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1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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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

天河雪琼语气胆怯,这倒不是因为心虚,而是从小被教养成圣女,我怀疑她可能和赌这个字从未沾边,以前她还是阿雪的时候,就很不会打赌,连猜拳都每次必输,现在回复圣女身分,听见要下赌注,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下。

不用废话,大家礼尚往来,公平公道,如果妳输了,就把自己的大奶切下来!

阿里巴巴十足土匪样,说着还不知道从哪弄出了一柄长刀,甩钉入旁边的石壁,露在外头的半截刀刃直摇晃,寒光迫人,天河雪琼几乎连脸都绿了。

不、不必这么狠吧?大家如今都在一条船上,何必弄得这么剑拔弩张?

我看情形不对,出来打圆场,如果你输了,那就切jj;如果妳输了……

这是阿里巴巴自己提出的,九成九是存心诈赌,我出来打圆场,当然不好拆他的台,而鱼帮水、水也帮鱼,他搞出这个赌约,起码有八成是为了帮我,我又怎么好不顾及他的利益?

嗯,我们也不能太过份,要是妳输了,就从身上输一件东西给我们,以不造成永久伤害为限,如何?

要是我提出让天河雪琼当众跳l舞,或是扮母狗舔我脚趾,赌约多半也可以成立,但是这么一来,就只是顾到我自己一个人,在大家合作的情形下,若我只顾自己的好处,肯定会出事。

我提出的赌约内容,本就是阿里巴巴给我的条件,趁机先替他办到,他应该没什么好不满的,只要把他搞定,也不怕天河雪琼不上钩。

唔,说得倒也不错,小子,你很上道啊!

阿里巴巴喝道:怎么样?大奶妞,有没有胆子赌这一铺?

赌就赌!你可得言而有信!

层层陷阱诱使下,天河雪琼终于跳了下去,她似乎不太了解,对方虽然言而有信,但是当说出来的话本身就藏着文字陷阱,守不守信已无太大意义。其实,以心剑神尼的个性,还有能够与白拉登建立交情来看,玩文字游戏想必很拿手,天河雪琼如果尽得其师真传,这点小陷阱哪瞒得过她?

就是可惜,心剑神尼别有意图的教养,把弟子教育成这这种德性,不过,就算心剑神尼本人在此,我想多半也不会拆穿我们,说不定还自己跳下来当证人,一起挖坑给徒弟跳,事后的赌注还要c花分杯羹,天河雪琼拜到这种师父门下,也怨不了旁人了。

但如果我赢了,我还要追加一个条件。

出乎意料,天河雪琼不但主动加赌注,还伸手往我一指,他们两个,从今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这么……这么y乱!

所谓的欲盖弥彰,就是这种情形,我听见这要求,几乎笑得弯折了腰,而阿里巴巴更是笑到一面跳起来,一面大喊成交。

在这种欢乐的气氛中,鬼魅夕突然伸手在我胯间摸了一把,我本以为这是她的挑逗,但看见她眼神含笑,瞥向阿里巴巴,我这才想起一件很糟糕的事。……真不妙,我也和这家伙打过赌,而且也输了,赌的是自切小jj……

虽然我也不是那么说话算话的人,但是,欠银行钱可以说破产,欠黑社会钱也能说破产吗?重点不在于我的承诺算不算数,而在于对方有没有我算数的能力,阿里巴巴那家伙若要我实现赌约,我可丝毫没有抵抗能力,他现在不提,只是想等着以后勒索,可绝不是宽宏大量。

不管如何,眼前还是先解决天河雪琼的赌约,本来我还不了解阿里巴巴的打算,但从他说出四十八小时内解决的时限后,我就晓得,他的目标是方青书。

大家从列车上失散也没多久,方青书又还带着伤,就算再怎么会跑,总不成就给他跑回金雀花联邦去,肯定是只在此山中,不过云深不知处而已。如果要靠我来找,当然有难度,但我们这边有专业人才,一个鬼魅夕抵得过十队忍军,一个阿里巴巴更是神出鬼没,之前不敢大肆行动,是顾忌李华梅,而今李华梅受创,正好去挖人出来。

果然,没花多少时间,就找到了方青书。列车爆炸时,他先是被羽霓所救,后来又有十八罗汉拼死保护,引开敌人,终于让他逃出生天,躲在附近的一处山d里,要是没有我和天河雪琼的闹场,他大概早就被黑龙会给搜出来,但如今,只能说他运气实在不坏。

