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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佣杀人重庆益阳市赫山区李昌港乡的龚放南,是当地小有名气的个体老板,在经商中与安化县的商人张胜利结成了“把兄弟”。不料,张胜利包藏祸心,以给龚老板的女儿燕子在广州鞋厂安排工作为名,将燕子骗到安化县j污了不说,还关起来其接客卖y,每天接客四五次,患了严重性病,折磨得死去活来。龚放南闻讯后痛不欲生,他完全可以报案靠执法部门伸张正义,可他却采用了所谓“道上”流行的办法。

雇佣冷面杀手进行了断。当地就有以龚海之、孙界清、张德林、龚爱国为首的这么一帮“杀手”,专为人“摆平”这类事端的“道上”好汉。他们接下龚老板上万元雇佣金后,跋涉千里,绑架了张胜利的小儿子,把张胜利砸昏勒死,抛尸野外,大大的为龚老板出了口恶气。如果不是警方破案查获了这次冷面杀手,其“生意”将会越来越红火——这,仅是时下许多地方和行业者板雇佣杀人的一个镜头而已。

雇佣杀人,这种建国前黑帮的专门行当,八十年代前在中国大陆很少有人听说过。但进入九十年代以来,雇佣杀人的案例却不时见诸报端。雇主黑心,杀手冷酷,金钱肮脏,似乎构成了当今所谓“道上”又一种新行当,从警方查破的这类案件看,雇佣杀人多系“黑吃黑”的勾当。雇主要么是赚了昧心钱的黑老板,要么是贪官污吏,其暗杀目标,要么是政敌、情敌、竞争对手,要么是有致命的把柄在对方手中攥着。而充当杀手的雇佣者,多数是要钱不要命的流氓恶g亡命徒,号称“道上”人。近年来,随着市场商战竞争加剧,一些心怀叵测的黑老板特别青睐这种“道上”人。于是,在需求规律作用下,杀手行业渐“火”并渐形成团伙合力“做人”之势;既有经纪人,又有保护伞,杀手们多是些身负重案、命案的在逃犯,被道上称为“死鬼”的人。京城警方前不久就查破了这么一个团伙:某房地产公司的吕经理与某商业者板刘某合伙做买卖挣了一大笔钱,因手下分赃不均积了仇。刘某发誓要吞并吕氏公司,带人整治得吕某眼看要垮台,吕经理狗急跳墙,甩出32万元让保镖雷某找人把刘某和女友给“做掉”。雷某找到“道上”经纪人郭某接下了这桩买卖,郭某立马找来“死鬼”王某和张某,都是河北和辽宁警方通缉的杀人逃犯,以15万元成交。郭某为两个死鬼筹备了杀人枪支弹药和匕首,雷某提供了刘老板与女友的生活照片及起居落脚点。结果,半个月后,刘老板和女友在一宾馆姘居时,神不知鬼不觉地被两名杀手给“做掉”了!杀手们携15万元赃款潜逃,而郭某一伙带上17万元又物色新的雇主去了!

制贩黑枪危害生灵

自从1983年中国大陆发生震惊中外的“追捕二王”持枪杀人案后,诸如“二张”、“三靳”持枪抢劫银行、流窜杀人的暴力案件陆续见诸报端,公安、武警和群众与凶犯遭遇多有伤亡,以致在人们心日中一听“持枪杀人”不寒而栗!进入九十年代后,涉枪案件剧增,像震惊全国的北京“建国门事件”、“崔大庆事件”、“贵州9·13枪案”等。都是犯罪分子持枪作案,才制造了一起起惊天动地的惨案。特别是团伙持枪作案,都给国家和人民带来灾难,留下了厚重的y影:——三名歹徒手持猎枪威全体船员下到舱底。逐个搜身劫掠钱财后放火烧船,使24名台胞、2名大陆导游和6名船员全部遇难,制造了震惊中外的“千湖岛特大持枪抢劫纵火案”:“——天津大邱庄案发后,”庄主“禹作敏公然指挥手下用自产的五连发猎枪装备起职工和保安人员,武装抵抗执行公务的司法人员,以致震惊了中央最高领导集体,不得不动用大批公安、武警进驻大邱庄;——1995年7月11日,在广东海南市发生了一场震惊全国的警匪大枪战,战斗持续12小时,双方发s子弹3000余发。

黑枪泛滥,持枪妄为,世界性的灾难,人类社会的共同忧患!

