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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雅歌终于可以下床走路了,本来可以好的更快,可南宫陌有病。

为什么说南宫陌有病,因为他不给小姨看诊,说是除了娇然,其他女人他都不碰,连只母鸡病了也不给瞧。

娇然心想这不是有病是什么,其实南宫陌一是真不想给别的女人瞧那种病,二是有些赌气的意味,前段时间,因为小姨丢了,她天天跟傻冥一起睡,说是顾及傻冥的心情。南宫陌那个气,加上欲求不满,一肚子火没处使,最终就将火撒在这些事儿上了。

娇然真是没看出为什么来,只当他怪脾气又犯了,幸亏这病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加上她有药,就是南宫陌平常配给她的那些护理私处的药,她都拿出来让小姨涂了,效果不差。

可,就在雅歌身体好了些,脸上也有了点神色后,一个阎王来了。

那黑老大真是胆大,光明正大的来了医馆,旁边还跟着两个穿着官服的男人,美其名曰探望探望,实际上来要人呢。

你这婆娘跟我拜了堂,入了洞房,怎么就跑了?你看你也老大不小了,赶紧回去生个儿子是正事!

雅歌当时正在医馆的院子里跟娇然喝茶呢,说是喝茶,喝着喝着又掉起了眼泪,突然看着那黑老大进来,跟见了阎王似的浑身颤抖,又见旁边两个官府的人都站他边上,更是相信他权势通天,说抢她就能抢了去。

此时,司徒宰相走了进来,自从雅歌回来,醒后见他就是一顿哭,然后再不肯见他,司徒宰相没办法,只得躲着。

可今天这罪魁祸首居然找上门了,要说这黑老大,的确有些本事,他这从京城来的宰相,还真一时不能动他,这海津是个口岸,商船往来,他国贸易,多少年形成一条利益链,动了他则牵一发动全身,整个海津都得震荡。

目前,只得先保住雅歌别再落入狼窝,他目光凌厉,盯着黑老大,“有本相在这,你休想碰她一根汗毛!”

黑老大看向来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又从脚到头品了一遍,而后围着他转了一圈,最后看向躲在娇然后面的雅歌,“就是这个小白脸!?”

司徒宰相饶是被瞧了个仔细,也气定神闲的背着手,站那一动不动,可听到小白脸这三字,有些不满,在京城哪有敢说他是小白脸的,而且他虎背熊腰,没人会觉得他能跟小白脸挂上钩。

但他又看了看那海盗头子,长期暴露于海上的皮肤黝黑黝黑,一身斯文的长袍也掩不住他的匪气和粗犷,比起他,他的确算得上小白脸。

两人互相打量着,互相瞧不起。

娇然看在眼里,理解为二虎争一女。

黑老大突然转眼看向娇然,意味深长,“你是谁?”

雅歌此时一边抖着身子一边挡住娇然,“你!你别打她的主意!”

黑老大一笑,“吃醋了?行,那你跟我回去我就饶了她!不然,那天我跟你说的,可没一句假的,饶是皇帝老子来了也奈何不了我!”

司徒宰相讽刺的一笑,“呵,本相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

“怎地,你爷爷的本事还能都让你知道!小白脸,你以为我会傻到没有准备就来要人!”黑老大笑得放肆,“你现在叫叫门外那些人,看看他们还能挪得动步不!”

司徒宰相皱了皱眉,突然感到一阵眩晕。

“中午的鱼汤鲜不鲜?哈哈哈哈…”黑老大使了阴招,在他们的饭食里动了手脚。

“卑鄙!卑鄙!”雅歌气得发抖,“姐夫…你没事吧!?”

黑老大一把扯过雅歌,“这有什么卑鄙的,达到目的就行。不过,你对你这姐夫这么挂心让我很生气,而且你大爷我好几天没开荤了,忍不住了!”说着圈着她腰就往屋里拖。

娇然一见这架势,张口就喊,这一喊却被黑老大捂住嘴,一起拖进了屋里。

司徒宰相狠狠捶了自己一拳,跌跌撞撞跟到屋里去救人,可他自身都难保,哪还能救人。

于是两男两女撕扯着往屋里走,两个官府的人愣在外头,不敢言语。

这海把子手里有他们的把柄,透出去保准一个死罪,可宰相大人也惹不起,但…两人又一想,不就是两个女人吗,保不住最多了就是革职,还能为了这女人杀了他俩不成,于是两人相视之后,腿一软,双双装作中了毒,晕倒在院子里。

黑老大将两个女人拖到里屋,一个扔在床上,一个扔在地上。

扔床上的那个自然是雅歌,地上的那个是娇然。

司徒宰相扶助娇然,喝住黑老大,“你提条件!放了两人!本相看你也是真心喜欢雅歌,可这种做法不是君子所为!”

