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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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黄广芬在百货公司见到一身名牌、亮丽光鲜的晨夕时,她的眼睛仿佛要瞪出火来。

她想到那天在饭店她和弟弟受到的屈辱,晨夕的心计与算计……

晨夕脚蹬路易威登的跑鞋,一条紧身的范思哲5分牛仔裤与同款式的牛仔紧身无袖衬衫混合着她那独有的知性与优雅刺目着黄广芬的眼睛,晨夕大胆地解开了胸口上的两颗衬衫纽扣,若隐若现的露出淡蓝色的蕾丝内衣,引得路人特别是那些小青年频频回头……晨夕的自信与淡定浑然天成,这样的晨夕全身都笼罩着闪耀青春的光辉,此时的晨夕是那么的耀眼,她就像一颗发光的明珠照亮着她的周围。

她已经知道唐腾是谁。现在她算是彻底明白过来了。一直都只是弟弟一个人在唱独角戏,晨夕从未进场,丈夫前妻的女儿从头到尾都把自己的弟弟给耍了。晨夕终于等到她想要的报复,而发生这一切的催化剂却是自己。晨夕早把自己琢磨透了,所以晨夕的报复又快又准。她觉得弟弟太傻了,明明知道晨夕跟他在一起只是为了报复,可是弟弟依然甘之如饴的、飞蛾扑火般地奔向晨夕这个看不到结果的未来……

晨夕也看到了黄广芬,对于黄广芬的恶意晨夕一点感觉也无。晨夕正在为妈妈挑选一套保养品。此时中宁市最高级的化妆品就是sk…2和雅诗兰黛。

晨夕对售货小姐说道:“小姐,请给我来一套雅诗兰黛的保湿系列。”

黄广芬走到晨夕的身边:“哼,晨夕,你真是好本事,傍上了大款,都能用上雅诗兰黛了。去了一次滨海没想到你还知道路易威登与范思哲了,看来你是比你妈妈厉害。我那个傻弟弟不知道看到你这副模样会作何感想?”

晨夕哑然失笑,原来最了解你动向从来都是你的敌人。她笑眯眯地回答黄广芬的质疑:“我的确有本事,能用上男人的钱。不像你黄女士当年还倒贴我父亲,听说当年你家里特意拿出一笔钱给我父亲做安家费,一点也不嫌弃父亲有我这个拖油瓶。”

周围人立刻把刚才对晨夕张扬的厌恶与嫉妒迅速转向了黄广芬。

黄广芬的脸变得通红,她在跟晨夕的交手中从没嬴过一次。可是显然她在晨夕的面前还是没有学乖,她每每挑衅晨夕,失败的总是她自己。

黄广芬惊恐地看着晨夕,晨夕真是无情,为了打击她还不惜破坏亲生父亲的名誉。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当年的事情,一点余地也不留。

周围的人已经在窃窃私语了,都对黄广芬指指点点。

“哦,原来这个女人是‘小三’。”

“我看这女孩怕是有二十了吧,那她的爸爸年纪应该不会小,这个女人这么年轻,看来是真不要脸……”

这些议论清晰地传到黄广芬和晨夕的耳朵里,黄广芬不甘心就这样灰溜溜地离开,她瞪着晨夕,眼里仿佛要喷出火来恨不能烧死晨夕。

晨夕拿出卡毫不手软地刷掉了五千多块,帮妈妈买了一套昂贵的保养品。她闲闲一笑:“黄女士,你已经过时了。赵有迪的女儿已经长大,她不可能任你再欺负、任你宰割妈妈或是妈妈的女儿。我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你!”黄广芬被晨夕咽得说不出话来,她怒视晨夕,这个女孩终于能够理直气壮地站在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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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夕的笑从越加的灿烂:“黄女士,这里是公众场合。你要撒泼我奉陪。可是我要提醒你,千万别对我妈妈动手,否则我让你这个副总干不成!”

黄广芬翻着白眼,不屑地说:“晨夕,你未免太自大了!你凭什么威胁我!就凭你一个小小的市长秘书吗?你还不够格。你以为你是谁?贺崟如果不是看你爸爸的面子他会对你这么好吗?现在人人都知道你这个‘晨秘书’,这一切都是你爸爸的功劳。”

晨夕一点也不动气:“黄女士,不要低估你对手的能力。让我告诉你一句实话,现在我完全有把你彻底毁掉的能力!我的文笔你可以去打听打听,假如我把当年的事情声情并茂地写下来投稿到《知音》、《家庭》这一类的杂志上,你说我的稿件编辑会感兴趣吗?到那时候,是全国人民来声讨你,说不定还会展开一场声势浩大的大辩论,爱情是否可以凌驾于道德与家庭之上?那时候说不定你比电影明星还红,走在大街上,还会有人叫你签名。”

黄广芬苍白着一张脸,她知道晨夕的这番话并不是在吓唬她。

“他是你的亲生父亲!”黄广芬开始有些崩溃了。

晨夕的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那又怎样?!我妈妈还是他的结发妻子呢。当年你的现任丈夫放任他的情妇到发妻面前表演时,你们有想过我妈妈吗?”晨夕的声音依然不大,可是她的话却让周围的人动容。众人都知道这两个女人之间的纠葛是为什么,同情自始自终地都站在晨夕这一边。

一个中年女人看不下去了,或许她有着同样的遭遇。她走到黄广芬的面前:“你一个第三者既然已经成功转正,就放过孩子吧,你还要不要脸?这样为难丈夫的孩子?!”

