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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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蓝两人行来引得无数人侧目,白殷衣实在是太过亮眼,在他的气度与光环之下,安蓝这朵美丽的小鲜花俨然已成了陪衬,她已经看到有许多女子红着脸往偷望。

跟安蓝一起白殷衣收起那强大的气场,只是一个风华绝代气度非常的公子爷,特让人心花怒放的那种。

好在他的表情一向严肃,板着张脸,贴着生人勿近的标签,否则还不被这一群莺莺燕燕给围死?

村里倒是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武场里练武的孩子明显多了起来,她发现又多了一些设施,估计是这一年多又加上去的。

“婶婶你回来了?”嫣儿正好在一边休息见安蓝回来,跑过来跟她打招呼。小丫头现在已长成了小美人,安蓝一时手痒,捏了捏她的脸。

“村里好像多了些小孩?”

“嗯,都是来求道的。爹爹和几位叔叔在教。”五里村发展到现在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山村,而是一股新崛起的势力,既然是势力自然就要培养自己的力量。

只有自己培养德才最忠心。安蓝点头。

路过禾熙的屋子时,院外站了几个人,这些人都是请他炼制法宝的,现在的禾熙可是庆江城小有名气的炼器师。

禾熙看到安蓝放下手中的事:“姑娘可真是大忙人。”

可不是她去了绝谷三年,回来没多久又去了内海,这一去又是一年多。禾熙望了一眼白殷衣,暧昧一笑冲着她比了个大拇指,“姑娘真是好福气。”

这都哪跟跟哪啊。

安蓝正想解释,却见村长带着施成走了过来,王灵坠在后面,冲她递了递眼s,似乎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说。

“什么事?”她刚刚回到院子不久,王灵就悄悄进了屋。

王灵看了白殷衣一眼,没有说话。

“不是外人。”安蓝知道王灵心思缜密,聪明机警,所以出海之前托他多照看一下五里村。

王灵听她说不是外人也意味深长的看了白殷衣一眼,然后坐下。“你走之后,村里有几件事值得注意。”

“山下修了一座别院,别院的主人是一位姓沈的公子。他每天都会来山上修炼,和村里的每个人都相处得极好,有人来捣乱的话,他也会出面帮衬。”眨眼一听,这沈公子是个好人,但是安蓝和白殷衣都听出了别的味道。

安蓝自认为没办法和每个人都相处的极好,这位沈公子极善j际,来到五里村只怕不仅仅是修炼那么简单。

“我这些r子也和他混熟了,今天见你回来托我引荐。他家就在庆江城城主府对面,在堰州有几分势力,咱们村要多发展多接触接触也是好的。”

“他给了你多少好处?”安蓝算是听出来了,王灵是来当说客的。

“好处是有那么一点,不过若是他人不行我也不会费这番口舌,我王灵还是分轻重的。”

“那就见吧。”她还是很相信王灵的眼光。

王灵点头:“第二件,村子里总有些人来捣乱,虽然每次都被处理好了,但是我渐渐发现这些人似乎都有些瓜葛,后来沈策为了比跟我打好关系,查了查,发现背后之人似乎是黎家,那黎家就在沈家背后。当初来闹的什么王二麻子,说四相塔品阶低也跟他脱不了关系。”

“黎家势力比沈家要大些,咱们村现在还惹不起,所以先放着吧,还好都是些小打小闹。”

安蓝看了他一眼轻笑:“我可没看出你又放下的意思。”

五里村或许惹不起,但是她安蓝却惹得起,给她一把剑她敢能杀辰屠,还有什么是她不敢g的?王灵说给她听,无非就是想让她出面震震黎家的人。

王灵知道自己那些花花肠子被安蓝看了个通透,嘿嘿地笑了两声:“我就说姑娘是绝顶聪明的人。”

“少给我戴高帽子。”

王灵原来跟着魏无涯只是土匪窝里好修炼,没什么归属感,来了五里村觉得村子不错,孩子们他也很喜欢,便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有人在家里乱吠,主人当然要生气。别看王灵长得一副娃娃脸却也是g过土匪的,骨子里就有一股狠劲,他不动是因为时机还没有成熟。

现在安蓝回来了,他这一提就说明时机到了。

“说吧,有什么想法。”你说安蓝糊涂,她有时候又聪明得紧。

“我查过了,那黎家和沈家虽然背靠背,但是心却离得老远,都在同一处发展,自然有些磕磕碰碰,不如这般。”他压低声音小声地说。

安蓝听了他的计划打趣道:“看来那姓沈的的确送了不少东西给你。”

“若不是咱们的势力太弱,我又怎么会把到嘴的肥r送给别人呢?”王灵说这话却是在理,五里村根基太浅,无法和那些势力对抗,否则当初也不会开放五里村。

“最后一件是最近的事……”王灵正了脸s,一下子严肃起来。

“我以前那些兄弟,有几个最近有些古怪。”

“怎么个古怪法?”

