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5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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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说得那是什么话?白某岂是那种斤斤计较,满身铜臭,只认钱财,不讲道义的俗人?正所谓买卖不成仁义在,哪怕这次买卖我吃点亏,就当是交了你们两位好朋友了,最多……

白拉登笑着在我肩头上一拍,你们可以坐轮椅离开东海,用不着躺棺材,我这个人很友善,不随便杀人的。

是啊,你一向都让顾客求死不能,不会随便杀人的。

我皱眉道:那些头发是怎么回事?

华更纱为了设计疗法,十几天苦思不睡,头发都白了几根,有人多事蒐集过来,送我当礼物,我本来留着有用,后来想想还是放了算了,不然改天真的拿来下咒,我会不好意思的。

……你这个人真是得罪不起啊。

撇开白拉登这个黑心货不谈,我此刻深深感受到异大陆人士的珍贵情谊。白起对我的助益之大,完全是用心良苦,到了鞠躬尽瘁的程度,没想到就连华更纱都这么够意思,她为了李华梅的事耿耿于怀,这种事情不但我难以置信,恐怕就连她自己事前都想不到,而她为了向我致歉,虽然没法在李华梅身上偿还我什么,却选择阿雪当突破口,为我摆平阿雪的问题。

不得不说,华更纱帮了大忙,要是没有她,天河雪琼的问题难以解决,至少我是没能力摆平的。而如此一来,我也大致明白,为何这个疗法这么面面俱到,治疗之后,还能助长本身力量,胜过多年勤修苦练。普通的武者也就算了,魔法师可没有灌功这挡子事,魔力是无法传输留体的,但这次华更纱用了种种手法,把天河雪琼体内的冲突魔力,转化为半魔力、半纯能量的状态,这才让我们得以吸收,说穿了,就是给我们更多本钱,让我们能够对抗强敌,真可谓煞费苦心。

只可惜,异大陆还是有坏人,很坏的人……和白起、华鬼婆比起来,白拉登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实在是……

好了,你们两位久久没见,一定有很多话要说,我生意忙,就先不陪了,有需要什么就大叫一声,会有人立刻来伺候的。

白拉登说完就离开,其实我还有些话想问,但他跑得太快,话来不及问出口,好在我也有很多话要问加藤鹰,便先暂且放下白拉登,把注意力放在加藤鹰身上。

大当家的,再见到你真是高兴,我……我也很遗憾,当初没有帮到你。

这话说得连我自己也心虚,当初他被李华梅杀坠海,如果是现在的我,出手干预的机会是一半一半,但那时是百分百不可能,实力决定了一切,那时不过是杂鱼的我,有啥资格跳出来喊停手?

不要紧,说来也是我自己准备不周,我在封灵岛上出手参战时,就已经料到我若出手,她必然容不下我,出手将我铲除,夺回斩龙刃,是理所必然的事,只是没算到她出手那么快,一着错,满盘输。

加藤鹰长声一叹,遥望天边,眼中闪过伤痛之色,似是想起了阵亡的百藏、千藏等人,这些弟兄对他忠心耿耿,舍命相随,他们惨亡,对加藤鹰的打击肯定不小。

但加藤鹰的话点醒了我,他和李华梅的冲突,无论为公为私,都是无可避免的,李华梅既与他有着理念冲突,又有不可弥补的私人恩怨,再考虑到加藤鹰的智略、武勇、影响力,他一日不死,李华梅恐怕如芒刺在背。

偏偏处于退隐状态的加藤鹰,让人不好下手,他刻意维持低调,看似全然无害,要动他会引起非议,惹来斩尽杀绝的恶名,再加上一个持有斩龙刃的第七级武者,实质威胁难以估计,李华梅心存忌惮,不愿贸然动手,直到加藤鹰结束退隐状态,被出手,大耗真元,更身负内伤,李华梅终于觑准时机出手。

咦?不对啊,就算她想捡你受伤的便宜,但你那时伤得不明显,她那么多年都忍了,又为何……为何……

我想不通这个问题,却发现加藤鹰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道:不错,她之所以忍不下,是因为你。

因为我?别开玩笑了,我哪可能帮她……啊!

被加藤鹰这么一看,我才醒悟之前忽略的一点,枕头风实在是男人致命伤,我记得某次欢好过后,随口向李华梅提过封灵岛上的事,大骂至善贼秃不是好东西,我的本意是骂贼秃,却忘了我说的话对李华梅会有何等刺激。……加藤鹰凭空得了慈航高僧的百年修为!

