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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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讶极了,没料到自己的力量这么可怕,可她不愿眼前的人又死于她手,急忙要找水救助,一点儿也没想到自己也在火中。

突地,一道水龙破窗而入,浇熄了大半火焰,只余零星黑烟。

“朱家妹妹,要救别人之前先救自己,不然我上哪找个你还给青龙。”

“是你!”

“没错,是我,快上来叩谢一番。”

得意的美丽女子一说完,紧绷着情绪的朱巧巧眼前一黑,给了她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让她当场傻了眼。

“门主,青龙的拳头很硬。”

她缩缩脖子,“死玄武,我不能失算一次吗?”

朱家妹妹未免太生嫩了吧?

“沈叔叔,我给你十分钟上诉的机会。”

有多久没开堂会了,大概都能如数家珍地扳弄手指头算出,一根当代表无兄弟,绝无仅有的一次,三堂青龙、朱雀、玄武皆列其位,唯一缺席的是“住院”的白虎。

三炷清香袅袅,一尊龙神像高坐正中央,两盏莲花灯轻燃。任内史无前例,至少十年内不曾有过阶级如此高的叛门者。相当于堂主的地位。

不是真正的背叛,而是私下扯后腿,不断的制造乱象让各堂主、护法疲于奔命,与不少黑帮发生冲突、结仇,折损不必要的人力、财力。

但是看那位名位门主的无聊女人,一边啃j脚一边喝柠檬冰沙,顺便连连吆喝五行兄弟剥花生,也不管人家的手臂刚被 人打断,目前正上着石膏。

要算帐的先挪后,门主懒散成性,三位堂主只好忍气吞声,漠视她三姑六婆的习性,将目光投注在全身的伤的沈光宇身上,

他们七岁前的启蒙师父,龙门第三十七代十大长老之一。

静谧的空间只有剥壳声和咔滋的咬碎骨头声,声音品质是零缺点。

“怎么,你声带应该没烧坏,大可把这些年的不满往我身上倒,门主嘛!就是日理万机。”

话一出,马上引来三位堂主鄙视的目光,敢当众说谎而且说得理直气壮,要大家鼓掌应和的厚颜之尊非她莫属,无人可与之争锋。

“杀了我。”粗哑的男音只要求死亡。

龙家公主笑了笑。“何必呢?我该感谢你训练堂主们的机智反应。”

“你带人很成功。”双膝下跪,全身包裹白布的沈光宇给予肯定。

“既然如此,沈叔叔干嘛不去打打麻将搓八圈,三番两次找他们麻烦?”这j腿卤得入味,待会要打包。

三位堂主眼中有着无奈,他针对的是龙门不是个人,他们是代她承受。

“我……”沈光宇口一张却吐不出半句话。

“我来帮你说好了,你是不甘心堂主一位始终轮不到你来坐,从二十年那一回到我这一代对吧?”

“你怎么知道?”他不无惊讶,眼底流露出难以置信,二十年来的不平,不足以一言蔽之。

二十年前,龙门有蓝翎、青鹰、烈焰、徘豹四堂,本来要加一雄风堂,但其他四堂堂主认为时机不合宜,因此笃定为雄风堂堂主的沈光字被硬生生的刷下,即使他自认实力不亚于其他四人。

纵有怨言也认了,那时他尚在等待机会,相信以他的本事必能很快跃升高位。

没几年,蓝翎堂主因嫁人而逐渐淡出龙门,空出堂主的位子他汲汲争取,胜券在握地修筑私人宅邸并大肆宴客,想该他的总跑不掉。

谁知门主因他的行径而大为不悦,丢下一句浮夸骄奢,从此不再提起增堂一事,蓝翎堂亦保持虚空。

权势人人爱,他一心为龙门难道不该升等?甚至年轻的一代都窜出了头,他还有几年风光日子?外人的讪笑让他的不甘升到最高点,不相信门主识人的眼光是正确无误。

前任门主去世,新一任门主龙青妮继位,她的护短和私我更明显,只擢升身边的幼时侍从,其他人的谏言全然不听,我行我素地将上一代的有功者全架空成长老。

因此他起了反叛之心,以龙门的庞大资金反扑龙门,引进不成气候的小帮小派扯四大堂主后腿,旨在证明门主的无能,挑错了上位者。

只是这些年他们的表现都很杰出,他在挑不出过失的同时更加气愤,一次又一次地变本加厉,直到有人伤亡。

他不相信错的是自己,十来岁就接任门主一位的小女孩能有多大见识?根本是小孩子的游戏,他以自己的方式去挑剔龙门,攻击各堂口,最终还是成不了一片天。

“年轻不代表无知,有能力者在于努力而不是功勋。龙门待你不是不好,而是你太贪心,犯了龙门的一大忌——好大喜功。”

