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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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可以拖多久?

最多十秒。

好,录得下十秒也够用了。

要在侵入系统的那短短几秒内,截取那十间表演室的实时视频?这个波及面可是会很大的。那些房间里的人非富即贵,不是政要就是当地巨贾,要是视频散布出去,会有多少人吃灾,媒体会疯了似的咬着不放吧,赫尔曼打了个寒噤。

动了他费因斯的人,他自然不会手软的,顺便拉几个垫背的,让萨托无力还击。

费因斯一字一句地说: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萨托的指纹和视网膜成像,我取到之后会让分火堂的人先带出去。狂欢夜之后,恐怕要有好一阵子不会再见到萨托了。游戏结束。

第十八章

23号下午,娜娜接到密令:有长官会率先进入俱乐部专场跟萨托接触,分火堂接应后先行撤离。警报响起时,一旦封锁区出现异常,乔装后的猎翼分队队员会伺机入场协助长官们撤离。

之前真怕凭一己之力救不下陈仅,她担心得寝食难安,现在终于听到切实有效的计划,也不禁捧了捧脸,用力地做了一次深呼吸。上面居然管了,还神通广大地调遣了突击组的人马,这情况比自己预想的好太多了,即便这两天陈仅可能会受些罪。

当晚九点一刻,被搜身后穿越电子感应门的费因斯,神s平静地坐进了阶梯式的隔间软座,自带的两名保镖站在入口处。

每个隔间专座的客人都有专用通道,彼此不会有机会碰面,各家都只须按电钮出价,电子公屏上会即时显示几号买家竞价成功。

前五间秘室在接下来的半小时内,被一一揭幕,全是女人,并不见有陈仅,果不其然,他被安排在压轴的倒数第二幕。

当陈仅出现在眼前的时候,费因斯的拳头下意识的捏紧,他感觉有一把无明火直燃至头顶,令他想将此处夷为平地,他安德烈·费因斯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动真气了。

陈仅的那间密室被布置成一间刑讯室,有一张桌子,和一些施虐工具。陈仅口被封,穿着敞着胸膛的白衬衣,手臂被反剪在身后,胸口也被绳索捆绑着困在墙边,他身上有伤,但不严重,像是被皮鞭和蜡烛凌虐过的痕迹。加上他眼眶湿润面s潮红呼吸急促,几乎可以断定是被下了猛药。

虽然造型略显得颓废狼狈,但确实意外的x感,那完美的身材和眼中偶尔闪现的桀骜不屈,可是激起了不少职业玩家的兴趣。隔壁已经出价到20万。

费因斯朝身后使个眼s,保镖出去传话。半分钟后,有人走进了费因斯的包间,是个眼眉带笑,削瘦面颊,剃着青皮头的年轻男子。

是贵宾呢,您慷慨地加入我们,说明与天堂有缘。您今晚的要求我们收到:9号,无论别人出价多少,您都比对方多10万。所以——萨托笑得极其暧昧,他是您的了。

费因斯盯着他,说得有些郑重:我要求亲自见萨托先生是因为我不想在其他人面前曝光,第一次在里约做生产,我有我的原则。

来这里的贵宾都是有原则的人,我们一向非常谨慎的。

费因斯看了一眼自己放在角落的拐杖,萨托顺手取过来递还给他:费弗先生,有人会带您去验货的。先生眼光真不错,那可是新鲜货s,野x难驯,您玩得尽兴。

待萨托前脚一走,费因斯后脚就在进入秘道时,将自己的隐形眼镜快速嵌入自己的特制袖扣,然后扯下,连同拐杖一起j给保镖。

出去等我。说完,便若无其事地跟着一名经理样的中年男人走进了通入密室的秘道。

三分钟后,娜娜让安排好的另一个女dj顶场,然后第一时间带着东西从俱乐部出走,然后前往之前获悉的秘址,也就是赫尔曼在里约的这处临时指挥基地。

到了目的地才发现这是一间改造得天衣无缝的仓库,也不像守卫森严的样子。

比想象的早十分钟。赫尔曼在最北角的机器前,朝她扬了一下手。

你就是躲在耳麦后的男人?娜娜开句玩笑走上去,幸会,我的人我让他们等外头了。这里没其他人吗?

不是有人就安全,方圆一公里内都有感应器,连只苍蝇飞进来都能知道。

什么时候行动?

赫尔曼的手指在键盘上不停地c作着:还有最后一道代码,解开时会看到密室全景。

要是他们撤不出来怎么办?

