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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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机响了,他从裤兜里摸出电话,看着我的笑容一直没有退却。

“喂?”

“有空啊!”

“宝贝,我很快就到你那里去,等着我。”

“嗯,好的!”

“嗯嗯,你还要什么?”

“好的!我会带只蛋糕让小昭那个电灯泡回去的!”

“好的,爱你哦!啵一个?”

“嗯,挂了,等我哦!”

我从隐隐约约可以听出一点苗头的对话中立刻就猜到了对方是谁,我们曾经是朋友,但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而决裂。

我一颗一颗的解开衬衫扣子,露出半个胸脯,露出迷醉的眼神望着他。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嘴角扯开。

“要我,还是要他?”我凑近他,在他耳边吐气。

他轻笑一声,掏出手机,干脆利落的把电池扒了下来,重新装回裤兜,一把搂过我的腰。

我们相拥着走过密集的人群,听着他们发出啧啧的羡艳声。

走过吧台的时候,老鬼看到我,眼睛都直了。

“你。。。你你。。。”他指着我说不出话来。

“经理,我回来了。”我淡定自若的朝他打招呼,却被唐子谦强制性的拉进怀里,直奔vip包间。

被重重的抛在宽大柔软的双人床上时,我闭上眼睛,我知道现在要做的,只是服从。

他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压了上来。

“关灯!”我低声命令,我不想看到除了哥哥以外抱我的男人的脸。

他暗骂一声,啪的按掉墙上的开关,眼前一片漆黑,他开始撕扯我的衣服,真佩服他的夜视力,几下子就把我剥得精光。

他的手抚摸上来,一双没做过什么粗活的柔嫩滑溜的手,带着陌生的触感和不陌生的热度。这男人的头发胶得硬硬的,根根笔挺的竖起,我看到黑暗中他光洁的额头。

恍惚之中有种错觉,似乎眼前这个男人要比总是把眼睛藏在刘海里的哥哥要容易接近容易看透得多。

“我。。。我怎么会爱上一个男人?”他停在那里,抚摸着我的脸,声音带着哭腔。

我在黑暗中发出一声轻笑:“老板,你喝醉了,朗朗他们,不都是男人么。。。”

“那不一样!”他发出一声低吼,“我栽了,我他妈的这次栽在你手里。。。”

“玩玩儿而已,别那么认真,老板。”认真你就输了。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落在我的侧脸。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的吻就像密集的雨点一般落下,他撬开我的唇齿疯狂的在里面肆虐,所到之处,无不掠夺吮吸个干净。

我直挺挺的躺在那里,任他狂轰滥炸,实在疼得狠了就推推他的胸,示意他轻一点。而他好像总也不满足,还想从我这里汲取更多。

直到自己在半恍惚状态再一次像烙饼一般被他翻转过来,我看到凌乱不堪的床单上一团一团的刺目的鲜红色斑点。

他软倒在我背上大口大口的呼吸,像一条离开水的鱼一般艰难。

我向旁边挪了挪,把他从我背上抖了下来,然后颤颤巍巍的爬起身,强忍着疼痛,扶着墙走进浴室,认真的清理自己满身的狼藉。

哥哥很敏感,我用浴花用力搓着皮肤,直到闻不到任何酒气和香水味才擦干身体,走进房间,捡起地上的牛仔裤,默默穿好。

他好笑似的看着我。

我垂着眼睑说:“老板,我还有事,先走了。”

“等等!”转身的时候被他叫住,我一惊,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

他套好浴袍走过来,围着我赚了一圈,从钱夹里掏出一叠票子塞进我的裤腰。

“谢谢老板。”我把钱叠好,揣进裤兜。

他单手撑在门板上,捏起我的下巴笑着说:“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会出五十万救那个男人的命吧?你昨晚的表现,也就值这个数了,我又不是j尸犯,原本还以为你真的会像陈曦所说的那样风情万种,任何人都抵挡不住诱惑,现在看来,你不过如此。真是的,吊足了我的胃口,又让我大失所望。。。”

我了然的点点头:“那,老板要是没有别的吩咐,我先走了。”

刚跨出一步就被他捏住手腕重重的摔在门板上,脑袋磕得生疼。

“你就不愿意和我多待一会儿是不是?你就那么急着回去见你哥是不是?”他几乎是咬牙切齿。

“你不想帮我,就别浪费我的时间。。。”我仰起头,勇敢的直视他,双腿发软,说话已经有气无力,我真是太累了。

“呵,接下来,你会去找谁弄这笔钱?陈家二少爷?省省吧,别做梦了!他在你离开之后已经精神崩溃,神智不清了,恐怕这会儿,他像个废物一样在精神病院躺着,谁都认不出来。。。”

我扬手狠狠的给了他一个耳光!

