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 心慌,不安宁(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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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谷佳佳没事,唐槐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她更多的是担心了。

在心口涌现上来的不安宁感,不是因为谷佳佳?会是谁?

唐丽?餐饮店?

还是……景煊哥?

唐槐脸上没有把这些不正常的情绪表现出来。

她把谷佳佳推开:“这个剧什么时候播放?”

“你问得正巧,确定下来了,明晚!k市电视台晚上八点的精彩频道!”

“什么时候拍完?”

谷佳佳轻轻地摇动着身子:“早着呢,才拍了三分之一。”

“好好拍,刚才看你打得很帅,迷死人了。”唐槐捏了捏谷佳佳的脸笑道。

“唐槐,我发现,我在拍戏这方面太有天赋了,越拍越好。打戏很爽啊,啊啊啊……”

说完,谷佳佳还耍了几招。

钟星冲了上来,接她的招,两个人,在片场打了起来了。

剧组的人和唐槐,都被他们逗笑了,他们真是剧组的两个活宝。

谷佳佳和钟星没能陪唐槐很久,因为他们要去拍戏。

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景都要亲力亲为,拍摄进度很慢。

这个时候很多电视剧都是一边拍一边剪辑播放。

到谷佳佳和钟星的戏了,唐槐在片场看了大概十来分钟,就没啥心情看了。

看到谷佳佳和钟星对戏时,状态很好,她就更加心系着餐饮店。

她也没跟谷佳佳打个招呼,就离开片场,用最快的速度回到餐饮店。

回到餐饮店时,差不多是傍晚六点。

这个时候,餐饮店的客人,开始慢慢多了起来。

李飞喜和店里的服务员在忙活,见到唐槐回来时,她飞奔过来:“唐槐,你可回来了!”

唐槐一听,心一提:“我不有这段时间,餐饮发生了什么?”

李飞喜笑道:“发生了大喜事!上次来这里吃饭的美国人,他来这里订餐了,订在下周三,说是庆祝开厂一周年。他把这里全都包场了,订金也给了!”

“哦……”唐槐听着,心里却在想,餐饮店很平静啊,跟往常没什么区别。

但是她却是更担心了,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一种心神不宁的感觉呢?

李飞喜满脸的笑,连眼睛都是带着浓郁的笑意,闪烁地看着唐槐:“唐槐,你想不想知道,那个外国人给了多少订金?”

唐槐看着李飞喜问:“多少?”

“听说是……”李飞喜伸出五个手指:“这么多?”

唐槐讶然:“五千?”

“五千就好了,是五百。”

“哦,我还以为是五千呢。”唐槐走进餐饮店。

李飞喜跟在唐槐身后:“五千什么概念?这是要花两年的积蓄吃一顿饭?”

唐槐回到餐饮店后,给县城的总店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晚唐志东接的,唐槐问:“志东哥,生意好吗?”

唐志东欢快又带着一点小骄傲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很好!有两桌女生,特意是为了我来的!”

“志东哥真厉害,到时候给你提成。”

挂了电话,唐槐站在电话前,心不在焉的。

谷佳佳没事,总店和分店都没事,她从县城出发前,跟章父章母告别时,紫涵和圆圆都很好。

也不是紫涵和圆圆有事,唐丽和杨爷爷在厨房给客人炒菜。

唐槐皱眉,难道是景煊遇到什么事了?

唐槐转身,见到柳肖肖在收拾碗筷。

她上前来:“肖婶。”

柳肖肖没有停下手头的活儿,笑道:“看到你回来了,但我要腾位置出来,今天上午有客人订下了三桌,应该很快来了。唐槐,总店那边好吗?”

“很好。肖婶,我回县城这段时间,景爷爷有没有来过?”

“有啊,带着他大院的战友来吃了一顿饭,他问我你的情况,我说你有事回县城了。”

“后来没来过?”

“没有。”柳肖肖端着一个大脸盆转过身,脸盆里,全都是碗筷,她准备端去给工人洗。

柳肖肖见唐槐似乎心情不好,神情凝重,柳肖肖关切地问:“怎么了?突然这么关系起景大将来,是不是村里发生什么事了?”

唐槐当然不会跟柳肖肖说自己心神不宁的事,她见柳肖肖端着这么多碗碟,她道:“这样很重的,肖婶,小心点。村里也没发生什么事,我听说,后天唐颖和景鹏要在村里请宴。”

“为什么请宴?”柳肖肖好奇的问,他们也还没考毕业试啊,要是庆祝他们考上好学校而设宴,会不会太早了?要是考得不好,到时候不是很丢脸吗?

“他们要结婚了。”唐槐淡淡的开口。

柳肖肖却是很惊讶:“结婚?他们要结婚了?!”

唐槐点了点头:“是的。”

柳肖肖喃喃道:“他们居然要结婚了……”

唐槐轻轻地扯了一下唇:“肖婶,你去忙吧,我开车回来,有点累,我上楼休息了。”

柳肖肖点头:“好,今晚打烊了,我们再好好聊聊。你不吃?”

“没胃口,我先睡一觉,醒了再吃。”

“好,我进去跟唐丽说,让她给你准备几个好菜。”

“嗯。”唐槐转身,刚要抬步走出餐饮店时,她想到了煤矿。

于是,她给双龙村煤矿打了一个电话。

陈富华在他的休息间,安装了座机,方便他工作。

电话通了很久,才有人来接听。

接电话的人不是陈富华,是陈富强。陈富强听到是唐槐,笑得很恭敬:“唐槐啊,你回到学校了?”

唐槐点头:“是的。”

听陈富强的语气,似乎很轻松,不像矿上有事,唐槐就没多聊,说了几句客套的话,就收线了。

回到楼上,唐槐洗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

可是怎么睡,都睡不着,不是因为还早,而是心莫名的发慌……

唐槐一只手捂在心口处,紧蹙着眉头:“怎么会这样?心怎么会越来越慌,越来越不安宁?”

她内心有些恐惧的想,是景煊哥吗?

是不是他遇到危险了?

自从跟景煊处对象,她就关注着军事和军人的生活。

他们的工作,是充满一定的危险性的。

景华曾说过,当他穿上军装时,就想到了牺牲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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