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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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他会像曾经看过的电视里演的那些情节一样,紧闭着双眼,撅着樱唇等待我的亲吻,却不想这家伙是不能用常人的心理来推测的,竟然钩起嘴角妖然媚笑,眨巴个邪魅的眼,反把我电的醉迷不已。

被阎一拉,顿时坐落在阎腿上,由俯视变为仰视。

手迅速截住阎俯下的脸,‘格格’娇笑:“阎~我都被你带来好几天了,你究竟想干嘛?”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声音腻腻的问。

虽没想过他会放我回去,但每天就这样把我关着,像是笼中的金丝雀,任是我有再好的耐性也快要磨光了,再说我也从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耐性,现在的我,也越来越不像我。

“你别想离开。”眼睛忽然就充满了寒霜,阎冷冷的警告,紧绷的肌r却让我感受到他的紧张,我想他也感觉到,这几天我是越来越烦躁了。

两天前,我在御花园中休憩,朦胧中被一阵甜脆中带着刺声音惊醒,睁眼看见几个娇艳的女子围着打量,眼神很不礼貌,或者说根本没礼貌可言,反正是个恁俗的段子,大家想想也知道是什么了。

后来我随口和阎说了句“她们很讨厌。”阎却高兴的以为我吃醋。第二天,宫中的嫔妃全部消失,似乎是送给大臣们了,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也没问至始至终我都觉得这写根本不关我的事,从没想过自己会留在这里。

阎也的确对我很好,几乎是千依百顺,细心温柔到另我感动,甚至有些心动。当然他也常常y沉着脸和我吵架,但都没有真的伤害过我,现在我完全不再怕他,偶尔也觉得他很可爱,与外面传言的暴君阎炙寒相差甚远,当然,这也只限在我面前这样,还是在我不提离开的前提下。

通过和阎下棋时了解,阎的心思十分的慎密,常常走出一步在我看来是十分糟糕的棋路,却在后来决胜负时起着关键性的作用,成了别人意想不到的好棋,步步为营,我下棋喜欢进攻,对我来说没有防守,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可我的进攻却可以被阎一次次躲开,不,与其说是躲开还不如说是全部化解。

晚上睡觉是在阎的寝宫,虽一直同床共枕,却从没实质的发生过什么,只是我像个抱枕一样,每天晚上都被阎紧紧的抱着睡,害的我每天晚上都不敢乱动,还要忍受煎熬——美人在怀,却不能享用。估计这句话也是阎心里想的,毕竟他是个正常男人。

几天来,我也快习惯了这样方式的相处,这让我觉得害怕,习惯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东西,记得心理学老师说过这么一句话:“入wc之久,久而不闻其臭。”可见习惯的可怕。

阎同我一样,也有洁癖,且比我严重的多,除了我之外,竟不能忍受任何人的触碰,这也是我在这几天的观察中得知,宫女太监们伺候阎的时候都是战战兢兢的,生怕阎有一点不满意的地方,一不小心就会人头落地,这也证实了阎的残暴之名。

“阎,你既然知道我是水晗曦,你就应该知道我的另一个身份——中原国未来的太子妃。”而且已定在今年年末举行册封仪式,这句我没有说出来,因为我相信阎也是心知肚明。“难道你是想利用我来挑起两国的战争吗?还是我只是你挑起战争的一个借口?我不认为闻名天下的阎炙寒发动战争也需要什么借口。”我正色,把话直接挑明了。

“既然你问了,我也不防告诉你,我从打算把你还回中原国,你今生都会是我阎炙寒的王后,只能是我阎炙寒的王后。”阎笑着狂傲的宣布,脸上的决心叫我心惊。

“甚至不惜发动战争吗?”我皱眉,那样将意味着百姓因为我而生灵涂炭,接着我就会变成遗臭万年的红颜祸水,与妲己褒姒齐名,这些倒也没所谓,更重要的是我将会失去我最钟爱的自由。想着想着,不禁眉头皱的更深。