“我只是证明自己的能力不输人,可是门主从来都不肯给要机会。”他强调是时势所。

“沈叔叔,你问问他们三个,有谁恋栈堂主的位子。”要不是她够贼,早一个个跑得无影无踪。

沈光宇未开口,三人冷淡的回应。

“真不是人干的。”这是摆脱不掉责任的朱雀所言。

“让给你。”怒气未退的青花双手奉送。

“我是被骗的。”纯然无辜的玄武轻轻一慨。

死家伙,全给我一脸无奈的表情,她是懒了一点又没有亏待他们,有吃有喝不忘分他们一口,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龙青妮手指一弹,三粒花生米送入三位堂主口中。

“你们不要?!”为什么?他追求了一生。

“事多假少离家远,再加上一位懒门主,你晓得我有多久没回家了吗?”抱怨的朱雀吐出花生米,一瞪笑得无邪的女人。

“我想揍她。”青龙的拳头握得死紧,目标是龙门门主,他的大小姐。

玄武不置一言,他怕秋后算账。

“啧!干嘛吹胡子瞪眼,今天审判的不是我。”太不尊重了,好歹她是门主。

“稍候。”

死青龙,你皮在痒了。“沈叔叔,我送你一份礼物,别再恼了。”

龙青妮手一勾,和沈光宇不相上下,全身是伤的唐谦云捧了一大叠文件和磁碟走了过来,放在他面前。

“这是……”

“何不翻翻看呢?瞧瞧龙家女儿是否识人不清。”地有雅量接受批评,但不保证不记恨。

沈光宇手伤不方便,一旁的子弟兵帮他一页一页的翻,看得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由不满的神色渐为羞愧,而后敬佩,后悔地红了眼眶。

“门主。”

“沈叔叔终于肯叫我一声门主,青儿这些年没白混了。”她朝三位堂主扬扬下巴,表示她是和神等级的门主,要膜拜他。

三人一致地视若无睹,好奇那一堆东西是何物,能叫一名高傲男子变得谦卑。

“我错了,请门主降罪。”他真心的悔悟,朝坚硬的大理石重磕了三下头。

龙青妮扬手要门下扶他起身。“罚你太重显得我不近情理,罚得太轻怕有人半夜堵我,你是沈叔叔呐!”

话锋一转,她的决定差点让人绝倒。

“不过呢,我就是护短,看不顺眼的人大可放狗咬我,沈叔叔已得到惩罚,这事就算了。”

哗!她太任性了吧!

“门主,你……”不知该说什么话的沈光宇泪盈满眶,忍着不落下英雄泪。

“港口有艘船给你养老,船上有最先进的医疗设施和整型医师,五湖四海是你的了。”她大方的赐予。

千言万语抵不住一句谢谢,他怀着释然的感激在两名门人的搀扶之下离去,香堂大会不了了之,案上的龙神像是在笑话严阵以待的三位堂主。

而他们……

“门主,可否请你解释一下,为何会出现在巧巧受困的地方?”

多有压力的诚恳。“你别这么严肃嘛!阿龙哥哥,我救了你的小情人耶!”

“多谢。”他两眼仍冒着火花。“请你回答属下的疑惑。”

“喂!你给我搞清楚,我是门主,对我尊敬些。”还是以前奴性十足的青龙好玩。

瞧她为了改变他的奴性付出了多少心血,而他毫不感恩的瞪她,真是门主难为。

“人必自重而后人重,门主太轻佻了。”这番话由他口中说来算是重话。

“青龙,你大概不想娶老婆了。”她的笑容灿烂得令人脚底发寒。

他立即僵直背地怒视她。

“结了婚都可以离婚,何况这年头诱惑特别多,朱家小妹天真无知,送几个猛男给她肯定迷失,到时有人要哭了。”

“别去惹她。”他狠狠地压沉怒意。

“她是谁,茱蒂还是琼丝,艾妮塔要我问侯你。”哼!看你还敢变脸。

“龙青妮——”他愤怒的一拳击下,大理石桌面一分为二。

“哎呀!全都是过去的粉红色调,我想你家小女人不会介意你的处男之身给了谁。”顶多翻翻墙,学红杏勾人来。

“恶、魔。”他怒在心中猛磨牙。

“谢谢,我会记得在墓碑上刻着。”对嘛!有些脾气才是人。

她最讨厌死气沉沉了。

“我要请假。”远离她,远离龙门。

“好。”你想得美哦!“二0三0年生效。”

