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碎了(昔,攻口梗,慎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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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唔……”男人后腰臀抵靠着墙,两手臂勉强伸直向下撑住面具少年的肩,上半身因为失力也因为刺激而大幅度地前倾,可小腹和腰部因为隐秘之处不断受到的抽插与推挤,而时不时挺起,整个人顿时如同一张重复拉满的弓,孤零零立足于地的那只脚即便还穿在靴子里,也能看到足背处明显的拱起,显然,深藏其中未露分毫的脚趾都用力勾着,在抵御身体里异样的快感。削瘦但线条明显属于男性的脚踝关节一直打着颤,若是视线再往上移,就能看见他哆哆嗦嗦的小腿与肌肉紧绷的大腿。他的另一条腿被少年的一条手臂勾住抬起,膝盖弯也不停颤栗。腿根处被迫分开了些许,有微微的水光浮现,一只手正霸道地挤在中间,两根手指插入了那嫩红的穴中搅弄抽插。

“唔!”这样别扭的姿势有种难以形容的色气,因为无处着力,全凭那只手的主人掌控着男人的全身。

季芹藻的小腹因为急促凌乱的呼吸而不停内收,脊背绷着,后腰窝都跟着一隐一现,弹性十足的臀蹭着后墙越发显出挺翘来。只可惜这番美景以顾采真的角度暂时看不见,否则她只怕疯起来能当即就直接插进去把他肏坏。

玩具是为了玩时的乐趣,坏了的话,乐趣就没了呢……她想玩他玩得久一点,越久越好。

男人的后腰时不时蹭过冰凉粗糙的墙面,像是想要瑟缩,却又无路可逃。可以预见,如果没有对方的支撑,他怕是早就扑倒下去了。可若是没有对方,他又怎么会落到如斯不堪的境地,与欲望为伍,又与欲望为敌。

季芹藻压抑着细碎的喘息,“唔……”融化的糖衣与那蜜穴里被碾出来的汁水混在一起,成了真真正正的蜜汁,淌出穴口涂满顾采真的手指和掌心还嫌不够,还有些竟顺着她的掌刃往下滴,更有甚者,些许甚至流入她的袖口,如同隔着手腕脉搏的肌肤附着上她血管里沸腾的血液,奔涌向心脏,助燃她熊熊燃烧的欲火,再流遍她全身。

“呃啊!”他崩溃地摇着头,几缕发丝垂扫过她的面具,她单膝点地蹲着,目光灼热地盯着男人腿间翕张不止的艳红穴口,曾经从其中获得的欲仙欲死的快活记忆已经被充分唤起,她觉得胯下硬得发疼,胀得要死,恨不得立刻就捣进去。

“看,你下面的小嘴已经合不拢了,我直接插进去好不好?”她扬起头看向男人惊慌中泛起丝丝迷蒙的双眼,撤掉了些许相思蛊的作用,看着他睁大的眸子闪过难以接受的震惊,莲花瓣尖儿似的唇尖抖了起来,她才又自说自话地否决了,“不行,你会受伤的,我舍不得。”

男人被她随即落在大腿内侧的一吻激得一抖,但因为紧张耸起的双肩不由地轻轻放松,那凹陷的锁骨窝儿随着某种劫后余生似的呼吸一颤一颤,看得抬眸盯着他看的顾采真心里的火蹭蹭直涨。这个男人在床上怎么还是这么一吓就发慌,一哄就上当。看着,就想肏……

阴暗扭曲的疯狂情绪在她低头的瞬间自眼眸中翻滚如烈焰,她的手指毫无征兆地又深入一截,顶住那紧窄穴道里的果子朝里挤,果子不止一颗,挨挨挤挤地撑得柔嫩的穴道根本合不拢,却又不像被整根性器插入时那么无缝无隙地彻底充盈。它们之间因为弧度而必然存在空隙,此刻被恶意一推,一个顶住一个地在肠道中碾住肠壁朝前挪,但又滚不起来,倒像是在磨,敏感的嫩肉哪经得起这样的剐蹭,瞬间一激,死死绞缠起来。穴口更是如同一只馋疯了的小嘴,不断吮着顾采真的手指,里头的嫩肉则咬住了这一个个看起来差不多个头,用身体感受丈量后才发现其实大小不一的果子,试图让它们不要再进到肠道更里面了,却又被果实粗糙的表面反向摩擦,身体里难以启齿的酸麻与渴望,还有全盘崩溃的羞耻感,逼得男人以为自己要疯了。

恍惚间,这些只手可握的几颗小果子,却犹如自山顶被人接连推下的巨大滚石,轰轰隆隆呼啸而来,像是要把一切都碾碎!