周围的议论声更大,黄广芬推开人群,踉踉跄跄地离开了。

可是晨夕并未放过她,对着她的背影说道:“黄女士,别再试图挑衅我或是我妈妈。我妈妈对你和你的丈夫一点兴趣也无!你所有的y损招数我都会一一奉还给你!”

周围的人甚至给晨夕鼓掌,黄广芬掩面而逃。

晨夕的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嬴得那样惨烈,这样的胜利同样让人撕心裂肺……

她颤颤巍巍地拿出电话,此刻她特别想听到唐腾的声音。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夕,怎么想起这时候给我电话?”唐腾的声音很急促。

晨夕愣了一下说道:“对不起,唐腾,你是不是在训练?”

唐腾抓了一把钮辛的胸脯说道:“是的,我正在跑步机上跑步。”

晨夕一点也没怀疑唐腾,她黯然地说:“那你忙吧。”

唐腾终于听出晨夕的声音不对劲,他立刻推开缠绕在他身上的钮辛,从床上跳了起来:“老婆,出什么事了?你的声音怎么这样?”

晨夕小声饮泣着……

“唐腾……”

唐腾的心‘嗖’地一下紧了起来,“宝贝,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要不要我马上过去?”

钮辛看着这样的唐腾,她的心已经跌落谷底,这个刚才还在自己身上拼命运动,恨不能死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此刻他的心里却只有另外一个女人。她悲凉地发现,晨夕已经占据了唐腾的全部心思,自己只是这个男人发泄兽欲的工具,这个男人是那么的吝啬,他其实从没给自己一丝的爱意,她只是这个男人豢养的宠物罢了……这个认知,让钮辛的心疼得无以复加。

晨夕呜咽着:“那个女人刚才又来挑衅我……”

唐腾的声音都高了:“夕,你有没有吃亏?!”

听到唐腾的话晨夕反而笑了起来,她又哭又笑地对唐腾说道:“唐腾,我是什么人呀?我能吃亏吗?我也就在你面前吃亏。”

唐腾这才放下心来,他很了解晨夕的感受,无论怎样的胜利,都无法抹杀曾经的伤害。

“夕,i love you eveny!”唐腾深情地对晨夕说道。

晨夕泪如雨下,上天是公平的,她关上了一扇门,却给她开了一扇唐腾的窗户,这个男人是那么的了解自己……

晨夕终于完成了自己的工作,还有两天就是赴京的日子,很多工作人员都已经到京了,包括汤祖德也在昨天去了北京。晨夕又成为山中的霸王。晨夕早就想好搭乘今天到滨海的飞机给唐腾一个惊喜……

人生总是偏离既定轨道……晨夕刚下飞机就一直拨打唐腾的电话,可是唐腾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晨夕的心情顿时跌落谷底……

晨夕想了想,遂给耗子打了电话。

“耗子,你好。我是晨夕。”

耗子接到晨夕的电话很高兴:“晨夕?怎么今天想起给我电话?昨天还跟唐腾在一起,听说你回中宁市了。嘻嘻,没想到我和唐腾都做了你们中宁市的女婿。”

晨夕笑着说:“耗子,你们昨天玩得很晚吗?怎么唐腾现在还不接电话?”

耗子心想,坏了,他知道十有八九唐腾现在肯定还搂着钮辛在睡觉。昨晚唐腾把钮辛给叫来了,一直玩到凌晨二点。

耗子一本正经地说:“哦,昨晚我们是玩得很晚,唐腾喝多了,现在还在家里挺尸呢。昨晚是我把他送回家的。”

晨夕自己打车来到唐腾家,看到晨夕,腾珂喜出望外,“晨夕,怎么这时候到呀?也不让胖胖去接你,他昨晚都玩疯了,现在还没回家。”

“阿姨,我本来想给唐腾一个惊喜的,可是他一直没有接我的电话。”

腾珂立刻明白发生了何事,她赶紧说道:“晨夕,你先回房间吧,我想唐腾很快就会回来的。”

