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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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以往的禁区呀没有丝毫迟疑,我一口就将那凸起吃进了嘴里,一吸一咬立刻带来了几声急促的喘息.

“不许看啊”

话还是说晚了,在午后的阳光里,我眼前那块羊脂玉般的肌肤越发清晰可现,清晰的就连肌肤透出来的丝丝红腻、细绒毛下晶莹的微小汗珠和纤细血管的脉动都看得一清二楚,遑论那剧烈起伏的胸膛了.眼角处敞开的湖丝对襟比甲里竟不着丝缕,动人的景致看得我心神俱醉,直到那片雪腻快速地向我接近,将我整个脸都盖了起来.

这丫头好重

解雨的双腿似乎失去了支撑力,整个上身的重量几乎都落在了我的头上,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只好用舌头顶着乳尖飞快地研磨了几下.

解雨激灵打个冷颤,猛地跳起来,我忙闭上了我的眼睛.

“那么老实,就给你一个奖励”解雨的声音又羞又兴奋.

袍子下摆被轻轻分开,小衣被小心翼翼的剪开,一双小手把我早已壮大的分身捧起,上下搓揉了几下,一条柔滑的香舌裹住了龙王的独角,那该是唱配角的许诩了.

“许诩,你爷还没”

话刚说了一半,另一只火热凸起塞进了我嘴里,“都告诉你了,不许说话嘛”

一天没有洗过的分身很快就被清理的干干净净,那条香舌甚至绕过两丸,落在了我的菊门,扫荡了一圈之后,舌尖便顶开了繁复的皱摺钻了进去.

“呼”我鼻中不由哼出声来,许诩香舌的行动路线虽然是我熟悉的,可加上解雨,竟是格外的刺激.尚还自由的两只手向后探去,果然搂住了那半裸的丰腻腰肢.

解雨一声轻叫,扭动了两下身子,却受不了乳头在我口里的剧烈吮吸,身子突然静下来,轻抚着我的脸,柔声道:“真不知道上辈子欠了你什么,让人家心里就是放不下你”

那情意绵绵的话语把我心头撩拨的火热,我吐出那粒紫葡萄,蓦地睁开眼,道:“雨儿,等我娶了宝亭,你就嫁过来吧”

解雨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好,才发现我正目光灼灼地望着她胸前的美景,忙一手掩上衣襟,一手擂在我的胸口.

“你坏死啦”

白眼和粉拳一齐砸向我,而匍匐在我腿间的许诩也默契地配合着自己主子的动作,一只用青丝编织成的发环套住了独角龙王,轻轻一系,分身顿时又涨又麻.

“爷,这可是少奶奶的主意哟.”许诩一脸无辜的道.

“雨儿,你玩啥子花样嘛”我用半生不熟的川话问道.

解雨不说话,却在我耳边轻声“嘘嘘”起来,加上许诩搡拿着我的小腹,我竟有些尿意.

“是不是想嘘嘘了,那就给许诩吧”说话间,许诩已经费力地将独角龙王含进了半截去.

“喂,雨儿,我总不能尿在许诩嘴里吧”

“童子尿可是很名贵的哦.”解雨脸上露出了坏坏的表情,“再说,宋素卿都吃过呢”

“你这死丫头竟敢偷看”我带着一丝窘意一把将她从身后拉过来,她顺势跪在了逍遥椅旁,趴在我的肩头,轻轻咬着我的耳垂,嗔道:“谁让你连门都不关呢哼,那个倭女能做到的,我们主仆也能做到,嘘嘘”

“相公,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么刁蛮其实,人家人家也想像无瑕姐姐那样,让相公你整日都能开开心心、舒舒坦坦的,可、可这两天人家就是没由来的心烦”

虽未真个也销魂的解雨娇慵无力的躺在我怀里,轻抚着我的胸口呢喃道,那对水汪汪的星眸已是如雾如烟.

“我知道你这两天心烦,你身上来了嘛”

“讨厌相公你、你怎么知道的”解雨又羞又窘地擂了我两粉拳.

我把头埋在她的双峰之间,那股淡淡的玫瑰香气扑鼻而来,“每一次,你都是用玫瑰香露的.”

