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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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能 和 功能!车子从两人中间只用0。1秒的时间飞速开了过去,澹台焰日根本没心思再去注意,两只眼睛的瞳孔仅仅占用在夏经年身上,亲眼看著他向对面摔去,然後滚动两圈‘碰’的一声头重重落地,直到最终静止。

澹台焰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跑过去的,等到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蹲下身翻过了夏经年的身体。夏经年萎靡著双眼,额头渗出殷殷鲜血,男人一看心里猛颤。

快速抱起他,y狠著一张脸,毒辣的转头看向刚才那个青年,男人一字一字如同要把人打入地狱般的沈声道,你,想,死!

一看他这种表情,其他飙车的人纷纷开过来,不过不是要一起群殴澹台焰日,而是提醒他们领头的快走。

走,我看这家夥不好惹。

原本只一时看男人气势骄傲又开著跑车而不顺眼,想教训教训他,谁知会变成现在这样,况且还不知道那个人的伤重不重。那青年吐了一口糟,带著众人迅速离开了。

澹台焰日根本没时间现在收拾他们,急忙抱著夏经年往车边走。

唔,好痛!

手捂著额头痛苦的闷哼夏经年感受著温热的y体在指尖流过,头有点昏。

男人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紧张,听到他的声音立刻低头看他,还好,还在说话!

夏经年隐约听不清他在说什麽,大脑昏昏沈沈,恍惚间,他好像又在男人脸上看到了一丝焦急。

迅速抱他上了车,男人以加到140码的速度送他去了医院。

直到医生检查完毕,夏经年只是脑部受到重撞一时昏沈,另外身体有些地方被摩擦破皮,其他没什麽。

澹台焰日听後不自觉舒了口气。

你确定他没事吗?如果以後我发现有什麽你这个医生就不要当了。

请焰日少爷放心!那位先生没什麽事。

不再理会医生,男人推开门进了特别病房。夏经年正躺在床上打著点滴,额头包裹著白纱布,见男人走进来立刻提醒道,小灼。

一听小灼两个字,男人此时格外恼火,你就知道想著他。

听见他吼夏经年皱起眉只觉头更疼,没有人去接他,他还那麽小。

说完,夏经年拿过手机打算给张老师打电话问一问夏灼现在的情况结果却被男人一把夺过。

你干什麽,快还给我。伸出手准备去抢,不料身体一晃夏经年顿觉头昏。

澹台焰日看他表情不对立刻问道,很痛吗?

夏经年听後疑惑的看向他,他没想到男人会这麽问,心神恍惚的想了想答道,还,还好。

知道疼当时就不该挡过来,凭他们也想来对付我!

嘴上虽这麽说,而夏经年也受了伤,可不知为何男人心里竟然有一丝满足。

夏经年气的撇过头不再看男人。他不想解释,也觉得和这个男人解释等同是在浪费时间。对,也许他不把澹台焰日推开那个人也根本碰不到他,可是,那种忧虑和担心这个男人能懂吗?呵呵……他不会懂。有些人的安全,是不能够拿来去赌注的,夏经年不知道不推开他,他会不会有事,他只知道,推开了他,他就一定没事。

你那时候为什麽推开我?飙车的速度很快,你突然那麽做会扰了他的眼很可能就会撞向你。

男人情绪稍有些激动,声音也大了许多,不知道是气还是参杂著一股愤怒。

夏经年闭上眼不去看也不想去想,停了片刻病房陷入安静才幽幽道,只是,本能罢了。

本以为他不会再回答,所以当他不经意的声音传来时男人霎时怔楞了一瞬,已经分不清是因为他给的答案还是别的什麽。

只是,本能罢了!只是,本能罢了!男人不断重复著他的话,本能是什麽意思,他懂,即是不用考虑不用想自然而然就会去做的事情。

夏经年。摸不清自己是什麽心思,男人只顺著心走喊了声他的名字。

夏经年张开眼双目没什麽神采的看著他,没说话,似乎在等著男人的继续。

见他看过来,澹台焰日突然别扭的别过脸,名字可真难听。

夏经年轻微苦笑,也没奢望他能说出什麽好话来,我真的很担心小灼。言下之意,能不能把手机还给我。

澹台焰日立刻又换上不悦的表情,不过最後还是把手机不屑的丢给了他。

夏经年接过,立刻就给张老师打了电话,结果却不料夏灼竟然看他没来被别的小朋友邀请去他家吃晚餐了,用餐结束会给他打电话。心里奇怪小灼怎麽会同意去别人那里,往常他根本不会感兴趣只想著和自己在一起。不过不管怎样,夏经年总算放下了心,於是闭上眼睛开始了短暂的休息。