“g土匪的时候虽然也jy掳掠,但是也没现在这么频繁,而且也没有这么……畜牲。”王灵想了半天才说了这个词。

安蓝皱紧了眉头:“这些人是不是最近修为涨得很快?”

“你怎么知道?”这些人资质平平,可是最近修为却猛涨,有一个竟然结成了金丹,但是,修为越高,言行举止就越是奇怪。

安蓝与白殷衣对望了一眼,果然与神速丹有关。

安蓝把神速丹的事向王灵大致说了一遍。

王灵倒吸一口气:“竟然还有这种事?”将邪物炼成丹药给人服用这种事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难怪他们眉心都有黑气。”

“他们现在在哪里?”

“被我暗中抓起来,锁在后山的山d里。”王灵带着安蓝二人去了后山的山d,那个山d就是当初素银抵抗天妖的那个,山d里刻着镇魔咒,尽头安了一道铁门,几个衣衫褴褛的人正被锁在铁门里。

他们见到王灵立刻扑上来,只可惜被铁门挡着,只是张着手一脸怨毒的看着王灵。

白殷衣嗯了一声,这些人都笼罩在黑气之中,那黑气在头顶形成一尊邪神。

“哼,妖孽!”只见白殷衣冷哼一声,清圣光华从他体内冲出,碾向那几个还未成形的邪神,原本张牙舞爪的邪神恐惧地尖叫着四处逃窜。

王灵和安蓝虽然看不到这些邪神可是却听到无处不在的尖叫声,那几个匪军双目通红不停地朝白殷衣扑来,可是片刻之后却倒在地上彻底安静了下来。

那些邪神被白殷衣的清圣光华净化。

王灵看向白殷衣,当初他制服这些人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人家居然一道光就解决了,可见修为高深。

“这位是……”

“离云派的殷衣真人。”

王灵知道安蓝是离云派的,感情是人家的师门长辈,他还以为是安蓝的男人。羞愧啊。

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他们……还能活吗?”

“他们已经被邪物占据了神智,神识被吞,早已是活死人。”言下之意其实他们早就死了。

王灵打开铁门一摸,果然一没了脉搏。

王灵叹了口气将这几人埋了,“若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说。”王灵毕竟不是生x凉薄之人,跟这些匪子一起呆了这么多年,感情是有的。

安蓝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身上爆发出浓浓的杀意。

“这是自然,还要靠军师出谋划策呢。”

“我不在的时候,多亏你照看五里村,我也没什么好谢的,这块矿石你拿着。”她身上的矿石只是给了三分之一给侯家,身上还有三分之二。

王灵也不矫情,“我也是村里的人,这矿我本不该拿的,可是我还缺件趁手的武器,以后的事,没有件像样的东西是不成的。”王灵已经是金丹期的修为,可是用的还是火云剑,是有些拿不出手。

“有了这个,倒是可以让禾熙打件好武器。”

王灵正要接却见安蓝收回了手把矿石放到白殷衣手上。起初王灵有些纳闷,但是很快就明白过来,安蓝是要白殷衣帮他炼制法宝。

这位离云派的高人炼器手法肯定比禾熙高。

白殷衣看了安蓝一眼,只见安蓝对他吐了吐舌头。

这丫头胆子不小啊,现在就敢把他当苦力了!

说实话,要不是了解白殷衣的心意,安蓝还真不敢这么g。

“你擅长什么法器?”他这一说就说明答应了。

“判官笔。”

回到五里村白殷衣一p股坐到椅子上,沉脸看着她,那威压感十足的师尊又回来了。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小安子是皮痒了。

“过来。”

安蓝一步步慢慢地走过去,不安的扯着衣角。

只见白殷衣靠近捏着她的小脸蛋沉声说:“以后不准当着我的面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不对,就是背着我也不行!”

师尊,你好霸道啊!