“我发动的战争还少吗?”阎轻咬着我的耳垂,脸上桀骜的笑如同地狱的阎王,血腥的肆虐着周围的空气。“即使没有你战争依然不会少。”陈述事实般,丝毫不掩饰他的残暴。

说起残暴,我倒想起一件事,这段时间北悍驻在中原国边境的大军好像都已撤了回来,屠城的事似乎也没再发生,我不敢自以为是的认为这是因为我而产生的改变。

心跳动的很快,在阎生涩的挑逗下,眼睛开始迷梦,大脑却没有停止思考。

不知道四婢最近怎么样了,我有预感,清胥在颔虞老头那里学的东西已经开始真正的发挥它的威力,清胥~~这些天又失眠了吧。

我还是得离开,这里不是我的归宿,家,家才是我最终的归宿,有亲人,有温暖的地方才叫家。

“厄!~~痛!~”耳垂上传来的痛使我呻吟出声。

“在想什么?”阎闷闷的声音从我颈脖间传来,带着微微的不安,似乎是我的不专心引起了他的恐慌,阎竟‘呲’一声撕开了我的衣服,埋首于我的胸前,温柔中隐含着烦乱。

跳起身迅速逃离阎,不想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失身,但这一次,阎并没有让我轻易逃离,而是翻身将我压在身下,顺身将我抱起走进龙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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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逃离]

此时我的处境就像是撞入暗礁中的船,阎的表情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巨浪滔天,紧紧抿起的双唇,像是下定决心般,湛蓝的眼幽暗的叫我害怕。

“阎,你怎么了?阎~~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我慌乱的大叫,无法再像平时那样泰然自若,场面竟会如此失控。

“我不会放你走,从今天起,你就是我阎炙寒的王后,是北悍国的王后,谁也不能抢走。”抿住的唇展颜而笑,我却浑身冰冷。

现在的阎已经失去的理智,和他说什么都听不进去的,怎么办,怎么办呢?不能这样,我才十五岁,我还只是个孩子而已,我真的只是个孩子而已,我不能就这样被~~怎么办?该怎么办?说一些另人倒胃口的事,让他兴致尽失?什么事最倒胃口啊,脑袋一片空白,根本就想不出来。

咬他?踢他?没用啊,这些不管用。忽然我忘记挣扎,震惊且万分恐惧的看着阎身后,目瞪口呆的,瞳孔放大数倍,阎像是遽然清醒过来,将散落在地的衣物迅速裹住我向床里的安全地一抛,飞身回转,掌力强劲的向后攻去。

趁阎炙寒回身出掌的瞬间,我提起内力,奔出殿外,内力骤然聚集在腿脚之内,等阎反应出上当时,我已然消失在阎的视线之中。

“呼!呼!”不知狂奔了多久,累的筋疲力尽的喘着粗气,环顾四周,这是哪儿啊?

茫然不知所措,看一栋栋雄伟的建筑物群,我知道自己定还在北悍的皇宫之中,刚刚趁阎提聚内力时跑出来,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衣衫,内力停止运作之后,外面的冷空气一拨拨的袭来。

刚刚真的把我吓坏了,缩缩脖子,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的肩膀。

第一次赤脚l足的在雪地里奔跑,脚踝上不知是被什么刮了一道雪痕,此刻生生作疼。心里酸酸的,我水晗曦从小娇生惯养,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头,没想到来北悍游玩会发生这样的事,想到阎炙寒不禁怒火中烧,这个大色狼,我还以为他不会欺负我,天下乌鸦一般黑,辰是这样,阎炙寒也不是例外。

凛冽的寒风无情的吹着我单薄的身子,站在这冰冷刺骨的地面上,两只柔嫩的脚丫颤巍巍的互相搓着,鼻子泛酸,心情也有些黯然,低头看看自己狼狈的样子,冁然而笑。

霜严衣带断,指直不得结。

得赶紧找个地方暂避风雪才行,当一回梁上君子吧。

踏步飞身而起,不能在雪面上留下印痕,不能再让阎炙寒找到我。雪,洁白似银的雪,轻轻地、纷扬潇洒地下着,下着……将我停留的脚印轻轻掩盖。

从皇宫带出来的衣衫穿在里面当作内衣,悄悄潜入一个房子,偷来一套男装,可惜没有我的号子,北悍国的人身型都较高大,选了半天之后才选了一套勉强合身的衣服穿上,总觉得是小孩子偷了哥哥的衣服在穿,脚上踩的不是鞋子,感觉像是一艘船,不由的让我想起卖火柴的小女孩。

以前和清胥在一起时,常常对他说一些前世的童话故事,《白雪公主》《美人鱼》《丑小鸭》等,那时不管他能否听懂,都会开心的咧嘴对我笑着,口齿不清的叫着“晗曦,晗曦~~”想到这些不禁哑然失笑,幸福的童年。

其实现在也很幸福啊,今天的经历现在想想也是很刺激啊,被爹爹保护的太好的我,还没有像今天这样狼狈过呢,呵呵,仰头看向雕花绚丽的屋顶,笑的怡然自得,心情再次恢复一贯的超然自逸。