病房里显得很空荡,尽管什麽设备都很齐全,白色的窗帘干净清爽,男人突然觉得那种感觉有种夏经年的味道。夕阳的余辉只照进一点,映红了些许墙壁和地板,让人觉得格外舒心和安闲。男人突然想起小的时候自己在午後的阳光下吹口琴的画片,口琴的声音显得那麽懒洋洋,总让人觉得舒适娴静,那麽宁神。

澹台焰日低头看著夏经年,对方闭著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睡著。头越来越低,男人在这一刻很想仔细看看他。

白皙的脸上甚至没有一丝毛细孔,他的皮肤好像一直都是这样。夏经年的睫毛不长却很黑也卷,向两边扩散,使得他原本就细长的双眼更显修长。男人还记得,他们做a时当这双眼蒙上水雾微微眯起看著自己,总会让人很想用力的占有他。

盯著他的嘴唇,男人想象著昨夜的画面,想着此刻安静躺著的人是如何在他身下放荡的勾引自己,澹台焰日呼吸变得浓重又灼热。眼神渐渐向下,划过嘴唇就是下巴,然後就是细长的脖子,再然後是被包裹在衣服里的胸口……

甩了甩头,男人不能再想了,低头看了看自己裤子下面,他竟然已经硬了。

shit!低骂一声,男人进了病房内专设的卫生间。

感觉到脸上方的y影和压力消失,夏经年才睁开眼,心还在怦怦的跳著。他知道男人刚才在看他,澹台焰日的气息总是会让他变得敏感和紧张。其实他很想睁开眼看看那个男人的表情,可是,他还是选择闭著眼。因为,他不敢!

老爷子,尚可来了。推开书房的门,管家小声道。

让他直接进来吧。

点点头,管家走了出去,尚可很快进来了。

老爷子!尚可走上前鞠了一躬。

怎麽样?少爷这几日还好吗?

尚可点头道,少爷很好,至於上次老爷子让查的事……

难得见他犹豫,白炙直接让他说,说吧!

那位夏经年和少爷以前在蓝尚就有过纠葛,後来发生一了件事他离开了,少爷紧接著也去了法国。我想他们应该是最近又遇到了。尚可简单答著,心里想著要怎麽去向白炙汇报接下来要说的事。

他什麽背景。

父母以前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由於他曾经在蓝尚发生的事最後都离了家……

白炙抬起一手打住了他继续说下去的话,我对他父母没兴趣,单说说他。

想了想,尚可继续道,他现在身边带著一个儿子。

他和少爷当初究竟怎麽了?他现在结婚了?

尚可要说的就是这件事,根据我的调查,夏经年离开z市就来了c市,而且住处一直都未变,这几年他身边根本就没有女人。

没有女人?那哪来的孩子?当初他和少爷是什麽关系。

组织了下语言,尚可道,当初,他绑架过少爷强行做a,後来少爷把这件事告诉了校方,我想少爷可能是想让他名誉扫地吧。

白炙一听眉头紧皱,绑架焰日!哼!竟然还是要强行和他做a!狠狠的拍了拍书桌,白炙又道,这麽说他根本是喜欢男人,身边既然也没有女人,那孩子是哪来的。

原本这只是一个普通的问题,但根据这几日尚可偶尔对男人的跟踪观察,他心里却有了另外一个想法。

他身边没有过任何女人的确是事实,而那个孩子……因为夏经年是双性人。

白炙一惊放下手上的书,眯起眼,犀利的眼眸在微暗的灯光下闪著难以捉摸的精光。

孩子今年多大?

三岁!

良久,白炙看著书桌上摆放的白缇的照片道,对於这件事,你怎麽想?

察觉到他的变化,尚可道,尚可没有想法,尚可只需要知道老爷子想怎麽做。

片刻,白炙才又开口,拍些那孩子的照片给我。

尚可微微点头表示明白,随即安静的出了书房。

第044章 送件睡衣

头上包著白纱布夏经年看上去有些憔悴,去接夏灼的时候才勉强打精神。按著电话里说的路线,男人开车直接和他一起去了。

原本疑惑夏灼为什麽会答应去同学家做客,可当夏经年见著那位小同学时,他总算是明白了。

爸爸!你的头怎麽了?

夏灼摸著他被布包著的地方轻轻吹了吹,夏经年无奈的笑笑,只摇摇头,没什麽,不小心碰到的。

转过头,他看著对方家里的人又道,谢谢你们的款待,真是打扰了!希望小灼没给你们添什麽麻烦!

