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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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外面倒没什么声响,自己却是早已经娇喘吁吁,差点儿就呻吟出来了。陈

皮皮的手不安分地在自己身体上到处游走,令她全身酥痒难耐,紧紧咬着下唇憋

着气,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叫出来。

感觉陈皮皮的手摸到了自己的两腿间,下身一阵湿热,又涌出一股水儿来。

有些难为情地伸手推开他的手,低低的说:别摸!蒙在被子里的陈皮皮却没听见,

执着地又将手放了上去。于敏全身酸软难耐,绷直了身子,扯过来一件衣服盖在

脸上。她虽然已经默许了陈皮皮的行为,但是究竟初为人妇,又不是光明正大的

关系。虽然身处黑暗之中,还是羞意难却!

陈皮皮的头从里面钻出来,在于敏脸上亲了一口,小声叫了一句:于老师!

于敏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心里却想:他是我的学生!这样子……这样子不

知道算不算是l伦?如果他不是我的学生,年纪再大点,就这样和他厮守终生!

自己也有九十分满足了。

她却没想到,如果陈皮皮不是她的学生,多半也就不会有机会接近自己,更

到不了现在的地步!

陈皮皮觉得于敏脸颊滚烫似火,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脸上,幽香扑面。身子

在他下面扭动如蛇,滑腻腻的身体柔软绵细。双腿分开,中间却夹了他的一条腿。

又是激动又是开心,想:女人真是奇怪!平时非打既骂,到了床上却又这么老实!

我摸着她的乃子,亲了她的嘴,她怎么也不来打我一下?转念又笑自己:你可真

是贱!人家不打你,你该谢天谢地才对,难道还盼着她来揍你?

自己的j巴硬得难受,有了和齐齐蔷薇的经验,再做这事情自然不会手忙脚

乱,一切进行的有条不紊按部就班。另一条腿也伸进于敏腿间,把她双腿分开大

点儿,拱起p股,j巴就自然对在了于敏的y部。用力压下去,却没对准yd口

儿,向上一滑,g头重重的顶了于敏的y蒂一下。于敏啊地叫了一声。

陈皮皮听于敏叫得婉转销魂,心里不解,试着重复了刚才的动作,果然于敏

又叫了一声。大喜,想:哈哈!这回被我找到死x了!也不再急着c进去,故意

把g头在y蒂上杵了几下,杵得于敏又连着叫了两声。

于敏给他刺激得身子一抖,只觉得下t像是有一股电流直通头顶,连头皮都

有些麻麻的。一时间神魂俱散,心神荡漾,头脑中一片空白,自己也是奇怪:以

前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那是为什么?石夜来每次做a的时候动作都是既猛又快,

却也没有这样的舒服!难道自己天生y荡?非要和丈夫以外的人做才能感到快活!

想到这里又是一阵羞怯,脸上盖了衣服,却还是羞得无地自容,偏偏受不了

陈皮皮的攻击,他每动一下,自己就情不自禁地叫出来,而且叫得悠长缠绵,连

自己都听得脸红心跳。

陈皮皮受到了鼓励,更是不肯轻易放手。干脆直接用手握住j巴,左右快速

地摆动不停,让g头在y蒂上继续摩擦,j巴舞动得如祢衡击鼓,于敏被打得像

借箭的草船,快感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突然双手紧握,两腿绷直,头死死顶

住枕头,身体弓一样挺起来,哗得一股y水儿喷出来,打在陈皮皮的手上。

陈皮皮吃了一惊,以为于敏是n了出来,伸手摸摸了床单,却并没有湿的迹

象。心里疑惑:只n到我手上一点!她在故意调戏我吗?原来于老师也这么调皮!

于敏此时高c爆发,如同身在云端,全身僵硬,却清楚地感觉到那在身体里

一波又一波扩散的浪潮。这种体验从来没有过,一时间自己也被吓呆了,心里不

停地叫:我死了!我死了吗?为什么我一动也不能动?为什么这么舒服!

陈皮皮觉得于敏身体不停地抖动,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身上还出

了许多汗,大口的喘着气,像是刚刚踢了一场球赛。心里就有几分纳闷儿:她又

没动弹!都是我在辛苦干活儿,为什么出汗的却是她?