“他曾经很爱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践踏一个爱你的人?”小曦已经成为我心中永远的痛,一个不想再提起的名字。

“他也曾经很爱你!可是你看看你自己做了什么?!是你把他疯的而不是我!”他指着我怒吼。

他怒不可遏,眼中布满血丝,扣住我的双肩将我按在门上:“我在床上那么努力的跟你做,结果还是不如那个男人?他有什么好?他到底有什么好?”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用力推了他一把,他惊讶的后退两步,跌坐在地毯上。我看了他一眼,逃跑似的拉开门奔出了房间。

凌晨两点的街,行人寥落,灯火阑珊,我打了辆出租车,直奔我们的家,有哥哥在的家。

我轻手轻脚开门的时候,他睡得正熟,被子踢到一边,垂着头侧躺着,右手握拳,拇指像婴儿一样含在嘴里,受伤的左肩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我替他盖好被子,爬上床,在他身边躺下,微笑着看了他好一会儿,闭上眼睛。

我牵着他的手走进这间屋子的时候,灰尘味儿让他皱起眉头,可是他什么都没说,乖乖的按照我的要求坐在沙发上,侧耳倾听着我在整个房间里收拾整理的声音。

他无条件的信任我,即使他已经意识到我要做什么。带他去医院检查的时候,他什么都没问,乖巧的捋起袖子伸出胳膊给护士抽血,然后很安静的坐在长椅上等待检查结果。

我带他回家,顺带开了几粒安眠药。喂他吃饭的时候他不再那么别扭,而是坦然的张开嘴等我喂,这让我心里好受不少。

我把安眠药碾成粉末,在他喝的水里加了一点,看着他一滴不剩的喝下去,然后躺倒。

他这几天安静得就像一只任我摆布的玩偶,只是,他心里所思所想我还是一点都没办法猜透。

作者有话要说:s君在我的鼓励与开导之下开始渐渐对我坦诚,

他默默的喜欢着一个菲律宾人l君,

l君我见过几次,是一个很和蔼很温柔的大叔,给人感觉不错,如沐春风,

只是人家有妻子有两个女儿,百分之百的正常人,

正在考虑以这个为题材挖新坑了。。。(我果然猥琐。。。)

并不是所有的爱情都可以在阳光下绽放,

其实他们这一类人真正缺乏的是肯定与理解,

现实毕竟不是小说,不是所有人都具有耽美情节,都能够容忍这样的事。

总之s君加油了!

☆、借钱

73

最近遇上个台商,已近秃顶的年纪,非常喜欢年轻漂亮的男孩,玩起来如狼似虎花样百出,当然他付的价钱也相当丰厚,不忍心放下这笔大case,所以在哥哥已经开始治疗的时候不得不分出心神来招呼这位老板。

哥哥穿了白衬衫,外面套了件方格花纹的开司米毛衣,安安静静的坐在餐桌前等着我,脸上全是对失明后的世界陌生的表情。

即使每晚回来再怎么狼狈,我都会记得把自己清理干净,绝不残留任何让他觉得不舒服的气息。因为我不想他唯一拥有的我,在他的内心世界也变得陌生。

“哥,我打包了晚餐,一起吃吧!”

“好啊!”他微微一笑,眼中柔情似水,看得我都呆了。

“哥,以后。。。别对我露出这样的表情。。。”

他侧着头,有些困惑。

“太诱人了,我会。。。流鼻血。。。”

也许是我开玩笑的手法太低端了,他收起笑容,默默的拿起筷子吃盒饭。

“怎么全是r?”哥哥埋怨,这些日子以来他头一次对吃提出意见,“我想吃豆芽!”

他边说边霸道的从我的盒饭里挑出一堆蔬菜堆在自己碗里,然后勺了一大勺r给我,边吃边自言自语的喃喃:“这还差不多,告诉你,哥我虽然看不见,但是你别想欺负我!”

“嗯。”我慌乱的吃饭,嘴里塞满东西,泪流满面。

晚餐过后,我照例倒了一杯水,悄悄掺了点安眠药粉末进去,把杯子递给他。

哥哥抿了一口水,没有了往常的安静,孩子气的说:“你又欺负我,这水不新鲜!”

我心跳加速,立刻红了脸撒谎:“这水是今晚刚刚烧的!怎么会不新鲜?”

