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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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音这么好当的!

流域风弹奏的曲子,正是陈皮皮听黑衣女子那晚所吹的曲子,尽管乐器不同,

曲调却全然相同。只是在流域风弹来,曲中那股悲凉哀怨之意已经没有,取而代

之的已是天高海阔,云淡风轻。

看他满脸的不相信,说:我可不骗你,有一天晚上我在公园里碰到一个女

的吹箫,吹得就是你这个调子。我骗你是狗!流域风怔了一下,自言自语:

原来她还在这里,原来她一直都没回去!她过得好不好?陈皮皮说:你问我

吗?我可不知道,你自己怎么不去问她?心中突然一动:那个姐姐说有个人教

她的,难道就是说他?

只听流域风问:你见过她几次?陈皮皮说:一次,不过听人说她经常

去那里,有好几年了。对了,她那只萧还有个很奇怪的名字,叫做聚铁九州,她

自己跟我说的。流域风全身一震,喃喃地重复着:聚铁九州,聚铁九州……

忽然啊了一声,一下子站了起来,声音发颤:那、那她是说我错了?

陈皮皮望着他,不明所以。想:聚铁九州和他错了有什么关系?流域风还在

那里痴痴地发呆,良久,突然猛地将几上的琴扫落在地,抬脚狠踩,叫:没错,

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几脚下去,那张琴已经被踏得不成样子,他却还在不停

地踩踏,势若癫狂。

齐齐见他面目扭曲,十分狰狞可怕,吓得闪身躲到了墙边。年轻人也呆了,

竟然忘了上去拉他。只有陈皮皮还算是镇静,将矮几上的琴挡在自己身前,叫:

喂!你疯了吗?那琴又没和你结仇!你这人真是不讲理,自己错了,却还要乱

发脾气!

流域风听了他的话,停住了动作,瞪着陈皮皮,叫:你知道什么?你知道

什么?我这一错,要遗憾终生了……忽然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变得垂

头丧气,失魂落魄地往外面走,不再理会他们。

眼见他出去,那年轻人叫:师傅,你去哪里?我还有没明白的地方要向您

讨教。门外的人已经去的远了,声音遥遥地传来:你我的缘份到今日就了了,

今后我终生也不弹琴啦!我算了一辈子的命,到今天才明白,命哪里能够算得出

来!很好,很好,现在知道也不太晚……话音愈来愈远,后面的已然听不清楚

了。

两人回家时天已经擦黑,远远就看见齐齐家楼下浓烟滚滚,人群都聚集在一

起。跑过去,几辆救火车还在往楼上喷水,也不知道究竟哪家着火了!齐齐就慌

起来,挤着要进去。却给救火的消防人员拦在了外面,就踮着脚冲楼上叫胡玫,

哪里叫得应?愈加害怕,六神无主惶恐不已,再叫了几声,人就哭了出来。

陈皮皮一边安慰齐齐,一边四下张望寻找胡玫,绕过几辆车子,突然看见妈

妈程小月也站在人群里。连忙跑过去,向他询问胡玫。

程小月见齐齐哭得梨花带雨,笑着抱了她在怀里,说:呀!看看看看,齐

齐多么关心妈妈的!你妈妈知道了一定欣慰,女儿大了,还是知道跟妈妈亲!好

了好了,别慌了,是楼下着火的,你妈没事,在我家里换衣服呢。齐齐才收住

了泪,抹着眼睛问: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的?程小月说:且折腾着呢!