“相公你发现了”沉默了半晌,解雨意外地哽咽起来,一滴热泪、又一滴热泪滴在了我的胳膊上,“我娘都不知道呢”

“你是我的乖宝宝嘛”我拭去她脸上的泪痕,笑道:“知道你在竹园待闷了,相公这就给你找点活干,上元节也过完了,你这个天明茶楼的老板娘是不是该打理打理自己的铺子了”

解雨是诸女中最闲不住的一个,关在竹园里可真要把她闷坏了.果然,她闻言顿时破涕为笑:“是呀我怎么把它忘了呢”搂着我腻声央求道:“那,大老板也该在茶楼多住住吧”

“不许争宠”我使劲打了她屁股一下,警告道.

她嬉笑着拧了拧身子,却把话题转开来去:“相公,可惜上元节你没回来,苏州的花会真是精彩哩”

“是吗”我也来了兴趣,苏州花会享誉江南,此番秦楼也竞逐期间,必然加精彩纷呈.

解雨促狭地掐了我一把,笑道:“相公真是的,一听到花会就来了兴致,小诩,你看看你爷是不是又”

“想知道,自己摸摸不就成了么,她都睡着了.”我故意挺了挺小腹道.

“好了,相公你饶了我吧”解雨嗤嗤笑道:“说起来今年的花会听说是历届里最盛大的,一共有二十六家参加呢,甚至连杭州的艳芳阁、宁波的潇湘馆都派了人来哪”

“哦潇湘馆也派人来了,来的是何人”我微微一怔,潇湘馆的幕后老板是宋廷之,他竟然来苏州打名号,莫非是想在苏州开上一家分号不成

“嗯,好像是三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名字我也没记住,相公,潇湘馆有什么问题吗”

“它的老板就是霁月斋的老板宋廷之.”我简单解释道.

解雨并没有往心里去,江湖和商场虽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生活圈子,她的不在意正是绝大多数江湖人的正常反应.

“花会是借沈舟的细园开的,上元节那天,几乎全城的有钱人、读书人、大家的闺秀、小家的碧玉都到了细园,听说那天光是门票就收了近万两银子呢”

门票这恐怕又是宋三娘的主意吧只是想到苏瑾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搔首弄姿,任人评说,心里便有些酸酸的不是滋味.

“相公,你猜,是谁抢了花魁” 解雨露出了她善解人意的一面,见我兴致似乎有些低落,便猜起了谜题,只是答案太过明显,连她都觉得题出的有些简单了.

“苏姐姐自然是众望所归,可相公你知道谁又是榜眼、探花吗”

“哦”这倒提起了我的兴致,“榜眼探花难道是殿试大考呀不过,倒是蛮有意思的,让我来猜猜看.”

“去年的花魁是快雪堂的毕玉林,今年有苏瑾这个劲敌,想来她绝不会再出场了,那么白牡丹势必要代表快雪堂出战,她和丽春院的李朝云、宋阿紫各擅专场,谁能胜出还真是不好说,可快雪堂在当地官商两界的人脉都比丽春院强,所以白牡丹定是抢到了榜眼的位置,李朝云宋阿紫该是探花传胪吧”

解雨敬佩地望着我,“这事儿到了相公嘴里,倒像是理所应当的了.李朝云没来,传胪可是咱们秦楼四小里的崔小芸哪”

庄青烟和冀小仙没有参加花会是计划中的事情,秦楼已经在苏州的风月场上一支独秀,没有必要再去花会抢去同行的所有风光,但六娘还是借着这个机会推出了四小,想来这些新鲜的肉体又会引来大批的狂蜂浪蝶.

“李朝云的缺席和毕玉林是一个道理,快雪堂和丽春院都没亮出所有的底牌,保持那种若有若无的神秘正是妓家吸引客人的不二法门.”

说话的时候,我脑海里泛起的是苏瑾头戴花冠的美丽倩影.就算苏瑾已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就算她拿了花魁回来,我还是觉得她决意参加花会实是得不偿失,琴歌双绝的大名之所以如此响亮,如此让人心动,乃是因为她们俩都是妓家少有的卖笑不卖身,让别人无从了解她们,这份神秘感把两人因为技艺而带来的声誉推向了高峰.