摸了摸于敏的下t,已经湿淋淋如同沼泽,手上也沾满了水渍。也顾不得去

擦,捉了j巴就c进去。g头一阵温热,轻松的没有丝毫阻力。陈皮皮挺身前送,

j巴连根而入全部c到了里面。于敏双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肩膀,从鼻腔里发出一

声闷哼,x一下子收缩起来,紧紧地夹住了他的j巴,陈皮皮给她夹得全身一哆

嗦,心里直叫:哎呀呀!于老师的x会咬人的!

俯身去亲于敏的嘴,却亲在衣服上,拿起来凑近细看,原来是自己的裤子。

陈皮皮嬉笑着又俯下头,对于敏说:你好坏!干什么咬我?于敏还沉浸在高

潮的余韵之中,迷迷糊糊地问:我咬你?我哪里咬你了?

陈皮皮趴在她身上,把嘴对着于敏的耳边小声儿说:你用下面咬我的jj,

我都感觉到了,你还不承认?于敏给他说话的气息弄得痒痒的,忍不住缩了缩

脖子,脸上又是一热,伸手抱住了陈皮皮,一只手在他背上轻拍了一下,说:

别说话,小心外面的人听到。

陈皮皮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一下,心里想:你叫我别说话,自己刚才却叫得

那么大声!难道就不怕给人听到?女人真是不讲道理,妈妈是这样,齐齐是这样,

于老师也是这样。如此看来,女人大概都是不讲理的了!多半是给人惯坏了,齐

齐是给她爸爸惯坏的,妈妈自然是给姥爷惯的,于老师呢?是他爸妈还是老公?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虽然刚刚c进去,c起

来却是啪啪有声,里面润滑异常,抽c毫不费力。

于敏睡的是铁床,不是很牢固。陈皮皮稍微一动,铁床就吱吱作响。于

敏给c得很舒服,想着他再快点儿,却又给铁床的响声弄得提心吊胆。心想这声

音给外面的人听到了,明天可真没脸见人了。按住了陈皮皮,侧耳细听,外面静

悄悄的,不像是有人。终究还是不放心,小声叫陈皮皮下床去看。

陈皮皮刚尝到甜头儿,自然不愿意下去,却也不敢不听。不情不愿地拔出j

巴,光着p股到窗边,撩开窗帘去看,外面新月如钩,远处楼房的窗口灯火璀璨,

于敏的宿舍门口却没一个人影儿。

等陈皮皮跑回到床上,于敏掀开被子放他进来。陈皮皮抱住了于敏的脖子在

她脸上亲了一口,说:没人。于敏还不放心,又问:你看清楚了?陈皮

皮已经在啃她的茹房,含含糊糊地回了一句:看清楚了,我的眼睛是一点五的。

j巴又c了进来,于敏眯着眼轻哼了一声。她特别喜欢男人的j巴第一下c

进来的感觉,好像那一下特别的舒服,远比之后的抽c感觉好。

铁床又吱吱呀呀地响起来。声音听在耳朵里十分刺耳,于敏虽然也觉得十分

舒畅,却没了刚才那种感觉。看着陈皮皮在自己身上耸动着身体,于敏心里忽然

生出一股爱怜,伸手帮他擦了擦头上的汗,整理了一下陈皮皮乱糟糟的头发。像

是妈妈看着贪吃的孩子一样,脸带微笑看着他,目光里满是爱惜,只差说上一句

:慢慢吃,孩子!着什么急?这里有的是。

陈皮皮的动作越来越快,一点儿一点儿地把于敏推着,直到头顶住了床头。

于敏就把头歪了歪,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茹房上,两只茹房给撞得抖个不停,茹头

随着茹房的颤动快速地划动。下面的碰撞同时发出呱唧呱唧的响声。那种酥

痒慵懒的感觉又慢慢地在全身流动,于敏的眼神有些迷离,依稀间仿佛又回到了

新婚的初夜,情景虽然有些几分相似,感受却是大不相同了。

陈皮皮越动越猛,突然叫了一声,s出了jy。一头扎在于敏的双r间,大

口地喘着粗气。于敏在陈皮皮s精的霎那间感觉下面一热,能清楚地感觉到jy

冲击zg的力量,她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腹部,x就紧紧地夹了陈皮皮的j巴

一下。陈皮皮的j巴还在持续的跳动,给她一夹,舒服的啊了一声,说:

老师你又咬我了。

屋里静了下来,两人谁也不想说话,于敏抱着陈皮皮的头,轻轻地摸着他的

头发,心里百感交集,有几分幸福,又有几分羞涩,既心满意足,又带着几分歉

疚。陈皮皮的j巴还没软下来,他的p股还不时地往自己x里顶一下,却已经是

强弩之末,没有了原来的勇猛!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罢了。

陈皮皮把脸从于敏胸脯上抬起,找到了于敏的嘴唇,吻了一下。说:老师!