当今世界,从美国到意大利,从哥伦比亚到黑非洲,从西方到东方,地球的各个角落无不受到黑枪的侵袭和困扰!据西方新闻媒体披露:枪支犯罪在美国已成为与吸毒等同的社会问题。在这个高度“自由”的国度里,由于公民享有佩枪“自由”,已先后有十几位总统中过黑弹,公民平均每20秒钟就有一人遭枪击,每20分钟就有1人用枪自杀,每年有数万人遭枪击伤亡,仅1985年至1994年,全美国就有14万人死于枪口之下!1995年春节前后,白宫三次遭枪击,迫使克林顿总统不得已奔走各洲呼吁,虽然出台了个“布雷迪法案”,对个人佩枪作了一定限制,但黑枪肆虐社会问题至今来得到根本改善。

中国历来对枪支管理和涉枪犯罪高度重视。早在1951年,政务院就颁布了《枪支管理暂行办法》1981年公安部又出台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枪支管理办法》,使配枪、用枪、禁枪管理纳入了法制轨道。然而,随着市场经济大潮奔涌,人财物大流动,不仅便利了犯罪分子持枪流窜作案,而且为以营利为目的的制贩枪支不法分子带来了天赐良机;加之原有的枪支管理法规不健全,惩处力度不够,进入九十年代以来,黑枪泛滥,涉枪犯罪几度在中国大地上形成肆虐之势、迫使警方不得不数次开展全国性的缴枪大行动。尤其近几年,各省市党政领导亲自挂帅,动员部署开展收缴非法枪支、管制刀具、爆炸物品的群众运动,这在建国以来还是少有的。据不完全统计,1992年9月至1994年9月,仅公安部在全国开展行动中,就收缴各类非法枪支65万余支,其中军用枪8700余支,1995年至1996年秋,各地警方通过开展收缴专项斗争,又收缴销毁大批单、双管猎枪、鸟枪土炮、钢珠枪等及部分军用枪。然而,尚有3000余支军用枪丢失流散在社会上,隐患未除!

从警方收缴查获的制贩枪支来源看,主要有三大渠道。第一渠道,来自中越边境,这是军用黑枪的源头。中越战争结束后,边境一线大量军用枪支流落民间,以致边境开放后出现了若干“黑枪市潮。据广西、广东、云南、福建四省区警方统计的数字表明:仅1988年至1992年5月,就缴获从越南入境的军用枪1082支,子弹1。67万发,手雷250余枚。此后,随着黑枪市价剧增,即由过去数百元一支猛增到数千元一支,贩运黑枪愈演愈烈。昆明市和宜良县警方在一夜路查中,从客车上连查三起贩枪案,抓获来自安徽、浙江、江苏的5名案犯,缴获五四式手枪10支、五六式冲锋枪2支,子弹2000余发。类似团伙,每年都查获几十个。海南省澄迈县警方破获的冯开春、吴金声贩枪团伙,先后从越南芒街和广西永兴镇往海南贩卖军用枪53支。第二渠道来自部分兵工企业和乡镇企业生产的单、双管猎枪。其中,黑龙江、四川、湖南、山东、江苏的个别军工企业和乡镇企业,受利益驱动,都不同程度地制造并向国内销售了若干单、双管猎枪,特别是五连发短管猎枪,黑市高价达五六千元一支,1994年8月至1995年3月间,湖南省桃源县”金盾实业总公司“从益阳市军工企业资江机器厂买出枪弹来倒卖,两次就向泉州市高价贩卖47支唧简式猎枪和5500发子弹。第三渠道来自民间私造和不法分子改制、仿造。中国老百姓自古以来就有制作鸟枪、土炮狩猎或看家护院的传统。特别是东北、云、贵、川、山东、山西等地的山区农民,私自造枪持枪数量相当惊人。仅山东省苍山县警方一次缴枪行动,就收缴猎枪6800余支。随着造枪技能的提高和经济利益驱动,近些年流散在社会上的土枪屡屡发生涉枪案件。许多不法分子锯掉枪管枪托,改制短枪,仿制单打一、钢珠枪甚至五连发等轻便武器,流窜各地作案,直接对社会和公众生命安全构成威胁,一度成为社会公害和热门话题。据警方调查分析,流散在社会上的各类枪支被不法分子用于抢劫、盗窃、qg、杀人等作案的达26%以上,个别地方高达30—40%!福州市警方统计:1994年因涉枪案件造成65人死亡,占该市刑案死亡总数的30。95%,造成直接经济损失500余万元!仅持枪抢劫一项就立案453起,占涉枪案件的92。26%!

黑枪泛滥,涉枪犯罪,无疑是令全社会生灵不安的重大隐患,坚决禁枪,依法严惩持枪妄为的犯罪分子特别是犯罪团伙,全社会共同的呼吁,势在必行。

拐卖妇女儿童丧尽天良人性

拐卖妇女儿童,这种古老而野蛮的罪恶勾当,在共和国土地上时起时伏,已肆虐了十几年,时下,各种新闻媒体还在不时报道着各地“打拐”、“解救”的新成果。从下面撷取的这组案例镜头中人们将会看到:文明与野蛮、正义与邪恶的较量是何等艰难而曲折,人贩子对人性的践踏是何等野蛮和残忍——镜头一。四川省登阳县的李芬带着三个月的身孕到成都市找工作,被人贩子颜波、宋连中、武玉军一伙骗到安徽辗转四天,先后被5名人贩子qg、轮j,呼天叫地均不应,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被以3200元的身价卖给利辛县中町镇的老光g侯某为妻。侯某将其整天锁在暗室里,吃喝拉n全在屋里,过了两年多非人的暗屋生活。李芬整日以泪洗面。当警方将其解救出来时,再也看不清人世间万物了!