气得坐不住的青龙起身走动,一脚踢倒原先送给沈光宇的文件,他不经意地一瞄——

“啊!别看啦!没什么……噢喔!糖果屋的巫婆来了。”真糟。

眼睛越睁越大,手臂肌r也逐渐偾起的青龙,不敢相信她居然这么设计他,一页页写满沈光宇何时做了什么计划,几时打击各堂堂口。

他把磁碟放进影碟机一按,两、三个月来的一景一幕绝无遗漏,包括巧巧被绑走的那一段。

“这是为了训练巧妹妹的临场反应,你知道一个好的门主不好当,当当恶人是情非得已,我打她一出生就算计在内……”

要不是朱家妹子心脏不好,她老早拉进龙门来效力,为了找一颗好心脏她花费了不少工夫,在全世界选定了一百个抗体相符的换心人。

其实若没有朱君心那件意外,大抵一个月后会有个十七岁少女脑死,照样能为她所用。

“我还得用潜意识诱导法做浅层催眠,让她在脑中记存龙门是一件多好的事,然后吵着要朱雀带她入门……”

“你连我都设计呀!亲爱的公主殿下。”反弹的是一枪在手的朱雀。原来她y险到这种地步,连病人都不放过。

龙青妮梳梳发绑起辫子。“小雀子,你想青龙以后该唤什么?”“嘎?!”“如果他娶了你妹妹。”

砰地两声。一是青龙讶然的摔地声,一是朱雀掉了手中的枪,两人同时瞠大了眼。

这问题……

值得探索。

第十章

“你爱不爱我?你说,你说啦!”

一脸窘态的青龙在前头走,耳根红得像圣女番茄,两颊烫得足以煮蛋,目不斜视,听若未闻地不去理会身后喋喋不休的小麻雀。同样的话题她问了不下一整天,重复了又重复,不嫌累的一问再问,堂口的兄弟都快笑翻了,恶作剧的学女人声音说着“爱不爱我、爱不爱我……”

爱在心里怎么拿得出来,他当然是爱她的,谁能比他更爱她呢?可是她不懂,受了女魔头的煽动,一天到晚缠着他问个不停,非要问出“我爱你”,他真会被门主害死,不过是喊了一个“滚”字而已。“阿信,你都不爱我,对别人都比对我好,你一定是讨厌我了。”板着臭脸的朱巧巧用小石头扔他。

青龙翻翻白眼忍受她的孩子气。“不要听信坏女人的挑拨,她的话没一句是真的。”       人

“难道你的诚心和忠实是假的?她还说你是世界上最可靠的男人,原来我被你骗了。”她忿忿地跺跺脚。

搬石头砸脚,他苦笑着,“我对你不好吗?你宁可相信外人不信任我。”

“龙门门主是外人吗?”聪明人的话要多听,而阿信不太聪明。“对你我而言,她是。”非常的外,因为她“和番”爱尔兰男子。在中国人传统中,她是外国人、从夫。

得罪小人好摆平,搬尊阎王来压,坏人都怕鬼,可是得罪女人却是后患无穷,尤其是智商超过两百的女人,神、鬼、魔退避三舍。现在他能体会以前被她整得淅沥哗啦的人是如何疯的。一时的盲从造成今日的报应,果真应了佛说的因果。

“那你到底爱不爱我嘛?今天你不说明白我就跟你切。”她拗到底了。

“心里清楚就好何必问,我……有你啦!”真是的,他说不出口。“谁清楚了?我又看不见你的心,龙姐姐说男人最善变,见一个爱一个……唔……”果然被她说中。

青龙低头吻住她,缠绵又热情。“我的表达明白了吗?”

只见她冷哼一声扭头就走,边走还边拭泪,一副深受委屈的遭弃样,吓得他连忙跟上去问个究竟。

“怎么了?巧巧,你一哭就揪得我心乱。”女人唷!春天的梅雨天。气候多变。“你不爱我。”她哭得更大声,凄惨的模样一点也不符合“梨花一枝春带雨”的泣态,丑得要命。

“谁说的,我很……嗯你……”为何他要身在龙门,为何他有爱拨弄是非的主子。

“嗯什么嗯,你就会欺负我,把我当泄欲的女人,一点都不尊重我。”呜!她要哭给他死。

眼一沉,他咬牙地扶着她双肩。“是谁灌输你下流的念头,是姓龙的女人?”瞧瞧,男人一碰上爱情就没了理智,三个月前还恭恭敬敬地曲身唤门主,服膺她口中有理或无理的命令,以门主为至高无上的神,做到死而后已也无怨言。