应该不会,救他的人……赫尔曼没有说下去,而是继续专注地盯着屏幕攻最后一道防火墙。

另一头,费因斯已经走进了那间密室,透视镜已被密封卷帘遮闭,室内只余两名身着紧身衣的美女助手,费因斯发现角落衣架上还有戏服,和可以代替施虐道具的仿真枪,美女将枪套j给他,示意里面有子弹,打在身上很疼,但不会受伤。他们只想让客人身临其境,体验和掌控最极致的控制欲。

陈仅一直警惕地盯着门口,直到看清楚来人时,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死死盯着他,眼神瞬间狂乱了。

费因斯看出他已经临近崩溃边缘,如果不是自己出现,他肯定还会挺着,但自己一出现,他就松懈了,眼中流露出让他极端心疼的沮丧与倔强。

能让我跟他单独待着吗?费因斯回头问两位美女。

当然可以,警官。

费因斯一步步走向陈仅,直到跟他只有一公分的距离,然后抬起右手,用食指在他脸上轻轻搔划了一下,煽惑而情s地说:我要跟他慢慢玩儿。

我们就在门口,随时听您吩咐。女人们笑着退了出去。

费因斯打发了闲杂人等后,就立刻贴上去将手指探入那已经被解开到一半的裤链里,还没触到要害,陈仅就已经激烈地颤抖起来。

唔……他有些怨愤地看了一眼费因斯,随即却笑了,眼神满是迷离的挑衅。

他们给你喂了什么,剂量下得挺狠哪。费因斯嗅了嗅陈仅的脖子,他的喉结不由饥渴地滑动了几下。费因斯轻轻扯掉他嘴上的贴布,陈仅仰起头大口地呼吸,像一条缺氧的鱼。

你是要……怎么办我?陈仅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沙哑着声音问他。

我也想问你,你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的,嗯?配合室内的场景,费因斯恶质地审问他,他此刻觉得将陈仅软禁起来,看到他难得的示弱和失常,自己居然轻易就原谅了他之前的鲁莽。为什么要让我这么担心?陈仅!

把我解开。他已经有点上气不接下气,我不行了……

费因斯一松开束缚他双手的绳索,陈仅就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如果五分钟前陈仅还想着万一后援不到,要怎么跟可能会碰他的咸猪手同归于尽,那么换作现在,他就只想着要怎么让r体获得真正的解脱了。

费因斯已经感觉到他不对劲,于是将手掌沿着他的股沟一路往下,中指刚轻刺入他后x,就成功地听到他发出难受的呻吟,费因斯面s黯下来:他们动你了?陈仅的后面明显是被人涂过东西了。

呼……两天两夜呢,你不甘心啊?陈仅主动将身子贴上去激他。

费因斯用力将他压向墙面,一改淡定常态,生生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话:谁敢冒犯你,我就要他死!

你疯了……陈仅猛地吻住了他,那是一个真正的男人的吻,狂热野蛮炽热,已经被汗浸透的r体狠狠磨蹭着对方的衣物,唇舌急迫而饥渴地撩拨翻搅吸吮,陈仅主动地追逐着费因斯,像要将他生吞下肚。

费因斯也已经被怒火和欲火搅得心烦意乱,与陈仅纠缠深吻,那种狂躁感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而陈仅在看到费因斯的那一瞬间,突然卸下心理防线,于是脑子里就只剩下两个字:做a。

他急躁地将费因斯的裤链拉下,揉摸他的臀,然后在费因斯耳边激动地说着胡话:我想你……g我,我只要你……

其实陈仅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整个声线都在抖,他伸手掏出费因斯的家伙,蹲下来几乎没怎么想就含进了嘴里。费因斯的呼吸声一下子变得很沉,他闭上眼享受着陈仅难得的热情服务。

周身的环境紧张而悬念,费因斯也不确实接下来的第几分钟,赫尔曼会攻进系统,过程略有些惊心动魄,他与陈硕之间最隐秘的情事即将泄露,以如此赫l直接的方式。

陈仅当时的神智完全迷乱了,随着费因斯胸膛的起伏,后者也渐渐忍不了了,他一把推开陈仅,将他拦腰拽着,带到那张审问桌上,陈仅沉沉地激喘着,用一种前所未有的火热视线锁定眼前的男人。