将来我一定娶你当老婆。于敏的手在他后背拍了拍,没有回答。心里却忽然想

:我的这个孩子生下来会是什么样儿?像陈皮皮这么调皮吗?又或者像我一样沉

默寡言,连朋友也不多。

转念又给自己刚才的想法吓了一跳,陈皮皮毕竟是个孩子!两人自然没有走

到一起的可能,自己又是他的老师,有了这层关系,只怕他越是不容易管教了!

万一露出点儿风声,自己恐怕没法在这个学校里呆了。想到这里,对刚才的事情

又后悔起来,奇怪自己一个大人,居然稀里糊涂地中了这小子的招儿!而且现在

自己竟然还亲热地抱着他!

越想越是多了几分恼怒,抬手就给了陈皮皮一巴掌。陈皮皮正在幸福的海洋

里徜徉翱翔,给她这一巴掌打得有些摸不着头脑,瞪大了圆圆的眼睛:你为什

么打我?

于敏面沉似水,唬着脸又给了他一巴掌。陈皮皮捂着头,狼狈地从于敏身上

跳起来,已经软下来的j巴也从水淋淋的x里面拉了出来,带着几滴jy。陈皮

皮打死也想不明白:刚才还咿咿呀呀娇喘连连的于老师,转眼就变成了暴君!而

且出手又准又狠,全没了刚才的温存。

于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抡过去。陈皮皮光着p股从

床上跳下来,叫:为什么?于敏打不到他,就抓起身边的衣服扔了过去,衣

服扔到了陈哦皮皮的头上,当然是没法砸痛他的,再抓起枕头丢过去。

陈皮皮又急又气又恼又怕,还是追着问:为什么啊?觉得j巴甩在腿上,

又滑又粘十分难受。黑暗之中也找不到东西来擦,就在扔过来的衣服里抽出一件

来擦,擦完了感觉手里的衣服像是条内k,举到眼前来看,却是于敏的内k。

于敏也不说话,东西一件又一件地扔过来。陈皮皮左扑右接,不一会儿怀里

就抱了一大堆东西。再过一会儿,就没东西再丢过来。陈皮皮嘻嘻一笑,说:

没东西了吧!你把被子也丢过来啊?于敏怒声说:你以为我不敢?陈皮皮

打了个哈哈:你敢扔被子我就开灯!那你可就亏大了!

于敏怒道:我亏得还不多吗!你敢开灯我掐死你!陈皮皮无赖地说:

你亏什么?亏的人应该是我才对,你又没没干什么,都是我在辛苦。于敏给他

说得哭笑不得,想到刚才自己高c时的表现,恐怕他早在肚子里笑自己了!又羞

又怒,又怕陈皮皮真的去开灯,自然不敢再将被子丢过去!情急之下脱口说:

你过来,我要打你!

话一出口自己也觉得可笑,自己要打他,还要他过来!他要真过来,那倒是

奇怪了,再要心甘情愿地挨她的打,恐怕更是千难万难!果然听陈皮皮说:大

丈夫,说不过来就不过来,不如你把自己也扔过来!我保证接得住。于敏这时

才觉得下t有东西流出来,怕流出来的jy流在床单上,就叫陈皮皮去拿纸巾。

陈皮皮说:我不去,这套我懂,我怕过去了回不来。于敏感觉到jy已

经流到了腿上,急着说:我发誓,你快拿来,不然流在床上了。纸巾在桌子下

面的抽屉里。陈皮皮去拿了,远远地丢给她。

于敏擦了下身,看陈皮皮光着p股抱了一堆衣服立在屋角儿,眼巴巴地望着

她。经过刚才一闹,气已经消了不少,又有些不大忍心,就说:你过来吧!我

不打你了。陈皮皮犹豫着,说:你发誓!

