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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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四合,酉正,夜宴开。

一只套着珐琅金丝甲套的手紧紧地攥住积了灰的窗棂,在斑驳得月色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白色,涂着深红蔻丹的指尖时不时像猫一样舒展。

传来的是女子娇腻的呻吟,她的宫装大敞,裸露着胸口一片洁白,半趴在窗前,下身裙摆鼓囊囊地堆在腰间,大喇喇地赤着下身,随着身后人的撞击,一下下晃出一轮白波。

“.…..真……真是个冤家,再快些……入到本宫心里去……啊——”

燕回嗤笑,居高临下地看她不成型的身姿,伸手去捏她垂下来的胸乳,才多用了两分力,就把她掐得哀叫连连。他穿一身皂色,衬得人温润如玉,就连躲在这小破院子里操干先帝的妃嫔时也端得一副道貌岸然,衣衫齐整,只松了腰带支着一根紫红粗长的肉根在女穴里进出。

“娘娘好享受,不怕被人发现?”他不过几日未近女色,这位玉婕妤可是久旷,阴穴一尝到那热腾腾的男根,一吞一吐地就吃了进去,就是换个姿势也不让拔出来。

这男人长得这样好的样貌,下面的本钱足比老皇帝那块常年硬不起来的软肉大了两圈,捅得她春水直流,真真美到了心坎里。玉婕妤这个封号正是因为一身如玉如雪的美肉,她深知自己的优势,便极尽展现妙曼的身子。那尾细腰连着白臀左右摇摆,她向后伸着手去拉他衣袖,侧过半边身子,蛇一样吐着红舌信子,

“能与燕公子春宵一度,也算本宫这几年没白活。”

说着绞紧穴壁,催他动一动。下一刻,那画中仙一样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阴翳,抬手几下解了她摇摇欲坠的宫装,玉体横陈在几面上,被粗鲁地摆成跪趴的姿势,燕回一掌扇到她的屁股上,打出一个掌印,扯着她的头发把硬着的阳物塞进嘴里。

玉婕妤从未被这么粗暴地对待过,愣神过后,穴里却不由自主地春潮泛滥起来,她披头散发地含着那根粗长的阳具,自下而上细细舔弄,乜斜看他波澜不兴的侧颜。

这男人长得真是好,听说是梁王与回纥女人的种,一身白皮与她不相上下,高鼻深目,鸦翼一样的睫毛,看人时蔑着那双琉璃琥珀眼珠,未语就能将女人看软叁分。她贪吃着深红的性器,心想,不知这物什是不是也随了他那亲娘的蛮子血统,比汉人的粗长不说,颜色还好。那贲勃的男根斜挺着,吊着下面蛋大的肉袋,她伸手掂弄两下张开嘴含了一个进去,在口里用软舌刷弄,舔舐,感受攥着她头发的手劲加深。

温热的口腔裹了一会儿,她听见他舒喟的叹气,于是吐出换另一个,如法炮制,将两个肉丸都暖了一遍,才又伸着舌头刷洗茎身。

燕回被伺候地爽极,垂了眼睛看玉婕妤卖力的舔弄,修长的手指刮着她的脸皮,“娘娘好口技,果然德行如一。”

玉婕妤嗤笑,将脸贴上他的手心磨蹭,道,“皇上被秃驴念经念得硬不起来,咱们为了在在宫里活下去,谁不得有几分本事。”

燕回拍拍她的圆臀,示意她转身挨操,“燕某叁生有幸,今日享了皇帝的福。”手扶着被舔弄得光亮的龟头,对着玉婕妤的穴眼儿挤了进去。

“嗯啊……这真是……”她穴内的软肉被那肉茎撑开,一寸寸磨到底,爽的浑身颤抖,冰凉的手指按在她阴蒂上,手指叉过卷曲的黑色毛发,覆着阴户一片滑腻,“燕公子……摸摸那儿……”

燕回的手被她的淫水弄湿,挺着鸡巴还在不紧不慢地抽插,语气也是淡淡的,“娘娘让燕某摸哪儿呢?说些好听的,让咱们都再快活快活。”

玉婕妤被他插得不上不下,初初缓解了阴穴空虚后,便盼望着被狠狠捣干,那手指是不是撩拨着她的阴蒂,酸痒得她阴户直抽颤,还有一只手也随着他进出的频率捏着自己的胸乳,不上不下的,真是折磨。

她淫性被勾出来,抬着臀去就他,呜咽着说,“好公子,你想听些什么,奴都说……给奴几下尝尝味儿……啊……啊……再捏捏奶,用力些……肏坏了也无妨……”