夏先生客气了,小灼很乖,和絮舞玩的很开心。

叔叔好!大人正在说话,突然一个响亮清甜的声音传了出来。

夏经年低头看去正是夏灼那个小玩伴。在心里感叹好漂亮的孩子,难怪小灼会喜欢,可是想归想,这种话夏经年不打算说出来,自己儿子的恶癖好自己知道就足够了,唉……

……

几个人又闲聊几句,直到澹台焰日站在一旁脸黑的足足有成百上千条线夏经年才和对方道了别。

夏灼在絮舞脸上亲了一口,明天见!

絮舞很自然的接受,随即也还以夏灼一个吻。

夏经年紧张的观察对方家长的神色,见他们都没在意才放下心。小灼这个毛病,还是改不掉啊!

三个人坐在车上时,澹台焰日时不时撇几眼夏灼,然後露出y险又嘲讽的笑。

人虽然小,已经是个色鬼。夏经年,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是怎麽把他教育成这个样子的!

夏经年不答,对他而言,这真是一个无聊的问题。

我才不色,小灼只是喜欢漂亮的东西。

夏灼刚说完,夏经年认真看著他道,爸爸告诉过你,那些是你的玩伴,不是随随便便的东西,还有,不可以老是亲别人。

嘟了嘟嘴,夏灼委屈道,可是他们都很喜欢啊。

那是因为你们现在都还不懂事,以後长大了……话说到一半夏经年不说了,现在说这些无非就是浪费时间。

长大了怎麽样?

夏灼拉著他的衣服继续问。

夏经年不答,把他抱在怀里,男人却突然接道,长大了,你就能对他们做更多有趣的事。

怒视男人的脸,夏经年扭过夏灼的头捂著他的耳朵不让他听男人的下流话。可偏偏小孩子总是好奇的,尤其是对‘有趣’的事。

能做什麽有趣的事?

小灼!不许乱说!夏经年开始训斥他。

小灼没有乱说,小灼只是想知道有什麽有趣的事,等长大了,我就和絮舞一起玩。

一边那开著车,男人意有所指的看著夏经年道,不但有趣而且还很舒服,你和那个小鬼都会很爽的。我和你爸也都很喜欢。

澹台焰日,你够了!

安静的车内夏经年怒吼,可惜夏灼根本之集中精力去听男人的话,而澹台焰日自是也不理会他的气愤。

原来爸爸都偷偷在玩有趣的事,从来不告诉小灼。

小灼!再说的话爸爸就生气了!还有,对於玩伴你怎麽可以喜新厌旧,听张老师说你和这个玩就不和另外一个玩,你知不知道这样会伤害到其他小朋友,前几天和你玩在一起的那个小朔呢?以後千万不可以再这样!

摆出教育的姿态夏经年带著一股严厉训斥夏灼,夏灼听後道出自己的观点。

可是絮舞比小朔更可爱漂亮啊。

你……你这个孩子怎麽这样!原本就是他的错他还敢反驳,更何况明明就是错误的想法!夏经年气的扬起手就想打他,可最後还是在看到夏灼惊讶的小脸时停了手,总之,你这种想法是不对的,必须给我改掉。

夏灼不再反驳,可是满脸委屈,然後气闷闷的低下头不想理夏经年。

又气又无奈的安静下来,夏经年注意力全都在夏灼身上丝毫没有留意男人此刻看著他时脸上的表情。

回到家由於明天还要去幼稚园,夏经年慌慌忙忙给夏灼洗澡就抱他去睡觉了。把他哄睡著又去浴室自己洗了澡夏经年刚出浴室正要去夏灼房间时却被盯在门外很久的男人拉进了卧房。

今天不行!知道他除了那种事就不会再有其他,夏经年斩钉截铁道。

什麽不行?你以为……我想对你做什麽?压低声音,男人说的暧昧,手指不停黏著他的耳朵,直到它们发热。

拉下他的手推开他,夏经年做了几次深呼吸後定定说,不想,那更好。

说完转身离开,澹台焰日再次把他拦住,你必须睡在这里,我去洗澡,待会帮我拿换的睡衣。

没等他回答男人径自出了房间去了浴室。夏经年觉得对方莫名其妙,又不是忘记了,干嘛不自己带著睡衣直接去。还是说他另有y谋?从现在这一刻,夏经年已经在心里做好了防备。

坐在床上等了一会终於听到男人差遣的声音,夏经年想著去拿睡衣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他哪里来的睡衣?

走到浴室门外敲了敲了门,睡衣在哪里?他根本就没有带睡衣来吧?

卧房的床下!

