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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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太师祖就是五十年前被隐湖尹雨浓斩杀的魔门门主李道真,那时你师父已经入门了,拜在了李师祖的大弟子也就是我师父门下,李师祖是魔门百年不遇的奇才,独领日月二宗,他门下的几个弟子便对日月两宗的武功都有所涉猎.师祖死后,我师父便继承了日宗宗主之位,而他的三师弟则成为月宗宗主.”

“动儿,你师父自幼就不喜剑法,倒是喜欢月宗的天魔刀法,说起来好笑,他做日宗的宗主,刀法竟比月宗宗主还要高超,只是他不喜欢魔门的一些做法,自己又是武学天才,便把天魔刀法改头换面,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老师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什么杀鸡、杀猪的,也亏他想出这样的名字.”

我也不禁莞尔,老师接着道:“因为你师父不喜剑法,你师祖就把大正十三剑和九天御神箭法传授给我.”

他朝书房墙壁一指,在雪白墙壁上挂着一把短弓,样式古朴典雅,在落日的余辉中显得异常肃穆庄严.

“你看,那就是魔门四宝中的羿王弓”

我蓦地想起了老师当年“三箭定京军”的壮举,在平定宁王宸濠后,安边伯许泰和提督军务太监张忠为与老师争功,纵手下京军袭扰南昌百姓,又到府衙昼夜漫骂,一日校军,又欺老师是一介文臣,非要他在大军阵前表演箭法,不料老师他纵马如风,于三百步外一发三箭,俱中红心,京军再不敢欺.

“原来老师您身怀九天御神箭法绝迹,又有羿王弓在手,怪不得威震三军呀”

我摘下羿王弓,一入手便感觉到它的份量:“此弓相传乃是春秋战国时晋平公所制,费时长达三载,弓背是黄梨木与本白牛角用鱼胶粘合而成,鹿筋为弦、寒铁为耳,别看它短小,却是张五百斤的强弓,为师自先帝正德十一年巡抚南赣以来,平寇巨万,其间仰仗它良多,现在把它送给你了.”

我心中一阵激动过后,想起况天就死于箭下,便又问道:“老师,你在军中可有弟子”

老师摇摇头:“我当年平叛,手下不是文士,就是偏裨小校,加之相处时日甚短,便没在军中收徒.不过说起箭术,武承恩无论在军中还是在江湖都绝对可以排进前五名,在为师知道的魔门弟子中,除了为师,只有他练成了九天御神箭.”

“这魔门日月二宗还真是来了个大反串呀”我心中暗忖:“日宗的弟子刀法高,月宗的弟子箭法强,难道这日月两宗是白叫的不成”

不过武承恩去暗杀况天未免匪夷所思,我便再度问道:“那魔门目前究竟有多少弟子呢”

老师淡然一笑:“动儿,为师只是先师的记名弟子,并不是魔门中人,魔门有那些弟子我也不清楚.知道武承恩的身份是因为他在那场校射中看出了我的九天御神箭法之后找上了我,当时他是京军的一位都指挥同知,看到我的箭法还以为我是他的同门.”

“其实你也一样,你并不是魔门弟子,魔门行事毕竟邪恶,就连你师父师祖都看不顺眼,你师父并没有告诉你他的真正身份,就是不想让你和魔门发生什么关系.可逃避就是办法吗你师父师祖两代逃避了五十年,魔门不依旧存在,江湖不依旧血腥吗”

老师慷慨道:“何况魔门分裂已经五十年了,俗话说合久必分、分久必合,魔门一统必是不远的事情,只是那时还有没有日宗的发言权只有神仙才知道了.像魔门,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邪,抓在手里一样可以造福江湖、造福武林,否则干脆将它毁灭.日宗的缩头乌龟政策实在有必要变一变了.”

我这才明白老师为什么把自己恩师所在的门派依旧叫做魔门,也明白了他为什么不顾我师父的愿望而把魔门的真相告诉了我,他是想让我给魔门加上一付王道的枷锁,可我真的愿意为了那些所谓的正义投身到莽莽江湖吗

第五卷第十章

四日后我才启程回杭州,老师自是不肯离开余姚,而经过他的一番分析,我也觉得在目前的情况下,老师应该是安全的.

老师原本要给武承恩写封书信,被我拦下了,老师他不喜魔门,而日月两宗又不和睦,我不想让老师欠武一个人情,只是央求老师替我和无瑕做媒,老师问了情况,竟说既然无瑕没有长辈,干脆我做她的家长吧,我自是喜出望外.

心思一定,这四天便只是用心学习魔门日宗的两大绝学大正十三剑和九天御神箭,老师又把原汁原味的天魔刀和天魔变整理给我,只是月宗的绝学天魔搜魂大法老师说它太过阴毒,只是交给我一本小册子,却告诫我轻易不要使用它.

