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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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能 和 功能!店长你总算回来了,今天出了什麽事吗?

打开店门,三个人进了店里。

没什麽,有点事耽误了。夏经年逃避这个话题,又想起了澹台焰日。

爸爸脖子上红了好大一片。指著他脖子上的咬痕,夏灼惊讶道,还心疼的用手指摸了摸,用嘴吹著气。

夏经年迅速立起衬衫的领子想要遮掩住,被儿子看到这种东西可不好,虽然他什麽也不懂,而自己和那个男人之间也什麽都没发生,可夏经年还是觉得有些心虚。

小灼乖,爸爸不痛,不用吹,只是被苍蝇咬的,爸爸觉得讨厌就用手挠了挠。

一点也不怀疑他的话,夏灼点著头,夏经年满心愧疚。

可是小孩子好骗,大人却不好骗,方湘竹暧昧的打量著夏经年,眼神颇具提醒意义。

毕竟是个成年人,那种事也不是没做过,虽然他是和男人做的爱。知道她肯定误会了什麽,夏经年被她看的脸都热了,立刻解释,湘竹不要乱想,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店长,我没有乱想啊,是你自己多想了吧。装的一脸无辜,方湘竹表情贼兮兮的,不过,未来咳咳……还真是热情如火呢。

夏经年真的是不知道要怎麽解释了,唉……只怕这种事是越解释越麻烦,所以干脆就不解释了。只是,如果湘竹知道对方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上次她看到的那个,不知道会怎麽想。

夏经年很开心,因为小灼又恢复了以往对他的态度,已经不再为half那件事生气了。

晚睡前夏经年看著夏灼,坐在他床边,小灼上次的愿望是什麽?现在可以告诉爸爸了吗?

原本已经闭上眼睛的夏灼听到他问的问题後再次睁开眼,爸爸想知道吗?小灼写在了卡片上,所以那些人会把小灼的愿望带过来送给我们对不对?

看著他天真无邪的样子,夏经年真觉得爱到骨子里,对,他们已经把小灼的愿望带给爸爸了哦。

夏灼兴奋的一下子坐起身,一双小手抓住夏经年的睡衣,真的吗?我怎麽不知道?爸爸知道我的愿望了吗?那爸爸开心吗?

夏经年摸著他的脸,柔声说,我已经知道了,而且爸爸很开心。不过,爸爸的快乐是小灼给的,而不是他们送来的。

夏灼似懂非懂的看著他,有些不太明白。

夏经年笑了笑,等小灼大了就会懂了,快乐可以当成礼物传递给别人,但那个过程是需要快乐的根源自己去创造的。

爸爸不是很快乐吗?难道不是因为小灼写在卡片上,他们把快乐送过来,所以爸爸才快乐的吗?

爸爸是快乐,但制造这份快乐的人是小灼,如果小灼丢了,那爸爸的快乐也就不在了。

见他表情还是带著懵懂,夏经年也不著急,轻轻拍了拍他的胸口,该睡了,小灼睡吧。

夏灼盯著他的脸,并没有听话的闭上眼睡觉。

怎麽了?以为他又看到了脖子上的咬痕,夏经年立刻抬起手捂住。

爸爸,小灼那天忘记说了,爸爸生日快乐。

恍若做梦的感觉,有点不真实,夏经年讶异的看著夏灼,小灼是怎麽知道的?

老师说,小朋友也要给爸爸妈妈过生日,她还把大家爸爸妈妈的生日都告诉了我们,不过礼物,老师说要自己想。

夏经年这才明白过来,难怪当初送孩子去幼稚园的时候每个家长都填了一份详细但却又不涉及个人隐私的资料,姓名,年龄,生日和兴趣爱好几乎都涵盖了。原来是为了结合实践更好的教育孩子。

谢谢小灼,你的心意爸爸已经收到了。

夏灼满意的点头,随即开心的撅起嘴讨吻。夏经年自然弯身毫不吝啬的给了他好几个,他这才美美的闭上眼睡觉。

现在就想发生车震现象?哇哈哈,怎麽可能!

cj神马的都不懂吗?统统和笑一起面壁思过去:)

ps:如果可能笑想给大家早中晚三更,但是真的没有时间,每天累到躺下不出两分锺就睡著,想著不能睡等到下一次睁开眼又是第二天了。回想昨晚的构思,其实什麽都没来得及想就已经累的睡著了,於是乎没有码文坐吃山空。放假几天笑要彻底休息,不过,文也会努力更新的。

第019章 子债父偿?