于敏忍着笑,说:好我发誓,绝对不打你。陈皮皮说:有漏d!如果

打我的话怎么办?于敏也不和他去计较字面上的意思,顺着他,说:我如果

打你,就不得好死!这样行了吧!陈皮皮眨巴着眼,一脸戒备,说:我妈妈

说女人发誓如翻书,多数是不算的!

于敏气得真想拿东西砸他,身边却也没了什么东西。又怕他感冒,就说:

我要打你,刚才就直接追过去打了,屋子这么小,你能跑到哪里去?难道你还能

光着p股跑出去?说过不打就不打了,快回来!不然要感冒了。

只听陈皮皮说:你这么关心我,我再不信你也说不过去。于老师你人品一

流,美丽大方,温柔贤淑,不会言而无信!我陈皮皮也是一言九鼎的人,咱们两

家讲和,那是一诺千金,板上钉钉的!这样说来……于敏早已经不耐烦:快

点儿,要不我反悔了!

在给于敏扣了无数顶高帽子以后,陈皮皮才战战兢兢地过去,爬上床钻回被

窝。于敏严肃地对陈皮皮说:今天的事情,不许对任何人说!如果给人知道了,

我叫你死无葬身之地。陈皮皮回答得一本正经:那个当然!难道我出去会到

处宣扬,我陈皮皮光着p股被于老师追得满地跑?我被追得满地跑倒是常事儿,

但是追到裤子都掉了,那也实在不是很光彩!岂止不光彩,简直是丢人之极!既

然这么丢人,我当然是打死也是不肯说的,只要你不到处去炫耀怎么样打我的,

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接着又问:刚才你为什么打我?于敏瞪了他一眼:不准再问了,再问

我会忍不住接着打你!陈皮皮嘿嘿一笑,手又摸到了她的茹房。却给于敏一掌

打开:又起色心了是吧?再摸我剁下你这只手!

听见陈皮皮偷偷的笑,于敏抬手就要打他,突然想到自己刚才说了不再打他

的,就改成推了他一下,说:严肃点儿,不许笑!平时在课堂上也都是这么

说话,此时不自觉地就用了同样的口气。

陈皮皮终于忍不住笑出来:对不起,现在我们这个样子,我实在是严肃不

起来。于敏脸上一红,想到刚才怕他着凉,一直叫他上床,却忘了让他直接在

地下穿衣服!倒像是自己想要他跟自己躺到一个被窝里似的。正要叫他穿衣服,

陈皮皮忽然一把抱住了她,把鼻子贴在她的茹房上面,使劲儿吸了一口气,说:

老师,你身上的味道跟妈妈一样,真好闻!

这句话勾起了于敏的母性,忍不住拍了拍陈皮皮光滑的脊背,说:我的儿

子如果像你这么调皮,早就让我打得p股开花了。陈皮皮嘻嘻一笑:如果是

老公调皮呢?于敏的脸又是一热,在陈皮皮的p股上拍了一掌:照样打得开

花!快点儿穿你的衣服,我还没吃饭呢!

两人穿衣起来,收拾停当,于敏又小心地拉开门看外面,的确没人在。才开

了灯,对陈皮皮说:从今往后,你别以为和我亲近了,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以

前我打你只是做做样子,如果你今后在课堂上给我捣乱,我会打得更重!明白不?

陈皮皮的眼珠儿却盯着她的茹房,原来于敏起来时没戴r罩,茹头把衣服顶起两

个小小的尖儿。在灯光下分外诱人!

于敏在陈皮皮的脑袋上点了一下,悠悠地说:你尽管看!我的话听不到耳

朵里,以后吃亏的人可是你。看来我得买几双高跟鞋了!陈皮皮不解,问:

老师的鞋子坏了吗?为什么要买几双?

于敏轻轻一笑,说:将来我打你的时候,多半会嫌自己手疼,当然要随身

带些趁手的家伙!脱鞋既快又省事儿,是首选的兵器!我又不知道你的头到底多

硬,只有多准备几双鞋子了。

陈皮皮退到了门口,鞠了个躬,说:我的头倒是不太硬,不过有个地方那

却是很硬的,岂止很硬,简直是硬无可硬,硬不可及。老师你想必是知道的!

