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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能 和 功能!漆黑的夜晚时分宁静,尤其是当没有人说话的时候更显寂静。

你,为什麽……不做下去。

夏经年开口,声音像蚊子一样小。

男人良久未答,不要问为什麽,答案他也不知道。

你那个样子做起来一定很不爽。

男人说完闭上眼睛,明显是要进入睡眠状态禁止他在说话打扰。

夏经年只能睁著两只眼睛,心神恍惚的看著对方。

很长一段时间,等到男人已经发出匀称的呼吸进入浅睡,夏经年喃喃道,你记不记得,这是你第一次这样拥著我睡。

不知道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男人似乎‘嗯’了一声,只是明显带著睡意。

夏经年闭上眼,蜷缩的身体又向男人怀里靠了靠。

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依偎在澹台焰日怀里,而他竟也一夜未动依旧环著自己。夏经年感到满足,他从来就不是贪心的人,幸福,只要是澹台焰日给的,哪怕只是一点也能把他融化。

趁男人未醒,夏经年给他抹了抹脸上的淤青,一点点打著圈按摩,动作细心而又轻柔。

直到送夏灼离开的时候男人还没有醒来,夏经年没有喊他就直接出去了。

送夏灼去幼稚园时,张老师特意找上他,夏经年见对方脸色不好,有些尴尬。

夏先生,对於昨天的事我想我有必要和你谈谈。

昨天的事?

双手环抱在胸前张老师一副要教育人的样子,虽然我不知道夏灼昨天犯了什麽错让你如此生气,但我必须要说的是,无论如何你都不该采用暴力去打孩子,而且还打的那麽狠,我很想听听夏先生在打孩子的时候是怎麽下的手,难道看到自己的孩子哭你都不会心疼的吗?虽然你是他的父亲,但作为老师我有义务提醒你,如果再有殴打行为,我可以告你虐待儿童……

女强人的确不一样,一口气说了那麽多话夏经年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直到对方说完,他才得以犹犹豫豫道,张老师,谢谢你对小灼的关心,但是……我没有打他。

用手向上抬了抬鼻子上的眼镜,张老师皱眉说,没有?夏先生,做错事是要承认的,昨天我见夏灼哭就问他你在哪里,他说你今天没有送他来幼稚园是不是?

夏经年点头。

对方又说,我问他为什麽哭他说p股疼,我就检查了一下,谁知他p股都被打肿了,这点又是不是?

夏经年又点了点头。

张老师怒了,大吼道,夏先生!我需要你向夏灼道歉!

路过的家长孩子都向这边看来,夏经年连忙摆手解释,不是的,张老师你误会了,真的不是我。

她还在犹豫,夏灼开口了,老师,不是爸爸打的我。

弯身拍了怕夏灼的肩膀,老师柔声道,夏灼乖,跟老师说实话,不用害怕,是你爸爸打的你对吗?

……

真是抱歉,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昨天……身体不舒服,所以就请了一个朋友来帮我送小灼,他们两个路上可能起了点争执,所以他才会……

夏经年说的断断续续,想起身体为什麽不舒服都觉得头快低到地上。

夏先生朋友多大?

不明白她为什麽要这麽问,夏经年老实答,十九。

十九岁也不小了,虽然可能还不够成熟,但是他竟然和一个三岁的孩子一般见识。夏先生,我觉得你有必要考虑一下你的交友状况。下次如果不是非常值得信任的朋友,还是不要把小朋友交给他比较好。

感觉她说的有理,那个男人的确不够成熟,有时甚至还非常幼稚,夏经年没在反驳她连连点头应是。

小灼!

清脆稚嫩的声音传来,喊了一声夏灼的名字,夏经年转过头,就见上次那个十分可爱漂亮的男孩子向自己儿子跑了过来,不仅如此,跑到夏灼面前还亲了他一口。

小灼你p股还疼吗?

夏灼看著他,最後认真道,小朔,你再亲一下就不疼了。

小朔听了咯咯的笑,声音像悦耳的铃铛,随即凑上前‘啾’的又亲了他一下。

夏经年看後低著头心里已经做好了被老师批判的准备,谁知张老师竟然只气愤的叹了口气,倒是没有指责他。

百里朔这孩子怎麽说都不行,每天都要亲夏灼,不亲就哭闹,我也没办法了,希望他们大一点能明白这样是不对的。张老师说完,转头看著两个小的,你们两个跟我进教室。

夏灼回头看看夏经年冲他摆了摆手,百里朔只看著夏灼开心的笑。

第034章 搁浅的鱼

送走了夏灼,夏经年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去了花店。

虽说来了花店,可夏经年总是心不在焉,想著澹台焰日现在是醒著还是依旧在睡。不知道他醒了以後会做些什麽,他早饭会吃吗?