就算火灭了你们今晚也不能回去了,家里还不得重新收拾一遍!先住我家吧,走,

咱们这就回去吃饭。

陈皮皮听到齐齐母女要在自己家住,大喜过望,献殷勤地说:欢迎你来我

家住,我的房间让给你睡。心中如花开放。程小月一撇嘴:你那狗窝也能住

人的?还好意思说出来,老鼠进去也要被你那臭味儿熏死的。齐齐就噗嗤笑了

出来。

三人回到家里,胡玫正在沙发上坐着盘头发,身上穿了程小月的一件v 字领

的短衫,下面配了条及膝长裙,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想是匆忙之间顾不得挑选,

随便抓来件衣服就穿了。本来这种上衣里面要配围胸的小衣,可胡玫洗完澡之后

才发现没有,就那么穿了。就露出胸前一大块rr,白花花直耀人眼,一道深深

的r沟深到了不可测,举手抬足之间,把个风韵妖娆的身形表露无疑。

这可便宜了陈皮皮,倘若没有眼皮拦着,只怕眼珠子也要掉出来了。用力咽

回了口水,上帝呀佛祖呀的在心里叫着:母女同样都是女人,齐齐怎么就没有那

么大的乃子?

平时家里吃饭都只母子二人,突然添了两个人,饭桌之上一下子热闹了许多。

陈皮皮坐在胡玫身边,扒拉着饭往口里塞,心思却全不在吃饭上面,吃进去什么

味道也就品不出来了。眼睛一个劲儿地往下瞄,在胡玫那两条大腿上流连忘返,

恨不得把那两条白白嫩嫩的丰满长腿也当做菜来就着饭吃掉!

程小月吃完了饭就拉了胡玫到沙发上去看电视,齐齐要收拾碗筷,却被程小

月叫住了,说:不用你管,去写你的作业去。陈皮皮把碗一推也要回房,只

听程小月叫:喂!第二十三条。方才恍然,心不甘情不愿地来收拾桌子,小

声儿嘟囔:你记性可真好,难道都不用看看协议副本的?程小月呵呵一笑,

满脸得意:对我有好处的事情当然记得清楚,你放心,今后我会对你好好的,

绝对不让你过得轻轻松松!

胡玫看她指使陈皮皮,皮皮竟然乖乖地照做,惊奇不已,说:小月你可真

有办法,把儿子摆弄的这么听话!你说的那个二十三条又是什么意思?程小月

微微一笑,却也不说破,反而指着自己的房间说:今天晚上你们娘俩就睡我的

房间,我去书房。胡玫说;那怎么行,我可不能把你的床霸占了,还是我来

睡书房,叫齐齐和你睡。齐齐在程小月的房间开心地叫:好啊好啊!我喜欢

程阿姨的床,又大又软。

程小月看了胡玫一眼,突然想:你占我的床又有什么关系,我、我却连你的

男人也占了的。

陈皮皮在厨房里面洗碗,耳朵却支起来听着外面两人说话,听到胡玫要睡书

房,不由大喜,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了:上帝呀佛祖呀,你们两位老人家真是

慈悲!今天晚上我要夜探书房,要是给我顺顺利利上了胡阿姨,明天就给你们烧

高香!想着胡玫那r滚滚的p股,j巴就直挺挺地硬了起来,差点儿把裤子捅出

个d。

等他把厨房里收拾好出来,程小月已经去洗澡,客厅只剩下胡玫在那里。就

厚着脸皮凑了过去,叫:胡阿姨,脖子上那颗黑黑的是什么?痣吗?胡玫信

以为真,用手摸着脖子,问:哪里?我没有的,是沾了什么东西吗?陈皮皮

假意去给她找,居高临下去看那茹房,春光无限,诱人遐思,口水都快滴到茹房

上面了。胡玫见他的手在自己脖子摸来摸去,眼睛却瞄着自己胸前,一下子明白

了他的用意,不由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伸手在他腿上拧了一把,小声说;贼

小子!和我来这套,想死啊!

陈皮皮就大着胆子在她脖颈处亲了一口,闪头缩了回去,嘻嘻地笑着,说:

死也要占完便宜才行。胡玫也不生气,悠然地翘起腿,似笑非笑地看着陈皮

皮,说;好啊!有种你别动,保持这个姿势到你妈妈出来嘛!