只要不是白痴,就能想到加藤鹰完全化纳这些力量后,可能一举突破至第八级,东海再出一名最强者级数的高手。光只是这样,就已经有分权,甚至是夺权的危机,更别说加藤鹰手里还有斩龙刃,这简直就是危及李华梅性命,她不先下手为强就有鬼了。

呃,抱歉,确实是我思虑不周,惹来这么多的麻烦……

不要紧,说到底也是师妹咎由自取,我从来就无意与她争权,如果她不是那么急着杀我,能多容我一段时间,说不定就能避免后来全军覆没的收场……

加藤鹰摇摇头,道:我不恨她,从某些方面而言,或许我还该谢谢她……

谢谢她?这话怎么讲?

我好奇发问,加藤鹰一时没有回答,我定睛一看,他居然脸一红,转过头去,没有与我目光相对。

(……干!这家伙在海神宫殿里,一定艳福无边,夜夜春宵,那些光p股的黄金女卫,肯定都给他干翻过去了,早知如此,当初我就应该挺身而出,代替他被打落海,日日有神功练,晚晚有美女干,爽透了!

心里这么想,我表面上仍是一脸正经,转问起另一件要事,反抗军全军覆没的那一战,你在海里,什么都看清楚了?

嗯,黑龙会控制了羽族,又派出醉仙罂粟这张王牌,她是黑龙王藏得最深的秘密武器,形貌变幻莫测,绝难识破,更精于各类幻术,黑龙会以她取代了师妹,带领反抗军走入绝地,再用凤凰岛从天上一砸,大局就这么定了。

加藤鹰的话,肯定了我之前的推测,一切果然如此,不过,听加藤鹰说,那一场惨烈大战过后,武藤兰c控巨头龙,努力收容伤者,虽然落海的反抗军一个都没有救,通通放他们去死,成为大海浮尸,但羽族女战士倒是救起不少,目前都在海神宫殿中静养。

(反抗军一个也不救?武藤兰摆明是公报私仇,她以前在黑龙会当差的时候,没少和那些反抗军敌对,现在逮着机会,当然要拼命落井下石……不,是推人沉海,也难怪她不救,换作是我,也一样不救……唔,她会主动抢救羽族,这倒是挺让我意外的。

武藤兰抢救羽族,不让羽族绝种,这还真是超大人情一件,她这是为了怕以后见到我不好交代吗?还是别那么天真好了,我认识的这些东海人士,没有一个是吃素的,说得正确一点,个个都是吃人还不吐骨头的,我如果把事情想得太美好,每天起码都要被事实真相弄晕几回。

你们……救了那一堆鸟女人,该不会是用来做人体实验的吧?听说制作暗黑召唤兽,是武藤兰的强项。

哈哈,你说哪去了,我们可没有乱来啊,到时候包管还你一群四肢健全,会走会跳的羽族女战士。

四肢健全,会走会跳?r体无恙,那心智状态呢?该不会一个个都是边流口水,边跑跑跳跳吧?

没、没有啊,大部分的精神都还挺好,我是说,她们心智都健全啊!

心智健全、r体无恙……我靠,你们该不会在搞复制人这种邪道吧?

你怎么把我们想得那么坏?难道我们在海底不做坏事就不行吗?

开玩笑!白拉登那么会玩文字游戏,你和他打交道,我哪知道你是不是也正在和我玩这一套。

我道:你到底和白拉登约定了什么?赶快说出来。

加藤鹰笑道:你想问可以直接说,不用兜圈子啊,你是海神宫殿的半个主人,这些事本来就要告诉你的。

听了还真是感动,我是海神宫殿半个主人,这种话连我自己都不敢想,现在总算有个人当回事。法米特这祖师爷实在差劲,别的流派出现传人,得到传承,除了神功秘技,还能捞到一大票遗产,法米特留给我的只有一堆麻烦,美女他自己干,环游世界是他去,烧尸体就我来,勉强留套房地产给我,还自己长脚会跑,追来追去都追不上,简直是和白家人比黑心的。

我知道海商王对海神宫殿觊觎已久,所以一出关就找上他,希望以此与他谈条件,让局面好转。

喂,大当家的,你该不会要他帮你对付黑龙王吧?说这种蠢话,肯定会被他轰出门去,认为你是白痴,不屑与你交易。

呵呵,你也这么想吗?