晨夕点点头,回到房间。

她茫然地坐在沙发上,唐腾现在一定是躺在某个女人的床上,这个认知,让晨夕感到是那么的无力。

她做梦都没想到唐腾居然现在就开始背叛。晨夕苦笑,她还是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她以为爱情的保鲜期应该至少能有三年的。可是现在证明她和唐腾的爱情三个星期都维持不了。滨海的夏天是那么的热,可是晨夕的心却已经凉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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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夕无法说服自己相信唐腾,她想了想,拿起家里的固定电话。

电话终于通了。

“喂,你好。是腾阿姨吗?我是钮辛,胖胖还在睡觉呢。我看是家里的电话所以帮他接了。”

晨夕的眼泪立刻涌了出来,她没有说话。机械地丢下电话,拿起自己的行李悄悄地离开了唐家。

钮辛放下电话,嘴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

来到机场,晨夕的运气不错,一个小时后,晨夕坐上了到北京的飞机。她的心此刻空空如也……唐腾明目张胆地背叛让晨夕喘不过气来。她无力地靠在椅背上,呆呆地看着窗外的云层被阳光晕染着夺目的光芒。空姐热心的服务更让晨夕沮丧。

晨夕给贺崟发了信息到北京的航班,一看到贺崟,晨夕不顾一切地冲进贺崟的怀里:“贺崟……”

贺崟把晨夕抱了一个满怀,笑着说:“怎么提前过来了?”

晨夕紧紧地抱住贺崟:“想你了……”

贺崟笑出声来:“呵呵,我当真话听。”

晨夕:……

上了一辆军车,晨夕依偎在贺崟的怀里,懒懒地、无精打彩地看着窗外。司机虽然穿着便衣,但晨夕依然能看出司机是个现役军人。他只管认真地开自己的车,对车里发生的事情毫无一点好奇心。

贺崟把晨夕抱在怀里,激动地摩挲着晨夕的手臂。晨夕细腻的肌肤触感让贺崟想到了那到晚上……现在的晨夕虽然极力掩饰她的情绪,可她的眉眼间都熨烫着一层淡淡的哀伤……晨夕的无力让贺崟心痛。

“贺崟……我报了仇,可是我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我还把自己给赔了进去……现在我发现我抓住的那棵救命的稻草是救不了我的……贺崟,现在我该怎么办?请你救救我……”晨夕抬起头,迷蒙地看着贺崟那张刚毅的英俊脸庞。

贺崟苦笑道:“晨晨……你想听我说什么?”贺崟看着晨夕,晨夕的自私在他的面前永远都是那么理直气壮,她的自私发挥总是那么淋漓尽致。

“贺崟,你能不能娶我?”

贺崟吻了吻晨夕的那双大眼睛,最后他的吻落在晨夕的嘴唇上,笑眯眯地回答:“不能。”

晨夕嘟起嘴:“为什么?”

“因为你并不真心想嫁我。我保证当我失去这些光环,你比那些野兔跑得还快。”贺崟的表情一点没有变化。

晨夕:“……”她咬了一口贺崟的嘴唇,“你就不能敷衍敷衍我吗?”

贺崟轻轻地咬着晨夕的耳朵:“晨晨,是不是在男朋友那里受刺激,然后到我这里找平衡来了?不过没关系,我很高兴你能想到我,至少证明我比某些人在你心目中要重要得多。”

晨夕无奈地说:“我现在怎么发现自己反倒成为你们俩的战利品了?”

贺崟笑得很邪行:“你才知道呀!”

晨夕:……

贺崟收起笑意,看着晨夕:“晨晨,你不能把你的人生寄托在任何一个男人的身上,这样你会输得很惨。你太过于重视他人的看法,还有就是把物质享受看得太重,这样对你将来的生活没有一点好处。晨晨,相信我,我不会看错你的,你对政治很敏感,你完全了解这里面的游戏规则,你应该选择这条最适合你的道路。而不是儿女情长,每天都算计着怎样才能让自己和妈妈的生活超过晨钢与他的姘头。虽然中国文化内涵的核心是群体意识,我们大家都不能免俗。可是,晨晨,我的宝贝,你已经被禁锢在这个该死的怪圈中无法自拔。”

晨夕凝视着贺崟:“贺崟……”

贺崟吻着晨夕:“晨晨,我还是那句话,你的人生是你的,不要让自己背负着这世界上最无用的包袱……晨晨,你要正视你的心。”

晨夕娇滴滴地说道:“贺崟……可是我还是想你能娶我……”

贺崟‘噗嗤’笑出声来:“晨晨,如果我真的说要娶你,你还会说这样的话吗?”

晨夕斩钉截铁地回答:“会!”