可能是连r的情欲憋得太久太急,单只是拥抱和接吻就令他快要爆炸了,整个人都潮热难挡。

当下tl露,对方的指尖同时爱抚着他的下面,带起疯狂的节奏搓揉撸动,陈仅愉悦地弓起了身子,费因斯带着薄茧的手悉心地摩擦着j身,迫使他用力搂紧了费因斯的后颈,抬起下巴去勾住他的舌与他强硬地痴缠起来。

……啊!g我,来——陈仅语无伦次地催促着,他觉得自己就快要融化了,每条血管都膨胀,血y奔腾,贪婪地冲刷他的理x和羞耻心。

费因斯看着陈仅充满欲望的俊美面孔,再也受不了他的挑逗,猛地分开陈仅的腿,用力地将自己撞了进去,陈仅也在这时,体内升起一阵近乎痛苦的快感。这次费因斯没有丝毫留情,已经被药物润滑过的内部令他没有什么阻碍就深入到底。

呃……费因斯直起身子,陈仅与他结合的部分自他的角度一览无遗,看他狂浪地摆着强韧的腰,看他被c入时那刻着深深矛盾忍耐又欢愉热烈的眼神,都令费因斯难以自持。

就这样粗暴地顶撞和摩擦,费因斯捅得很深,像要将他完全吃g抹净。

啊!他妈的……陈仅到最后失魂落魄地胡乱骂起脏话来,费因斯就这样不住地攻击着那个能令他浑身颤抖的区域,他脚趾都痉挛了,全身仿佛被过电,掀起一波波凌虐般的激爽。

陈仅……你是我的!我再不会让任何人碰你!费因斯在那一瞬间觉得这世上不会有比陈仅更能搅乱他心神的人了。他低呼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背肌磕在桌面上有些硬冷酥麻的触感,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费因斯充满侵略x的动作夺走。

……哈……呃!别……陈仅完全已经不能讲出完整的话来了,他将左手摸向自己的下t,又扬起右手一把扣住费因斯强壮的臂膀,指甲都可以掐进他的r里,这种甜腻而野x的惩罚并没有令当事人收敛,连带起一阵更狂放的进犯。

就这么一下下埋进他身体深处,在那里留下专属于自己的气味,加深那烙印的深度。

费因斯粗声喘着,最后胡乱地往深处抽c了几下,喉咙里发出男人味的低吼,高c时,陈仅感觉到箍住勃起物的部位剧烈地收缩,下身轰地喷s而出,浓稠的体y打湿了腹肌,泛起一片情s。

两具相拥的躯体在余韵中无法平息。

如果只是单纯的r体追逐,都可能不舍得放弃他,何况现在他已经成功牵制了自己的精神。费因斯有些动情地将头埋进他的黑发里。

陈仅还有些失神,他张口重重喘息着,这才想到角落上的设备,心头一惊,有气无力道:喂……有监视器的。身体比意志先一步投诚,陈仅突然有了短暂的清醒,顿时觉得很别扭,完全不敢回想刚才自己都做了什么,而且更糟的是,自己的欲火才发泄了一半而已。

没事,我会处理。费因斯一抬头,看到警报传感灯开始忽闪起来,然后走道外的火警器响了起来,他一把将陈仅从桌子上拉起来,帮他扣上裤子,时间到了,我们该走了。

还有萨托——

别管他,跟我走。

费因斯推开门,发现门口的女人和打手已经被自己人引开,他第一时间按着之前安排的通道离开,猎翼队的人冲进禁区,扮成客人混在人群中扰乱视线,俱乐部的保安队全都出动了,试图封锁地下秘室。几位有身份的客人都被自家的保镖从秘道带走,俱乐部的人也不敢真的拦下那些大人物。

一时间,整个俱乐部地下室乱成一锅粥。

陈仅其实因为被注s过药物,加上长时间悬吊,小腿处有些肌r拉伤,所以脚力还有点受影响,费因斯发现他的异状,一把撑住他的腰带着他前行。

一到后巷费因斯就将他推进一辆黑s野马车,然后司机直奔大路,将那个地狱天堂抛得远远的。

陈仅已是一身虚汗,累得没有力气说话。

费因斯递了一瓶水给他,然后测他的脉搏:我带你去诊所。

死都不要。我没事。陈仅态度坚定,他可不想让医生看到他这副放浪的鬼样子。

对你下手的是哪些人?

怎么?你想替我报仇啊?陈仅靠在车后座上,慵懒地仰着头,疲惫地坏笑,他们还不知道自己惹了什么人吧?