而现在,那顶花魁的帽子倒彷佛是一个无言的宣言,她,想要堕落了,没有了这份神秘,苏瑾她歌绝的名头还能保持多久呢

“算了,反正苏州风月场的格局已经稳定下来了,一开春,秦楼的生意就又要好起来了,咱们可就又有大把的银子进帐了”抛开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绪,我沉醉在解雨的芬芳里.

解雨却噗哧一笑,“相公每每说的好像自己很缺钱似的.”

“你当养你们容易吗个个都是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吃不着山珍海味,穿不了绫罗绸缎,戴不上金银珠宝,你相公都不忍心,不多赚点钱的话,岂不要坐吃山空”

“其实人家只要你多陪陪人家”嬉笑过后却是柔情万种.

“我知道”把她紧紧拥在怀里,那声音也满是向往:“我也喜欢陪着你们看日出、数星星、斗蟋蟀、扑流萤.可,若是你们都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锅里还等着下米,个个面黄肌瘦像鬼似的,那还有什么情趣”

说到像鬼,我突然想起了花家老宅,想起了那晚铁剑门三个兔崽子说的话.

“宗亮他们去花会了吗”

“嘻嘻,那么多人,也没注意他们到底来没来.”解雨吐了吐舌头,旋即眨了眨眼:“相公的话,他们哪儿敢不听,胡一飞、齐默那吓人的模样,到哪儿都能引起骚乱,花会那么平静,想来他们都没着面吧”

沉吟了一下,才观察着我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道:“倒是那个李思来秦楼找过苏姐姐.”

“他一个人吗”

解雨点点头.

那他该是专程来看望苏瑾的了.我暗忖,心里却没由来的升起一股醋意,苏瑾年前曾去了杭州几天,想来是那时与李思熟悉起来的,只是现在同盟会的主力都在泉州杭州训练,他身为同盟副总管,突然跑到苏州,就来或许并不简单,便问:“李思还去什么地方了吗”

“听孙姐姐说,他只在爱晚楼住了两晚.”

我一阵气结,先是那个青衣人像是保镖似的住进了爱晚楼,接着又是李思,我只觉得自己的领地似乎被人横插进一脚来,心情陡然烦躁起来.

“李思这个娘娘腔,真该找个机会把他杀了才是”我竟遏制不了这个念头在我脑海里生根就来发芽,“看来,李岐山这家伙现在太清闲了,该给他找点事干了”

“干娘,我一定要杀了李思这厮” 躺在六娘香闺里那张雕龙画凤的檀香木大床上,我一本正经地道.

见我一脸倦意,六娘取笑了我一句,就让明珠服侍我洗了个澡,又让我上床叫明珠给我推拿搡拿起来.本来是得到消息说快雪堂和丽春院有联合起来对付秦楼的迹象,想和六娘讨论一下秦楼的对策,可没说几句,便说起了苏瑾,想起解雨的话,我心火顿时又被挑了起来.

“若是苏姑娘也喜欢李思哪”

我顿时张口结舌,是啊,如果人家两人相爱,我有什么权利去指责他们呢对于他们来说,我才是个碍眼的存在吧想到这里,心里就像是打翻五味瓶一般,满心不是滋味.

六娘却微微一笑,道:“动儿,你追苏姑娘费尽了千辛万苦,所以愈觉珍贵.既然你忘不掉她,那就别忘了,想办法挽回她的心就是了.只是如此一来,不管那两人是相爱也好,不相爱也好,都有必要把李思赶到另一个世界去,让苏姑娘的耳根子清静下来.”

我眼睛顿时一亮:“干娘,你的话真让我意外呢”

“干娘的丈夫、你的师父可是魔门的宗主喔”六娘的笑容里竟真有一丝魔门的味道,见我惊讶的模样,她却突然莞尔一笑,“动儿,干娘只是想告诉你,不管什么时候,干娘都会站在你这一边.”说着,她轻轻叹了口气,似乎是在喃喃自语:“这,就是溺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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