那当然,我又不是第一次和姓白的打交道,别看他与黑龙王交情像是很好,只要你开出足够的好处,别说要他卖了黑龙王,哪怕你要黑龙王的老爸,他都能重新掘坟挖来给你,问题是……你要买起黑龙王,那个价码肯定惊人,你若只拿着一座海神宫殿就去谈交易,他没把你乱g打出去,就已经很客气了。

我道:白家人非常憎恶低能,愚蠢的人得不到顾客待遇,还立刻会惹杀身之祸。我觉得,你最多就是和他们谈点小合作,他们看在海神宫殿的份上,稍微给你一些条件优惠,至于说什么全面改变立场,对付黑龙王……这种事不是不可能,只是连我也想不到,要用怎样的好处才能打动他们。

妙!

加藤鹰对我竖起大拇指,这个道理其实不难,但若对白家人不了解,就想不到这一点,这段时间以来,慈航静殿与伊斯塔都派来密使,想请海商王协助剿灭黑龙会,结果慈航静殿的使者全部被歼,伊斯塔的使者尽数被j。

喔!

心禅大师并非蠢人,但或许是前些时候第三新东京都市参战的影响,让他以为什么人都能邀请看看,派来的使者又脑子僵化,对白拉登大谈什么光明正义,后果当然就是从容就义,要不然,假使光谈好处,白拉登断不至于先斩来使。

加藤鹰道:我与海商王谈的条件其实简单,就是要求处理阿雪的问题,呵,其实提出这要求时,我情报不灵,还不知道索蓝西亚的事,后来才听海商王说起,马德列所用手法,是以他的通天邪能强行维持光暗魔力平衡,只要时间一久,没有继续输力维持,平衡就会崩溃。

所以,天河雪琼其实也已经到了不得不处理的时候,要是没有刚刚的处理,只怕再过不了多久,天河雪琼的身体就会出现致命危机,而慈航静殿的技术肯定救不了她,一切将无可挽回……

除此之外,我也与他商量了拆迁补偿的问题,包括如何安置建地上的原住户……

啥?

我最初感到一头雾水,海神宫殿的交易虽说是房地产,但那只是一种比喻,哪来的拆迁补偿问题?不过,再听见他说原住户安置问题,表情又显得古怪,我也就心里有数了。

海神宫殿要拿去与人交易,最棘手的一个技术问题,就是与海神宫殿结合为一体的守护精灵。从武藤兰的例子看来,守护精灵的存在,有时间限制,每隔多少时间就要换人,而换人的方法……似乎是挑个垂死的人,问她愿不愿意成为守护精灵,反正不愿意的话就当场死,愿意的话……就像与白拉登交易一样生不如死。

我们在海神宫殿中见到的武藤兰,整个人与一块大水晶结合,只有少部分身体露在外头,哪有什么生人乐趣?若不是要藉此保命,只要是有脑子的人都不会跑来当守护精灵,这样子过上几十年,心理本来没病的都变态了,虽然说守护精灵也可以卸任,但从那些黄金女卫的情况看来,她们能战斗,有自我意识,却似乎都失去了对过往的记忆,有没有灵魂也很难讲,要做a是肯定没问题,要谈情说爱就是做梦了。

就算不为海神宫殿,加藤鹰也想救出武藤兰,但守护精灵的构成原理复杂,就算把法米特找回来,都未必分解得开,加藤鹰自然更束手无策,这一下借力打力,把问题扔给白拉登,只要白拉登能帮着解放武藤兰,哪怕别的条件都不做,加藤鹰他们也还是赚到。

嘿,大当家的,你算盘打得不错,交易对象也挑得很好,白拉登只是会把石头榨出油来,却并不是疯子。

如果是找黑龙王交易,后果很可能是被他一击干掉武藤兰,一劳永逸地把人给解脱,然后再负责地宰掉加藤鹰,送有情人相聚九泉,最后还会把海神宫殿给毁掉……找精神病患交易,就是这样。

不过,武藤兰被困在水晶里出不来,加藤鹰再有本事也干不到她,在海里修练的这段时间,大概只能和黄金女卫搞群交,望着自己所爱的女人兴叹了……这么一想,我反倒不特别羡慕加藤鹰了。

我与白老板谈好生意后,他派遣人手,由我指挥,入阿里布达找人,本来是想把你们一起带回来的,不过碰到你的时候,你伤得太重,只有先把你放下,白老板保证过,只要你落在黑龙王的手里,肯定不会死的。

加藤鹰哂道:至于其他的伤害,不管是被弄成脑残还是被阉,通通都不用怕,反正有个叫鬼婆的女人欠你人情,所以我们就把女人带回来,开始布局等你。

……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完全不想说谢谢?