没人可以动你。费因斯的表情可完全不是在开玩笑。

我没被人碰,我可是珍贵的拍品哎。他们找了个巫女来整我,被上了点药晒了个通宵,我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抽鞭子。人太帅,果然要比常人多受罪。陈仅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并没有想多说,然后用手肘轻轻捅了一下身边的人,嘿,你买我花了多少钱?

五十万。

冤大头。

我会问他们加倍要回来。

这还差不多。

累了么?睡吧。

你拿到萨托的指纹了没?

拿到了。

那就好……就在费因斯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那人又像是不经意地问了句,你之前是在生我的气吗?我跟娜娜……没什么的。

我知道。我没那么小气,你是那种让我根本没法子生气的对象。

少文艺了,听都听不懂。陈仅嘴角带着一丝复杂的浅笑沉沉睡去。

费因斯扭头看着他,就只是看着,那微张的唇因脱水而失s,费因斯又有一种想要吻他的冲动。

再次失而复得,心底又有了微妙的变化。单单只要想到一不留神也许会失去他,就觉得有一种信念随时会被击垮的错觉。以为自己可以完美地控制住情绪,以为自己任何时间都能冷静以对,但现在他已经无法忽视陈仅对自己造成的复杂冲击和。那滋味甜蜜、私密、疼痛、难耐。

费因斯觉得自己需要用个什么方法,让自己和陈仅能长久地安稳下来,能让陈仅在冲锋陷了时能稍微想一下自己可能会担心害怕。

当时司机送陈仅回到一间酒店,费因斯却要马不停蹄地解决后续事宜。

他第一时间连线赫尔曼,开门见山地问:录到了吗?

对方沉默了片刻才答:嗯,八秒钟。

把母带剪辑,后天前,我要天堂俱乐部见报。

赫尔曼有些不平地反驳他:那你和某人的那段呢?要怎么处理?

抹掉。

有人看见了。

费因斯皱眉沉吟:什么?

娜娜胡当时就站在我旁边,她也看见了。

你告诉她我是谁了?

没告诉她,怕她要来找你来拼命,

赫尔曼g巴巴地苦笑:难怪你不珍惜我姐姐,原来你喜欢玩男人。

嘴巴放g净点!还轮不到你来评价我们的事。陈仅是我的人,谁要对他不利,我就对谁不客气。算你这次有功,我会依约履行之前的承诺,你可以回到fbi,但是你记得,别再来惹我,永远别。

赫尔曼心中一凛,想说出什么来反驳,却发现嗓子像被对方用铅重重封上了一般。这就好像下了一局赌注,今r自己揭开了对方的秘密,来r冒犯必遭重挫。对方在郑重警告他不要得意忘形。

在没有跟费因斯合作之前,他们是对手,自己输了。在合作之后,他成了帮手,他有了一次翻盘的机会,却失去了立场,所以赫尔紧决定就此放弃这个对手。因为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第十九章

那晚费因斯回到酒店时,陈仅已经洗过澡睡熟了。想到他即使累得跟一摊烂泥似的,只要有浴室,爬也会爬着去,他的洁癖和他的粗糙在了他身上最鲜明最矛盾的特质。

陈仅的眼睑偶尔颤动,似乎在梦里也在抗争着,药力还没完全过去,他趴睡着,脸还红着,呼吸也仍有些浊。

费因斯忽然有些难过,这个男人如此牵动他的心,有时还为他提心吊胆神魂颠倒的,而这个人,却一点自觉也没有。

费因斯站在床这,脱下衬衣和长裤,脱下内k,浑身赤l地掀开被子,手一抚上陈仅背脊,他就醒转了。

他手臂向后一伸,就抱住了费因斯的后脑勺,两人很有默契地吻在了一起。那吻是前夜和延续,带着未能全然抵销彻底释放的炙热欲望,他们要用自己的方式去一一弥补。

两人除了呼吸喘息,都没有说话。费因斯沉默而激动地压了上去,陈仅体内残余的热情着他不得不放软腰身,当费因斯c入时,陈仅还是有惊喘出声,那断续而压抑的气息,在费因斯强劲又技巧的前后夹击下,演变成一场煎熬却又痴癫的感官游戏,陈仅浑身都瘫软了。