鬼魅夕亲自出马,不足一刻钟,就把方青书给找了出来,他和羽霓一同躲藏在一处山d中,被发现的时候,两人身上衣着完整,没有干任何出格的事,着实让人松了口气。其实,我不担心方青书会干不规矩的事,担心的只是羽霓,这说法虽然有些奇怪,但……事实如此。

方青书所受的伤,主要是李华梅的剑气入体,持续伤害经脉,照我们之前的估计,这只能回到慈航静殿,由心禅大师,甚至心剑神尼亲自出手,才能为其消去,否则哪怕是找上一百几十名普通高手合力,也只能将剑气迫出,过程中更势必对身体造成伤害。

如今当然不用这么麻烦,阿里巴巴出手,一下就把那道剑气给处理掉,所用的手法奇特,我们以前从没看过,非化非消,居然是转移,好像是把那道剑气直接转移到体外,类似瞬间移动那样,就只见一道剑气飙空s去,威不可挡,他自己倒没费什么力气。

……你果然朋友很多,才一下子不见,就又冒出了一个厉害的朋友。

方青书眼力高明,一眼就看出阿里巴巴的不寻常,像这样的绝顶高手,照理说不可能突然从哪个穷山沟里一声不吭地冒出来,偏偏在我身边就一个接着一个冒泡,这点他可能羡慕,我却无奈。

你羡慕我吗?太好了,其实朋友这种东西很难说的,人的一生,有孽缘也有善缘啊,如果你是我的朋友,那我的朋友也就是你的朋友,便宜你了,方仔,现在给你一个和绝顶高手交朋友的机会,以后不用当装熟魔人了。

我这一番话,乱七八糟,听得方青书是头晕脑胀,哭笑不得,但当他听完我的委托,脸色立变。

这……这如何可以?那岂不是要我欺骗同门?她可是我的……

这是善意的欺骗嘛,对她又没损失,顶多不过是被我干而已,以前又不是没干过,这点你也是知道的呀,我们会很讲规矩,不会轮j她的,你这算不上欺骗,其实还比较像作媒,算是作功德了啦。

可是……

没有可是!我已经赌下去,要是找不到证人,可是要切jj的,你不帮我,就是想要害我自切!你开口朋友,闭口兄弟,不会那么没义气吧?说明白点,你不替我作证,这等于是出卖兄弟!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如果方青书不知道阿雪与我的事,对这要求肯定抵死不从,但如今,我连作媒这样的理由都说出来,他也就苦笑着点头,尽一个朋友应尽的道义了。

话虽如此,当鬼魅夕终于把天河雪琼带来,方青书一本正经地宣告,不错,他是本派的特派情报员,编号da007,隶属天字部,只向掌门人负责,在外一切行为,便宜行事时,那种毫无破绽的沉稳老练,还是让我啧啧称奇。

同是出身慈航静殿,方青书手握重权多年,终究不是天河雪琼那样不通世务可比,也幸好如此,否则慈航静殿也无法存在至今。

听完了方青书的证言,天河雪琼娇躯剧颤,脚下无力,差一点就跌坐在地上,一副受到天大打击的模样,连望向我的眼神都变得复杂许多,这……或许还真是个不错的开始。

作者后话:

阿里巴巴劈头就道:时间不够,不浪费时间说废话了,小子,你老实说一句,你是不是还想要把大奶妞弄回来,一辈子继续当你的性奴隶?

呃,等等,我并没有要她当性奴隶啊,你这话未免……

唉呀!老婆就是性奴隶,这两个之间没差的啦,不过就是叫法不同,做的事情还不都一样?少给我扯开话题。

……我完全没有扯开话题的意思,而且娶妻娶贤德,一个好的妻子应该是能够为她的丈夫做……呃,好吧,你说得对,我发现两者之间好像是没什么差别。

对吧?最终你也会发现这一点,这就是人生啊!

………………

这段对话,是在写那一段时候最直接冒出来的想法,不过这样扯下去,篇幅又会超支,所以截断下来当小剧场,可是,话说回来,脑子里会冒出这种剧情的作者,这辈子要结婚大概很难了吧。

以前听人说过,金庸大师的作品中,美女很多,但若要问最想娶回家的一个,那九成九的男人都会选双儿。在本集中,写鬼魅夕对话的部份,完全都是临时冒出的神来之笔,写完之后连我自己都觉得,能娶这种女孩当老婆就好了。

只是,姑且不论世上有没有这种女孩,就算有,大概也看不上我吧?身为创作者,就是要尽量给读者描绘出一些连作者自己都不相信的美梦啊。

作者确实不好干,别的不讲,最近几集一直被人追问,李华梅到底有没有被黑龙王干过?有没有被黑龙会轮j过?

