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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然也扔了牌,“那希望二爷遵守约定…”

百里玄骥,“愿赌服输,不过…我白天不想回家…”

意思是,等夜黑风高了,再做这丢人之事吧。

娇然呵呵一笑,“你这如意算盘打得好呢,耍赖?百里家都这么不要皮脸?”

百里玄骥也是脸皮够厚,硬是一句话不说,仗着他们几个人扳不倒他,穿着那最后一件遮羞布不走,大大方方的喝茶,吃点心,还洗了个澡…

南宫陌,“你还真拿这儿当自己家了?”

百里玄骥洗完觉得神清气爽,躺木塌上,举着个块香皂仔细打量,“这儿虽然没有我家的马棚大,但东西还是挺全活的!有点…不想走了。”

娇然把他当隐形人,按照原计划出门去考察建宅子用的木材石料,回来时太阳落到西边了,他还没走。

请神容易送神难,何况这位是不请自来。

最后南宫陌忍无可忍,让小四去百里府报信,把他领回去。

一个时辰后,百里岭南来了。

娇然那时候正在制香皂,百里玄骥从门缝那光明正大的偷看,逗她说要学了秘方卖给别人,让她无生意可做。

百里岭南进门打量了周围一圈,看到衣不遮体的二弟,“你有毛病?让你来请人,你搁这光什么膀子!?

百里玄骥本来光着膀子好不惬意,此时也站直了身子回话,“我这不是中了他们的计,打赌打输了吗?大哥,你何必来这一趟,天黑了我就回去…”

南宫陌在旁嗤了一声,“别等天黑了,现在拿了衣服走人。”

“那如何好?愿赌服输…”百里玄骥压根不想走,他突然觉得这地儿,这几个人,呵,有点意思。

百里岭南气的脸色铁青,“那你就依照赌注,脱光了滚回家去,别忘了蒙上脸,我们百里家丢不起这个人!”

百里玄骥真的思量了一下,考虑到可行。而且大哥来了,早晚得回去,于是转身敲了敲门,对还在屋里做工的娇然说道,“嘿,勤劳的小娘子,我走了啊,你不出来送送我?”

娇然没搭理他,这人真是厚脸皮,不仅调戏寡妇,连有夫之妇也开撩,

但,她倒是犹豫,要不要出去见一下百里岭南。

这半年,她遇到过百里岭南数次,每一次都装作看不见,最后一次是黎黎入宫没几天后发高烧,他强硬的把她拽上马车,去宫里看孩子。

娇然不想去,说既然让皇后抚养,就要放手,如果当断不断,反而会害了孩子。

百里岭南却说她狠心,自己的孩子扔给皇后,连看都不看一眼,现在都快烧傻了,也不去陪陪他。

娇然一贯的冷漠,激起了男人的怒火,指责她没有当好一个母亲。

说来说去,两人就吵了起来,也不算吵,只是男人没有了往日的温厚,言辞犀利刻薄,字字扎心,而娇然也阴阳怪气,没一句中听的话。

针尖对麦芒,最后,两人就动上手了。

好像是娇然先动的手,想去扇他耳光却被他扣住手腕,那力气,真的是想捏碎她,她疼的尖叫,对着他又踢又打。

百里岭南看她跟疯了一样,觉得方圆百里都能听到她的喊声,当即反扭住她胳膊将她压在坐垫上,逼迫她跪着,另只手找东西塞住她嘴,找了一圈都没有,脑壳快被她尖叫声震碎了。

他干脆将自己的手指伸入她口中,压住她舌头。

这大将军是把她当敌寇了,照往常,那两根手指应该直接戳瞎敌人的眼珠子,像今天这样用来堵女人的嘴,是从没有过的。

湿软的小舌头贴在他指肚上,两排牙齿想要咬他,却被他顶开。

“还敢不敢叫!”百里岭南语气恶劣,僵持了一会儿,觉得有点过了,“我放开你,你别叫也别打…”

娇然支支吾吾的,含着他的手指吐不出来咽不下去,百里岭南难受,赶忙放开她。

然后,就看到她趴在坐垫上干呕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这又哭又喘的像极了某些运动的样子,百里岭南知道不能再往下想了,叹了口气,略无力的坐在一旁,视线转到他处,“不管你记不记得,但我知道你委屈,所以,当时你把儿子给了皇后我也由着你了…可孩子是无辜的,你去看看……他想你,不适应新的母亲。”