这会儿牙床磨得快平了,龇牙咧嘴地想活活掐死他一向尊敬的主子,然后弃尸尼斯湖让水怪一口吞了免得尸变,回来继续荼毒善良的百姓。

“你吻了我,还是非常色情的法式长吻。”她指责的瞪视他。

他有些莫名其妙,吻和色情扯上什么关系?“告诉我,我哪里做错了?”“龙姐姐说男人是只做a不说爱的畜生,没有爱而做a是性j,就像你以前的女人一样,用钱就买得到。”

“关吻什么事?”好,他忍,门主最大,他偶尔当当畜生无妨。

青龙的表情y沉无比,额头泛着青筋。

“男人不爱女人的时候就用吻打发她,吻得越激情表示愧疚越深,尤其是让人窒息的法式长吻。”她吸吸鼻子含着泪。

“我要杀了她,她是所有男人的公害。”青龙气冲冲地往内走。“你……你站住。”朱巧巧拉住他的手臂反被他扯着走,可见气得不轻。“巧巧乖,等我除了祸害,天下就太平了。”他像哄小狗似的拍拍她的头。

高大的身影拖着娇小玲珑的小人儿,画面真的很爆笑,当青龙跨进大厅要找人算账时,一群人包括朱雀都忍着笑,朝他投以注目礼。伤兵残将一大堆,青龙堂近来很热闹,所有身上有伤的人全光明正大的请病假,不愿出门风吹日晒少看戏,消耗品最大的是茶叶和瓜子。

而这些全拜一名妒夫所赐,他们一天三咆哮的青龙老大。

“我说青龙妹婿,拖个包袱不辛苦吗?”真好,换她称大。

青龙笑得难看地一睨,“那女人呢?”

“谁呀?”她明知故问地喝了一口茶,眉头一皱,泡太久了,茶叶有点老。“门主。”她怎么还没走,姓霍的家伙每半小时打一次电话来催。“说不定躲在哪里看你失控,你想她会留下来被你‘善后’掉吗?”她人j得很。

“她整你时没一枪轰掉她的脑袋。”他说得不无可惜的模样,好像随时要去补一枪。

“人家是门主,我不想落得全球追杀。”她口气很酸,没出到气甚是不甘。“迟早有一天我要宰了她。”青龙手握成拳,黑瞳狠闪了两下。身后的朱巧巧赌气地以血枫刃划了一下他手臂,她不容他忽略。“啊!巧巧。”他猛地想起和他呕气的小女人,上臂的血 痕反而不重视。“你不爱我。”她幽怨的说道。

又来了,这场恶梦几时休。“巧巧。我……我……我很……你……”“你不爱我,呜……”她掩面轻泣。

“别……乖嘛!我真的……”独处的时候都没办法表白,何况是众目睽睽之下。人不多,除了朱雀以外,还有兴意正浓的唐谦云,以及暗盘不断的五“赌”兄弟,来来去去走动的兄弟不算。

“青龙,你是男人吧?”啧!丢脸。

“闭嘴,朱雀。”死鸟。凶我?!“妹婿,长幼有序的道理不用我来教吧!”赔了妹妹不赔本,赚了个青龙妹婿,算算挺划得来。

“青龙老大,你就哄哄她嘛!瞧地哭得怪可怜的。”女人真可怕,泪淹青龙堂。

“是啦!堂叔,爱她就要勇敢说出来,不然我们都要怀疑你不爱巧……堂婶。”青龙想把这群聒噪的山羊踢下山谷。“你们说够了没,火上加油很快乐吗?”

看他脸色不佳,大家赶紧识相的闭上嘴。

“呜!你不爱我……”大木头、笨木头、死木头,她的眼泪会哭干。什么好男人嘛!她捡到过时的旧鞋,好穿却不亮,灰仆仆地叫人想扔了他。“巧巧——”他头痛极了。

使出绝招。朱巧巧偏着头斜睨,用他的衣服拭掉眼泪鼻涕,走到唐谦云面前。“唐哥哥,我爱你。”

唐谦云吓得翻倒椅子,直挥手说:“我不爱你、我不爱你、我不爱你……”

“巧巧,别胡闹了。”他不想承认他有些吃醋,心里也渴望听见那句话。胡你的大头闹啦!她走到一脸戒慎的龙鑫面前。“鑫哥哥,我爱你。”“巧巧。”青龙不高兴了。

龙鑫比唐谦云好一点,只喷了一地的茶水。

“森哥哥,我爱你。”“巧巧!”“淼哥哥,我爱你。”

“巧巧!”“焱哥哥,我爱你。”

龙焱和先前几人的回答不一样,他笑咪咪的握起她的手,“我也爱你,巧巧。”“够了,不许戏弄我的女人。”青龙狂怒地拍掉他的手看向巧巧。“我爱你就是了。”没诚意。“反正都爱了那么多个,不介意再来一个。”青龙手心冒汗,紧张地等着她说出我爱你三个字。“垚哥哥,我爱你。”

“我也爱你,巧妹妹。”他好想笑,堂叔的表情好滑稽,下巴都掉了。朱雀起了顽心的指指自己,“小妹,你爱不爱我?”