欢迎光临,啊……店长,是大帅哥。

看见推门进来的男人方湘竹惊讶的合不拢嘴,立刻提醒夏经年看。

莫名其妙的看去,此时男人已经进了花店正向他走来。

你……怎麽来了。

咦!咦!方湘竹讶异的看著两人,头左右左右的摆动不知要看向谁。店长和这个帅男人认识?

我不能来吗?还是说……别具意味的看了看方湘竹,男人道,我打扰了你们!

连忙站起身,夏经年慌张的放下手中的花,你乱说什麽。

气愤很古怪,方湘竹察觉到两人之间对话也非常奇怪,好像是认识却又不熟悉,说不熟悉又感觉很亲密。店长一向都很温和,为什麽见了这个男人就突然变得紧紧张张。

男人不答,冰冷的眸子直视著两人之间的方湘竹。

瞬间泛起j皮疙瘩,方湘竹很想打寒战,总觉店里的温度一下子凉了很多,还是说这是她的错觉。但无论如何,这个男人看她的那是什麽眼神?自己都不认识他啊,难道是上次偷拍他照片的事被他知道了?

店长,你不会是出卖了我吧?

转头看向夏经年方湘竹用了一种质问的表情,可惜看在男人眼里就完全变了样。

我有允许你能够明目张胆的在我面前看著他吗?

揽过夏经年男人挑衅的看著方湘竹,双眸也泛著一丝y狠。

方湘竹吃惊的瞪大眼睛看著他们俩,还仔细瞄了瞄男人搂著夏经年的手。他……他们!

你,你们,店长……你们是……

夏经年反应过来,立刻吓的推拒男人的手臂,你干什麽,快放开!

他挣扎的厉害,就像在用力撇开两人的亲密关系,男人更加不悦的固定住他,夏经年,你自找的。

唔唔唔……

睁著眼睛难以置信的看著近在咫尺的脸,夏经年僵硬下来。嘴唇遭受蹂躏,舌头也被追赶著接受席卷,简直快封住呼吸。

方湘竹站在一旁眼睛直直的盯著正在热吻的两人。

这……这个难道就是……虽然她不是没有听说过,也不是不知道,但亲眼看见还的确是第一次,尤其还看到这麽激烈的场面。原本应该觉得别扭的,可是现在看来,似乎……也不是那麽难以接受,至少,和男女恋人打kiss一样也蛮养眼的嘛。

本想吓吓她,顺便宣示自己的所有权,哪知旁边的女人居然不走还打量著他们,男人眉头一皱转过夏经年的身体遮住不让她继续看,而且还找个可以躺下的地方压了上去。

内心发出尖叫,方湘竹心跳加速。这,这也太刺激了吧,难道他们还想在这里……

摇摇头告诫自己不能再想了,方湘竹笑著悄悄离开了店里。谁知刚出店门刚好碰到一个人,抬起眼一看……

额~~最近是走什麽运啊,到处都是长得帅的男人?今天还来了个进口货?

欣赏过後想起店里正在上演的戏码方湘竹立刻拦住对方,顺便拉下了‘休息中’的牌子挂在门上。

不好意思,本店现在休息不营业。

话刚说完正想著他能不能听得懂,就见对方y险的笑著,贼兮兮的样子。方湘竹脑袋上打著两个问号,还没开口询问,来人就已经转身走了。

唔,放开我,你太过分了。

一把推开男人夏经年擦著嘴角流出的唾y,拼命的瞪著他。

谁让你不清楚自己是谁的。

冷笑两声,夏经年眼角泛起一抹苦涩,我是谁的?难道夏经年是澹台焰日的吗?当年这都是你不要的啊,我那时把一切都能给你,可没有一样是你稀罕的,你忘记了吗?这是你亲口说的,所以我……又怎麽可能是你的。

你闭嘴!攥紧双拳,男人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夏经年,你真是爪子变锋利了,你以前可不敢这麽跟我说话。

够了!夏经年捂住耳朵拒绝再听下去,澹台焰日,你没发觉你总是在提以前吗?你在拿以前的我和现在的我相比,怎麽?你心里不平衡了?就为了你这麽一点虚荣心你却要百般的来打扰我再一次的伤害我?你……为什麽那麽残忍?