这个房间被打理的非常干净舒适,所有的物品也是十分考究,可见房间主人也是个会享受的主。

随手翻翻,值钱的东西还真是不少啊。拿走一两件应该不会介意吧?唉~~可怜我现在除了脖子上的这块血红的温玉之外,全身上下没一两银子;说起这血玉,我也奇怪不已,就是周岁抓周时看着最值钱的东西,后就一直被小娘亲挂于身上,现在已然成为我的幸运符,从没离过身,连沐浴时都不曾摘下来过。

虽说现在身上一两银子都没有,但若是想到将它当掉,心中的那份不舍强力的撕扯着我,毕竟已经带在身上十几年,感情非比一般,绝不考虑当它,不过嘛~~

我摸摸这房间里的东西,都是价值不菲啊,从衣橱中的衣服来看,房间主人定是一个年轻男子,既然是年轻人,应该不会太小气。

打包好几件较轻也较值钱且不容易看出来历的东西,提笔在主人桌上留下一书:老顽童到此一游。旁边还附上做着鬼脸的蜡笔小心。暗暗偷笑几声,悄然飞往梁上呼呼大睡去也,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房间主人怎么也不会想到我还留在这里吧?

嘿嘿!

在这里逗留了两天了,终于知道这栋府宅是北悍国国师的宅第,难怪刚近来时发现很多处都设有小八卦阵法,按先天小八卦乾坤排列,配合以石头树木花草的奇妙作用的一种防御阵。若不是和外公学过一些,定要被困阵中,无法脱身。

不过还是有一些地方是我不敢乱闯的,比如后山神秘的书房,如若启动阵法,必定会被房子主人发现,北悍国师可是和帝师颔虞齐名的怪才。

阎炙寒~~~说到他我很无奈啦,当然,除了无奈还有一点别样的酸楚,就像是两块吸在一起的吸铁石,被人硬生生的给分开一样,血淋淋的疼痛。从逃离皇宫的那一刻就开始啃嗜着我的心,越来越难受,即使是这样,我也不相信阎炙寒是什么妖怪,是魔鬼的孩子,我也不会相信什么被他施了魔法之类的无稽之谈,但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感受?我和他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不存在什么爱上他之类的蠢事。

再说,就算会爱也会爱上翁魏杭吧,阎炙寒根本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干净的纯粹的人,这一点我是十分的坚信。

可是最近阎炙寒的活动却我有种想回到他身边的冲动,但又想深深的逃离,这种矛盾的思想不停的困扰着我,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现在我真的好想爹爹,或许爹爹可以帮我分析一下我现在这样异常的感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失踪的事比婢们应该也报告给爹爹了吧,不知道是我真的没心没肺还是怎么,对此我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虽然我知道他们会有多着急,可我还是不想快点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甚至想就这样甩开所有人,只带着清胥远走天涯,多年之后再忽然出现,去刺激众人的神经。

这种想法让我觉得很不可思议,有种逃避一切的感觉。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多的问题出现在我面前让我不知如何去完美的解决,不想伤害任何人,更不想伤害我自己,承认自己的自私很需要勇气。

我也知道,逃避有时候比做出错误的选择还要糟糕。

并不讨厌黄煜,甚至觉得和他在一起相当的轻松,可以肆无忌惮的吵架,一点也不用顾虑,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他看清我的本性是一个多么自私、胆小、叛逆、俗气的人,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他讨厌我,即使不会讨厌也会让他觉得我是个不配当未来国母的粗俗的人,可是怎么也不会想到,婚期竟然会来的这么快,快的让我还没做好任何心理准备。

黄煜,都已经有了三个貌美如花的侍妾了,还要我干嘛啦,我绝对不能忍受与自己共度一生的人身上有别的异味,黄煜这家伙,才十八岁而已,就这么色,三个美人还不够,竟还想拖我下水,我才不会相信他是因为喜欢我才提出要娶我的呢,虽然他不像个色欲熏心的人,但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况且他从小心思就深沉的很。

我的神经有时候是很粗,但还没粗到对周围事物都没感觉的地步,爹爹对我的异样的感觉也是我想逃离的一个原因,很爱他,只是因为他是我的爹爹,那个疼我爱我胜过一切的爹爹,但这不能表示我可以忍受他去伤害我的小娘亲,而我更不能伤害我的小娘亲。

