的。

本来依孟琰汐他妈的意思,转天就让两熊孩子登记去儿,可就是这么不凑巧,林欢家的户口本找不着了。

没户口本怎么登记?林欢她妈又灰头土脸地补办户口本去儿了,不办不知道,敢情这玩意儿还挺复杂,得开这证明开那证明的,这一办,就是半个月。

这么一来,登记这个事儿就被暂时搁置了 ,正所谓趁热打铁,什么事儿一耽误准得出叉子,这不,叉子不就来了吗?

那天就是挺普通的一天,林欢上白班,可是一进科室,就发觉病房里有点不对劲。

换衣服的时候,她的死党张黎就眉飞色舞地拽着她唠叨了半天。

“哎呦喂大欢欢,你今天走桃花运了,昨儿晚上高1那屋来了个大帅哥,貌似还是很有背景的那种部队子弟。从夜里开始那送礼物的就没断过,一拨又一拨的,看着都慎得慌。今天你管那屋,可得好好调戏调戏啊。”

“部队子弟?”

林欢皱眉,“部队子弟住咱们这干嘛?应该去301啊。”

张黎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哎呀大欢欢,你不是最喜欢调戏帅哥的吗?怎么好不容易来了一个,你还往外面推啊?再说了,那么野的背景,认识认识也好,没准以后有用呢?”

“切,我他妈最讨厌高干子弟,没一个好玩意儿。”

交完班,林欢拿出病例看了看,高1床,江潮,二十五岁,急性阑尾炎切除术后。

好,倒要看看这个姓江的有多帅,要是没帅到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吓死人不偿命那个地步,就灭了张黎那小妮子。

林欢推着治疗车,迈开步子,气宇轩昂地走进了高1病房。

“高1床江潮,今天我是你的责任护士,我叫林欢,你可以叫我林护士。现在要输液了,请你跟我配合一下好吗?”

林欢低头打开输液器,插入生理盐水瓶子,同时说着熟悉的开场白。

抬头一看,床上躺着那人,脸上盖着本书,一动不动的,跟死了似的。

艹,自我介绍白做了,妈的浪感情,死高干子弟!

林欢气得磨牙,走到床边,把书掀起来一扔,“喂你别睡了,你……”

然后林姐姐就给懵了,脑袋里“当当当”的响了三声,接着就是无数粉红色的泡泡,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赫然出现在眼前。

病床上的江潮,也在同时被惊醒,睁开一双滟波淋淋的湿润眼眸,望着林欢笑了,温柔地说道。

“对不起啊护士小姐,我刚刚睡着了,是该输液了吗?”

撇开江潮的长相不说,林欢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大家还记得吗?

文质彬彬,特有礼貌,书卷气浓重,温润如玉,不怎么爱搭理人。

江潮都占全了,他放下那本《资治通鉴》,拿起床头桌上的细黑边眼镜,这么一戴。

艹蛋了,简直就是林二逼的梦中情人啊喂!

林欢就这么瞪着双大牛眼,直勾勾地看着江潮,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一气。

以前她不相信一见钟情,现在相信了,这个叫江潮的人,怎么好像在梦里见过?

第8章

再说江潮戴好了眼镜,望着跟前这位呈花痴状的高个儿护士,居然也是一愣。

真像,和乐湄真像啊……

“护士小姐?你怎么了?”

林欢慌忙垂下脑袋,摸了把脸,烫得手疼。

“哦,对,该输液了。”

江潮始终微微笑着,镜片后的眸子,隐约有光浮现。

输液的时候,林欢摸到了江潮的右手,他的手很大,有点粗糙,还有茧子,可是不知为什么,林欢一碰到他的皮肤,就有种被电着的感觉。

扎上了针,林欢对着表调液体的滴速,那副红着脸,又万分认真的模样,让江潮有些心动。

不由得从上到下的打量林欢,越看越像乐湄,可是又跟她不一样,怎么说呢,乐湄就是一汪春水,柔美到骨头缝儿里。

可是眼前这个身材有料的护士,就像一团火,一团可以燃烧到世界尽头的火。

这么看来,似乎住进这个小医院,还是很有获的。

“好了,液体的速度你自己不要去调,我会过来巡视,有别的事情可以按床头的呼叫器叫我。”

林欢觉得自己很有说相声的潜质,这么一大句话,她连口气都没喘,只觉得被江潮看得下面都有反应了。

自从那天跟小汐在床上腻乎之后,每天晚上她都睡不着,得自己个儿弄几下才舒服,果然变得越来越谷欠求不满了吗?

林欢臊得脸红脖子粗,转身刚想走,江潮又说话了,“林护士,我想请教你一下,我这个尿管好像有点问题,什么时候才能拔了它呢?”