对,就因为你四年前未经允许就离开了我,因为即使不在乎你,你在我心里也的确占下了一个位置,既然如此,我又怎麽会轻易放过你。

夏经年用力推了他一下,澹台焰日没有意料到,身子向後退开碰到一个台子打碎了上面的花瓶。

为什麽你要那麽诚实,连骗我都觉得不屑,你一次又一次拿刀子划我的心却从来不会考虑我究竟有多疼。

看著他痛苦的样子男人没由来的不知所措,走上前,澹台焰日抓住他颤抖的肩膀,如果我说我现在有一点点在乎你了,你信不信?

夏经年渴望的看著他,最终还是摇头打下了他的手,不要跟我开玩笑,这种谎言我不想要了,不要骗我,我……承受不起。

听他说完,男人又变了样,怒气冲冲的用眼神锁住他,总之在我放你走之前,你休想逃开我。

澹台焰日说完就气愤的离开了店里,夏经年强支起身体才能让自己站著没倒下。

这就是你,澹台焰日,说要的时候谁也不能抢,不要的时候想留也会被仍,呵……呵呵……

一个人傻笑著,夏经年越笑越大声,直到後来笑出了眼泪不停流在脸上。

弯身去捡破碎的花瓶,刚捡到一半就觉心闷,双手发抖难以控制的抖落了碎屑。夏经年紧皱著眉神色痛苦,用手按压著心口,每向下压一分心就疼一分,呼吸也就困难一分,可明明如此,夏经年还是只能不停的挤压,喘息也变得凝重。

闷,好闷!就像是搁浅的鱼找不到空气。夏经年趴在地上喘息,全身忍不住发抖,想控制都控制不了。直到过了很久,颤抖渐渐结束,呼吸也逐渐平缓夏经年才能失神的躺在地上休息。

眼神没有焦距,好似周围的一切什麽都看不见却又全都看得见。缤纷的花卉围绕在周围,夏经年想,缤纷,呵呵……缤纷,五颜六色,多麽美好的色彩啊!

想著想著,夏经年笑了,笑容里满是苦涩。

第035章 去而重返

莫名其妙,澹台焰日再次开著车转回花店的时候自己都觉得毫无理由。想来想去,男人给了这麽一个答案,就当是一种施舍。

开门进来的时候夏经年正一个人躺在地上,男人皱起眉走过去。

瞥见上方出现的倒立身影,甚至模糊不清,夏经年不觉又在心里嘲笑自己。怎麽会看到他呢?那个男人走了,他总是折磨自己後就冷漠离开,从来没有再返回的时候,因为他从来不会觉得不安心不放心。

呵呵……呵……

夏经年,你在傻笑什麽!

听闻一声吼夏经年吓的猛然一颤,集中焦距仔细一看眼前的幻影竟然变成了实体。

男人双手一拎就把呆滞的他提了起来。

为什麽躺在地上?

夏经年依旧呈现怔楞状态,直直盯著男人却不能回神。

你傻了吗?

澹台焰日拍了拍他的脸颊又一次怒吼。

你……你,为什麽……要回来?夏经年说的缓慢,结结巴巴。

md,他一开口就问这个不知道答案的问题。

男人有些暴躁,趁他不注意将身上的钱包随手一丢丢在地上回道,钱包掉了,我回来拿。你少多想,我不可能是为了你才又转回来。

燃起的眸光看到地上的钱包时又变得暗淡,夏经年提起的心再次陷入失落的境地。

是啊,他本就不该奢望,只有担心和留恋才能让人心甘情愿的故地重返。可惜,这个男人既不会担心,也不会留恋,这里分明就没有他值得挂心和留恋的理由。

请你放开。

假装不屑的推开他男人故意捡起地上‘掉落’的钱包。

你可以走了。一边收拾地上破碎的花瓶夏经年说道。

澹台焰日气愤的瞪著他後来走到最里面坐了下来。

明白他决定的事自己改变不了,夏经年不想自讨没趣,於是就不再理会他。

碎瓶收拾好,坐在方湘竹平时坐的地方修剪著玫瑰,夏经年看上去安静又淡然。

这个时候的他好像忘记了一切,完全被静谧的氛围笼罩,男人从自己这个角度看去刚好能够看到对方的侧脸,没有好看的表情却让人觉得很舒心,以及那麽一点点……动心?