好想外公哦,每次看到外公就不由的让我想起曾看过的电视剧里的黄药师,都是姓黄,都有着不羁的灵魂,如果外公再年轻五十岁,我就嫁给外公好了,这样就不用烦恼了。

对清胥的感觉也很难去形容,清胥就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没了清胥,生命都会失去光彩。

我不会去依赖别人,却喜欢让别人依赖,那种被人需要的感觉会让我觉得世界没有我不行,让我能真切的感受到活着的存在感,不会孤单,尤其是清胥。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清胥就是我存在的一个见证,让我知道我现在的一切不是生活在梦里。

清胥对我的依赖,就像是生命源头的水,点点滋润着生命最初柔嫩的芽儿,让我的心总是被塞的满满的,一刻也感觉不到空虚,有时候在想,如果一辈子都和清胥生活在一起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每当有这样的想法时,脑中就会不自觉的冒出另一个人的身影——阎炙寒,这个y魂不散的家伙。

现在整个悍单城都进入了一级警戒状态,全力搜捕着我,可怜我偷了这么多东西都不敢出去当,当小偷当成我这样的也真是失败了。

“阎炙寒~~”轻声念着他的名字,往我所在的房间的床上一躺,撇撇嘴,我该怎么办啊?

房间的主人不知道跑哪去,这里暂时成了我的避难所,每天都会有人来打扫这里,将这房间打扫的纤尘不染,最后都便宜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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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至尊斗击场]

看着自己镜中的形象,不由的掩嘴偷笑,现在这个会有人认识我才怪。在这个北悍国师的府邸里都藏了十几天了,浑身的骨头都在霍霍抗议,吵着让我出去走走,无奈这么多天过去了,悍单城内的警卫还是没有松懈,全力的在搜捕我。

“搜什么搜啊,搞的我好像是罪犯一样,真是的!”对着镜子自言自语,只见镜中人有些不耐烦的蹙起眉头,撅着嘴,手无意识的敲着梳子。

“哼~~,我才不管那么多呢,我就不信阎炙寒敢把我怎样,躲了这么多天,身体都快成活化石了,就算他想抓我,也得先认出我再说,呵呵~~”对着镜子说的煞有其事,一边点头一边偷笑,面部表情丰富的让我都不敢相信那是我。

自己和自己也能说的这么起劲的人还真是少见啊!

好想念清胥他们啊。

每天留意着悍单城的动静,也得知小燕子已经成为秦州的三位代表之一来了悍单,先不急再和她们见面,阎炙寒肯定在她们身边放了哨子,小燕子会成为秦州代表是我意料之中的事,可是清胥的行踪就让我有点琢磨不透了。

听国师府里的人聊天,最近北悍国的各种物价都在上涨,甚至连周边国家都受到了影响,而阎炙寒这段时间虽然没有再四处发起战争,但脾气却越发的暴虐,y沉沉的,有些像暴风雨前的宁静,致使大臣们都不敢往强口上撞,物价的情况也没有引起什么重视,故而没有起表上奏,听说包括西楚一起,物价还有上升的趋势。

这和我以前历史书上说的欧洲经济危机的前奏有点像,不过应该不可能,这个时代的信息技术十分的落后,怎么可能会出现通货膨胀的现象呢?

记得以前就和清胥聊过经济危机的事,还向他具体的解释过造成经济危机的原因,因为他那时才八岁,根本听不懂,我还举例给他说明过。

唉~~肯定是我多想了,虽说只要有市场经济就有经济危机的可能,但~~,我为我的杞人忧天感到可笑,这写天把我闷的都敏感过头了,哪有那么容易就造成“滞待”的现象啊。

那清胥这些天究竟在做什么呢?无法得到他的消息还真是焦急。

“唉!不想了,年纪轻轻的就想这么多,会老的快的,想知道什么出去看看不就行了吗?ok,出发!”我双手猛然向桌上一拍,赫然起身,对着镜子摆了一个pose,满意的点点头,咧嘴一笑,憨厚的“胡”家小童再现版。

走在繁华的北悍街道上,一双可爱的大眼东瞅瞅西瞧瞧,对什么都充满好奇,这也看看,那也摸摸,整个一幅乡巴佬进城的模样,但神态又让人觉得的憨厚无比。

大概是女人的天性,一逛街就按奈不住购物的欲望。

“哇!”我立时两眼放光,飞快的冲向香味的来源,糖饼哎~~开心看着眼前的大竹篓里的白色粘的拉丝的甜品,刚想买个十文钱的,却忽然想到自己现在身无分文,偷来的东西还敢去当呢,这个天杀的阎炙寒,竟然连当铺的周围都安排的人,可恶。

俗话说,钱不是万能的,但每有钱是万万不能的,这句话我现在可是深有体会啊,所以不论何时何地我身上都会带有银票的,哪怕是出门逛个庙会,可是~~那天逃出来时竟是刚刚沐浴之后,我还没来的急收银票呢。

神色黯然的瞅着糖饼,舔舔嘴,转身离开。

钱,钱~~,现在当务之急就是从哪去弄点银子来,去哪儿呢?