更重要的打击还是来自于季芹藻心里的羞耻和恐惧,他能感觉到身体里隐秘的欢愉,自己的身子真的敏感到,哪怕是这样完全和交欢不相干的东西放进去,都能够失控成这样吗?

“呃唔……”男人额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拿走,把……它们拿走。”明明“山楂果”三个字再正经寻常不过,可因为它们现在存在于他的身体里,甚至在不断地给他敏感的身体制造出酸胀的充盈和更无助的空虚感,他压根没法亲口说出这几个字。

顾采真之前也不是没往他身体里塞过东西,她用毛笔亵玩过那口蜜穴,也朝那紧得简直要人命的甬道里塞过合欢玉塞,可都好似没有这一回、这一刻,对他的刺激大。顾采真漫不经心地想着,是因为山楂果是食物吗?和情欲完全不搭边的东西?那毛笔呢?她可不觉得以季芹藻这样端庄书卷的伪君子,会对文房四宝有它们本来用途之外的歪脑筋。哦,那次他恨不得叫她杀了他,也算是反应大的。所以,但凡是他意料之外的,就会给他更大的刺激?

顾采真眯了眯眼睛,故意用手指去顶着那挨挨挤挤的果子,指甲刮过湿润黏滑的果皮,再碾过徒劳挤压驱赶异物的嫩肉一按,惹得男人发出一声哭腔。

“太深了,拿不出来,怎么办?”她说。

季芹藻被刺激得腰身一弹,慌乱地再度挣扎起来,挂在她臂弯上的腿来回踢动,架在她双肩的手也开始推拒,仿佛只要逃开了她的钳制,她口中“拿不出来”的问题就能迎刃而解一样,“放开我……拿出去……”他混乱地说着,喘息与呻吟点燃了顾采真周遭的空气。

“那你要放松啊……含得这么紧,出不来的。”她气定神闲地抽出手指,甩了甩上面的水,“毕竟已经这么湿了呢,你别咬着它们,就行。”

因为她是半蹲的姿势,男人又双臂完全撑靠在她身上,那勃起的玉茎如今上翘挺立着,随着他的挣扎几乎就在她眼前咫尺的地方晃动着。顾采真冲着渗液的铃口吹了口气,只感觉那根漂亮干净的男根随即弹了弹,顶端仿佛被欺负哭了似的不断泌出清液,一副饱受刺激的模样。

她又想起自己刚刚的念头——只要是他意料之外的,刺激就更大?

顾采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又或者她确实浸入了自己给少年设定的,无比偏执爱着季芹藻的角色中,她仰头冲季芹藻笑了笑,明明心里恶意大作,偏偏语气温柔至极,“我帮你放松。“

说着,在季芹藻从迷蒙抗拒到疑惑震惊的视线里,她轻巧地一只手扶住那根玉茎,低头张口含住了他。“呃啊!”季芹藻只觉得一股温暖热意直接从下身窜上小腹,充斥丹田,直抵胸膛,再灌入他已经无法思考的脑海中,将那儿焚烧殆尽。

然后,他整个人就好像一根被点燃了引线的烟花,连魂魄带肉体,都在瞬间炸开。

她为什么、为什么能做到这种地步?

明明她是这么可恶,明明那个地方那么脏,明明……季芹藻的脑海中再生不出更多的念头,因为她的舌尖迅速扫过他的冠首边缘,打了转后直接抵住那张开的铃口一摁。

“嗯啊啊啊啊!”季芹藻控制不住地腰身一弹,眼前闪过一片白光,再也压抑不住呻吟,发出一声几乎算是锐利高亢的尖叫。“唔!”他被猛地向前下方扯去捂住了嘴,而后踉跄地倒在同样后仰倒地的少年身上,饶是方才顾采真躲得快,她的面具一侧依旧溅上了几点属于男人的白浊,她本来还暗骂一句,却在看见男人趴在她身上的模样时忘了继续愤怒。他眼尾红红地沉浸在情欲高潮中,眸子里全是水光,毫不遮掩地愣愣看向她,明明软得身子都往下滑了,还下意识抬手想来抹掉那些精液,她忽然觉得……有趣。