……

床下?他的床下有睡衣?半信半疑的又走回房间,夏经年低头一看床下竟然放了几个盒子!把它们通通提上来,看著里面的包装还有手中的触感他就知道这些衣服都是价值不菲。虽然早就意识到他和这个男人之间一直有著这麽一层从未跨过的差距,但心里还是难免感到一丝失落。

甩著头不再胡思乱想,夏经年帮男人找著睡衣,可是翻来看去里面好像都是睡衣,让他分不清是哪一件。无奈之下,他只好选了最大的那件。

刚到浴室门外,夏经年模模糊糊听到男人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好像是在通电话。

给我查查xxxx一带的飙车族,找个牌号是xxxxx……

夏经年一听就知道男人是在安排什麽事了。

浴室内安静下来,抬手敲了敲门夏经年无力道,睡衣给你放在门外了。

话刚落音浴室的门被打开,仰起头他就看到男人脸上滑落的水珠,乌黑的头发此刻湿漉漉的贴在脸颊,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双犀利睿智的深邃黑眸。

察觉他赤l著身体,夏经年别扭的别过脸把睡衣递给了男人。

澹台焰日接过睡衣倒也没有为难他,很干脆的让他离开了。看了看睡衣刚好是自己的那件,男人随即快速穿上,简单擦了擦湿漉的头发跟他进了房间。

他一进来卧房就自然而然带上一层压抑,夏经年看著床上的衣服找著话题,那些,是你买的?

问题一出,连他自己都唾弃自己,这个问题……未免太没意思!不是他,还能有谁?

澹台焰日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盯著那些睡衣看,不知道在想什麽。安静了大约有两分锺,夏经年尴尬的把那几个盒子收拾好,准备睡觉。

那些扔了吧。

夏经年疑惑的看过去,这些睡衣吗?

男人不说话,只简单点点头。

这些都是新的啊,你怎麽能那麽浪费!

无形中又开始摆出教育人的姿态,澹台焰日看著这样的他挑了挑眉,样子不像不悦。

想要的话你就直接说。

什麽?想要?夏经年实在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句话给了男人这样的错觉,难道就是因为他说浪费?

那是你的东西,任你处置,如果你不想要,请便!说完,他就不想再去理会男人。

看他这种反应,澹台焰日反而暴躁了,脸上显露恼怒。

让你扔你就扔,那麽多废话干什麽,不扔就说明你想要,想要的话我允许你选一件。

夏经年气的脸都红了,他这种逻辑都不知道算不算是正常人的推理。一气之下,他干脆躺在床上假装要睡,就是不回男人的话。

你这是什麽态度,快点选!

强硬的拉起夏经年,澹台焰日一把拿过那些睡衣仍在他面前,选!

你简直无理取闹!甩开男人的手再次躺下,夏经年闭上眼睛。

男人彻底怒了,上了床直接骑在他身上瞬间撕开了他身上的睡衣。

你疯了吗?你不喜欢就扔掉,为什麽一定要让我选!

挣扎反抗,可最终还是被男人脱了光。

选!

澹台焰日固执的压住他,依旧是那一个字。

你……你真是幼稚!

不想再和他争执下去,夏经年连看也不看随手拉过其中一件纯白的睡衣。

就这件!

男人气的喘著粗气,用力夺过他选的那件仍到地上,这件不行,再选!

你到底想怎样!

夏经年简直要发疯,这个男人是怎麽了!

这件!又随手选了一件,结果刚拿过仍旧被男人抢去扔了。

还选。

怒视著他,夏经年已经被他气得不知道还能说什麽。再三拉过一件睡衣,他干脆不说话只看著男人。

澹台焰日暴跳如雷,找准他胸前两点两手用力掐了上去,还嫌不解气,最後又往他p股上打了几巴掌。再选不对,我今晚就狠狠的干你。

夏经年一声闷哼,听到男人的话後自嘲的笑了笑,澹台少爷,你这麽玩弄我觉得开心吗?请你直接告诉我你想让我选哪一件!

这件不好吗?你为什麽不选?

抓过除自己身上外唯一一件黑色的真丝连衣睡裙,澹台焰日愤怒的问道。

好,我选这件!从他手上拿过那件睡衣,夏经年提醒对方从他身上下去。

这样的结果根本不是自己想要的,男人看他态度那麽无所谓根本就不是真的要选那件,更是气得想直接用力捅进他身体里折磨折磨他。

告诉你,那件是这里最廉价的,只有垃圾你才能配上,哼!