贺崟苦笑道:“晨夕,别玩我了。我知道你不会,你这一辈子最不可能做的事情就是跟一个有家庭有孩子的男人在一起。我想这一点我们俩都看得很清楚。”

晨夕选择沉默。她当然不会嫁给贺崟,她在贺崟的皮夹里看过他两个可爱儿子的照片。他们笑得是那么的开怀,晨夕从没想过让这两个如此可爱的男孩失去他们的父亲。将心比心,晨夕就是爱着贺崟,她也不可能嫁给他。那种失去父亲的撕心裂肺感觉犹如人间炼狱。

来到中宁市的驻京办,晨夕看到驻京办如此豪华不免目瞪口呆。进到房间,晨夕看到余艳彼此都没有吃惊,房间的分配方案就贴在驻京办的总台。

晨夕笑道:“余艳,我还以为你后天才过来。”

余艳抿抿嘴:“许书记让我先过来帮他办些事情。”

晨夕假装没听到余艳的话。这个女人真是奇怪,她反而害怕别人不知道她跟许书记的关系似的,‘许书记’这三个字总是被她长期挂在嘴边……余艳的所作所为就差在脑门上刻着‘许高阳的女人’。

贺崟在党校请了假这几天也住在驻京办,市领导的房间都在顶楼。每天都是人来人往的。

唐腾终于醒了,他拿过电话一看,原来是晨夕打了很多次电话,还有一个是家里的已接电话。唐腾‘噌’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坏了,一定是晨夕来了!他看着正给端果汗的钮辛笑吟吟地走到他的身旁。

还没等钮辛说话,唐腾反手就给了钮辛一巴掌:“贱人!谁给你这个权利接我的电话?!如果是我老婆打来的你就死定了!”

果汁连人带盘的都被打翻在地,钮辛的眼泪刷拉拉地流下来。她瘫坐在地上,捂着已经发红的脸蛋哭诉道:“胖胖……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是你妈妈才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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钮辛明白此时在唐腾面前狡辩‘如果她到现在还不明白刚才的电话是晨夕的’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愚蠢做法无疑会让她死得更难看,唯一能做的就是说出这个唐腾或许能接受的理由。

唐腾赶紧穿上衣服,拨通家里的电话。电话被腾珂接到:“胖胖吗?你在哪?晨夕都到家里了,你太不像话了。别以为晨夕不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

唐腾有些心慌,他焦急地问:“妈妈,晨夕现在在哪?”

“我叫她到你房间去休息了,你快回来吧。回来好好哄哄她。”

“妈妈,你赶紧到我房间去看看,我刚才打了晨夕的电话她没有接。”

腾珂看着晨夕的行李都不在了,她告诉儿子:“唐腾,晨夕走了。我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的。我看这件事情你要怎么收场,如果你跟晨夕的婚事有变化,我不认为你爸爸会放过你。爷爷乃乃还有大伯一家你要怎么交代?”

唐腾用力把手机摔在墙上,钮辛惊恐地看着唐腾,她连哭泣都忘记了……

唐腾指着钮辛说道:“钮辛,我告诉过你的,在我的面前收起你的小聪明。你也听到了,我父母家人他们只接受晨夕做我唐家的儿媳妇。钮辛,你要认命。晨夕才是唯一符合我父母要求的儿媳妇 。晨夕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有令人尊敬的工作,身家清白,妈妈是有名的中医。可你呢,虽然你是清白身子跟的我,可依然不能改变你是妓女我是嫖客这个事实。今天你的解释我也接受,但我希望你以后要摆在你的位置,千万不要让我老婆不痛快。你想恶心她来发泄你的怨恨,我知道。可是我希望你下次在想做这些事情之前要考虑好你的退路。”

钮辛梨花带雨:“胖胖……”

唐腾拿起桌上的钥匙义无反顾地走了出去:“钮辛,我建议你把你的演技用在你的舞台上可能会有效果,在我面前你就不必再继续表演了。”

当唐腾在中宁市的驻京办现身的时候,很多人像来观动物园的猴子一样齐刷刷地看着他。唐腾早已经习惯这样的眼光,他对前台小姐甜甜一笑:“小姐,请问晨夕在哪个房间?”

余艳正坐在大堂里跟大伙儿说闲话,她瞪大双眼失声问道:“你找晨夕?”

唐腾打量一眼余艳和她周围的人,虽然这些人都是晨夕的同事。他摘下墨镜笑问道:“小姐,你好。我是晨夕的未婚夫,请问晨夕在哪个房间?”

众人齐刷刷地看着风度翩翩的一身英伦装束的唐腾,仿佛要把唐腾的身上看出一个d来。

外贸局的翻译元勇显然是个球迷,他揉揉自己的眼睛,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是唐、唐腾吗?”

唐腾笑道:“我是。”

汤祖德也在,他的喉咙动了动,艰难地说道:“你刚才说你是晨夕什么人?未、未、未婚夫吗?我怎么、怎么没听她提过?”

