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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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吧,我爸这个人很有原则,但他听我妈的,而我妈看上去很和善,但是有点儿固执,从小对我就很严格。”张惜君想了想答道。

“这还叫还好?”秦大仙人心里暗暗叫苦,一个有原则的派出所所长,秦雪阳完全可以想象自己的岳父大人会有着一张怎样的扑克脸,或许想看见他一丝笑容都是一种奢望,而固执的中老年妇女则更加可怕,他以前做户籍警的时候最怕跟这种类型的生物打交道。固执算是一个中性词,如果换个意思相近的贬义词来形容,就是不可理喻,“唉。。。。。。看来哥儿们要受苦受难了。”

两个愁眉苦脸的小人儿就这么相互依偎在沙发上等待着审判的来临,这个事情即便秦大仙人大罗了也没辙,现在看来神仙也不是万能的。

时间就在两人担惊受怕中悄悄溜走,转眼就过了两个小时,已经快要下午一点半了,但两位法官大人还没有回来,张惜君有些担心了,她知道自己的父母一向很节俭,从来不在外面吃饭,怎么会过了午饭的点儿了还不回来,会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

秦大仙人看出了小美人儿的担心,安慰道:“别瞎想,说不定他们走亲访友去了呢?要不你去问问相熟的邻居,看看他们知不知道。”一般老式公房的居民还多少能残存点儿人情味儿,邻里之间或许相处得比较融洽。

张惜君点点头,这房子是她妈妈单位里分配的,周围住的都是卫生系统的同事,大家互相都熟悉,虽然也有些不便的地方,比如谁家两口子吵架动了手,明天一早就全单位都能知道,但总得来说还是能互相照应的,这比一般的居民小区要好得多。

隔壁就是她妈妈一个科室的同事,两家的关系很好,张惜君每次回来都会去她家坐坐,算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

秦大仙人陪着张惜君按响了邻居的门铃,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她打开门一看见张惜君就显得很惊讶,问道:“惜君,你怎么回来了?你妈还是给你打电话了?”

张惜君一愣,这个话没头没脑的,她根本没听懂,反问道:“柳姨,你说什么?我妈给我打什么电话?”

柳姨听了张惜君的反问好像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但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也只能实话实说了,“惜君,我可以把事情告诉你,但是你要答应柳姨别干傻事,最好马上回申市去,明白吗?”

这话虽然还是说得有些稀里糊涂,但总算是透露出了一个信息,那就是张家出事了,而且事情还不小,张惜君当然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慌忙问道:“柳姨,你快告诉我,我家出什么事了?”由于心情激荡,话音里都带着一丝颤抖。(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一卷 第二百三十七章 冤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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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仙人连忙上前一步握住张惜君已经变得冰凉的小手,传了一丝仙灵之力过去,稳住了她的心神,对那中年女子道:“柳姨,您好,我是惜君的男朋友,我姓秦,能不能到您家里坐下再说?”

“好,好,快请进来。”柳姨上下审视了一番秦大仙人,张惜君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姑娘从小就讨人喜欢,她几乎是当成了自己的女儿看待的,如果不是现在事态紧急,她不介意先充当一下丈母娘的角色,再祖宗八代盘问上一番。

柳姨把两人让进屋,又给他们倒了两杯水才把事情大致说了一下,原来前几天张惜君的爸爸张俊才忽然就被市局纪委给带走调查,还关了禁闭,张妈妈舒萍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几天在单位里请了假到处奔走,但还是一点儿头绪都没有,原本想着把事情搞清楚再通知张惜君,别没几天人放出来,啥事没有,也没必要让女儿跟着虚惊一场。

至于张俊才为什么被市局纪委调查,柳姨自然也不知道,这个情况是比较奇葩的,秦大仙人也是警察,明白这里面的道道,按说建业市下属区县一个分局的派出所所长撑死了也就是个正科级,如果犯事了的话,最多也就是分局纪委自己调查处理。然后给市局纪委写个报告就完事了。但现在却是市局直接c手。这味道怎么看怎么不对头,里面肯定有些不为人知的缘由。