夏经年怔楞一瞬,最後苦笑道,你错了,我连也垃圾也配不上。这个,给我太委屈它了。

把睡衣又还给他,夏经年侧过身体不再面对男人。

澹台焰日暴怒到直接跳起来一脚踩向他的肚子,你敢不要,我现在就c烂你下面的d。

皱起眉夏经年神色黯淡的看向男人,澹台焰日,这麽做你究竟能得到什麽呢?既然觉得我那麽不屑,为什麽一定要我收下。

心里做贼心虚,男人立刻反驳道,你不要多想,这是我买给自己的,只是都太小了看你想要才勉强给你一件,绝对不是想送给你。

既然不想,你并不需要勉强。

你究竟收不收!

夏经年摇摇头,尽管感受到腹部传来的痛楚还是拧著眉摇头。

男人见他神色痛苦,焦躁的收回脚吼道,你可以当是我送你的。

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假设的。夏经年淡淡回道,似乎已经疲惫。

你怎麽那麽罗嗦,这个就是送给你的。

猛的把睡衣扔到他头上覆盖住他的脸,澹台焰日撇过头不看他。

夏经年拨开衣服惊讶的望向男人,後来想了想苦笑道,真的要送给我,怎麽会有那麽多睡衣!

话都说到这种程度他竟然不信,男人气急。但也绝对不会告诉他因为多买几件更像是他自己买给自己的。

直接扑到他身上,男人威胁道,再废话,你可以试试看。

手已经不经意滑到他大腿内侧游移,夏经年轻微一颤连忙推著他,我要睡了。

本想著推开他穿上睡衣,可男人连送他的那件都扔到了地上,我比较喜欢你睡觉的时候什麽都不穿。

男人说完,把自己也脱了光然後压在他身上闭著眼睛开始酝酿著睡觉,手不老实的四处抚摸他的皮肤。

夏经年恍惚间想到以前在蓝尚的时候,这个男人即使不和他做a也喜欢抚摸著他,然後再睡去。只是那个时候,他不会紧紧的拥著自己。

我刚才,不小心听到了你在讲电话!那些人,你想对付他们吗?事情过去就算了。

这个不需要你来管我。男人冷冷道,又变成那个陌生淡漠的澹台焰日。

你让别人去对付他们!澹台焰日,你只会仗势欺人,唔……

话音未落,就被男人在茹头上赏了一记,夏经年顿时闷哼。

无奈在心里惨淡的笑,他知道这个男人的决定他从来改变不了,澹台焰日一向霸道,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

夏经年失眠了,睡不著,心里漫无目的的想著过往和现在。过了一会,听到身边均匀的呼吸,他才淡淡道,那件睡衣,真的是你要送我的吗?

转头看著被扔在地上的黑色真丝睡衣,夏经年心情复杂,可就在这时,男人突然传来一声‘嗯’!声音迷迷糊糊含糊不清处於半睡半醒的状态,可即便如此,还是让夏经年的心难以平复。

这个夜,对他来说……注定很长啊!

第045章 急速飙车

唔……好热!感受周身散发的热度夏经年缓缓睁开眼,天已经微微亮,原来已经到了第二天,身体沁出一些细汗,不知为何,总觉得很热。

看了看澹台焰日,男人还在睡,眉头紧皱额头也冒著一些汗,可身体还是紧紧的搂著自己。

察觉到他表情的异样,夏经年推了推他,男人闷哼几声动了动却没有要醒来的意思。发现他体温不对,把手探到他额头贴了贴夏经年立刻明白问题出在了哪里。

澹台焰日发烧了?这个男人也会发烧吗?

焦急的同时夏经年又很想笑,真的很难想象一向淡漠强健的男人竟然也有发烧的时候。

起身打算穿上衣服,夏经年想了想竟把那件黑色睡衣套上了。试了试尺寸刚好,把腰带系上夏经年去浴室湿了湿毛巾为男人擦了擦干燥的嘴唇。

找到退烧药,夏经年放在床边又去了厨房煮粥,粥煮到一半夏灼醒了。出了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夏经年,看到在厨房内忙碌的人夏灼最初竟没反应过来那个人就是自己的爸爸。

爸爸!

小灼醒了吗?

牵著他去浴室洗漱,夏灼眼睛睁得老大看著他。

爸爸今天很漂亮,小灼想亲亲!

夏经年愣了一秒,笑道,为什麽觉得爸爸今天漂亮?

夏灼看了看他穿的睡衣,上下又打量他一遍,小灼不知道,可就是觉得这样的爸爸让人很想亲亲,很漂亮!

夏经年失笑,无奈给他洗著脸。

把夏灼整顿完毕,趁他吃饭的时候夏经年给张老师打了电话说会晚点才能到。夏灼不明白,但因为是夏经年做的决定他也不反对。

盛了碗粥端进自己卧房,夏经年坐在床边摇醒混沌的澹台焰日!

