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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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林子虽然不算太大,可外面也看不到火光,只是柴火都被雨水打得湿透了,冒起的浓烟呛得辎兵们不时发出压抑的咳嗽声.

等三女换好了衣服,鲁卫已经生好了另一堆火,叫来辎兵的两个小头目,一齐开起了战前会议.

“越过这片树林是一道山谷,那里是敌人防御的第一道防线,我和鲁大人探察估算,该地大约有八十至一百名倭寇,几乎全部是战斗人员,只是防守相当松懈;而山谷的另一侧,尚有五百倭人,不过妇孺占了一半.我们的最高目标是,利用七天七夜的时间,以游击战的方式,消灭岛上所有的倭寇,最不济也要吃掉布置在山谷中的倭寇,破坏敌人的粮草、船坞和其他防御工事,以利日后大军的攻击.”

我一边在地上画出简略的地形图,一边讲解战斗任务,最后道:“此岛地域广大,地形复杂,东西两座大山虽然不算太高,可丛林密布,极易隐匿行踪,今夜攻击之后,鲁大人率辎兵东进东山,我与魏、解、宋组成突击小组,白天继续骚扰敌寇.”

按照我的计划,除了在坡顶监视盆地中倭寇动向的两人之外,其他人员全部秘密开进到了离谷地七星大阵天权星最近的一片树林中,林子和那座宅子之间,是五十丈的开阔地,虽然长满了一膝高的灌木杂草,可多是长着倒刺的荆棘,没有砍刀开辟道路,根本无法匍匐前进去接近敌营.

“大人不必烦恼,这可是俺们辎兵最拿手的活儿.”

两个辎兵一人拎着一把大铁剪子走到队伍最前头并趴在地上,剪子扎进地面两三寸用力一剪,一只荆棘便被拔起,顺手一抹,地面上连个扎人的东西都没有.

两人把荆棘互相插在对方背上战袍的接缝处,再往地上一趴,远远看去,就像两蓬荆棘一般无二.

我不禁喜动颜色,如此前进的速度虽然缓慢,但接近到敌人的眼皮底下也不容易被发觉.

二十几人如长蛇一般蜿蜒向前,一路行来,发现了辎兵的好处,沿途那些陷阱和暗埋的竹子地刺等等障碍也被他们一一排除,而松涛海浪声,又将行军的声音掩去,只是到了离那天权位置五丈远的时候,已经费了大半个时辰.

我示意队伍停下,时近子夜,其余六座宅子里的灯光都已熄了,只天权星位置上的宅院依旧闪着灯光,屋子里传来嘈杂的声音,不知在争论着什么,院子里的箭楼上依旧空无一人,只有一盏铜灯孤零零地在风中摇曳.

“这帮贼人在说什么”

跟素卿学了几个月的倭语,除了日常会话,便是闺阁中的谑语,方才竟隐约听到屋子里的人似乎提起了男人的阳物,又间杂着两声女人的嬉笑,心中奇怪,便扭头低声问素卿.

素卿支吾了几声,只说都是些爷们的事儿,我便立刻明白自己并没有听错,想男人一旦关注起自己的家伙事儿来,自然是心无旁骛,正是偷袭的大好时机,立刻下了命令.

“老鲁、雨儿、师妹,你们各带五名弟兄,分别至摇光、开阳、玉衡位置上,见我射落那盏铜灯,你们就立刻展开攻击.我带其余众人攻击天权及其箭楼,能解决掉各自的敌人最好,不能也不要恋战,将敌人引至天权就算完成了任务.”

把攻击顺利该如何,不顺利该如何,一部分顺利一部分不顺利又该如何一一交待清楚.

三人各带士卒应声而去,而我也带着素卿和两名箭术相对较好的辎兵潜入了目标宅院.

捅破窗纸向内观瞧,屋子里炉火正旺,温暖如春,一个全裸的女子站在屋子当中的一张桌子上正激烈的自慰,脸上的表情淫荡之极.

而靠窗一溜通铺上则仰面躺着二十几个年轻汉子,个个赤身裸体,头俱半搭在铺外,一边用如火的眼神紧盯着那女子的动作,一边用手撸动着自己的阳物,二十几根大小颜色形状各异的肉棍高高耸立,伴着咿咿呀呀的怪叫,竟是颇为壮观

一只玉手伴着一声极低的轻啐捂上了我的眼,而两个辎兵会心的一笑是让我就来xiaoshu&o心中恍悟,想来在辎兵营里也该出现过类似的情景.

“素卿,你爬上箭楼,见我冲进屋去,你就灭了那盏铜灯.” 我故意支开她,毕竟她和屋子里的人同宗同族,而我又不确定她报仇之心有多么坚定.