224章 师尊,你脸红了

安蓝和白殷衣一起去了庆鹿城黑市,一圈逛下来并没有看到神速丹出售,看来已经接到了消息有所防范。

这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件好事,在明面上卖还容易追查到线索,一旦藏起来私下出售就很难找到线索。

他二人刚离开黑市,庆鹿城的黑市管事便开启了传讯镜向春八汇报。

“八爷,他们走了。”

传讯镜那头出现春八那张妖孽的脸,难得的是他身旁居然没有美女作伴。他虽然眉眼带笑,但是却没有丝毫温度,看的那管事心里发怵。

“你把手上的是j代一下回炎夏城,我有其他的事j给你办。”

“是。”管事恭敬的回答。

他关了传讯镜,打开了书房的密室,在密室中再次将它打开,只不过此时那头已成了另外一个人。那人四十出头,留着八字胡颇为儒雅,但是,双眼却是d察一切的睿智。

“二爷,八爷要将我调走。”

“这时候调你走?看来他已经知道你是我的人。”黑市一共有九位爷,这九位爷有三位负责各州商业运作,有两位负责情报收集,有两位负责武力指导,而最上面的三位则监察下面的举止行为。

其实徐玺只是春八的助手,并不是黑市的爷,叫他徐十只不过是给春八面子。

二爷姓张,单名一个业字。这些年来春八一直沉迷女s,试图用此来麻痹张业,但是这黑市里哪一个是简单角s,表面上看张业是被他迷惑住,暗地里却安排自己的人到他手下做事。

“看来大家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张业派人监视春八,春八则将计就计,这心机耍的是滴水不漏。

“这些年有你在堰州,多多少少对他有些掣肘,他把你调开只怕要在堰州大g一场。”从地理来看,堰州有十万大山,山中有不少邪派,背后紧挨着大荒,的确是他现在发展的最有利的地方,纵使他不能把神速丹在黑市里出售却也可以卖给那些邪派中人。

“你回来吧,这是我自有安排。”张业关了传讯镜,从窗外看去正有位白衣翩翩公子走来,他摇着一把纸扇,嘴角带笑。

“二爷好啊。”

“本来是好的,一见你就坏了。”张业摇头。

“二爷真说笑了。”白胜衣收了折扇,坐在了张业的下首。

“你白二麻烦素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这次为什么事?”

“春老八的事。”

张业挑眉:“他有什么事?难不成抢了你的女人?”

张业负责监察下面的几个,春八那点破事之前他或许不清楚,但是现在风声已经漏了,他还不知道说得过去吗?张二爷可不是这么无能的人。

白胜衣冷笑:“二爷,明人不说暗话,我来可是为了黑市的名声着想,这事要是捅出去,只怕就没法善了了。”

“哟,还威胁上了,我张业也不是被吓大的,黑市只是一个市场,别人要在里面卖什么东西却是管不着。除非你能证明那东西就是老八的,否则闹到大哥那里也是一样。”这就是春八的高明之处,纵使知道是他做的,但是没有证据也拿他没有办法。

事实上,张业也拿了一个卖神速丹的人,可是却在那家伙嘴里套不出任何有用的东西,他只不过是最底层卖药的,上面的事根本不是他能接触的。

张业放了他本想放长线钓大鱼,结果刚出去就被人杀了,而那杀手杀了人之后自己服毒化为一滩血水,连骨头都没有留下。

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张业也奈何不了春八。

“若你白二麻烦能找到证据我便带你去见大哥。”

白胜衣也没指望只凭自己一句话,黑市就j出春八,他今天来主要是探查张业的态度。从张业今天的表现来看,黑市似乎也对春八的所作所为不满。

黑市挣得都本来就是黑心钱,春八卖不卖神速丹对黑市来说其实根本就无所谓,张业之所以和白胜衣坐下来慢慢谈,也是意识到春八的思想已经偏离黑市往极其危险的地方发展,最终会伤害到黑市的整体利益。

安蓝和白殷衣离开庆鹿城后回到了庆江城,之前受到沈策的邀请去沈府,r子正好就是今天。

霍府被银一把火烧了之后,原来霍府的地址上建了四座府邸,正好在东西南北四个方位,沈府就是其中一座,大门正好就和庆江城城府相对。

安蓝向门房递了拜帖,过不久就见沈策亲自出来迎接。“我今儿个一大早就盼着,总算把你给盼来了。”沈策浓眉大眼,笑起来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很y光,天生让人觉得亲近。