“难道是自己这老岳父得罪人了?”秦大仙人只能得出这么一个结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没有理由会是市局跳过分局直接带人,关禁闭是公安系统内部的处罚,要不是张俊才级别不够,这已经算得上是双规的待遇了。

但在柳姨这里也没有更多的信息可以提供,只能等着老岳母舒萍回家以后。或许还能多知道一些蛛丝马迹。

两人从柳姨家告辞,回到了自己家里,张惜君虽然已经习惯了自己豪门媳妇的身份,但以她的性子遇见了这种事情还是小脸儿刷白,走路腿都在抖,秦雪阳抱着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安慰道:“别怕,我相信爸没问题的,你放心。有我在,没有人可以冤枉他。”

张惜君点点头。这才放心一点儿,刚才一时慌张,忘记了自己老公的身份,他们回来可是跟着当苏省老大的舅舅一起的,想来只要自己的父亲没有违纪违法的事情,问题应该不大,而且打死张惜君她也不相信爸爸会有作j犯科的事情,这位有原则的所长,除了每年年底的单位聚餐,连饭都从来不在外面吃,怎么可能出问题?

现在早已经过了午饭时间,张惜君当然是没胃口,秦大仙人则是吃不吃根本无所谓,所以两人一等就等到了傍晚,现在的心情跟刚才正好相反,只盼着舒萍能早点儿回来,但一直等到太阳快落山,门口还是空荡荡一个人影都没有,张惜君不止一次给自己母亲打了手机,但一直是无人接听,等待的时间越久就越是紧张,眼泪都快下来了。

“你家在建业还有亲戚没有?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看,会不会去了那里。”秦雪阳也有些担心了,这个事情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诡异的味道,别是老丈母娘也出事了?

“有,我还有个舅舅,你不说倒是忘了。”张惜君听了连忙拿出手机,翻出电话号码打了过去。

“喂,舅妈吗?我是惜君,我妈在你那吗?”这会儿也功夫客套了,张惜君开门见山地问道。

“惜君!你快回建业吧,你妈刚才被车给撞了,你舅舅才赶去医院,我这正想给你打电话呢,你就打来了。”

张惜君乍一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就头一晕,一p股坐倒在了地上,用颤抖的声音问道:“我妈在哪个医院?要紧吗?”

“在建业市第一人民医院,情况我也不清楚,好像是要开刀,你快回来吧,你爸也出事了。”舅妈还不知道张惜君已经回家了。

“我在家里呢,马上就过去。”说着张惜君就挂了电话,这会儿也顾不上礼貌不礼貌了,她想站起来,但脚一阵阵的发软,用手撑也没用。

“别着急,忘了你老公是什么人吗?别说是被撞了,说句不好听的,就算是已经断了气我也能给救回来。”秦大仙人把张惜君扶起来安慰道,现在他几乎可以肯定这是一个y谋,岳父刚刚被关禁闭调查,岳母就被车撞,这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

“走,先去医院,一切有我呢。”秦大仙人这会儿怒火中烧,张惜君是他心里的最爱,无论是谁在幕后c纵这一切,都已经被大罗金仙判了死刑,“敢让哥儿们的老婆伤心,那你们就不用活了。”

秦大仙人发出一道神识召唤小黑和马青,虽然他自己也能搞定这一切,但秦雪阳还是决定要时刻陪伴在张惜君的身边,在这个时候她最需要的应该是心理上的安慰,抄家灭族这种事情,还是让两个闲的身上快要长毛的新晋神仙来干吧。

医院离张家不远,出租车十五分钟的样子就到了,在车上的时候秦大仙人就收到了小黑发来的信息,说已经跟在出租车的上空,他和马青闲来无事正在申市的余山别墅里修炼,一接到秦大仙人的召唤就立马兴高采烈地赶了过来,申市离建业很近,火车也就是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更不用说是两个神仙全力飞行。

下车的时候,小黑和马青已经在医院门口等着了,一个是细长脖子的吊死鬼形象,一个是长须飘飘的老神g模样,在人来人往的医院门口很是扎眼,秦大仙人甚至在一刹那闪过一个不着调的念头,“这两人搭档去说相声也不错。”