澹台焰日站起身不由自主的走过去认真的观察著他的神情。

啊,唔……

刚巧从自己封闭的世界走出来,夏经年猛然看见近处的男人後一个紧张不小心扎到了手。

虽然只有针尖大小更算不上什麽伤,但仍是溢出了一丝小小的血。正要拿东西擦去谁知澹台焰日竟伸手过来把他的手夺了去。

本想问他干什麽却看著男人认真的神色後闭上了嘴。澹台焰日盯著那溢出的一点鲜血看,鲜红鲜红的,再加上他青葱的手指突然有种被吸附的错觉。

等到口中泛起一丝咸味和腥味的时候,男人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张嘴含住了对方的手指。

夏经年傻了,今天的男人很反常。潮湿的口腔包裹著敏感的手指,温热的气体缭绕让人全身都想颤栗。

用舌尖只轻轻舔了舔澹台焰日就察觉身边的人颤抖了一下。

垂眼看著夏经年,男人目光灼热。直勾勾赤ll的眼神看得他心跳加速,一股奇妙的磁场包围著两人,渐渐相吸还有继续靠近的趋势。

眼看男人眼睛已经像雄鹰锁住猎物般死死定住自己,夏经年连忙一把推开他把自己的手指从他口中拔了出来。

和谐的氛围被破坏澹台焰日气的想摔东西,随手拿起身边的一束花就往地上砸去。

夏经年自然知道他在气什麽,虽然可怜那些花却也明白现在的男人不能去招惹,否则只会引火烧身。

接著坐下修剪凌乱的玫瑰,男人还是怒气冲冲如何也发泄不了,他知道,这是他身体里隐藏的欲火。

难得安静一会,夏经年想著他气也该消了些就不再那麽局促难安了。

拿出一张卡片男人看著上面印著的‘单色视觉’四个字奇怪问道。

这个店名,是什麽意思?

夏经年惊愕的抬起头,发现对方手中正拿著本店的名片,想了良久,他只道,没什麽,当初随便取的。

男人思考片刻,最终也没多想。

突然安静下来,感觉又陷入尴尬境界,夏经年看了看时间才松了口气,因为可以去接小灼了。

我要去接小灼了。

男人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最後不悦道,为什麽那个小鬼不在校吃营养午餐还要你去接送。

我担心他吃的不习惯,而且学校的再好也不会有我搭配的好,小孩子不能营养跟不上。提起夏灼夏经年明显话多而且兴奋,男人看後很不爽快。

我跟你一起去。

夏经年看看他,後来点了点头,好!

接到夏灼後三个人没有直接回家,夏经年想了想还是让男人驱车去买了些食材回去。

回家的路上夏灼突然在车上翻出了上次在half的卡片。

爸爸,你看!

夏经年接过卡片,看到是上次夏灼写下的心愿开心极了。

卡片真的回来了,一定是他们把快乐帮小灼送给了爸爸。

夏经年搂著他笑,忍不住亲了亲他。

幼稚。

男人看後不屑道,但对於那个亲吻他倒还是很想要的。

夏灼听後瞪著他白了他一眼又冷哼了一声,随即不去理他继续对夏经年撒娇。而夏经年竟也不理他和夏灼玩的不亦乐乎。

男人恼怒的一瞬间加快车速,夏经年神经紧绷担心的看向他,开慢点,这样很危险,你开这麽快是违规的。

男人得意的冷笑,这样你才能只看著我。

夏经年实在是受不了他的不稳重,这种事怎麽能开玩笑呢。

很危险的。

除非你一直看著我,不去理会那个小鬼。非常霸道的语气,充斥著不容抗拒。

夏灼扬起手气的就要打他,夏经年立刻拉住。

你不要那麽幼稚行不行。

男人不听依旧急速前进。

夏经年无奈妥协,他不想拿他们三人的安全做赌注,我答应你。

澹台焰日终於笑了,笑的很满意,笑的很得意,一直得意到家。车上六只眼睛,有四只一直都盯著他,当然,夏灼眼神里的怒气和不服气他自是忽略不计。

第036章 喂我吃饭

到了家,夏灼坐在小沙发上看动画片,男人跟著夏经年进了厨房。

夏经年看著买回来的食材正在想著做什麽饭菜。

我们出去吃。

没有看向他,边摆弄著即将需要的食材夏经年边道,如果你不习惯,可以自己去外面吃。

自己去?男人冷著脸指著那些东西,我就看看你单凭这些能够做出什麽好吃的出来。

说完,他就大踏步走出了厨房。

小客厅传来‘聪明的一休’的歌曲,夏灼欢快的跟随著旋律哼唱著还不忘手舞足蹈。澹台焰日路过的时候刚好听到,随即眉头皱的更深。

白痴,你那唱的是什麽。

夏灼鼓起小脸看向他,回道,你是笨蛋,我在唱歌你听不到吗?

男人嘲讽的挑起英挺的眉,咧开嘴y险的笑,露出一口白牙,小子,你想学日语吗?你知道他们在唱什麽吗?

夏灼看了看电视,表情认真的想著。

男人慢慢走过去带著算计的表情和诱哄的语气,告诉我你爸身边有哪些女人,我就告诉你这首歌是什麽意思!想了又想男人又加上一句,你爸身边有没有出现过别的男人?