“二位里面请。”他将两人请进了正屋,他的父亲沈磐容起身相迎。

“早就听闻殷衣真人大名,今天一见果然是人才绝佳。请。”白殷衣的名字外人很少知晓,不过沈磐容有一位了不起的贤兄,白殷衣之名便是从他那里听得。

白殷衣坐上首,安蓝坐在次位左席,沈策则站在沈磐容旁边。刚坐下只听得环佩叮叮,一阵香风袭来,一位穿着鹅黄衣衫的妙龄女子端着茶从后堂走来。

鹅蛋脸,柳叶眉,眼波流转,踩着莲花小步端的风情。

“真人请用茶。”她上完茶后偷偷地看了白殷衣一眼,脸颊透着淡淡的粉红看起来更是迷煞个人儿。

“仙子请用茶。”她的声音极好听,带着堰州特有的酥软香甜,听在耳朵里,心好像被人不停地挠着,痒啊。

安蓝是蜀州妹子,蜀州的口音和堰州一样,这种腔调她也会,不过大多数都用在居心不良的猥琐大叔身上,大叔听过不久就躺在了地上,被她揍得。

有些妹子是浑然天成,有些妹子是刻意为之。她属于后种,而眼前这女子却是与生俱来的风/s(非贬义)。

她上完了茶并没有离去而是站在沈策旁边。

“这是小女如柳。”如风扶柳,连这名字都……

沈如柳行了礼,又偷瞄了白殷衣一眼,小脸蛋更红了。

白殷衣这株草却比他这朵花更引得蝴蝶追逐啊。

茶过一盏,管家来报,黎夫人前来拜会。

沈磐容皱了皱眉,心想:“她来做什么?”

“请她进来。”只怕这黎夫人是冲着白殷衣来的。

又是一阵香风扑鼻,不过却要比沈如柳的浓了些,接着只见一身着红衣的美妇人走了过来。

她里面穿着无袖长裙,裙上绣着百鸟朝凤,外面罩着一件红s的纱衣,雪白的手臂若隐若现。

她梳着发髻,几缕发丝垂下,她眉心点着梅花印,琼鼻小口,肤如凝脂。成熟妩媚,撩动人心火。

“沈先生不会怪奴不请自到吧?”她的语调却又是另一种成熟的风情。

“想必这位就是殷衣真人,果然是个俊俏的人儿,看得奴心花怒放。”

安蓝听了差点把口中的茶喷出来,今天是什么r子?

黎夫人看向白殷衣的目光无比炽烈,如果不是有这么多人的话,只怕要扑上去撕了他的衣服来个颠鸾倒凤好好快活一番。

白殷衣虽然面s如常,但是面对黎夫人的热辣也渐渐有些吃不消。要与沈家谈的事最终因为黎夫人的到来而搁浅,不过明天沈策会到五里村来细谈。

“真人请用茶。”回到家里,安蓝给他泡了一杯茶,模仿沈如柳走着莲花小步,连语调也是一样的酥。

白殷衣瞪了她一眼。

她嬉笑一声,姿势一变,纤腰轻扭:“殷衣真人果然是个俊俏的人儿,看得奴心花怒放。”

“胡闹!”白殷衣呵斥,她却玩得更兴起了,难得看他如此局促,当然要一次看个够本儿。

她从怀里摸出一张丝绢往他脸上轻扑。“殷衣,你看奴生得如何?”

“今r一见郎才知奴这一生白活了。”安蓝的食指往下划,划过他的胸膛,“奴不贪心,只求与郎一r欢好。”

白殷衣身子一僵,白皙的脸,染上了一层粉。

谁说酷哥就没有脸红的时候?白殷衣别开脸:“闹够了就回房去!”

不够,当然不够!

安蓝凑近,抓起他的头发,挠着他的耳朵,然后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午时一刻,奴在门外等你,殷衣……”这话说的她都抖了一地j皮疙瘩。

她正要撤,却见白殷衣突然转过头来,一把抄过她按在膝盖上,拿着一把小玉尺就往她p股抽过去。

“开心了?”

安蓝痛呼一声:“不开心,痛。”

“学谁不好,偏学那种女人。说,以前有没有过?”