娇然抽泣了几下,许是刚才那折腾累了,气消了一半,只剩委屈,“到了一个新地方不适应是正常的,我现在去看,黎黎更离不开我,而且皇后会怎么想?这是舍不得孩子打算要回来呢,还是埋怨她没照顾好。谁养孩子不会磕着碰着生点小病呢,你这个做父亲的可以插手,但我不行,一个孩子不能有两个母亲,女人都是自私的。”

百里岭南没有过妾侍,发妻又体贴大方,不懂女人之间的这些小心思,万事只从大局出发,但此时,他却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等了一会儿,他吩咐车夫改道,不去皇宫了。

娇然擦了擦泪,自己起来,坐他对面发怔,而后恶狠狠的说,“你让我扇一巴掌!”刚才连他根汗毛还没碰着,可自己这喉咙,胳膊,腰,哪哪都疼,越想越气。

百里岭南望了她一眼,“打了败仗,还要跑敌人阵营里讨说法?”

“不管。”娇然伸出胳膊要掐他脸,马车里空间说小不小,说大不大,探着身子正好能够着他。

他用手挡,她不依不饶,临下车了,娇然气呼呼的拿自己头狠狠的往他头上撞,只听嘭的一声,两人额头结结实实的撞在了一起。

可算是让她讨了点便宜,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她扶着额头,疼的眼泪要出来了。

娇然现在想想,觉得自己当时太逊。

今天,他主动送上门,她纠结要不要去见见他,毕竟现在有南宫陌和傻冥给自己撑腰,对付他相对容易些。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百里岭南在外敲门。

“你开一下门,我有话对你讲,说完我就走。”等了一会儿又说,“估计父亲撑不到中秋那天…你…”

娇然打开门,往院子里看了看,“百里玄骥呢?”

“走了…”

“光着走的?”

“…”

“说好的怎么赖账了!你们一点诚信都没有,我们没得说!”

百里岭南眉一挑,“你想怎么样?”

“把他叫回来裸奔,不然讲都不要讲!”

百里岭南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你个姑娘家打这种赌?”

“谁是姑娘?我有相公的,请称呼我夫人!”

百里岭南,“别在这胡搅蛮缠,知道你还为上次的事不平,我今天让你随便打,打完了去看看老将军。”

“凭什么!这是两码事。我不打你,你过去欠下的就永远欠着了。今天他言而无信,你就替他跑!”

百里岭南沉默了一会儿,“这样你就去见父亲?”

“不一定!但不这样就没得谈,而且别一口一个父亲的说,他是你父亲,不是我父亲。”

“别瞎闹行不?”百里岭南叹了口气,“就这样吧,你不想去就算了。我今天来还有另一件事,你知道齐然打人被关牢里了吗?”

“什么??…等等,这跟齐然又有什么关系?…你拿他威胁我!”

“不是威胁…”百里岭南顿了一会儿,“我要想威胁你,也不用等到今天。我只是告诉你这个消息…前天他跟军营几个兄弟偷溜出去喝酒,恰巧碰上了靳王的长子安之礼和女儿安月贤,月贤认识你弟弟,就上去跟你弟寒暄,结果…几个喝醉酒的说话没谱,把月贤她哥哥惹怒了,几个人就打起来了,然后被经过的巡捕看到,一起被押到衙门。事后,靳王出面平息了此事,月贤也不想追究,可她那哥哥不依不挠,非得让你弟和那几个人下跪道歉,那几个人道歉了,就你弟,死倔!我去问了,这事儿的确是他错,几个人围殴一个,幸亏那安之礼会武,没出人命。我建议你别插手,更别惯着他,让他吃几天牢饭,磨磨他那性子!我瞧他这段时间不安分的样子,早晚要出点事,不出这事也得出别的事。”

娇然听完,消化了良久,“你…这不是都解决了…”

百里岭南点点头,“是…你别多想,他是我手下的兵,训成这样也有我的责任,我应该管。”

娇然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让我多想什么?”

见他脸上不自在,娇然觉得自己心里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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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然嘴上不说,但心里急。当天晚上就去牢里看齐然。

到了那,重重的塞了一个金锭子给狱卒,狱卒年纪轻脸皮薄,没敢,只说让一个人进去探视。

于是娇然让南宫陌跟傻冥等着,自己进去。

到牢里一看…好家伙,这哪里是坐牢,这是当大爷呢。

单独的牢房,白净的床铺,旁边的桌子上还摆着吃剩的饭菜,依稀能见到原来的样貌,很是丰盛。

齐然躺床上,一只手吊着缠着纱布,另只手拿着小人书,看得起劲。

狱卒咳嗽了一声,拿钥匙打开牢门,“兄弟,咱姐姐来了!”显然,狱卒是认识齐然的。

齐然噌的一下坐起来,起到一半又躺回去,“滚,姐姐也是你叫的!”