抬起头,张望一周。“大叔,请问那座塔什么塔呀,怎么那么高啊?”我叫住一位面善的欧吉桑,指着不远处的一座雄伟的建筑问。

“哈哈哈哈,娃娃,你是头一次进城吧?”大叔打量我一翻,哈哈大笑。

“大叔真是好眼光,我正是第一次进城,请问那里是什么地方啊,好雄伟啊!”我天真的看着欧吉桑。

“那里就是四大名楼之一的沧浪楼啊,只要是来过悍单的人就没有不知道的。”欧吉桑神色愉快的回答,带着显而易见的骄傲。

“沧浪楼?那里就是沧浪楼吗?怎么那么高啊?”我惊呼。久闻沧浪楼大名,竟不料驰名天下的沧浪楼竟然是一座高塔,而且是目前为止我所见过的最高的建筑。

“呵呵,娃娃也听说过沧浪楼吧,沧浪楼可是世上最高的楼了,足足有十几层呢!”欧吉桑摸摸大胡子,笑呵呵的说。

“哇!好厉害哦,我听说过沧浪楼,可是不知道它是做什么的,它为什么那么有名啊?”十几层?那每天上下楼还不累死了。如果只是建筑雄伟的话,应该也不足以与誊魍阁齐名吧。

“小娃娃不知道?哈哈,这沧浪楼还有另外一个称呼,听了这个称呼你就知道它是做什么的了。”欧吉桑神秘的笑开,卖了个关子。

“大叔,是什么名字啊?”我顺着他的话问他。

“这沧浪楼呀又叫至尊斗击场。”

“至尊斗击场?”我疑惑的喃喃自语。

“是啊,那里可是习武之人的圣地啊,来,我们到那里坐坐,我慢慢告诉你。”在如此残暴的统治下,难得还有如此热情之人,我一扫连日来的y郁,乐颠颠的跟着欧吉桑在一个路边的茶棚里坐下。

“大叔,我、我没钱。”忽然又想到自己现在身无分文,喝茶可是要钱的。

“哈哈~~你这小娃娃,没关系,今天大叔请你喝。”大叔爽朗的笑着。

“谢谢大叔,大叔,您和我说说至尊斗击场啊。”礼貌的道谢,在这样寒冷的北悍,喝杯热茶的确能暖开冷冻麻木的身心。

“不用谢不用谢,像你这样有灵气的娃娃现在可不多见啊,你遇到我也算有缘。这沧浪楼之所以这么有名啊,除了他举世无双的建筑之外,至尊斗击场就是它另一个奇迹。~~~~~~这些是要你亲自去体验的,只要你亲眼看过了至尊斗击场,就能感受到沧浪楼的魅力了。”

听了一下午之后才知道,原来沧浪楼是一个高达十九层的塔,各类学武之人都以能在沧浪楼留名为荣,而你登的楼层越高也就表示你的造诣越深,从而得到的报酬也就越多,相对的楼层越高挑战的难度也就越大,而且只要你打败了那一层连续保持十剩就可以挑战那一楼层的层主,如过将层主也打败了你就是所在楼层的层主,而楼主则享有更多的众人梦寐以求的荣耀和物质。

当然,也必须在打上十楼之后才有挑战层主的资格。

每赢一场都有收入,随着你登上的楼层越高所得的报酬也会随之提升,而打上十二楼之后沧浪楼也就不再付给登楼人报酬,但顶楼却有更加吸引那些练武之人东西,那就是学武之人梦寐以求的神兵利器,这里的人对它们的热衷度,并不亚于《倚天屠龙记》中,众人对倚天屠龙的狂热的追求。

据说,这沧浪楼是九十年前,北悍国国主奴役10万战争俘虏费尽人力物力才建造而成,而顶楼更是收藏了世界上的各种神兵利器,每上去一个人,都可认君挑选一种兵器。

这个规矩也是为了让持有者能够有足够的力量里保护它,如果持有者兵器的人没有足够的力量保护它,即使是送给你,也只是让你枉送性命而已。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要兵器,这样你就可以得到一块玉牌,拿着这块玉牌你就可以要求沧浪楼为你办一件事,一般来说,还没有沧浪楼办不到的事。沧浪楼也不受任何国家的管辖。