安蓝摇头,荒鹰那次打死她也不说。

她苦笑,这叫玩火自焚,师尊果然不是那么好逗弄的。

“下次不敢了。”

“还敢有下次?”白殷衣沉了脸。

“没有了,没有了。”她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有下次也无妨。”白殷衣话语一转,“午时一刻,我在门外等你,蓝儿……”他低下头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她吓得大叫一声,快速从膝盖下爬起来逃了。

屋子里的白殷衣看着她离开的身影,摸着自己的耳朵,突然一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225章 g柴烈火,荡漾了

安蓝偷瞄了一眼白殷衣,见他只是低头埋头百~万\小!说,轻吁一口气。她端着小板凳在一旁坐着却不敢靠太近。

白殷衣百~万\小!说的时候神情很专注,每个字都看得很认真,并不是一目十行。翻书时,修长的手指从上面划过落到下尾,再慢慢翻开。

他偶尔会蹙眉,但更多的时候却如同他在云海时一般,任石子投下击不起半丝波澜。在他的身旁,心静,所有的浮躁都烟消云散。

安蓝撤了小板凳,拿出蒲团修炼起来,没有了那颗浮躁的心,她对四周的感应更加精细,不仅看到了外面树叶的脉络,甚至更进一步看到了扭动的细胞。

她能看到空气中飘荡的灵气,一粒一粒将它们抓进自己身体中。

安蓝睁开眼,白殷衣已经读完了书望着她。

他眼中纯净的没有一丝欲念,但却让安蓝心没由来的一跳,于是她咧开嘴傻笑着掩饰。

大约觉得太傻,又沉了下来。

这时院外响起了敲门声,沈策来了。

“昨r真是万分抱歉。”沈策一来先给白殷衣道了歉。黎夫人风评并不好,未出阁之前就养了一群面首,出阁之后虽有所收敛,但也和许多人勾搭不清。

有人问了,那他夫君就不管吗?他夫君却是个更混账的东西,光是他屋子里就养了五个十二三岁的童男童女,玩的花样那是天天翻新。

果真是乌龟配王八。

沈策原来听过这黎夫人,昨天第一次见,没想到竟是如此孟浪,敢当着主人的面公然调戏客人,沈磐容明里暗里提醒了许多次,她却装耳聋,言语一次比一次过分。亏得白殷衣修养好,要是他只怕早就冲上去扇她一巴掌。

昨天白殷衣师徒一走,就连一向从容有度的沈磐容也气得甩翻了桌。

“这莫蓉蓉分明是没把老夫放在眼里,岂有此理!”莫蓉蓉是黎夫人的闺名。

所以,他听沈磐容的吩咐上门先道个歉。

“沈公子不用自责,就当是出门被只母狗吠了。”安蓝昨天虽是看了白殷衣的笑话,但是心里也有一把邪火。

呸!就那样俗不可耐千人坐万人骑的老女人,也敢调戏她的师尊?那脏的给白殷衣提夜壶都不配!

安蓝问了些黎家的情况,打算r后好好算计一番,没想到越听越是皱眉。

送走了沈策,安蓝对白殷衣说:“我觉得这黎府有些问题。”

沈策说黎府这一两年出现了一批护卫,这些护卫全身都包裹在盔甲之中,威猛无比受了伤也不喊痛,好像完全没有痛觉一般。

安蓝是行动派,当晚就教唆白殷衣换了夜行衣,夜探黎府。

敛住了修为,白殷衣的黑暮完全罩住了两人的身形,沿着房顶向里走去。黎府隐隐约约亮着几盏灯,两队守卫巡逻着。这些守卫全身套着盔甲,只有眼睛的位置上有两个d,可是那d里黑漆漆的好似没有眼珠一般。

这就是沈策白天提到过的那些护卫。

“看出什么了吗?”安蓝问。

白殷衣有一套独特的望气法门,他将真元聚集于双眼,只见那些守卫头顶都冒着黑气,这些黑气飘在头顶形成一个狰狞的小人,不过却不是邪气,而是死气。

那小人是尸气和怨念所化。

“是有问题。这些都是活尸。”

“活尸?!你说跟牡丹有没有关系?”当初杏秀就是被炼成了活尸,她在五里村的时候很低调,没什么招惹,为何牡丹会找到自己?想到黎家三番两次找五里村的麻烦,说不定就是他们想借牡丹之手除掉自己。

白殷衣沉吟了一声,极有可能。

两人绕过守卫往内院走去,内院有两处还亮着灯,一处是东边的一座大宅院,还有一处是建在花园湖泊中的一座亭房。

这亭房大约有一百多个平方,立着十六根大柱,没有墙只有门,设了机关,可以折叠收起来,门上雕刻着镂空的春宫图,光透着,隔老远也看的清清楚楚。

修真就是眼睛好,耳朵灵,离着还有几十米远呢,从里面传来的y声浪语她是听得分毫不差。

这会儿,一侧门大开着,只见一层薄纱轻掩着,里面是层层叠叠,赤赤条条。

啧!作为一个心思荡漾的宅女,安蓝不说是博览爱情动作片,小有几部也是见过的,还没看过这样的大场面。里面少说十多人是有的,连在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玩老鹰捉小j。(唔,掩面)

安蓝正看得兴起,突然眼睛一黑,一只温热的手掌罩在了上面:“不许看!”