镜头二。四川省14岁的少女姚青,被张泽秀团伙以招工为名拐卖到安徽后,在长达7年时间里,先后被几十名人贩子qg、轮j,以2500元至4000元不等身价被倒卖8次,被一个个粗暴男人蹂躏,完全丧失了生育能力。被警方解救出来时,21岁的姑娘蓬头垢面,憔悴的像四五十岁的老太婆;神情木然,语无伦次,连自己家住那里,到过什么地方,父母叫什么都说不清了。其母在她失踪第二年后因思女悲切而病故,其父为寻女变卖得家中一贫如洗。当警方安排父女俩见面对,竟谁也认不出是谁来!

镜头三。1994年4月28日,郑州铁路局中级法院宣判了许维明特大系列麻醉拐卖儿童团伙主犯死刑、从犯重刑,使14名儿童被解救。当几十名受害人骨r团聚的嚎啕镜头推向电视机前时,引起举国震惊,其时,尚有未到场的五六个家庭已遭家破人亡:安徽省砀山县程仕芳赴河南叶县探亲途经郑州时,被许维明用高橙掺药麻醉拐走两岁儿子吴波波后,婆婆闻讯伤极背过气去,不久喊着孙孙的名字去世,程仕芳则精神失常成了废人;四川省壁山县的吴荣碧在郑州站被许维明麻醉抢去儿子后,回家悲伤过度,丧失生活信心,喊着儿子跳了井……面对这一幕幕人间惨剧,凡心地善良有正义感的人不会无动于衷。据警方和妇联的调查,凡被拐卖的妇女,大都走过类似的苦难历程:被人贩子qg、轮j,转来转去卖给素质很差的陌生农民遭毒打,遭蹂躏,过着牲口般的奴隶生活。

凡被拐走孩子的家庭,大都经历过夫妻埋怨感情破裂,精神失常乃至家破人亡的悲剧!丧尽天良人性的人贩子,为了追逐铜臭,不惜冒千古骂名和杀头危险,在泱泱文明国土上肆意践踏女性,毁灭着一个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这无疑是对人性的灭绝,对现代文明社会的罪恶亵渎!

早在1983年,全国人大常委会就通过了严惩拐卖人口犯罪活动的决定,并把人贩子列为7种重点打击对象。1991年9月4日,全国人大常委会再次通过了《关于严惩拐卖、绑架妇女儿童的犯罪的决定》,再次为人贩子敲响了丧钟。这多年来,全国性的“打拐”、“解救”大行动,可谓一场接一场,一浪推一浪,然而,九十年代以来,此类犯罪非但没有禁绝,在许多省市和地区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八十年代拐卖妇女儿童,多是由云、贵、川等省向江苏、山东、河南一带流动,九十年代后则出现了相互交叉流动之势,几乎是各个盛市、区、县都不同程度地出现了人贩子的罪恶足迹。,人十年代警方查获的人贩子是团伙和单个不法分子松散交叉作案的多,而九十年代查获的人贩子,基本都是十几人、几十人乃至上百人重大团伙或集团化的拐卖。安徽省警方1992年从宿县一宗拐卖的妇女案入手,越查越多,辗转上万里、一举摧毁了一个70多人的特大拐卖妇女集团。这个以杨望云、刘国顺、王军、罗忠洪为首的拐卖集团,仅两年的时间就发展成员74人,形成了组织严密,分工具体,骗、拐、运、转、窝、藏、出卖“一条龙”。他们以旅游、做生意、走私黄金、贩卖烟土等为名,先后从长沙、武汉、西安、郑州等地拐骗妇女91人,分别以2000元至4000元不等身价,卖给了一些贫穷落后的山区老农民!