男人无精打采的睁开眼身体懒散很不想动。

很清淡的,喝粥,然後再吃药!

他说的什麽男人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但是双眼却突然变得炯炯有神盯著夏经年,看的他无所遁形。

你……看什麽!快点喝粥!

无视他的话,澹台焰日刚才还懒散的身体气血一下子上涌,夺过粥不在意的放在床头,男人猛的拉过夏经年翻身把他压了下去。

我就知道你穿这件黑色的一定很性感迷人!一时兴奋,男人脱口说了实话。

性感?迷人?夏经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正在怔楞之际感觉有只手在自己腿部滑动,渐渐向上,再向上,直到最後撩起睡衣慢慢摸了进来。

住手,你在干什麽!

今晚,你穿著睡衣,我们做吧!

夏经年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因为大脑已经可以想象到那副画面有多色情,这个男人,生病的时候也只会想著这种事吗?

快起来吃药,你生病了。用力推著男人,他试图转移话题。

澹台焰日的确感觉身体不舒服却嘴硬道,吃什麽药,我会生病吗?不如,我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精力。

趴下头在他脖子上用力吸了吸,男人隔著丝滑的真丝睡衣揉捏著他的茹头,还不停画著圈圈。

唔嗯……别闹了,我待会还要送小灼去幼稚园!

男人充耳不闻拉开他的睡衣在他白皙的胸口上舔舐著他的皮肤,一手拉著他左边的茹头,舌尖色情的濡湿了另外一边。

坏蛋,你在对我爸爸做什麽!

见夏经年还不出来,夏灼无聊的来找他,谁知刚走到门外就看到这样一幅画面。

啊……小灼!

大喊一声,赏了男人一拳,夏经年情急之下忘记了控制力道,但即便如此,这种力道对男人来说也不重。可偏偏澹台焰日却露出一副痛苦的神色,皱著眉‘唔’了一声躺了下去。

夏经年看著男人的表情还以为自己下手太重,我打的很重吗?

你说呢?难道你不知道我现在很虚弱!精神抖擞的说完,男人精神又转入萎靡。

爸爸,不要理他,我刚才有看到他亲爸爸这里,还有用手拉,他一定是也觉得今天的爸爸很漂亮,所以才想亲。

双手拉著夏经年,夏灼说的头头是道,极力劝著他离开。

漂亮?这小鬼竟然也能感觉到他穿这件睡衣很性感,看著就想让人压在床上狠狠的干到他哭著喊快点。光是这样想著,男人感觉自己身体更热了。

好热!一脚踢开被子,澹台焰日不害臊的躺在床上。

爸爸,他小弟弟好大!小灼以後那里也会那麽大吗?孩子的想法总是单纯,即使在面对这样的问题也是想到什麽说什麽,可他这个问题却让夏经年想哭。

男人张狂大笑起来,随即道,想像我这麽大,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这里的作用可是很大的,我刚刚对你爸做的事就是很有趣的事,不过还有比那更有趣的!

夏灼听的似懂非懂,有趣的事?那我和絮舞也能玩吗?

绝对不行!

当然可以!

……

夏灼茫然的看了看夏经年又看了看澹台焰日。

记住爸爸的话,这一点也不有趣!坚决不可以和其他小朋友玩。你先出去等著爸爸!

夏灼虽小,却很会察言观色,当然他只观察夏经年,因为他只在乎夏经年。看他不高兴,夏灼只好听话的先出去了。

你太过分了,这样教小灼,小孩子什麽都不懂只知道有一样学一样,你这样说,他很有可能会那麽做的。

那又如何?我看他们会玩的很开心!男人不以为意。

夏经年气的打算甩门走人,结果刚跨出两步却听男人传来呻吟,为什麽感觉头昏昏的!

停下脚步,夏经年才想起来他是为什麽来这个房间!面无表情的折回去,他气愤的坐在床上重新端起粥,喝了它!

男人把手靠在头後气定神闲的张开嘴。

喝不喝是你自己的事!

眼看他又要离开男人立刻道,那我就不喝,药也不吃!

听著他幼稚的威胁,夏经年很想就那麽直接把粥泼在他脸上。

澹台焰日,你有本事,你已经学会了拿自己来威胁我。

请便!

把粥放下,夏经年起身出了房间,卧房随即传来‘哗’的一声响,夏经年不看也知道一定是那碗粥被摔碎了。

过了一段时间,听到房间的门被关上,男人明白夏灼和夏经年已经离开了。躺在床上怒气无法发泄,男人开始想著夜晚要怎麽对付他。

听著手机传来声音,澹台焰日拿过接听。

少爷,那个人已经查到了,要直接办了他吗?