焰日,你看起来心情似乎不错。刚用完午餐,舒适的坐在沙发上,顾纯音看著对面双腿交叠一脸轻松自在的澹台焰日。

是不错,找到了有趣的事情,可以不那麽无聊了。男人说完,还给了他一个微笑,笑的顾纯音全身发毛,总觉得y阳怪气的。

这张脸长在你身上真是委屈,焰日,你笑的很可怕哎!顾纯音说著还故意抖了抖。

澹台焰日无所谓的耸耸肩,根本不在意他怎麽说自己。

小阿姨他们没有陪著你?

提到自己的父母,顾纯音就气得直跺脚,他们两个恨不得天天没有别人的打扰腻在一起,竟然连我上次的演奏会都听到一半就去甜蜜,真是气死我了。

白堤和顾冉两个人澹台焰日也不是不了解,他们两个整天想著二人世界,即使疼爱纯音也很少和他在一起。

你去哪里?我也要去。见他站起身打算出去不再理会自己,顾纯音立刻跟上。

谁知男人却转过身,手指著他的额头,不许跟来,自己去玩。

一巴掌打下他的手,顾纯音不满道,别像对待孩子一样,你只比我大一岁。说,你预备自己偷偷去哪?

澹台焰日挑起他明亮犀利的眼眸,神采飞扬的脸蒙上一层玩味儿,既然无聊,当然要去找人消遣消遣。

顾纯音看了他的表情直打寒战,焰日,我总觉得你不安好心。

男人听後立刻拉下一张脸,然後靠近他开始上下打量,纯音,其实你的味道应该也不错。说不定,我们可以试试。

瞪大双眼,顾纯音连连後退好几步,直到感觉处在安全位置才指著澹台焰日鬼叫,你疯了吗焰日,告诉你,想都别想。

看著他惊慌失措的表现,男人得意的笑了笑,随即迈开长腿踏出别墅,临走时还撂下一句让顾纯音莫名其妙的话,你没有他乖。

驱车来到‘单色视觉’,男人才发觉自己一定是无聊的太过头了,才会想著到这里。

风铃声响起,夏经年礼貌的抬起头。

欢迎……话还没说完,看到进来的人後是谁後夏经年整个人傻了。

澹台焰日无视他的反应走了进来,四处看了看。

爸爸!发现夏经年不动了夏灼推了推他,抬起头夏灼就见到了正看向这边的男人。下一刻,小脸儿立刻皱了起来。

啊?哦!回神看了看夏灼,夏经年再看看澹台焰日,突然之间不知道要说什麽好,只能干坐著紧张的搅著手。想把夏灼掩藏起来,可又怕动作太明显引来男人的起疑,夏经年只能忐忑不安。

夏灼似乎也不是很高兴,一直盯著澹台焰日看,看了半天骄傲的冷哼一声不屑的撇过脸去,哼!

男人眯起双眼,不悦的皱眉,这小子那是什麽反应?看著夏灼,男人有种莫名的感觉,总觉得有些熟悉,仔细看看,他的确某些地方像夏经年。

见夏灼那种态度,男人气结,但他澹台焰日还不至於去打一个孩子,可让他憋著气那也不是他的作风。随即,男人不知想到了什麽,脸上泛起坏笑。

上次那双戒指是你打造的?

现在听到他的声音还觉得很不真实,感觉陌生而又熟悉,如同在梦境中无数次的延续。这几年里,夏经年曾不止一次的想著,如果能有机会再听到男人的声音,那自己会是什麽反应,他又会说出什麽话来。

那是送给客人的礼物。不明白他为什麽会问戒指的事,根据湘竹说的,他上次来似乎也有问戒指,可是他怎麽会知道呢?他应该没有在这里买过花啊!

每份都一样?

夏经年想了想最後还是点了点头,都是成对的玫瑰形玻璃戒指。

玫瑰形?不是雏菊?澹台焰日语气明显透著疑问。

夏经年大脑暂时短路,最後终於反应过来,那双戒指?在你那儿吗?

男人不答,只是看著他,等同默认。

夏经年犹豫著,等了好久开口商量道,能不能……把那对戒指再还给我?

见他想了半天竟然只为了这个,男人聪明的想到这双戒指对他来说应该还算重要。嘴角咧开一丝笑意,澹台焰日拒绝的直截了当,不行。

夏经年只得苦笑,假装不在意的低头继续摆弄旁边的花,其实心中还是难掩难堪和苦闷。

他几岁?扫了一眼夏灼,澹台焰日问道。

夏经年心跳漏了一拍,紧张的偷偷抓住了夏灼的衣服含糊不清的回答,三,三岁!