费因斯撑起手臂,一次次地进入他,粗重火烫的气息喷在陈仅颈后,使他战栗。在一阵狂轰烂炸下,费因斯的手掌覆上了陈仅的手臂,最后十指j缠用力,扣得越来越紧。

嗯……啊——费因斯率先低唤一声攀上了情欲的巅峰。费因斯叠压着陈仅的背,满足地粗喘着,整个情绪仍沉浸其间无法抽身。

当晚的陈仅也感觉到自己的异状,无论被怎么折腾,都没办法完全满足,下t已经被床单摩擦得生疼,但他就是没办法s出来。他躁动不安,像一只野兽被困在陷阱中拼命寻找出口。

最后,他猛地侧身,将费因斯掀翻在床上,手肘压住他的胸膛,限制了他上身的行动。

帮我……他将费因斯的手带到自己身下,闭上眼享受着费因斯的抚弄。可尽管身体快要爆炸了,他还是没办法释放。他意识到今晚只有c入这个动作才能让自己感到快乐,那完全是男人的本能。

他想上费因斯,该死的,他想上他!

陈仅觉得自己能接受对方的占有,是因为自己已经想透了,一开始还觉得有点伤自尊,但后来发现,床第之间谁上谁下根本不代表什么。身为男人,在床上本就不必扭怩,他清楚自己的威猛不需要靠征服男人来证明,他觉得自己跟费因斯是平等的,同样享受,同样疯狂,尽兴就好,所以也就没什么不值的。

到后来,都没有特别执念这个事。可是今天不同,陈仅从来没有像今r这么渴望过,就算曾有过几次失败的引导和尝试,也都只算是实施未遂。现在这个时机算不算对他不知道,但此刻他却十分肯定,自己完全不受控地想要占有他,真正的占有,他预备挑战,就在今晚。

当前完全是下半身冲动战胜上半身理智,陈仅觉得自己不能也不想思考,他只想进攻,只想让费因斯就范。脑内只要我想着费因斯会被他压在身下激情承欢,陈仅就激动得浑身都起来,那种刺激和禁忌感令他胸口的那把火烧得更烈更猛。

费因斯……陈仅丢开对方的手,转过去。

嗯?

让我——他俯下唇贴到费因斯的下巴上,做你的男人。

你怎么了……

陈仅煽情地啃吻他的下巴和喉结,再辗转到他的耳垂厮磨,用气声蛊惑他:你说我怎么了?我想上你。

……

费因斯沉默了几秒钟,才缓缓动了下身子,然后推开陈仅转身伏到床上,还将手臂压在枕上,然后深呼吸:好……就今晚。

陈仅以为自己幻听,他愣了一下才确定对方居然这么轻易就妥协了,居然完全不放水地妥协了。

费因斯的身体强健而优美,每条肌r线条都仿佛刀刻过,他的脊椎处x感的凹陷,延伸至而,臀部是西方人特有的紧翘饱满,他不像别的老外那样体毛旺盛,他很注视护理,金棕s的皮肤闪着耀眼的光,让人移不开眼睛。此刻,汗y自皮肤毛孔里沁出来,带起一层情s的水雾。

陈仅用舌尖自上而下轻舔他的后背,当舌尖来到腰下,如果不是他的臀肌微微轻颤,陈仅根本不知道费因斯在床上也会有紧张的时候。

如果是以前,费因斯一定会想尽办法分散他的注意力,然后强势压上,打个翻身仗,将陈仅偶尔充满雄x本能的攻击行为扼杀于萌芽状态,但今天不同,今天他没有动,也没有任何试图牵引焦点的行动。他顺从地趴睡着。容忍和配合着他的挑逗,极力地敞开自己的身体,以便他的手指可以顺利深入到那个从来没有人到过的秘所。

陈仅彻底冲动了,他拼命克制着,心跳声如擂鼓般剧烈,他的动作很慢,怕惊动费因斯刚刚被轻放的疯狂念想。陈仅知道第一次有多疼,他伸手在床头柜里翻摸。

费因斯微微扭头看他,声线暗哑地提示他:别找了,不用那东西,来吧。

我可不想你感觉不好。陈仅已经摸到要的润滑剂,然后抹了些在手指上,慢慢推入费因斯的身体,那股冰凉粘腻的触感令费因斯惊跳了一下,但还是微微抬起腰迎合他。

陈仅其实也已经忍耐到不行了,没过一会儿,他就直接将自己贲胀的凶器对着那销魂的入口c了进去。

啊!噢……那紧致的甬道令陈仅舒服得呻吟出来。

费因斯的闷哼声别覆盖,他条件反s似地用手肘撑起上身,然后一把抓住了面前的雕花床头板边缘,关节渐渐用力……

陈仅被费因斯隐忍而x感的样子迷住了,他以前没有坚持,是因为自己没有真的做好准备要去上一个男人,但费因斯一步步改造了他,也只有他能让自己接受身为一个男人也会爱上同x的事实。

今夜,费因斯的拖鞋令他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但又不愿深想。他不断地爱抚着他,一边放缓节奏和速率,一边从背后紧紧搂住他,一下下挺着腰,费因斯的体贴令他仿佛置身真正的天堂。

……太他妈……啊!

