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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为什么这世上的坏人都那么喜欢开善堂?贩卖人口很好赚吗?

哦哦,别那么说,我这边算不上坏人,只是单纯的商人,你知道的啦,现在物价涨得那么快,企业都讲究上下游整合,从生产到营销一条龙,减低成本,我们也是在挣扎求生,混口辛苦饭吃啊。

别在我面湔装作人畜无害,方圆一千里之内最危险的人类就是你们两个了,告诉我,羽虹落海你为什么不救?还是你偷偷做了什么,却装作若无其事?

我厉言质问,白拉登把手一摊,推了个干干净净。

羽二捕头是你的性奴隶,不是我的,那个小女孩我又没干过,与我何干?救了她是浪费我的粮食,我有何必要去救?难道救上来以后会有谁给我好处?

白拉登笑道:当时你自己也看到,她的堕落程序一发不可收拾,精神上的异变影响r体,连r体都发生了反祖兽变,那已经不能算是人了……放心吧,区区挨上那一击,还有坠海,这些杀不死她的。

这些话与我的估计相符,回忆当时羽虹的肢体异变,我相信她的r体之强健,甚至就连虎、熊等族的兽人都比不上她,这种程度的伤害要不了命,等她伤愈复出,一定会比之前更强、更恐怖。

嘿,你不用太着急,其实刚刚神尼来找我,我们也谈到了这件事。

白拉登的话透露了一个讯息,心剑神尼与白拉登都不是正常人,两人都有着相似的变态思维,如果照他们的思维来推测,我想这两个喜欢坐着看戏的大闲人,一定很期待再次出现的羽虹,会是何等邪恶、凶厉的姿态。

以他们的修为,别说是威胁到他们,光是能令他们动容的事物都所剩无几,发生在羽虹身上的事,对他们正是一出上佳好戏,也就难怪他们选择袖手旁观,享受当观众的乐趣,如果他们跳下去干涉,那自己就变成演员,没有欣赏的乐趣了。

(唔,再问下去也得不到什么答案,羽虹的状况他们两个人多半是不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但……总不能就这样就走了吧?

想想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又没有与人硬碰硬的资格,发脾气毫无意义,正自烦闷,忽然间计上心来,如果利益是这艘船上的准则,那么即使强如海商王白拉登,也不得不照这规矩来玩。

喂,侯爷,你预备怎么赔偿我的损失?

什么损失?

哈,你自己也说了,那个是我的性奴隶,不是你的。既然如此,你用电绳把她玩得不亦乐乎,难道不用付我租金?你玩完就算,一下把她打到海底找不回来,这是不是我的损失?你造成了我的损失,难道可以不用赔的吗?

你这人说话一点道理也没有,我当时可是在救你。

哈,你说得才好笑,我有要求你救我吗?是你自己多事,与我何干?

我道:现在的事情很简单,你未经我许可,把我的性奴隶抓去随便乱玩还玩丢了,在情在理,你要赔偿我。这个性奴隶的素质很高,是大地上赫赫有名的美人,虽然脑袋有点问题,但还是不错干的,你可不能随便抓个老j来充数。

一长串话说下来,真是恶形恶状到了极点,白澜熊在旁都听到傻眼,但他也不是笨蛋,很快就明白过来,连连点头,帮腔说话。

侯爷,他说的话虽然是混帐,但……不是没有道理,我想你是应该赔偿他的损失。

和聪明人交朋友就是有好处,我几乎想要搂住白澜熊,大口猛亲,而在我们营造出的情势下,白拉登抬头大笑。

好,英雄出少年,你们说得没错,是我把人打下海,就该我负责。

白拉登笑道:赔你一个性奴隶不是问题,但你要哪一种?已经训练好的?还是未经训练的?

你我都是行家,已经调教好的那些,大概素质也不怎么样,而且大家喜好不同,照你喜好调教的我未必中意,还是给我未经调教,素质高档的那种货色吧。

如果自己就是巧手裁缝,哪里还有买成衣的道理?一个未经调教的上佳货色,比已经调教完成的更吸引我,不过具体状况还是得亲眼看过再说。

也算你们来得凑巧,不久之前,我们刚刚捉到一个上好素材,本来已经要着手处理,但恰好遇上你们的事,就被搁了下来,现在还存放在船上。

白拉登微笑说话,在他手上似乎永远都有各种充足的筹码,不管我们提什么样的倒要求,他都有办法潇洒应对。

既然谈定了,白拉登做事倒也爽快,立刻命人带我们去看那个上好素材,一路上白澜熊垂首叹气,不明白我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在他看来,我这次差点惹上杀身之祸,就是因为女人,现在要去索蓝西亚干大事,本该专心,却还要搞什么性奴,真是不知轻重。