“有股怪味,你自己喝喝看!”

“那是漂白粉的味道。”我继续撒谎,他看不见我的脸现在红得像个熟透的番茄。

“是你在里面加了什么东西吧?”他突然仰起空d的眼睛对着我坏笑。

“。。。”我心脏一抽一抽的,哥哥果然是太敏锐了,这么快就识破了了吗?

“算了,就算你给我毒药我也会喝的。。。”他像是对我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嘟嘟囔囔皱着眉头把那杯水喝干净。

我终于松了口气,擦了擦汗,把他按进被窝里,掖好被角说:“睡吧,别胡思乱想尽说一些奇怪的话。”

没有空细想为什么哥哥今天变得这样孩子气,看他一开始轻声打呼,我就赶忙收拾收拾急着出门。

我预约了那位据说全球知名的脑科教授,对方已经答应接下这项手术,我要快些凑齐这笔钱才行。

我又走上了这条街,这次却没有进双城,而是直接钻进电话亭里,蹲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包有些发霉的烟来抽,样子很颓废,路过行人无不怪异的看我一眼,以为我是个情场失意的男孩。

烟是从哥哥那里一包一包的搜刮过来的,拆封了我都小心翼翼的存着,直到它们开始受潮发霉。我不想丢掉任何散发着他的气息的东西,一丝一毫都不想。

烟雾熏得我不住的咳嗽,眼泪都出来了,不过终于被我等到那个出现在街角的男人。

我奔出电话亭迎上去对他打招呼:“大华哥!”

大华哥迟疑的看着我,略微有些吃惊:“轻扬?”

我笑得很勉强:“好久不见!”

他豪爽的一拍我的肩膀,笑骂道:“你这个臭小子,说不见就不见了,害我一顿好找!说说,这两年都去哪里鬼混了?还学会抽烟?”

我真的没空跟他叙旧,直接了当开门见山的说:“大华哥,你能不能,先借我一笔钱?”

他惊讶的从头到脚把我打量了一番,大概我这副行头看起来真的不像缺钱的样子。然后沉默了半晌,从衣兜里掏出一包烟,递给我一根,自己也抽出一根点上。

“很缺钱?”

我深深吸了口烟,点点头:“发生了一些事情,急需要用钱。”

他突然豪气干云的一声大笑:“行!有困难知道来找我,就说明你把我当哥们儿,哥们儿怎么说也不能亏待了你!跟我回家慢慢说!”

我想,我喜欢大华哥就是因为喜欢他这副豪气,跟印象中的老大有点像。

大华哥家在一处不起眼的居民区里,十二楼,三室一厅的屋子,有点陈旧,几乎没怎么装修,家居摆设也完全体现出他是个孑然一身的单身男人。

一进屋,大华哥就忙不迭的收拾那摊了一茶几的啤酒瓶和袋装食物,边忙活边道歉说:“对不起啊,这家里没个女人的,就是这个样,整天乱八七糟的!”

我记得当年老大和大成哥两个人都喜欢把“乱七八糟”说成“乱八七糟”,我纠正他们,大成哥总是笑着解释说一部分东北人就是喜欢这样说。

他们都有着北方人的豪爽和随心所欲,使得一股前所未有的亲切感油然而生,我笑着帮着他一起收拾。

大华哥给我倒了杯微凉的白开水,抱歉的说:“不好意思了,家里连个茶叶都没有,那帮孙子一过来呼啦就是一大群,没人喝茶的,都喝啤酒!”

“怎么一直就忙着道歉呢?”我坐在沙发上笑着问道,大华哥虽说是个有些蛮横的黑道大哥,不过还真是可爱。

“看看,瞧我这记性!带你回来是听你说正事的吧?唉,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就想到我老家的几个弟妹,也像你这么秀气,不过老早就会下地干活了。。。”

“过年回去看看他们啊!”

大华哥定定的看着我,点了支烟,露出哀伤的表情埋头弹了弹烟灰:“他们,可能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我这么失败的大哥了。。。”

他狠狠的抽了口烟,幽幽的说到:“我十六七岁那会儿野,不好好读书跟一群不良少年厮混,吃喝嫖赌样样来,还欠了一p股高利贷,害的爹娘倾家荡产替我还债,弟弟妹妹全都辍了学。到最后他们还指望我能浪子回头改过自新,可是我却彻底混进了黑道。”

原来每个人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

“我这样当儿子的当大哥的,你说失败不?所以出来混的这些年,我除了往家里寄钱从来没有回去过。我怕啊,我没脸回去见他们。”