陈仅第一次这么放纵,这种全身心的投入和略带小心翼翼的保护欲,使他突破x爱极限,尝试了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尺度。他从来不知道男人的身体会这么柔韧这么紧,在激烈的抽送中,摩擦带起的强烈快感令他沉溺其中。

陈仅甚至不知道费因斯最后到底有没有舒服。高c来临时,一波又一波,持续了十几秒。他爽翻了,倒在费因斯身上不再动弹,腿间潮湿一片……

陈仅醒来时,已经是大中午,他睡得太沉了,竟然不清楚费因斯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想起这个痴狂的夜晚,坐在床边犹自回想得出神,想着想着,嘴角轻轻扬起,完全不自控的愉悦。

虽然费因斯在完事后说的那句以后别玩这么疯……言下之意可能是不想再制造机会给他做男体实验了,但好歹自己有尝了他的滋味,全世界只有自己有这个特权。自己怎么变得这么容易满足?这可不是好迹象呀。

这一晚误打误撞也只是药力壮胆,费因斯看他受过罪对他心软特赦,但r后要让他就范可就不是什么轻松的事了。

其实费因斯当天也有点怅惘,但做都做了,又不能当没发生过,虽然表面他不会让对方看出半点异常来,但如果以后这小子又犯规,或是g脆玩上瘾了,他要怎么应付呢?

费老大在未来的时间里将与陈少爷斗智斗勇,并当竭力全力挽回自己因一时心软而犯下的低级错误。

陈仅在昨晚回酒店时,让手下汤姆带话给分火堂,他也猜到自己中途失踪,作为搭档的娜娜胡会有多担忧。现在恢复状态,就亲自给对方去了电话。

阿仅?娜娜惊喜中夹杂着些许紧绷和失落,虽然她已经极力掩饰了,你没事吧?

没事,所以跟你说一声。

是我害了你,我不该把下契说得那么随便,让你放松警惕。其实铁娘子娜娜昨晚上落泪了,在看到那八秒激情视频之后,她是真的受了些刺激。她其实很想质问陈仅,为什么你会委身于一个男人?为什么那个男人可以得到你的吻?为什么……你不能爱我?

陈仅尚没有发现电话那头娜娜的情绪异样:我不是安全出来了么。倒是你,根本是为了帮我,才下水的吧?

你这么想,我倒觉得很划算。娜娜不敢说自己那几天是有多担心,几乎调动了所有渠道去打探,疯了似地请求上级出面营救,阿仅,我们什么时候再合作?

跟我这种运气不好的人合作,你就不怕被牵累吗?

你是个好搭档。只可惜你不愿同我谈情说爱。

作为豪门唯一的美人,我怎么消受得起。陈仅挨不过去,也打算明讲了,我们不适合的。

娜娜苦笑:你又一次拒绝我。又一次。

我只是不想你浪费时间。

至少,你是个很真实的人。娜娜沉吟片刻突然问,陈仅,你爱他吗?

陈仅暗暗一怔:谁?

不管是谁,你总有自己喜欢的人吧?

这种问题,真叫我不晓得怎么应付啊。陈仅想了下,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人有时候会犯糊涂,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但能相处得下去,总是有理由的吧,否则没道理受得了。

她却一下听懂了。他喜欢那个人。

那那就在那一刻泪流满面,但嘴上却仍开着玩笑:如果有机会再同你合作,我一定会罩你的。

我一个大男人被你这么讲,很伤自尊的,而且,我一向不习惯被人照顾。

眼泪令她渐渐看不清眼前的风景,但她仍努力扬起嘴角:凡事总有例外的,阿仅,很高兴认识你。

两天后,陈仅回到纽约,里约的事,他后来也略有耳闻。天堂俱乐部短时间内被查封,有八名当地政法商界大腕牵涉狎妓丑闻,俱乐部的六位相关负责人因涉嫌行贿、洗黑钱、扣押人质等罪名被警方逮捕。媒体如苍蝇闻到血腥味,一股脑追踪报道。