目前为止,打上过十八楼的也只有6人而已,其中一人就是在十几天以前登上了十九楼,却很少有人知道那人是谁。

告别欧吉桑之后,迫不及待的就朝沧浪楼奔去。

入眼是一座宏伟的宝塔,形式有些像古印度的浮屠。塔的底层是一个能容纳上万人的斗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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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观斗]

看到这个斗击场,首先让你联想到的便是欧洲罗马的角斗场,不过罗马的角斗场是露天的,而这个至尊斗击场却是在室内。

椭圆形的场地呈放s形式向四周展开,其中九棵几十米高的巨型石柱擎天而立,石柱上都刻有威武凶猛的兽行图文,远看之下,似乎每棵石柱的图文都不一样,像是盘古用自己的身躯撑开了天地,形成一个可以容纳上万人的巨大的斗击场。

看到这些石柱不禁的会让人想起古巴比伦的空中花园,在这样的一个生产力贫瘠的时代,沧浪楼无疑是一个让人难解的奇迹。

中原国的建筑多是以木头为材料,阁楼亭台之间相互辉映,与整个城市融合为一体。

而眼下的沧浪楼却是以石材为建筑材料,整个斗击场完全是用巨石拼整而成,包括浮屠状的沧浪楼,都是以石材为主建造而成,每层塔的塔檐上都雕刻有飞禽走兽和佛像的图文,图案深邃精湛,竟可与前世的世界七大奇迹之一的吴哥窟相媲美。

斗击台的面积只是比足球场的面积稍小,地面都是用近一尺厚的巨石板铺成,斗击台与观众席之间有一米长的浅沟相隔,场外坐着十位似裁判一样的锦衣人,场内边沿处还站着一位青衣人。而此刻,场内人声鼎沸,上万人的斗击场内竟无虚座,场中间两位高手正在激烈的缠斗。

若在平常,这里的人气也不是这样强烈,但北悍的赛武节来临,各方高手都聚集在此争夺武士头衔,很多其他国家的高手也来观看北悍的武术盛会,而至尊斗击场不仅是争夺名利与财富的场所,更是一个修炼的佳地。

来自四面八方的武林高手都在此来观赛,一边修炼一边观察对手的实力,以便知己知彼;而最终是武士争夺战也是在此展开。

看到这里,我不禁有些胆怯起来,以前是仰慕沧浪楼的威名,而现在来沧浪楼的原意则是为了赚取零花钱,可是,凭我这三脚猫的功夫,恐怕还没上场就一命呜呼了。

不要以为在这里比武是点到为止,在沧浪楼,没有规则,没有限制,只有胜利,除非你自己认输,否则致死方休。

如果是我的话,除了用轻功躲避之外,攻击的指数低到比零大不了多少。

拿着手中的号码牌,沿着石阶而下,站定在一个距离斗击台微近的位置上观看,我99号,我的对手是142号,不知对手是哪一类型的选手。

“请问一下场内那为青衣人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总是在场内逃窜?”我疑惑的问身边的一位与我年龄相仿却全神贯注观战的孩童。(虽然我身高168公分,但北悍国的人体型高大健壮,故而此刻我的形象就似一位十二、三岁的孩童)

“你是第一次来沧浪楼?”眼前看起来比我还小的孩童抬起浓密的眉毛,圆圆的眼睛扫视了我半响之后问,一点也没有因为我打断他的观赛而愤怒。

“恩,看你和我差不多大的样子,难道你常来?”我咧嘴憨憨的笑,眯眼问他。

“是,我已经在这里呆了两年多了,我的目标可是要打上顶楼。”他左手骄傲的向沧浪楼的顶楼一指,接而把手放入脑后,抓抓头,笑的比我还憨,却又透着无比的坚定。

“顶楼?看你的样子似乎对这里很熟,你下场比过吗?”看他的样子最多也才十一、二岁,志向却不小,要知道打上顶楼的人可是了了无几。

“当然比过,我可是已经打到三楼了,我现在的战绩是五胜两败,我只要再赢五场就可上四楼了。”听他这样说,我心里顿时有了自信,连他这样的小孩子都可一打上三楼,我就算再差也比这毛孩子强吧?

“听你这样说是每一楼层赢十场才能挑战下一楼层的人吗?”还要打这么多次啊?