哈哈一笑,不等于敏反应过来,转身出门,扬长而去。

陈皮皮神清气爽踌躇满志地回到家里,一进门就看见齐齐的妈妈胡玫,屋里

还坐了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中年男人,戴了副眼镜,正笑着和妈妈说话。程小月似

乎很开心,笑眯眯地坐在胡玫的身边,边听边不时的点头。

看陈皮皮进来,介绍说:皮皮,这是叶叔叔,快叫叔叔。陈皮皮狐疑地

看了一眼胡玫,想:她来我家是为什么?难道是齐齐露了什么马脚?看他们的表

情却也不太像。这个男人又是什么来头?来我家又是为了什么?

程小月看陈皮皮眼珠儿乱转,却没有叫人的意思。瞪了他一眼,尴尬地对着

男人笑了笑,说:我儿子,对不起,给我惯坏了,一点也不懂礼貌!

男人对着陈皮皮友好地笑了笑,说:哦!这就是皮皮啊?长得这么帅的!

一定迷倒过不少小女生吧?哈哈!陈皮皮心想:这个人很会拍马p的,一见我

就大拍我的马p,一定有所图谋!要知道拍马p的目的是为了骑马,我倒要小心

应付,免得被他骑了!脸上却若无其事,打了个哈哈,说:你也很帅,快赶上

我了。

胡玫被他的回答逗乐了,说:哈!皮皮真有自信啊。看来以后你妈妈有的

头痛了。程小月一时没听明白,疑问地看着胡玫。胡玫笑着说:将来皮皮身

后跟了一大群的女孩子,你挑儿媳妇挑得头痛嘛!

程小月听得哑然失笑,打趣说:真要我来挑,我就挑你家的齐齐!你肯不

肯的?胡玫笑着说:你眼光真差,挑了个专会气人的!转头问陈皮皮:

帅哥儿,把我们家齐齐给你做媳妇儿,你乐意不乐意啊!

陈皮皮心底里寻思:你要试探我吗?我可不上你的当!把眼睛一翻,说:

不要,她打人下手太狠。阿姨温柔贤惠貌美如花,让我选我就选阿姨。嘿嘿嘿嘿。

程小月皱了眉骂:皮皮!不许没大没小。胡玫倒笑得花枝乱颤,说:皮皮

你也和你妈妈一样没眼光的,选了个老太婆,还是挖的你钟叔叔的墙角儿。

几人一起笑起来。陈皮皮笑得天真无邪,心里却在想:你要是知道我和齐齐

的事儿,恐怕就不会笑得这么开心了吧!我没眼光吗?我可知道你给人含j巴的

技术高明的很!比起齐齐来那是不可同日而语的。看着胡玫鲜红湿润的嘴唇,又

想:我要是给她含住,恐怕立刻落花流水,稀里哗啦,大叫救命了!

又聊了一会儿,男人起身告辞,程小月和胡玫起身去送。陈皮皮坐在沙发上

没动,等男人一走,就听见胡玫在门口跟程小月说:不错吧!这个男人可是算

极品了。不单人长得中看,家里条件也好。你可别再犹豫了!

程小月心虚地看了看身后的陈皮皮,小声对胡玫说:知道了知道了,我会

考虑,你先回去吧!胡玫又在程小月耳边嘀咕了几句,程小月红着脸推了她一

把,说:你说话真难听,再这么说我可不理你了!胡玫哈哈一笑,告别回去。

程小月关了门回来,看见陈皮皮盯着自己,就把双手一摊,说:无可奉告。

陈皮皮就目不转睛地继续盯着她,程小月走到东,他的眼珠跟到东,程小月走到

西,他的眼珠就追到西。程小月给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索性坐到了他的对面,说

:你想看吗?我就给你看个够。

又过了几分钟,陈皮皮还是没说话。程小月终于忍不住了,说:我不会说

的!你看到天亮我也不说。陈皮皮才y阳怪气地说:胡阿姨什么时候做起媒

婆了?自己家乱成了一锅粥,却还来我们家搅和!妈妈你真的想嫁人吗?

