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宫墙外生天地无限 营帐中瞥诸人合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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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御辇中厮混了一整日,直到用了晚膳,上上下下都在安寨扎营了,宜才觉全身坐车坐的发酸,跟燕齐光说要下车散动一会儿。

燕齐光的御帐自然是头一个扎好的,他晚间还有些折子要批,见外头羽林卫已经将这一片围得严严实实,遂点了头,叮嘱她不可走远,带好人跟着,松快松快就回来。

宜点头应了,也只带了竹幽竹青两个就出去了。

今晚扎营的地方,御帐自然是在最中央的,剩下后宫妃嫔的营帐,在御帐的东边;西边是跟着燕齐光来得朝中大臣及家眷的营帐;南边都是宫中带过来的女官太监宫女等伺候的人住的;至于羽林卫及各护卫的军队、仪仗队,则住在御帐北边。

为了避讳,西边和北边宜是肯定不往那边走的,东边都是嫔妃,宜也暂时不想和她们打交道,因此只往南边走。

她一路观花弄草、赏水望山地走,也并无甚目的地,只是觉得难得从那四方宫墙里出来,便是外头的一根草一片叶子,都透着股子鲜活,更别说远处还有重峦叠嶂,在云间青山隐隐,一眼望去铺天盖地的绿意,叫人心思都开阔了。

宜只顾赏景,竟未看见身后竹幽竹青两个人欲言又止的目光,回过神来,已走到一处营帐边,一阵风把帘子吹起一点缝隙,待听到里头的声音,无意间看清里头的景象,不由感叹最近怎么一出门就容易老遇着这些,拔腿就要走。

原来里头淫声浪语不绝,有个男人背对着门口,其余衣裳都是完好的,只解了裤子,轻一下重一下,漫不经心入着身下赤裸的女郎,周边甚至还有好几个人高马大的随从打扮的人,在一旁摇旗呐喊,窃笑不止。

那女郎被入得全身泛红,无意间偏过头,叫宜看清她的脸,不由呆了片刻。这人她虽没说过话,也曾在琼华楼有几面之缘,是和她一起入宫的一个秀女,似乎姓王,后来在交鸾殿终选中落选了,去了永巷成了女官。

她以前的确听过女官在宫中境遇堪忧,但从未亲眼见过。

果然竹幽已悄悄附在她耳边,低声道:“这应当是陛下赏了女官给信重的臣子。”竹幽又忽然见到那男人的侧脸,一向沉静的脸上浮出一个小同来,激动得连语气都变了:“竟是韩大人!”

宜低声嘘了一声,示意她们二人噤声。不过在她看见那位韩大人侧过来的大半张脸的时候,也明白了竹幽为何这样失态。

那是一个十足美貌的男人,身量颇高,四肢修长,雪白的脸上是明俊不能逼视的五官,若只论长相,只怕俊美如燕齐光都略输三分。睫毛垂下来的时候,在脸上留下两道浅浅阴影,似乎蕴藏着无限深情。偏偏笑起来的时候,左脸颊一个小小酒窝,看起来又带了三分稚童般的天真。这样一个人,既容易让女人生出春思,又容易逼出她们天性中的母爱。

就连穴这样淫糜的事,让他做来,跟孩子拉着小伙伴玩游戏无甚区别。

他微微笑着,驱使着和外表反差极大的一根雪白硕伟阳物,连这承欢的女人的一身冰肌雪肤,都不见得比他更白。

王女官被他得珠泪点点,抽抽噎噎问:“大人可喜欢奴婢的伺候?”

男人垂下眼睛,似是深情如海,柔情蜜意道:“这样卖力,我自然喜欢得不得了。”

他时不时大动几下,又尽根抽出,只管晾着她,叫身下的王女官淫叫不止,顾不上脸面,摇着屁股想去挽留他的东西。

男人眯着眼,一脸探究,见王女官真的只有这些招数了,才无趣道:“琼华楼调教人的手段,怎么一年不如一年了。啧!”