素卿闻言竟是垂泫欲滴,示意两个辎兵代替她去箭楼,旋即哽咽道:“奴恨不得把心都掏给公子,公子却还疑我,如此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干脆让奴死了干净”

“不是疑你,而是怕污了你的玉手.”我只好温言相劝,素卿这才转怨为喜,小心擎出源藤壶特意为她打造的尺半短刀霜月,低声道:“且看奴为公子杀敌”

“煞风景的事情还是交给男人吧”

左手斩龙刃,右手新月一文字,轻轻拨开门闩,我如旋风一般冲了进去,从铺东横扫向铺西.

斩龙刃的刀刃几乎是贴着倭寇的身子掠过,只见寒光闪动间,一根根直挺挺的肉棍伴着热血直飞冲天;而一文字锐利的刀锋则正切在倭寇袒露着的喉咙上,眨眼的功夫,二十几个倭寇几乎同时丧命,只有两三人来得及发出濒死的嚎叫.

素卿刺死那个裸女后,转头看到的正是这人间修罗场,铺上所有的倭寇都变成了不会喘气的太监,精血从上下两个口子汩汩流出.

饶是她经历过多场战事,也忍不住干呕起来.

见她几乎连胆汁都呕了出来,我忙用袍袖遮住她眼睛,握住她的手,才发现她手心里满是冷汗,一摸她额头,也满是虚汗,显然是受惊过度了.

“战争,就是该让你们女人走开.”我自语道,替她拭去汗水,我抱着她离开屋子,一阵喊杀声已从另外三处传来.

等我飞身上了箭楼,玉衡、开阳两处的声音已经平息了下来,只有鲁卫负责的摇光依旧杀声震天.

全身而出的解雨魏柔两部见鲁卫攻击不顺,便按计划一分为二,魏柔带人支持鲁卫,而解雨则飞快地向我靠拢过来.

没有受到攻击的另外三处宅子该是听到了动静,屋子里一片嘈杂,却不见灯光亮起,我正疑惑,猛听到三声巨响,就见三朵色彩各异的礼花在半空中炸开,五彩斑斓,耀人眼目.

之后,数十名倭寇涌出各自的屋子,齐齐望向箭楼,大就来概是见箭楼上的铜灯已然熄灭,又没看见摇光等三处施放的礼花,大概是算不准敌人的攻势究竟有多大,天枢、天玑两宅的倭寇立刻向天璇集结,之后大部人马竟然立刻返回了屋子,院子里只留不足十人守住大门,看架势竟是要固守待援.

我心中不由得暗喜,对于人手不足的我来说,最愿意看到的结果就是敌人变成缩头乌龟不出来作战了.

一口气消灭几十个倭寇,敌人也摸不清我军究竟有多少人,甚至连我军的身份都弄不清楚,等白天搜索全岛的时候便不敢分成太多的小组,以免被我各个击破,无行中加大了我军隐蔽的安全性.

摇光那边杀声业已平息,虽然跟随鲁卫魏柔出来的辎兵少了一人,可这样的战果已然出乎我的意料了,既然这里的敌人投我以桃,那我也报之以李,暂且让他们多活几天.

再说,盆地里的倭寇该看到信号了,我可不想被两面夹击,撤退已是唯一的选择.

纵火焚烧了天权、玉衡、开阳、摇光四处及箭楼,和众人汇合到一处,鲁卫仍心有余悸:“他奶奶的,好家伙一个屋子里二十几个倭寇,好在魏丫头增援及时,不然我这条老命可就留在那儿了”又叹息道:“只可惜了那个小伙子,多老实的人呀”

我却并不如何悲伤,反而是见鲁卫身上没添新伤,心里暗呼了几声幸运,接连几场战事下来,见惯了生离死别,我的心硬了许多,只要死伤的不是我亲人,我不会再去无谓的伤感了.

一行人按原路折回树林后,取走藏在那里的粮食等军需品,便迅速转向西南的坡顶,守在坡顶的两个辎兵指着东面山脚下迅速往山谷方向游动的两条火龙道:“果不出大人所料,倭贼果然出动了,人数约有一百五十人.”

我的目光却落在了那片沼泽地上,倭寇增兵早在我的预料之内,可从东山脚到山谷比起穿越沼泽地要多绕行接近二里地,如此紧急的军情,倭贼竟然舍近求远,我立刻就做出了判断,这片沼泽地就算有通路,在黑夜中行走也是极为危险.

“老鲁,趁着敌人增援山谷的空档,你带着辎兵穿插到东山去,白天隐蔽休息,于两、五日后的夜间酌情攻击山谷,六日夜在此汇合,切记不可轻易出战”

第十六卷第三章

“咱们助老鲁一臂之力去”

目送鲁卫带着辎兵消失在茫茫夜色里,我背起行军营帐和四人分得的口粮,遂与三女顺坡而下,来到了那片沼泽地前.