“大华哥。。。”

“啥?你说!”他似乎完全沉浸在往事里,心不在焉的说。

“我哥。。。是个通缉犯。。。”我抬起头正视着他。

他讪讪的笑道:“对呀,这事儿我知道,还是我给你查出来的。”

“可是我哥生病,我需要钱,很大一笔钱。。。”我双手交握,埋在膝盖里不停的发抖。

他不笑了,直直的望向我。

“所以,不管你曾经做过什么,你在家人心目中还是无可取代的儿子,无人能敌的大哥。就像我哥那样,不管他曾经做过什么,我都能理解他原谅他,无条件的对他好。”我看着他的眼睛,诚恳的说:“回去看看他们吧,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说不定,情况没你想象得那么糟糕。”

他缓缓垂下头,眉头皱得很深,默不作声的抽完一支烟,抬头看我的时候眼睛里多了些血丝。

“你需要多少钱?”他随意的岔开话题。

“五十万。”

他又沉默了,又叼上了一支烟,皱着眉头站起身走进房间,他在里面翻找着什么东西,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

不一会儿,他又走出来,递了个信封给我,咧开嘴笑着说:“这里有八万现金,是最近抓到个欠债的孙子讨来的。这信封一直藏在我的破鞋里,所以有股臭味,你别介意啊!”

我默默的接过,他又掏出钱包,抽出张银行卡放在玻璃茶几上,推到我面前,说:“这里面应该也有个十万八万的,是我的私房钱,你也拿去。这些钱啥时候还都无所谓,大华哥我虽然是个放高利贷的,但不收兄弟你的利息,你借多少年都行。”

我感到眼睛发涩。

“本来我能给你更多的,只不过最近欠债的孙子太多了,追都追不回来。你留个电话号码给我,要是能给我抓到个把两个,再弄点钱回来应该不成问题,有钱了我再联系你。。。哎哎哎,怎么哭了?”他忙不迭的递面纸给我。

萍水相逢,你干嘛对我这样好?让我对这个世界还有所期待,让我以为除了哥哥之外还有值得我为之付出的人。

他坐过来慌乱的替我擦眼泪,一边抱怨着:“你丫别哭,你大华哥我最看不得人哭,这小脸蛋,比女人还娇媚,哭成个花猫脸多难看!小时候,我弟要是敢当着我的面哭我铁定揍他!男孩子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哎哎哎。。。怎么越哭越凶。。。”

男孩子?如果他知道我是怎样引诱那些对我有意的男人,在床上用怎样屈辱的姿势去迎合他们,拿了钱就走的时候有多么贪婪,也许他就会觉得我恶心。

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

我撞进他的怀里,抱着他大声呜咽。

他没辙了,叹了口气,摸了摸我的头:“傻小子,这些天受委屈了吧,怎么不知道早点来找我?”

我只是哭,把这些日子以来不能对哥哥说的委屈害怕不安全都哭了出来。

“好啦好啦,别哭啦,算我求你。。。”大华哥头疼的说,“以后有什么困难直接先来找我,知道吗?等等,你身上怎么了?”

他惊异的看到我脖子上的红痕,忙扒开我的衣领,却看到更多的红印。我慌乱的挣脱开他,把衣领按得紧紧的。

我已经,够肮脏够丑陋了,能不能别揭下我的遮羞布?

“给我看看!”他的语气里丝毫不缺乏做兄长的威严。

“没。。。没什么,皮肤过敏而已。。。”我用手背胡乱的抹了两把眼泪,抽抽搭搭的回答。

他y沉着脸,一把将我拖进他怀里,二话不说就扒开了我的衬衫,却看到白皙皮肤上的满目疮痍。那个台湾老板昨晚玩得太过火,我差点被他折磨到晕死过去,不过好歹,我还是挺过来了,他出手大方,直接摔给我两万块,让我今晚再去同一个房间等他。

“你在做什么赚钱?”大华哥毫不留情的质问我,“卖身?”

被拆穿了,再多的掩饰也只是多余。

我放松肩膀,低低的埋着头,嗫嚅着说:“我没有其他的办法弄到钱。。。”

啪——话还没说完脸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

大华哥颤抖着手,喝道:“我这是替你哥教训你!”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垂着头不吱声,拭了两把眼泪。

大华哥到底还是心软了,长长的叹了口气,把我的扣子一颗一颗的扣好,按着我的后脑把我揽进怀里,抚摸着我的后背宽慰道:“给你哥看到,他会伤心的,他宁愿自己生病也不会看到你这样,怎么这么傻呢?比我小弟小妹还傻。。。”

我默默无声的流泪。

这些屈辱的印记,哥哥已经看不到了。

“以后,别再做这些事情,钱我会替你凑齐,你只管在医院照顾你哥就好了,知道吗?”