男人心中冷笑,呵……看来他刚离开自己就有了这个孽种。

走近夏经年,澹台焰日目光不善的打量著他。夏经年僵著全身坐著不动,其实他很想拉著夏灼立刻就跑。

走到他面前,澹台焰日俯下身嘴唇贴著他耳畔低声道,是别人为你生的?还是你为别的男人生的?你真的能满足女人吗?

男人语气中夹杂著数落,夏经年不会傻到听不懂他藐视的意味。

不知出於什麽原因,夏经年撒了一个很差劲的谎,只要能让这个男人离开,只要这个目的达到,他已经豁出去了,小灼是我太太和我的孩子,她是个很温柔很善良的女人,我……我很爱她,我们,过的很幸福,所以请你,请你……

整段话说的结结巴巴,到了最後实在说不出来了,夏经年低下头保持沈默。

请我怎样?请我离开?还是不要告诉她我曾经上过你,你不想让她知道你以前是怎麽张开腿躺在我身下任我c的?

夏经年头越来越低,只有双手紧紧的攥著,不知道要怎麽面对接下来的羞辱。澹台焰日,你一定要让我这麽难堪吗?

强他抬起头,男人盯著他狭长的双眼y森道,说谎是要受到惩罚的,我既然知道这间花店在哪,知道有这个贱种的存在,你以为我会不知道有没有女人和你住在一起?

恍惚中又想起那天收衣服时看到的跑车,夏经年苦笑,那次,果然还是他。

不要碰到我爸爸。

转回身用力推著澹台焰日,夏灼仰起头倔强的看著男人的脸,眼神冒著火。

男人讽刺的笑出声,话是在对夏灼说,可是眼睛却看著夏经年,还时不时打量著他的身体,不碰?呵呵……他哪里是我没碰过的?就连身体里面我都进去过,你说,是不是?

夏经年觉得自己如同脱光了衣服正被他把玩观赏,可是无论如何,他怎麽能在小灼面前说出这种话。

抬起手推搡起来拒绝男人的碰触,夏经年看著他认真道,澹台少爷如果不买花就请回吧,我不希望我的孩子被传输什麽不好的思想。

夏经年话刚落音,男人发出一声闷哼,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夏经年仔细一看竟发现夏灼正抓著澹台焰日的手用牙齿狠狠的咬著。

放手,你这个臭东西。

小灼,快放开。

澹台焰日怒了,可夏经年也慌了,立刻拨弄开夏灼的手让男人抽了回去。

一瞥眼看见那深深的牙印上面还泛著鲜红的血丝,夏经年知道夏灼是用了力的咬他。

小灼,你怎麽能咬他?

夏经年略带一点无奈的看著夏灼。夏灼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麽不对,谁让他离爸爸那麽近,看著那张脸就很讨厌。

夏经年还想在说什麽,谁知身子一晃手臂被人拉住整个身体就站了起来,然後立刻贴向男人。

澹台焰日冷著一张脸,一看就知道是气急了,连带声音都拔高了许多,子债父偿,还有,你不是说你太太很温柔吗?我倒是想去见识见识她究竟有多温柔。

夏经年迷茫了,他不是明明知道自己没有妻子吗?况且子债父偿?这和他去见识自己妻子又有什麽关系?

夏经年还在纠结心中的疑问,夏灼已经站起身几乎跳了起来。拉扯著夏经年的衣服和手臂夏灼还不忘提醒男人放手,快放开我爸爸,爸爸,过来,爸爸是小灼的,别人可以和他说话但是不能碰。

我听你鬼叫。听他那麽说,澹台焰日就更加不放了,暂且不理会是出於什麽心理,总之让这个臭小子得逞他一定会很不爽。

这边被夏灼拉著,另一边还在男人手中,两个人都固执谁也不放开自己,夏经年一下子乱了。三个人在不大的花店站著争执,空间一下子变得狭窄,画面总让人觉得有点搞笑,夏经年有些哭笑不得,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男人也有抓著他不放的时候,虽然这不是在感情上。

过来。澹台焰日一个命令的口气,夏经年身子明显一歪撞在了他怀里被他抢了过去。

与此同时,夏灼由於惯性向後摔去,头不小心碰到了桌子发出‘咚’的一声响。

呜呜……爸爸,呜哇……捧住自己被碰疼的地方,夏灼痛的皱起整张小脸发出让人怜惜的哭声。

小小的身体倒在地上,夏经年根本无暇顾及澹台焰日立刻用力甩开他的手臂飞快跑到夏灼身边,夏灼的每一点痛都能扎到他心里,有种清晰的心焦感。

拉下他的手,夏经年急忙检查他有没有碰伤,看到没什麽事後才放下一点心,但还是心疼不已的轻揉著他的头。

澹台少爷如果没事,请你回去吧,我不希望任何人伤害小灼,请听明白,是任何人。一边看向澹台焰日,夏经年仍抱著夏灼怜爱的抚著他的头。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看著他心急的动作和神情,澹台焰日清清楚楚的明白那意味著什麽。