燕回闻言眸色渐深,这玉婕妤真是个表里如一的骚货,他掐着那肥白胸乳的手指用了劲,听着她嗯嗯哼哼的爽痛,觉得后妃娘娘也不过如此,只是身子比勾栏院的妓姐儿娇贵些。

他历来偏爱经过人事的熟妇,尤其是新婚的人妻和久旷的闺妇,尝了雨露的女人像被刚浇开的花蕊,含苞微开的时候最美妙,初晓情味,被引诱时欲语还拒,在他身下叉着腿临幸尝过那蚀骨的快感后,回过神又被伦理羞耻束缚,可不消几回就会荡然无存。他那里就像一把锁,被诱出的春液润滑滋养,打开了她们两腿间的枷锁,浇灌开花朵,源源不绝的生机从下至上,逆流到心里,冲刷尽刻骨铭心的“贞洁”二字。

女人像藤蔓要寻求一个寄托,激荡在胸腔的爱意,循环在体内的快感,总会让她们误以为开锁的那柄寸长的钥匙就能依附一辈子。他错担了那么多的希冀,心知罪孽却从不悔过。

燕回感慨回神后,见玉婕妤塌腰虚喘,正卖力去套他七八寸长的肉根,娇美的脸面带急色,显然是弄得不够。他被箍得爽利,从窗外看去朗月当空,细风吹着荫蔽的茂叶沙沙作响,远处是灯火辉煌,象征着大朝体面的皇族、仕子、武将正推杯换盏,穿着华服,一个个脸上写着“礼义廉耻”。身下的女人赤身裸体,脱了那层高贵的皮,被淫得失去了理智。

他内心激荡,性器更硬了几分,将千娇百媚的宫中贵妇翻过身,摊在积灰的台面上,按着她的胯,一下一下凿着她那扇门,

“啊……呜啊——啊——”玉婕妤只觉穴内被他连根肏了透,仰着洁白的脖颈婉转娇啼,“燕公子……燕官人……把奴的穴……”

燕回一掌扇在她晃动的胸乳上,道,“穴?什么穴?我可是个粗人,娘娘说明白点。”

玉婕妤像个器物被摆弄,早就丢了尊严,“是奴的逼……官人的肉根……嗯啊——”

燕回挺腰猛地一撞,她半个肩头都落在几面外晃荡,满头环翠掉着松散的发髻,扯得她头皮抽疼,“是……是官人的鸡巴……”她闭着眼睛说出的瞬间,感受到胸前的两团棉乳被紧攥住,男人低沉的喘息溢出声,还没还得及反应,一阵猛捣直接肏干得她失声尖叫,两条细白长腿绷得笔直,正是来潮的前兆。

“啊啊啊——官人,冤家,燕公子……啊——鸡巴要肏死奴了……啊……奴的逼要被肏坏了——”

燕回正快速插着她的阴穴,耳里循环着婕妤娘娘的淫言浪语,被她一股水喷在马眼上,闷哼一声抬了她抱在怀中,将她定在一根八寸长的硬屌上,掐着腰上下抛动,两个大肉蛋蹦着甩在阴户上,一时室内只余女人绵长的呻吟和肉体的拍打声。

玉婕妤挂在他身上被肏破了声,翻白了眼睛,藕臂环在他肩上,腰早没了力气,“啊——本宫的逼——呜呜……鸡巴大……”

燕回也快到了尽头,看着在他面前晃动的雪乳,一口咬上 硬红的奶头,抱着她的腰往身下连连深凿了十几下,将液尽数射在抽动的小穴里。

正想着这骚货怎么没了声响,一看玉婕妤正闭着眼睛流了满脸的泪,红唇微张,竟是被肏昏过去。他谑笑,把鸡巴从她逼里抽出来,射过一回的阳具有些疲软,半耷拉在胯下一晃一晃,看上去还是非常可观。

他随手就把刚还抱在怀里的女人扔在地上,被先帝称赞的“美玉”摔在冰冷的灰泥地砖上,除了能哼哼两声,就跟死了一样。叉着两条美腿,下身的淫水混着白浊液从股沟流在地上,躺在凄冷的月光里,倒也是一副美景。

燕回拿过宫装在肉根上擦了几下,系上腰带,转眼又是个衣着华贵的翩翩公子,他最后看了眼一动不动的玉婕妤,用鞋尖踢踢她的阴户,见那身白肉动了动,将醒不醒的样子,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门外玉婕妤的贴身侍女正战战兢兢地守着,见他出来,吓得赶紧行了个礼。

燕回重新摆上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指点她,“快进去服侍你们娘娘。”说罢慢悠悠地扶着扶手下楼,身后传来宫女故意压低的声音,听着十分焦急,

“娘娘,快醒醒,要回去了——”

他沿着来路返回,心中有一搭没一搭得思索着要怎么解释自己缺席了那么久,是迷路了?还是被什么风景迷了眼呢?