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我知道自己该怎样做,大华哥已经帮了我不少了,我不能欠他太多。我想靠我自己的力量和哥哥一起度过这个难关,所以今晚还是得去。

☆、狼窟

74

我双腿发软,筋疲力竭的坐进一辆豪华商务车,那位中年秃顶的台湾老板坐在我身边接着车中暧昧的黑暗不停的抚摸我的大腿内侧。

“小洛啊,你这么乖巧这么漂亮,我今晚带你去见见我的朋友,他们一定会很喜欢你的!”台商笑得慈眉善目。

一个多小时前,这个男人还腆着啤酒肚把我按在床上狠狠蹂躏,表情像头疯狂的野兽,而现在却笑得像肯德基爷爷。

为了他承诺我的那个数目,我答应今晚跟他走。

我们的车停在护城河边的一栋别墅前,他用肥厚的手掌包着我的手,拖着我进屋,我有些忐忑不安的跟着。

别墅里面灯火通明,宽敞的客厅里摆上了一张大餐桌,桌上铺着雪白的桌布,闪闪发亮的餐具以及我叫不出名的精致的食物。三个看起来是他朋友的男人正围着餐桌觥筹交错,看到我们进来都停止交谈,朝我投来惊艳的目光。

“白老板,又换新宠了?”一个三十五岁上下,带着宽边眼镜的男人朝我指了指:“长得不错!”

白老板一脸春风得意的牵了我的手走上前去,让我挨着他坐下,站起来介绍道:“这是小洛,我在圈子里新认识的孩子。小洛,这是浙江的钱老板,香港的杜老板和陆老板,他们都是我的生意伙伴。”

我乖巧的朝他们点头致意,却笑得脸部僵硬,因为那三个男人正用玩味的眼神打量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

“很漂亮的孩子,只是,白老板你都这个年纪了,还行吗?不行的话把这孩子让给我,价钱好说!”钱老板一席话把大家都逗笑了。

杜老板笑着点了支雪茄。

台商大度的笑着摆摆手说:“我这次带他来就是给大家看看,毕竟咱们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好东西还是要一起分享的嘛!”

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心里咯噔一下,狐疑的看着他布满皱纹的侧脸。

“哎呀,你别把人家小孩子吓坏了!”瘦高的陆老板放下红酒杯,从放在座位后面的皮包里掏了掏,掏出一叠红钞票出来,递给我说:“来来,小洛,这是给你的见面礼!”

看那厚度,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什么都没做就有钱拿,这世上会有这么好的事?我迟疑着试探的伸出手去。

一旁的杜老板坏笑着撞了一下陆老板的胳膊肘,使得他手一抖,那一叠钱散了开来,撒在地毯上,飘得满地都是。

“哎呀,小洛,不好意思,你自己去捡吧!”陆老板笑着说。

“没、没关系,谢谢陆老板。”我看着满地的钞票,咽了咽口水,蹲□去,一张一张的拾起地上的毛爷爷。

“哎呀,这里还有一张!”有人指了指桌子下面,我顺从的伸过手去却怎么也够不着,只好双膝着地,爬到了桌子下面。

头顶晃眼的灯光下,我看不到那群人戏谑的表情,但是我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他们的嘲讽和不屑,以及那一双双闪烁着贵气光泽的皮鞋不时会碰一下我的脸。

小时候被人着下跪,哥哥第一次打了我。

而现在,没有人在看着,我跪一下就好,我真的是。。。很需要钱。

“小洛,这里也有哦!”有人指了指自己双腿之间的脚下。

我一点点挪过去,刚想伸手去捡,却冷不防被人一把抱住腰。

陆老板已经直接摸索到我的拉链,一把就扯下了我的裤子。

“你做什么?!”我红了脸,奋力挣扎。这房间里还有很多人看着,很多人!包括来收拾盘子的女佣人!

陆老板俯□来,贴着我的耳垂低声说道:“别捡了,把我们伺候好了,这些纸片你要多少有多少!”