曾经也有一个人这麽对他,他哭时,她会心疼;他不见了,她会焦急;他疼了,她比他还疼。可惜,那个人,她,白缇,已经不在了,在自己即将十岁那年就不在了。从此,他也少了一份疼爱。

同样,男人也意识到,在夏经年眼中,他已经不是唯一,也许曾经他会把自己放在第一位,全身心的乖乖听话,可是现在,他也不会了。

心中突然起了满满的失落,好像明明不屑的玩具被主人丢掉,等到你无聊想把他再捡起来时却发现,原本是你当作垃圾的东西……他已经在别人手中,成了别人的宝贝。

男人高大的身形站在那里,一时间有些落寞。

……

鉴於一群狼的要求,多更了──!

第020章 居心不良

安抚了夏灼,夏经年抬起头看见男人还一直站在那里未动,他脸上的表情,是从认识到现在夏经年所从未见到过的。

回想自己刚才说过的话,夏经年有些不忍,是不是自己由於心急说的太过分了?

你……没事吧!仔细想了想,夏经年还是决定问问他。

男人看向夏经年,过了很久才说,你想让我离开?

没想到他会这麽问,夏经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低头看著夏灼支支吾吾的回他,不是想让你离开,而是,你没有理由要留在这里。你究竟有多厌恶我,我早在很久以前就知道了。况且,你又有什麽理由非想著要靠近我呢?喜欢和爱?这对我们来说太遥远了。

因为最近太无趣。男人实话实说,没错,是太无趣了,可是,除了太无趣,还有其他原因吗?

为什麽要留在这里,要接近他呢?就因为他是夏经年吗?是的,就因为他是夏经年,因为四年前他未经自己允许就离开了自己。可是现在,他又突然出现了。

呵……小猫不听话了又怎样?再次驯服也许会更有趣;玩具的心暂时被别人占去了又怎样?再抢回来便是。攥紧双手,男人的脸由y沈转向得意。

夏经年还在为他的话沈默,再看看他y晴不定的脸,只觉苦闷不已。

原来,我只是你无聊时的消遣。澹台焰日,为什麽你总那麽诚实呢?伤害别人的时候永远那麽干脆利落,从来不假思索。

尤其是……伤害我的时候。

低头把脸贴向夏灼,夏经年闭上眼汲取他身上温暖熟悉的味道。

爸爸?感觉脸颊湿润,传来温热的触感,夏灼疑惑的喊了一声夏经年。

将夏灼的头埋进自己胸口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哭了,夏经年看向澹台焰日,受伤的神色中却也夹杂著一份淡然,那澹台少爷满意了吗?觉得不无聊了吗?

面对他的疑问,看著他这种表情,男人心中泛上一层异样的感觉,有点闷,心闷。

用力甩去那种陌生的思绪,男人道,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夏经年,你的眼泪真是廉价。

廉价?呵呵……廉价!那是因为我的眼泪是卖给了你,澹台焰日!

夏经年不想再说什麽,他是真的累了。再次低头抚著夏灼,可夏灼却推离他的胸口抬手拉下他的脸用嘴亲了亲他的眼,爸爸,我们回家,我想回家,小灼没有带玻璃杯来。

小孩子虽然什麽都不懂,但心思却很敏感,氛围的不对夏灼是可以感受的到的。

点了点头,夏经年决定回家,有这个男人在,他也不想呆在这里。

澹台焰日还是不走,夏经年假装不在意的收拾好东西抱起夏灼关上了店门。

上车。拉过夏经年,男人语气带著强硬。

不需要,我们坐公车就可以了。本想躲开他抓过来的手,由於抱著夏灼不方便也没有来得及。

上车。澹台焰日失了耐性,说话的同时用力踹了一脚车胎。

夏经年看向他,发现他的脾气还是和以前一样暴躁不定,你……

让你上车你听不懂吗?发出‘啪’的一声响,男人这次直接用手狠狠拍了下车身。

感觉他就是在无理取闹,夏经年抱著夏灼打算直接离开不再理会他,可是刚走两步就被他拦下了。

敢走试试看。男人咬牙切齿的威胁。

见他神色认真,更何况有什麽是这个男人做不出来的,夏经年咬著牙气愤愤的盯著男人,可惜对方根本不怕他,还给他更恶狠狠的目光。

夏经年气的直喘气,最後实在懒得再和他争执,只好上车。

刚打开後车门把夏灼放进去,夏经年还没来得及自己踏入就被男人抓住手臂扔进了副驾驶座。

你干什麽?我要和小灼坐在一起,他一个人坐後面很危险的。夏经年说著就要下车坐到後面。

爸爸,我一个人坐在後面很害怕。拉住夏经年衣下角夏灼一副惹人怜爱的样子,只差两行眼泪从眼框中溢出来了。

你听到了吗小灼说他害怕,我要坐後面,否则,我们就坐公车。

澹台焰日愤怒的瞪著夏灼,想让他依了这个小子, 一句话:no…way!

