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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器和钥匙都给你了,你自己好好玩吧!这些天杀我也杀开心了,后会有期。

他没用私聊,恨不得发上世界频繁,这样若是他敢带着钥匙跑路也可以联系官方。不过打心底里他不相信夜月怀远会做那种事,毕竟不是谁都像贱神那么别扭。

【当前】永续年间的青铜器:南斯噶?(。_)

【当前】当年的我们:快告诉我这不是认真的,那是我们的全部家当啊,你说送人就送人,那我们怎么办`Д|

【当前】法熙文:当陪嫁啊,贱神不就喜欢一坑坑一窝吗?

众人:……_(°w°」∠)_苍天啊,饶了我们吧。

康明宇调皮的眉毛随加宽的嘴角向下瞥,如果他对着镜子,一定意外自己现在的表情竟妖艳的邪魅。

他退出登录界面,准备注销账号。

【私聊】夜月怀远对你说:你什么意思,有话不妨直说

【私聊】夜月怀远对你说:所以就想让我带着钥匙离开,借此把冥月与众神归为一类

【私聊】夜月怀远对你说:装死

【系统】对方已删号

杜青柠缄默不言,目光深邃打量面前的屏幕几乎将它看穿,喉咙像卡一个堵头沉闷的堵住五脏六腑,他很难受,说不出是哪里出的问题。

他没有想哭的感觉,鼻子疏通顺畅,心脏跳动平稳。他的身体没有任何不适,当窗口的太阳逐渐削薄了金色,火焰在穹隆中翻滚燃烧正片云;当风携来落叶与花的颓败,从窗口一阵一阵袭来;当白昼短、日落地平线、昏暗代替了光华绮丽,他始终呆呆的出神,视线落在任何物体上都模糊的视若不见。

很多次,他试图从一次长久的凝望中拔出头,转去看窗帘、床单、门把手、书桌旁立着的吉他和散落一地的乐谱,还有他曾经就读的三流高中的校服。

他早就不管那件经常用作抹布的破衣服了,他没有就读家人满意的大学,却偷偷报考艺校。退学后,他打过无数份工作,什么都有,但只有酒吧驻唱是生病也不会放弃的。

说这些并无意义,他不是成功者,只是众多杂草里的一叶随风起舞的绿,没什么特别,也没有之一。

沉思让他的脑袋被一句话萦绕良久他和汤少卿还算朋友的时候,汤少卿回忆一个追求过他的人,那人说过一句很有内涵的话

有种难过,你明明没想伤害对方,只是冷漠的在身体周围插满利刃,试图掩藏自己脆弱的玻璃心,却意外刺伤附近的人。他们为此失去生命的事实并非你的本愿,所以忧伤,所以无奈,所以得不到救赎、无限循环着失去,直到不能再失去所以,更加坚固了自己的刺。

他对汤少卿的第一点好感来源于这句话,不算全部理解,就是单纯的觉得好动人。

终是自嘲的摇头,合上电脑的动作缓慢又沉重的如同合上一个时空门。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心情好差,我决定把小说修改完。

第14章第十四章:痴心绝对

“法海啊,你为啥删号?”

“什么删号,老子说了多少遍,那是着急点错了!”

“那系统没有问你确定或取消吗?”

“退出游戏的时候也显示确定和取消好嘛,我哪有多想!”

“所以你点了确定……”

法熙文:………

他赶到bff时太阳已经落山,道路两旁的樟树叶变为墨绿色,视线中有种蓝黑墨水绘画在书本上的感觉,天空被顽皮的孩子弄脏了。

他本想和太阳赛跑用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手抖把账号删了,现在有点想吐血。

推开bff重金属的胡乱用喷漆枪装修的银铁艺术大门,他朝里面四处打量。这不是学校附近他们经常去的酒吧,而是康明宇总死皮赖脸拉他们去的gay吧。

“他从没说过隋愿在gay吧工作,原来他昨天真不是来找隋愿的。”

他嘟囔着往吧台的方向挤,吧台与大门之间的空地被疯狂的男性朋友当成寻欢作乐的舞池。他们有节奏的挥舞、踢腿、旋转、摆头,紧身裤清晰的印出他们□□官的庐山真面目,在摇晃的灯光下成为艺术大师随意抚摸或叹为观止的鉴赏品。

好不容易走过撒旦的火池,前面的灯光效果变为正常的黄色,柜台后面立有俄罗斯式的大钟,有个穿黑色制服的男人背对着,让吧台上的一个客人看他的屁股实际上是在给钟表上劲他的臀部在昏黄下扭动,很是销魂。

法熙文慢慢靠近,他接到的电话总提到菜团子坐在酒吧吧台前,所以他一进来就直奔主题。

他伸出右手扣响空的红板,修钟表的男人突然回过头,吓得法熙文不得不蹲在地上捡起自己被掉的一身毛发再重新粘回身上。

隋愿看看他再将目光移下去看看吧台旁趴着的蔡仲,转身继续修钟。没人说过隋愿是在gay吧打工的,这一条街有好多酒吧,难道他不能选个正常的?

法熙文把菜团子弄醒,假装转移话题的把她不在这段时间众神皆醒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叙述一遍,最后加上一句,“你要不要去游戏看看”,拉着他往外走。

“嗯?不去,别拉我,隋愿,隋愿那,我有话说!”

酒劲冲在大脑中行成缺氧的错觉,他大口呼吸同样大口说话,和每个醉酒的人一样,眼角迷蒙的半睁,脸如蒸蟹子一样红。

寻觅一圈后他站不稳的附在吧台上,探头直勾勾盯着前方的背影,表情像饥饿的人好不容易在附近的地方找到一块干面包。

“隋愿!隋、愿!”

他一遍遍重复这个名字,时而激烈时而呢喃,反正得不到任何回应。

法熙文头痛的揉着太阳穴,难道人生就只剩下这种事可以做?他无奈的问自己,答案无从寻找。

接着隋愿用力合上钟表的门,甩手的动作可以看出他如此烦躁和厌恶。他在发脾气,可他不说,但他把这种心情表现出来,淋漓尽致到几乎从每个毛孔中渗透进空气里。

“走吧,他都不爱看你!”

法熙文又劝了一句,用同样的方式大声回应隋愿,仿佛在说“你还生气?你有什么资格发脾气”。

这时又有穿制服的工作人员走进吧台,他和隋愿简单简单交谈几句,背对着他所以看不见脸,随后隋愿侧身从那人身边挤过去,走出吧台。

几秒钟的时间里蔡仲突然觉醒了一般站起来,冲过去抱住他,隋愿像躲避瘟神似的快步往前走,蔡仲踉跄着紧随其后,人朝如海水被船冲来又合璧,根本无从寻找。

“妈的,这都什么世道,你,给我来杯可乐!”

酒保愣了一下,很快便反应过来,用个普通直线杯给他推过去加冰的可乐。他的嘴角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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