夏灼奇怪的盯著他看,看了很久,等的男人都想下手揍他,他才道,我为什麽要告诉你?

……

愤怒,已经不足以形容澹台焰日现在的心情,男人脸色y沈,攥紧拳头手指‘咯咯’作响。

夏灼看了直觉不妙张嘴立刻喊了夏经年一声。

爸爸,这个坏人要打我。

闭嘴,你这个小孽种,岂有此理。

夏灼灵活的下了沙发正向夏经年那里跑去,男人恼怒的准备去抓他。

澹台焰日,你又想做什麽。

我今天一定要教训他。

把夏灼揽在身後夏经年认真的直视男人的脸,我说过,无论如何,你都不能打他。

你……闪开!

男人面目狰狞,已经怒不可止。

他只是个孩子,你一定要这麽幼稚的和他计较吗?

坚定不移的拦在前面,夏经年推挤著男人的胸膛紧致他再靠近。

幼稚?你敢说我幼稚?我早就想要教训他了,滚开。

男人说著就要把他拉过去,夏经年力气不如他立刻慌乱了。

我不会让开的,澹台焰日,你不要太过分!

我过分?男人眼睛几乎发红的看著他恨不得将他瞬间撕碎。呵呵……好,真好,你现在真是一切都把这个孽种放第一位。原本就是属於我的东西,我会甘心让别人抢去?呵……是我的,就必须要绝对服从。

我让你滚开,看来你是听不见!

长臂一挥,男人用了能够把人碾碎的力气推开了夏经年,随即一伸手臂抓住夏灼的肩膀,正打算出口恶气却听见夏经年痛苦的闷哼。

嗯……

澹台焰日和夏灼两人同时看去就见夏经年痛苦的躺在地上手还不经意的抚著头。

立刻扔掉夏灼,男人低下身拉过夏经年的手去检查他的头部,谁知手刚碰到後脑勺就听对方‘啊’了一声,手指感受到的地方也已经鼓起一个包。

你是怎麽回事!一声怒吼男人近乎咆哮的冲他发火。

被他愤怒的吼声吓的一颤,夏经年有些恍惚,等抬起眼看到男人脸上的表情时心里咯!一下,迷惘了。

因为他竟在某一个瞬间看见了澹台焰日愤怒的神色中参杂的一丝慌乱和焦急,而不再是以往不变的冷漠。

慌乱和焦急!这个男人会给予他这些感情吗?还是说,那只是他一时的眼花。被澹台焰日抱起回到房间夏经年还在失神的乱想著。

你发什麽呆!

爸爸!

看著怔楞的他,男人和夏灼异口同声的喊著,夏经年这才猛然回神,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卧房。

我……你为什麽把我抱过来,我还在做饭啊!

夏灼奇怪的看著夏经年,男人满脸发黑。

就在三个人都无语的时候一股烤焦的味道传来……

糟了!

夏经年第一个反应过来,立刻下了床向厨房跑去,刚跑到门边他又回头看向夏灼,小灼,过来帮爸爸的忙!

夏灼立刻乖巧的跑了过去,只留男人一人呆在房间。

澹台焰日有火无处发,最後就干脆躺在床上休息。无意闻到床被上的味道,还沾有阳光的清香和夏经年身上那种特有的气息。这一瞬间,不知为何,男人有了种安心踏实的感觉,也许这种感觉就是夏经年一直给他的。

停了好一会房间隐约传来一股饭香,男人本能的皱起眉。记得自己第一次去蓝尚套房的时候他也在做饭,那个时候其实没有太大的油烟味,可这种味道哪怕只是一点点都能让自己感到厌恶,对,是厌恶,不是……渴望!

无论是在澹台映空那里还是在外公这里,房子太大总是觉得空荡荡的,而厨房的设施也总是好到让人闻不到一点油烟,最多只是去饭厅用餐时嗅到一些菜香。然而记忆里,那个女人亲自为自己下厨的时候,小小的身影跟去厨房总能多少闻到一些味道,那种味道,就像现在。

饭好了!