有个随从凑趣道:“我的爷!咱们还等着您尽兴呢,便咱们兄弟不着急,您不勉强一回,待会便顶着裤子回去不成?您帐中也没有别的美娇娘等着呀!”

那男人勾起薄唇来,露出一个状似天真的笑来:“有没有的,谁知道呢?”

说话间狠狠掼入进去,叫王女官一时是爽到了天上去,全身都痉挛着,被入得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穴口拼命绞着,水儿洒了一地。

男人趁机大动了数百下,才抽出东西,尽数射在王女官身上,将她浇灌得背上一片浊白,这才鸣金兵,大刀阔斧在旁边坐了,点了点头。

那几个随从简直如奉了纶音一般,纷纷围过来,将裤头解了,露出紫红腥臊的阳具,要抓着王女官去干穴。

王女官这才急了,忙扭头去看韩大人,口中苦求道:“大人方才不是还说喜欢奴婢么,求大人怜惜一二……”

这位韩大人意兴阑珊,像是随手丢掉一个不要的玩具似的,又笑出一个酒窝来,带着些天真的残忍:“可是现在不喜欢了。”

话音刚落,王女官惊呼一声,已被一个随从抱起,竟直接进她菊穴里,让她是又酸又痛,连声道:“吃不住了!吃不住了!”

但显然是无人理会她的,抱着她的随从将她托高一些,把腿心间蠕动不止的花穴展露在另一个人眼里,那一个果然眼底狂热起来,一挺腰就送了进去。

两根肉棒在体内翻云覆雨,初时的苦痛过了之后,王女官的淫性是彻底开了,全然管不了别的,放浪地叫起来,任由两个人一前一后操干不休,抱着她那个还过一会儿就把她往上抛,待落下来时又吃得更狠更深,激得王女官下身是源源不断地流水,气都喘不匀了。

却又有个随从耐不住了,见她丹唇微启,直接示意抱着的那个将她放下来,把阳具塞进她口里,让她口淫取乐。

王女官机械般动着舌头,将嘴里那根肉棒舔得全是口水,却仍被人嫌不够,掐着她的下巴,死命往里一定,就入到了喉咙里。那随从脸上一脸舒爽,也顾不上王女官了,挺着腰一次次往里送,最终全射在她嘴里。

王女官已是被得神志不清,剩下的两个随从没占着先机,只好把已经烫硬的肉棒让她用手握着,手覆上她胸乳,大力揉捏,又用指夹着那小小的红豆粒,放肆搓揉凌虐,将它弄得红肿坚硬才罢休。

又有个心思活动的,直接从王女官头上拔下簪子,一头青丝柔顺地垂下来,却无人去管了,那人站在她腿边,笑着拿簪子去戳刺她小小的尿道口。

“呃……嗯……啊啊啊!”这强烈的刺激叫王女官原本淫媚的叫声陡然升高,泛着白眼一泄如注。

那随从仍不罢休,继续深深浅浅地刺激这小口子,还有两根大在她体内奋力挞伐,刚刚射过的敏感身子是被人调教出了淫性,扭着腰往男根上撞。

撞了没几下,又无意识教导:“要尿了……奴婢要尿了……”

众随从轰然笑作一团,那个拿簪子的更是又快又狠继续往尿道口里戳,满意地见到身下赤裸的女体拼命忍着,忍了一会终于还是忍不住,淅淅沥沥尿了出来。

几人就这么拿着王女官泄欲,到最后她身下已是一片汪洋,还有点点黄色尿渍。全身青紫红白交加,水洒了她一身,连脸上都未曾避,被糊了一层厚厚的白。

里头这样的活春宫,宜心内却看出几分神伤来,赶紧拉着已经面红耳赤的竹幽竹青走了,最后一眼却见那罪魁祸首的韩大人就那么坐着,用一个无比天真的神态看着眼前六个人取乐,等一场淫事终于完了,才撇嘴道:“呀!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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