更可悲的是,在警方查获的大量拐卖妇女团伙中,许多主犯都是曾被扫卖过的妇女。妇女骗妇女更容易上当得手,贩卖同类,充当罪恶的掮客,好了伤疤忘了疼,变本加厉地把同类一个个推向火坑,面对这类被铜臭和愚昧扼杀了女性善良的人贩子,实在让人说不清是愤恨还是悲哀!安徽警方1994年查获的利辛县“宋氏家族”特大拐卖妇女集团,主犯之一张泽秀就是被人贩子从四川锦江区拐卖给“宋氏家族”的。当她为宋家生下一女儿时,“宋氏家族”的几名惯犯已落网重判,她理应借机回归。然而,她竟联络家乡一个团伙,收拢起宋氏家族的残兵败将,甚至将其60多岁的公公宋效修和婆婆武玉珍也拉进来,重新编织起一张拐卖妇女的大网,疯狂地从四川向安徽一批接一批地拐卖。短短几年间,张泽秀集团就拐骗妇女130余名,出卖获脏款33万余元!变态疯狂作案带给“宋氏家族”的结局是:8名主犯被处决,20余名同伙被重判劳改,家中只剩下老妪武玉珍携着6个不谙世事的小孩悲守穷庐!

贫穷和野蛮向来是人类史上一对孪生兄弟。长期的贫穷和缺乏文化教育造成的愚昧无知,使一批批年轻女性无不向往文明世界,而一旦来到文明世界瞬间又变成了聋子瞎子,给人贩子造成了可乘之机,略施小计,三言两语便一个个成了牺牲品。震惊中外的“95打拐第一案”,就向世人展示了这样一些血泪斑斑的事实。这是一个由公安部协调指挥山西、北惊警方联手打攻坚侦破的建国以来罕见的特大案件。专案组调集数百名侦探高手奋战3个多月,辗转云、贵、川、京、晋、冀、豫七省市6万余公里,光村庄就跑了460多个,才基本查清了他们的来龙去脉——这是一个以四川籍人贩子为基础以北京和朔州为总联络点、分兵8条拐卖线、辐s20多个县市区的特大拐卖集团。他们抓住各地青年妇女纷纷进京“淘金”而又不明就里的特点,专门从北京劳务市场上物色妇女拐骗到外地大肆贩卖。早期以“黑汉”王文雄夫妇为首的团伙,主要拐卖地是内蒙古的乌盟地区和河北省的保定、沧州和衡水地区。1992年底,“黑汉”团伙遭到京城警方严打后,漏网的甘智辉等主犯又网罗到北京打工的刘华裔、刘自学、李勇等流窜分子,继续从北京劳务市场上向外拐卖妇女。1993年末,甘智辉一伙在京、冀等地落网后,漏网的刘自举、李勇等又和黑道上著名的“黑蜘蛛”李敏团伙联络起来,组织起清一色的巴中人为骨干,以打工或做生意为幌子作掩护,藏匿于北京市区30多个窝点上,更加隐秘而疯狂地从北京崇文门、宣武门等劳务市场及北京站等繁华闹市区大肆诱骗妇女向外拐卖。他们先后在内蒙古的乌盟地区、河北省的保定、沧州、衡水地区、山西省的晋中地区、忻州地区、大同市、朔州市等地,建起了8条畅通无阻的地下拐卖线,在20多个县、市、区设立了据点,各条线上均设有稳固的窝点和中转站,将拐卖的女青年流水作业般地从这8条线上通过二道三道甚至四五道贩子顺利出卖到老农民手中。不到三年时间、先后有300多名妇女被他们像批发运输货物一样从这8条线上销售掉了!。

1995年8月27日,在朔州十万人公判大会上,16名主犯被判死刑,46名罪犯被判重刑,人声鼎沸,大地震颤!年仅24岁的“黑蜘蛛”李敏,这个曾被人贩子三次倒卖后摇身一变成了拐卖同类的“女魔头”,行刑前竟向记者们唱起了她最喜爱的情歌《庄稼汉》:“掰一块太阳给你,怕你嫌烫;掰一块月亮给你,怕你嫌凉……”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可惜,毒蜘蛛的天良人性复苏的太晚了!善良的人们实在不愿看到这种古老而野蛮的罪恶现象,在现代文明社会里继续演下去了!

称霸一方为非作恶

“南霸天”欺压吴琼花的故事可谓家喻户晓,但那毕竟是建国前的事。当江泽民主席亲自批示查办的“当代南霸天”海南省澄迈县王英汉恶势力集团案公之于众时,国人们不禁惊诧道:当今恶霸真有这么凶吗?

其实,类似王英汉这样称霸一方的流氓恶势力团伙,在全国各地市场上、路段上、经济开发区、热门行业里乃至广大农村里,可谓俯拾即是,数不胜数!

