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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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六娘却沉声道:“丫头,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

替下萧潇,无瑕身子的重量立刻压在了我的臂膀上,我立刻就明白了萧潇与六娘的辛苦,听薛夫人话里的意思,无瑕大概是一直被人架着在房中活动的,眼下已经五个时辰了,难怪萧潇吃不消了.

自从我进了房间,无瑕的目光就一直追随着我,直到我搀着她开始在地上溜踏起来,她才哭诉起薛夫人的“暴行”来.

“相公,我疼,疼得厉害,婆婆她也不管我,还逼我来回走,我的脚,脚是不是肿了”无瑕委屈得如同孩子一般,就连她的话里似乎都夹杂着一丝童稚.

“哼,敢惹我媳妇生气,赶明儿叫她给你磕头赔罪.你的脚,放心,它没事儿,漂亮着呢,我都想握在手里玩上一玩哩”我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她,神情轻松自如,可心中却是一凛.

无瑕的声音与平常迥异,听着彷佛是个二七少女一般,就算疼痛让她说话的声音变了调,也不会差的如此离谱.

而薛夫人虽说已近四旬,可离婆婆的称呼还远得很.偷眼看六娘,她脸上也闪过一丝忧色,我心中顿时恍悟,无瑕的心神大概是再度分裂了.

这半年多来,在我的悉心呵护下,人格分裂的无瑕已经渐渐走出了被强暴的阴影,虽然依旧喜欢别人叫她无瑕而不是玉夫人,可她早已明白,玉无瑕和玉夫人其实是同一个人.

而在我的支持下,她也渐渐有勇气面对母女同嫁的尴尬局面,虽然每到这时候,她总是习惯地先把自己当作玉无瑕,可这并不妨碍她与玲珑一齐和我体会禁忌的快感.

只是她的心灵毕竟遭受过重创,创伤即便愈合,心灵也容易被心魔攻破,何况这心魔来自她少女时期的惨痛记忆.

阵痛、双生子、稳婆,相同的因素很容易就唤醒了无瑕尘封已久的记忆,而她又正处在情绪最激荡的产前时刻,这段惨痛的记忆便趁机侵占她的心灵,只是她爱我已入骨髓,竹园的幸福生活给了她支撑心灵的强大力量,让她并没有完全被那负面的记忆所吞噬,于是两种记忆交错在一起,让她既以为现在是二十年前,又没忘记怀的是我的骨肉,可产门却因为生玲珑的经历而迟迟未能打开了.

怪不得玲珑姐妹没在产房里,我心中暗忖,清楚无瑕眼下的状况,我心中已有了计较,轻轻拭去无瑕脸上的泪珠,柔声道:“好老婆,笑一个,你这模样,叫宝宝看到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哪”

“我害怕.”无瑕笑了一下,却又皱起了眉头,可怜兮兮地央求道:“相公,不生了好不好我真的疼,疼死了”

薛夫人听无瑕后来说话都哆嗦起来,忙示意我和六娘把无瑕扶到床上靠着被褥坐好,一面撩起无瑕宽大衣袍的裙摆,一面笑道:“吵着闹着说要等你男人回来再生,好么,人现在是回来了,你倒不想生了,其实看你的身子骨,疼也就是一下子的事儿.”

无瑕双腿大张,私处便一览无余,她下面的毛发本就稀少,眼下是被剔得精光,只是那花瓣已经血肿得不成样子,连菊门都膨出老高,看去已丝毫没有美感可言.

我忙把目光移开,却见薛夫人在她布满紫纹的肚皮摸了几摸,眼中闪过一丝喜色,随即握紧拳头在无瑕眼前晃了一下,笑道:“其实,你肚子里的孩子不算大,脑袋也就这般大小,比前两日老魏家媳妇生的那个娃子小多了.”

“就这么大”我握着无瑕的手轻松一笑:“比起我的独角龙王来,它也大不了多少,无瑕那你还怕啥”

“相公”无瑕羞得满脸通红,只是刚嗔了我一句,就“哎呀”一声惊叫,一股淡黄的液体从玉门流了出来,旁边薛夫人已喜动颜色:“好了,羊水破了.”

第十六卷第七章

接下来的一切都异常顺利,就像薛夫人说的那样,无瑕本是个易生易养的女子,如果没有心理障碍,她的生产不会出现任何问题,当我一句调笑话语解开她的心结,剩下的光是薛夫人自己就可以应付自如了.

饶是如此,当看着两个女儿从无瑕身子里一点点地降临到世间,我还是紧张得两腿发软,最后几乎是靠着六娘暗自输送过来的内力才没一屁股坐在地上,突然多了两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那种震撼竟是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似乎过了很长时间,周围的一切才重新回到我的感知里.