接着,耳朵里被塞了东西,她被白殷衣夹带着带离了现场。

等走远了,白殷衣才松开了手,那脸黑得跟炭似的。

她倒是很想说,难得见一次大场面,反正人家门大敞着不就是为了给人看么?不看白不看不是?可是这话她不敢跟白殷衣讲,于是乖乖的点头,朝东院走去。

她心里却在想:“要是身边跟的是侯宜宣就好了,两人还可以对那十多人的技术做番点评。”

啊哈,要不怎么说鱼配鱼虾配虾,这东院没那么热闹看点却也不小,那边是混战,这边却是三夫共侍一女,门外还有俩侍女在互摸。

那三夫可有分工了,一个专攻上盘,一个走中路,一个攻下盘。

接着,姿势一换,黎夫人将其中一人推到,颠鸾倒凤,下面是个人儿,后面是个人儿,男女之后,还有男男。

难度好高啊,安蓝今天是彻底开了眼界。可惜,耳朵被堵了,没配音。

安蓝的眼睛再次被捂住,然后被白殷衣夹着带走了,手移开时,她发现已经在庆江城外。

也不知哪刮来的冷风,整个人哆嗦了一下,耳朵也通泰了。

“就回去了?”事不是还没办吗?

“明天我再来查。你就不用来了。”想着他又补充了一句。

是怕她看了不该看的东西,长针眼吗?还是怕教坏了她?

瞧着白殷衣那模样,安蓝扑哧一笑。

“殷衣,子时一刻,奴在窗下等你,不见不散……”她学着黎夫人的腔调把词改了一下,说完就一溜烟地跑了。

“安、蓝!”白殷衣咬牙大叫一声,立刻追了上去。

黑夜之中只见两个人飞速的奔跑着,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白殷衣脚一蹬,冲到安蓝前面拦住,安蓝刹车不及撞了上去,白殷衣顺势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落在了她的小pp上。

“你还跑?”

“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安蓝捂住pp,嘟着嘴小声的说:“开个玩笑嘛。”

“这种玩笑是随便可以开的吗?”白殷衣两眼一瞪把安蓝吓了一大跳。

“不是。错了还不行吗?”

“哦?知错了?那就要罚。”

听到白殷衣说要罚,安蓝第一个反应就是捂住p股,却见他勾起嘴,眼里狡诈狡诈滴。

“现在就是子时一刻,虽然不在窗下,却在云下。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也是一种情趣……”

“啊!”安蓝大叫一声,这叫自罪孽不可活!他叫白殷衣没错,他成天板着脸不苟言笑没错,但是他毒舌,他还有个叫白胜衣的双子兄弟,所以骨子里还是有邪恶因子,只是平常埋在深处,只在特定的时候爆发。

现在爆发了。

白殷衣是有些气,明知道他的心意,却还要说那番话,于是便想吓吓她,看她以后是不是还口无遮拦。谁知她反应过剩,不停地挣啊扎啊,扭啊动啊。

紧贴的身体磨啊蹭啊,孤男寡女就好比那g柴烈火,钻木取火就是这么擦着擦着就着了。

白殷衣低下头,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覆了上去。

原本扭动的安蓝,突然僵了,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后,便是一片空白。

完了,玩火了。

白殷衣有些生涩,但是男人似乎在这方面就有极强的领悟能力,安蓝晕了,懵了,飘了。

整个人像蒸熟的螃蟹,又红又烫,心好像被人用鼓槌敲着,咚咚咚,又响又快。

她连呼吸都忘了。

她慢慢闭上了眼,师尊的技术还不错嘛……她这是在想什么?她猛然睁开,咬了白殷衣的舌尖,瞪着他。

咬一口算是小事了,以前敢非礼她的可都是躺在地上,最少也要在家里养一个月。

白殷衣咳了一声,他放在安蓝腰后的那只手很烫。“这是惩罚。”

安蓝狠狠地踹了他一脚,负气地走在前面。你看她黑着个脸,心里又是另一番情绪。

她捂着小嘴,里面还有咬破他舌尖时留的腥味,那心跳得更欢了。

白殷衣跟在她后面,见她越走越快,他也越跟越快,从后面牵过她的手,怕她甩开,用两只手握住。

“###”

见她不理他又说:“有个小子来向为师提亲,为师觉得那小子脾x还不错,家世还行,修为也还凑合,长得也合眼,主要是对你一心一意,小蓝儿嫁过去不会受什么苦,为师便做主将你许给他了。”

“小蓝儿觉得如何?对了,那小子你也认识,他叫白殷衣。”

226章 殷衣,给姐儿笑一个

“告诉那小子,他想得美!”你说,哪有这样的?