“大哥,大嫂!”看秦大仙人扶着张惜君下车,两人跑了过来。

张惜君也认识这两个人,知道其中一个就是刘菱以前养着的小乌龟,所以对两人的忽然出现也不qiguai,仓促之间也硬挤出一个笑容道:“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大嫂这么说让我们无地自容了。”马青并没有跟秦大仙人生死与共过,虽然嘴上叫着大哥、大嫂,但心里还是敬畏和服从大于亲近。

“你们先跟着来,做点儿什么看看再说。”现在目标还不明确,老丈母娘的安危还是第一位的。

张惜君打了手机给舅舅舒健,得知母亲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医生说舒萍的脑部遭到了撞击,现在有出血的症状,即便是能救回一条命来,也可能有植物人或者全身瘫痪的可能。

一行四人又匆忙赶去了手术室,舒健虽然对这个忽然冒出来的毛脚外甥女婿很好奇,但现在也没心思关心这个,他性子内向,又是个埋头做学问的大学教授,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张惜君,所以打了个招呼后就坐在手术室外的长凳上红着眼眶发呆。

他们姐弟的关系一向很好,而且由于年纪差了快十岁,在他们那个年代,几乎就是由姐姐舒萍带着长大的,可以说是半个母亲也不为过。

“一定有人搞鬼,老公,你要给我报仇!”张惜君原本就是个高级白领,智商肯定是没问题,这来的一路上稍稍冷静了一下,也觉得事情不对头,虽然她是个柔弱的性子,但现在父亲被关禁闭调查,母亲被车撞了生死未卜,也忍不住起了杀心。

“放心,我叫了小黑和马青,就是来抄家灭族的,他们一定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沉痛的代价。”秦雪阳答道。

他说得随意,但边上的舒健却是听得一愣,他虽然是个书呆子,但也知道自己姐夫这个事情不简单,而现在这个毛脚外甥女婿居然这么大口气,一张嘴就要抄家灭族,这是个什么来头?

“小秦,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他是怕秦大仙人在张惜君面前为了出风头而逞强,别到时候事情没解决又节外生枝就麻烦了。

“舅舅,我也是警察,在申市特警总队工作。”秦大仙人老老实实地回答,按传统的说法,舅老爷在家里是比较有权威的,现在态度好点儿说不定到时候还能帮着自己敲个边鼓。

“哦,年轻人不要冲动,姐夫的事情总有说理的地方。”舒健皱着眉头说道,话里还带着些教训的口吻。秦大仙人没想到自己的答案已经在舅老爷的心里坐实了不靠谱的形象,这里是建业,又不是申市,而且看他这年纪轻轻的样子也不可能是什么大领导。

秦大仙人笑了笑也不辩解,他即便现在说自己是神仙那也得有人信,事实胜于雄辩,到时候这位书呆子模样的舅老爷就应该明白自己不是说大话了。

舒健教训了一句后也不为己甚,在他看来这个年轻人虽然长得玉树临风,但却是绣花枕头一包草,他是做学问的,最讲究脚踏实地,讨厌的就是夸夸其谈,自己得找个时间跟外甥女好好谈谈,这种不靠谱的人怎么能够托付终生?所以他只当秦大仙人是一个不相关的外人,自然也懒得再跟他多说些什么。(未完待续……)

第一卷 第二百三十八章 冤案(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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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救丈母娘的手术还在继续进行,秦大仙人一直开着天眼关注着手术的进程,一旦发现舒萍有危险的话,他也只能硬往里面闯了,虽然他现在有让人死而复生的能力,但那对当事人来说绝不是一段愉快的经历,能免还是免了吧。

总算还好,手术过程中虽然有几次小小的危机,但那主刀的医生的确有两把刷子,都成功化解了。

直到四个多小时后,手术室门框上的红色指示灯终于熄灭,舒萍全身c满了各种管子,躺在床上被推了出来,估计是麻药的劲儿还没过,人还昏迷着,由于刚刚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圈,整张脸都没什么血色,呈现出白中带黄的状态,看上去很是虚弱,虽然如此但也能看出几分风韵犹存的样子,要不然也生不出张惜君这么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儿。