日宗的这两大绝学自然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学上手的,我也只是大致了解了其中的剑招变化和箭法的一些要领,剩下的可就需要时日来体会了.

不过,饶是这样,老师他也少见地赞了我又赞,直夸我是天才.

“你嘿嘿地傻笑什么”解雨一路问个不停,她见我小师母体弱,那医学世家的血统便又开始发挥作用,于是老师顺理成章地把她打发到乡下替乡亲们看病去了,直到临走的时候,她才重新见到我.

“嘿嘿,你这几天怎么没晒黑呀我那么多女人,还真少个黑里俏呢.”和她自然有吵不完的话题,一路之上倒也不寂寞.

到了杭州我才真正的笑了出来,和无瑕宝亭在一起玩着吊子牌的竟是玲珑

姐妹俩并没有顾忌解雨的存在,也没有想到日后宝亭可能会是她们的大姐,在见到我的一刹那,姐妹俩就像是见到了分别多年的亲人,忍不住飞奔进我的怀里,那满心的喜悦让两张俏眼在瞬间变成了两朵盛开的鲜花.

“想死奴家了”

“一日不见,如三秋兮”,我低低的漫吟千转百回,一时间屋子里的众女都变得多愁善感起来.还是我在玲珑的脸颊留下炽热的吻之后,女孩们才嘻嘻笑了起来.

“萧潇回苏州了吧苏瑾呢”玲珑既然能够放心地离开苏州,显然那里已经有了合适的人接替,除了萧潇,还能有谁呢

“爷总是惦记着萧潇姐姐.”玉玲抿嘴笑道,顺手把一封信递给我:“她回来了,我们也见到了苏瑾姐姐,干娘说萧潇姐姐见多识广,便让她留下筹备秦楼的事情,我和妹妹也就脱了身.只是”

她犹豫了一下,瞥了解雨一眼,才道:“只是爷你听了别着急,苏姐姐她受了点轻伤,不过干娘说不要紧,养几天就好了.”

我心中一紧,苏瑾那玉洁冰清的容颜在我脑中浮起,她孤身在外漂泊了多日,是不是引起了别人的窥觊

不过想到干娘总不会骗我,而拆开那封信一看,果然是萧潇写给我的,信中极尽思念之情,至于苏瑾受伤一事只是略略提及一笔,说她并无大碍,我便把心放回肚子里.

转眼看到无瑕眼中射出万道柔情,却不敢像玲珑一样放纵自己的情怀,便特意问候了无瑕一番,才转头问宝亭这几日案情的进展情况,官府有什么动作没有

宝亭说这几日官府那里并没有什么动静,不过从其他的渠道得知原来宝大祥首席大档手周老师傅的儿子、现为霁月斋首席大档手的周哲已经从扬州来杭了.

“官府恐怕要从那些赃物入手了.”宝亭最后道.

宝亭对官府没收的那些赃物一无所知,还是我在杭州府衙见到了那些首饰古玩之后,她才清楚了其中一部分首饰的来历,因为那些首饰本来就是由宝大祥制作并售出的,而且在它们失窃后,大多在官府备了案,并且通知了宝大祥.

周哲此番来杭,该是为官府鉴定这些珠宝首饰的真伪吧.

现在没有证据说明宝大祥的总舵并没有参与到这些赃物的买卖中去,一切都是下属分号自己的行为;而且按照宝亭的说法,扬州店那里虽然收了赃物,可杭州店她有十足的把握并没有人收购过此类的珠宝首饰,偏偏官府就在杭州店搜查到了赃物,显然这是有人故意陷害,既然能把赃物神不知鬼不觉地运到杭州店,想来造出几份与总舵之间关于销赃的往来书信也绝非难事.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毕竟官府占据着主动,我只能见招破着招了.等把宝亭送走,我拉着玲珑的手细问起萧潇和苏瑾的情况来.

“萧潇姐姐和苏姐姐在快到苏州的时候遇到了强人打劫,多亏遇到了福临镖局的人,才把那群强盗打退,只是只是苏姐姐流产了.”玉玲边说边怯生生地望着我.

“流产”我大脑一下子变成了一片空白,苏瑾她怀孕了我离开扬州已经大半年了,她怎么怀孕了呢各种念头顿时纷踏而至,连我已经摸上玉玲新剥鸡头的手也僵直地停在那里,一动不动,而本来和玲珑在一起就有些局促的无瑕脸色也突然变得煞白.

“是”我不知道我的脸色该有多差,玉珑鼓足勇气说话依然结结巴巴的:“干娘说她、她已经有了有了三、三个月的身子,只是受了惊吓,保、保不住了.”

“三个月.”一阵揪心的痛让我忍不住攥紧了我手中的那只椒乳,直到玉玲痛得呻吟起来,我才恍然松开手.苦涩从心头上涌,竟一直苦到了舌尖.