——武昌市警方在打掉的一批流氓恶势力团伙中,仅霸占市场一项就如此陈述道:以龙文国为首的10余人犯罪团伙,把水果湖r市场当作自己的地盘,每天收取进市场的卖r批发户“地盘费”100元。以韩俊义为首的12人犯罪团伙称霸于东风、长丰、常码头三个鲜鱼市场,“规定”凡进村买鱼者要交过路费10元,否则不准进鱼池;凡在市场上卖鱼者,每筐须交纳10元,否则不准卖!以黄文利为首的20余人犯罪团伙,在长丰乡黄河沙嘲明文布告“:凡沙船卸沙,每吨要交一元”管理费“:凡在此经营沙子的老板,每人要交100元至500元的”保护费“……——南京市警方查处的以陈向东为首的39人特大团伙,都是由”两劳“释放人员组成的,心狠手辣,结伙紧密,分工具体,既有”老大“,又有”军师“,还专没有打手、会计、保管等。该团伙长期受雇于个体业主、抢占垄断收购猪皮、牛肚、鹅毛等市常为抢地盘、争势力,霸市场经常与其他恶势力团伙械斗,有的被捅伤,有的被打断路膊腿。还有的被挑断脚筋等,无一人敢报案,成为当地有名的”黑道霸主“。

——河南省许昌县小召乡圪塔张村恶g韩宝山,纠集一帮流氓无赖舞刀弄枪,打打杀杀胁迫村民篡权当上村委会主任,在村里成了说一不二的“老大”。村支书批评他qg妇女、殴打无辜是违法行为,他竟指使手下夜里包围村支书的家,砸烂门窗,向其水并中倒农药,并把死人衣服挂到其房屋里,整得村支书一家生活不下去被迫辞职。村里谁不听他的话就整谁,先后有30多人遭毒打,有20多名青年妇女遭其侮辱j污,10多户得家破人亡,村两委班子瘫痪了,许多人都躲到外地去,以致村里90多亩桑田篙草丛生,责任田全部荒芜!

——英才俊杰辈出的抚州市,曾一度被“五大恶霸”帮派“瓜分”主宰了。以“东霸天”李永忠为首的团伙,盘踞在城外剪子口一带,将洋洲、孝桥以及临川县的罗湖、太阳、华溪等地划为自己的“地盘”,谁若涉足,刀枪相见。以“西霸天”杨龙生为首的团伙,占据西门口、梅庵路一带号称“人过留钱,乌过拨毛”。“南霸天”鄢老五势力范围最大,自称整个赣东大道都是他的“辖区”。以梁涛为首的“北霸天”团伙,号称“少壮派”,都是十六七岁的劣迹少年。占据人民电影院、大公路一带,打斗最恨、多次捅伤无辜群众。“中霸天”范三荣团伙盘踞在地区京剧团、抚州饭店、荆公路、开关厂一带、号称“霸中霸”。这“五霸”团伙少则十几人,多则二三十人,个个手持三角刮刀、三八刺、屠刀等凶器,经常聚众同事,打架斗殴,肆意敲诈个体商贩钱财,向各摊主门市索劝保护费“,谁若不从,轻则拳脚相加,重则刀砍斧伤,连小偷、扒手进了他们的”辖区“也得”进贡“,群众更是敢怒不敢言,谈”霸“色变!一次,”北霸天“团伙与”南霸天“团伙争雄械斗,二三十人手持刀g在闹市区迫杀,在地区医院门前一外地人说了声”好成害“,梁涛不由分说,上去就是一刀,那人当场毙命!

打霸除恶,是九十年代以来各地警方一直列为“严打”和社会治安综合治理的重点对象。许多盛市、地区不断开展了诸如“打五霸”、“扫六害”。“除七霸”(路霸、市霸、菜霸、山霸、河霸、村霸、街霸)之类的专项斗争和专项治理,并设立了“打霸办公室,之类的班子机构,一批批恶霸被公判严惩,声势不谓不大,战绩不谓不辉煌。然而,时至今日,在许多地区,恶霸团伙仍呈屡打不绝甚至滚雪球发展之势,究竟是何原因呢?从警方查处分析的报告看,关键是恶霸势力有着雄厚的生存条件和土壤——从恶霸势力的组成人员来看,基本以”两劳“释放人员、地痞、流氓、恶g及受过打击处理的劣迹人员为主。这类社会渣滓以”进过局子“、不怕死、拳头硬、敢作恶为资本,对社会怀有强烈的报复心理,心狠手辣,胆大妄为,一般人藏不起,躲着走,群体性”惧恶现象“更助长了恶霸势力团伙的嚣张气焰。加之这些社会渣滓都有被查办过的经验,都有一套对付警方的反侦查伎俩,在”两劳“人员循环增多的客观形势下,仅靠警方有限的力量是很难将这类众多的社会渣滓管得严、管得祝从恶霸势力生存的经济条件来看,他们大都以开公司、办商店、搞饭店等经商为主,最熊的也弄几个摊位在市场上摆摆,都有一定的活动场所和资金。他们以恶争霸市场,自然非法牟取的暴利大,一方面不断扩大经济势力,一方面用于拉关系找”保护杀为其撑腰壮胆。凡恶霸势力盛行的地方,基层政权管理功能都很弱化,甚至许多管理人员与恶势力沆瀣一气,拉拉扯扯、酒r朋友,充当了恶霸势力的黑后台。从恶霸势力作案形态看,以流动性攫取钱财为主。恶霸以恶敛财,根本不讲什么仁义道德,他们信奉的是“你的是我的,他的是我的,我想要都是我的”霸道哲学。为了攫取不义之财,要么敲诈勒索,强讨恶要,要么强买强卖,欺行霸市。也有的以“第二政府”、“第二派出所”自居,公然c手一些经济、民间纠纷、为一些摊主老板催款讨债,充当解决事端打手,从中捞取钱财。更多的则是以恶逞强,白吃白要白拿,谁若不从,拳头刀g立马相见。他们侵害的对象,多是流动性做买卖的人或外地人,一般做买卖人情奉“和气生财”,往往吃点亏,打掉个牙忍着往肚里咽;外地人做买卖更是谨小慎微,总认为为着百儿八十元钱不值得去惹麻烦,更怕势单力薄惹不好遭报复。正是一大批这种信奉“惹不起,躲得起”明哲保身哲学的人,在野蛮和邪恶面前甘愿忍厉受气,各人顾各人,才更加助长了恶霸势力有恃无恐的为非作恶,肆意妄为。