外界也纷纷猜测是哪只幕后黑手这样神通,将老牌y窝天堂俱乐部列入黑名单,还有人说是政府行为或政治斗争的结果,莫衷一是。

萨托逃往国外。

虽然这次算完成自己那部分的任务,但陈仅觉得收官之作非常失败,差一点沦为玩物什么的,非常憋屈。

陈仅虽然不清楚细节,但也隐约猜到费因斯是将他俩欢爱的视频给洗掉了,但是他不敢问金毛他们有没有看见,老实说,这种事,他还是不知道的好,免得心里别扭。

之后有一周时间都没怎么见到过费因斯,应该是还在为迷藏行动奔走。

后来江威有联络过他,原来是接了个不讨喜的新业务,去了南欧小国。

据让让我去边境缴械,上头还煞有介事地给我派了几个欧洲安全组的笨蛋,我还要倒贴三餐。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老狐狸们肯定相互推诿。当地条子都动不了,居然以为塞给褐部几只菜鸟就万事大吉,是不是反馈组调度室里大换血了?这种活不是一贯指派给露分堂的么?

所以喽,老子现在一肚子火。江威也问他,听说你在里约的任务也很惊险哪,没出什么事吧?

废话,出事我还能在这儿?陈仅不愿多说,与费因斯联手的事也不便横出来,倒是你,下礼拜弗萨六十大寿,要宴请豪门中人出席,你赶不赶得回来?

江威自我解嘲:估计悬,我要能把这儿的一摊子烂事收拾完就行。弗萨摆的鸿门宴可是个拍马p的绝佳机会,很多高层会过来,虽然他们很头疼跟我们这些大老粗接触,但好歹要靠我们上沙场,表面不敢不客气。

相爱相杀,相看两厌,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江威叹息:其实不如以后我申请区总部弄个文官当当。

陈仅被逗乐了:文你个头!你p股赖在凳子上超得过五分钟么呢?好了好了,我要去锻炼了,下次聊。

哇,真讲究,还掐着点儿去。来我这里陪我做苦力好了,保准比去健身房还管用。

十五分钟后,陈仅驱车来到市内的一家会员制健身中心,因为腿部肌r拉伤未愈,所以复健师建议他可以尝试一下水疗。

陈仅熟练地穿上承重鞋在齐胸高的池水里来回走动,他感觉很好,不过每十五分钟需要休息一次。

水疗房可以包场,但陈仅不介意与人共用,可今天客人意外的少,除他之外,只有一位膝盖受伤的大学生。

休息中场,陈仅接到电话:喂?

你在哪儿?

我g嘛每次都要向你汇报我在哪儿呀?

我到纽约了,过来找你。

我在es水疗中心,还有半个钟头,你回家里吧,我今天让人做了水晶虾饺。我换了个广东厨子,不过她连东南亚菜都做得特别正,估计不合你这种老外的口味。

腿好一些没?

治着呢,好多了。陈仅向水疗师扬手,示意准备下一轮,你那儿完事了?

嗯,后面的事让管事的接。费因斯突然停了一下,我这次过来——是有件事想跟你说。

什么事啊?这么隆重,不像是好事呀。

差不多。

靠!这还有差不多的。陈仅笑骂一声,我要下水了,回家再说。

二十分钟后,当陈仅再度环顾全场时,发现水疗师短暂离场后就再没有回来,一扭头,连那个年轻人也不见了,他返回池子边缘,方觉得有些诡异,眼神就被一个身影挡住了。对方冲他微微一笑,眼中有股子沉稳坚定的力量,他伸出右手掌,将湿漉漉的他拉上了岸。

陈仅脱下防水胶鞋,从容地走到池子边缘的椅子上坐下,解下腿上绑的承重袋:有没有搞错,你这一身衣服出来,还真乱唬人的。

刚开完会,没来得及换。费因斯又随手在岸上的消毒架上扯了条g净浴巾,覆到陈仅头顶上轻轻搓揉他的湿发,动作异常温柔。

这不是陈仅第一次看见费因斯穿军装,但绝对是最震撼的一次,费因斯军姿挺拔气宇轩昂,英俊得让人妒忌,加上他肩上的两颗星,真是闪瞎双目啊。难怪那些变态俱乐部喜欢玩制衣诱惑,费因斯这身装扮,也有一帮子疯狂少女会投怀送抱吧。

你把我的水疗师和那名无辜少年带哪里去了?

隔壁,我告诉他们我马上走。

所以,我现在回到车上去等你。

你这架势是准备到我宅子里去喽?