“有问题?难道是堵了?我看看。”

本着一个护士的责任心,和端正的工作态度,林欢掀开了被单,又去解江潮的患服裤子。

“不是堵,是我感觉有点疼。”

“哪里疼?尿道口这里吗?那是尿管刺激的,没关系的。”

林欢检查了尿管,认为没有问题,又帮江潮系上了患服裤子,额滴神啊,看见了看见了,被剃得光溜溜的大鸟儿,真的好大啊。

四目相对,两人都是一愣,林欢看见江潮的脸蓦然涨红,不禁在心中感叹,真是个纯情的温柔好男人。

好吧,如果在看文的大家,也和林姐姐一个看法,那我明确告诉你,你们都错了,大错而特错了。

跟江潮一比,梁新民算根葱,吴霆那就是头蒜,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完全没有可比性。

坏到了一定的境界,又岂是你一双凡人的肉眼可以分辨的,本文最大最黑的boss,不是别人,正是江潮。

但是江潮这次的对手是林欢,所以,未来究竟会怎样,除了笔者,没人会知道。

可能会有菇凉对那个和林姐姐长得很像,又被江湛暗恋着的女人感兴趣,那就在这里跟大家说明一下。

乐湄,乐逸的亲姐姐,比他大十岁,虽然是亲姐弟,可是两人却不怎么亲,因为他们是同父异母。

乐逸不喜欢他这个姐姐,因为讨厌乐湄的亲妈,顺带脚把她也恨上了。

因为从小也没生活在一起,又刻意疏远,所以乐逸一时间倒是没发现林欢长得像她。

可是江潮江湛兄弟俩,对乐湄却印象深刻,特别是死心眼的江湛,在十五岁那年第一次见到乐湄,就对她一见钟情了。

可是乐湄比他大七岁,那时早就有了热恋中的男朋友,后来江潮也看上了乐湄,还跟江湛挑衅,说是要比赛,看谁先上了她的本垒。

江湛因为江潮的这句话,跟他狠狠打了一架,最后两人都住院了,似乎也是从那时起,江潮就特别喜欢跟江湛争。

什么东西江湛要是看上了,江潮挖空心思,用尽浑身解数,也得抢过来,即使他抢过去之后,立马就丢进垃圾箱绝不再看一眼。

所以其实兄弟两人相比较,江湛是个没心眼的实诚孩子,坏都坏在明处,暗恋一个女人能暗恋十年,还一丁点便宜都没占到,难道不算纯情,专情吗?

江潮也不滥~交,他的要求很高,有身体和神的双重洁癖,可这次看见林欢,他动了心思了。

第二天晚上,林欢和另一个护士刘燕一块值夜班,科里不算忙,晚上十二点之前,就没什么事儿了。

林欢闲来无事,就跟孟琰汐在微信上聊天,看得刘燕直翻白眼。

“大欢欢,你就嘚瑟吧你,你终于对孟大夫下手了是吧?”

“哎?你怎么知道的?他告诉你们的?”

刘燕捂住脑门,直想去撞墙,“啊?你真把他给办了?大欢欢啊 ,赶快给我讲讲,孟大夫技术怎么样?一晚上几回?”

“什么啊?我就是喝多了,摸了他几下,我们俩是好哥们儿!”

“我呸!我啐死你!这个医院里只要是个喘气儿的,就知道他孟琰汐喜欢你,你甭跟我这装蒜了,你要是不喜欢人家,就麻利儿说,别耽误人家。什么好哥们儿?别胡勒了!”

林欢心里一颤,耷拉着脑袋嘀咕,“是吗?有这么明显吗?不是好哥们儿吗?小汐真的喜欢我?”

胡扯调笑了一阵,刘燕的睡觉时间到了,她是上后半夜,林欢上前半夜。刘燕揉着眼睛进了值班室,林欢跟孟琰汐道了晚安,开始坐在护士站打盹。

不一会儿,高1床的呼叫器响了,林欢心里微微一颤,但还是快步走了过去。

明明刚才转房的时候,江潮已经睡下了,这时却坐起身,打开了床头灯,看见林欢进去,充满歉意的笑了。

“不好意思啊,林护士,我打搅你休息了吗?”

“没事儿,我值班,后半夜才休息,你哪里不好受吗?”

江潮的脸,在灯光下泛起一片绯红,“我,我下午拔了尿管,刚才解了一次小手,可是现在,又解不出来了。”

林欢就站在床边,低着头看他,一瞬间,呼吸竟也窒住了。

“哦,那你用热毛巾敷敷,用热水熏熏,实在不行,就得把尿管再下进去了。”

“我不想再下了,真的很疼。”

江潮仰着头,本就湿润的眸子里,蓄满了眼泪,可怜兮兮地望着林欢,像只求人包养的小狗。

林欢心跳乱得全无章法,有种心律不齐的趋势,被江潮那么眼巴巴的看着,突然就不会说话了。

第9章

“那,那怎么办?我帮你打点热水去儿,你等会儿。”

林欢去打水的工夫,江潮笑了,哎呀这女人真有意思,傻,却傻得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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