“为什么”从我嘴里发出的声音连我自己都听不出来了,无瑕玲珑恐怕也是在这时候知道了苏瑾在我心中的地位.

“为什么要骗我她不是说要爱我一生一世,侍奉我一生一世,绝不会让第二个男人玷污自己清白之躯的吗那她怎么会怀了孕难道那些信誓旦旦的誓言转眼都变成一堆屁话不成”

“相公”就在我心中怒火足以燃烧一切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一道清澈的声音,那声音清澈的彷佛是一道一眼见底的小溪,轻轻流过我的心,抬眼望去,无瑕一双俏目含情脉脉地望着我,目光里除了万般柔情外,竟泛着母爱的光辉.

“苏瑾,她骗我”无瑕的目光只让我平静了片刻,像受伤野兽似的咆哮再度在我口中响起:“我王动人物家世,文采武功,哪点辱没了她她为什么偏偏怀了别人的孩子”我真恨不得立刻飞回苏州当面质问她,她,为什么违背了当初的誓言

无瑕“扑通”一声跪在了我的面前:“贱妾不了解苏瑾妹妹,可贱妾知道,贱妾和玲珑今生今世都是相公的女人,生是相公的人,死是相公的鬼若是有来生,我们愿意生生世世侍奉相公.”

说着,她转向玲珑,望着姐妹俩的目光既坚定又温柔:“玲儿珑儿,我的乖女儿,你们骂娘吧,娘就是喜欢相公,没有相公娘就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而且娘已经怀上相公的骨肉了.”

玲珑只愣了一下,便扑进无瑕的怀里,母女三人抱头痛哭.

眼前的情景让我渐渐清醒下来,是呀,除了苏瑾,我还有无瑕、玲珑和萧潇这些爱我的女人,自古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我怎能要求一个歌伎有情有义呢

看看无瑕吧,她曾经那么成功地让所有人相信她已经忘掉了玉夫人的身份而变成了玉无瑕,可母女连心,她岂能忘掉自己的女儿,忘不掉自己的女儿,又怎能忘记自己就是玉夫人她爱上我,内心该有多大的压力,经受到怎样的煎熬呀这样的女人是不是该得到我多的怜爱

“无瑕,我亏欠了你”一句话让已是梨花带雨的无瑕加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反身扑进我的怀里.

“让少爷我好好的补偿你吧.”

母女三人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玲珑鲜活无瑕成熟,三具丰腴肉体成了我忘却苏瑾的最好良药.

“爷给奴吧.”玉玲娇喘着央求我,双腿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紧紧缠住我的虎腰,蜜壶痉挛似地收缩着:“奴也要给爷生个孩子,啊”

玉珑已经瘫软在一旁动弹不得了,无瑕看玉玲也是强弩之末,心疼女儿,强打着了精神,先是托起自己的一对玉乳,在我后背蹭来蹭去,之后一条香舌又将我的身子几乎扫了个遍,最后伏在我的股间,那温润的小嘴轻轻吸住了我的菊门.

一股异样的刺激倏地从我股间升起,我只觉得一阵快意涌上心头,一股热精直喷在了玉玲的花心上,烫得她娇呼一声,竟晕了过去.

无瑕小睡了一会儿,睁开眼便发现我依旧辗转反侧,不能入眠.旁边的玲珑姐妹毕竟年少贪睡,如并蒂莲花一般交织在一起睡得正香.她轻轻翻转过来身子,偎进我的怀里.

无瑕的身子青一块紫一块的,在月色里显得斑斑驳驳,我知道那是我狂怒之下的杰作,虽然无瑕在床上喜欢暴力的东西,可我还是爱怜地抚摸着那一块块的瘀紫.

“爷,你知道贱妾姓什么吗”无瑕将头抵在我的胸前,突然问道.

“自然是姓玉喽,你是玉无瑕嘛.”看到无瑕脸上露出担心的表情,我随口开了个玩笑,虽然我胸中郁闷,可不想让我的女人也成天生活在忧愁当中.

“其实贱妾叫做玉夫人的时候,也是姓玉的,因为玉无瑕本就是贱妾真正的名字.”

玉无瑕竟是她的本名我猛地一怔,无瑕虽然说得平淡,可我还是听出了那其中的苦涩.

母亲姓玉,那玲珑姐妹俩怎么随了母姓了呢我不解的问道.

“因为我不想让女儿跟他的姓”

跟着斩钉截铁的话语是一阵压抑的抽泣,她紧紧抱着我,把嘴死命的抵在我的胸口,就是不让那呜咽的声音传到女儿的耳朵里去.

半晌,在我的爱抚下她才渐渐平静下来,恨声道:“那个禽兽他强奸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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