陈皮皮打了个寒战,立即陪了笑脸,说:阿姨我不敢了,你可别告诉我妈

妈。胡玫见他害怕,就忍不住要笑出来,说:我当你是胆大包天呢,原来色

大胆小的。陈皮皮听了她的口气,似乎没生气的意思,一时间心花怒放,正要

伸手去摸她的茹房,却听浴室的门在响,心虚起来,赶紧站起身子,故意打了个

哈欠,大声说: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会特别困,妈妈!我要先去睡了。程

小月的声音从浴室门口传来:别和我打马虎眼,你还没洗澡呢!

等陈皮皮洗完澡进了自己房间,两个女人就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唠家常,

说些女人之间的私房话。程小月只穿了睡衣,里面连r罩也没带,两只茹房在胸

前高高地挺着,那衣服上就清楚滴显出两个茹头的痕迹。胡玫恶作剧地去她胸前

抓了一把,笑着说:你这里保养的可真不错,跟个姑娘似的,手指就捏住了一

个乃头,捻了一下。程小月啊地叫了一声,抬手打掉了胡玫的手:我的可没

你那么厉害,你千万别随便跺脚,一跺脚不知会掉下来多少男人的眼珠子。

胡玫就把自己的茹房捧着掂了掂,说:不行了,给男人摸多了,都塌下去

啦!不用r罩托着它们,就只能挂在那里了。程小月就笑:你是在向我炫耀

自己男人多吗?我老了没人稀罕了,哪像你,走在路上风s得好像潘金莲,把男

人的魂儿都勾没了。胡玫就得意起来,说:;女人还不是活给男人看的,长

了个好身材,干什么包得严严实实不给人看?你老实给我说,一个人过了这么多

年,就不想那个的?

程小月的脸就热起来,假装听不明白:哪个啊?有吃有喝的,还想什么!

胡玫就嘿嘿地笑起来,推了她一把,说:装!你给我装!你生得这么惹人爱,

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在打着主意呢,你会没有个情人?我给你介绍那么好的男人你

都不要,是不是偷偷地养了个小白脸啊?你当我不知道?上次我来你家,就是你

在家洗澡的那回,脖子上明明就有个男人嘬出来的印儿呢!程小月心惊了一下,

掩饰着:那里呀!是你看花眼了吧?胡玫发着狠,说:我那天真该去你房

间里翻一翻,把那个j夫揪出来,省得你现在给我装清白!

程小月见她说话的声音大起来,赶紧去捂她的嘴:你小声点儿,给孩子们

听见了像什么话!胡玫就朝门口处看,声音压低了些,说:你不给我说也没

关系,可别把我当傻子糊弄,如狼似虎的年纪,没有男人你能活得这么滋润?老

实交代,一晚上要几回的?程小月的脸就红起来,说:我真没有的,那里都

已经生蜘蛛网了,哈哈!胡玫就拍手:你这话也有人信?是养了个大蜘蛛吧?

那只大蜘蛛一晚上爬进去多少次呢?我怕你是数不清了。

程小月瞪了她一眼,把两手捂住发烫的脸,说:你真不该叫胡玫,应该叫

狐狸才对!这么大的人了,还说这些疯话。真该拿膏药把你的嘴封起来!胡玫

认真地说:做狐狸有什么不好?总比当黄脸婆要好,我那口子,跟我上了床就

像是应付领导检查,一点儿都不理会别人的心思。哎!夫妻做久了,就这么没意

思,别说激情了,连激动也没有了。要不然,也不会出那事。

程小月见她先提起来往事,也生出几分感慨:是啊!人就是这样,有了,

就不当回事儿,自己不稀罕了,却不知道别人稀罕的要命呢!想起了钟凡来,

心里一阵悸动,身体无端地有些发热,想:要是我和钟凡真的走到了一起,恐怕

也未必会是件好事,他需要的,只怕是偷情的快感也说不定。嘴里却说:你也

是的,那事就那么重要吗?女人走错了这一步,只怕难免生出许多闲话来的。

胡玫哼了一声,说:我才不在乎那些呢!晚上有男人在床上爱我那才是实

惠,不怕你笑我,跟别的男人抱在一起,那感觉真的叫人留恋,身上就像过电一

样,他的手摸到哪里,哪里就起j皮疙瘩。有时候我想,女人要男人,会像吸毒

一样上瘾的,一天没有那东西来鼓捣,就跟丢了魂儿似的。

程小月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夹了下腿,就心不在焉起来了,有种想要z慰

的冲动。说:不早了,歇了吧!