啰唆,做事不一定要有意义,有好处就行了,我又不像你,你是英雄好汉,我可不是。

我这样回答着白澜熊,心里也有我的考量,如果那个女人确实是上品,走之前就先干一次,开个苞或是尝尝甜头,要是货色真有那么好,我就把人找个地方先安置,等到索蓝西亚事了再来处理,倘若货色差劲,那就立刻找白拉登退货。

不过,走在半路上,我也有许多的遐想,猜测那个女人会是什么样子、什么身分?

是人类?精灵?还是半兽人?

是女侠?贵妇?还是千金公主?

每一种不同的女性,都有不同的风味,我相信白拉登不会故意养一只恐龙说是美女,能被他称为上好素材的女人应该不差,当我就这些可能性进行想像,胸口顿觉火热,忍不住出言询问。

那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是个人类,样子挺漂亮的。

替我们带路的海商王手下道:那女人是金雀花联邦的。

金雀花联邦的?该不会有特殊嗜好吧?

……应该是没有,她是被我们抓来的。那一群来闹事的,除了她之外,男的全部被当场杀光了,女的也都被处理掉,只有她因为长相漂亮,先被保留下来。

居然有人胆子大到来这里闹事?这个我倒是很好奇,又是来自金雀花联邦,背后可能牵涉到政治事件,难道是金雀花联邦想刺探海商王的情报,派来了工作人员?如果是的话,那就是女间谍了。

女间谍……这个没搞过。

我搓着手,心痒难耐地问道:那群人……是金雀花联邦派出的间谍?

这个嘛……好像不是,听人说……他们是报社记者。

呃?什么?

第四章 夺贞开处 三条绝路

根据海商王手下的说法,金雀花联邦确实是大地上第一强国,连民间组织都有着不凡的活动力,非但在金雀花联邦境内活跃,就连境外的事都要管上一手。

诸如其他国家的人权、环保、生态,这些民间组织都很关心,会主动前去搜证,想从民间影响政府,再由政府去主导,把这些不好的事物改变。基本上,这些不是坏事,但人实在是应该量力而为,有些太超过能力范围的事,就不该冒冒失失去尝试。

有时候,连续的成功,会让人失去判断力,高估了自身实力。这些来自金雀花联邦的记者就是如此,在黑龙会崩溃以后,东海的状况引起了他们注意,过来做采访、调查,对反抗军以外的另一势力海商王大感兴趣,最后决定潜入调查。

这真是胆大妄为,以白拉登的危险,哪怕是黑龙王、李华梅都不敢轻易惹上这号邪人,一群记者随随便便欺上门来,把这头超级猛虎看成软脚猫,这份胆量真是世间少有,恐怕连他们自己都不晓得自己这么好胆量。

有胆量没力量,这就是一件非常悲哀的事。白拉登可以让这群不知死活的苍蝇在脑上飞,全身而退,令人觉得他宽宏大量,又或是高深莫测;也可以宰光这些苍蝇来维护尊严。

(妈的,不会真的那么巧吧?

怀着这份不安,我看到牢房的门被打开,在里头有一个缩成一团的人影,手脚都被锁着镣铐,样子非常地狼狈,看起来蓬头垢面,似乎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但是……

约、约翰·法雷尔?

一声微弱却激动的惊呼,传入耳里,白澜熊和旁边的几个人都一脸讶色,用眼睛发出疑问。

不用问我,我都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她,一切纯属意外……干,她还一看就认出我了,我以前也没上过她啊,会不会认错人了?

约翰·法雷尔!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你一定是与海商王勾结,他做的那些坏事,你都是同谋?

嗯,一见面就含血喷人,果然是她没错。夏绿蒂,久违了,你好啊!

基于我的要求,夏绿蒂被释放了,这女人虽然不聪明,却还没有愚蠢到罪恶的程度,至少懂得暂时隐忍,没有再喊什么公理正义,誓言报仇之类的鸟话,不然再没有人能保得住她。

唔,本来就说要赔个人给你,只要你接受了,怎么处置是你的事,我不干涉。

白拉登笑道:不过,我满好奇的,听说你这个人黑面黑心,是个非常邪恶的大坏人,怎么连一个女人都不敢上?学人扮善良啊?这样子太让人失望了。

c!就为了满足你的希望,为了证明我很坏,我就要去上女人给你看,qg每一个我看到的女人?