但是看向夏经年这次认真坚定的脸,男人第一次妥协一半,让他坐到前面。

语毕,男人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坐了进来,夏经年刚把夏灼抱在腿上就听‘!’的一声巨响车门关上的声音传来,似乎连车子都震动了很久,几乎快要震裂。

澹台焰日一直y沈一张脸开车,只是时不时的扫几眼夏经年。

夏经年一直低头逗弄著夏灼,两人旁若无人的玩耍著,玩的不亦乐乎,早就不知道把澹台焰日抛在几霄云外了。

男人看到他们这样更是怒火中烧,他现在急需发泄怒火,全身上下都是火,很想现在就撕了笑的一脸开心的夏经年。

哼!你玩吧,好好的玩,敢视我为空气,今晚我会让你清楚的记得我这份空气有多重。

不知想到了什麽,男人一直y沈暴怒的脸色此刻显露出y险的笑,然後洋洋得意的开著车,还加快了速度。

他每一个表情,夏经年都偷偷看在眼里,虽然一直低头和小灼玩耍假装不在意,但都会偶尔偷撇几眼。见男人瞬间变化的脸色和笑容,不知为何,夏经年却感觉十分诡异,总觉得很可怕。

眼看离自己的住处越来越近,直到最後车子在楼下停住。夏经年抱著夏灼打开车门下了车。

原本打算直接上楼,但想了想夏经年最终决定和男人道个别,尽管两个人的关系似乎有些尴尬也有点奇怪。

谢谢,有,慢走。在心底又加上‘不送’两字,夏经年没有直接说出来,因为貌似那样说会有种挑衅的意味,他可不想没事找事。

男人看著他挑了挑眉,笑的意味深长,不知道在想什麽。印象中的脸上还是那麽好看,可夏经年却看著他的笑打了个寒战。

不敢再和他多呆片刻,夏经年急急忙忙的决定回家。对於澹台焰日,他虽做不到眼不见心不烦,但至少眼见了只会心更烦。

像个瞎子和聋子一样,夏经年只想著回家,闷头‘踏踏踏’的到了二楼,夏灼一句话就让他懵了。

爸爸,你看他。带著不悦的口气夏灼很不满。

夏经年疑惑的一抬眼就见澹台焰日从身後跟著上来了,模样还大摇大摆,看样子不是准备偷偷跟上。

夏经年尴尬的撇过脸,也不打算问他跟上来干什麽,放下夏灼直接拿出钥匙开了门等迅速进入後再‘碰’的一声关上了门,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连贯的没有任何停顿。

引狼入室这个道理夏经年不会不懂,虽然不知道澹台焰日是怎麽想的,但让他进来肯定没好事。想著门已经关上,夏经年放了心才发觉房间怎麽那麽安静,好像还少了一个人吧?

小灼?夏经年尝试喊了一声。

很快,夏灼的声音传了出来,不过听声音好像是……

四处看了看,确定房间里没人,夏经年最终转回身看著自己家的门,小灼该不会是……还没有进来吧?

爸爸,小灼还在外面,开门啊。伴随著夏灼的声音,还传来两声‘!!’的敲门声,一听那带著怒气和不耐烦的击打声,夏经年就知道是谁在敲门。

夏经年无奈的叹口气,小灼平常不都是很快窜进来的吗?