二十一

陈皮皮怕睡过了头,特意设置了闹钟时间,又担心闹铃被其他人听到,就把

闹钟藏进了被窝里面。万事俱备,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抱着闹钟养精蓄锐,只等时

间一到,立马提枪上路攻占敌营。

事情就坏在他蒙头的这个细节上了,他因此而没听到外面妈妈和胡玫的对话

还是你跟齐齐睡吧,让我睡书房。

哪怎么行?我可不能喧宾夺主的,齐齐睡觉安稳,不会吵到你的。

我一个人睡惯了,床上突然多一个人反而不习惯。

哈哈!是因为齐齐是女生吧?要是个小帅哥儿,我看你会习惯的很!

我撕你的嘴啦!再说我半夜把皮皮抱到你被窝里去。

舍得你就送来,我也尝尝鲜,吃个童子j补补!

越说越疯了!哪有个当妈的样儿?

依着你。我去陪我的宝贝女儿。

忠实的闹钟把可怜的陈皮皮准时叫醒了。翻身爬起,从抽屉里拿出钥匙,拉

开房门直奔书房而去。蹑手蹑脚高抬轻落,生怕弄一丁点动静出来。从自己房间

到书房这短短几米距离,走得叫个惊心动魄如履薄冰!

一拧房门,却是没有反锁的。大喜,想:哈哈!胡阿姨在等我吗?这就叫做

心有灵犀一点通了,今天运气很好,很好,我终于走了一次运!摸黑来到床前,

朦胧的黑暗之中,隐约看见床上的美人侧身而卧,背对着自己,睡得十分香甜。

就要伸手去摇醒她,转念又忍住了。想:我叫醒了她,万一她装模作样地不肯可

就糟糕了,隔壁就是妈妈,我难道敢霸王硬上弓来qg她?她只要轻轻地喊上那

么一句,后果当然就是妈妈砍我的头齐齐剪我的jj。

第一次干这事,不免心头紧张的怦怦直跳,站住床边深深吸了一口气,稳了

稳心神。小心翼翼地用两根手指捏住被角轻轻往上提起,赤ll白莹莹的脊背就

露了出来,在夜色之中发着诱人的光晕。陈皮皮咽了口唾沫,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儿,j巴立时翘了起来,把内k顶起了高高的帐篷。两只眼睛就要发出狼的绿光

了!

再揭过去,出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几乎令陈皮皮失声惊叫翻身倒地了!被

子里面的美妇人竟然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眼前,黑暗之中虽然看不真切那肌肤的

细腻光滑,但身无寸缕却是毫无疑问的!一个丰满滚圆的翘臀白生生地摆在小色

狼面前,引得口水几欲滴落,吸之不及。此时的陈皮皮,眼花心跳头晕目眩,心

里面佛祖菩萨上帝耶稣的一通乱叫,只差手舞足蹈引吭高歌了!

蹲在床边,把脸凑到p股边,一股女人的气息传入鼻孔,清新淡雅的体味当

中略带了一丝沐浴y的r香。股沟之间一片漆黑,衬托得大腿根儿的娇嫩肌肤更

加白皙!让人忍不住有股埋头进去的冲动。把手掌放在了上面,触感一片柔软滑

腻,那种感觉顺着陈皮皮的胳膊如一股电流直达头顶,连头发也要电得竖起来了!