我对白拉登竖起了中指,你们这些人,真他妈的心理变态,喜欢看人耍坏,找你妈去!

最近偶尔会碰到这样的质问,不只白拉登,就连白澜熊都曾这样问过我,把我问得无比烦闷。

我并不觉得过去做的那些坏事有什么可耻,因为作那些事的目的大多是为了求生,不然有谁那么无聊,为了闲着没事干去伤天害理的?可是,我也不认为做坏事有什么好光荣的,那些总是高唱我是流氓我怕谁的生物,精神结构明显与我不同,这说不上谁是谁非,但我确实不喜欢那种思维。

同样的,我更不能理解白澜熊、白拉登的问题,那么喜欢看人做坏事,自己跳下去做就好了,把这种希望寄托在我身上,简直莫名其妙。我不管做什么事,都是为了自己的生存,很辛苦地在挣扎找生路,不是在当杂耍的猴子,专门表演给人看的。

别动气,这么问你是我不对,我并没有侮辱你的意思,找你过来也是为了告诉你,你出发所需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顺便还有最新情报奉送。

索蓝西亚之行,要赶时间出发,目前已经被耽搁在这里够久了,再晚一点出发,可能什么都来不及做了,白拉登替我安排好快船,今晚就出发。

这些是计画内的事,但也有些意外困扰。过去不管要去做什么,都是一声令下,整个小队一起出动,但这一次……

阿雪重伤倒下,已经不能算是战力;羽虹坠海失踪,就算再出现也是来砍我的,更不能算是战力。

这样一算,我们这个小队的主战力,居然只剩下需要再调整的羽霓,还有只会吐火、吃r、睡懒觉的紫罗兰。

即使勉强把智慧也算成战力,但茅延安却无法与我们一起上路,因为他胸口莫其妙挨着的那一刀,需要静养个几天,无法与我们一起出发,尽管他在病床上信誓旦旦,说只要伤势稳定就会追赶上来,但我却不知道他跟上来可以干嘛。

过去我都是负责指挥,战斗类的实务工作是交给其他人,这次虽然与虎谋皮,从白拉登手上拿了一堆强力道具,看似力量暴增,可是始终是未经实战,不晓得实际效果。只强大却不稳定的力量,无疑是在手上捧个炸弹,非常危险。

尽管我不想承认,但在这种情形下,我最能倚重的战力居然是小未来。一个优秀的忍者,能在很多方面派上用场,更别说冷不防地出现,偷偷给人一毒刃,尤其是在群殴的混乱场面,光这样就可以干掉许多强敌。

形势比人强,为了能从索蓝西亚活着回来,我不得不去找未来这小子陪笑脸,哪想到却吃了一个超大闭门羹。

啥?你说你要跑路?

从手语翻译人员的口中得知此事,我怒发冲冠,大骂忍者没有好东西,要是当初没有羽霓、羽虹的救命,阿雪的细心照顾,这个臭小子早就挂掉,现在我们遭遇危险,这小子不与我们有难同当,居然收拾包袱要跑路?

我本来就是东海人,既然回到家了,为什么还要东奔西跑?几个人就想去索蓝西亚搞破坏,你以为自己是法米特、夏洛堤吗?那么想死的话就自己去死,不要拖着别人当垫背。未来比着手语,让翻译人员面露尴尬地把话翻译,→文··人··书··屋←没等这些人把话说完,这小子就对我比出了中指,然后背着包袱破窗跳出,很快就没了踪影,我本以为他要潜伏躲在船内,哪想到他做得极绝,居然从甲板上跳了海,当人们闻声追至,他早就没入海中,不知去向了。

……只是不想去索蓝西亚而已嘛,你又不会他去,为什么要跳海呢?忍者又不是游泳冠军,这么急着跳?就算东海真的是他家,也不用这么急着回家吧?