真是奇怪了,当初就是为了不想被人这样问,所以才写了篇后剧场,都已经明明白白写说不会被上了,这还要问?问也就算了,耐心解释过以后,又被追问李华梅在黑龙会怎么可能不被上?以黑龙王的个性,怎么可能不上她?这不合理。

好笑了,黑龙王的行事,黄土大地上没人料得中,连他自己都不太了解自己,这些人怎么会那么清楚?又在乎她被上,又在乎她为何没有被上,这些人到底想要怎么样啊?一千个人有一千种合理,真的那么看不惯,自己写番外篇补完吧,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这真是当初写篇后剧场时,想不到的情形,连写都写明白了,还是有人喜欢自找困扰,这个……能说什么呢?

卷四十四 破碎虚空篇

【本卷简介】

领着两个第六级修为和一个第七级修为摸去黑龙会的东海老巢偷东西,怎么想怎么没把握,既然这段路途不算短,搞个集体特训应该不错;被白起c了几千几百年,没有练成绝世高手,至少也是个特训专家——嗯,既不能打伤打残又要出极限,办个乱斗脱衣特训吧!拉萨驻扎了黑龙会的新七大海将军之一,听说与此人交手无一生还,这种鬼话我当然不会信,但这家伙摆出的阵势却让我很难招架!

第一章 掩耳盗铃 偷奶恶贼

喂!方仔,一个人闷在那里干什么呢?你重伤初愈,应该要多休息才对啊!

我正在想论文的题材,之前已经有些想法,趁现在做点整理。

哦,有趣,方青书大少的新论文,这个我也好奇,你写什么题目?军事方面的相关题材吗?

我很感兴趣,在方青书对面的岩石上大马金刀地坐下,询问他的论文题目。

不不不,你完全弄错了,我要写的这篇论文,是论胸部丰满与脑部缺乏营养,导致脑残的必然性,通俗一点的说法,就是胸大无脑。

你的话很诡异啊,是说哪一个?

我最初以为,方青书是说鬼魅夕,毕竟鬼魅夕的情况想想实在怪异,堂堂黑龙忍军的前首领,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机敏应变都是一等一,双方为敌时,她绝对是个让我们闻之心寒的恐怖人物,哪知道转换阵营以后,发现根本是个天然呆,只要爱上了人,根本是叫她去死她就去了……虽然说,我到现在都很怀疑,我与鬼魅夕之间到底能不能算爱情?到底有没有爱情?

这种情商不及格的可爱女孩,怎么会是黑龙会的冷血杀手?连我都觉得不可思议,外人如方青书之类的看了,当然更想不通,无法把她和过往传闻中,那个冷血凶残的忍军头目联想在一起。

不过,我似乎弄错了,因为方青书的这个感想,并非针对鬼魅夕而发。

我到现在都还觉得难以置信,那么烂的谎言,怎么会有人相信?

方青书边说边摇头,显示他的困惑。

就在不久之前,方青书替我作伪证,证明我是慈航静殿的高等谍报人员,长期潜伏工作,我一切的所作所为,都是奉心禅大师的命令行事。尽管是方青书替我作证,但好像连他自己都觉得怎么可能有人会因为这样就相信了,所以当看到天河雪琼因为相信此事而受打击,他自己也被吓到了。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啦,这世界上有很多种人,有些人不管你怎么解释、怎么证明,他们都很难相信一些事物。比如说,现在我告诉你,你师父心禅其实是搞基的,而且还是基中的霸主,人称基霸,他收你为徒,传你武功,只是为了将你培育成才,等待有朝一日,亲自来替你前后贯通,把你带入他的玻璃世界……

不可能!

不可能?万一我有证据呢?我可以拿出文字与图片证据,证明他确实是搞基的。

我仍是不信,我与师父相处多年,深知他的为人,这就是最好的证据,相比之下,什么其他的证据,都可能是伪造的。他是慈航静殿掌门,不晓得有多少人想用肮脏手段拉他下台,这类的伪造东西,我已经见得太多了。

说得好,你因为心里有一个信念,深信你所熟知的东西,所以不管我怎么出示证据,也无法动摇你根深蒂固的认知,你始终相信,心禅大师是好人,不会搞基,也不会对弟子有邪念。

我笑道:但很多事情都是一体两面,所以反过来说,我只要随便拿点小证据,你就会相信你师父是好人,甚至不拿证据都行,因为你本来就信了。这种情形,与天河雪琼有什么不同吗?