狱卒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的看了娇然一眼,而后走出去把风。

娇然见他自顾自的看小人书,心想这是跟她赌气呢,“你在这过得挺滋润的,连看守的人都是你好哥们,根本不需要我担心…也好,那我走了。”

齐然又噌的一下坐起来,书往地上一摔,“你敢!”

娇然回头,捡起地上的书,瞧了一眼,“你现在不仅学会喝酒闹事,还学会看这些淫书了!刚才看你吼别人那样,整个一个地痞混混。我是不敢认你这个弟弟了,可要怕死了。”

齐然赶忙跳下床把书抢过来,“书不是我的,他们拿给我解闷的。”他又指了指床褥,还有各个不应该在牢房出现的摆设,“这,这,还有这个,都是月贤给弄的,跟我可没关系。姐,你看看,连个陌生人都知道关心我,你呢?都几个月了,我不回家你也不问问,也不去军营看我,听说我那房间你还腾给南宫陌了!”

娇然看着那几个摆设,点点头,“月贤也挺有心的,你怎么想?”

“嗯?”齐然一脸疑惑。

“别说你不明白啊,其他的我就不说了,就说一点,你要是喜欢人家,就好好的对人家,不喜欢就拒绝,这种事越拖着越犹豫对人家女孩越不好。房子的事…我觉得你在家老欺负傻冥,去军营住挺好的……不过,过段时间我就搬去海津了,到时候,你搬回来住。”

齐然听了,又躺回床上,望着房顶呆了一会儿,“月贤才多大,就一个小屁孩,我没那嗜好,我喜欢…成熟的少女…”

娇然没等他说完笑出了声。

齐然吊着胳膊,歪头看她,“哪里好笑?”

娇然住笑,觉得应该尊重正在青春期的少年。

“至于房子,你爱住哪儿住哪,爱跟谁住谁住,可有一点,你搬去哪儿都得给我留一间房,而且坚决不能让别人进!”

娇然觉得这要求不过分,“…这没什么难的,不过…”你连人家裤衩都穿,怎么房间就不让别人进了?

“你不反悔?”齐然打断她,清澈的眸子里带着不明的笑意,“拉钩…要是没做到…天打雷劈!”

说完,他细长的手指勾起她的小拇指,而后大拇指一按,盖章…

要反悔也来不急了。

齐然继续勾着她的手,“说吧,还打算怎么补偿我?这几个月对我不闻不问的,给我气的…”

娇然不着痕迹的拿回手,“气到牢里来了!大将军说你最近很不安分…怎么回事?别说是因为我不关心你…实话说,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齐然扶了扶缠着纱布的胳膊,心想,有什么想法今晚上也干不成,

“没有…姐,你多陪我会儿,刚才那狱卒跟我关系很铁,你待多久都可以,要不今晚在这过夜吧?这床还挺大的,我们挤一挤?”

“…让姐姐跟你一起蹲大牢?”娇然哭笑不得,“我一会儿就走,他们还在外面等着呢。”

“他们?是姐夫们?…说实话,你这个姐姐当的不称职,姐夫一个接一个的领回家,弟弟使劲的往外赶,换成你,你心里好受吗?”齐然摸了摸鼻子,“就因为弟弟不能在床上让姐姐开心,就这样排挤我?唉…我真是被姐姐逼的…要乱伦不成…”

“齐然!”娇然喝了他一声,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你…”

齐然眨了眨眼,“我对姐姐没有任何非份之想,只是为了让姐姐多关心我一下,才不得已这么说的,本以为可以像小时候那样拉拉手,亲亲嘴,可惜,姐姐似乎邪念太多,很排斥呢…”

娇然哀嚎了一声,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又觉得可能真是自己的原因。以前为了掐断那些所谓的苗头冷落他,反而是矫枉过正,误伤他了?!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累了,姐姐你留在这里,哄我睡着了再走!”齐然不打算给她说话的机会,也不让她往深里想,然后一只手开始脱自己衣服。

娇然瞪他,“你真以为这是在家…穿着衣服睡…”

齐然敞着怀,露出一小片肌肤,“好吧,就听姐姐的。”说着躺在床上,闭上眼,等了一会儿…

“姐姐你给我盖被子啊…”