程小月似笑非笑地看着陈皮皮,说:不行吗?陈皮皮苦着脸说:我不

要做拖油瓶,你要是嫁人,我就离家出走,永远不理你。

陈皮皮离家出走倒是常事,只不过多半是给程小月拿了家伙追着离家的。而

且是上午离家中午回来,中午离家晚上回来,晚上离家还是晚上回来!这次主动

说出离家出走这句话,那是开天辟地第一遭!

程小月若无其事,使劲儿嗅了嗅空气,面露陶醉之色。说:这味道真好闻!

不知是谁这么好,知道我喜欢闻醋的味道,就故意打翻了醋坛子来给我闻!哈哈!

我可要谢谢他了,也不知道打翻的是一罐醋呢?还是半罐醋?

陈皮皮没好气地说:是一缸。我可是说真的!我在此立地发誓,言出必行,

你如果不给我个保证,我今天晚上就离家出走!

程小月过去拉开了门,笑嘻嘻地对陈皮皮说:是吗?很好,很好!你是男

子汉大豆腐,一言既出火车难追,我是一定不给你保证的,你是打算现在走呢?

还是过个三天五天再走?

陈皮皮没想到妈妈会来这招儿,一时间骑虎难下。如果硬是赖在家里,只怕

会被程小月笑掉大牙!没奈何硬着头皮站起来,到厨房拿了几块糕点,慢慢腾腾

地往门外走。经过程小月身边的时候,说:你可不要拉我,我真走了!程小

月说:拜托!你快点儿,我待会儿还得看电视剧呢。今天演《蜗居》第十三,

十四集,我可不能拉下。

陈皮皮无可奈何,暗骂自己失算,耷拉了脑袋往楼下走。刚到楼梯拐角,听

见程小月叫:皮皮皮皮!陈皮皮心里大喜,想:哈哈,妈妈终于还是舍不得

了!我可不能随便就回去,一定要她求了又求才肯回家。

装作很不情愿的样子回过头来看,却见程小月笑盈盈地依在门边,说:你

要是出走完了,顺便给我买几串儿烤羊r回来作宵夜。好些日子没吃,还真有点

馋了!

陈皮皮大失所望,翻着白眼儿歪着头瞄了程小月一眼,怪声怪气地对她说:

你老人家慢慢等,我去借个烤炉来,把自己烤熟了来给你吃!请问您想吃哪种

口味儿的?要不要椒盐?

程小月把手背托腮想了一下,说:中辣恐怕吃了会上火,我要微辣的。

陈皮皮恨得直咬牙:我会给你做一个麻辣陈皮皮来,不过你可得耐心

地等着,我这么大的块头,一时半会儿也烤不熟。

下了楼一时也不知去哪里,望了望齐齐家亮着灯的窗户,想:要是现在去找

齐齐,胡玫阿姨多半会怀疑我居心叵测有所图谋!万一从此警惕起来,对我是大

大的不利。要去找于敏,自己又是刚刚从那里回来,料想她也不会给自己好脸色。

妈妈真要是想嫁人,自己只怕是拦不住的。如果坚决抵抗,多半会给程小月

打得落花流水p滚n流。但是要自己心甘情愿地赞成妈妈再婚,那当然是一千一

万个不肯。心里一阵焦躁:他妈的刚才那个四眼田j是什么来头?哄得妈妈眉开

眼笑动了凡心!自己刚才怎么不去阳台上丢一个花盆下去砸死他?