哈哈哈,事急从权,难免有些不尽如人意之处,只要好处你有拿到,旁枝末节也就不用在意了。

加藤鹰开怀大笑,笑得很是开心,我也微笑起来,只是这一下微笑,很快被一声震耳欲聋的如雷惨叫声打断,发声之人武功好高,叫得也好惨。

……我……我不敢了!以后我只选妃选秀,再也不偷吃了……原谅我这一次吧……

又是那似曾相识的惨烈叫声,我与加藤鹰相顾愕然。

大当家的,你……你知道那是谁吗?

不清楚,只知道是海外来的,不过……这次拍片行动的所有开销,从派小队进入萨拉,到你们刚才干翻天的那座监牢,都是他出钱的……

哦,好一个冤大头……

第八章 天河飘香.氤氲雪泉

白拉登与加藤鹰的交易,还有颇多出我意料之处,加藤鹰开条件开得很贼,除了要求解决能量冲突问题,还希望能让我与天河雪琼尽释前嫌,这种逆天的要求,哪怕是让心禅大师、心剑神尼来做,都未必有把握,完全是把白拉登当神处理。

不过,白拉登也确实有作买卖的本事,据说他听了这要求后,脸上的j笑,j到可以出汁,重重拍了加藤鹰的肩膀,没问题,总之就是挖坑给他们跳吧?这个我们很拿手,但我也有个要求,久闻加藤老弟绝技独步天下,神之手的威名,各方强者都要敬佩三分,能否在我这边任职个三年五载,把你的指上神技传授给我白家人?白某另有重酬。

于情于理,加藤鹰没有拒绝的理由,而我听说他答应当白拉登的手下,也吃了一惊,大当家的,你替姓白的做事,那怎么再帮我对付黑龙王?

我想你误会了,我这次出山固然是为了助你一臂,但我并不打算要与黑龙王敌对啊。

唔,我能理解……

我不是没想过有这种可能,毕竟加藤鹰的立场不同于东海其他人,他本来就厌战,对反抗军与李华梅说不上忠心耿耿,甚至连同仇敌忾都说不上,他出来帮我做这些事,那是和我讲义气,但若说要他帮着直接对付黑龙会……好吧,他压根没这打算。

人各有志,不能勉强,你也该追求你自己的幸福生活,说到底,你也已经帮我帮够多了。

我自问还算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加藤鹰并不欠我什么,能够为我做到这里,已经非常可贵,不能期望更多了。

对了,他们说的那个鬼婆,原来是你朋友吗?我之前听说,那个女人除了设计治疗方案,还特别送来一颗丹药,确保治疗成功。

哼!我知道,就是那颗超级c药,果然厉害!

不是c药,我听说是一种来自炎之大陆的疗伤圣品,起死人,r白骨,不管是多厉害的r体伤害,只要吃下一颗,立刻伤痛全消,愈合如初,是最高等级的治疗圣药。

加藤鹰说得如此神奇,我听了也心动,过去是听说遥远的异大陆上,有一种超级疗伤药七情龙丹,不能治病,但能愈百伤,别名仙豆,华更纱送来的多半就是此物,而白家人我吃下,用来刺激情欲的c药,摆明不是这东西,那这东西到哪里去了?

好你个白拉登!居然黑吃黑……不,是侵占我的东西!

想到鬼婆送我的重礼,居然被中间人给吞了,我就心痛兼恼火,怎样都要找白拉登讨回来,恰好此时白拉登再次现身,笑容可掬地朝我们走来。

哈啰,两位谈完了吗?我略备薄酒,大家一起喝几杯,如何?

白拉登!

我迈步向前,一手扯住眼前的衣领,向白拉登怒道:姓白的,你占我们便宜,两头赚,我也就不和你计较了,但你居然吞掉别人送我的礼物,这实在太过分了!

怒问的声势十足,气氛一时紧绷,直到片刻后加藤鹰伸手打破沉默,抱歉,两位,我有一个疑问。

我眼睛瞪着白拉登,看也不看加藤鹰一下,道:什么问题?问。

你要质问白侯爷,为什么要扯着我的衣领?

这还用得着说吗?我打不过他,扯他的衣领,万一被报复怎么办?

呃……

加藤鹰说不出话,白拉登从旁c嘴道:我很好奇,你怕揪我衣领会招来报复,那难道你认为这样对我说话,就不会惹来报复?

说得对!