“医生,我妈(姐姐)的情况怎么样?还有没有生命危险?”张惜君和舒健冲到了有些疲惫的医生面前,四个多小时的全神贯注,身体再好的人也有点儿撑不住。

“手术很成功,病人的生命体征平稳。观察一晚上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条命应该是能保住。但由于她大脑受到的撞击很严重,我不能肯定她几时能醒过来,对不起,我们尽力了。”这医生年纪不大,四十岁不到的样子,听他说话应该不光是医术高明,而且医德也很好,现在没有几个医生会这么对病人家属说话了。在医院里死人太正常了,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更何况这人还给你救回来了。

“您是说我姐姐可能成为植物人?”舒健不知道秦大仙人的能力,一听医生这么说,顿时就急了,植物人啊,那跟死人也没啥区别了,而且自己姐夫还不知道怎么样。或许全家生活的重担一下子就要全部压在外甥女身上,这可怎么是好?

倒不是说舒健不愿意照顾自己的姐姐,他肯定是不会放弃,但家里多了这么一个病人所造成的影响是客观存在的,先不说长期高额的医疗费用,光是牵扯的人力就很严重了。总不能叫张惜君辞了申市的高级白领工作,回建业专门做护工吧。

舒健还不知道外甥女早已经是国内数得着的大老板,一时间心乱如麻。

那医生又关照了几句注意事项就走了,这种情况他也见得多了,虽然医德不错不至于麻木不仁。但对此也是爱莫能助,这个病人能保住一条性命在他看来已经是奇迹了。其他的也只能听天由命。

“舅舅,您先回家吧,已经很晚了,今天晚上我陪着妈妈。”有神仙老公在,张惜君倒是不担心植物人的问题,刚才面对医生的慌乱只是人之常情的反应,她知道秦大仙人有办法让自己的妈妈恢复健康,但这个过程或许不能给别人看到,所以也只能先把舅舅打发回家。

“那好,明天晚上我让你舅妈过来换你,有什么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虽然他们姐弟关系好,但男女之间总有些不便,只能辛苦自己的老婆了,好在她老婆也是个贤妻良母,不至于对此怨声载道。

秦大仙人不差钱,而且要发生点儿医学上的奇迹,的确是不能让人看到,所以弄了个单人的vip特护病房,一晚上的费用就抵得上别人半个月,而且还全是自费,这也是好在苏省算是经济强省,医院方面根据病人家属的需求有这个配置,如果换在贫穷的内陆或者西部省份,那是有钱也不管用,只能亮明身份耍一回特权了。

这是一个两室一厅的套房,里面的装饰并不亚于五星级宾馆,秦大仙人关上门,嘱咐小黑和马青在门口站岗,然后从乾坤戒里放出了人参娃娃,张惜君刚刚怀孕不久,正是母爱泛滥的时候,乍一看到这雪白粉嫩的胖小子顿时眼睛就变成了心形。

“这孩子好可爱,你从哪里变出来的?”张惜君把娃娃抱了起来,用鼻子轻轻蹭他的脸。

秦大仙人扬起手,对着张惜君展示了一下自己的乾坤戒,笑道:“这是个人参娃娃,一直在戒指里呆着呢。”

张惜君听了点点头,心里却是更加好奇了,小时候的童话故事里没少听到这个东西,没想到居然还有自己亲手抱着的这一天。

她抱着人参娃娃举起来上下仔细打量,甚至还看了看他有没有小jj,笑道:“是个男孩儿,呵呵,你说我们的儿子会像他一样可爱吗?”

秦大仙人傲然一笑,说道:“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的种!”

“切,真不要脸,好臭p啊你。”张惜君白了秦雪阳一眼。

“哈哈,你现在才知道吗?想后悔都晚了!”秦雪阳笑道。

张惜君不理他,自顾自逗着人参娃娃,那娃娃也跟张惜君颇为亲近,对着她咯咯直笑,“我说你怎么把他一直关着,多可怜呀,让他在外面吧,最多我带着不行吗?”孕妇的母爱有泛滥成灾的趋势。

秦大仙人摇摇头,说道:“那可不行,现在外面天地元气匮乏,他在戒指里才能继续生长,你实在喜欢的话每个星期让他出来玩儿一次吧。”

