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yuzⓗàiwu.oⓝе 126,守约妈妈,撑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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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天狐呢……”妲己低声呢喃着,语气中有着掩藏不住的憧憬仰慕和淡淡的自卑落寞。

“天狐?”铠并不太知道狐族内部的阶级划分,他只听懂了一个意思,原来李白老师也是个狐族?

原先似乎是听到过类似的传言,但还没人真的当过真,毕竟李白老师的外表再人类不过了,而天狐的数目稀少到大部分人一辈子都见不到一次。

“你不喜欢同族?”察觉到她话里的意思,他略微有些惊讶。

阿铠先扪心自问了一下,自己对“人族”有什么观感,他觉得自己大概是没什么明显偏向的,险恶的人性他见识过,但温暖光辉的部分他也感受过,他觉得自己可以很客观的看待自己的“同族”,并不存在过度排斥或维护的倾向。

“嗯……”她嗯了一声,有点落寞的味道,“同族是不可以的。”她的同族们不曾接纳过她,她也不愿这种错误延续下去。

铠没再追问为什么,这样的静默里,藏着彼此都没有说明过的故事。

他不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所以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背,又揉了揉她的头发:“不想接触,那就不接触。你想出去走走吗?”

虽然阿铠一直给人一种冷硬直男兼痴汉的观感,好像除了把人拐上床之外,几乎不会做什么“无意义”的事,但事实证明,人家并不完全是没得情商,只是看他愿不愿意罢了。

小狐狸抬起头想了想,若是以往,她应该很高兴跟“朋友”出去玩,但现在:“阿铠,我想再练习一下,快要比赛了,狐不想拖后腿!”

话这么说着,但她的尾巴尖还缠在阿铠的小腿肚上轻轻磨蹭,完全没有拿开的意思。

阿铠低头跟那双清澈的眼眸对视了片刻,开口道:

“比赛已经快要开始了,现在练习操作技术意义已经不大了,每天跟队友合练几次维持住感觉就好,你现在该针对对方阵型,学习一下对应的战斗意识了。”

“嗯,大家都是这么说的呢……但是怎么做,狐还没想明白。”她身边的学霸自是不缺,大家这两天也是这样跟她讲的,但即使是阿良,这次都没有直白的开口告诉她该怎么做,显然,大家都觉得该让她自己先尝试着努力一次。

阿铠显然也是明白或者说自己也经历过,便也只是摸摸她的耳朵,:“可以多跟队友沟通一下,一起想想该怎么做。”

嗯!妲己重重点头,话说到这里似乎是要告别了,但是,缠着人家小腿的尾巴动了动,妲己看着阿铠眨了眨眼睛,今天的她,格外想找个让自己安心的地方靠着。

他冰蓝色的眼眸仿佛一点也不知道什么是闪避,就这样一直冷定的看着她,见她意态犹豫,便就毫不犹豫的开了口:“去我寝室吧。”

这不是第一次了,上次他便已经强势的带她去过一次了,不过那次当真是什么也没做,只是顶着守约妈妈复杂的眼神一起坐在沙发上吃了顿饭,顺便,全程都把左手揽在小狐狸的细腰上,面无表情的脸上,写满了对守约妈妈心态的挑衅。

但是今天嘛……

铠觉得上一次,他对室友的尊重已经很到位了。

才刚关上寝室的门,那双有力的大手就从她背后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将她举到了半空,火红的尾巴甩了一下,她被压在了光洁的皮面沙发上,沙发上有条柔软的毯子,她的脸在那毯子上左右蹭了一遍,随即缠在她腰上的一只手便自她下摆而入,贴着腰线便滑进了温软的深处。k.vip(k)

软腰扭摆了一下,对方结实的身躯便从身后压了上来。

无论重复多少次,当被铠这样全然压在身下,灼热的温度带着的沉默的压迫感,就会将她全然浸没,自身体深处自发传出颤栗的颤抖,随后变成抑制不住的软软的呻吟从唇边溢出。

“嗯~铠~~”灼热的吻随即落在了后颈,带了一点咬噬的吮吸,情欲的舌尖湿滑的舔过侧颈的动脉,她再一次毫无气力的软倒在他身下逼仄的空间里。

但是今天,她并不想用这样的后背位,她更想要被人从正面抱住了,炽热的缠紧了之后再被填满到忘乎所以。

“铠~~”她呻吟着喊他,“想要正面做~要抱紧,要……亲~亲~”撒娇混合着浅呻,让人心软的一塌糊涂。

“嗯。”沙哑低沉的回应喷在后颈正中。

“不在这里做。”他也并没有打算直接在沙发上做什么,毕竟这还算是“公共领域”,“先亲一下。”他只是打算把她挑起来之后,就抱回自己屋子,把门一锁,然后尽情施展那些他构思已久的事情。

他自己房间的每一寸都留下她的味道,那一定是极其美妙的事了。

不过现在,他要现在沙发上留下一点点味道,如果自己那五感敏锐的室友忽然回了寝室,能先给他一个“心里预警”。

至于这预警属于礼貌还是赤裸的挑衅嘛……那就见仁见智了。

小狐狸不疑有他,听他这么说便当真扭过头来要亲亲,没什么停顿,她一转头,他便自然的自她颈侧抬起头,微微扬起下颌便接住了她索吻的唇。

他已经学会了缠绵温柔的开始一场亲吻,学会了用舌尖拨弄挑拨对方的热情,学会了轻轻吮咬她的下唇,再缠住她的舌尖甜美的起舞,直到她先忍不住,率先挑起了攻势,要加深这个吻,他便承接住这种热切,回应以更为霸道的深吻,如果坏心一点,就像现在这样,在这个吻最甜蜜最缠绵的时刻骤然抽离。

“嗯~~”她不情愿的小声哼鸣中,他抽离了这个吻,然后用手掌轻轻抚摸她因欲望落空而轻颤的腰肢,在她因空虚而愈发变得敏感多情的时刻将她拦腰抱起,带进了自己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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