“嗯,他想得美!小蓝儿要嫁也是嫁为师这样的。”

说来说去,还不都是他?!安蓝苦笑不得。

“嗯?”白殷衣突然顿住脚,沉了脸,敛去嬉笑之s。他用黑暮将安蓝紧紧罩着,眼中充斥着肃杀之意。

他这一变化,安蓝也察觉到了不寻常。

她转过头,只见几个人迅速向这边靠来,最前面一个深受重伤舍命急奔,后面几个双目通红紧追不放,即使安蓝不会望气之术,也看到了他们头顶上凝聚的邪神。

来得可真巧!

只见白殷衣以指为剑,几道剑气从他指尖飞出,直奔后面那几个追逐的人。这剑气快、准、狠直接对准了几人在眉心。

无怪白殷衣脸s不好,人家正花前月下决定终生大事呢,突然来了几个不长眼的。

那几个邪物还是有几分能耐,匆忙躲过了这一击。那逃亡之人见有人帮她,立刻朝这边靠了过来。

她是个女子,身高有一米六五比安蓝高了些,穿着黑s的劲装,手里拿着一对峨嵋刺,头发飞散嘴角还有血渍。她看到白殷衣出手,燃烧精血更是不要命地狂奔。

但是,她没跑多远就被后面飞来的骨锁锁在肩膀,她跑得快,骨锁来得更快,当好扣子她的琵琶骨上。突然拉扯,她痛呼一声被扯到在地。

那几人拖着她往后奔,路上被拖出了一条长长的血印。

“哪里去!”白殷衣脚向前行一步就这一步,便出现在众人中间。指间泛着黑光,点到哪儿就是一道凌厉的剑气。

这些剑气纵横j错,让人躲无可躲。那几人不是对手,要退可是后路被白殷衣全部堵死。几只邪物脱体而出。

“想跑!没那么容易!”白殷衣衣袖一卷,一道浩然正气卷住正欲逃跑的邪物,那几只邪物被卷住之后被浩然正气灼烧,邪气尽散,最后落到白殷衣手上的是五枚纯威力巨大的灵元弹。

“拿去玩。”白殷衣把灵元弹递给安蓝。

失了邪物的支撑,那几个追逐的人,倒在地上,安蓝知道他们已是活死人。

邪物分为几个等级,最低等的叫恶邪,这些恶邪实力孱弱头脑也十分简单,只有杀戮和破坏。高一等级的事邪灵,邪灵的思维和普通人相差不大,邪灵之上是邪魔。

邪魔实力高强基本上都有金丹期的修为,而且狡诈十分难对付,邪魔之上还有邪神。

据观云帆所说,这次被炼制成神速丹的大部分是恶邪和邪灵,有极少数是邪魔。这几人吃下的神速丹应该是邪灵所炼。

一枚灵元弹比得上十枚天雷弹,安蓝可要放好。她走到那个女子身旁,发现已经晕过去了,脉搏微弱,x命堪忧。

她替那女子止了血将那两只骨锁取下,白殷衣招出夜神将她驼回五里村。

此时万籁俱静,村民们已经睡下了,安蓝将那女子放进客房,正要为她处理伤口,突然想起了什么,哼哼了两声对着白殷衣说:“要不你来?”

她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我只为一个人负责。”白殷衣淡然说了一句,转身出了房间。

这丫头最近胆子忒大了些,老喜欢挤兑师尊,小心报应不爽。

那女子醒来已是两r之后,她皱了皱眉,喉咙火辣辣地疼,她发现床头有一壶水,强支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是温的,入喉并不觉得冷。

她看着自己,伤口上药包扎,她从窗外看去,只见一个青衣女子坐在树下晒着太y。

过不会儿女子转地头来看她一眼,见她醒了,起身进了屋。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她的喉咙还有些沙哑。

“路见不平而已。”安蓝的语气仿佛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只是有些好奇,那些人为什么追你?”