我弯腰鞠躬,那现在我以礼相待,能否请白老板把我那颗药丹给吐出来……呃,我是说,归还给我。

白拉登笑道:何必这么小心眼?我做生意,从没有吞没过旁人的东西。七情龙丹是鬼婆特别求来,当治疗失败的时候,可以拿来急救用的,但你们整个过程都很顺利,这颗灵丹就没用啦。

就算没用,那也是我……

对,是你的嘛,所以就拿去救你的人啦。

白拉登拍了拍手,那栋破烂监狱的大门登时打开,一个娇小的身影从里头跑出来,让我瞬间瞪大眼睛。

鬼、鬼妹!

这段时间以来,我最担心的就是鬼魅夕。萨拉城中的一场大混战,鬼魅夕在黑龙王手上伤得极重,换作普通人,就算不死,这辈子也是重度残疾,鬼魅夕的体质特殊,但终究没有特殊成她爷爷那样的气态生命体,被黑龙王如此重创,如果没有得到好的治疗,后果难料……

娇小玲珑的躯体,一下子扑贴进我怀里,送来一个紧紧的拥抱,我嗅着鬼魅夕的发香,感受她的体温,当然更还有她圆滚滚的两团巨r,我清楚地感觉到,怀中这个可爱的小女人,身体状况相当不错,什么伤害都已经痊愈。

白拉登笑道:我们这里没有神医,照传统疗法,她大概要养上三五年,当然如果你肯杀掉一万个处女来血祭,那就能好得快很多,本来我们有打算要做的,不过怕最后没人付帐单,就稍稍延迟了一下……刚刚给了她七情龙丹,现在的效果你看见了……你运气不错,不然杀一万名处女,杀手还有取血费,帐单很惊人的。

我紧紧搂着鬼魅夕,看着她纯洁的笑容如花绽放,说不出的高兴,这个美丽的小女人,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心情,不但把整个身体往我身上靠,像只可爱的小无尾熊,紧紧攀附在我身上不下来,还用她浑圆的双r紧贴着我,上下摩擦,几乎让我下t当场出丑,加藤鹰尴尬地笑了两声,白拉登则是兴致高昂地看着我们,一点也不避讳。

白老板,七情龙丹我不向你要了,但戏演完,人是不是也该放了?

我指的,是被关起来,状似遭到拷打的羽霓,尽管她不见得想要看到我替她出头,但白拉登很会装糊涂,若我不闻不问,白拉登也装聋作哑,把人废去武功,卖到偏远海岛当性奴隶,那就不好了。

没有问题!立刻放人,如果你不介意,我们想和羽霓小姐谈笔生意,问她愿不愿意卖身给我们,聘请我们帮她干掉几个仇人……

……我觉得我非常介意。

那就先不做这笔生意,我们也是重视朋友感受的。

白拉登笑道:你与我们家交易多次,算得上是老主顾了,看在老主顾的份上,我们有优惠赠送。天河雪琼的身体大致搞定,就是要做点小调整,现在要问问饲主的意见了。

什么意见?

我有不妙的感觉。

如你所知,我们除了医疗,也擅长整形手术,这年头当医生,整形外科超好赚啊,南蛮蛇族那点小技俩,在我们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就连以前黑龙会也常常找我们技术合作……扯多了,总之是问你,对你性奴隶的身材长相满不满意,需不需要我们在现有基础上,让她腰再细一点,胸部再大几个罩杯,这些完全都是作得到的。

不要!那还不成妖怪了!

我的脸色不好看,冷冷道:她不是我性奴隶,我也不是她的饲主,她身体更不是我可以随便说了算的玩具,这类的话,以后提也不用提。

哇!好伟大啊。

白拉登英俊的面孔,笑得有若地狱恶魔,我们也考虑到你会有这想法,所以,反过来说,我们也可以替她把身材变回原样,据我所知,她对自己的大胸部很不满意啊,我们可以整回原样的,不知你意下如何?

这个……

如果真是为了天河雪琼着想,我应该要点头同意的,天河雪琼对于自己这双时时会泌r的大奶,感到非常羞耻,总是绑着不敢见人,若能把身材还原,她一定很高兴。

问题是……这么一来,那完美的细腰、圆硕的巨r,就从此离我远去了,我真能舍得吗?

犹豫间,鬼魅夕紧紧抱着我,充满弹力的r球,压着我的手臂,她眼神中满是鼓励与期待,尽管没出声,我也知道她是在说,就算没有了天河雪琼,我身边还是有她。

(也对,虽然没有阿雪的大,但童颜巨r也是一个超萌点……

其实,真正重要的不是胸部大小,而是一颗总是在为我着想的心,我在鬼魅夕额头上亲了一下,正要对白拉登开口,他却忽然又取出了那个巴掌大的通讯机械,接通联络,面色大变。

什么?已经做完了?还是不能再改的那种?这下完了!你们怎么不先问我一声?谁让你们自把自为的?