三下五去二,不,应该说一下子,陈皮皮就把自己唯一的那条裤衩褪了下来。

也不管会不会惊醒床上的美人,毛手毛脚地上了床,放下被子将两人包在里面。

贴着身子从后面抱住了,那根喜欢征战疆场的武器就自然低抵进了两条大腿之间,

丰满的美臀紧密地嵌合在小腹处,使得两人的身体结合的亲密无间无比妥帖。一

只手自腰间伸过去,抓住了茹房轻轻揉搓,一时间心花怒放,欢乐不可胜言!

美人丝毫没有醒转的意思,呼吸舒畅均匀,全不知魔爪已经伸到自己的茹房,

魔g业已欺负到了自己家的门口。

陈皮皮激动万分,j巴在臀沟不住地跳动,还没c进去已经快要s精了。火

热的g头顺着大腿间缝隙进去抵到了尽头,触碰着一片湿润,有些冰凉的感觉,

似乎那里还留着未干的水渍。g头跳动的时候就有一丝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

在上面划动,不用去看夜知道那是蓬松卷曲的ym了。

手指捏住了一颗茹头,轻轻捻动,不一会就硬了,直挺挺地矗立在r峰上。

陈皮皮把它按下去,一松手,又顽强地抬起了头,任凭敌人百般搓按,万般蹂躏,

依然视死如归不肯屈服。

陈皮皮已经顾不得跟它缠斗了,把手伸到两人的下边,握住了自己的j巴往

里面送。g头就杵着那柔软的细r往里面挤,摸索之中一下子也找不对位置,顶

了几下也没进去,有一下就戳中了y蒂,怀里的美人身体一抖,p股不由自主地

收紧,把j巴夹在股沟里。陈皮皮被夹得吸了口气,舒服无比,身子使劲儿一挺,

反而误打误撞地冲进了x里面。

j巴感觉到了一种温暖,伴随着一丝酥痒一直冲上了头顶。忍不住从喉咙里

呻吟了一声,绷直了身体努力把j巴往更深里送。怀里的人又动了一下,把身体

弓了起来,p股就自然地翘得更厉害了些,完整的y部全暴露给了陈皮皮,这下

j巴就很容易的c了进去。里面竟然十分滑顺,没有一点干涩的意思。

刚开始还不敢用力抽动,慢慢地拔出了,再慢慢地送进去。然而动了几下,

痒麻得更加厉害,终于动作开始大了起来,收不住力道的撞在浑圆多r的p股上,

发出轻微的啪啪声响。

程小月回房的时候已经是心慌意乱的了,下面的水儿把内k都湿了。脱了衣

服躲进被子里z慰了一回,发泄了一股邪火,才好了些。全身软绵绵的不愿意动

弹,想着歇一会儿去把内k洗了的,自己要换的东西却都在卧室里面,又不愿再

穿那湿了的内k,就干脆赤l着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着仿佛

很久以前和钟凡的快乐,水儿就又涌出来,一阵的羞涩,觉得自己是那么的y荡。

消耗了身心,人就睡得死沉。梦里好像又和钟凡一起了,被他紧紧地抱在怀

里,粗大的j巴畅畅快快地c了进去抽动,酸软酣快的好像在云里。直到忽然感

觉床在轻轻颤动才觉得有些不对,人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一时间还没弄清楚发生

了什么。陈皮皮突然一快,程小月立刻就醒了,下t那蠕动的东西把她惊出了一

身汗,啊了一声要起来,却被身后的人抱住了腰,哑着嗓子叫了一声:谁?