娇然皱眉,但还是给他盖上了,坐旁边等他睡。

过了一会儿,“姐姐,你拍拍我…”

娇然被他撒娇的语气缠的心都抖了,忍不住拍拍他。

“慢点拍…”齐然咕哝了一句,像是要睡着了,“姐姐,记得明天要来看我啊…别不要我…记得小时候,爹娘刚去世…”

他在那里断断续续的缅怀过去,没多久,声音越来越小,直达牢里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她凑近看了看熟睡的他,自豪的笑了笑,真觉得挺有成就感。

南宫陌在外面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偏偏狱卒不让他进。

等她出来,不着痕迹的留意着她的一丝一发,没发现异样,这才定了心。

没办法,谁让自己小娘子人见人爱,又有过'不良'历史呢,不得不防。

此后,娇然就三天两头的去看齐然,南宫陌有时候跟着有时候不跟,傻冥每次都跟。

期间还碰到过安之礼,过来找茬,不痛不痒的挑衅。直到一天,安之礼悄没声儿的进来,正好见她她爬在床上捉虫子,齐然说被咬了,让她找,而自己坐在她身后吃葡萄。

也不知道安之礼怎么想的,跳出来就对着齐然怪笑,说了一句同道中人就走了。

再然后,靳王来了一回,那神情让齐然很是介怀,以后就再不让她去探视了。

没过多久,齐然无罪释放,也不知道如何忽悠的,竟然跟安之礼成了朋友。

齐然说,这叫不打不相识。

此后的日子忙碌而充实,娇然除了弄香皂赚钱,就是画自己未来'豪宅'的草图,南宫陌把她的'神作'解释给匠师,考虑可行性和实用度,再改改画画,从材料到预算,从屋顶的颜色到门闩的大小,每个细节都得顾及到。终于草图变成整洁齐平的设计图,可以开始动工了,他们也让人在海津租好了房子,打算搬过去住着,方便监工。

临别的前几天,娇然去看了傻冥的爹和小姨,司徒宰相还写了几封信让她捎着,说是有什么事给相应的人看一下,好歹能帮个忙,娇然妥妥的好。而小姨更不放心,硬是把府上一个武功不错的奴才塞给她,连同小四,让她带到海津,跟在身边伺候,为了让大家放心,而且她们也的确需要有人护着,于是也下了。

而后就是去军营里看齐然了。

娇然以前去看他心里是矛盾的,现在却很轻松,因为她觉得齐然真是长大了,虽然有些行为很幼稚,但至少不会似有似无的撩拨她。

其实,她不知道,这都是被洗脑后的假象,齐然还是那个齐然,只不过把亲密的行为洗成姐弟间的嬉闹,如果谁要多想,谁就是不纯洁。他这个点子,还传授给安之礼,百试百灵。

齐然听她说几天后就要搬走了,烦恼的挠了挠头,而后站起身说去告假,要陪她几天。

娇然没答应,让他专心训练,安慰他过几个月就回来。

齐然不信,说上次一别,差点生死相隔,有些后怕,非要告了假陪她,说着就跑出了营帐。

回来时,垂头丧气,“不让出去…都是百里岭南下的劳什子铁令!”

娇然笑,“…哪有说走就走的。”

“我不在这儿了,跟你搬去海津混吧?”齐然提议。

“不行…”

齐然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眼神开始变得古怪,“那姐姐总得给弟弟留下点什么,作为纪念…”

娇然笑了笑,他这是又要卖乖了。

“姐,军营里有干苦工的犯人,他们脚上拴着铁镣铐,身上都刺了罪印,有的刺个'偷'字,有的刺个'奸'字。我们也都弄一个,你就刺'齐',我就刺'娇',你看好不好?”

娇然摇头,忽而察觉他的眼神里有些狂热,是那种…怎么说呢,像是久经寒冬的饿狼终于在茫茫雪地里看到了一只肥美的兔子,那种饥渴,兴奋…

“很小的一个,而且用针沾着药汁不疼的,我就会刺,我给你刺?然后你给我刺…”

娇然使劲摇头,“我最怕疼!想个别的…”

“姐姐这点疼都不能忍?不想留一个永久的印记吗?”齐然有些不高兴了,“还是…不想让姐夫们看到?”

“…”

齐然觉得不能再等,再等她姐姐就起了防备,于是扑到她身上,搂住她,“姐姐被姐夫们操时,也会喊疼,可也是忍着了啊!到弟弟这就不行了?不…我非要刺!”