是。

他还真说得出。我可不敢保证阿敌和小丽还认得出你,保姆说它们刚减肥成功,我觉得它们现在的攻击x恰恰是最强的,吃误伤我可不负责赔付。

费因斯伸手在陈仅的湿发上捋了下,笑着走了出去。

男人的脑袋不能随便揉,懂不懂啊你。

大李他们没想到能在老大的纽约住宅里看到费因斯这座大神,这次不但公开摆出要跟陈老大同食同寝的阵仗,还真不把他们这些手下当外人,偶尔出入还会同他们点头招呼一下,弄的大家有点手足无措。也不知道他是来搞视察,还只是路过来借宿的。

众人都知道他来头很大,老大虽然与之关系颇微妙难解,在兄弟们面前却一直对此人避而不谈的,所以大家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早上看到他从老大卧室出来哎!

嘘——别让老大听见!

他用老大的咖啡杯喝水哎!

大惊小怪,你没用别人的杯子喝过水吗?!

小丽居然吃那个人喂的牛r哎!阿敌都吃醋了。

小丽饿的时候,人r都敢吃,有什么好奇怪的!

他昨天贴在老大耳边说话,老大没推开他,居然没推开!

大李哥也不是经常跟老大说悄悄话嘛!

那个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感觉不一样!老大还笑得s迷迷的。

诸如此类的八卦层出不穷。陈仅觉得家贼难防,他已经没办法阻止费因斯入侵他的领地了。本着手下人迟早要习惯这个人偶尔进出的现象,他这回抱着听之任之悉听尊便的不作为姿势,随手下人猜去。他不准备解释了,反正也甩不掉,累得慌。

费因斯这几天在纽约见了一些政客,那天晚上回到陈仅那里已经过了晚餐时间。

你吃过东西没?让厨子煮份意大利面吧。

不用,我七点吃过。

哎。陈仅拍拍旁边的沙发空位,你上次说有事要跟我说,是什么事?我都忘了问了,今天才想起来。

弗萨的生r宴,你打算送什么?费因斯走过来。

切,是这事啊,我还当什么呢。陈仅抖了抖腿,想了会儿,送烟斗吧,他不是收集那个么?

你连弗萨的嗜好都知道?费因斯一挑眉,一副刮目相看的表情。

你真当我不拎市面啊,虽然弗萨对赤部看不大顺眼,我好歹也要知己知彼啊。

那你知道我的嗜好是什么吗?费因斯问他,表情耐人寻味。

陈仅也大方接招:你?还不就是收集人心楼。还要他们一颗颗剖开来双手奉上,啧,血淋淋的。

陈仅看费因斯坐下来,主动靠过去,手肘撑在沙发靠背上托着头盯着他,我问个问题,你以为是不是仗着自己讨人喜欢,又高富帅的,就到处留情场场开花啊?

费因斯被他搞得啼笑皆非:你这算是什么问题?

呐,不是我偏见。以前几任女友都抱怨过欧洲阔佬个个喜新厌旧,把人当球踢。你以前是不是甩过金毛仔的姐姐?

费因斯拧眉:你听赫尔曼说的?

别记恨嘛,我也就是随便问问。明明很想知道内情,却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还真是虚伪到家啊陈仅。

费因斯倒也实在,这次直接招供。大致情况就是赫尔曼家是旺族,丹尼的姐姐劳拉·赫尔曼原来在南美做州长秘书,后来高薪来到福沃特成为费因斯手下大将,两人在半年后发展到男女朋友,但一年后分手。但费因斯有为劳拉铺路,安排她到领事馆工作。

两人拉开距离,不足半年劳拉却突然随下放工作组去了非洲内陆。丹尼·赫尔曼一直觉得姐姐抛开大好前程避走他乡,是伤心过度选择避世。

将劳拉调离岗位是因为她参与了几宗商业贿赂案,对公司造成了损失,我最不喜欢有人在我背后捣鬼,她主动找我谈判,让我放她一马。因为牵涉商业机密,所以我不想把事情搞大。

费因斯说完前因后果,深深地注视陈仅:你真以为那些男人女人喜欢的是我这个人吗?也只有你,在意我本身是什么样子的。

费因斯越说越轻,越说越近,最后两人的鼻尖几乎要贴到一起。

娜娜胡这么火爆,那些分部的男人都想跟她约会,你就没动心?

陈仅也不退开,笑嘻嘻的:你当我是禽兽啊?见美女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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