“那好吧,说话要算数。”张惜君考虑了一下,才依依不舍地说道。

第二天一早,那主刀的医生来查房的时候差点儿左脚拌着右脚自己摔个大跟头,昨天他看好的新晋植物人居然已经醒了,还拉着自己女儿的手在流眼泪,他揉揉眼睛,再三确认了床头病人的姓名,才确定自己没有走错房间。

“这怎么可能!”那医生心理的震惊不亚于被外星人绑架,他对自己的医术一向很自信,这个病人成为植物人的概率是八成,剩下的两成是全身瘫痪,以后连笑一笑都困难,怎么会一夜之间就恢复到眼前的模样?

“小毛,昨天晚上病人有什么异常?”他叫过了晚上值班的护士问道。

那护士迟疑了一下,答道:“没有啊,家属一直陪着,没有异常情况。”她其实是被秦大仙人施了个昏睡的法术,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夜,这在值班护士来说是严重的失职,但好在病人看起来恢复得很好,于是就撒了个谎,至于半夜的查房记录,等会随便补一补就行。

很快,这个医学奇迹就传遍了整个医院,什么院长、副院长、教授、副教授塞了整整一屋子,而舒萍也像是科学怪人一样被推着做了无数次的检查,光是血就抽了七八管,差点儿赶上献一次血了,弄得张惜君差点儿发飙,这个强度估计正常人都受不了,更不用说她老妈大病初愈。

检查的结果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这个病人的大脑好像是从来没有受到过伤害一样,甚至是昨天开颅手术的伤口也已经愈合得七七八八,这个事情怎么解释,成了所有人头痛的问题。

原本那院长听见消息后还想着能拿这个病例来做个活广告,但检查的结果太过奇葩,说出去都没人相信,估计还要起到反作用,顿时就无比失望。

那些专家教授也一样,其中不乏有真心做研究的,希望能在这个病例中找到些启发,或许植物人这个世界性的难题从此就在自己手里解决了,从此声名鹊起、青史留名,但这会儿除了挠头还是挠头,只能将之归结于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医学奇迹。

一行人意兴阑珊而去,只有那主刀的医生还想到关照张惜君几句,说是病人现在的情况大家都没办法解释,说不定下一刻就又晕了过去,要保持病人心情平稳,不能受太大的刺激等等,他进来的时候可是看见舒萍在掉眼泪的。

秦大仙人对他这种负责人的态度很是赞许,打定了主意要在舅舅面前给他美言几句,这样的医生现在可不多了,要象大熊猫一样重点保护。

当然,那个医生是多虑了,对舒萍来说,还有比亲眼见到人参娃娃更刺激的事吗?她昨晚治疗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醒了,眼看着那娃娃在自己身上施展神通,一夜之间仿佛自己就年轻了二十岁,连皮肤上的皱纹也统统消失不见。

张惜君用一晚上的时间让自己老妈接受了世界上真有神仙的事实,并且这个神仙现在已经是她的女婿,期间,为了增加说服力,秦大仙人表演了一系列的小法术,比如隐身术、点石成金术、凌空摄物术等等,甚至还叫了小黑和马青进来现了个原形,小黑还好,玄武大致还是只乌龟的样子,但青龙一现世,吓得舒萍差点儿从床上滚下来叩拜,一个民族的图腾威慑力太大了,这比张惜君空口白话的效果要好得多。

舒萍总算是在惊喜中接受了秦大仙人这个女婿的出现,虽然是有些惊大于喜,但这也只是暂时的,只是正常人的一种心理反应,相信慢慢地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应该就只有喜而没有惊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一卷 第二百三十九章 冤案(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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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萍也没有更多有价值的信息可以提供,如果不是张俊才的老上级私下打了电话报信,她甚至都要以为自己老公失踪了。这些天她跑遍了分局和市局,甚至还去了市政府信访办,但都是失望而归,没有人能给她一个明确的答复,分局踢市局,市局又把她给踢回分局,好像张俊才变成了致命的病毒,谁沾上了都会被传染。