第021章 拒绝欢爱

苦著一张脸去开门,只刚开了一个小缝隙门就被男人从外面用力推开,还好夏经年闪的快才没被碰到。

大踏步的进入房间,澹台焰日不客气的四处晃悠,等到把所有地方都参观完了,最後才得出这麽一个结论,破的还不如狗窝。

夏经年一听气得脸都红了,怒瞪著对方却发现对方根本没反应,反倒让自己更气愤,所以最後夏经年还是选择把他当空气。

和夏灼一起坐在唯一一张小沙发上看电视,夏经年连看都不看澹台焰日一眼。

男人一个人站在不宽敞的客厅,好一会发现没人理会他就直接进了夏经年房间。

见他进了自己房间夏经年慌了,立刻起身跟了进去。

这是我的房间。夏经年提醒道,言下之意就是不想让你进去。

我知道,不是你的我就不进来了。

一句话,男人把夏经年堵死。

房间很小,那个……也很乱,所以……

让他出去的话还没说完,却见澹台焰日打开衣柜翻查了起来。

你干什麽?一边捡著被扔在地上的衣服,夏经年莫名其妙的对著男人生气道。

弄乱了所有衣服,发现没有一件是属於女性的男人明显很得意,他们汇报的不错,你果然只是和那小鬼两个人住在这里。

虽然谎言之前就已经被他揭穿,但现在证据确凿夏经年多少还是觉得有些脸上挂不住。

她……我们离婚了。都说撒了一个谎迟早要用另外一个谎来圆,这话一点不假,但如果不这麽说,万一男人问起小灼的事自己要怎麽回答。千幸万幸小灼长得也像自己,只除了那双眼睛,可是,这个男人应该不会用心去看的吧。

这样想著,明明该觉得庆幸,夏经年庆幸的同时也难掩一些失落。

巨大的身影笼罩过来,将夏经年整个身体都包裹了住,澹台焰日走到他面前低头看著他,夏经年这才深刻的意识到原来对方已经这麽高大,不再是以前那个多少还带著些稚气的澹台焰日了。

我说过,说谎是要受到惩罚的。夏经年,你变得不乖了。嘴上虽这麽说,但男人心中其实也没多大底,自己让人查他在哪里还有他现在的状况,但并未了解过他这些年的事。

知道自己骗不到他,看来这个男人已经查的很清楚,只除了没想到小灼是他的孩子。夏经年神色黯淡下来,毕竟……曾经,是他亲手把自己推入了手术室。

眼看男人和自己贴合的更近,夏经年向後退去,尽量和他保持距离,太乖的下场似乎不是那麽好。

澹台焰日一步上前抓住他的手臂嘲笑道,我以前怎麽没有发现原来你这张嘴那麽会说。

夏经年一边用力挣脱著他的束缚一边回他道,我以前也不知道原来你话那麽多。

话刚说完,被男人一个猛推跌入了身边的床上,澹台焰日恼火的看著他,你是在说我废话吗?

夏经年连忙起身,谁知男人却立刻压了上来,把他死死的压在下面,两个人面对面紧紧贴著。

想跑?你儿子咬的我那麽痛,你可不要忘记了子债父偿。所以……男人低下头压低声音,舌头舔在他耳畔声线性感的说,你理应给我点赔偿。

略带挑逗和暧昧的低音在耳边响起,夏经年全身颤栗泛起j皮疙瘩,脸也火热火热的,白皙的皮肤瞬间透上一层粉红。你先起来,我去找药帮你抹,你很重。

澹台焰日不但没有起身,反而更加用力的压住他,夏经年,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难道……你不明白我的意思?

男人说完还用下身狠狠的顶了他一下,动作下流猥琐,还参杂著他低低的浅笑。

身子被顶的一晃,夏经年全身泛起j皮疙瘩的同时也涌上一层熟悉又陌生的情潮。

你疯了吗?小灼还在外面。况且,我们怎麽能……怎麽能做这种事。

澹台焰日抬起他的腰‘啪’的一掌打在他p股上,怎麽不能做这种事?以前你这里不是很喜欢咬著我不放吗?

大手揉捏著他的臀部男人继续下流道,呵呵……如果真的要咬,我倒是比较喜欢你用下面这张嘴来咬我。

放手,小灼就在外面,还有,别压著我,你真的很重。手挣脱不掉夏经年就用腿,可四肢还是只能像鱼尾一样‘扑打扑打’却怎麽也打不到男人。

重?你在车上的时候不是很会把我当空气吗?空气怎麽会重呢?是不是?低头埋在他颈子里,男人浅咬著他脖子上的皮肤,好像在慢慢品尝,我那时就在想现在要怎麽对付你了,呵呵……

快起来,澹台焰日你究竟想怎麽样?扭著脖子闪躲,夏经年觉得自己快疯了。

想上你。男人说的理所当然,继续著手下的动作。

夏经年气结,你……你把我当什麽了,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我不可能跟你做a。

我们以前有关系吗?