白澜熊皱眉说话,但我倒是能够理解未来的想法。白拉登的手段太过厉害,这艘五色帆船的危险不啻于龙潭虎x,要是可以早点离开,就绝不要在这里多停留,哪怕是跳水早走一刻,都好过在这里牺牲。

这么一来,我只能靠自己、羽霓,还有一头豹子,去应付眼前难关。胜算不高,但更没把握的仗我也打过,临行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多搜集情报,来提高胜算。

末日战龙欧西里斯,是头怪物,但不是怪兽,严格来说,它并不是正统意义的生命体,而是比巨神兵更高一筹的古代机神。

白拉登道:当初在异大陆上挖掘到它的遗骸,花了很长的时间进行研究,开发出重制技术,开发完成以后才发现这东西太危险,不可以随便做出来,就把所有资料封印,没想到被叛徒给偷出去,我们得知这件事的时候,索蓝西亚已经得到九成的研究资料了。

听起来非常不得了,但对于这个机械兵器,我还是想多了解一点。

……说尺码没有意义,我也不知道那群精灵会把末日龙做成什么尺寸,但根据估算,末日战龙在驱使风、电元素上,具有压倒性的绝对优势,能够发动怎样的攻击,目前是难以想像的。

如果满足了某个特殊条件,末日战龙有很强的自愈能力,破损躯体能在极短时间内修复,近乎是不死不灭的。

最难搞的一点,末日战龙似乎在次元、空间方面有特殊潜力,这点我们还没有研究完全,不能给你具体答案,不过这些资料应该也够了,你得到什么启示了吗?

我不是一个太聪明的人,但听完这些,再笨的人也知道,我唯一的机会就是抢在索蓝西亚完工之前,把末日战龙破坏,要是等到末日战龙活动起来,后果就是死路一条,半点生机都没有。

我的人马会送你们上岸,然后用最快的途径把你们秘密送到索蓝西亚,后头的事情就要靠你自己努力了。哦,对了,之前说过,还有一条情报附送,不另收费,伊斯塔刚刚对外头通告,他们发现了诸多证据,呼应先前阿里布达的说法,证明你与黑巫天女联合,意图颠覆伊斯塔,如今黑巫天女身亡,你就是黑龙会的大头子,甚至怀疑你就是黑龙王。

喔,这么看得起我啊?我该笑一笑啰?之前黑龙王每天换人当,今天轮到我啦?

伊斯塔的作法我可以理解,既然大家翻脸成敌人,那就要用各种手法把我打趴,这种程度的诬陷根本是小意思,反正信者恒信,不信者恒不信,我身上背的丑闻与恶名早就不差这一条了。

还有……

还有什么?总不会说黑龙王是我老爸,或者说我是黑龙王他老爸吧?

以我现在的心情,外头什么最新情报,我都不关心,但白拉登提起的这件事却是例外。

来自伊斯塔的最新消息,李华梅与伊斯塔签署了军事合约,双方开始正式合作了。

伊斯塔允诺李华梅,将会对反抗军进行军事援助,不但支持她组织正式政权,还会给予她大量军事、技术方面的支援,让她那支良莠不齐的杂牌军,能得到真正的强化。

军事上的支援,再没有比伊斯塔更适当的盟友了,距离上虽然不太理想,但反抗军从黑龙会那边得到的武器与技术,九成以上都偏黑魔法,伊斯塔可以辅助指导与合作,换作是其他势力,就会要求销毁这些非人道武器,李华梅才不干这傻事。

白拉登摇头道:经济与政治上的支持,李华梅会去找金雀花联邦、慈航静殿合作,反正现在是国际同盟时代,大可混水摸鱼,或者说……这位黄金提督是吃定了心禅大师与冷大议长。

我不得不再一次佩服白拉登的眼光,他确实把敌人看得很准。心禅大师、月樱可以说是我的强力后援,我若出了事,他们肯定会尽力去救我,但若要说他们会豁出去为我报仇,这种傻话连我自己都不信。

巴格达之战,李华梅做得很绝,但真要说起来,与她弄到无可转寰的只有兽人一脉,其余无论是对羽族,或是对金雀花联邦,她都有留下分寸,日后仍大有合作机会。看似荒唐,但这就是现实,心禅大师和月樱都不会为了个人好恶,置大局于不顾,所以……李华梅只要处理得好,仍是可以在诸国之间吃得很开。

我的心情不是很好,表情看来也嫌y沉,白拉登笑了笑,道:你的女人很有一套,不过太精明了,将来早晚有一天会尝到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滋味……

会吗?人家精明是人家的本事,我们在这里这么说,好像是落败的狗在街边吠,太难看了……

一定会的。这种女人我以前也相处过,大家都太聪明了,弄到最后无可收拾,彼此都很后悔呢。

哼哼,那是你的经验,李华梅不一样的,她个性太强,做了就做了,不会后悔的……呃,我怎么和你说这个?你的泡妞史关我什么事?