他粗暴的扯掉我的裤子,连同内k也一并扯破了,又一双手伸过来,直接撕了我的衬衫,扣子全飞了,打在脸上,生痛。

我茫然的抬起头,却看到一张张充满欲望的脸。

“老白,你怎么玩的?把这孩子弄得青一块紫一块的?真是倒胃口!”有人高声抱怨。

“还有这里,都肿了,我看看里面受伤没有!”身后进去了一根手指,我弓起腰,强忍住恶心的感觉,浑身开始颤抖。

有人捧起我的脸,啧啧赞叹道:“这双眼睛,真漂亮!真想挖出来摆在瓶子里收藏呢。。。”

“白老板,深喉你玩过没有?”有人把嘴欺了上来。

身后又多出一双手,紧贴着皮肤滑到我的前胸,在那两点上用力的揉了揉,又用两个指头扯住往前拉了拉,撕扯的疼痛让我呜咽出声。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可是,钱呢,钱要从哪里来?

“等、等等。。。”我努力的仰起脸,露出一脸天真无害的表情说:“三十万,一共三十万。”

杜老板一边脱衣服一边饶有趣味的看着我,笑着问道:“自助?”

所有人都笑了。

我憋红了脸,却仍然绝强的不肯松口:“我会让各位老板满意,只收三十万,这个机会很难有的。”

三十万,只要再有三十万,哥哥就有机会活下去,我们,也就有机会一直在一起。等哥哥病好了,我们就回去,回西藏去,在雪山下建一座小木屋,圈一块地建牧场,冬天窝在小木屋里喝青稞酒吃奶豆腐,再也没有人能来打扰我们。。。

这是我们的约定,我们。。。说好的。。。

可是,为什么我的眼泪又流下来了呢?

是啊,他圣洁得就像远处的雪山之巅那样不可亵渎,而这样肮脏、这样不堪的我,还会有机会,留在他身边吗?

混乱的脑袋里充满了各种嘈杂的声音、混沌的空气。

有人掀了桌布,餐具叮叮当当的掉了一地,有人喝骂了前来收拾的女佣碍事,女佣惊恐的看了我一眼,哭着跑开。

我被脱光了衣服按在被清空的餐桌上,看着灯光下那四个目光贪婪的男人,闭上眼睛,任人宰割。

生意成交了。

有人含了一口烈酒喂进我的嘴里,虽然知道酒里加了药,我还是义无反顾的咽了下去,有时候,吞些催情药反而是好事,起码它可以让人忘记屈辱忘记痛苦,全身的感官只集中在性/器官上,也可以让人忘记那些,恶心的脸。

我很快就被掺了很多催化剂的烈酒麻痹了感官,下面炽热滚烫,一心只想有东西填满那道空虚的缝隙才能让那个硬挺挺的东西里积蓄的能量释放出来。

我扭动着腰肢,媚眼如丝的看着灯光下晃动的人影。

有人俯身爬上来,把我的腿分开到最大,紧紧压在胸前,在温暖干燥的入口处抹上清凉的y体然后毫不犹豫的贯穿。

闭上眼睛就什么都看不到,让我恍惚有种错觉。我们相拥在冬天温暖的小屋里,哥哥英俊刚毅的脸,他有力的律动,炽热粗糙的大手,令人窒息的吻。。。那些来自于鼠蹊部的快感全都是他带给我的,耳边全是他低沉的喘息。。。

他像沙漠中饥渴的旅人一样不满足,一次又一次的要我,玩弄我前面红肿的蓓蕾,深入我的唇舌直到抵到喉咙处,被撑大的入口怎样也无法合拢,有黏黏的y体一直往外淌,不多时便又被封住。

我不住的哀声叫唤,混乱之中挥舞着双手,可是什么都抓不住。

不堪入目的表情,不堪入耳的叫骂,我承认我没有c守,为了钱便自愿躺在这些男人身下辗转承欢,可是,我真的。。。没有任何办法。。。

眼前一片玫瑰色的斑点,在黑暗中不断扩大,头脑中一片空白,我哀叫着全身颤抖的失去意识。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赤/身l/体躺在冰冷坚硬的玻璃桌面上,浑身都是斑斑驳驳伤痕累累,粘满让人恶心的y体,眼皮沉重得几乎睁不开。

我试着翻了个身,那些滑不溜秋的粘y却在玻璃桌面上打了滑,我掉在地毯上,□一阵刺痛,我揪过沾满酒渍和汤汁的桌布,把自己身上简单的擦了擦,裹住全身,双腿颤抖着站起来,□粘腻,低头一看,白色的y体混杂着醒目的红,止不住的往下淌。

吃惊的伸手在x口处一摸,痛得揪心,掌心里满是猩红的y体。

昨晚太激烈,受伤了,还真是弱不禁风的身体。我一边拿过餐巾纸擦拭着血迹一边苦笑着,扶着墙往浴室走。

把身上那些让人恶心的赃物洗得干干净净,皮肤都被揉红了,我发誓如果人体有拉链的话,我一定会把整层皮剥下来,里里外外用刷子刷!