她冲他笑了笑,侧头躲开他的手,偏不让他碰到面具,随即带着某种得逞后的狡黠,一翻身将浑身发软的男人压到了身下,用身体分开他的双腿,跪起来立在他腿间,重新将手指插进因为前端射精而也在紧绞的后穴。湿淋淋软嘟嘟的穴肉缠绕上来,男人的意识还很混沌,但双腿本能地屈起,挺腰接纳她手指的入侵。

“唔……”他皱紧眉发出一阵低喘。方才的刺激太甚,他的神魂仿佛都被震出了体外,此时游离于一旁,眼睁睁看着自己顺从地配合着她手指的抽插勾挑。

男人的后穴在前端射精后也迎来了一小波高潮,但到底不是被肏射的,一会儿就恢复了湿热松软,又被她用手指弄得更加敏感。“来,放松。”明明心里不耐烦地想现在就肏进去,但又或许是可惜自己已经做戏到一半的深情,深感自己今晚为了演戏也算牺牲颇大的顾采真,最终决定有始有终,因此并没有出尔反尔,而是忍着几乎热胀得要饱胀的欲望,在男人近乎抽泣的低哑呻吟中,真的帮他把那些磨人的山楂果一颗一颗地取了出来。

“芹藻,你放松一点。”她啄着他的喉结、锁骨、胸膛、小腹……全程都显得格外有耐心,而他也异乎寻常地没有再抗拒。

顾采真猜他是被她刺激狠了——是她刚刚的举动,绝对的足够“出乎他的意料”吗?可他的样子……似乎受到的刺激也太大了吧,想到这儿,她竟然有些莫名的得意。看着那嫣红的穴肉被她的手指带出些许,艰难地“吐”出一颗山楂果后又娇气地收缩回穴内,她顿时把一切念头都抛诸脑后,她只知道,自己绝对忍不下去了。扔掉最后一颗山楂果,任凭那湿漉漉的果子沾了地上的尘土,滚入一旁的黑暗里,她扶着自己的巨物,顶上了男人湿润柔软的嫩穴口,“芹藻,我进来了。”

季芹藻沉默着,像是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精疲力尽,只是在她纵身挺入的瞬间克制不住地窄腰一拱,轻吟了一声,“嗯啊……”少年俯身抱住了他。紧接着,被巷子划出的那一方有限的夜空,在他的视野中剧烈摇晃了起来,仿佛天之将倾,星月将坠。

快感在身体里迅速累积,他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耳边尽是少年撞击抽插时的低语。她并没有再说什么格外叫他羞耻难堪的话,只是不停叫着他的名字,可即便是这样,他的身子也在不住地发烫。

“芹藻……”

“芹藻……”

“芹藻……”

“嗯……”顾采真发出舒爽的喟叹,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她的肉刃一遍遍地贯穿男子的身体,本能地为两人制造着快感。不同于形状尴尬难以控制的山楂果,坚硬滚烫的巨大凶器把穴内撑得缝隙不留,肠壁严丝合缝地裹住她,再被反复推拉摩擦,她的每一次顶入都准确地捣在他身体里深处的那块软肉上。“唔嗯!”季芹藻被插得腰向上拱起,又被少年的躯体压回地面,他涣散的视线从那狭窄的不断摇晃的夜空,移到了他面前那张永远存在的面具上,那上面,还沾着他刚刚射出来的污物。

而那双露在面具外的眼睛里,只有他。

少年的双眸对上了他的视线,忽然弯了弯,明明4虐到几乎狠厉的欲火在她眼中闪烁出一瞬的温柔,随即她便耸腰狠狠顶了他一下。

“嗯唔!”季芹藻的小腹一紧,一股巨大的酥麻从后穴传遍全身,肠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紧紧绞起,“呃啊……”越来越多的快感冲击着他本就一直飘散的神智,魂魄似乎再也无法归位。他濒死一般双手无助地在地上胡乱抓着,直到抓住几块碎片。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那是他被顾采真摘下后随手扔在地上的面具——也许是在两人的纠缠时被踩到,或者方才一起倒地时被压到——他的面具,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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