白拉登的话听得我头皮发麻,虽然这应该又是拿我开玩笑,但这票家伙没人性可言,就算真的对天河雪琼怎么了,也不是没有可能,刹那间,我又有了揪人衣领的冲动,这次是揪白拉登的,不是替死鬼的。

轰隆!

巨响声中,那栋长得很像监狱的摄影棚,颓然瘫倒,从中间裂开,分朝两边垮下,崩垮的过程中,无分石材或木头,都迅速化为尘沙,到了掉落地面时,已经成了一滩散沙。

很强的破坏力,不知道是什么猛招或魔法所造成,我一时看不出来,但在满空沙尘中,我看到有人正从里头走过来,步子走得不快,可是沙尘中的朦胧身影,却让我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是天河雪琼?

这点应该是可以肯定的,从那身形轮廓,可以很清楚认出来,就是天河雪琼无疑,而且胸部、腰部的完美曲线,也没有变化,白家人并没有对她身体动手术,可喜可贺。

可是……好像仍有什么地方不对,虽然天河雪琼仍穿着祭司长袍,衣着未改,但我怎么看都觉得,天河雪琼与刚刚不一样了,至于是哪里不同,一时说不上来,就只有那份异样的熟悉感,让我心里越来越紧张,偏偏又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

突然,我一下子瞪大眼睛,嘴唇微微颤动,不敢确认眼前所看到的是真实,还是一个活生生的美梦。

狐耳、狐狸尾巴,手腕与小腿上覆盖着细致的狐毛,一模一样的面孔……本来我以为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的人,居然就这么重新出现,缓缓来到我面前,一时间我怎么都没法相信这是真的。

阿……阿雪……

嗯,很久不见,我回来了,你……一切都好吗?为什么一副看到幽灵的表情?

听得出来,这是一种刻意放温柔的语调,并不像以前的阿雪那样娇憨可爱,我为之一怔,定睛凝视,发现她的眼神不对,和以前的阿雪比起来,这双眼睛虽然温柔,却显得……成熟,不是那种纯洁女孩的眼神,我刹那间明白过来,也完全清醒了,当心情安定下来,我报以一笑。

才分开多久,我就洗了个澡而已,妳的样子怎么变那么多?

你……你不喜欢吗?

天河雪琼眼中闪过忧色,摸摸自己的发梢,不敢正眼看我,我……以为你会喜欢这样……

让一个那么美的女孩,用这种表情说话,天底下哪个男的能够忍得下去?我只是一时间还没想清楚,不知道自己该温柔地握住她的手,当她是天河雪琼?还是像以前对阿雪那样,上去直接搓奶?

还好,这时有人在旁边,多少起了一些缓冲效果,白拉登收起了通讯机械,微笑道:不用谢我们啦,这不算整形,只能算是复原,手续非常简单,就不另外向你请款了。

复原?

当年心剑神尼抱着女婴杀出伊斯塔,那个流着至秽之血的女婴,就是半人半狐的模样,心剑神尼、心禅大师也向我确认过,天河雪琼的外表是术法伪装定型,并非真面目,后来阿雪落入马德列手里,被弄成天河雪琼的人类外形,我一直不知那是怎么做到,看来……白拉登是晓得的。

白拉登道:那并不是什么很难的技术,你知道的,为了要承载过于强大的力量或能量,半兽人的身体比普通人类身体适合得多。施法变为人类外形,要耗费施术者很多能量,更会压缩她本身的力量……嗯,反之亦然。

语带保留,没有把话说得很清楚,但我这样听下来,已经是心里有数。要施术将天河雪琼变成人类外形,需要消耗很大的力量,施术者吃力不讨好,但却能够藉此压制天河雪琼的力量,所以心剑神尼、马德列为了避免天河雪琼不受控制,力量过强,藉由变化外表,封印住她体内继承自冥府的至秽之血,省得冥界力量被接引而来,理想性奴隶变成要命道具。

反过来说,当天河雪琼体内吸收过强力量,或是本身魔力发生大变动,冲破封印,她的人形外表也随之不保,变化成狐女的模样,一切都是与体内的能量变化有关。这些道理,现在我明白了,就是不晓得她自己了解多少,毕竟事关她身世问题,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对她明说……总不能都是由我来当坏人吧。

你们两个想必有很多话要说,我们就不在这里煞风景了。

加藤鹰非常懂得体贴我们,看看现场情况,笑着离开,还连带把白拉登也一起带走。

等等!