说完扒她上衣,领子一扯,胸襟全开,露出半截身子,饱满圆润的乳房呼之欲出,晃得他眼睛还有全身每个毛孔都酥了,而后是气血上涌,下身胀痛。

“刺哪里?肩膀?胳膊?还是乳房边上?”齐然搂着她,在她耳边吹着气,眼睛在她身上来来回回的扫了好几遍,最后干脆将她压在床上,想扒光她。

娇然大惊失色,“别闹了,齐然,我让你刺还不行吗,刺肩膀上…你别脱我衣服。万一有人进来不好…”

“别乱动,姐姐,弄脏了衣服,待会怎么出去呢?军营里可都是没见过女人的豺狼,眼光利得很,你出去了,要被他们视奸。”

齐然这种话都说得出,娇然瞬间就通透了,这是要奸她呢,以前的那些嬉闹,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背后指不定怎么宵想她,或者嘲笑她傻!

齐然顿了一会儿,“姐姐说的对,可能会有人进来,那还是穿着衣服做吧…”说完压着她两条腿,撩起她的裙子,因为是夏天,里面光光的腿只有一个小裤裤。

齐然趴在腿间,伸出一根指头将她内裤拨到一边。

虽然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他对女人的器官有些厌恶,所以在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建设,姐姐的再怎么样也不能嫌弃,要好好得把她弄舒服。

可他嘴边这个小嫩鲍鱼,让他快要疯了,凸起的小鼓包上雪白光滑,中间粉粉的两片肉紧紧的闭合在一起,因她的呼吸微微颤抖,好可爱…真可怜…

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就那么盯着一动不动。

娇然只有上身是自由的,扭来扭去,“齐然…别看…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齐然充耳不闻,分开她的腿,凑上去,伸出舌头尝试着舔了舔,又舔了一下…

“不行!”娇然挣扎,却没想过他力气会这么大,手臂跟个钉子一样把她钉住,一动不能动,“我喊人了!信不信让全军营的人都听见!你怕不怕丢人!”

齐然沉浸在两片嫩肉的软滑口感中,舔了几下又去吸,跟喝汤似的吸溜,发出滋滋的声响,他吃的起劲,可头顶上姐姐不配合。

他一边吃她的小鲍鱼,一边伸出手往四周抓了抓,也不管抓到的是什么,就往她嘴里塞。

“唔唔…”娇然被什么布堵住嘴,觉得弟弟太可恶,甚至是有点变态,她能感觉到他炽热的眼神,还有更为直接的舌头的扫刮,她最隐秘的私处。

而且,他在咬她那里,是真的咬。

娇然疼的身子一抖一抖的,半裸的上身和脸蛋上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

“真好吃…可惜…时间有点赶,不能慢慢品尝,”齐然起身,嘴角是莹莹的粘液,脸上挂着笑容,“姐姐,你个小丑屄…”

嘴上骂着小丑屄,却又低下头吃了两口,那嫩嫩的花瓣被吃的红艳艳的含苞待放,阴户上还有几个牙印和嘬的红印。

齐然褪下自己的裤子,紧实年轻的腹部和三角地带很是养眼,他的皮肤跟娇然一样,都很白,虽然这几年他晒黑了些,可那根棍子因为少见天日且又不曾上过战场保持着原有的颜色,如玉般浅淡,所以阴茎上布落的血管尤为突出,像是青黑色的龙脉蜿蜒在上,龙头饱胀硕大,迫不及待的想要冲入小嫩鲍鱼中肆意驰骋。

他将娇然双手用腰带绑住拴在床头,双腿并拢压到一侧,握住自己的阴茎乱捣了一通,可都没成功。

纵使有千万遍的设想,执行起来也很劲,他有点急了,又有点生气,骂了一句扯下她腰间的丝带缠住她的两只脚腕往上一抬,跟手一样,绑在了床头。

娇然现在是双腿贴着胸,弯成虾米的样子躺在床上,私处暴露无遗。

“姐姐,你乖一点。我没有经验,万一进错了洞怎么办?”齐然跪在床上,重新扶着阴茎抵在两片肉中间,准备挺进,“瞧,你的小嫩屄跟弟弟的龟头一个颜色,不愧是姐弟…”

娇然拼命的摇头,唔唔直叫,企图制止他还未开始的荒唐。

“啊…”齐然轻叹,是终于探到了那花茎,开始往里推挤,“好舒服…姐姐,姐姐!”