嗜欲黄赌毒丑恶浪里行

1994年11月,广东警方在茂西一带扫毒战中,一举侦破了以何剑雄、王春梅、黄斌、陈孔才、郑聪等为首的特大贩毒集团,扫荡6个吸毒窝点,抓获60余名吸、贩毒人员,缴获海洛因230多克,影碟机、录像机、镭s唱碟机各一台,2台25时彩电31盘黄色影碟,5辆摩托车及汽油发电机等赃物一大宗。警方查明,这是一个由汽车运输职工、个体老板、商贩及无业人员纠合成的松散型团伙。这个团伙最早是十几个人聚在一起看黄色y秽影碟、赌博、流氓鬼混寻求刺激。后来,何剑雄、王春梅夫妇从广州弄来海洛因让大家“过把瘾”,开始滚雪球式地发展起来。何剑雄先后从广州8次贩口690余克海洛因,发展了60多个“瘾君子”。没钱买毒品时,男的就去偷盗、抢劫,女的敢去卖y,弄来钱再吸毒、赌博、嫖娼y乱,成为一个集黄、赌、毒于一体的“黑色大染缸”,这基本反映了当前许多犯罪团伙生活发展的一种新趋势——非法牟取金钱后看黄色y秽物品消遣,赌博或卖y嫖娼寻求刺激,精神空虚吸毒品,为获取更大的利润去贩毒,吸、贩毒品金钱接济不上时就去偷盗抢劫,疯狂作案!

黄、赌、毒,社会丑恶的污水浊流,犯罪分子龌龊逍遥的“天府乐园”,也是葬送瘾君子们的魔窟深渊!

黄浪浊流何时休

黄色y秽象征腐化堕落,任何一个国家,不禁止黄色y秽物品泛滥,民族素质的提高,社会秩序的维持,道德文明的建设都无从谈起。中国大陆黄色y秽物品泛滥始于八十年代中期,基本是从沿海到内地,从城市到农村,从公共场所到家庭,由小到大,由少到多,由低到高,由点到面蔓延开来的。从1983年开始,警方就接连不断地开始了“打非扫黄”行动。然而,黄色y秽物品随着商品经济大潮奔涌。不仅屡禁不绝,反而像割韭菜一样越割越冒,越冒越多,以致甚嚣尘上。发展到人十年代末,几乎是y秽录像带、录音带、报刊、书籍、画片、扑克等一齐泛滥。由黄毒泛滥诱发的赌博、走私、吸毒、卖y嫖娼,流氓盗窃。抢劫等社会丑恶现象和刑事犯罪活动,形成了滚滚黄浪浊流,猛烈冲击着中华民族道德文明堤坝,成为败坏社会风气、毒害青少年,破坏社会安定的一大公害,终于导致了1989年席卷神州大地的“中国大扫黄”战役行动。

九十年代初,黄色y秽物品基本转入了地下渠道,多数制黄贩黄犯罪分子行动极为诡秘,加之全社会的强化四项基本原则和“两个文明”建设教育、黄色y秽物品市场在数年内不“景气”。但近几年来,随着市场经济大潮崛起,传播、运输载体的日益现代化,制黄贩黄的犯罪分子特别是犯罪团伙向“集约化经营”方向发展,黄浪浊流不时“回潮”,再度呈现三大新趋势——从品种和质量上看,向高、精、全发展。八十年代查获的黄色y秽物品,主要是书刊、录像带、录音带、图片、扑克等,近几年随着游戏机、多媒体、唱碟机、视频激光影碟机等现代家用电器进入千家万户,黄色y秽物品从vcd到dvd影碟,从磁带到磁卡,从书刊画片到打火机、圆珠笔等日用品,从y药y具到各种保健品,可谓品种繁多全,精品高档大展销,应有尽有,内容也更加黄色y荡,更具有强烈的故事性和吸引力。