这怎么能混为一谈?我是根据自己十几年来的认知、判断,作出自己的结论,与她的状况完全不同啊。

哪里不同了?她也是根据自己的认知、判断,做出了自己的结论,我们并没有催眠她啊,只不过,这十几年里,她身边的人反复给她灌输一个观念,就是慈航静殿是绝对正义的,方丈做出的决定绝不会偏离正道,她是完全相信这些,并且做出了判断……至于这个判断有问题,那你就要去问灌输她这些观念的人了。

听我这么说完,方青书愣了半晌,若有所悟,或许他也体会到,今天我们看天河雪琼,觉得她这么简单就上当很蠢,但同样也坚信某些东西的我们,会否在某些方面也犯了错误,和天河雪琼一样的蠢?

方青书对我竖起大拇指,道:有道理!我从没有用这角度思考过。太相信、太不相信某件事,都可能成为偏执,那……怎么做才是对的呢?

这世上哪有什么绝对正确的东西?你会问我怎么做才是对的,这问题本身就有……问题,而且你也别小看偏执狂,我最近发现,你若想成为绝世高手,不是当偏执狂,就是当变态,两个如果都不成,这辈子绝顶高手无望。

我耸耸肩,道:我没法告诉你怎样才是对的,因为答案连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可以把自己的心得与你分享。

愿闻其详。

不管是什么事,不管我多么深信这件事、这个人,也不管我怎么判断这件事是可信的,在我心里,始终有个地方,不断提醒我自己,我深信的这件事随时有可能翻盘,千万别放松警戒。

这……这样的想法,那你岂不是很没有安全感?你根本什么也不能相信啊!

那当然,你要是过和我一样的人生,你连安全两个字都不知道怎么写了,还安全感咧!

说到痛处,连我自己都不禁摇头,本来我的人生就没什么安全感可言,从小到大,身边也没有谁是真正靠得住,能够相信的,就只有自己,或者该说……连我自己都不太相信自己,意志不坚、能力不足,我都不知道可以相信自己什么。

本来就不行的东西,再被黑龙王这样整过一次,现在我什么也不相信了,如果再这么来几次,我就算不看破红尘去出家,也可以当个哲学家。

对了,方仔,我们很快就要动身了,这里始终是险地,不宜久留,你有什么打算?

老实说,如果可以,我其实想与你们同行……

不行!

理由?

你长得那么帅,如果和我们走一道,太容易吸引别人目光,让我们暴露身份的风险大增。

真实的理由呢?

你长得那么帅,如果和我们走一道,女人的目光肯定都在看你,都只会发现你的优点,那我还用得着混吗?你这种男人再多几个,全世界的男人都要绝种了,我不能宰了你,起码离你远点,行吧?

听到我这么说,方青书一脸的莫可奈何,懊恼道:可惜了,我看你似乎在组织小队,原本来想加入的。

我皱眉道:方仔,你脑子昏啦?放着好好的大将军不当,跑来加入我的小队?这种冒险者生涯,整天风餐露宿,颠沛流离,很不好过的,你想过这种生活?再说,就算你真的想过,现在慈航静殿那边也少不了你啊。

风餐露宿的生活,我也不陌生啊,以前作武者修行的时候,我也是经常睡荒郊野外的,至于说回去指挥大军……

方青书耸耸肩,无奈道:当今天下大势,你也心里有数,黑龙会连战皆捷,兵锋锐不可挡,又有暗黑召唤兽与最强统帅,这已经不是任何兵法、名将能够对抗,除非能请令尊出面,否则……有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听来很泄气,但我们都知道事实如此。之前慈航静殿出兵,与黑龙会对峙,两方尚可一斗,黑龙会虽强,慈航静殿整体素质也不差,以计谋和战术与之周旋,胜负犹在未定之天。

然而,日前一战,对慈航静殿纵非重创,也绝非小伤,此消彼长之下,慈航静殿恐怕已无法与黑龙会正面抗衡。如果方青书能在短时间内攀升至第八级修为,还能有所作为,但以他现今的第七级修为,就算他再会用兵、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力挽狂澜。