黑老大停手,气哼哼的说道,“我怎么疼我婆娘,用得着你来插嘴!”说着朝他膝盖上就是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这一踹,黑老大反而更气,因为雅歌开始跟她求情。

“饶了他,饶了然儿吧!你饶了他们,我跟你走!你祸害了一个还不够吗!”

“没门儿!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是心疼你这姐夫了吧,还要不要脸,你这是乱伦知道不!看看,看看他,他心里没你,要不然耗你这么久!他才是祸害人的东西!你说你喜欢他啥,长得白?还是那一身没进化好的毛!?”黑老大此时真是嫉妒了,一时口快,说了些不该说的,比如,这宰相大人衣冠整齐,怎么他就能知道他身上毛发旺盛的呢。

这是一快泡过澡?还是一块儿下过海?

不过,除了宰相外,没人注意到这个细节。

娇然扶在地上,回想着以前应付像他一样霸道的男人的方法,她抬头认真的看着黑老大,“黑铎,你别这样。这几天我在照顾着小姨,虽然她嘴里骂着你,可我知道,她其实是在乎你的,但因为你太…野蛮,有些不讲理。”

“艹,你怎么知道老子名字的!”他可是只告诉了雅歌。

“我跟小姨无话不谈,何况,她梦里好几次都叫着你呢!你别冲动,作出无可挽回的事儿,小姨会更恨你…”

黑老大眯了眯眼,一手揉了揉怀里的女人,“你当真梦里有喊我的名字?”

“有…有吧。”雅歌眼神看了一眼娇然,娇然给她一记说得对的鼓励。

黑老大哪是这么容易糊弄的,“你她奶奶的睡着了还能知道自己说得什么话!两人合起来诓我呢!你!是谁来着?”他指着娇然。

没等娇然说话,就听黑老大自言自语,“长得挺标致啊…可惜,我就一根家伙,要不小妞你等等?或者先用着你公爹那根!?”

这人分明是什么都知道,在这耍他们玩呢。

“黑铎,你别太过分!”司徒绝阴沉的警示,可他此时已浑身无力到站不起来,哪里还有威慑力。

“不过分,不过分。要不这样吧,小歌儿,你来选,你和她怎么着也得让男人操一回儿,你不是一直觉得乱伦有意思吗?这么着,我让你看看公爹肏女儿如何?”

“你!你!”雅歌整个人抖成筛糠,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

“怎么着,不乐意?你非要让姐夫操你一回儿才甘心?也行,那她归我,你爬过去,去啊!”黑铎一把将她甩在地上,站起来气哄哄的叉了会腰,“呸!雅歌,我今天还真告诉你了,你想跟他在一起儿,没门!我就让你们永远都不可能!”说着他从腰里拔出一把匕首,蹲下抵在娇然脖子上,“你!想死想活?想活就老老实实的把你爹给办了!听得懂不?怎么?不愿意,行啊,我先一刀刀扎死他再一刀刀削了你!”说着朝司徒绝胳膊上就是一刀,利落的拔出来后,血开始往外渗。

娇然慌了,不好的回忆皆涌入脑海,跟雅歌一样一边哭一边求饶。

黑铎看她怕了,拿刀子三两下戳烂司徒绝的衣袍,又在她腰上比划了比划,娇然腰间一凉,肚子以下的衣服都被割成碎布条。

黑铎直起身,大咧咧的坐上床,一手揽着雅歌一手拿刀子指着两人,“快把事给老子办了!不然那条胳膊也得见血!你!还不赶快将你爹的家伙弄硬了坐上去,快点,抖什么抖!”

娇然手攥着股间的几片遮羞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也不敢大哭,想着还有机会,继续求情。

这一犹豫,司徒绝身上又是一刀。

娇然真是被这血腥的一幕吓怕了,这恶魔分明是个不讲理的人,她颤颤巍巍的将手移到司徒宰相的腿间,左手右手跟抓小鱼儿一样,握住他的阳物上下套弄。

此时,这屋里最淡定的就是浑身无力躺在地上的宰相大人了,他看着娇然因为害怕而哆嗦的嘴唇,皱了下眉,而后哑着嗓子平静的说道,“然儿…对不起…连累你…”

“快点,”黑老大跟个催命鬼,“怎么还软不拉几的,可不是不行吧!哈哈哈!不行干脆就剁了这屌算了!”