“爱。”她甜甜的一说。

“青龙呢?”

她很神气地扬起下巴。“知道就好何必说,像这种传统的男人只要跟他做a不用说爱。”

噗地!几乎所有人都喷出一口茶,为她前卫、大胆的言词咋舌。“是吗?我的小女人。”青花脸皮绷得很紧,一把揽向她的腰。

“这是……龙姐姐教的。”她赶紧招供。

“很好,我们来试试爱是用做的还是说的。”拦腰一抱,他带着她走上楼。

羞红了脸的朱巧巧搂着他的脖子低声一喃。“人家最爱你啦!”她可是很传统的女人,从一而终,配他刚刚好。

“小淘气,。”他温柔地一笑吻着她,无视背后非常大声的“窃窃私语”。“嗟!他太不尊重我了,当我的面拐我家妹子上床去。”“太幸福了,我也要找个小妹妹来爱。”

“堂叔好j诈呀!大白天公然开房间。”

“哼!污染小孩子的纯洁心灵,他应该打上马赛克才是。”

最后一句话引起众人的大笑声,那就是——

“一朵好花c在牛粪上。”

“来来来,今天胖妈烧得一桌j,人人有份快来吃唷,趁热。”

“胖妈?!”

一行人面面相觑,怀疑眼前的胖妈是真是假,毕竟吃过一次亏,多少有些防而且一桌的红烧j、人参j、四物j、烤j、熏j和类似醉j的烧酒j,眼花撩乱的各式的j料理,谁有勇气去尝试,绝对是恶作剧。

但是,看来好像很好吃,吃一口应该没关系,浪费粮食会遭天谴。众人就在吃与不吃间犹豫,口水直淌的猛闻香味过干瘾,你看我,我推你的希望有烈士去受难。

“你们到底在怕什么?今天是我陪着胖妈去莱市场挑j,不会有问题啦!”胖猫跳出来拍胸脯向大家保证。

朱巧巧呐呐的问身侧的青龙。“阿信,你要不要先试吃?”

“没良心的小女人,自私。”他点点她鼻头,带宠的笑脸是无可奈何。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这些人的胆子未免太小了,几只j而已。

青龙带头先落坐,睨睨一群没用的手下和堂侄,大口地撕咬j腿,虽然这么多j看来很怪异,但他相信胖妈并非男人化妆,他没有“肿瘤”——喉结。

其他人看他吃得不亦乐乎,便放心地开始抢食,几只j抢得不像样。

突然,每个人都停止进食,望着走进来的男人,口中塞满的r顿时失味。“有两个胖猫?!”

这下连青龙都觉得胃怪怪的,孰真孰假?

“巧巧妹,烧酒j好吃吗?”原来拍胸脯保证的胖猫发出女子的声音。“你……你是……”好熟的女音。

青龙啪地放下碗。“门主,你又来光临了。”

“胖猫”咯咯咯地撕下头套和人皮面具,一张美丽却叫人恨得牙痒痒的脸孔笑着和大家打招呼。

“上过一次当还敢吃呀?我真是佩服你们的勇气,不枉我加了许多料……”

刚一说完,所有人都一窝蜂地冲向浴室,拼命地挖喉咙,呕声连连。“唉!好歹也听我说仔细,人参、干贝、虾酱、莲子、雪蛤不是好料吗?真没口福呀!”她拎了一块j翅,嗯,人口即化。

“老婆,他们迟早被你玩死。”高大的绿眸男子抱着女儿由厨房侧门走了进来。

“来来来,老公,我们趁那群笨蛋吐完前快点打包,不然会被围殴……”假时真来真亦假,真时假来假亦真。

人之所以畏惧源自无知,因为不知道而产生自欺心理,风来生暗鬼,雨打夜惊心,自己吓自己。

瞧!这个门主多恶劣,以假乱真来晃一下,以后谁还敢相信掌厨者是真是假,不时提着心防着,害怕成为下一个被害者。

笑声随着美好的一家人走远,随之响起的是一连串的咒骂声。春天,正开着满园花。猜疑永远在青花堂的厨房……缭绕。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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