“恭喜相公,贺喜相公”“同喜,同喜”

“恭喜少爷,贺喜少爷”“同喜,同喜慢,我都当爹了,你们怎么还管我叫少爷以后一律叫老爷”

回首望去,身心俱疲的无瑕已沉沉睡去,她身边就是我的女儿,即使在梦中,无瑕的姿势都带着保护女儿的意味,惨白脸上那安详满足的笑容分明透着母性的光辉.

接下来的数日,我足不出户,无瑕和女儿几乎成了我的一切,什么隐湖,什么宋廷之,统统被我抛到了脑后.

第一次学会抱着婴孩、第一次给女儿洗澡换尿布、第一次看无瑕给女儿哺乳每一件事情都是那么新奇,而此时我那学武的超人天分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了,每当看我大气不敢喘一口地抱着女儿,看我手忙脚乱地换着尿布,无瑕莞尔一笑的同时,眼里都闪动着幸福的泪花.

“相公,你会宠坏我和孩子的.”

无瑕每每这么说,我就每每告诉她,像她这般温柔贤淑而又美丽的女子,天生就该被人宠爱,何况还是我的女人,而每到这时,无瑕脸上就洋溢着幸福的光彩.

其实我何尝不觉得幸福呢当无瑕依偎在我的怀里,一面轻声呼唤着正在吮吸她甘甜乳汁的一双女儿的名字,一面痴情凝望着我的时候,我就觉得老天爷对我是如此眷顾,彷佛我是天老爷溺爱的孙子一般.

那时,我就暗暗以我女儿的名义发誓,要竭尽全力,把这幸福变得天长地久.

不过后来,无瑕还是把我赶了出来,说姐妹们都惦记着我,她那里有玲珑和明珠、喜子照顾,让我不必整日整夜地陪在她房里.

“累坏了相公,好姐妹们要我的命了.”

提起玲珑,无瑕尚有一丝腆腆.其实在女儿发出第一声啼哭的时候,她已从梦魇中醒来,面对的第一个心理难关就是这对孪生婴儿与玲珑姐妹的关系,好在我事先早把各种利害给玲珑分析的明明白白,而两对姐妹的年龄差距也让玲珑比较容易接受姨娘的身份,无形中让无瑕的心理负担小了许多.

出了小山斋,我才觉得身子已经乏到了极点,勉强进了宝亭的初晴楼,紫烟还在给我脱靴子,我已经一头倒在榻上昏昏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就听楼下有人说话,声音极轻,似乎是怕惊醒了我,睁眼一看,已是日上三竿,屈指一算,自己竟然睡了七八个时辰,再看自己身上,只一件干净的月白亵裤,式样还与来时不同.

“就算是我娘家,这样花钱也不成呀,再说,那还是妹妹的私房钱”似乎是谁犯了错,宝亭正在指点她,话里就透着几分大妇的威严.

我不由暗赞了一声,一大家子女人,如果大妇震慑不住她们的话,日后少不了让我头疼的事儿.

“好姐姐,是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楼下传来解雨撒娇的声音,我不觉莞尔,这丫头最是顽皮,不知道又惹什么祸了.

“说起来,那也不是我的私房钱,竹园发的月例,还没人家的份儿呢”

“谁让你不赶紧嫁过来”宝亭语气缓和了许多,听解雨扭捏地笑了一会儿,宝亭才续道:“不是你,那该是宋姑娘出的钱喽妹妹你敢用这笔钱,大概是相公已经决定娶宋姑娘了吧”

解雨“嗯”了一声,宝亭“咕”地一乐:“当初我一见到这位宋姑娘,就猜到有今天,咱们这位相公,那可是天下少有的多情种子,日后还不知道会给咱们添多少姐妹呢要是都像现在这些姐妹的性子还好”

她迟疑了一下,才接着道:“再说,相公的身子也不是铁打的,妹妹你瞧,在无瑕姐姐房里忙了这么几天,他已经有点吃不消了,从昨儿下午一直睡到现在,还没睡醒哪他是咱们姐妹的主心骨,当真要累坏了身子,后悔都来不及,找机会我倒要劝他收收心了,妹妹你也帮我劝劝他.”

“我听姐姐的.”解雨应了一声,却又替我解释起来:“相公从宁波往回赶的时候,就几乎一天一夜没阖眼,在无瑕姐姐那儿,恐怕也得不到休息”

“怕是之前老爷他也没得休息吧”从楼外刚刚进来的紫烟正听到解雨的话,嬉笑道.