舒萍是个固执的人,前面张惜君跟秦大仙人介绍过的,还曾经被毛脚女婿腹诽为蛮不讲理,但这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就变成了一个优点,换了个性格稍弱一些的女性或许就只会躲在家里抹眼泪,但她偏不,既然公安系统内部没办法解决,她就直接去了检察院、法院和市政府。

张惜君到家的时候她刚刚从市政府信访办出来不久,正心神恍惚地在过马路,然后就被一辆没有牌照的面包车给撞了,据舒萍自己的直觉,那应该不是交通意外,当时并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时段,马路上也没几个人。那车是直奔自己而来的,而且撞完人后。一点儿停车的意思也没有,直接就飞速逃逸了。

这样的话,那秦大仙人也没辙了,现在能断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老岳父肯定是被陷害的,然后老岳母是被谋杀的,而且动机应该是不让她再到处上访把事情搞大,这里面的逻辑关系很简单。以秦大仙人的工作经验,不用拍脑袋就能判断出来。

但现在的问题是到底是谁在幕后策划这一切,老岳父被陷害的原因到底是什么,这才是最关键的问题,“总不见得要哥儿们杀进公安局禁闭室里去劫个法场?”

这当然只是秦大仙人不成熟的想法而已,他不可能去自己人打自己人,即便他现在断定建业市公安局肯定有问题。但出于对自己这份职业的感情,还是做不出同根相煎的事情,毕竟有问题的可能只是一两个人,别到时候误伤一大片,那就不好意思了。

“是不是要给舅舅打个电话?”秦大仙人正在纠结是不是要用原子弹打蚊子,忽然就听见外面一阵喧哗。然后就是几声惨叫,接着小黑走进来道:“大哥,外面有几个小流氓要闯进来,被我们收拾了。”

秦大仙人一听倒是乐了,这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正找不着幕后主使呢,他居然自己就跳出来了。那真是要傻到一定的境界才干得出这种事情。

“走,出去看看到底是哪个王八蛋这么狗胆包天。”

一出门,秦大仙人就看到地上躺着三个黄毛,出于职业习惯,秦大仙人最见不得这个,在他的印象里,除了娱乐圈、时装广告界,或者美容美发界的人士,其他人把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就没一个好东西,最不济也是素质低下为人粗鄙不堪。幸好这里是vip病房区域,周围人不多,不然的话现在铁定是里三层外三层,就跟他解那块标王的时候差不多。

“说!谁让你们来的?”秦大仙人厉声喝问。

那几个黄毛虽然趴在地上起不来,但嘴却还挺硬,其中一个胖子叫嚣道:“小子,你倒霉了,等着死全家吧!知道你们得罪的是谁吗?”

秦大仙人根本不理他,跟这些社会渣子呈口舌之利,大罗金仙丢不起这个人,转头对着一直肃立在身后的马青道:“手脚打断,舌头割掉,放一个去报信,我们等着。”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平淡,好像在叫邻居去菜场的时候帮自己带颗大白菜,但那三个黄毛却是慌了,他们一向横惯了,现在社会风气也不好,普通人都躲着他们走,在马路上调戏个良家妇女的时候也没人出来制止,所以自以为就是威风凛凛的黑社会了。但说到底他们也就是几个小混混,连流氓都算不上,那里见过秦大仙人这样的狠人,云淡风轻的就要断人手脚,还割舌头,这是遇见传说中的恐怖分子了?

那黄毛看着马青向自己走来,惊恐地叫道:“你别过来,别过来,我。。。。。。啊!”他话还没说完,马青就一脚踩断了他的左手,这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让黄毛整个人一下子蜷缩起来,大声地惨叫。

“别踩了。。。。。。我说,我说了!”看着马青又对着自己的右手抬起脚,那黄毛连声投降,根本顾不上自己一脸的眼泪鼻涕。

马青听他愿意招认,转头看了一眼秦大仙人,见老大面无表情,就又是一脚踩了下去,那黄毛的惨叫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大声了,但显然是声带有些撕裂,那声音却是比刚才更加凄厉渗人。