一句话命中红心,男人把夏经年的无路可走。

是,没有关系,我们从来就没有关系,以前是我心甘情愿那麽傻。

夏经年怔怔的看著他,眼中饱含著回忆以及曾经两人共同居住时的种种画面。这几年里每次想来都会心痛,如今再想,发现那时的自己好像真的有点傻。

可是,我现在不想再心甘情愿了。

男人处在上方盯著他的眼睛,那双眼睛细细的,长长的,像只乖巧的猫儿,做a的时候偶尔会让人觉得性感和慵懒,动情的时候还会闪著动人的光辉。

很多四年前两人做a的画面浮现,澹台焰日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曾经记得这些细节,有的东西明明留了印象却一直隐藏,但又总会在某些适宜情况下闪现,然後他才恍然明白其实自己记得很多。

见男人不说话还一直盯著自己看,夏经年被他注视的脸发热,这种情况更加古怪。

爸爸,你们在干什麽?你为什麽压著我爸爸。看到澹台焰日压著夏经年,夏灼跑上前抓住男人的腿直接拽他。

澹台焰日回过神转头看向夏灼,放松了对夏经年的束缚。

听到夏灼的声音,夏经年惊慌的用力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迅速从床上起来,夏经年低头看了看自己凌乱的衣服立刻整了整。

小,小灼,你怎麽进来了,找爸爸有事吗?

夏灼看著夏经年捂著肚子,爸爸,小灼饿了。

看了看时间的确差不多该做晚饭了,先去看电视等爸爸做饭。

夏灼不放心的看了看澹台焰日,然後拉住夏经年,爸爸和我一起出去。

男人气的牙痒痒。

夏经年看了一眼澹台焰日,其实他想问对方打算什麽时候走,自己要做晚饭了,他还记得,这个男人似乎不喜欢油烟的味道。

看他盯著自己,澹台焰日干脆直接躺倒在了床上。

唉……夏经年叹气,最後拉著夏灼出去了。

不一会,夏经年手中拿著一个东西又进来了,男人难掩一丝欣喜立刻起身。

这个给你,最好先洗洗手。把东西扔给他,夏经年转身准备再次离开卧房。

澹台焰日看了看他扔来的东西,随即喊住他,不会。

夏经年停下脚步回头看他,无力道,不会洗手?还是不会抹药?

男人双手一摊好像此事与自己无关,总之不会。

夏经年再次叹息,几乎要发疯,我以前也不知道你那麽会耍赖皮和无理取闹。说完,走出了房间。

澹台焰日一看他出去气的把药膏也摔到了门外。

第022章 纠缠不清

等了很久夏经年都没有再进来,不过倒是闻到了一股饭香味,男人知道一定是他快做好了晚饭。

哼!看来他都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了,我讨厌油烟味,难道他不懂吗?

正在试著烫的味道,夏经年听到卧房传来一声巨响,好像是杯子摔碎的声音,转过头看了看夏灼还坐在小沙发上乖乖的等著吃饭夏经年就放心了。

只要小灼没事,他也不想去理会那个脾气暴躁不定的男人。

看著自己做好的饭菜,发现每一份都比平常多了一个人的分量,夏经年不禁咧嘴苦笑。看来想不在意他对自己来说也不容易啊。

小灼,可以吃饭了哦。

夏灼开心的跑过去,看著桌上美味的饭菜胃口顿时大开。

爸爸,我要吃这个,还有这个,还要这个这个。

见他把所有菜都点完了,夏经年笑道,你直接告诉爸爸你都要吃,或者你不吃什麽就可以了。手有自己洗干净吗?

有。夏灼答的响亮,拿起夏经年给他准备的小盘和勺子晃悠悠的吃了起来,饭桌上也被他种了不少饭菜。

夏经年走到卧房门外把药膏捡了起来,男人正躺在床上,地上果然有一个碎的杯子还有凌乱的衣服书籍。

你,要吃饭吗?还是……回去吃?

直接把枕头扔了过来,男人怒吼,想让我走?我偏偏要在这里。

夏经年看著他,最後道,你不适合这里,不会习惯的。

从床上迅速站起身,男人两步跨到他身边掐住他的脖子,你现在开始挑战我的耐性了。

不想惊扰到夏灼,夏经年尽量小声道,我说的是实话,你的确不该呆在这里。

双臂一提把他整个人抬起摔在床上,澹台焰日跨坐在他身上,我想待在哪就待在哪,这点,轮不到你来管。刚才不是说吃饭?抓起他的手抚上自己的火热,男人y笑道,我这里倒是比较饿。