我觉得很荒唐,不过白拉登却有不同想法,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太阳底下没新鲜事的,同样的事总是反覆重演。从情报上看,李华梅在伊斯塔所获甚丰,应该是很开心才对,不过,我手下回报过来的情形,李华梅近日来神思恍惚,意志消沉,就连与伊斯塔商谈合作协约时,都魂不守舍,看来已像是行尸走r,嗯,告诉你这些。你有没有觉得很自豪?

……我应该自豪吗?

说实在话,听到李华梅这么深受打击,我不可能没有感觉,但纵使知道她很在意我,那又如何?又能改变什么?

所以,到了最后我也只能苦笑……

李提督是当世强人,所以仇家也是满天下,很多人都等着趁她病,要她命,好比现在这艘船上,想取她性命的人就很多。如今她这样的状况,很危险啊,你不担心吗?

我担心了又能怎样?况且就如你所说,她是当世强人,就算是病了、弱了,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好比现在这艘船上,虽然想取她性命的人很多,但如果真的动手了,死的是谁还很难说。

我不晓得这样说算不算警告,但白拉登听了之后,只是耸肩笑笑,不作表示,而我也想到一个问题,问他那时与李华梅对峙的神秘女子,是不是他的手下?他有没有线索?

与李华梅对峙的神秘女子?我不知道这件事啊,情形是怎么样?

白拉登向我问清楚状况后,摇头道:很遗憾,我也希望有这种手下啊,不过……要是随便招募能募到最强者级数的手下,那也就轮不到李华梅他们在雄霸大地了。

从这些说法来看,白拉登应该与此事无关,神秘女子的身分再次成为谜团。

结束了与白拉登的会面,在临行之前,我没有忘记再去见一个重要人物。以个人心情来说,我并不想见心剑神尼,但要请教慈航静殿的相关问题,除了她以外再也没别人可作答。

神尼,我想请教,慈航静殿有特殊的守贞功法,能让y户合闭,不致……干,你知道我在问什么啦,告诉我,怎么样可以破这种处?

彼此都非善类,想想没必要拐弯抹角,我直接提出疑问,想知道怎么破除阿雪身上的守贞功法,就连口吻都变得肆无忌惮,而心剑神尼也不以为怪,直接回答。

阿弥陀佛,此事说难不难,说易却也不易。有三个破解方法可行,第一个方法较为简单,就是使用道具,不过在实行上,比较缺乏成就感。

心剑神尼所谓的道具,是经过加持的魔法棒,只要把那根棒子c入女性y户,就可以破除她的守贞功法,让y户从此不再紧闭。至于说这样子没什么成就感,那是因为如此一来,就变成是那根魔法棒破了童贞,我们仅能随后再干,少了开疆辟土的成就感。

这方法确实不是很理想,那第二个办法呢?说出第二个办法。

第二个办法最为正规,就是由女方自行发动法咒,解除自己的守贞功法,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怎么封闭就怎么打开,这是最合理的办法。

但这个办法有难处,因为这守贞功法是魔武合一的产物,换句话说,除非是修练光系魔法的女性,否则是无法发动守贞功法的,照理说,阿雪在当初魔力还原为纯能量的时候,守贞功法就应该无以为继,不攻自破,但也不晓得是什么缘故,这个守贞功法居然被保留下来,自行运作至今。

现在如果要阿雪自行解开封印,那也简单,就是让阿雪重修一次守贞功法,然后自己运劲解除就成。然而,阿雪已经被改造成黑暗魔法师,怎么可能去重修光系魔法?更何况以她如今的身体状况,做这种事情随时会搞成人r炸弹,风险性太高,没得商量。

……老天真是不给面子,算了,告诉我最后一个办法吧,就不信每个办法都会失败。

阿弥陀佛,最后一个方法的成功率倒是很高,只要施主你花点时间,修习敝派不传之秘,一门由金钟罩衍生的外门武技,罗汉顶天功,强化男g,当你把胯下男g练至如铁似钢,百折不断,便可恃强而入,轻易夺贞开处。

心剑神尼正色道:届时,守贞功非但不能阻挡于你,反而会令女子玉户紧窄有力,令你欲仙欲死,妙不可言……善哉,善哉。

善你老母啦,是哪个变态狂开发出这种qg武功的?你们真的是慈善宗教团体吗?这简直是比黑龙会还黑!