我看着白拉登的背影,想起一件事,你们就这么走了?刚刚我和她在牢里……你们……该不会真的拍……

这当然是认真的,你连合约都签了,难道还可以反悔?

白拉登道:片子正在剪辑,加字幕,我这边有专业人才,技术一流,今天天黑之前就能搞定,你自己也同意放弃海外版权了,到时候,这部片会在三块异大陆同步上市,你等着收……哦,忘了,你是没有版权分红收的。

三块异大陆?怎么没有本地?

……你很急着在本地发行?

……

天河雪琼的脸色阵红阵白,看来应该是接受不了这种事,我倒是比较无所谓,反正更丢脸的事情我也干过,当无码色情片男主角也没啥了不起,更何况我自问在片中表现不错,传出去也不丢人……起码比那个万里迢迢被骗过来,以为有男主角可当,结果只演小配角的乡下拳王要占便宜多了。

加藤鹰与白拉登一起离去,这边只留下我与天河雪琼……还有一个鬼魅夕,以气氛来说,现在该是我与天河雪琼独处的时间,但鬼魅夕怎么都不能算是闲杂人等,我也不能要她离场暂避,这种有了新人扔掉旧人的忌讳,我不想犯。

幸好,鬼魅夕在这方面,表现得相当聪明,她从我身旁走开,但却不是就此离去,而是转过头,一下抱住了天河雪琼,虽然一句话也没有说,不过就像是妹妹抱住姐姐般,非常亲热。

我吓了一跳,之前大家一路同行,鬼魅夕与天河雪琼仅是偶尔点点头,算不上处得融洽,更说不上有什么交情,鬼魅夕一下子表现得那么亲热,这会不会过头了?

只是,天河雪琼的反应也颇出我意料,她没有被鬼魅夕的亲密搂抱给吓到,回以一个同样热情的拥抱,脸上也绽放笑靥,仿佛与久别的姊妹重逢,这反而把我吓到一身冷汗。

(难道……她们两个是为了我,想要好好相处,才表现得那么亲热,刻意交好?我都不晓得自己那么有魅力,这……这就是所谓的主角后宫威能?

满脑子的疑惑,随着天河雪琼的一句话而消解。

……我不太确定,不过……妳就是未来吧?

一句话解了我的困惑,天河雪琼和鬼魅夕是没交情,但之前的阿雪与未来,这两个可是亲如一家,在阿雪消失之前,她是整个小队中唯一能和未来沟通的人,未来也只有对她会稍微打开心防。

看到天河雪琼与鬼魅夕这么亲昵,我忍不住问道:妳……妳恢复记忆了吗?

……并没有。

天河雪琼摇摇头,望向我的目光中满是歉然,但我梦到过很多以前的片段,应该都是我们一起旅行的回忆。

这个答案在我意料之中,虽然觉得失望,但仍要装作不受影响,一来这不是天河雪琼的过错,事属无奈;二来,如果我让她觉得,我喜欢以前便宜又好干的阿雪,不喜欢现在有智能的天河雪琼,那我后头的日子就很难过了……虽然,只要是个男人,就会想要前者……

之前我与天河雪琼在一起,不是心里有话藏着,不好说出,就是情况紧急,什么话都来不及说。像现在这样面对面,所有的谎言都已澄清,这反而是前所未有的经验,当我看着天河雪琼的笑脸,一时无语,心情没由来地一阵紧张。

天河雪琼与我四目对看,初时似乎也很紧张,但看到我这副呼吸急促、说不出话的窘样,她忽然笑了起来。

怎么那么紧张?又不是第一次看我这样子,你以前不都看熟了吗?

……这个,其实也不是很熟,妳现在这样我还挺陌生的,以前妳还是阿雪的时候,我们……没什么机会这样子说话……

那我们是怎么说话的?

天河雪琼一句话问出口,愣了一下,马上耳根通红,我想多半是想起了残缺的片段记忆,事实上,以前我总是受不住阿雪的诱惑,即使要讨论事情,也常常是让她坐在我大腿上,一面把玩两团雪奶,一面讲话,天河雪琼想起了那些片段,难怪她要脸红。

如果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完全有可能搞成文艺爱情片,两个笨拙而内心紧张的男女,傻傻地站着扮石像,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幸亏在这里的还有一个鬼魅夕,她看我们两个傻呼呼的样子,主动站出来打破沉默。

你们两个经历了多少事才终于走到这里,好不容易能在一起了,别在这里扮僵尸好不好?