在他心里,对妈妈的依赖其实极深,自小没有了父亲,陈皮皮既把程小月当

成了妈妈、朋友,又把她当成了父亲来看待。程小月对于他而言,其实就是他整

个世界。如今程小月突然承认了有嫁人的念头,对他来说实在是个很大的冲击。

惶惶然就犹如大厦之欲倾,天地之将覆。

陈皮皮走在马路一边,耷拉着脑袋,脚下踢着一个空易拉罐。踢足球练就的

脚法此时显露出来,十几分钟的路程里,易拉罐始终没有离开过他两脚的控制。

可惜的是他此时根本没有心情来炫耀自己。

转过街角,一阵悠扬的乐声远远传来,低沉萧瑟,宛若秋风乍起卷过残枝,

夜静人稀雨打芭蕉,说不出的凄苦悲凉。陈皮皮听的入了神,不由自主地顺着乐

声走去。拐过一排楼房,穿过后面的小路,是一块不大的绿化园区,冬青尽头的

石椅上,背对着他坐了一人,石椅不远稀稀疏疏地站着一些人,显然也是给乐声

吸引来的。

陈皮皮走过去看,石椅上坐着的是个年轻女子,黑衣长裙,长发随意地挽在

脑后,发梢向上再自由地散落下来,如同兰草般弯垂。露着一段白白的细长脖颈,

消瘦的身体包裹在黑衣之中,似乎和夜色溶为了一体。

没有一个人说话,都静静地站在那里倾听,陈皮皮走近了石椅,看到女人吹

的是一根黑色长萧,十指莹白如玉,修长若葱。切换按捺之间灵巧从容,没有半

点犹豫停顿。似乎这首曲子她已经吹过了千遍万遍,早已烂熟于心。

曲子越到后来越是悲凉,一会儿像是一对恋人诀别时依依不舍,一会儿又像

是亲人分离前呜咽叮咛。陈皮皮虽然生长在单亲家庭,但是给程小月照顾的细致

周到,也没受过什么苦难。尽管生性顽劣,挨了无数打骂,却从来不知道什么是

真正的伤心,但听着听着,一股悲哀却渐渐涌上心头,他本来已经走到了石椅旁

边,此时却停下了脚步,呆在原地,怔怔地发起愣来。

如果爸爸没死,妈妈自然也就不会要再嫁人!现在我们一家过得一定和和美

美,我从小就受过许多孩子欺负,给人打了,也不敢讲给妈妈听,怕她知道了伤

心!打不过别人,也咬了牙和对方周旋,只求叫人觉得自己难缠,下次不敢再轻

易欺负自己。有时候被人打的鼻青脸肿,回到家里还要给妈妈撒谎,说自己把别

人欺负得如何悲惨。如果有爸爸在,大可以像别人家的小孩一样,哭着回家去告

状,叫爸爸出来和人理论,自己去躲进妈妈怀里要她安抚!

陈皮皮越想越是伤心,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泪滴顺着脸庞滑落,滴在脚下

的草地上。

曲调最后渐渐舒缓,慢慢地直到消失,一曲终了,众人还站在那里不肯离开,

等着女人再吹。一个靠在垃圾车边像是环卫工人的老头儿提起了扫把,说:大

家散了吧,今天她不会再吹了。就有人问:你怎么知道?说不定她还会再来

上一首呢!

老头儿说:我在这里扫地扫了七年了,也看她在这里吹了七年,从来没见

过她一晚上会吹第二首曲子的。

一个女人的声音说:哎呀!你看那个孩子在哭呢!这算是遇到知音了吧!

又有一个女人接话,说:这首曲子实在悲伤,我听了都想哭呢!

吹萧的女人听了大家的谈论,却不回话。扭头看了陈皮皮一眼,见他泪流满

面,眼里闪过一丝柔情,拍了拍空着的一边石椅,对陈皮皮说,你来坐吧,干

什么哭得那么伤心?给你爸爸打了吗?

陈皮皮坐到了她旁边,鼻中闻到了一缕清香,淡得似有若无。看那女人的脸,

眉目如画,清秀可人,只是苍白得有些过分,仿佛皮肤下面没有血y一样。陈皮

皮看着女人突然觉得十分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但是仔细回想,并没有一丝印

象,肯定以前是没有见过的。只觉得她面目和蔼,亲切异常,自己也就没有了隐

瞒的意思,直接说:我没有爸爸了,要是他还能打我的话,我反而会很高兴了!

女人啊了一声,伸手替陈皮皮擦脸上的泪痕,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眼里露出歉疚之色。陈皮皮忽然有些不忍,说:没关系,我爸爸死得很早,我

也记不得他的样子了,只知道他是开飞机的。

女人点点头,说:哦!那你爸爸一定很厉害,能开飞机的可没有几个人!

陈皮皮一阵骄傲,心里想:没错,我爸爸是飞行员,那是很了不起的,我是

飞行员的儿子,也要比别人厉害一些。

周围的人终于慢慢散去,四下寂静无声。陈皮皮望着女人的手,说:你吹

得可真好!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音乐,为什么你的手这么灵巧?

女人轻轻一笑,说:是吗?抬头望着夜空,双手摩挲着长萧,神情有些

落寞:我知道有一个人,吹这首曲子更好听!我和他比起来简直差了十万八千

里。这首曲子,就是他教给我的!