骂归骂,正事还是得要办,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什么罗汉顶天功会不会要练一百几十年。

我佛慈悲,一百几十年倒是不用,以施主的资质,约莫三年五载便有小成,但罗汉顶天功在修习的期间,必须戒绝酒色,稳精不泄,说得明白一点,就是不得行房。

我这个月可能就要死在索蓝西亚了,你还要我去练个三五年再来开处?还要我这三五年内不能搞女人?这么没人性的话,你也说得出口?

善哉善哉,贫尼与施主是同道中人,实在也不想这么为难于你,无奈罗汉顶天功乃王道之学,必须扎根稳固,不得速成,所以……爱莫能助啊。

听心剑神尼的口气,不练上三五年是不行的了,如果不是因为我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专心练上三五年倒也是个办法,但现在是万万不行了,要是我死之前都没法干到阿雪,货真价实地交媾一次,真是死不瞑目。

不成,第二、第三个方法都太鸟,事急从权,第一个方法虽然比较没成就感,但还是可行,反正棒子拿在我手里就是我的棒子,也算得上是用我的棒子帮她开处,没有便宜别人,就用这种方法吧。

见我如此抉择,心剑神尼口称佛号,摇头叹气。

但……施主执着于开处,不考虑女性的身心,如此做法无疑是物化女性、侮辱女性,已是入了魔道,望施主三思。

我、我靠,神尼,你是发疯了还是发烧了?这种话怎么会从你口中说出来?

本来想说的是你这妖怪哪有资格对我说这种话,但怕说得过分,对方可能翻脸,在修辞上稍微节制了。

哦,没什么特别的,贫尼只是之前见羽虹师侄说得很爽,今天也借机会说来爽爽看,你要是不喜欢,贫尼可以换点别的说说,无所谓的。

心剑神尼耸耸肩,态度很潇洒,但这些话如果被羽虹听见,大概会气到七孔流血。

我问心剑神尼要怎么制作魔法棒,她立刻露出得意的表情,说后两个方法是前人所传,但第一个方法却是她所独创,制作魔法棒的方法除了她之外,就没有人知道,而且她为了方便我做事,之前几天已经在私下制作了。

要是没干到她就死,你一定会死不瞑目,这点贫尼非常了解,所以早就替你准备好了。

喔喔,神尼,你简直就是来普渡众生的,居然对我这么好,我想叫你一声干哥……不对,是干姊姊。

打蛇随g上,这是我的拿手伎俩,心剑神尼取出了一根食指粗细的短木棒,上头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咒语,我更感受得到它里头所蕴含的不凡魔力,这应该就是魔法棒了。

神尼,用这根魔法棒,就可以破除守贞功了吗?

不错,只要用这根魔法棒c入,抽c百下,守贞功将从此被彻底破除,只不过……有一点小小的技术问题。

又有问题?你不会是在玩我吧?算了,你说吧,我听着。

实际制作的时候才发现,魔法棒所需的尺寸与能量,与该名女性的力量有着密切相关,举例来说,如果是一个初练守贞功半年、第一级修为的小尼姑,这根短棒就可以搞定,但要是练了很久,自身力量也强的女性,那棒子就要做得更粗大,才有能力开处,所以……

听心剑神尼说得含蓄,我忽然间明白她在暗示什么,脑中更有一个非常糟糕的想法。

等等,你的意思该不会是……不妙,那如果对方是练了十几年的守贞功,本身又有第七级修为,需要多大尺寸的棒子?

我颤抖着声音发问,心剑神尼一语不发,表情肃穆,从旁边茶几底下抽出了一根比成年男人大腿还粗的巨棒,上头同样是刻满了咒语,不断散发出强大的魔力,我清楚感受到那根巨棒非比寻常的压迫感。

然而……

神尼,这根棒子……请问我们要怎么用啊?

就……照你想像的去用了,刚好可以测试一下人体的伸缩性。

伸缩?那根巨棒的尺码比我脑袋还粗,把这样一根巨棒捅进去,抽c百下,就算女人还没有断气,但我怕也找不到地方可以让我再接下去干了。

三个方法没有一个能成,我茫然若失,直到一只手掌在我肩头拍落,送来温暖与鼓励。

其实你也不用那么灰心,我们可以做好万全准备,找来专业人士,要是开处失效,就直接把残躯炼制成美艳尸妓,那样你不管以后怎么干,都不用怕会伤到人了。

……神尼,除了炼尸妓以外,你能不能有一点……比较慈悲的配套作法?