宝亭呵斥了她一句多嘴,解雨却似浑不在意,说这可真是冤枉了,遂跟宝亭低语了几句,宝亭笑着轻啐了一口,便问起紫烟安排午饭的事儿来.

我暗自一笑,说起来紫烟还真冤枉了解、宋二女,就在从无名岛启航返回的当天,两女月信齐至,到了宁波都没结束,算算我已有十日未近女色,想到这里,就觉心头猛地窜起一股欲火,胯下的独角龙王也精神抖擞起来.

“宝亭,解雨,你们这两个丫头赶快给我上楼来”

突然听到我的叫声,楼下一下子没了动静,不一会儿,就听楼梯上传来细碎而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宝亭那张圆润秀气的笑脸便出现在我眼前.

“好老婆,我都快饿死了.”

我一把抱住纵体入怀的宝亭,一语双关地笑道,壮大的分身正顶在她柔软的小腹上,让她一下子就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顿时晕生双颊.

机灵的解雨见状只说了句要去做菜给我补补身子,不待我言语,就拉着紫烟一溜烟地跑开了,临走还顺手把房门轻轻关上.

没了旁人,宝亭的身子愈发酥软如棉.她天生媚骨,又是才尝男女情事的销魂滋味,最易动情,被我阳气一冲,已是情不自禁,俏就来脸在我赤裸的肩头蹭来蹭去,满是陶醉之色.

柔荑无意识地在我背上缓缓游走,身子如蛇一般扭动不已,不一会儿便鬓乱钗斜.

而我的虎掌也迫不及待地伸进了她衣衫里,香肩酥胸一一陷落,霎时已是罗衣半解,那杏黄抹胸也被扯到了小腹,一只丰腻玉乳挺出衣外,被我虎掌捉个正着,一番捻拢掐抓,弄得宝亭娇喘连连,是送上滑腻香舌任我品咂啜弄.

只是我大手沿着她光滑的脊背向下探去的时候,却突然触到了一层薄薄的垫子,我不由哀嚎一声,手蓦地停了下来,懊丧地道:“好么,你们姐妹倒像是商量好似的,身上一个接着一个的来.”

“只剩一点点了嘛”宝亭贴着我耳朵细声道,俏脸已是火烫.

“真的”禁锢多日的情欲让我顾不得理会自己定下的规矩,五指灵巧地解开腰间扣袢,轻轻一抽,一条月白丝带已然在手,那雪白衬垫上果然只有几丝血痕,那血痕颜色本来就淡,又被一片晶莹汁液濡湿,越发模糊不清.

可不知怎的,那血痕却渐渐在我眼前放大,脑海里蓦地现出无瑕产后那血淋淋的私处,一腔欲火顿时冰消雪融,连独角龙王也立马没了精神.

“人家不知道这样也不行嘛”宝亭立刻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知我不喜与经期中的女子欢好,还以为我恼了,连忙腻声讨饶,见我没言语,她心中一急,竟呜咽起来:“贱妾晓得自己比不上几位姐姐妹妹”

“傻丫头,你想哪儿去了”

见宝亭哭了起来,我才从思索中惊醒过来,知道她错会了意,忙把我方才的感觉说了一遍,宝亭这才止住悲声,不好意思地一笑,却旋即眯起星眸,迷惑道:“真真的那么怕人”

“说不上怕人.”见宝亭有了怯意,我倒有点后悔起来:“大概是因为无瑕生的是双胞胎的缘故,等你生孩子,绝不会这么辛苦的.”

心道好在无瑕真正生产的时候,房里只剩下我和六娘,其余诸女都守候在外,没看到那血淋淋的场面,否则难保心里不留下什么阴影.

“看无瑕姐姐幸福的样子,人家也想替相公生个孩子呢”宝亭毕竟没亲眼看到生孩子的艰辛,便信了我的话,此时倒羡慕起无瑕来.

只是这一折腾,她情火已退,话虽然缠绵无比,却只是舒服地蜷在我怀里,体会着那份别样的温馨.

“对了,宝亭,这几日家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想起她和解雨的对话,又记起我回来那天她憔悴的面容,我轻抚着她的秀发,关切地问道.

“相公你偷听人家私房话”宝亭羞红了脸,嗔怪了半晌才道:“家里倒没什么大事,可珠宝界却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我心中蓦地一动:“莫非是霁月斋有变”

“相公怎么知道的”宝亭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这消息霁月斋还没公开,不是李宽人偷偷送信过来,我们都不知道呢”

我心中却已然明了,宋廷之倒是做得干净彻底,看来是把自己手上的所有产业都一并转让了,一问宝亭,果然在十天前,大江盟已经全面接管了整个霁月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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