既然有人冒了头,答案自然很快就会揭晓,对这种小混混秦大仙人是最痛恨的,大错没有,小错不断,刑事犯罪够不上,但治安拘留个三五天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无所谓,反而会成为一种圈内的资本,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同情,他们的存在就是社会的毒瘤,浪子回头只是一个美好的传说,至少秦大仙人从警十几年从来没有见过,既然法律不能严惩,那就自己来,这种产粪机器,除了浪费社会资源,一点儿用也没有,自然是死一个少一个。

以前没能力的时候只能自己随便想想,看着网络小说yy一下,现在既然自己有了这个能力,那当然是要尽到守护者的责任,即便现在还是候补的。

他随手指了另两个黄毛中的一个,说道:“你,滚蛋,去给你主子报个信,就说我在这里等他。”

那被指到的黄毛觉得自己无比幸运,同伴的遭遇让他膀胱抽搐,他原本想站起来的,但小黑和马青出手有点儿重,他刚站起来就觉得浑身发软,一个跟头又跌到地上,可是又担心这个恐怖分子觉得自己没用,要换个人去报信,于是只能连滚带爬往外跑,慌乱、惊恐,加上又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那膀胱终于不再受大脑的控制,一下子喷发出来,在他前进的路线上留下了一道s臭的水渍。

这么大的动静,周围医生护士围了不少,但没有一个人敢过来,在这个连老人倒地都没人敢去扶的年代,更不用说是看上去的黑社会火并,甚至都没有人生出报警的胆量,生怕引火烧身。

那黄毛已经晕过去了,脸冲下趴在地上,嘴边是一截血淋淋的舌头,剩下的那个不知道自己将面对怎么样的酷刑,缩在一边吓得瑟瑟发抖,魔怔了一般反复地在说道:“不关我事,不关我事,不关我事。。。。。。”

“让他跪着!”秦大仙人交待了一句,就回了病房。舒萍原本对这个神仙女婿就惊大于喜,现在更是有些害怕,虽然她知道这是女婿在给他们家出头,但这个方式方法太过血腥了一点儿,完全超出了一个普通中年妇女的心里承受底线。

“你干嘛!弄得血淋淋的,吓着妈了。”张惜君曾经经历生死,也在衡山医院门口见过摔成一滩烂泥的劫匪,所以这种场面对她来说倒是不算什么。

“阿姨,不好意思,我让人把他给拖出去。”秦大仙人抱歉道。

“算了,你看着办吧,不用管我。”舒萍心里恨极了差点儿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人,虽然心里不适,但也忍了,她要亲眼看着这些人的报应。

外面两个黄毛,一个跪着,一个晕着,小黑和马青像是两个门神一样站着,那模样无比的拉风,还是那个主刀的医生,悄悄从人群中退出了出去,拿出手机报了“110”,在他看来,即便是死刑犯生病也要先治了再说,他的三观跟秦大仙人截然不同,这也跟两人的成长和工作环境不同有关,很难说谁对谁错,但无疑秦大仙人的做法更符合目前的国情。

十分钟不到,警察还没来,黄毛的救兵先到了。一个满脸横r的中年男人带着十几个五彩缤纷的毛赶了过来,那报讯的黄毛在前面带路,但样子明显惊魂未定,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那男人一边儿走,一边儿大声嚷嚷道:“谁?谁tmd这么大胆子敢打我牛三爷的人,给我滚出来。”

一帮人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出来一个声音:“带头的手脚打断,其他人统统跪下。”

结果自然毫无悬念,唯一不同的是躺着的从一个变成了两个,跪着的也变成了一串,但新加入这个行列的各种毛身上多多少少带着点儿伤,他们没有第一个黄毛那么幸运,可以目睹自己同伴的悲惨遭遇,仗着人多还想反抗一下,那小黑和马青自然不可能跟他们客气。

那中年人倒是有几分硬气,居然没有痛晕过去,躺在地上还在叫嚣道:“不管你是谁,你死定了,你知道你得罪的是谁吗?”