唐腾终于相信晨夕说的话了,机关出来的人都有一个显著的特征,那就是强烈无比的八卦之心。

唐腾轻笑出声,他伸出手:“你是汤先生吧?我知道你是晨夕的师兄。感谢你总是那么照顾晨夕,她常常在我面前提起你,汤先生,很高兴认识你,我是唐腾。”

汤祖德茫然地握住唐腾的手:“我终于跟偶像握上了手……”

元勇:“我也要!”

唐腾:“……”

众人集体断电。

唐腾摸摸自己的鼻子:“汤先生,你能告诉我晨夕住几号房吗?”

汤祖德拼命地看着偶像:“306,你上去吧。”

唐腾道谢上了楼,他第一次觉得被一群不是球迷的人看出一个d来……

汤祖德转向众人:“我不是在做梦吧?”

余艳冷哼一声,没有吭气。

元勇掐了一下汤祖德,‘唉哟’,汤祖德叫了起来。元勇说道:“很明显你不是在做梦,汤科长。”

汤祖德:……

‘咚咚咚’的敲门声传来,晨夕很奇怪。她从床上坐了起来问道:“谁呀?”

‘咚咚咚’还是没人说话。

晨夕好奇地从猫眼看出去,她的脑袋‘嗡’的一下,唐腾!

‘咚咚咚’

晨夕的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她没想到唐腾这么快就追了来,还找到了这里。她无力蹲下,卷缩在门边。她的脑子乱极了,显然唐腾不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运动员。他那么快就能找到自己,说明他早把自己琢磨透了……晨夕开始觉得害怕……她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唐腾终于失去了耐心:“夕,你开门,我们好好谈谈。”

晨夕:……

“夕,对不起……”

晨夕:……唐腾的道歉晨夕似乎没有听到。

唐腾好声好气地说:“夕,我说了,对不起。是我错了……你开门,我们好好谈谈……”

晨夕依然沉默。

唐腾平生第一次低三下四地求人,而且还是求一个女人。他终于耗尽了所有的好脾气,他开始大力的捶门:“晨夕,快开门,我说过了,我们谈谈!我都这样道歉了,你别不依不饶的!”

晨夕:……

唐腾的捶门声越来越重,他甚至开始踢门:“晨夕,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再不开门我就砸了!”

唐腾‘咚咚咚’地敲门声终于让晨夕出了声:“走开!我们完了!”

唐腾火冒三丈,他大力的捶着门:“晨夕,你以为你是谁?!快开门!‘八’字不是由你一个人写的!”

“那好,就当是你唐少提出来的好了。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你真让我恶心!”

“晨夕,快开门,你死定了!再不开门我就冲进去了!你已经把我的耐心耗尽了!”房间的电话响了,晨夕踉踉跄跄地接起:“喂,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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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祖德:“喂,晨夕,你是不是疯了?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想上明天的体育报头条吗?”

晨夕无力地说:“什么头条,他以为他是谁?他一会儿就会走的。”

汤祖德翻着白眼,他太了解晨夕了。晨夕一定以为唐腾是外地人,跟中宁市毫无关系,就是这样让唐腾闹一出,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显然晨夕对唐腾的知名度毫无认知。

“晨夕,我们大家都认识他,他叫唐腾。你快给他开门,有问题你们好好解决。”

晨夕张大嘴巴……她蒙了……她做梦都没想到唐腾如此出名……她一向以为唐腾只是被那些不多的爱好足球的人认识。汤祖德的话让晨夕乱了阵脚……

唐腾的声音更大了:“晨夕,你快开门!不然你死定了!我数到三!”

晨夕崩溃:“走开!滚!这是我工作的地方,你还嫌害我不够吗?”

“一!”

“滚!”

“二!”唐腾的声音越发的平静。

唐腾平静的报数声让晨夕害怕,她慢慢的打开了门……唐腾反而不急了,他站定在门口,戏谑地看着晨夕:“我以为你不知道害怕。”

晨夕生气地用力关上门,唐腾立刻把脚伸了进来,晨夕不敢放肆,立刻松开了手,她害怕伤到唐腾的脚。她刚一转身,就被唐腾抱在怀里。晨夕拼命的挣扎:“走开!你不要碰我!我们完了!”

唐腾干脆抱起晨地,晨夕在他的面前就像一只小鸟一样。他把晨夕抛在床上,身体立刻压了上去,轻易地固定住了晨夕的四肢,不让她能随便动弹。

晨夕大叫:“浑蛋!这不是我的床!”刚一说完,唐腾愣了一下,即刻笑场。他爆笑如雷,重重地吻上晨夕的嘴唇:“夕,你太可爱了了!我真是爱死你了!”

晨夕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她满脸通红忿恨地说:“那你就死吧!”