陈皮皮听到怀里的人醒了,却正在紧要关头,顾不得说话,牢牢地抱紧纤腰

冲刺起来。程小月那声问询竟也没听出来什么异常!心里直叫着:快、快,我

就要到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机械的动作继续着,加上怀里的人一挣扎,

刺激更甚,啊地一声大叫,s了出来。

程小月就清楚滴感觉到了那股冲击,抱着自己的手臂也松了。乘机奋力一推

挣脱了出来,心里慌着,手去床头摸索了手机,朝着身后的人打开。借助微弱的

荧光,看清了身后的脸孔,一下子懵了,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跪坐在陈皮

皮身旁,连叫也忘了,张大了嘴巴抖动着,手也颤抖起来,手机就也在手里不停

地摇晃,映照着陈皮皮一张爽歪歪的面容。

陈皮皮还留在s精之后的余韵当中,喘着气眯着眼,手按在程小月的大腿上,

任凭程小月拿着手机在他脸上晃来晃去。想:反正我是干了你了,随便你怎么我!

她照了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叫喊,一定是不会大闹了。这样就好,只要不给齐齐

和妈妈知道,那就万事大吉天下太平!

手机的光就在这时突然灭了。屋里又是漆黑一片。程小月还在怔着,有种要

大叫的冲动。黑暗之中,听陈皮皮说:胡阿姨,你生气了吗?真是对不起,我

本来要叫醒你的,看你没穿衣服,就忍不住了……

程小月立刻把那即将出口的怒喝压住了。脑子里一阵惶恐:齐齐和胡玫就在

隔壁睡着,叫起来,马上就惊动了!要是给她们知道了这事,我可真没脸再活了。

更怕是她们误会我和儿子早就有染,在心底下笑话我守不住寡耐不住寂寞,竟然

和儿子做出l伦的事情来!我可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叫我胡阿姨?难道他以为我是胡玫?哼!胡玫这个s货,连皮皮这样的孩

子也来勾引,一定是她白天里对皮皮有什么s情的举动,才引得儿子晚上进来。

那么说,他是还不知道我是谁了,他还不知道!谢天谢地……

这些念头在头脑里飞快地转动,也就是瞬间的事情,马上有了主意。抬手扭

住了陈皮皮的耳朵,拎起来,扯得陈皮皮哎呀呀直叫,赶紧用手捂了他的嘴,下

了床,一直拉到了门口,一句话也不敢说,拉开房门,在他p股上踢了一脚。陈

皮皮就给踢出了房间,回头小声说:阿姨!你别生气,让我再呆一会儿,歇歇

气我还能再来一次!

哐的一声,房门早关了。

陈皮皮赤身l体地站在门口,推了推门,已经从里面锁了。对着门缝轻声叫

:阿姨,阿姨!我的内k!没有一声回应,低了头,对着自己胯下晃悠悠的

j巴自语:看!都是你表现不好,惹人生气了,你就不能晚点儿s精?门一

响,拉开了一条缝隙,内k从里面飞了出来,甩到了他的脸上。

回到自己房里,心中颇为得意:胡阿姨一定是害羞,嗯,女人第一次被偷j,

这样的反应也没什么奇怪,我这次出师算是未捷的,不过幸好也没有身先死!以

后慢慢和她纠缠,总会依了我的。可惜可惜,没让胡阿姨给我吹一吹,她那口绝

活儿,只有留到以后再试了!

程小月关了门,赤身靠在门后,听陈皮皮走了,才舒了口气,一颗悬着的心

也总算放了下来。捂住了双颊,一阵的混乱。腿上又是一股的凉意,伸手去摸,

却是从下t流出来的jy。刚才被c引起的身体反应还继续着,舒服惬意的感觉

依旧留在身体里面。脸就火辣辣的发烫,思绪繁杂,恼怒之中带着羞涩,惶恐之

余,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好似偷情的刺激!

一时之间呆在那里,任凭jy继续在腿上流淌下去,人就痴了。

第二天陈皮皮起床,一出来就看见胡玫从齐齐的房间正往外走,手里拿了把

梳子拢着头发。赶紧讨好地打招呼:阿姨早!晚上睡得好吗?哈哈,我睡得很

好。胡玫笑着回应:好!我睡得很好。皮皮这么早就起来的?比我们家齐齐

勤快多了。齐齐就在里面叫:我哪里不勤快了?这不是在起了吗!