唔,若只有李华梅一个,那还好办,在慈航静殿的历史上,不乏出现无敌一时的魔头,结果还是被你们干掉,你们处理这种事情是驾轻就熟了。

慈航静殿传承久远,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历史上也不乏出现那种无敌一时,远远超越当时水平的邪派强人,打得整个世界束手无策,但除了少数的个别人外,绝大多数最后还是被慈航静殿干掉。

道理很简单,那些能够力压慈航静殿的高手,其成长过程往往惊世骇俗,半是奇遇,半是天授,说得简单一点,就是无法复制,能成就一人,不能成就一群人,在那个绝世高手的身边,缺乏同样一群修为相若的伙伴。既然如此,事情就简单得多,不管他一个人有多厉害,总是一个人,总要吃饭睡觉,慈航静殿别的没有,就是高手多、号召力强,拼着整个门派元气大伤十年,用牺牲打来玩人海战术,前仆后继,累也累死敌人了。

当然,不会只是搞车轮战,比起别家的牺牲战术,慈航静殿玩起这招,绝对讲效率。

慈航静殿之中高手如云,这些高僧习武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都有,别看他们上阵作战,好像杀伤力不怎么样,空有百岁修为还是打输人,但若下定决心,猛催自身力量玩自爆,变成人r炸弹冲过去,破坏力毁地摧天,有本事挨得起的魔头恐怕也不多。

即使挨得起,后头也还有一连串的东西伺候,别以为慈航静殿是正派,就不懂得y险手段,真的扯破脸来,什么迷香、奇毒、陷阱应有尽有,战国时期名动大地的七种绝毒,迄今仍流传在江湖上为人所知的仅余四种,连伊斯塔都不全,却在慈航静殿的藏宝处一样不缺,当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脸上表情扭成一团,不晓得该对带我参观宝库的心禅大师说什么。

除此之外,慈航静殿是和尚的大本营,僧侣们的老本行就是玩封印,各种稀奇古怪的封印技巧,在慈航静殿被研究得出神入化,已经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境界。凭着这些封印术,僧侣们可以封住比他们更强十倍的敌人,尽管封印早晚有一天会破,不过那已经是一百几十年后,由后代子孙去烦恼的问题了。

所以,虽说慈航静殿总是碰到强敌,但对付强敌的方法不只是硬拼,和尚们自有一套熟练的流程,偷袭、下毒、打闷g,围殴、暗算、玩自爆,各种手段齐上,挖个坑给敌人跳完,上头再放几十重封印,就此搞定。千百年来,慈航静殿面对过无数邪道强人,始终屹立不摇,这绝不是没道理的。

处理绝世强人,慈航静殿可谓经验老到,恐惧却不惊惶,真正会让他们头痛的,不是绝世强人,而是一群绝世强人,也就是眼前的情形。

对付一个无敌的强人,可以凭着智谋,可以凭靠人数方面的优势来压倒,但对付一群无敌的强人,这就真的束手无策了。

李华梅与暗黑召唤兽,单独的每一个,慈航静殿之内恐怕都找不到一个能说稳赢的,即使能请动心剑神尼去单挑,胜负也在未定之天,假使一次上来一群,那就搞笑了,别说什么用数量去填补不足,事实摆在眼前,即使比数量,也是敌人远占优势。

素质也输,数量也输,过大的差距已经不是智谋能简单弥补,若我是慈航静殿掌门,除了拼命动脑筋之外,大概也就只剩下拼命念经祈祷这条路了,看看老天会不会突然显灵,扔个雷把敌人都打死。

眼前情势,确实是多方青书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起不了左右胜负的大作用,而以他的武功,加入我们小队,那可真是一个强助,照理说我还该倒屣相迎,无奈以前累积下来的习惯,我组织小队不想让男人加入,尤其是长得帅的男人。

唔,那我稍后就启程,回慈航静殿去了。

方青书道:临行前,我有点话想告诉你……

方青书要说的话,我本以为是什么行善积德,诸恶莫作之类的老话,没想到他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彼此听得见的声音,道:你要当心,我觉得……羽霓师妹怪怪的。

怪?怎么怪法?

没有明确的状况,就是在我们独处的时候,她眼神有时会变得很怪,我不晓得她在想什么。

女人都是这样的啦!难道你很了解其他女人在想什么?