唐腾抱起晨夕摔在另一张床上,他很快又制服了晨夕,看着晨夕双眼冒火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唐腾老是想发笑。

“夕,对不起。我保证这样的事情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晨夕瞪着唐腾:“哼!你拿什么来保证?!唐腾,我不信你!如果你不放过我,我保证你的绿帽子带到天顶。”

唐腾的火气‘噌’地一下,他瞬间变化的眼睛让晨夕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晨夕下意识地把头扭向一边……

唐腾一只手掐住晨夕的脖子,一只手固定住晨夕的脑袋让她面对自己,他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模样,他的眼睛已经开始喷火,可是他的声音却很平静:“晨夕,别挑稳衅我,我会弄死你的。这个事情你想都不要想,这个后果我保证不是你能承受的。我知道你跟你那个英俊的市长关系不简单,别以为我是傻子!这是第一次,你说第二次我会怎么干?!”

晨夕害怕了,手脚瞬间冰凉……唐腾的心计一点也不亚于黄广益与贺崟……他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男人……她惊恐地颤抖着,不敢看着唐腾,她的眼泪溢出整个眼眶,梨花楚楚的模样让唐腾忍不住吻了上去……

“老婆、宝贝,别这样……我说过了她们跟我们的生活没有关系……我爱的只有你……我家人承认的也只有你……啊?我们好好的生活……”

晨夕的声音沙哑着:“唐腾,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唐腾的吻一下一下地扫过晨夕的眼睛、鼻子、耳朵、额头、下巴,最后来到晨夕的嘴唇,他一说话,他的嘴唇就会似有若无地扫过晨夕的嘴唇,让晨夕一阵颤抖……

“夕,我爱你,我很清楚你是我唯一爱上的女人。认识你以后我才明白爱一个人是怎样的感觉……真的,夕,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你的爱就是我打电话时你依然躺在别人的床上吗?”

唐腾:“……”他知道要留一个给晨夕发泄情绪的渠道……

“夕,对不起……我保证此类事情永远不会再发生,这是我的承诺!”很快地,唐腾起了反应,晨夕也感觉到了,她又气又羞地瞪着唐腾。

晨夕看到唐腾的脸上也有了可疑的红色,她憋住笑意,咬住嘴唇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脸皮最厚的男人也会脸红,这个认知让晨夕的气不知道为什么就消了下去……

唐腾的心里‘呼’地松了一口气,晨夕的这个劲总算是过去了。他的手伸进晨夕的睡衣,直直摸了上去……他低喘着声音说道:“哦,要命!夕,你会要了我的命的……”晨夕的丰盈那细腻的触感让唐腾疯狂不已,他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子,把晨夕的手放在硕大上,沙哑着声音说道:“夕,知道它有多想你吗?它快爆炸……你摸摸它……给它一些安慰……”唐腾闭上眼睛,享受着晨夕小手的触感……

晨夕被手上的热度烫醒了,她无力地挣扎着,脸变得通红,声音急促,她也动了情,可这的确不是一个好地方,她的声音软软的。

“唐腾,你不能这样……随时会有人进来的……”

唐腾陡然倒在晨夕的身上,大大地呼了一口气:“夕,走,我们回家。”

“我不去!”

唐腾对晨夕的拒绝毫不在意,他径直给晨夕换上衣服,甚至还单膝跪下给晨夕穿鞋。晨夕依然保持沉默,唐腾看着晨夕笑道:“夕,我都给你跪下穿鞋了,你还想怎样?呃?乖乖的,听话,我们回家。”

晨夕下楼的时候她吓了,因为所有人都聚集在楼下的大厅里,显然是等着看她的单元剧。看到她和唐腾,众人的眼睛开始发光,虽然大家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被人当成猴子似的参观,晨夕脸红红地走到汤祖德的面前,硬着头皮说道:“师兄,我出去一会儿。”

汤祖德笑得很邪行:“一会儿?!不行吧?”

众人闷笑。

不知谁说了一句:“显然又被消灭了一个处女。”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了,全体大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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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腾的脸皮纵然已经很有历练,但还是被这群人弄得脸有些发烧。可他依然风度翩翩地向汤祖德伸出手:“今天真是谢谢汤先生了,改天请汤先生赏脸吃个便饭。”

好几个声音响起:“我也要去。”

大家复又爆笑。

晨夕:……

刚一上到唐腾的那辆卡宴,晨夕就拼命的捶打唐腾,唐腾也不反抗,让她捶打。他笑着说:“夕,我是不介意在这里继续表演,就是不知道你介不介意?你看看门口。”

晨夕扭头一看,‘我靠’,所有人把阵地转移到了门外。晨夕崩溃:“我不活了……”唐腾哈哈大笑,卡宴潇洒离去……

众人看着唐腾的汽车都说不出话来。余艳尖刻地说道:“哼!看她能得意多久?”