程小月已经在厨房忙活了,早餐虽然简单,却是每天都熬粥的,却也很费时

间。陈皮皮往厨房里面扒着头,叫:妈妈早,我今天可是乖的,没有赖床。

程小月瞪了他一眼,看他嬉皮笑脸的模样,恨不得将手里的锅铲砸过去。

吃完饭,胡玫要去自己家里收拾,齐齐就叫了陈皮皮上学。却被程小月拦住

了,说:皮皮要等会儿,你先去,我还有事情和他说。齐齐就先去了。

等胡玫走了,程小月叫陈皮皮进她房间。陈皮皮嘟囔着:我快迟到了,妈

妈你还有什么事,不能等我放学再说吗?哎哟……头上挨了重重的一g,一时

还没反应过来那g子就又雨点般地落下来。跳着躲闪,大叫:干什么?又打?

救命啊……

十分钟以后。

打武松的老虎终于累了,拄着g子喘气。陈皮皮已经满头大包,幸好有头发

遮掩,否则只怕已经和如来佛祖相仿了。抱了头蹲在地上,向程小月怒目而视:

你为什么打我?我又没犯哪一条!程小月脸色泛红,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害

羞:你昨天晚上去书房里干什么去了?

陈皮皮啊了一声,魂飞魄散,脸上的怒气顿时变成惊恐:我、我、我

梦游,妈妈你可要相信,我什么都不记得啦。哎哟……头上又挨了一g。

程小月沉着脸,说:今天打了你这一顿,昨天的事情就此揭过,我不再追

究。以后你不能和胡玫再多说一句话,要是再有什么小动作,我就把你那根东西

剪了!你听到了没有?陈皮皮忙不迭地点头,心中一片愕然:妈妈竟然这么神

通广大!她是千里眼还是顺风耳?算命的那家伙说得果然没错,有了桃花,真的

就有代价付出的!真是奇怪,妈妈怎么知道的?

到了学校,却没看见余敏,就问齐齐。说:于老师请假了,她怀了宝宝,

要回家生娃娃去!嘻嘻,先前听说她要离婚,如今,却又搬回去了!陈皮皮问

:那谁来教我们?齐齐扯了他的胳膊指着远处:喏,就是那个,穿红衣服

的漂亮姐姐,听说是刚从学校毕业出来的,要在我们班实习,她的衣服真好看!

你说是不是?

陈皮皮嗯了一声,怅然若失,想:于老师这么早就离开,我倒是没想到,

再想和她亲热可就不容易了,她肚子大起来,样子自然不那么好看,可是比起来

现在这个老师,我却是和她亲的。耳边齐齐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昨天晚上我

梦到你了,还说梦话呢,给我妈妈听到了,追着问我,几乎要怀疑了,还好我机

灵,糊弄过去了,可是以后我们真的要小心一点儿的,万一暴露了,那可就糟糕

了……

陈皮皮笑着说:那有什么大不了的,被她知道了,我们就私奔……啊!什

么?你妈妈……你妈妈……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老大,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

齐齐看他表情奇怪,很是不解,问:我妈妈怎么了?

晚上回家,程小月依旧在厨房里忙碌着,似乎厨房和妈妈永远是联系在一起

的。陈皮皮站在她旁边,叫;妈妈!程小月也没有转脸,嗯了一声,继

续忙着。陈皮皮又叫:妈妈!程小月就烦起来:去去去,滚出去,别在这

里碍手碍脚的。

陈皮皮站在她身后,看着程小月细腰丰臀的背影,想:妈妈昨天是睡在书房

的,那我抱着的就是妈妈了!她竟然没有说破!今天早上打我打得算是不冤枉,

她不提昨晚的事,究竟心里在想什么?难道是喜欢我抱着他的?

手就伸出来,在程小月的p股上方犹豫着,那p股还不知道,依旧扭动得风

摆杨柳悠然自得,引诱着越来越近的魔爪。陈皮皮还在犹豫,想:

我这一把要是摸下去,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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