“对,但前提是你的败绩不能超过四次,一旦超过了四次你就失去了待在这一楼层的资格,所以每个人在选择斗击时间时都很谨慎。”他眼睛还是不时的注视着场上的战斗,嘴巴却在和我讲解。“你也是来的竞技的吗?”他突然转过头来问我。

“是啊,我第一次来,很多东西都不懂呢!呵呵~”我傻笑,也看着场内的战斗。“你还没有告诉我那个青衣人是做什么的呢!”

“哦,他是规则执行裁判,而这规则就是若有一方认输,另一方便停止攻击,并且宣布认输方失败。”

“这样哦,那他为什么在里面东窜西窜啊?”我不解。

“你看,今天这两人的实力都很强悍,他们都是已经打上十楼的高手。”他手指着场内仔细给我讲解。

“通常楼层越高级数自然也就越高,相对的实力也就越高,战斗的时间也就越短,但威力也越强,波及的范围也就越广,所以为了不被场内两人的内力波及到,所以执行裁判才会在斗击台的边沿躲避他们的内力,要知道在场中一个不小心都会殃及生命的。”

“原来是这样啊。”我恍然大悟的点头,的确,场内的空气似乎都被那两人给扭曲了,可见他们功力之强,要是对手是我的话,估计我是想逃都没地方逃,一招就将我搞定,那变换莫测的招数和匪夷所思的内力,光是看都让人觉得胆战心惊。

斗击台的上方,也就是斗击场的屋顶,有一个似主持人的人,在对着巨大的喇叭状的扩音器材,鼓舞着场内的气氛,观众们都在为他们所下注胜利的一方呐喊助威,现场的支持率是六千七百多点比四千多点,赔率很大。

场外女主持人的声音遍布在场内的每个角落,有盖过了场内每个人的声音,这个时代没有音响公放等扩音设备,主持人的声音完全是靠内力来达到音响的效果,可见主持人的内力之深厚,这沧浪楼果然是藏龙卧虎。

不一会儿,在我的眼睛还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场中一人忽像离弦之箭一样飞出了场外,躺在地上口吐鲜血,几次挣扎着想再爬起来战斗,却最终还是无奈的倒了下去,青衣人判还站在场内的大汉攻击有效加得四分,场内大汉获胜,可直接晋级十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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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可爱的朴卡]

“这一场竞技已经结束了,走,我带你四处逛逛去。”他笑的露出一排明晃晃的白牙,使之周围的空气都显的明亮起来。

“哦,好啊,可是我等一会儿就要上场了,等我比完吧。”我示出手中的号码牌,一块白色的绢帛,上面端正的写着‘九十九’三个繁体字。

“也行,对了,我叫朴卡,你叫什么名字?”孩子之间好象就是这样,没有距离,没一会儿就能成为朋友。

“朴卡?你的名字真特别,我叫~~~~”刚准备说出自己的名字,却想到自己现正在‘逃亡’之中,不能泄露丝毫关于我身份的东西,想到刚刚自己在沧浪楼登记时用的名字,“我叫巴黎,很高兴认识你。”

“笆篱?你的名字也很特别啊,哈哈~~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不是笆篱,是巴黎。对了,刚刚那个倒下的人怎么样了啊?”我指着被抬下去的中年汉子问他。

“死了。笆篱,笆篱,还是笆篱啊!”前两个字朴卡说的很平静,与其说平静还不如说平常,让人感觉像是这样画面是再正常不过的,跟买菜、吃饭一样,后面那句话又让我觉得他就是一个小孩子。

“死了?怎么会?他刚刚不是还在动吗?”我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无法想象那样厉害的人,就这样失去了他的生命。

“他的对手内力浑厚,以内家功夫见长,又是使用暗器的高手,前面的缠斗其实都是为刚刚的最后一击打好了铺垫,以内力混淆对手的视听,再出其不意的制胜,他的对手将注入内力的暗器打穿了他的心脏,他是绝对活不了的。”

“什么?暗器?我怎么没看到啊?这样的竞技赛也可以用暗器吗?”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论起武道这样老练啊,不可思议啊。

“那暗器细如牛毛,且注入了内力,速度之快,是一般人都看不到的,就算看见了也会躲闪不及,如果不是凝神细看我也不会看到,那个倒在地上的人也看到了,但等他看见的时候已来不及躲闪,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进入他的体内。除了不可以用毒之外,什么都可以用,暗器也是作为武器的一种。”

