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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器:我的心好痛,让我静静

队伍在一分钟后自动解散,夜月怀远和蚂蚁牙黑重被遣送回红沙岛。

【当前】夜月怀远:想不到你运气不错?拿来孝敬为师的?

小蚂蚁当即摇头,“不。”

【当前】夜月怀远:徒弟啊,好东西要跟大家一起分享

【当前】蚂蚁牙黑:师娘很好啊,怎么不见你拿来给我们分享一下

【当前】夜月怀远:你喜欢照无悔?

法熙文在嘴里反复念叨这个问题,得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结论。“不讨厌。”

【当前】夜月怀远:喜欢也没用,你有主儿了!哈哈哈

法熙文的耳边仿佛被小夜月难以驾驭的笑声充盈了,他的模样大概是风姿飒爽的,他的笑声遒劲不羁,如一段佳话,勾起无穷的幻想。

【当前】蚂蚁牙黑:你打错字了,应该是“他”有主了。

【当前】夜月怀远:不,是你有主了。

【当前】蚂蚁牙黑:我怎么不知道?

【当前】夜月怀远:这不重要。你现在有没有贱神的感觉?

【当前】蚂蚁牙黑:目前还没有,但…我有点诚惶诚恐

【当前】夜月怀远:别客气。我们去月老庙结婚吧

法熙文吃惊的大叫,“哈?这小子吃错药了?”

【当前】蚂蚁牙黑:师傅,这个笑话不好笑。

【当前】夜月怀远:你大可以说这个求婚不浪漫,不必太隐晦,我能承受的了

法熙文腹诽,“老子管你受不受得了啊!果然是康明宇看中的人,不进众神都原形毕露了,搞事情!”

【当前】蚂蚁牙黑:我没隐晦,我很认真。

【当前】夜月怀远:我难道就不认真了吗?

法熙文觉得这些话像一双眼睛,没有轮廓的瞳孔,似笑似痞,似雅似谐,婉转流情,睇眄承转。

这双眼始终看着他,无论他怎么逃,思想总逃不出这双眼睛。他会想到这双眼,构思它的形状,组合它的每一根睫毛,渲染它颦笑间的灵动。

【当前】蚂蚁牙黑:我觉得你不是。

夜月怀远向蚂蚁牙黑靠近,突然单膝跪地。画面太美了,琉璃情书效果将两人完全裹住,琥珀色的晶块潺,花瓣凭空闪落,流光溢。

【当前】夜月怀远:现在是了吗?

【当前】蚂蚁牙黑:……

法熙文不明白啊,有些人总是很善变,像虹七色看不透,像湖川湍缓湮摇。这下他又想闹什么幺蛾子,怎么有种……嗯…贱神的错觉

【当前】蚂蚁牙黑:我想,不管你是不是认真的,我都得认真回答。我拒绝你的求婚,完毕。

【当前】夜月怀远:嗯。

“这就完了?耍老子?”法熙文挑眉自问,“以闷骚小夜月的风格,有可能。但是…曾经那个雇人杀我的疯子到哪去了呢?老子想不通啊!”

【当前】蚂蚁牙黑:好吧~_~,我知道你是开玩笑的,师傅,你最近心情挺好啊

【当前】夜月怀远:被你看出来了

【当前】蚂蚁牙黑:你表现得其实很明显

【当前】夜月怀远:我发现我喜欢上一个人,很多年以来,我一直在形影中摸索,是什么让一个人的生命轨迹愿意和另一个人的生命轨迹有所交集,人们管它叫命运,是上帝的安排,但很有可能是冥冥之中我们自己造成的。比如爱情,大多数人会同时喜欢上很多人,被他们身上不同的特点所吸引。或许是曼妙的身姿,或许是神秘的风格,也有独特的幽默。人们在其中选择自己最需要的长处并和对方交往,居然管这种只凭己见的自私叫爱情。就算承认这就是爱情吧,但仍然没有任何一个长处能勾引我。以前我的音乐被老师封为一无所有的井底之蛙,而我管它叫孤独。老师觉得我没有心灵的羁绊,所以领悟不到音乐的真谛,像井底之蛙不懂世间风情。后来我有了伙伴,我们成了一无所有的井底之蛙们,后面加个s的那种,碰到元音字母加es。在他眼里,我和我的音乐一样没有长进,一样我行我素不讨人喜欢,但他仍然尊重我,从来不说我是不懂音乐的井底之蛙。我看过无数风景,经年在旅途中沐浴,直到我发现一个人,他真有趣。有句格言说的好,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人生太长,要和有趣的人在一起,才不负光阴。我想,放荡不羁是一种好品质,真庆幸这么多年来我的音乐老师从没劝谏我改掉它,好让我有勇气跟有趣的人在一起。

夜月怀远沉默良久,在法熙文以为他走开了或者不愿意回答的时候,突然冒出许多东西,将聊天频道塞满。

他一字一句的去读,碰到需要深刻体会的段落还要反复推敲,最后终于得出了结论。

【当前】蚂蚁牙黑:那句格言是王小波说的,文献研究者认为他写的是李银河。还有王小波写给李银河的情书,文豪的总结不无道理,好的文章从来不在于词藻堆砌,而在于是否打动人心。

【当前】夜月怀远:嗯,我可能打偏了。

【当前】蚂蚁牙黑:……

第52章第五十二章:小温馨

蔡团子出院了,他在医院办理出院手续,拿着挂号卡和病例单,厚厚的本子只写了一页,最多不超过五十个字。

医生的字体非常凌乱,有人打趣说,每个医生必须学会这种乱麻般的字,俗称医学体,为了不让病人有机会看懂自己的病例。譬如癌症病人,看到自己将不久于人世会吓得直接一命呜呼。

他去药品窗口领取医生开的伤药,云南白药,百多邦和阿莫西林,必备换药的碘伏也有好几盒。

他打电话给康明宇,说自己回家放好药后再去学校。

今天,康明宇参加了学生会举办的唯一一个不需要任何智商和技巧的比赛茶话会。

他展示南方俗称的功夫茶。一群人全天喝茶聊天很有“功夫儿”的意思。

然后,蔡仲在医生休息室里等待主治医生发放外伤注意事项表。足足花掉整个上午的时间。

温室里的花瓶,从阳光普照的窗台走进炎炎初夏,a市的天气像蒸炉,不停往炉灶里加柴。

久不经热风拂面,蔡仲脑袋上的蒸汽像化了的雪糕,眼看就要流淌变形。

他在屋檐下打车,被送进医院时只穿着可怜的背心,现在却有厚实的韩版运动外套。是宗圆樱子送过来的。

人人都有特别喜欢的东西,再邋遢的房间也有一处平整。宋的书架最整洁,蔡仲的衣柜最整洁,法熙文连名字都整洁。

这时,他看到一辆出租车缓慢驶来,摇望处,黑布裹身的人压低黑色棒球帽朝他走来。

那人双手插进裤兜,脊背向前倾,脖子低沉的倾斜,脑袋几乎垂在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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