女子听她这么问,咬了咬嘴唇别过头。

“看来你不愿意说。”

女子点点头,却又摇头。“此事姑娘莫要再问,否则会给你带来麻烦。”

“就你已经是麻烦了。”其实安蓝是想说:正等着麻烦上门呢。

“姑娘还是不要问了。”说着就下床,往外走。

“你想上哪去?”

“不给姑娘添麻烦。”

“躺下吧,你要是没出村就晕了,我还得把你再扛回来。”她的伤是处理过了,但并不代表好了,看她每走一步都是满头大汗,安蓝笑着摇头。

“昨天追你的人跑了一个,我看他们只怕不会善罢甘休。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还是养好了伤再走吧。追你的人到底是什么人,我看他们有些古怪,你说了我也才好做些对应。”反正那五人死的时候她以及晕了,诓诓她也没什么。

女子见安蓝执意要知道也不再坚持。

“我叫蝶翩。”

安蓝听到这个名字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她低头喝了一口,离开水杯是嘴角向上勾了勾。

蝶翩……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是黑市生死场的人。

果然跟黑市有关系。

安蓝示意蝶翩先回到床上然后再慢慢说。

“不瞒姑娘,我是庆江城黑市生死场的打手。”蝶翩说这话时声音很低,大多数修真者看不起打黑拳的,她观安蓝的风韵气度应该是名门之后,那些公子小姐更是将他们视如敝履。

她偷看了一眼安蓝,见她并无厌恶之s,心里舒了一口气,将她最近在黑市里的所见所闻娓娓道来。

黑市打手专门有个住处,在庆江城外不远的一个庄子里,排名前十的单独有一个院子,后面的的有两人一个小院,四人一个小院。

蝶翩在十名之后,住的是两人小院,院中另一人也是一位女子。

庄子里有传送阵,有比赛的就从传送阵传送到黑市。没比赛的可以观战也可以就留在庄子里。原本庄子是可以自由出入的,可是从一年前开始出入必须要到庄子管事那里去申请。

一个月外出次数不得超过三次。不仅如此,她还发现庄子里的人似乎和以前有些不同,最开始是那些兽斗的人,他们比以前更加野蛮血腥。

他们是黑市赚钱的工具,所以庄子里禁止私斗,可是这一年来陆续发生好多起。

有些杀了人还啖其r饮其血。不过兽斗和她隔了一道墙,平时没什么来往,心里是不太舒服,对她的生活影响倒也不大。

真正让她感到害怕的是三个月前与她同住的女子因为连败三场,管事送来了一枚“神速丹”让她快点提升实力。丹药一服,实力倒是提了些,可是,那人却x情大变。

庄子里陆续出现类似情况,为了不让自己服用神速丹,她每一次比赛都竭尽全力,本以为可以就此逃过一劫,没想到,今天晚上,那女子却带了一粒神速丹说是管事给她的,要她服下。

因为害怕,她打晕了那女子偷跑,没想到却被发现,总管派人一路追杀。她一路逃,绝望之际遇到了安蓝俩。

安蓝倒是没想到,春八竟然把神速丹给黑市的打手服用。他要这么多邪物来做什么?

“你好好休息吧。”

安蓝关上门,白殷衣就站在不远处。“你怎么看?”

白殷衣往门内瞧了一眼,确实没有说话。

安蓝皱眉,她家的师尊大人就是喜欢高深。

“那现在要怎么做?”

“什么也不做。”

唔?

“师尊好像不太相信她说得话?”

“叫殷衣。”

安蓝咳了一声,玩起铃铛上的穗子。

“看着我。”白殷衣的气场压过来,安蓝讪讪地转过头看他,看了一眼,又把头埋下。

“看了。”

这回轮到白殷衣哭笑不得。

“婚姻之事,讲得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你父母不在,为师做主将你许给他,有何不可?还是你担心和他在一起世人会别样看你。”说到最后一句,白殷衣的语气有点沉重。

“我嫁谁关他们p事,谁爱说说去呗。”她不一向都是自己的路,让别人乱嚼舌根吗?听到这话,白殷衣喜上眉梢,其实他也怕安蓝有心理负担。

“那是为何?”

安蓝白了他一眼,“嫁你总要喜欢你吧?你看得出来我喜欢你吗?”

“看得出来,从头到脚你都喜欢。”白殷衣说得一本正经,煞有其事,要不是她是当事人,她也信了。

“那是你眼睛出了问题。”

“是啊,所以才看上你。”论毒舌安蓝是及不过白殷衣的。安蓝说不过他,她抓了抓头,其实她对白殷衣并不排斥。

师尊嘛,知根知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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