“切~~你就吹吧,一般人看不到,你就看的到了啦?看你说的头头是道的,不会是唬我的吧?”我上上下下打量了朴卡,这么个小孩子怎么可能懂这么多,我脸上写满了怀疑。

“我才没有吹呢,我本来就看的到,我师傅说我可是几十年都难得一见的天才呢。”朴卡气急败坏的大叫,继而有昂起头,笑的如强装老虎的猫,滑稽不已。

“是啊,天才,你还好意思说,哪有人说自己是天才的。”我哈哈大笑,这个小孩性子好纯哦,这样逗逗就急了。

而我不知道的是,他只有在面对真正从内心接受的朋友时,会露出他率直简单的性子,面对敌人时,却有着不符合他年龄的冷静与智慧,这都是他师傅从小训练出来的。

“笨蛋!我本来就是天才,我只是说事实,有什么不能说的。”朴卡的两条浓密粗短的眉毛随着他脸上的表情扭动,像两只蠕动的毛毛虫,看的我忍不住喷饭大笑。

“你说你是天才,有什么证据?”我也像个孩子似的与他就‘是不是天才’这个问题杠上。

“哼!”朴卡下巴一抬,“你见过有像我这样小的人来沧浪楼竞技的吗?何况我都快登上四楼了。”斜眼看我,那表情好象再说:肯定我吧,崇拜我吧!

“切~~,我不是吗?”我现在的样子比他大不了两岁吧!

“你多大?”他立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脸上的表情丰富到另人叹为观止。

“我十二了,你呢?”

“哈哈~~,我才九岁哦,我比你小吧,还说不是天才,我可是至今为止年龄最小的呢,哈哈~~~”说着表情又立马兴奋起来,活力四s,竟叫阳光都失去的色彩。

见他这样,我也不在打击他,承认他的实力吧。

“你才九岁啊?我还以为你都已经十岁了。”九岁十岁好象也差不了多少啊,“好吧,我就承认你很厉害,不过呢~~我比你大,你得叫我哥。”我趁机占他便宜,多了一个这样有趣还厉害非常的弟弟,未来的日子应该不会太闷吧,而且年纪这么小,还可以改造成思想前卫、绅士的好男人,哈哈。

“好啊,我有哥了哎~~!”朴卡激动的跳起来抱住我的脖子,“你叫笆篱,那我以后叫你笆哥。”说着一脸笑容,头抵在我脸上。

“笆哥?笆你个头啊,你敢叫我八哥小心我把你头给打爆。”我一把将他推开,一个爆栗子就敲过去,笆哥?八哥?你是存心气我嘛,我像八哥吗?有这么英俊的八哥吗?混熟了也不觉得我的动作有什么不妥。

“你干嘛打我啊,很痛哎!那不叫笆哥叫什么?”朴卡皱着一张委屈的小脸,揉着头嘴里说着很痛,嘴角却依然咧开笑出两排大牙。

“你直接叫我哥就好了嘛,或者叫我巴黎哥,就是不准叫我笆哥,不知道还以为你在叫一只鸟呢,八哥、八哥多难听啊。”我们在聊天的时候,屋顶上的那位类似于现代主持人的人,声音也响了起来。

“请九十九号和一百四十二号上台准备,请下注的朋友赶快下注,这两位今天谁是赢家呢?请大家拭目以待。”连续说了两遍之后,场内又起来。

“朴卡,轮到我了。”

“恩,小心点。”像是看出我没两把刷子,朴卡的神情有些担忧。

“你就放心吧,如果形势不对我就马上认输,不会拿生命开玩笑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拍拍他的肩膀。“为我加油啊!”也不管朴卡能不理解加油的意思,便飘向了斗击台。本书由潇湘小说原创网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竞技]

在众人的一片惊叹声中,我翩然落地,表情自信满满,胸有成竹的样子。

从场台的另一头也走上来一个玄衣汉子,衣着简单干练,一看就知道也不是泛泛之辈,也不是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粗莽之人,似乎是也震惊在我刚刚所展现的匪夷所思的功夫之中,神情微凛,全身戒备。

我努力让自己的神经放松,自然的朝玄衣汉子微笑,笑的初生牛犊,笑的少不更事,笑的一脸无害;外公说过,面对对手时一定要表现的高深莫测,让人猜不出你的底细,用现代人的说法就是在心理上先压住对方,再不经意小露一手,彻底镇住对手。

这也是我刚刚为什么从那么高的那么远的看台上飘下来的原因,既表现出一个孩子在努力炫耀自己的本领,又能掩盖自己本身实力不足的事实。

“除不得用致命的毒外,没有招式限制,没有武器限制,若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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