汤祖德闲闲地说道:“我听得很清楚,唐腾说的是未婚妻!”汤祖德等人烦这个余艳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个女人狗仗人势,以为有了许高阳的撑腰一直都是飞扬跋扈的,以前在市委值班室的时候,汤祖德就很烦她。现在他做了贺崟的秘书,余艳立刻换上了另外的嘴脸来讨好他。

众人明白,如果不是真的,以唐腾的地位和名气他是万万不敢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大闹的。

余艳跺跺脚,回到自己房间生闷气去了。她嫉妒晨夕嫉妒得快要发疯了。她没想到晨夕的男朋友是如此的优秀。她一直以为晨夕跟她一样,傍上了贺崟,而且显然晨夕从贺崟身上得到的好处比她从许高阳身上得到的好处要多。现在她明白晨夕身上的那种漠然的自信从何而来?晨夕为什么总是那么的理直气壮、挺直腰板做人,这一切不是贺崟能给得了的。晨夕并没有扮演不光彩的角色,尽管没有人相信她和贺崟是完全清白的。

何豆豆虽然在中宁市,但她很快得到了晨夕的未婚夫是唐腾的消息。她戏谑地看着后天就要陪着许书记到京的倪翼栋:“阿栋,你的初恋现在终于不用继续立牌坊了。”

倪翼栋苦笑不已:“各有前因勿羡人。是我自己做错事,所以现在我只有站直了挨打。”

倪翼栋站在窗前,凝视着远方,缓缓念道:

未见你时,我不悲伤,更不叹息。见到你时,也不失掉我的理智,但在长久的日月里不再见你,我的心灵就像有什么丧失,我在怀念的心绪中自问:这是友谊呢,还是爱情?当你从我的眼中消失的时候,你的倩影并不映上我的心头,然而我感到了不止一次,它永远占据着我的记忆,这时候,我又向自己提问:这是友谊呢,还是爱情?无限的烦恼笼罩着我的心灵。我却不愿对你将真情说明,我毫无目的地到处行走,但每次都出现在你的门口,这时候,脑子里又回旋着疑问:这是为什么?友谊,还是爱情?

……

“这是波兰诗人密茨凯维支的一首诗,叫《犹疑》。豆豆,你知道吗?是我亲手毁了我和晨夕之间的爱情,每当看到这首诗时,我的心就碎成了一块一块的……现在我才明白,晨夕原来对我是抱着怎样的希望……是我辜负了她……”

何豆豆疑惑地问道:“可是我看你们俩的关系还好呀?因为你,晨夕对我都高看几分你不会不知道吧?”

倪翼栋点点头:“我们永远都是彼此的港湾,这样的感情足以维护彼此的一生。失恋如同一场感冒,其实不需要任何药物,最后也会自然而然的痊愈。”

何豆豆似懂非懂地看着倪翼栋……

唐腾的电话响了,他把电话递给晨夕:“夕,你接吧,我想一定是妈妈的电话。”

晨夕接起,果然是腾珂的电话。她顺手用力拧了一把唐腾全身唯一腰部软r。

腾珂的声音很急:“胖胖吗?”

晨夕:“阿姨,我是晨夕……”

听到晨夕的声音,腾珂一直提起的心才算放下:“晨夕,让胖胖好好陪着你。待会我让一个阿姨过去照顾你们。我知道你的工作很忙,别让胖胖在外面乱吃东西,让阿姨给你们做。”

晨夕不好意思地说:“阿姨,不用了。我们自己就行了。”

唐腾接过电话:“妈,你让李教也过来。我在北京等他。”

“好的,胖胖,我立刻通知他。你的问题我们以后再谈,别以为这个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你爸爸也知道了这件事情。”

唐腾毫不在意地吩咐晨夕:“打个电话给耗子,问他愿意不愿意跟着李教一起过来?”

晨夕嬉笑道:“你真的在北京陪我到会议结束吗?”

唐腾气道:“不陪着能行吗?!老婆跑了怎么办?”

晨夕:“哼!你是怕我做什以吧?”晨夕没敢说出‘绿帽’两字。

唐腾摸摸晨夕的头:“老婆,乖了,知道害怕就好。”

没想到唐腾的别墅区离中宁市的驻京办还挺近的,属于二环以外三环以内。唐腾告诉晨夕:“这是比较早的别墅区,不到五百平,而且院子也比较小,房子肯定比不上滨海的。如果你不喜欢,明年我们结婚让你和妈妈来选房子。”

晨夕摇摇头:“这就很好了,而且生活区那么方便。唐腾,你真有钱。”晨夕的直白让唐腾无语,对于唐腾来说,晨夕永远都是一副无解的天书……晨夕的身上有着令他想要永远霸在怀里的冲动……