夏经年慌张的扯回手,全身又打了个寒战,我说过不可能的,如果你要吃饭就出去吃,不吃就请便。

趁男人不注意夏经年立刻推开他翻身快速下了床。

晚饭已经吃好了可澹台焰日还是没有出来,夏经年知道他是不打算吃饭了。转而看了看夏灼旁边的饭菜,青椒和胡萝卜永远都会被剩下。

小灼,为什麽还是不吃青椒和胡萝卜?爸爸告诉你很多次了,这两样东西必须吃。

可是小灼不喜欢吃。夏灼说的理所当然。

挑食的就不是好孩子。夹了一块递给他,夏灼却扭开头撇了过去。

那我就不要当好孩子。

……

夏经年只好唉声叹气,觉得自己早晚要为这对父子心烦死。

听到他们的对话,澹台焰日皱起了眉,双眸闪著复杂的精光。

收拾好餐具,夏灼也休息好了,夏经年抱起他去浴室给他洗了个舒舒服服的澡然後又抱他回了房间。

小灼早点睡,明天要去幼稚园。拿过一本儿童c图,夏经年给了他,最多只能看到九点哦。

接过书夏灼高兴的点点头,立刻翻开书开始欣赏有趣的图片故事。

再次走向浴室,夏经年试了试小盆里的水温,发现刚好适宜就端起它去了自己的卧房。

洗手抹药。

见他连水都弄来了,男人紧绷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些,甚至有些得意。把手放进去,澹台焰日像个大爷一样静止了。

夏经年根本不想理会他,知道不依著他怕是要没玩没了,最後才帮他洗了手然後擦干净又给他抹药。

看著那深深的牙印夏经年扫了一眼自己的左手,随即把它放在男人手下用右手给男人涂抹。

澹台焰日低头注视著他低垂的眼,对方只是安静的轻缓动作著什麽话也不说。画面很熟悉,但不同的是他脸上不见了曾经那种紧张和焦急感,想到这里,男人心里又有些不平衡了。

我讨厌油烟的味道。

夏经年只是淡淡点头,我知道,可是小灼饿了,我必须要做饭。

男人听後心里舒服了些,这句话起码证明自己说过的话他还记得。

以前我说这句话你可不会这麽说。因为现在,你只把那个小孽种放第一。

我说过,小灼是我的孩子,他不是孽种。夏经年立刻放下他的手,况且,你从不稀罕当那个第一。

我稀不稀罕那是我的事,但是不是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听著他自私的话语,夏经年倍感无力,原本没有愈合心又开始被他刮伤,澹台焰日,你真幼稚。

转身准备离开房间,哪知男人却从身後拉住他,一开口就是和先前丝毫不相关的话,那个孽种,他讨厌吃青椒和胡萝卜?

夏经年心神一晃不明白他为什麽会问这个问题,难道自己和小灼刚才的对方被他听到了?可是,他为什麽要这麽问呢?难道……他开始怀疑小灼是他的孩子了吗?

还……还好!夏经年低著头不敢看他的眼。

还好?呵……他今年三岁是不是?仔细算一算时间好像也刚好。用力抬起他的下巴,男人目光y冷问道,你根本没有女人,也没有男人,这个孽种究竟是你和谁的孩子?

夏经年瞪大双眼,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让他惊恐的难以控制,整个身体都想颤抖,内心也拼命含著夏灼的名字。

说!否则,我现在就可以掐死他。

夏经年看向澹台焰日,发现他说这句话的同时攥住自己下巴的手也收紧了。你疯了吗?放开我。

你反应那麽大做什麽?该不会……那真的是我的种?

猛的一扭头夏经年拼命向外逃,男人发现後干脆直接整个身体圈住他。

澹台焰日,你究竟想得到什麽?以前你伤害我,现在又要来伤害我的孩子,凭什麽?我做了什麽让你不能放过我。全身都挣扎著,夏经年像头困兽在拼命求救。

在我让你滚之前你休想自行离开,告诉你,我还没玩够。说,他到底是你和谁的种?

把他抵压在墙上正面对著自己,男人紧追不舍。

挣脱不掉夏经年只好正面以对,只有这样也许他还有点胜算。

仰起头,由於刚才的焦急夏经年已经湿了眼角。是,这个男人说的对,他的眼泪不值钱,因为这个男人根本不稀罕而他又供的太多,供大於求的结果就是成了这个男人的市场,想变得不廉价又谈何容易。

你又何必一直这麽问,怀疑他是你的孩子?哈哈……澹台焰日,当年你怎麽对我又是如何亲手把我推进手术室的难道你都忘记了?现在你这麽问是希望小灼是你的孩子还是不希望呢?可不管你希不希望……夏经年低下头,他都不是你的孩子,他只是我的孩子。

他话说完,很长一段时间房间都是安静的,时间好像静止了,连空气都停止流动,两个人依然僵持著,只是谁也不动。

良久,澹台焰日一个用力的挥拳直直打在墙上,夏经年隐约中甚至还听到了骨骼‘咯!’的声音。

抬起眼的时候男人正低头看著他,夏经年稍推离他一点拉下他的手仔细瞧了瞧,虽不是玻璃但墙壁太硬而他又用了大力气,以至於现在的手都无法伸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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