……或者,我们也可以善用这根巨棒,我先拿它c你,然后你再……唔,善哉、善哉。

……

第五章 性a女神 旷男敬意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是一句千古不变的至理名言。五色帆船实在是一个太过危险的地方,到处都是魑魅魍魉,牛鬼蛇神,如果待的时间再长一点,我搞不好就真的染上恶习,和那一群鸟人拿大棒子互相c来c去。

不久前,与心剑神尼商讨三个办法时,心剑神尼的最后提案,因为我的表情太过难看,她也顺势改了口。

开玩笑,一个玩笑而已,贫尼是堂堂当世最强者之一,怎么会和你这小辈玩性变态游戏,那只不过是玩笑,你该不会当真了吧?

没有。我也相信只不过是个游戏。

嘴巴上是这么说,但我其实是一点也不相信,有些玩笑开多了就会变成现实,为了安全起见,我决定尽早离开,毕竟连未来都懂得趁早开溜,我没理由还要逗留于此,某天早上起床时发现自己p股开花。

从五色帆船上离开时,并没有太多人送行,毕竟是去从事秘密任务,如果搞到大批人马随行,敲锣打鼓,那也是一件非常荒唐的事。

茅延安胸口受伤,缠了几大圈的绷带,呻吟不绝,但还是勉强撑着起来,送我一程;白澜熊与卡翠娜分别给了我一个拥抱,祈祷我能平安完成任务,全身而退。

大家都是劫后余生,手边没什么东西,给不了临别赠礼,只有白拉登尽地主之谊,居然还送了我一个很够份量的大礼。

……侯爷,请问这是什么?

这是你家的小狐狸啊,你不是打算带她一起走吗?我帮你把人带来了,你该不会是改变主意了吧?

我没有改变主意,但是……请问一下,装着阿雪的这个东西是什么?

这个是木箱啊,哈哈哈,黑色的大木箱,这么明显的东西也要问吗?材料坚固结实,寻常攻击难破,是最好的保护了。

质料是木箱没错,但你这个木箱……装饰也太好了吧?角线描金边,上好红木,正面还有辟邪十字架……干,你随便抓个人来,问问看这个东西算不算木箱!

我怒道:棺材就棺材,什么鬼木箱?还有,明明知道我要出危险任务,还送我棺材,你是不是压根就没打算让我活着回来?

哈,怎么会呢?现在大家同坐一条船上,祸福与共,你要是完蛋了,我投资在你身上的东西岂非血本无归?你放心吧,我是真心支持你去完成任务的。

白拉登的表情很诚恳,但可信度实在是很低,我苦笑着接受了他的临别赠礼,让羽霓帮着扛棺材离开。

棺材的份量不轻,但白拉登也不是随便送具烂棺材来搞笑,当我抚摸着棺材盖,就发现整具棺材起码有四十几重结界,把棺材层层封印,除非有正确的解法,否则要强行开棺或毁棺,绝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从这点来说,白拉登确实是送了我一件好礼物。

不用高兴得太早,这个棺材虽然好用,必要时候还可以连你也装进去,但如果目的是保鲜,那就不保证能撑太久,得要立刻送出去,请专业人士处理。

白拉登的话说得不是很明,但简单解释,就是阿雪体内的能量平衡仍不可靠,目前是由白拉登、心剑神尼联手压制,一旦离船,光与暗的能量平衡随时都会因为动摇而被打破。之前他说会设法搞定,我还以为问题已解决,可是现在看来,还是需要专业人士。

搭上快船,睡上一觉,几个时辰后天亮,你们就到阿里布达了,上岸之后,会有专业人士与你们连络,你们稍作停留,把棺材内部的保鲜工作完成,就尽快上路吧。

既然有专业人士,为什么不直接叫到船上来?这几天早就可以处理了。

专业人士的架子大,你当是说叫就叫的吗?这个人很难找,本来也没把握能找到她,是意外得知她正在阿里布达旅行,才能把人请到的,她是这类疑难杂症的权威,算是你走运了。

言之凿凿,那位专业人士似乎大有来头,连白拉登都敬之三分,在提到那个人的时候,表情变得古怪。我最初不太了解,但稍微一想便即恍然。

白拉登可能是怕我拿了一堆重要物品偷跑,所以给我加一个限制,让我得老老实实乘船上岸,至少不会在乘船途中跑掉。这个解释想起来是很合理,但深思一层又觉得不妥,以白拉登做事的气魄,似乎不会用这种小手段,那么……他的怪异表情是什么缘故?