嗯!不想浪费时间,男人‘嗯’了一声表示允诺,正准备挂机耳边却突然传来夏经年昨晚说过的话。

澹台焰日,你只会仗势欺人!你只会仗势欺人……

暂时忍住怒火,男人对著电话里的人吩咐道,这件事情我自己来办,你只要……

送去了夏灼,夏经年很没出息的还是放不下男人於是打车快速回了家。

打开门,整个房间很安静,直到进了卧室夏经年终於可以肯定男人不在,睡衣凌乱的躺在床上还有地上,以及被打碎的碗,未动的药。

呵呵……他果然还是没吃。澹台焰日,你非得这麽幼稚,这麽让我放心不下才觉得痛快吗?

宽广的马路,由於是在郊外车辆不多,偶尔过那麽几辆,行人自是不用多说。

一群少年一手持著头盔,另一手夹著烟吊儿郎当的抽著。一切都显得安静,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过了几分锺,摩托车的声音突然响起,距离似乎还很远正在向这边渐渐靠近。随著声音的变大,一辆摩托车跑车从远处急速驶来,只是眨了两下眼的功夫,随後‘噌’的一声那辆车已经实实稳稳的停了下来。

长腿一跨跨下车,男人站在车旁抬起双手利索的拿下头盔,黑亮的短发前面的刘海散落在额头,隐约遮蔽了些深邃的眼眸,漆黑如夜空中的璨星,幽深如森林里的猎豹。

澹台焰日一身劲装打扮,有力的双腿在瘦身牛仔的陪衬下更显修长,脚下配一双真皮黑色长靴。强健的上半身被一袭紧身t…恤包裹,即便如此,仍是难掩里面的壮硕。戴著黑色手套的双手托起头盔,男人看起来飞扬跋扈。嘴角咧开一丝y狠的冷笑,男人简单道,我赢了,就废你一双手!

尽管同是男人,其他飙车手也不由被他煞到,看了很久,接受挑战的人才道,跟我阿k下战书,你别後悔,我赢了,就废了你那双腿!另外,你那辆bmwhp2sport归我们兄弟!

懒得去理会他的话,因为他说什麽结果都一样,他,绝对不会输,怎麽比?随你挑!

阿k听後y险道,没有需要遵循的原则,谁先飙到xxx路的终点线谁就赢,如何?

男人根本不屑回答他的话,戴上头盔後干净力量的跨上车。

阿k知道对方已经答应,也做好了迎战的准备,其他飙车手纷纷准备随後观战。

‘昂昂’的声音断断续续想起,这辆未停那辆又起,整个宽广的马路被他们几乎占领。将车开到事先画好的起跑线,所有摩托车跑车都拉动引擎准备驾驭启程,享受飞翔的乐趣。

男人和阿k排在最前方,其他人都在後面。男人拉下面罩,眯起眼睛锁住前方,犀利的眼神仿若正在!翔的雄鹰,目标俨然很确定。

突然‘嗖’的一声不知是哪个先跑了出去,澹台焰日划过讽笑,压低身躯‘突’的一下窜出了起跑线。接二连三的起跑声也纷纷响起……

阿k得意的跑在第一,男人跟在他身後不远处沿著他的路线走,两旁的风景就好像是被按下最快键的播放器,‘嗖嗖’的来又‘嗖嗖’的去。

大乐,你看老大和那小子谁能赢?

那要看他技术怎麽样了,单说这hp2sport不知道就比老大那款强上多少,你没发现他虽然没有超越,但一直保持著几乎相同的距离吗?飙了那麽多年的车,你不会不知道落後容易赶超容易,可真要一直和前面那辆始终保持一定远的距离只有高手才能达到吧!

那怎麽办?难道真的要让那小子赢?

後面两个飙车手吃力的跟著前面两个,开始难耐的议论起来。

大乐想了想,观察著前面的路段,他们在这一带飙车已经很久,早就摸的一清二楚,想要赢他,也不是不可能,这次飙车可没有原则可言。让兄弟们超近路跑到他前面!

他这麽一说,刚才说话的人想了想,然後j诈的笑了笑,好小子,有你的。

距离xxxx路的终点线还有最後一个路段,澹台焰日盯著阿k,始终保持著在他预料之内的距离。

还差最後一段,虽然路段明显窄了很多,但对於男人而言也是轻而易举就可以赶超的事!满意的扬起笑容,男人此刻脸上神采飞扬,透著无比的自信。

‘嗡嗡’的声音从前方的岔路口传来,原本前方只有阿k一辆的路段此刻却涌上来其他6辆,以阿k为中心连成了一条紧密的线,几近占满整个路段。

shit!