娇然昂着头,眼神无焦,羞耻让她越发清晰的感受到他的侵占,一寸寸,滚烫的,饱满的…

齐然脸涨红,低头看着交合处,那里已经彻底的结合,并且可以游刃有余的律动,他望向娇然,娇然也看到他,他眼睛里是专注,认真,欣喜,偏执。但她…只有失望。

“姐姐你真可怜…不能说话…”齐然语气乖巧,俊美的脸上露出宠溺又同情的神色,身下却力度强劲,风驰电掣般毫不留情,“嗯…不舒服吗?姐姐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弟弟的阴茎不够大?不够长?”

“下次,一定让姐姐尽情的叫出来,这次,就忍忍好了…”

“这么舒服,傻姐姐,哭什么呢,既然舅舅能行,我为什么不能?”

“姐姐,我也是你的男人…”

如果说南宫陌和司徒冥的长度太过危险,需要技巧的配合,那么齐然的尺寸与娇然极其的般配,充盈饱满,可攻可守,蘑菇头恰能顶开她深处的宫口,正中要害。

就如钥匙和锁一样,每一丝纹路和'凹凸都刚刚契合,妙不可言,可谓是天生一对。只是,齐然初出茅庐,脉络敏感,稍有不慎就容易投降,更不懂得运用自身的长处,所以,急慌慌的射了两次,第一次娇然刚要高潮,一个紧缩就让他丢盔弃甲,第二次稍微好点,可也没能维持在一刻钟以上。

仗着年轻力壮,他恢复极快,跟上了瘾一样一次次颤栗着攀上顶峰,回味无穷中又开始探索,那些许下的誓言要让姐姐欲仙欲死,都成了屁话,只顾着自己爽快,觉得天下的所有快事都比不了姐姐那嫩穴的一紧一吸。

最后一次,齐然倒在她背上,用手拨了拨凌乱的长发,终于良心发现拿掉她嘴里的布,“姐姐,舒服吗?”

他说话时拿脸贴着娇然的脸,跟只发情的猫一样磨蹭。

娇然转头瞪他,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气势,“不舒服,比起你姐夫,差远了。”

一滴汗正好落在她鼻尖上,他伸出舌头舔掉,轻咬她鼻尖,“哪里差?刚才你里面一紧一紧的,不知道都高潮几次了!哼,他们有什么好的,再过二三十年,都是老废物!我就不一样,我比姐姐年轻,身体又好,等这鸡巴再长长,能让姐姐爽死信不信!”

他边说边揉着她身子,直到正午开饭了,营帐外脚步声越来越多,才放开她。

齐然给她穿好衣服,而后也拾好自己,把零乱的床铺抹平,一切恢复原样!

“我再去试试看能不能告假几天……姐…你的小亵裤还在我这里,别乱跑!这军营里可都是狼,不骗你,真能把你吃了!你等我回来跟你一起走!”

吓唬完她还不算,他又走到床边弯,脱了她的鞋袜扔到高高的柜子上,还把凳子也扔上去,让她没东西可踩,够不着…

干完这些事,他得意的拍了拍手,一溜烟走了出去。

娇然气的光着脚丫子,在帐里乱转。

最后探出营帐,看了看外面。有几个端着饭盆的人经过,还朝她笑了笑。

她不知道,这附近的营帐都是比较高级别的将士住的,都认识齐然,也都知道齐然有个姐姐,两人感情很好,时不时的来看他,还会带来些好吃的。就是齐然小气,吃的不给人分,姐姐也不给人看。

娇然觉得刚刚经过的那个大高个,是个老实人,于是大胆朝他使了个眼色,据后来这'老实人'自己回忆,这是眉目传情,一见倾心,可惜…八字还没一撇,就被别人夺去了。

没错,娇然这一探头,也被另一人看见。

那人一开始不信,觉得眼花了,也许是路途劳顿,产生了幻觉。

此人正是百里文都。

文都回京是百里岭南授意,旨在缓和与父亲的关系,就算缓和不成但父子好歹能在临终时见一面,不至于最后一刻却远隔千里,永留遗憾。

在父亲原谅自己之前,他还不能贸然回家,所以就在营里住下。

他揉了揉眼睛,看那女人朝部下招了招手,而后引他进了营帐。这举手投足,一模一样。

到底是人是鬼!?