走到门外看见躺在床上的男人夏经年犹豫著要不要开口叫对方,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喊他,至於吃不吃……

男人坐起身若有所思的盯著他看,夏经年总觉他的眼神怪怪的,充满著捉摸不透的情感,不知透过自己看向了哪里。

你……不吃吗?为了缓解气氛,也为了掩饰自己心中那点失落夏经年再次询问。

知道了。男人收回视线,淡淡回答後站起身走了过去。

两个人来到客厅,唯一一张小小的桌子上已经放好了几样简单的家常菜式还有三分白米饭。

夏灼已经做好开吃的准备,夏经年看了看男人後才又坐下夹了一些菜开始喂他。

爸爸做的饭最好吃。

白了澹台焰日一眼,夏灼骄傲又欢快的吃著,享受著夏经年对他体贴的服务。

知道他等同在向男人挑衅,夏经年无奈的开口,乖乖吃饭,不许说话和东张西望。

夏灼倒也听了他的话,但对男人的态度依旧傲慢无礼。

顿觉脸面无光,他澹台焰日什麽时候轮到被一个小子轻视,於是男人开始刻意挑刺。

这些东西真的能吃吗?

夏经年尴尬的看著自己做的饭菜,这些东西对澹台焰日来说也许的确是简单了些,但也是荤素搭配而且汤也有了啊!

不好意思,我只会做这些家常菜。

讨厌的话就不要留在这里。

夏经年刚说完,夏灼就紧接著接了一句,男人立刻想一巴掌拍死他。

生气过後,澹台焰日又扬起j诈的笑,我自然要留在这里,叔叔想吃的东西还没吃够就绝对不会走。呵……

说完,还富有深意的直视著夏经年,看的他无处可躲。

夏经年低头假装没看见不去搭理他,小灼,吃饭。

男人依旧不吃饭就那样坐著看他,夏经年被他看得发毛但也不能找借口离开,只好硬著头皮把夏灼喂饱。

直到喂好了夏灼夏经年才松了口气,小灼可以先去房间玩一会玩具和拼图,不过最好是午睡哦。

夏灼答得爽快高兴的跑回房间就玩起了玩具。

现在轮到我了。

男人说的很不服气,什麽时候他只能排第二了。

见他把饭菜推了过来,夏经年才明白他的意思。我想澹台少爷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去自己食用食物。

你究竟喂不喂!

男人立刻来了脾气,他可从来就没有好的耐性。

夏经年看了他一眼,最後只低下头不去面对他浅吃自己的。

瞬间挥掉桌上的饭菜男人愤怒的站起身立刻离开了客厅。看著凌乱的食物,还有打碎的碗碟夏经年只能暗伤。

澹台焰日也许是真的生气了一直到下午他送夏灼去幼稚园时都没有理会他。虽然心里在意男人,但夏经年还是没有主动和他说话,带著夏灼就离开了。

第037章 法式热吻?

送去了夏灼,到了花店夏经年还在担心见到方湘竹後要怎麽和她解释,她一定会很惊讶吧,不晓得会不会排斥自己。忧心了一个下午谁知方湘竹都没有来,可她不来,夏经年心里就更难受了。

难道她干脆直接以後都不来了?

正在分神之际夏经年接了一个电话,一看那个号码夏经年就立刻开心的接了。

季医生!

那边传来季腾温和的声音,经年,最近还好吗?

好,还好!除了还是摆脱不掉那个男人。其他,都还好。

有件事我想问你,你要老实回答我。

夏经年一听急忙答道,季医生请说,我一定告诉你。

你和少爷,又见过面吗?

在电话这边想了两秒夏经年老实回答,是的,我们在你走之後还见过面。

至於他现在就住在自己那里还是不要告诉季医生好了,免得他担心。

那少爷对你……说到这里季腾顿了顿,然後换了一种方式问他,少爷有没有再伤害你?

被他一句话说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夏经年支支吾吾就是说不出来。

为什麽不回答我?有没有?或者你告诉我你最近身体怎麽样也可以。见他不说话季腾明显急了。

我很好,真的,他……也还好,不好意思,季医生,让你担心了。

夏经年说著激动的捂紧了手机,季藤对他的帮助和照顾,他永远都会记得,也一直在心里感激著。

听他说完,季腾无奈叹了口气,夏经年顿时有些窘,感觉自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还要别人来担心,明明都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总之,如果少爷还是一如既往,你一定要离开他。

夏经年连连嗯了好几声以回应对方,两人这才结束了对话。

大概是刚才讲电话讲的太认真,夏经年都没有留意店里的情况,等挂上电话一抬头一双湛蓝的眼睛赫然映入眼帘,自己身边竟多了一个这麽高大的男人。他是什麽时候进来的啊?自己都没有听到风铃的声音!

你好,欢迎光临,请问需要点什麽?

话刚说完夏经年才想起对方究竟能不能听懂?看他的样子很明显不是本国人。

的确是个性感的小猫,这双眼睛……做a的时候一定相当慵懒迷人吧!

恩索说著抬起手打算摸向他细长的眉眼,夏经年一慌本能闪过身子躲了过去。

你是谁,要做什麽!