陈皮皮万分惊异:还有比你吹得更好的人?女人目光如水,显露出几分

温柔:这首曲子,就是他写的。陈皮皮说:哦!原来你是他的学生!是他

教你吹萧的啊!你这萧好奇怪,怎么是黑色的?女人将萧抱在了怀里:我这

支萧可是精钢的!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聚铁九州。顿了一顿,语气转而

变得低沉:这会儿也不知道他人在什么地方?大漠边陲还是山寨小城?我好久

没有他的音信啦!上一次见他,还是两年前的事了。语调中带了几分哀怨,又

有些许感伤,显然十分挂念那个人。

陈皮皮奇怪地问:你怎么不给他打电话?不就知道他在哪里了!

女人幽幽地叹了口气,说:就算知道了他在哪里又能怎么样!

陈皮皮看她心情低落,就安慰她,说:你不用难过,慢慢地等,总有一天

会见到他的。女人收回远眺的目光,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说:你自己刚才还

哭个不停,现在倒来安慰我了!谢谢你,我要走啦!时候也不早了,你也回去吧。

两人走出园区,正要告别分手,突然听到一个男人的骂声:他妈的,老子

出钱是寻开心的,一个买x的还讲什么浪漫?只要浪就够了……什么?你不做我

的生意!只想聊聊天?老子很闲吗?跟你来这鬼地方!两人放眼望去,只见楼

房边站着两个身影正在拉扯。再走近些,陈皮皮突然叫了起来:蔷薇!

和男人站在一起的正是蔷薇。她给男人拉着,脚下踉跄,似乎是醉了。胸口

的衣服也给扯开了两粒扣子,露出胸罩和一片儿胸脯。

黑衣女人听陈皮皮叫出了女孩的名字,问:你认识她吗?陈皮皮说:

她……她住在我家附近。女人就上前去把蔷薇拉在自己身后,对男人说:你

别再缠她,你觉得出来玩儿很光彩吗?再纠缠下去,我就报警。闹起来,丢人的

可是你!

男人看黑衣女人衣着气质,倒也不敢惹她,心里却有几分不甘,往地上啐了

一口,说:什么东西!婊子也要立贞节牌坊了吗?现在要老子玩,我还不愿意

了呢!骂骂咧咧地去了。

蔷薇一把推开了女人,含含糊糊地说:你是谁?干什么来抢我的男人!你

是方琴的妈妈吗?听说你皮肤很白!有我白吗?说着扯开了衣服,挺起胸膛,

眼里却流着泪:你乃子有没有我大?拿出来比一比!

女人皱了皱眉头,显然对蔷薇的粗俗举动不大高兴,问陈皮皮:方琴是谁?

她为什么拿我和方琴的妈妈比?

陈皮皮自然也不知道。忙着去帮蔷薇把衣襟掩好,说:你别生气,她喝醉

了胡说八道的!蔷薇却挥着手接过了话头:好!她喝醉了我就放过她,可我

的男人却不能给她。我有很多男人,除了这一个我喜欢的,其他的随她来挑!

女人也不接蔷薇的话,对陈皮皮说:你送她回去吧!我先去了。转身就

走。看她渐行渐远,陈皮皮才想起没问过她的名字,冲女人叫:你明天还来吗?

我想听你吹萧。女人脚步也不停,一句话远远地飘来:我不天天来,你要听

的不是已经听了吗!我吹的就这一首曲子了……

依稀还记得蔷薇所住的地址,叫了辆车,送她到了自己住处。在门口敲了半

天门,却没人来开门,在她包里翻出了钥匙开了门,屋里一片狼藉,地上丢弃了

一些生活用具,显然是同住的人已经搬走。扶她到自己屋里床上躺下,手却给蔷

薇一把拉住不放,虽然闭了眼睛,脸上泪痕依旧。却还模糊不清地喃喃自语:

……皮,你别走!请……皮我爱你!

陈皮皮摇了摇头,心想我认识的女人怎么都喜欢喝酒?喜欢喝酒也就算了,

偏偏又要喝醉!这不是明摆着要我占便宜吗!顺手在蔷薇的乃子上摸了一把。

同时心里又有几分得意,自我感觉很是良好。对着墙上的镜子看了看自己的

形象,虽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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