他真有可能说到做到!娇然吓得赶紧握紧了那半软的肉根,加快速度。

司徒绝疼得直皱眉,不是他不想硬,是他中了药浑身无力,哪还硬得起来。

不过,他心理上觉得刺激的很,那小丫头还一遍遍叫着他。

“爹!爹!你…你硬啊…你硬啊…”

娇然想尽了办法,一手套弄肉滚,一手揉捏那两个肉弹,眼里的泪珠子吧啦吧啦往下掉,都滴在他下腹上。

“哈哈哈,歌儿,瞧你姐夫没用的样子!”黑铎嘴上嘲笑,下体却硬得不行,将床帐一拉,压着雅歌就开始脱衣服,“你们俩赶紧的找,要是我都入洞了,你们还没办成,就剁了他。”

司徒宰相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然儿…别怕…”正当他想让她轻点,可下身一热,觉得湿湿暖暖的,一条小蛇勾着他龟头棱子毫无章法的缠着他。

司徒宰相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支起上半身,就看自己心心念念的小人儿趴在他腿间,正给他含呢。

他难受的低低咆哮,“然儿…然儿…”

小人儿嘴被塞满,泪汪汪的抬了抬头,眼神正好与他对上,可怜的祈求着他,嘴里呜呜呜不知道说些什么。

是在求他快点硬呢。

司徒绝心疼极了,平日里乱想归乱想,可真把那尿尿的地方塞在她那么可爱的一张小嘴里…实属不忍。

但刺激吗?刺激!从这变硬的家伙上就能看出来。

可心疼吗,真心疼!他喘着气,劝说道,“不…不吃了,然儿,乖…坐上来…别怕…”

娇然一看硬了,比他还心急,就怕一个耽搁又让他挨刀子。

她此时羞耻和伦理都抛之脑后,扫掉自己身下的几块破布,整个肚子以下都光不溜啾的,雪白挺翘的屁股,细细直直的两条腿分开跪在他两旁,那中间粉嫩的贝肉可是让司徒绝瞧得一清二楚。

只见她扶着那狰狞的肉棍,屁股往下一坐,贝肉被挤开,小口嘬住了他半截龟头。

可她甬道干涩,硬生生得往里挤,两人都疼,娇然怕啊,疼也不敢放慢,索性一个咬牙就坐了下去。

“呃!”司徒绝疼的头直冒汗,想说慢点却不舍得,千算万算,不就是为了这一天。

要说跟她发生肉体关系就真那么重要?也不全是,这事爽也就爽那么半个时辰,可他要得是她对他放不下,这就不能光从神上攻陷了,身体上,他也得的到。

哪怕一生也就这么一次。

床上的黑铎一直注意着两人的情形,这时他突然坐起身,卡着雅歌脖子逼她看,“看!给老子看清楚!看见了没有,你姐夫在操他儿媳呢,这传出去可热闹了!知道为啥这样不,都是因为你!都是你害的,你说你这个小姨子夹在中间是什么事?以后还不听话吗?还敢想别的男人不!?”

说着他看向僵在一起的两人,不可避的看到交缠的地方,一边摇头一边骂骂咧咧,“操!毛都没长全,司徒兄你不仗义啊,那两片肉分明还没发育好呢,你这丑几巴就给操了!呵呵呵呵,小歌儿,你姐夫是个变态!看清了没有?十足的变态,有啥好的!走,我带你走,让他这个变态强奸自己女儿吧。”

说着抱起雅歌就一溜烟跑了。

临了还威胁到,若是再来抢自己的媳妇,就把他们的丑事弄得天下皆知。

碍眼碍事的人走了。

司徒绝松了口气。

娇然一时不敢相信强盗就这么算了,还不敢乱动。

确定人走了,她开始往下摆动屁股,想离开他,可太干涩,活脱脱是在硬扯。

司徒绝赶忙虚虚得扶着她屁股,“别…然儿…会受伤!等…等湿一点,爹会拔出来的,这么着,爹都快被你夹脱一层皮!”

娇然愣住,再也撑不住,伏在他身上哭,“怎么办!怎么办啊!”

司徒绝抚摸着她的背,轻轻拍打,“傻丫头,比起命来,这算什么…别哭,然儿乖…”

随着她的哭泣和他断断续续的安慰,他的肉棍震动,摩擦着她的肉穴,娇然觉得下体传来的暴涨感太真实,甚至能感觉到根部旺盛的毛发埋在她肉穴里,扎得她微微刺疼。

“然儿不哭了,现在得想办法分离才行。好孩子,你动一动,弄出些水儿,爹才能拔出来…”司徒绝捧住她的脸,温柔的诱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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