他打了个激灵。

管他娘的呢!百里文都急步冲进刚才那帐子里,进门就看到自己部下跟个痴汉似的盯着娇然的小脚看,手里还有捧着她的绣鞋。

不分缘由,百里文都抬脚就是一踹。

那人倒在地上,懵了,看清来人,哆哆嗦嗦的摆了摆手,“将…将军…我什么都没做…”

————————

娇然在旁也吓了一跳,“你…你是谁啊?怎么打人呢?”

百里文都怔住,粗声粗气的说道,“不认识老子了!?”

娇然无辜的摇摇头,而后恍然大悟,“我头受过伤,失忆了…有些事不记得了…”

百里文都心乱如麻,想了想,转头又踹了一脚地上那人,“你说!她是谁,为什么在这,你跟她什么关系,还有…你们大将军知道她吗?…”

一连问了好多问题,老实人冤死了要,忙解释她是齐然的姐姐,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很久前远远瞧了一眼,并无交集。

其他的,有关岭南将军的,他是打死也不敢多嘴。只说不知道,不清楚。

百里文都气哼哼的在屋里踱来踱去,联想到父亲,大哥,三哥还有丝萝的种种行径,不少的细节片段拼凑起来,恍然大悟。

都瞒着他!都他奶奶的瞒着他呢!

滚!

文都让人滚了出去,而后继续在屋里走来走去,似乎只有不停的走动,才能遏制他内心的怒气,“我不知道你还活着,我是真的不知道…”

娇然看了他一会儿,静静的捡起地上的鞋袜,穿到一半,发现他突然不动了,盯着她瞧,她说,“我以前认识你?”

百里文都瞪她,“你玩什么花样?”

“我是真的忘了…我相公还在等着我呢…先告辞了。”

跟他的过往是一场出于利用的激情戏,现在回忆起来,并不是那么美好。她曾给自己找了很多理由,比如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比如他跟丝萝的感情只是青梅不是恋人。可最后,她还是说服不了自己,她必须承认,自己插足了别人的感情。

如果可能,她宁愿选择用其他的方式来报复那人的背叛。所幸,自己已嫁作他人,而他也应该跟丝萝和好了吧。

百里文都很受挫,“你相公?你嫁人了?…对,是南宫陌…我记起来了。”

娇然无话,静静的朝门口走去。

“站住!”百里文都觉得胸闷气短,“你欠我的怎么还,不能就这么算了!”

“什么?”

“本将军在你身上吃了大亏!”百里文都一把将她扯回来,用手按着她腰,不让她离开。“就他娘的拥有了你几天,你呢!你把老子的心都给掏走了!现还装不认识我!你说这笔帐怎么算!”

忽而,他觉出些不对,握着她腰的手往下,隔着衣服滑向女人的大腿,又滑到臀缝,来回几次,流水的曲线毫无阻隔,印证了他的猜测。

他红了双眼,骂了一句,“你!你就是欠拾!”说着手伸到裙底一摸,湿腻腻的…

“浪货!光着屁股做什么!”他以为是自己那部下与她有奸情,“…办完了你,我就去把他宰了!”

娇然,“你松开!”

“想的美。”他动作快的惊人,一句话的功夫,就已经掏出了棍子,托着她屁股一顶。

“啊!”娇然慌了,门还大敞着呢,“你…不行…不行…啊……”

百里文都将她双腿搭载自己胳膊上,双手托着她臀,前后晃荡,久未解封的大阴茎一上来就是直捣黄龙,凶狠利落,他边肏边走到门边,将门踢上,而后又走回去,“知道你最喜欢这个姿势,边走边肏…淫水能流一地…”

娇然受不了没有一点缓冲就如此激烈的性爱,白皙的脖子往后仰着,不断的摇头,“啊啊…你停下!你…你去找你的妻子发泄!我不是…”

百里文都不解释,因为这话听起来像是在吃醋,让他受用,“屁股丰满了好多…撞起来更过瘾了……你那对嫩乳儿呢?让我验验!”

说着他低头,用脸乱蹭她胸脯,蹭开她衣服,露出大片的肌肤,他张嘴咬住她乳头,大口吸食,狼吞虎咽,“嗯…香…然儿!”

“文都…啊…你…啊啊啊啊!”

“你怎么知道我叫文都!”百里文都发狠的使劲往她花芯里顶,“你个骚丫头,一肏穴什么都想起来了?”

娇然抿着嘴唔唔唔的直哼,泪汪汪的委屈。

他见了,张嘴包住她的嘴片,滋滋的吸了几口,离开时她嘴周围都红了一圈。

他满足的看着她,神采奕奕,“委屈什么…在给你治病呢…可怜劲儿…你这是欠操引起的失忆,是不是?”