停好车,唐腾抱起晨夕大叫:“入d房啰!”唐腾终于放下心来,晨夕或许已经原谅了他。

看到房间里没有一丝女人的痕迹,晨夕的心情这才好点。她是相信唐腾不敢轻易把女人带回家的。

晨夕参观房子的时候,明明是避开了卧室。可是事实证明,她还是呆在卧室的机会比较多……

晨夕纤细的身体在暗夜的灯光下莹白诱人,那两条腿又长又笔挺,小腹平坦,她的丰盈是那么的丰满,浑圆挺立,顶端浅浅的粉色透过睡衣更是诱人。唐腾看的喉咙都有些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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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把晨夕给累坏了,此刻的晨夕就像一只餍足的家猫懒懒地躺在床上拥着薄被睡得很熟。性感的黑色蕾丝睡衣在莹白的皮肤上更透出一种妖媚,暴露性感又透明的衣服把晨夕的身体烘托出朦胧的美,唐腾忍耐不住地压上她几乎赤l的身体,粗喘着去吻晨夕的嘴巴,试探着唤醒他那可爱的家猫……

唐腾轻轻地扯开一边细细的吊带,露出圆圆傲挺的茹房,他低头粗鲁的含住,用舌头用牙齿去折磨,晨夕醒了,她死死的咬住唇,不让自己的呻吟声传出来……她的粉红樱桃在他的嘴里迅速挺立,唐腾贪婪的用力吸吮,另一只手已经顺着美妙的曲线滑向她的腿,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分开晨夕的大腿,温热的手掌覆上晨夕娇嫩的花蕾,轻轻的捻,细细的揉。

晨夕颤抖的身体带给唐腾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口中的甜蜜手中的柔软,这个女孩就像一块慕思蛋糕一样甜的发腻,他用手指进入晨夕的身体,换来她娇羞的挣扎,他抬起头看着痛苦的晨夕喘着气说:“夕,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我那么爱你,因为你就是一只小狐狸,一只永远让我爱不够的小妖精。知道它有多想你吗?”他一把抓起晨夕,让晨夕的手感受他的硕大……

晨夕呜咽着,无意识地推却着……却让唐腾更加的着迷。他长出一口气,脱掉身上的睡袍,钻入被子里去了,他紧贴在晨夕的后背上,摸索着把手伸到她暴露而性感的黑色蕾丝睡衣里……

他的坚硬就抵在她的臀部上,隔着睡衣依然是那么的灼热,晨夕试着挣扎,却被他更紧的箍住,他在身后喘着粗气用力的扭紧她的手臂,就像被扯掉一样疼,晨夕不禁呻吟一声,听在唐腾的耳朵里却更是煸情,他用另一只手去撕扯她的睡衣,很快的,晨夕这只家猫就被剥得精光……唐腾就连姿势都没改变,就这样急切地契入她的身体,不管不顾就那么的疯狂抽动,晨夕有些受不住,她轻声地呻吟着:“疼……唐腾……我疼……求求你……今天就放过我吧……”

晨夕的求饶却彻底激发了唐腾的兽性,他更加用力地抽动着,研磨着晨夕的花蜜……唐腾把她放平压在她身上冲进她的体内猛力冲刺,晨夕的身子被他的急切冲刺弄得前后跳动,唐腾听着晨夕像猫一样的叫床声,他像个初尝云雨的少年野外媾合一样只想要快一些,再快一些……

晨夕受不住在他身下开始皱眉,并用手去推搡他,又仿佛想要更多……她终于还是哭出声来:“疼……唐腾……我痛……我真的很痛……呜呜……你能不能不要了……要坏掉了……唐腾……”

唐腾听到晨夕的哭腔,他反而像打了一针j血针,刺红着双眼盯着晨夕那张刻满情欲的小脸。他身下的女人是那么的性感无敌,这个女人是他唐腾的……他们将共同孕育他唐腾的孩子……一想到这,唐腾更加的兴奋,他不管不顾地咬上那一点嫣红……

“夕,我的夕……真想就这样弄死你……给我咬掉它好不好……我受不了……真想就这样把它们给咬下来……夕,你咬得我真紧……我快要疯了……”唐腾闭着眼睛,最大程度地享受着这个让他疯狂的女人……

晨夕终于在唐腾的疯狂耸动中尖叫……她不停地收缩着花蜜,咬得唐腾守不住精关,一泻如注……

唐腾给自己和晨夕匆匆洗了一个战斗澡,把晨夕霸道地搂在怀里,毛毛的长腿压在晨夕的身上,两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阳光明媚,北京的初夏空气清新,万里无云。耗子看到晨夕有些不好意思,昨天就这样空口白牙的说谎。晨夕倒是不在意,每个人的立场不一样。耗子这么做是因为他站在唐腾的那一边。

唐腾把晨夕送回驻京办,没想到两人刚上到二楼就看到黄广益带着厂里的几个走进了最里面的会议室。黄广益一点表情也无,就这样从两人的身旁走过……

晨夕的心跌到谷底……

唐腾捏起晨夕的下巴,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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