“谁?”那个声音又传了出来,虽然关着门,但这个声音确实显得很清晰,仿佛就在他的耳边响起。

“谁?哈哈,你有种让我打个电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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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四十章 冤案(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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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庆和是建业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蒋茂发的独子,在苏省也算是一个排的上号的衙内。但他这个衙内的品行跟秦大仙人相比却是天上地下,即便是性子粗陋的三德子跟他相比都像是天使yiyang。

作为省会城市政法委书记的公子,他自然是社会上三教九流拉拢的对象,一来二去就跟一个带有黑社会性质的团伙打得火热,兴高采烈地当起了保护伞,那团伙的头目就是牛进财,江湖人称牛三爷。

这个脚底流脓的坏种还是个色中饿鬼,一开始还好,就是玩玩儿那些牛进财场子里失足妇女,但时间一长就有些腻歪了,想着要换换口味,这些年也没有少干强抢民女的事情,但他黑白两道平趟,靠着金钱和weixie恐吓,倒也就这么顺风顺水的过来了,其中还有几个受害者彻底转变了角色,成为了他包养的玩物,这或许就是所谓的斯特哥尔摩症后群。

蒋茂发当然也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玩意儿,但他自己也立身不正,贪污受贿玩儿女人,凡是能给落马的官员套上的罪名他一个都没拉下,那自然是懒得去管这个宝贝儿子。在他想来,无非是玩儿几个女人。能出什么大事。有自己这个公检法的老大罩着。当然是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就这样,蒋庆和的小日子过得越来越滋润,性子也越来越嚣张。前些天他又看中了一个建业大学二年级的女学生,原先还想玩儿个浪漫,天天送个花什么的,但没想到那女学生很是自爱,根本不搭理他。这一下蒋庆和就毛了,在那个女学生晚上做家教回宿舍的路上。被牛三给绑到了他的床上。

这是一个新开发的高档小区,是房产商送给他老子的,他看着不错就拿了过来,房子在十八楼,那女学生在受辱之后一跃而下寻了短见,当时是晚上九点多钟的样子,小区里散步的人还有不少,都亲眼目睹了那一具赤果果的身子从天而降,其中还有几个是干故事大王这个行当的,于是这事情想瞒都瞒不住。第二天就见了报。

现场属于夫子区六合派出所管辖范围,当天正好是张俊才值班。以他多年的工作经验,一看就能大致判断出这是个什么性质的案件,初步调查之后,所有线索都指向了蒋庆和。

他当然知道蒋庆和是个什么玩意儿,这让他更加认定了自己的判断,案情非常简单,强女干是肯定的,无非就是自杀和他杀的问题。

调查过程中,张俊才不断受到了人为的干扰,被害人的家属好像也受到了什么压力不是很配合,甚至还有市局的领导打电话来暗示,如果他放手,以一般自杀事件来处理这件事的话,马上可以把他调到市局治安总队去做个副队长,要知道那个位置可是个肥缺,要捞钱的话比派出所所长有钱途得多,即便是潜规则所允许的灰色收入都足以让他改善住房条件了,而且从正科到副处那就是一道天堑,很多人奋斗了一辈子都没能越过去。

但这个有原则的所长正义感爆发,非要送这个人渣去打靶才甘心,从这一点儿上来说,他跟自己的毛脚神仙女婿倒是同一类人,都是嫉恶如仇的性子。

于是他毫无悬念地悲剧了,当他正在办公室打提请传唤蒋庆和的报告的时候,市局纪委直接闯进来将他带走,甚至还当场在他的办公桌抽屉里搜出了一张六百万的存折。这存折当然不属于张俊才所有,相信看过香港警匪片的朋友都知道,那肯定是当场放进去的,虽然这个手法很拙劣,但对某些人来说,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个把柄或者结果。

蒋庆和原本还有些担心,毕竟这个事情搞得有些大,连网络上都铺天盖地都是那女学生跳楼的照片,正义感泛滥的网民们一片质疑之声,还有些具有记者潜力的网民居然把事实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但随着张俊才被整,一切好像又恢复了正常,可没想到这个不识抬举的所长还有个犟脾气的老婆,居然跑到了市政府上访,幸亏接待的人也是蒋家的门下走狗,用了一招太极推手把人给打发了,但谁能保证这个女人下一步不会去省里上访?要知道市政府和省政府就在一个城市里,方便得很。

而且惦记蒋茂发p股下这个位置的人也不少,官场的险恶即便是烂泥扶不上墙的蒋衙内也知道几分,一旦事情被捅到了省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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