我仅有的东西,这副漂亮的皮囊,现在也被污染了个干净。

一无所有。

如果被哥哥知道我做过这样的事情,他会怎样看待我?会不会,又像当年我试图接近他,却被豆芽侮辱的时候,他看我的眼神一样,充满不屑和厌恶?

带着满心的罪恶感,在阳台找了件宽大的白衬衫套上,扶着楼梯扶手,像个腿脚不便的老人一般,一步一步的挪上楼。

我得去,要回我的报酬。

作者有话要说:a:你丫能再重口味一点么?

b:你丫能再狠一点么?

c:你丫除了虐你还会点啥?

我:(摊手)正如某r所说,冷文的好处就是再r也不会被发现~

☆、调 教

75

几位老板在楼上书房里打麻将,看到我进来,齐刷刷的全都看向我,眼中满是嘲讽的笑意。

我的笑容僵硬,垂下眼睑,尽力压制住声音里的颤抖说:“老板们,我的任务完成了,我可以拿回我的酬劳离开吗?”

房间里一片寂静,钱老板悠闲的喝了口茶,捧着茶杯靠在椅背上笑着说:“小洛啊,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我记得你昨晚可是一直浪叫不绝啊,自己爽过了就忘了我们了?”

我用充满哀求的表情的瞥了他一眼,说:“我只不过是个出来卖的,老板们玩过就忘,以后还能找到比我更好的,还请各位老板高抬贵手放过我。。。”

我话还没说完,钱老板把手里的麻将往桌上啪的一拍,震得我浑身一个哆嗦,我明显底气不足的青白了脸色。

“昨天我许诺给你三十万是吧?”钱老板走到我跟前,脸色y晴不定的问我。

“对。。。”

“我好像没有在前面加上期限吧?”

那四个男人戏谑的看着我。

我脸色一凛:“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钱老板用力将我按在门上,整个人便压了上来。

“不要!”我惊恐的想要往后缩,却被两三个人揪起来,按在铺着绿色丝绒的牌桌上。

衣服被扯碎,一粒淡蓝色的透明药丸被强行塞进嘴里,那双手还留恋的伸了三根手指进来,在我唇舌之间抠弄。

“真想在你身上多挖几个d,让我们一起上你,你说好不好?”不知道是谁喘着粗气趴伏在我身上,在我耳边幽幽的问。

浑身滚烫,意识渐渐模糊,我在他们一片叫好声中堕入深渊。

之后我就被喂了药,捆了双手,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只有意识到女佣进来喂我食物的时候我才用被单裹住身子,其他时间全都赤/l着。

有面目模糊的男人进来,毫不怜惜的在我伤痕累累的身上泄欲,我也只是麻木的应付着,入口处已经痛到麻木,那些黑色的血结了茄又被撑开,之后再结痂,最后索性被塞入各种各样的坚硬冰冷的器具,他们说那是调/教工具,用于入口处的扩张。

我不知道这样地狱般的日子一共过去了几天,一段时间之后,我放弃了希望,我明白我可能快死了,那样每天每天的吃烈性催情药,身体变得极其敏感,稍微一点刺激我就能□,然后哀求他们给我,没有一点自尊可言。

在意识清醒的时候,我总是硬邦邦的平躺着,流着泪,想象着哥哥独自坐在幽暗的房间里等我。他看不见,不知道有没有饭吃?不知道会不会被人欺负?不知道他会不会是以为我嫌他麻烦抛弃了他?

也罢,他这样以为也好,总好过让他知道他亲爱的小弟死得如此凄惨,如此没有尊严,竟然是被一群男人玩死的,说出去脸上也没有光彩吧。

我没有机会没有能力赚钱替他治病了。

我意识混沌,被反绑着双手趴伏在地上,逐一向他们问候道:“主人,欢迎回来。。。”

“小洛真乖啊,今天后面放了东西没?有没有爽到?”面目狰狞的男人摸了摸我的头。

“有。。。啊。。。”我下意识的开口。

这段日子我学会了服从,因为如果有一点忤逆他们的意思,轻则招致一顿鞭打,重则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然后戴上各种成人玩具扮小丑给他们看。

不过是在等死罢了,那一点自尊算什么呢?