倒、倒也没错。

方青书面露苦笑,但我反而留上了心。羽霓的精神状态,照理我再清楚也不过,但人的深层心理很难说,就像高山上的天气,时不时会生出意外的变化,我必须常常监看,才能确认状况,这还是有霸者之证可用的情形,要是没有霸者之证,像我以前每天对羽霓的精神调来调去,也常常搞不清楚到底调得怎样了。

考虑到我现在的状况,羽霓在身边能给我的帮助有限,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全副精神要花在应付阿里巴巴、摆平天河雪琼上,无暇也无心处理羽霓,还不如干脆把她扔给方青书,带回慈航静殿看管好了。方仔,不如……

话到嘴边,我忽然犹豫起来,还记得在华尔森林的时候,羽霓被关在石牢囚室中,当时心禅大师已经来看过,却任由她像头母兽般被囚禁在那y寒石牢,虽说那时的羽霓神智尽失,不过,羽霓的精神状况本就是被强行调整出来,要是我不持续进行维修,后头出了什么岔子,羽霓肯定会再被扔进某个囚室,关到地老天荒。

再说,羽霓不单单是精神病患,还是一个有强大攻击力的精神病患,若是她发狂的时候杀了什么人,为了负责,搞不好还会被挑断手脚筋、穿琵琶骨,mm静殿虽然讲慈悲为怀,却也讲究戒律,这些事绝不是没有可能的,只要想到这个,我就不敢把羽霓扔给慈航静殿,这……也是对羽虹的责任。你要说什么吗?

没,我只是突然觉得,一个当不了好人,又没胆子当坏人的家伙,真的活得很辛苦……

没法把羽霓这个不定时炸弹甩出去,我摇了摇头,预备在离开前,请方青书再替我傲件事,对天河雪琼说上几句,加强效果。

这点当然不困难,我们说干就干,立即出发。鬼魅夕似乎和羽霓走在一起,不晓得做什么去了,所以当我们进入天河雪琼所在的d窟,所看到的就是天河雪琼和阿里巴巴两个人。

他们两个人走在一起,当然没什么大不了,问题是……天河雪琼昏迷不醒,倒在地上,阿里巴巴则趴在她的身上,乱摸乱抓,察觉我和方青书进来,他慌忙跳了起来。

你!你们两个来这里做什么?

我还想问你咧,你趴在她身上做什么?qg她?还是jj她?

我觉得奇怪,但却不忘按住方青书的手,阻止他本来要拔剑的愚蠢行为,还低声向他解释。

这狂人天不怕、地不怕,兼丧心病狂,别说j了你这个便宜师姐,就算把她活生生j成两截,眉毛也不会皱一下,但刚刚我们进来,他的眼神不定,似有惧意,换句话说,就一定不是在搞qg,既然不是qg,你拔剑干什么?

你还挺了解他的啊!

方青书松开了按在剑柄上的手,表情也和缓了些。这家伙的个性,我大致摸透了,他不是不知变通的死脑筋,但也有固执的地方,帮着我摆了天河雪琼一道,已经让他心存愧疚,如果天河雪琼还因此出事,他怎样都无法坐视,所以一见到刚才那场面,立刻就要动手。

这个当然,我武功又没你高,要是不懂得看人脸色,怎么在江湖上讨饭吃?

我一面说着,一面紧盯着阿里巴巴,同时也没有忘记注意天河雪琼,发现她昏倒在地上,胸前衣襟却被拉开,大半团雪白的rrl露在外,成了一圈令人惊心动魄的浑圆,看来着实性感,也非常诱人犯罪,不过……也仅是如此,她腰部以下衣着完好,看不出任何被乱翻的迹象,若说狼狈,起码比上次被李华梅玩弄时要好得多。

姑且不论天河雪琼是怎么昏倒的,至少可以肯定,阿里巴巴对她并没有jy意图,不然就不会是现在这样。因此,我的目光凝视着阿里巴巴脸上,想从那里找出些端倪,由于戴着眼罩,看不清楚表情,但眼神仍然是一个重要线索。

面对我质疑的目光,阿里巴巴赫然恼羞成怒,挺起胸膛,叉腰怒吼,怎么样?两个小王八蛋,看老子上女人不爽吗?不爽就出来单挑啊!告诉你们,老子qg女人是家常便饭,平常高兴起来,随随便便也要干十个,不高兴起来,哼哼,别说干死十个,连母牛、母象都能c死几头!