正当他咕叽咕叽治病治得正过瘾呢,门外有人推门而入。

这情景,让齐然呆在原地几秒。

百里文都迅速扯过被子盖住两人,忍住欲望不动,看向来人。

娇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百里岭南站在齐然身后,面无表情。他看见了,两只嫩藕一般的小细腿被折起搭载四弟的肩上,小屁股被…

“咳!”百里岭南将齐然往后一拉,“齐然你先出去…”

“凭什么!”齐然觉得心酸的同时又夹着些兴奋,那是自己刚光顾过的小穴,现在正含着别个男人的肉棍呢。

“她是你亲姐…出去,这里我来处理。”

“亲姐怎了?”齐然坦然的走到床边,“你放开我姐!”

百里文都,“操!你小子滚开!毛都没长全,别乱看!”

他搂紧藏在被子里的娇然,这一活动,却让埋在她体内的肉棍更大更硬,无章法的搅动,让怀里那人的身子直颤颤,小穴跟渴极的小嘴一样吸他肉棍。

“嗯…”百里文都闷哼一下,关一松,射了出来,同时也觉出她的花芯一股热泉浇在他龟头之上,

“呵…乖孩子……”

娇然在被窝里咬着自己手指,嘤嘤的呻吟。

百里文都揭开被子一角,拿开她手指,“不咬自己…听话…”

羞耻让她无地自容,百里文都心疼极了,想好好安慰她却有外人在场,“你俩滚出去!”

齐然一屁股坐床尾,“你滚!”

百里岭南,“文都,放开她…她失忆了,是真的。”

“你们是真傻假傻!没看见我跟她在做什么吗!”

百里岭南忍无可忍,上前去夺,文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只听叭的一声,穴棍脱离,她人也落入大哥怀里。

“什么意思!大哥,你…这样几个意思?”想了想,“我跟丝萝已经和离,你何必干涉…”

百里岭南不理他,脱下自己的罩衫将衣不遮体的她包住,拢在怀里走了出去。

将她抱进自己的营帐,放在床上,用温水打湿了毛巾递给她,“你自己擦擦…拾好,我送你回去。”

娇然不接,蜷缩着身子,“将军为什么带我来此…刚才我只是害羞在众人面前泄了身子,可并不多讨厌文都。您何必……”

“本将军多管闲事了!”百里岭南将毛巾扔到地上,“实话跟你说,就算他跟丝萝和离,但我们家没一个承认的,我把你弄这来,是不想你再插足其中!你想哪里去了?想我也肖想你!可笑…”

娇然沉默了一会儿,开始自己整理衣服和头发。

百里岭南送她到军营门口时,南宫陌和司徒冥等急了。

司徒冥搂住她直接亲个不停。

南宫陌恶声恶气,“以后再不让你来了,这都多大会了!知不知道我们担心!”

“然然…你嘴怎么肿了!”司徒冥说了一句,“谁咬你?谁咬你?齐齐咬你!”

南宫陌眯着眼,细细的看了一会,又看向百里岭南。

百里岭南知道他这是怀疑自己,但也懒得解释,“你们去海津注意安全,那里港口繁多,人流复杂,有什么事飞鸽传书给我。”

南宫陌讥讽一笑,“不敢…”

百里岭南表情不多,此时的情绪也没什么起伏,“她是我孩子的亲娘…没什么不敢的…你照顾好她。”

说完就走回军营。

三人一到家,南宫陌就把娇然脱光了绑上床,发泄一通。

“生个孩子了不起!今日我就放个小南宫陌进你肚子里!”

娇然求饶,但也不敢说不是百里岭南跟她做了。

“傻冥,你来!这几天不去海津,就待屋里做!一直做到她怀上!”

“我不…你别绑然然…”

“傻子!你不想她给你生孩子?”

“不…生孩子疼,不想然然疼…”

“操!我看你一点不傻!”南宫陌似是也挣扎一番,“娇娇,你想要孩子吗?”

娇然浑身是汗,软软的趴床上,“想…等我们在海津安下了,就生一堆…”

这话让南宫陌一下子不气了,轻手轻脚解开她身上的红绳,“有你这句话就行…也不一定非要生…我家又没有皇位要继承…”

娇然笑出泪,翻身搂住他,滚到一起,“要生…要生…我要一个女儿…继承我的财产…”

“你哪里来的财产,都是夫君我的!只有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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