最后,我、羽霓、紫罗兰,两人一兽一起离开五色帆船,阿雪也与我们同行,只不过是被装在棺材里,凭着棺材的特殊封印,她的身体状况不会恶化,也没有吃喝拉撒的问题。

我们预备搭快船先在阿里布达靠岸,然后全速赶往索蓝西亚。船上除了我们几个人、白拉登的手下,还有一个客人,就是顺道一同离开的女记者夏绿蒂。

快船扯起黑帆,在海面上行驶如飞,我稍微看了一下船的构造,发现这艘快船不靠风帆航行,纯粹以机械做动力,这种技术非常罕见,乍看之下是有些吃惊,但相较于白拉登的其他手段,这也没有特别惊人,便没有大惊小怪了。

调整羽霓的精神状态,花了一点时间。做得很完美,可是我的心情并不好,越来越觉得这种工作好像是在替死人化妆,做得再好、再完美,感觉还是很y沉,偏偏不做又不行,真是让人很闷。

(其实我是在做好事,被当成坏人真是很没道理啊……

不开心的感觉很讨厌,所以每次做调整工作,我都会尽可能让自己舒服一点,找点享受。

以前听说有某位炼金术师,在铸造东西的时候,都是吹着凉风,吃着冷饮与雪糕,无比惬意,这等先贤真是我的偶像,我唯一所能做的,就是稍微效法,在工作的时候享受别种乐趣。

为羽霓做调整,花最多时间的就是编写咒语。因为羽霓的状况,每次编写都会有不同的细部变化,改良上一版的缺失,其实是挺累的,而依照往例,每次我聚精会神地在桌上整理咒语,重新编写时,就会让羽霓趴在桌子底下,为我做口舌侍奉。

呼呼呼呼……

嘴里塞满了东西,羽霓说不出话,只能这样子发着声音,专心一志地含着我的rj,再伸出纤细的玉手到我胯下,轻轻抚摸着勃起的rj,五指箍着rj套个不停。

我感觉到包皮被她捋上捋下,磨擦得r菇爽到不可开交,rj越勃越硬,坚实得像条铁g,r菇硕大无比,又涨又圆,像个小乒乓球。

感觉很爽,但始终欠缺了那么一点东西,我想了一想,最后的答案就是羽霓反应不佳,动作虽然熟练,却像是一台口交机器,少了寻常女性口交时的声音、表情配合,感觉就差很多。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女孩子身上取乐,量才适用也是很重要的原则,只要懂得诀窍,机械一样是可以玩得不亦乐乎,羽霓的动作呆板,但却也因此而更加熟练,反覆做着同一个动作,换作是一般的女孩子,早就喊累停住,但羽霓动作始终如一,连表情都不变,持续进行着口舌侍奉。

羽霓低着头,轻轻用双唇含住我的rj,舌头慢慢地刮着我的马眼,一阵快感立刻涌上来,rj包在一个温暖、湿热的地方,涨得更大、也更粗了。

而且,羽霓也并不是一直维持机械状态,随着我的调整渐渐完成,羽霓的眼中也出现神采,有了女性的情欲,此时的她,粉脸通红,眼光迷离,抬起头,妩媚地看着我。

从失神到情欲迷乱,这之间的转变实在是很动人,看在眼底,忍不住血脉贲张,极为亢奋,而羽霓察觉到我的反应,也用她那性感无比的小嘴套弄起来,每一次都是那么地用力,那么地深入。

……嗯……嗯……嗯:……

羽霓的呻吟刺激着我,不自觉地摆动下身,套弄地更加起劲,甚至让rj一次次地深入到她的喉咙里。

这种深喉咙口交,对女性而言并不舒服,在做的时候甚至有呕吐感,当初阿雪在我的要求下,勉为其难地练习,花了许久的时间才做到,但羽霓因为机械式动作没有感觉,居然一次就把这口技学会。

不只如此,羽虹在吸吮的同时,一双嫩手抱住我的臀部到处乱摸,最后干脆紧紧搂住我的双胯,使劲往她脸部拉着,鼻腔中发出阵阵令我魂荡的呻吟。

在这动人的情形下,我也必须很克制住自己,才没有马上喷泄出来。当我把羽霓的精神重塑完成,那已经是她口舌侍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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