男人捏起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他看着我涣散的瞳孔,笑着说:“还是最最喜欢你这双眼睛了,不如挖出来给我收藏吧!”

浑身止不住的颤栗,耳朵里回荡着他恐怖的声音。

“好不好啊,小洛?”

“不。。。”本能的拒绝。

“那我出三十万跟你买两只眼睛,好不好啊?”

“不。。。”摇头,拼命的摇头。

“那你还想要回那三十万吗?”

“啊。。。”点头。三十万,我不就是为了那三十万而来吗?

“既然要钱,就要付出代价,小洛不乖哦,该打!”男人邪恶的把玩着一根鞭子,然后又塞了一粒药进我嘴里。

药丸溶化之后,鞭子啪的一声落在我的背部臀部,我立刻起了反应,磨蹭着双腿,想要得到更多的快/感。

“主。。。主人。。。”

啪——

这一下结结实实的竖着下来,抽打在我的股缝间,我浑身颤栗起来,哀嚎着喷出浊白色的y体,只是下/体很快又昂起头来,叫嚣着寻求更深的刺激。

“给我。。。嗯。。。我要。。。主人,求你。。。”浑身上下都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噬咬,一旦被这种痛苦得不到抒发的感觉所控制,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入口处被撑得结结实实的,那男人把我翻了个身,一点一点的拔出那根被我体温捂热的东西,整个人突然就轻松了,也变得难以忍耐的空虚。

他揪着我的臀瓣就冲了进来,近乎野蛮的在我身体里抽动,旁边的难热递给他一杯威士忌,他接过抿了两口,对着我兜头浇下。

烈酒沿着我伤痕累累的背一直流下去,流到股沟的伤口里,火辣辣的痛,然而这却是比身后充实的律动摩擦更为真实更为强烈的刺激。

“嗯啊啊啊。。。”我仰起头哭了出来,视线模糊,下/体不住的跳动,黏稠的y体喷满下腹。

有人挡住我的视线,他揪着我的头发,捏着我的下巴,把滚烫坚硬的家伙塞进我嘴里。我饥渴难耐的扭动着腰肢,身后的那一点刺激根本就无法满足我。

咣的一声巨响,有人踹门进来。

我还没能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那群男人惊慌失措的指着闯进来的人喝道:“什么人?!”接着他们各自找衣服蔽体,却猝不及防的被揪着胳膊,按倒在地上。

领头的是面色不善,看到我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唐子谦。后面是一群保镖模样的男人,然而我在破门而入的那一群人里看到一张我日思夜想的脸。

我怎么可以,被他看到我这样丑态百出的样子。。。

躲起来。。。

躲到他找不到我的地方安安静静的死去。。。

我拖了一条白桌布裹住□,然后爬进了沙发的间隙里,全身不由自主的发抖。

唐子谦板着脸,蹲在沙发前,逗小狗一般朝我招招手,命令道:“出来!”

我双臂环抱住自己,把脸缩在膝盖之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唐子谦叹了口气,盘腿往地板上一坐,好笑似的看着我:“行啊,说你二你还真的越来越二?你真是出息了,啊?把自己整成这副德行,你这是要折磨谁?”

我垂着头,泪眼模糊。

他双手抱臂,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我说话:“你可千万别以为我带着这么大阵仗的人特地来营救你,我没那么英雄,只是你哥找上门来跟我要人,还差点砸了我的场子,我这是迫不得已,不然我才不会来救你这个作茧自缚的家伙。。。”

他话还没说完,衣领就被人拎了起来,整个人被扔在一边。

哥哥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他看不见,可是他脸上的表情却分明写着他能看到我现在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他默不作声的把手伸到我面前。

我睁着朦胧泪眼,抬头看他。

哥哥瘦了不少,看起来我不在的日子他没有吃好,锁骨分外的凸出,呼吸缓慢而沉重,明显可以感觉到他现在强压着怒火,可是对着我露出的表情竟然是。。。

那么温柔。

虽然那双眼没有焦距,看不到我卑微屈辱的样子,可是这样温柔的表情我怎能拒绝?

我下意识的伸出手去,像怕烫手一般小心翼翼的触了触他火热的手心。

他闪电一般并拢手指,将我的手牢牢的禁锢住,动作迅捷得像小时候我们一起埋在雪地里的用于捕捉黄鼠狼和野兔的机关。

我被他拖了出来,用一块毯子裹紧,脸朝下扛在肩膀上就往屋里走。

虽然他肩膀上凸出的骨头硌疼了我的肚子,可是我动也不敢动,哼也不敢哼一声。

哥哥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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