低咒一声,男人拧起眉。

眼看目的地即将来到,阿k得意的张狂大笑,哈哈,如果想超过去他也不可能独自无事脱身,我看那小子怎麽赢我?哼!

所有的车仍旧在急速行驶,距离想要抵达的地方越来越近,不知道是不是经常练习,他们的队形保持的很好。男人根本找不到可以迅速窜过去的空隙。

你那双手,我是废定了。

嘴唇轻启,男人眼中泛上嗜血的y光。

猛然停下,用脚支著地,男人看著不远处,他知道,终点线就在前方。手附有技巧的转动把手带动引擎,‘昂昂’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就像魔鬼在吼叫,即将从炼狱中重生。

阿k,他为什麽停下,是要放弃了吗?

阿k皱起眉,澹台焰日的举动不仅没有让他放松反而让他压抑起来,听著那辆车发出的声音,分明就预示著力量的集聚等待著某一时刻的爆发。

给我保持警惕,他绝对不可能是放弃,谁也不许退开。

话刚落音,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一声雷般的巨响後只听‘隆隆’声渐渐靠近,瞬间一回头男人已就在身後如同瞬间变化而生,而且目标明确,没有一丝迟疑,就像在他前方的一切都变得空无一物。

被他的气势吓的怔楞一瞬,男人此时给其他飙车手的感觉就是即使撞向他们其中一个也要开拓出一条超越的路。hp2sport越行越近没有任何减缓速度的趋势,其他人心里立刻造成负担,总觉得那辆车正在向自己的方向撞来。

澹台焰日双眼凝聚前方等待著搜寻唯一的机会,眼神一凛,男人只用不到一秒的时间抽动嘴角的肌r泛起一瞬笑意。突然转动把手,加大马力,在原本超速的基础上只听‘嗖’的一下,其他人的眼睛还没来得及眨下去就发觉眼前一晃一辆车从一排线中窜了过去。随即而来的是‘碰碰’的撞击声,尽管找到空隙冲了出去,可由於空间过小,男人仍是碰到了在他两边夹击著他的那两辆车。

‘磁─’一声长长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过线的同时男人眼前突然一阵发黑,车身一晃澹台焰日自知不妙,倾斜身体反应快速的用腿踢开车将自己反弹了出去,然後重重摔到了地上。

当所有车停下时,好像整个空间都安静了,路上横著竖著都是车和飙车手。

md,你为什麽当时偏离老子!敲著刚才飙在他左侧的人,阿k怒道。

拜托阿k,你又不是没见他那会的架势,根本就是势在必得,好像即使撞出去一个人,大家一起死也要冲过去。他加大马力的时候我总感觉他选择了我。

去tmd,那就是他的用意,谁那时都感觉他要撞自己。

又怒吼一声,阿k看向躺在地上的澹台焰日然後一拐一拐的走了过去。

喂,死了吗?

男人闻言奋力的站起身,你还是担心自己吧!我说过,废了你!

语毕,男人攥起他的手腕,其他人一看立刻涌了上来。

输了就是输了,不就是两条手臂吗,来啊!

阿k你乱说什麽,手臂废了你以後还怎麽飙车!

闭嘴!一声大叫,阿k看向男人,来吧!

澹台焰日看了看他,良久,走到那辆hp2sport面前从里面拿出一个棒球棒又再次折回。毫不犹豫的抬起手对阿k当头一棒,男人扔下手中的棒子。阿k随即倒地痛苦的双手捂住头,身体蜷缩在一起。殷红的鲜血顺著头部向下流,流到脸颊落到地上。

这是教训你撞到他!我只打你一次,後果如何你自己负责!那辆hp2sport给你,前提是你还有命的话!

男人说完话感觉自己额头也带著温热的y体向下流,用手摸了摸摸到了一抹腥红。低骂一声一定是刚才落地的时候摔的,想著那一瞬的头晕,现在身体都滚烫,澹台焰日就更加恶劣的想要从夏经年身上取回来。

男人迈开大步准备回家!呵呵……回家,什麽时候开始用这个词去形容那个地方了。

澹台焰日,你只会仗势欺人!

想著夏经年的话,男人黑著一张脸很想立刻就把那个人压在身下狠狠的干他。

仗势欺人?哼!我这次可没有仗势,是凭我自己的本事!夏经年,你等著为你说的话付出代价吧!

额头又留下一些y体,男人正要暴怒一辆车突然开了过来。

少爷,请上车!

男人皱起眉,不过最後还是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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