阿里巴巴怒喝着,横臂挥出,打得身后岩壁碎裂,碎石飞溅,喷在我们脸上、身上,甚至疼痛。这一击固然威势十足,但看在我们眼里,只是更肯定了他的心虚。

我两手一摊,道:你武功高,拳头大,我们是拿你没办法,你想要qg人家,我们也不能阻止你,所以你要干就干吧,用得着对我们这些小角色放话吗?来,有种你就干吧,我和方仔站在一旁观摩,看看能不能学个三招两式。

说完,我拉着方青书退开,方青书大吃一惊,想要拦阻我,生怕被我这一挑衅,阿里巴巴这狂人为保面子,真会当我们的面把人干了,但我理也不理,拉着方青书退到一旁。

果然,阿里巴巴下不了台,大怒道:臭小子,少看不起人,你以为老子不敢吗?我就干给你看。

边说,一边开始解腰带,然而,我面无表情,无动于衷,耸了耸肩,像是看一个蠢蛋似的看着他,就连方青书都明白过来,摆出和我一样的姿势、眼神,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表演脱裤子。

对付疯子和暴露狂的方法其实差不多,见怪不怪,其怪自败,只要把握住原则,阿里巴巴倒也不难搞定。让这家伙当着我们的面qg女人,他不知羞耻惯了,还会干得洋洋得意,可是我们两个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那感觉大概就没什么好夸耀,换作是我,肯定觉得自己像是动物园里的动物,糗到不行。

我靠!你们两个死变态,当老子我是白痴吗?想看我干我就得干?我有那么听话吗?偏不顺你们的意!

什么狗p高手?摸顺了性子,简直比叫儿子还听话。阿里巴巴被我们两个这么一瞪,打消了本来的意图,双手环抱胸口,与我们对视,方青书不动声色,暗里朝我竖起拇指,佩服我料敌如神。

我凝望阿里巴巴,注视他傲慢的眼神,尝试找出他想隐藏的东西,结果发现他唇边有点古怪,似乎有点未干的湿渍。

(该不会……这家伙是来……原来如此,一切谜底都揭晓了!)脑中灵光一闪,我大声道:我明白了,凶手就在我们当中……呃,不对,是我明白你来这里干什么了。

我指着阿里巴巴,道:你是来这里……偷奶喝的!

方青书站在我身边,一手按剑,十足一副同仇敌忾的样子,但听到这里,连他也傻眼,摸不着头脑,什、什么偷奶?

天河雪琼体质特殊,每次使用魔法过后,就会分泌r汁,有时候还会持续几天,这家伙偷偷跑来这里,不是想要玩qg,他是来这里偷奶喝的!

这话其实连我自己也觉得匪夷所思,以往阿雪的奶水虽然香甜,不过也说不上什么绝世美味,更好喝的东西多得是,每次我喝不完,阿雪就直接喂了紫罗兰,那头豹子喝得比我更多,很难想象有人会恋r成狂,还偷偷跑来偷喝奶水,要换作是我,把人弄昏了,肯定是偷偷干她p股,不会偷奶。

不过,到底为什么会这样,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被我这么一质问,阿里巴巴大受打击,尽管看不清楚表情,但眼神中的慌乱,就好像有什么最可耻的把柄被人抓住,当然,就我而言,实在难以理解,一个敢当着我们的面,jy掳掠不皱眉头的变态狂,为什么会以偷喝奶为耻?可这确实是我们的天大良机。

可耻啊!一个男子汉有手有脚,什么东西不好吃,偏偏到这里来偷奶喝?你妈没有喂饱你吗?太丢脸了!

我一面指责,一面心里发虚,不觉得这种事情有什么好丢脸的,顶多也只是怪了点,但对阿里巴巴的打击可不是普通一般,他脚下发软,一下踉跄,后跌数步,险些踩到了后头的天河雪琼。

不!我没偷喝奶!我没有偷喝奶!

你和我约定,搞定天河雪琼之后,要从她身上取走一件不伤害她的东西,我本来以为是魔法力,难道……你这变态所要的,就是她的奶水?

胡、胡说!谁要那种东西!

少强辩了!一切证据摊在眼前,我以我爷爷的名字发誓,你就是那个凶手,不,是偷奶狂!

我不是偷奶狂!我怎么可能会喜欢喝那种小丫头的奶?我怎么可能做出这么丢脸的事!我没有!我没有啊~~这打击还真是非同小可,阿里巴巴狂吼出声,震得山d里碎石不住落下,威势十足,跟着就用双手遮脸,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还不是朝着我们这方向冲,是朝着左侧的岩壁,直接冲撞进去,像是一台人形碎石机,在一片震耳欲聋的轰隆声响中,竟然硬生生从岩壁中打出一个大d,这么冲了出去。

看着这个透风的大d,我与方青书相顾愕然,不久,方青哈大笑,再次向我竖起了大拇指。

想不服你都不行啊,约翰,你真有一手,对上这么厉害的高手,都能占到上风,把他玩弄于股掌中,只怕黑龙王都没你高明啊。

一点自知之明我还有,这点小伎俩,玩玩阿里巴巴还够,哪够格去黑龙王面前耍?