从传播渠道和数量上看,基本是陆、海、空、立体化、批量化。八十年代查获的黄色y秽物品主要来源于广东、福建、浙江等沿海城市,近几年则呈现纵横交流,多渠道网络化传播。黄贩子们各有其道,既有从海上走私的,也有从民航机场伪装其它货物托运的;既有走火车线的,也有走汽车线的;既有走邮政线的,也有走空车配货的,甚至小轿车也没空闲跑过。八十年代查获几十盘录像带、几百本黄书都立大案查处,现在查住一个团伙,动辄几千、几万盘影碟。哈尔滨警方在南岗查获一家地下制贩黄色和非法盗版窝点,一次就收缴影碟2万余盘。青岛警方1997年5月25日从海运公司、华城音响公司查处一个网络团伙,收缴盗版y秽vcd和电脑光盘1。8万余盘!

从制黄贩黄人员成份和作案手段来看,可谓五花八门,地下高效运作。人员基本是以个体商贩“两劳”释放或有劣迹的人员、无业人员为主,许多受黄毒腐蚀下水的男女青年,也破罐子破摔加入了贩黄队伍,五花八门的贩黄大军正由散兵游勇向团伙化、集团化方面发展。黄贩子屡经打击,都有一套反侦查和秘密制作、运输、藏匿、营销网络和手段,通常是单线联系,秘密传销,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要字据凭证,不露马脚留把柄。以时下热销的vcd影碟为例:国内外一些影视片一制作出来,不消一星期盗版盘就从南方销到北方。去年国家音像部门从国外引进的一些大片还没等播放,盗版的vcd视碟就抢占了国内市场,严重冲击了国家电影和电视市常令人震惊的是,盗版盘不论内容正色还是黄色y秽,只要市场上销路好,眨眼功夫成百上千万盘就制作营销出去。广东警方和工商部门在中山市查获一家地下的vcd批发点,每天向北方批发几十万个影碟,盗版的大片、黄色片应有尽有。市场上正版的视碟每个五六十元,而盗版的零售价每个才几元至十几元,差价如此之大,难怪地下盗、销网络运作速度如此之快之高!据南方查获的一些个体老板供述:一套生产盗版vcd设备尽管上千万元,但用不了一两个月就能赚回来,既使干几个月被查住甚至蹲十年大狱,赚个千多万元也合算!地下盗运销黑网之所以屡禁不绝,根本在于这种暴利的刺激。尽管国家把1997年列为vcd年,然“黄”扫不尽,“非”打不绝,仍是摆在各地警方和管理部门面前的棘手难题!

赌海茫茫任沉浮

赌博是使人上瘾堕落,导致倾家荡产,家庭破裂,诱发贪污、受贿,诈骗、吸毒贩毒,卖y嫖娼、偷盗、抢劫等犯罪活动罪恶之源,已是世人皆知的事实和道理,也是中国大陆一直列为“除六害”犯罪行为之一。然而,十多年大规模的禁赌活动,各地打击惩处的赌徒当以几十万、上百万计、赌博活动依然随着社会的发展而发展、至今仍有众多的人趋之若骛、“前赴后继”投身茫茫赌海任沉福从国际上看,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赌潮一直昌盛不衰,诸如美国的超级赌城韦加斯,大西洋赌城,拉斯维加斯,日本的麻将城,以及澳门赌埠、台湾赌博风潮等,这多年一直通过新闻媒介、影视、书刊等渠道,不停地向国内“引进”渲染,在许多人心目中造成了“赌博国际合法化”的错觉,认为是中国同世界“接轨”的必然趋势,淡化了“赌博是犯罪行为”的基本意识。

从国内看,各种形式的麻将热、扑克热、麻将扑克大赛、摸奖券热、游戏机热等多种娱乐活动,也在人们思想意识上把赐博淡化成一种“娱乐娱乐玩玩”、“轻松轻松调节下神经”的一种消遣活动。加之时下各大城市高档宾馆许多游戏游乐厅没有老虎机、游戏机类赌具,吸引着中外“贵族”玩,一般人有钱也可堂而皇之地“玩一把”,更加助长了人们“赌博合法化”的错觉。但人们普遍忽略了这样一个严峻的事实——赌博活动的纠合性、反复性和惯赌的顽固性,使一批赌徒无形地聚成若干团伙,少则五六人,多则十几人几十人,上了赌桌欲罢不能。赌徒们赢了钱就吃喝嫖娼乃至吸毒挥霍,输红了眼什么法律道德全不顾,非偷即抢,行骗恶要,杀人放火什么罪恶都敢于!据警方这多年查获的多种类型的犯罪团伙看,惯犯往往都是赌博惯徒;而查处的带黑社会性质的团伙,几乎个个都参赌、设赌或以赌局为诱饵强取豪夺,赌资动辄几千几万乃至几十万元。同时,诱引和滋生出许多其它犯罪诸如假抓赌、真抢劫类犯罪团伙来。广元市元坝分局抓获的以王玉海、罗金平、王清泉、吴礼帮为首的团伙,竟然买来警服、手铐、电击枪等假冒公安“抓赌”,短短几个月内,这伙假公安就采取秘密跟踪,突然包围、强行搜身、殴打、扣、押等手段,抢劫赌资4  余元及香烟,电饭堡、手表等物资一大宗。