被对方的言语和动作吓了一跳夏经年防备起来,仿若伸出了猫爪在前面排斥著。

你可以直接叫我宝贝儿,或者亲爱的,我都不会介意哦。

眨了一下左边的眼睛,恩索朝他抛了个标准的媚眼,再配上英俊的脸还真有些迷人。只可惜,夏经年现在对美丽的事物已经免疫,他只不过忘记了打那个叫澹台焰日的预防针。

这里是花店,如果不买花的话请离开。

捂著胸口恩索换上深情的表情,你忍心这样伤害我?

夏经年差点失笑,明明是那麽深情的表情,可听他说著别扭的国语还有明显模仿出的动作为什麽觉得那麽滑稽呢。

我不认识你。

恩索做出不以为意的表情,没关系,凡事总有第一次的嘛,你们中国是不是有句话,好像是叫‘万事开头难’?

这回夏经年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虽然觉得很失礼,但他真的很想笑。万事开头难?的确是有这句话,但意思和他想表达的含义似乎并不贴切吧。

你笑起来比花还美,请不要介意我这样形容你。

随手捧起身边的一束戴安娜,恩索把它递给夏经年。

看著都已经贴在身上的花夏经年只能怔楞,睁著两只眼睛莫名的望向对方。

见他眼睛眨巴眨巴两下恩索顿觉可爱,小可爱,请允许我用我的方式来表达对你的热爱。

热爱?当夏经年还在考虑他的用词恰不恰当之时对面的人已经做出了让他惊讶的动作。

单膝跪下,恩索迅速执起他一只手在他手背轻轻印上一吻,随即起身双臂用力抱紧他炽烈的法式热吻如狂浪般击打而来。

先是吃惊了几秒,等到湿润的舌头肆意卷扫著口腔内的一切时夏经年才彻底反应过来对方在做什麽。

唔唔唔……嗯……

恩索沈醉的吻著他,完全超过了礼仪的范畴,根本就是在借题发挥占他的便宜。夏经年如何躲对方最终都会热情的再贴过来,躲到後来夏经年急的脸怒红恩索才回味的放开他。

夏经年立刻推开对方向後退开,你,你神经病,我要走了,请你离开。

心里有些愤怒,毕竟被人强吻了,夏经年一向温和礼貌的语气现在变得不悦。

生气了吗?可能我不该这麽做,但你实在太可爱了。

可爱?被这麽形容还真不怎麽好,更何况并非真的如此。

我们国家的人都很可爱,我想你大概还没有遇见他们,否则你一定觉得很多人都比我可爱很多。

边说边收拾东西,夏经年打算立刻离开。

你,你的确很可爱。

恩索固执起来。

夏经年不想再和他多说,大概他们两个的思想不一样吧。

谢谢夸奖,我要离开了,请你也离开这里。

恩索看他已经收拾好只好耸耸肩,好的,但这束花请一定要收下。

这本来就是我的。

夏经年真不明白对方是怎麽想的。

拿出一些钱给了夏经年,恩索道,是我送给你的。

看著手上的钱夏经年无语了。算一算时间现在去接小灼已经迟到了,夏经年只想著能尽快离开。

谢谢!

道了谢,夏经年把花放下随即走出了店里。

恩索跟著他出去结果又把那束花拿了过来,为什麽不把它带上。

看来如果再放回去就要没完没了了,夏经年接过花再次道了谢就立刻关上店门离开了。

恩索倒也没有粘上来,只是站在花店旁边看著他渐渐远去。

第038章 恶意逗弄

夏经年和夏灼回去的时候,大概听到开门的声音澹台焰日走出了房间。本来只是面色不善但气已消去一半,可看到夏经年手上的花时男人神色又暗下三分。

夏经年只抬头看看他却没开口说话,随後就在客厅里忙著把包裹的花束解开,修剪後又找来一个瓶子c上。

无缘无故为什麽带束花回来。其实男人比较想直接问这花是谁送的?不可能是你自己从花店带回来的吧?

夏经年继续摆弄著花瓶不经意道,是个很有意思的外国客人送的。

仔细想了想,对方虽然无礼却也很有趣,夏经年最後还是用很有意思去形容了恩索。可正是这句有意思反而让男人脸色更黑。

男人还是女人?

话刚出口澹台焰日就觉得自己问了废话,对夏经年而言男人女人有什麽区别!

夏经年停下手上的事撇看男人,你为什麽这麽问?他只是个有趣的客人。

有趣?我看你是感兴趣吧?男人冷笑,言语里有些讽刺。

夏经年气的呼吸凝重,你……你只会这麽想吗?难道在你心里,在你心里……我就那麽肮脏!