别高兴得太早,那家伙只是一时羞愤,跑了出去,若我所料不错,他很快就会恼羞成怒,杀回来把我们灭口。

灭口?

方青书耸耸肩,这也没什么好怕的,凭着你对他的了解,一定有办法找到他的心理弱点,不战而屈人之兵。

哈,说得对,凭着我对他的了解,这次还不是……

我一面笑着说话,脑中一面评估情势,盘算阿里巴巴可能的行动,本来灿烂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不好!那家伙气疯了,说要灭口真的会灭口,没有半点人情可讲的!

什么?你现在才说!

废话!你以为我真的料事如神啊!那都是你说的!我要真有这本事,用得着像乌龟一样躲着黑龙会吗?

一切只能说是乐极生悲,我还来不及再对方青书说什么,就听见一声轰然巨响,石屑纷飞,一道魁梧身影打碎石壁,从另一侧冲了进来。

两个小王八蛋!宰了你们,接老子的轰雷赤帝冲!

有没有搞错?打自己人比打敌人还用力?

第二章 化明为喑 重启旅程

团队中有一个不受控制的不定时炸弹存在,真是一件很要命的事,阿里巴巴气得失去理智,对我和方青书连施重手,得我们只好联手全力还击,本来打算趁着黑龙会追上来之前,火速离开的,结果宝贵的时间与体力就消耗在这上头。

单纯以实力而言,我们不可能是阿里巴巴的对手,但幸好不久之前,阿里巴巴替方青书解除剑气伤害,回复第七级战力,而阿里巴巴本人则因为连场恶斗,再加上真气耗损过度,实力打了折扣,此消彼长之下,一时间居然与我和方青书打了个平手。

不过,所谓的平手,并不是势均力敌,从头到尾,我和方青书都是守多攻少,完全落在下风,苦苦支撑,要是战斗时间再长一点,结果肯定就是我们两个被活活打死。

喂!过分,太过分了,没有我,你哪能领悟这一招?你学会轰雷赤帝冲,就立刻拿这招来打我,太没良心啦!

啰唆!无能之辈哪有资格说话?接不下这一击,你就和这小白脸一起给我去死!

阿里巴巴气到打红了眼,双方比拼几回合后,我发现他可能连为什么要对我们出手都忘记,只是单纯沉浸在战斗的感觉中,为战而战、为武而武,一拳一脚全出于自身反应,不多思索。这种人是天生的战士,如果生对时代,生对地方,就会被人冠以武神、斗神一类的称号,当然如果生不逢时,就只能当个变态的武痴,而不得不与他交手的我们,则是倒霉到家。

方青书终究是重伤甫愈,战斗时间一长,他首先不支,更别说在战斗中,他承担了主要的压力,轰雷赤帝冲的电殛之力,一半以上都由他承受,当然会先撑不住。本已苦苦支撑,方青书一露出疲态,我马上撑不下去,迭遇险招,眼看就要被阿里巴巴重拳轰中,突然旁边传来一声惊呼。

你们……在干什么?我……

惊呼的是天河雪琼,她在这个不合时宜的时间点醒来,却生出恰到好处的效果,打到忘我的阿里巴巴,一听见天河雪琼的娇呼,立刻抛下我们,头也不回地冲出去……自然,不是从d口走,是又从一方岩壁奔冲出去,撞裂山石,一路冲出。

好、好险……

战得脱力的方青书,差点倒在地上,被我抢先一把扶起,还顺便替天河雪琼抢到整理衣衫的时间。

约、约翰,你预测一下,那家伙……应该不会再跑回来吧?我……我没有力气再打第二仗了。

唔,这个……不好!

我一声大叫,差点吓瘫了方青书,他确实已经没办法再打一场硬仗了,什么不好?他要杀回来吗?

不,是这个山d……马上就要塌了。

话还没说完,山d已经开始大崩塌。阿里巴巴每次冲出去都不走正路,几下来回,山d里就多了三处大窟窿,再加上我们三人动手时候的冲击,这里的岩盘也不见得特别硬,哪经得起这番折腾?随着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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