鬼魅夕动作如闪电,一把抓住我的手,不由分说,就往天河雪琼的领口c进去,速度太快,我完全不及反应,回过神来的时候,掌心已感到一片柔嫩雪肤,还有那沉甸甸的充实手感。

啊!

天河雪琼像是受惊的小鸟,惊叫声中本能地想后退,但这声才出口的惊叫,未及放大就止住,因为鬼魅夕接着而来的动作,让本来被吓到的她,一下目瞪口呆,连惊叫都忘记。

鬼魅夕抓着我空的一只手,非常自然地往她自己的领口送,这次的动作不快,而我也完全没挣扎……不是故意,只是脑里有些转不过来,还有种好像在做春梦的感觉,觉得这种事情太过yy,不太合乎现实,但很快我就明白,这一切都是现实,尤其我双手分别掌握的两团r球,都是再真实也不过的存在。

以份量来说,肯定是天河雪琼乐胜,h罩杯的美r,浑圆巨硕,像颗小西瓜似的,绝对胜过鬼魅夕的哈密瓜;在触感上,两边好像差不多,不过因为看不见衣服之内的情形,全凭触觉感知,反而能够察觉细微差别,比较之下,鬼魅夕胜在青春,rr坚实,犹如果冻,肌肤充满弹性,摸上去都能感到青春少女独有的生机,至于天河雪琼……圆硕的rr,近似云朵般的绵软触感,肌肤雪腻柔滑,吹弹可破,又是一种不同的美感。

双掌掌心分别享受这股动人滋味,我本能的欲望,就是想好好看看这两双美r,除了用触觉体验,更用眼睛来确认,这样才是最完美的享受,不过,当我抬起头,却接触到两双不一样的眼神。

鬼魅夕笑吟吟的,眼中又是喜悦,又是骄傲,她完全是奉献型的女孩,而且以她的条件,完全有傲人的资格,天底下会不喜欢她这具青春胴体的男人,肯定少之又少;天河雪琼这边,羞赧之中带着少许责怪,却不见怒意,更重要的……

她并没有把我的手抽出来。

唔。

才刚刚这么想,天河雪琼就有动作,急急地往后退,我的手自然也从她领口抽了出来。

呃,对不起,真是很抱歉,其实我……

生怕弄巧成拙,我连忙出声道歉,但天河雪琼却通红着脸,抢着道:不!不是那样,我怕弄脏你的手……这几天身体……嗯……已经流出来了……

我对天河雪琼的r体太过了解,光听这一句,就完全明白过来,她的r体对魔力高度敏感,现在又开始泌r,她是感觉到奶水肿胀,再给我挤捏下去,便要流出,所以才后退让我抽手的。

对我来说,这种事情早已司空见惯了,但天河雪琼……一个还没出嫁,甚至不应该破身的慈航圣女,r体被开发得熟透,还像生育过的妇女一样泌r,这是非常羞耻的事,会有那样的反应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鬼魅夕对天河雪琼竖起了大拇指,道:太赞了,妳有额外属性,是妳赢了,我输得心服口服。

这句话用孩童似的天真口吻说出,听得我暗暗好笑,暗忖这丫头重伤痊愈后,怎么有点心智稚龄化的现象,不过,我倒是挺中意这种变化就是了,而且,这也有显著的效果,天河雪琼一下子笑了出来,没有之前那种紧绷的感觉,看着鬼魅夕的眼神……居然还流露几分……母性的光辉,这两个女人以后的关系,实在让人很期待。

我……不太记得以前的事了,也不能说全部忘光,断断续续还梦见过一些,拼凑得出来大概轮廓……

天河雪琼说到这里,停了一停,深深吸一口气,道:但以后我会努力,做得像以前一样好,可以吗?

照道理我该狂喜,但天河雪琼这么说,反而让我觉得有一丝不妥,如此近乎委曲求全的讨好态度,与她的个性不合,更不能简单用爱情来做解释,恐怕是有甚么事吧?

我心念急转,天河雪琼则是走向附近最大的一个温泉浴池,缓步来到池边,巧手迅速解开了衣扣,身上的祭司长袍迅速滑落,一具雪腻白皙,丰腴动人的至美胴体,瞬间l裎在我眼前,温泉热气氤氲,赤l女体俏立其间,既圣洁又美丽,几乎可以用冲击性来形容的画面,一下让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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