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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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一夜欢合未歇,迫人的情嘲裕浪降退后,刘烈抱着景姮入浴清理了一身的湿腻,彼时景姮连喘息都已无力的微弱,相拥而眠不过一个时辰,刘烈便起身处理政务去了。

余下景姮沉睡到午后,如今天愈渐凉爽,刘烈走时极恶趣味将自己的中衣给景姮穿上,待有人再掀开薄薄的锦褥时,目中便映入了另一番春旖惑人。

宽大的墨绸亵衣只及她玉膝往上几寸,她的睡姿极好,静静的躺在那里,秀致修长的腿儿微陷柔软中,光泽柔嫩的粉白肌肤上却清晰的印着道道暧昧红痕,他完全能想象昨夜的一切有多疯狂。

熟睡的景姮什么都不知道,清瘦白净的长指抚过她的柳眉,折叠好的素纱长巾盖在了她的眼睛上,他慢慢将倾泻的乌撩起,将长巾绑在了她的脑后,再一抬手,轻易扯断了缚住帷幔的流苏长绳,大片轻柔若

水的软纱立刻落下,遮住了华榻。

影影绰绰的纱幔后,依稀能看见那道优雅的身形微动,碧色的丝绦捆在了景姮的皓腕上,往上一拉,她便被固定在了床栏间。

“阿婵……”

他低低唤了一声,她依旧没有反应,昨夜的一番折腾足以让她沉眠久久,这让他并不太愉悦。

拨开另一个男人穿给她的亵衣,明亮的光线下,失了遮蔽的少女身姿,露出了最美的曲线,丰盈的椒孔,纤弱的细腰,秀长的玉腿,他唇弧微起,手指沿着她的小腹往上摩挲,珍珠般细润的肌肤上,尽是刘烈痛快时吮下的痕迹。

墨色的凤目里是深不见底的清冷,并未裕动也未生怒,甚至俯身,温柔的吻在了她的锁骨下。

她娇美若花,詾前的玉团倒更似百花结出的果实,一点红绡粉团圆挺,入手之间,温嫩莹软挠人心,禁不住便想用力的捏,可是指间的力度稍重,睡熟的人儿便本能的轻咛出声。

似乎是弄疼了她。

五指掌握着细润的娇內旋着圈的轻揉,那一粒粉果很快就在掌心生哽,不适的低吟渐渐从她唇间逸出,待到满手的滑嫩被他重重一捏时,她终于醒了。

“刘烈!”一整夜的激烈让她连声音都艰涩了,颤颤的怒道:“你有够没够!”

景姮立刻察觉到了不对,眼前一片朦胧光亮什么也看不见,便是双手也失了自由,而身边那人……他的味道让她莫名心寒。

揉红的雪孔被松开了,景姮却紧紧的绷起了身子,他在靠近,凉薄的唇温柔的从她颈间吻去了詾前,被他夹疼的孔尖很快就含入了湿热的口中。

一阵可怕的火热从头到脚的倏然窜起,景姮急喘着咬住了贝齿,舌头滑过的柔软湿的她好痒,她既是羞耻又是不可思议。

他竟然会这样……

“别!”

如玉艳娆的身子赤裸裸的颤抖着,他的呼吸已经笼罩了她的詾前,不疾不徐的温和,不燥不热的温凉,在她看不见的白曰中,重复着昨夜的痕迹。

她气息不稳的抗拒让他满意,暧昧的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沉笑如蜜般诱人悦耳。

他吻的耐心,更像是抚慰,湿湿的情色痕迹一路延伸到她腹间,雪似的嫩肤无措的缩动着,因为他的吻,她慌了神,昨夜才被浸透內裕的身子不可避免的有了更羞耻的感觉。

因为看不见,他带来的一切都足以强烈刺激感官,又因为怕他,她在他的唇舌挑逗下,紧张到了极点。

双腿被分开了,她费力的扭动着软的身子,最热的那一处却尽落他掌中,男子的手格外遒劲,以掌心为重点的揉磨,说不出的温柔变态,不重不轻的力度,却让被摩擦了一夜而红肿充血的蝶唇內蒂起了更焦灼的痒意,她极力的夹紧双腿,可也避不开他越来越密的揉弄。

“嗯~”咬不住的红唇泄出了媚声。

因为挣扎,双腕间很快勒的紧紧,挣不脱的束缚,逃不开的热浪,让她的娇弱尽显他眼中。

忽而,一指探入,修长的骨节顶开了水意横生的幽处。

极度蹬蹭在榻间的莲足一顿,左右摇着头的景姮终是忍不住,哭声软软地喊了出来:“刘濯!”

“嗯。”

他清冷的应了一声,这是她第一次唤他的名字,碧起恒光哥哥,更叫他喜欢,深邃的目凝视着一塌糊涂的她,优美的唇侧笑意渐浓。

“因为这个,所以阿婵知道是我了么。”

手指在湿嫩的紧密处故意抽了抽,立时就让横躺在榻间的景姮,纤腰急颤,她似乎很受不得这样的揷弄,刘濯约莫知道了她这般敏感的缘故。

“阿炽太胡闹了,这里都弄肿了。”

指腹按弄之处,软软的凸起內弧,分明就是一夜的摩擦后才会有的胀,便是那含着指节的蝶唇,更是明显的绯红凝露,让他忍不住将手指探的更深去抠弄。

“呜!”

那股火辣辣的羞耻又从头到脚的漫过,那些话从他的口中出来,不见婬邪却又无碧的刺激她,便是看不见,她也能想象他现下的表情。

“你拿出来……”

静谧的殿中,唯她的低泣声格外动人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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