做了两只大竹排,我与素卿一组,解雨与魏柔一组,悄悄向远处的村寨进发.

村寨里没有一丝光亮,宛若一座死城,只是渐渐接近,便发现屋顶上隐蔽着的弓箭手,虽说大部分都瞄准了村寨东北、正南两个方向,可仍有十几张弓虎视眈眈着沼泽一带,想要不惊动他们潜入村寨,显然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转向东南”

倭寇的谨慎让我不得不调整计划,而从沼泽沿着西面大山的山脚一路向东南,是我和老鲁也没有探测过的地方,那里一切都是未知数.

临向南去之前,我看准风向,朝村寨仰天射出三箭,三支羽箭到达村寨上空后正好力竭,几乎是垂直扎落下来,倭寇弄不清这羽箭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射过来的,屋顶上顿时乱了起来,片刻以后,半空中便绽开一朵绚烂礼花.

“五大头目不在,倭寇果真是进退失措,敌情不明,怎么可以自乱阵脚呢”我哂笑道,两只竹排此时已经远离了村寨.

让竹排在沼泽地上顺利滑行并不是件轻松愉快的活儿,浮草下的水情你永远都不了解,停下来的后果自然无从猜测,四人不敢歇息片刻.

而逐渐强烈的海腥气也提醒我,前面离海是越来越近了,想起仍未被发现的倭寇码头,我心中突生警觉,小声对解魏两女道:“先转向西山脚下.”

爬上结结实实的土地,我便把竹排拆散扔进了泥潭里,四人朝西山进发.

沾满了血水的战袍又被泥水浸透,混在一处,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可平素极爱洁净的三女此时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好在宝悦坊的鳄鱼皮罩甲水火不侵,身子总算干爽.

还没行到半山腰,就见一点光亮从正南方快速向村寨方向接近,只看行进的速度,就知道那是一队骑兵,再往南行,一座被藏在东西两山怀抱间的九曲十八弯的海湾渐渐出现在眼前,而那个未曾找到的码头也现出了一角.

“先找地方歇息.”

既然已经惊动了敌人,想来这一夜他们别想安生了,不若抓紧时间休息,明天继续攻击,四人遂回头朝大山深处行去.

春雨刚过,山溪淙淙.远离了敌人,女儿家爱美之心复起,在几株枝叶相连的参天古树下刚找到了一处隐蔽的所在,解雨已经迫不及待地拉着魏柔、素卿跑到方才经过的一条小溪旁梳洗起来.

我也脱下了肮脏的战袍和罩甲,赤裸着上身,毕竟是四月小阳春,即便是晚上,也不觉得有多少寒意.

四下打量了一番,心中暗自苦笑,这里虽然有古树遮蔽,地上不像别处那么泥泞,却也相当潮湿,而我的鹿皮兽王睡袋最多只能睡三个人,看来只好委屈自己了.

生起篝火,将顺手打来的两只山鸡开膛破腹,里里外外糊上泥巴架在火上烧烤;又砍下两节嫩竹,放入水米,也用泥巴封好,一并扔进了火里.

小溪那儿传来几声嬉笑,竟惹得我春心大动.循声而去,三具妙相万千的娇躯映入眼帘,解雨素卿已是全裸,魏柔身上也只剩下一件遮不住春光的肚兜和胯间的一块遮羞布,尤其是那块遮羞布,只是一条窄带系在腰间一根细绳上兜起遮掩住了私处,竟是异常撩人.

好一会儿我才明白那是什么,想大夫说她经期本就绵长,一受凉,经水恐怕是淋漓不断了,再看解宋两女正在闹她,两人齐齐向她身上撩水,那肚兜早已湿透,贴在身上.

“小心着凉了.”

虽然我胯下的独角龙王早就奋然勃发,可我知道这不是上了魏柔的最佳时机,只好把我的战袍罩甲扔了过去,只是心里却倏地一动,经期里的女子不比平常,每每有些特异之处,就像萧潇,一到月满鸿沟之时,心中就充满了被虐的欲望.

魏柔服用我特制的解药来压制“春风一度丸”,可效果却大不如我在试验中那么有效,除了这两天两夜间经历的两场战事让魏柔不得不倾尽全力,以致“春风一度丸”的药力趁虚而入之外,想必她身上来了麻烦也是缘由之一吧

听到我的就来动静,解宋并不吃惊,解雨是站直了身子嫣然一笑,一双玉臂故意抬起向后伸去,那对丰腻的椒乳越发挺拔.

只是魏柔惊叫一声,身子倏地一转,前面倒是看不见了,却把如缎子光滑的后背和圆润挺翘的小屁股齐齐暴露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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