燕回这厢秽乱完后宫,不紧不慢地晃悠在悠长的小径上,也不知瞎转到哪个宫去,一路都没碰到个黄门。宫里阴盛阳衰,又是古木如林,若是夏季还堪凉爽,到了秋冬就只剩下森冷。他远远看见个气死风灯,听见小碎步,转过一丛林就看见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在四处张望,他冲他招招手,小子一看他眼都亮了,忙不迭跑过来,道

“嘿哟,燕公子,我的祖宗,真好找您呐!”

他顺着光看,发现是在坤宁宫见过的面孔,知道是徐太后的人,笑了问,“找我做什么?是宴会不够热闹?我醒酒醒迷路了,公公给带个路。”

小太监被他那副人畜无害的笑脸迷惑,连忙挑着灯在前面引路,边走边道,“您可真会逛,快跑冷宫去了,那儿等闲也没个鬼影,荒了十多年了。”

燕回一听,心想难怪玉婕妤叫的有恃无恐。

“外面来的贵人都到齐了,眼下太后娘娘正和张大人他们杠上,寻了人表态呢!”

燕回“哦”了一声,知道这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夜宴终于到高潮了。

话要说回一个多月前,徐太后压了自己兄长的赏赐,独独提拔敬大将军,让内阁大学士们卖了她个大人情这回事。

徐太后一面给武将筹谋着封赏,一面还想借各地藩王的力巩固皇权。她实在是孤儿寡母在朝中没有助力,不甘心被内阁当做傀儡,想着都是姓刘的,先帝在世也从未亏待过他的几个兄弟,不过又害怕这些皇叔们护驾护得真把皇位给鼓捣走了,于是和自己的亲信商议一番,决定招亲王世子们入仕。这是招险棋,走的好,是刘氏内部的双赢,走不好,大不了皇位还是在姓刘的手上,不过真到了那一步,辅政大臣们也不会心甘情愿将权力拱手让给一位更成熟的君主。

徐太后亲自给藩王们铺了一条靠近皇权捷径,果然不出意外,先帝的四位兄弟纷纷写信来表明为“匡扶刘氏正统”义不容辞。但令她犹豫不决的还有一人,就是地处朔北,以军功世代立足的梁王,燕山以北,叁十万黑甲铁骑铸成的长城,昔日的平卢节度使燕氏一族。

燕家的发迹始于大周和金朝的边境之争,叁十年前宣府总兵燕聪因能征善战,又逢北地缺兵少将短衣缩食,西北军几个总兵偏居一隅不愿冒进,只有他自请去朔北,立誓要在大周的北境建起一座铁骑长城,燕氏一日在,一日便不教胡马度阴山。

也是时势造英雄,燕聪从辽东总兵到平卢节度使只用了两年,最后在祁连阴山一带的一场战役,燕家率领的辽东、辽西军退大金四十万狼骑,活捉御驾亲征的太子完颜保金,换取了二十年岁贡和北部的太平。永徽帝大喜,特特力排众议,封燕聪为大周开国来第一位异姓王,世袭罔替,历代梁王与刘氏亲王享同等荫封。

这样一个只能笼络的异姓王宗族,徐太后是极怕用刀不成反被弑。毕竟朝中能与那叁十万大军相扛的只有封地云滇,先帝一母同胞的兄弟禹王。

她最后还是给北地去了密信,没指望梁王能把长子送入京,毕竟那位娘胎里带病的世子实在不是在朝中争权夺利的好人选,她更没想到梁王送来的是一步废棋,传闻有回纥血统,最不得他喜欢的叁子。相比起云滇王长子刘屹,百越王嫡次子刘崇,汝南王庶长子刘峭,还有西北王嫡子刘峻,梁王的态度让徐太后安心又忐忑。安心于他无意在金陵分一杯羹,忐忑他是否有划地为王的想法。

就这样,徐太后迂回打破了非国丧藩王不得入京的条例,计划将这五位子侄塞入内阁分庭抗礼。

这件事做得极为秘密,徐太后筹谋了近半年,才下定了决心,等得就是一个机会。雁门关大捷,辅政的阁老们欠她一个人情,她可等不到过年再讨。

于是,一场接风宴就在几位刘氏皇亲列位席上的那一刻,彻底炸开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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