说啊,为什麽不说完它?在我心里怎样?

恼怒的撇过脸夏经年长出一口气不想再多说什麽,不是在你心里怎样,是在我心里和你多说一句话都是在浪费时间。

澹台焰日想杀人,看著他不耐的走开真的很想直接上前掐死他。转而看向桌上的花瓶,男人y森的笑了笑。

晚饭的时候澹台焰日还是没吃饭,夏经年已经决定了不去管他,就任他自生自灭。

给夏灼洗澡的时候隐约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然後很快又被关上,夏经年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所以也就没多在意,但後来想想可能是男人出去了。

直到自己都洗漱完毕换上睡衣,夏经年进入夏灼房间前先偷偷去看了看他自己的房间。本想著澹台焰日不在了,谁知一看却发现男人正躺在床上,手里竟还拿著一本书。正想著他什麽时候看起书来了,仔细一看那本书夏经年吓的魂都没了。

不可以!

大喊一声急忙跑过去,他刚伸出一条手臂想把书夺回就被男人擒住了。澹台焰日一拉将他拉倒在床上用大手按住。

夏经年,我倒是不知你都是这样怀念我的!眼中闪著胜利的光辉,男人心里明显得意。

夏经年心怦怦直跳,只好装傻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男人竟然未怒,反而张狂大笑,笑後压低头贴近他的脸,呵……看我本人难道不比对著一张永远都不会动的照片好?

见他抽出照片夏经年绝望了,仿佛自己的心思又被赤ll的呈现出来。那麽接下来呢?是不是又要等待著对方恶意的嘲弄和讽刺。是说自己不配吗?可这些话根本就不必再重复了啊,他很早就已经记住了,无需再说一次提醒,同时也剥开他的心。

你什麽时候偷拍的?趁我睡著的时候?

犹豫了两秒夏经年点了点头,他自然不会细致到告诉对方那是他绑架他後离开时拍的,毕竟曾经的伤疤现在揭开也还是会疼的,因为太深了一直愈合不掉。

男人直勾勾的打量他,黑亮的眸子犹如一汪深潭,夏经年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眼里的自己。澹台焰日的眼睛像泥沼,而他就是那个在泥沼中挣扎只会越陷越深不挣扎会永远出不来的人。

眼看他的唇即将落下夏经年心思矛盾的想著要不要接受,心跳还是由於男人的动作加速,可他大脑目前还算理智。一把推开男人迅速下床,夏经年急忙想要离开房间。

想走?

直接从床上跳下甚至连鞋子都未来得及穿,澹台焰日大跨一步抓住他的肩膀在他踏出房间时把他拉了回来。

我要睡了,你请便。

强装镇定摔著他的大手夏经年几欲逃离,可男人的手像是一张致密的网,网的他怎麽也漏不掉。

你够了没!

还没开始,你说我觉得够不够?恶意扭曲他的意思,男人说的脸不红心不跳,整个身体都拦在了他前面禁止他向门那边走。

夏经年瞪著他最後撇过身打算绕过去,可是他向左那个男人就向左他向右那个男人也向右,来来回回五六次夏经年烦了,男人同样也失去耐性了。

如同要把他吃掉一样看著他,澹台焰日步步紧向前迈开步子,夏经年明显感到气氛的变化,看他向自己靠近就向後退著。

後背贴著墙壁时夏经年知道自己无路可退了,男人冷哼一声,嘴角扬起故意笑道,退啊!为什麽不退了?

在这一刻夏经年突然有一拳打上眼前这张脸的冲动。

伸手抓上他胸口的睡衣,澹台焰日皱起眉,居然还穿这种睡衣,你真是一点情趣都不懂。

被人这麽说多少会有些在意,更何况那个人还是澹台焰日,夏经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睡衣,上次扣子被男人扯掉有两颗找不到了,无奈他只好用别的先缝上,原本睡衣的样式就老气,偏偏扣子大小和颜色又不一,这样看上去更是入不得眼。可睡衣只在家里穿,也没什麽的吧!

是很难看,所以澹台少爷还是不要看了。

抬起一只手抚摸自己的下巴男人若有所思的打量著他,的确是不好看,那我就不看它了。

夏经年听後气的脸都红了,虽然他是那麽说没错,但不知为何这个男人说出这种话的时候他竟然觉得难堪。正当他气得想离开时,澹台焰日突然向两边拉开他的睡衣,只听‘蹦’的几声扣子又全部脱落。

还是不穿的好,也免得我看见。

你……夏经年气的说不出话,原来他是这种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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