更为严重的是,许多游乐场所“赌具”的设立和禁赌意识的淡化,为许多类型的犯罪分子开了方便之门。青岛警方1997年查处的程海青贪污87万元团伙,玩“老虎机”就是其最大的一个挥霍场地。这位原青岛铁路分局机械汽修厂的纳员,进入某四星级宾馆贵族游乐厅后,就迷上了玩“老虎机”。为了炫耀富有和气派,他带者娼妇和狐朋狗友一块玩“老虎机”,赢了就去开包间y乱挥霍,输了由他包付,每天输掉上万元习以为常。仅两年时间,他就把国家、集体乃至职工的工资款贪污到手,一捆捆投进“老虎机”的血盆大口,30余万元石沉大海!

黑色漩涡知多深

1990年6月26日“国际禁毒日”这天,云南电台、电视台向世界报道了昆明市37000人禁毒大会实况,当场烧毁毒品1吨多,同时处决14名大毒贩,顿时在国内外引起了轰动——这是共和国在禁绝了毒品40年后首次大规模地向国内外公开宣传毒品泛滥和禁毒大行动!自此,不仅每年国际禁毒日全国各地新闻媒介大量宣传禁毒情况,而且平时打掉的一些贩毒团伙也不时见诸报端,1997年6月26日,连一贯宣传非常保守的济南市,也大胆地把公判几批贩毒团伙实况推向了电视观众!

时下,毒品泛滥在中国大陆回潮已成为国人目睹认可的事实。其实,早在八十年代中期,国内外毒贩相互勾结大肆“开辟中国通道”、编织毒网营造“中国市潮就形成气候了。

然而由于管理层关于缉毒和禁毒的宣传条条框框太多,以怕影响“社会主义国家形象”为理由,基本实行“多做少说,做而不说”的宣传方针。事实说明,这种做法掩盖了问题的严重性,对内不利于发动群众反毒禁毒,对外也造成了许多不应有的误解和疑虑,1990年2月,联合国首次召开特别会议讨论毒品问题,通过了反毒品《政治宣言》和《全球行动纲领》,宣布1991年至2000年为“联合国禁毒年”。近几年,随着全国性的禁毒大宣传、大行动以及时下《鸦片战争》巨片的公映,国人已逐渐意识到中国正在打“第三次鸦片战争”,形势不容乐观。然而,毒品的泛滥、贩毒团伙的猖獗、吸毒群体的感染凝成的“黑色漩涡”,人们究竟知多深呢?

从毒品泛滥形势来看,可以说是呈迅速蔓延逐年剧增之势。1983年,全国查破制贩毒品案仅5起,缴获鸦片5。25千克,海洛因5克;1991年至1995年9月,全国破获制贩毒品案高达12。5万起,缴获鸦片10。6吨,海洛因15。8吨,大麻3。40吨,冰毒2。3吨,1996年至1997年又查获了多少呢?虽、然警方最高权威机构尚未公布,但透过一些个别省市公布的数字,也可推知个大概。

据广州市警方披露:近几年每年查破贩毒案件1400余起,查获贩毒分子2000余名,查获毒品30万克以上。

云南省禁毒办公布的数字表明:近几年每年查破贩毒案件3000余起,处决毒贩400人左右,缴获鸦片2000公斤以上,缴获海洛因4000公斤以上。

不妨拿这个数字同其他国家和地区作一比较:印度查获海洛因的最高年份为2100公斤;美国查获海洛因的最高年份为130o公斤,香港查获海洛因的最高年份为470公斤。这一方面反映了我国警方禁毒取得了巨大战果,另一方面也说明了毒品泛滥的严重性;因为被警方查获的毕竟是一部分,至于漏网或未被发现的究竟有多少?估计是个不小的未知数。

从贩毒团伙作案形态看,日呈集团化、职业化、国际化,越来越狡猾和猖獗。八十年代查破的贩毒活动主要集中在云南、广西、贵州、四川、广东、福建、甘肃等盛市,九十年代后,全国各盛市、自治区均陆续发现,近几年几乎遍及各县、市、区。八十年代查获国内贩毒分子三四人携带几十克海洛因视为大要案,如今查获一个贩毒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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