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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掳劫,而是把静薇夫人陪嫁来的美貌侍女扶做正妻,混淆视听。相国大人固然恼怒女婿的先斩後奏,但为了顾及名声颜面,默许了此事。因为山贼老巢易守难攻,所以不得不请顾家来指挥定夺。因为顾家家主会率先领兵强攻,将会最先达到老巢,所以相国低声下气的和顾家老大说了女婿的所为,请他若见到自己女儿还活著,务必毁尸灭迹,以保全她的名声,也不会给家族抹黑。

顾家老大听後冷笑一声,道:“这麽做,顾某可有什麽好处?”

相国老脸通红,想了想硬著头皮说:“顾大人尚未娶妻,若是此事成了,我将我那二女儿许给大人可好?”

“看来,相国大人觉得我顾某娶了你女儿是高攀了?”

“不,不是这个意思。那,那,那大人可有想要的东西?”

顾家家主起身升了个懒腰,说道:“我还没想好,想出来了我自当知会你,就是先给你打声招呼罢了。”

当顾家家主率兵攻占下土匪老巢时,让手下杀光匪徒,自己则去找那相国之女。在一处暗室里,他看到了关在里面衣不遮体的静薇夫人,因为听见了外面的动静她躲在床角,护著自己小腹,她有两个月的身孕了。孩子生父可能就是几个头头之一,他们见她不是一心求死之人,就等她生了孩子再做打算。明明是知道自己已经不再贞洁,她却一再告诉自己要坚强的活著,她不想死,孩子就是她活下去的希望。然而在看到顾家家主时,静薇夫人就猜到这个人是自己爹爹派来的。家里容不下这等丑闻,爹爹也不会允许自己活在世上给他丢人现眼的。

因此当顾家家主看见她这个样子,就坐到床边给她把脉时,静薇夫人闭上眼,十分冷静的说道:“肚里的孩子不是我夫君的,你做那没用的干什麽?一刀杀了我岂不痛快。”

顾家家主不做声,脱了自己的外套盖住了她的身子,抬起左手掐住了静薇夫人的脖子。那样细白的脖颈,指腹能感觉到跳动的脉搏,他看著那张巴掌大的脸,虽然苍白消瘦,但是看得出原先动人的模样。其实他只要动动两根手指就可以轻易取了这个美人的性命,但是他改变了注意,手缓缓上移轻轻摸著她的脸颊。

“你的家人,你的夫君都已经不要你了,不如跟我走?你肚子的孩子算我的。”

静薇夫人睁开眼,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我已为人妇,又遭人奸淫怀孕。这样残破的身子你也要吗?”

“为什麽不?孩子是无辜的,你难道不想把他生下来,看著他长大成人,娶妻生子?我家底还算殷实,能保你和孩子衣食无忧。不过我还有两个弟弟,都没娶女人,你若是跟了我也得服侍他们,给他们生孩子。只要你答应,我可以保证你活到看腻这个世界为止。”

为了孩子,静薇夫人答应了。她以为这个脏兮兮的高大男人是个粗鲁的大兵,她想象自己会像农妇一样去田间劳作,因此当她被秘密送回顾家老宅时,看著那堪比皇庭的宏大建筑,一时说不出话来。

顾家家主比她晚了几日才到家。他去找了相国大人告诉他事情已经办妥了,自己要的补偿也拿到了,不过跟他女婿谈论了下问题,想来应该解决了。顾家家主跟相国这位得意门生讨论的问题是关於“被人轮奸是什麽滋味”,并且很好心的让他亲身体验了一回被男人插的滋味後才满意的带著手下离开。

顾家家主走进自己的院子,看到那个坐下海棠树下缝制小衣服的女人,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来:“看来你已经习惯这里了。”

“顾大人觉得跟我一个妇道人家开玩笑很有趣是吗?”静薇夫人依旧缝制小衣裳,头也不抬的说著:“我自知是失贞之人,只求一处安身之地养大孩子。顾家何等尊贵,我不敢高攀。”

“尊贵?哈哈哈哈!!!”顾家家主似乎听到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大笑起来,“只有外人才会这麽想啊。我顾某许下的承诺绝非妄言,半月一过你就是顾家主母,而这肚里的孩子就是我顾家长子。”

顾家家主没有食言,这位相国之女果真成为御赐的静薇夫人,顾家家主以不喜夫人露面为由拒绝了外人的窥探。年底足月生下了长子,此後又相继为顾家老大和老二生下了双生的次子,三子,和四子,以及支系的两个孩子,顾廉因为常年征战沙场,自觉煞气过重不愿再要孩子。可惜的是,静薇夫人没等到长子成家就因病撒手归去,倒也不必再为日後四个儿子的为国捐躯而痛心疾首。

玉桂夫人本是一位中郎将之妻,因为一日随夫君去赴宴时,被一王爷看中。使了手段陷害她夫君入狱,然後借口帮她夫君洗脱罪名来接近玉桂夫人,得了她的信任後,制造中郎将出畏罪自杀的假象断了玉桂夫人的想念,中郎将的爹娘因为受不住打击相继过世。一片混乱下,王爷帮著玉桂夫人操办丧事,安葬老人,百般体贴之下终於如愿以偿得占了她的身子。

因为中郎将在狱中有休妻手书,所以玉桂夫人不必再为他守孝也不能再住在夫家,可是回到娘家也得看人脸色,嫂嫂话里话外都是说她名声不好,长得再美也没人要,嫌她拖累了家里。为了打发掉这个碍眼的小姑,嫂嫂硬是逼著她爹娘和兄长劝她改嫁给街头杀猪的独眼男人做续弦。

这个时候王爷的提亲,自然是件皆大欢喜的事,他不吹灰之力就取了玉桂夫人过门做如夫人。然而不到半月就诊出玉桂夫人已有三月身孕,那是中郎将的孩子,王爷自然容不下这个孩子,加上其他妻妾落井下石的各种教唆,就逼迫玉桂夫人去堕了孩子,不然就要休掉她。

玉桂夫人知道自己错信了王爷,更加怀疑夫君的死因。她不舍得断了夫家的血脉,趁著下人们见自己不受宠後也松了看管,才寻得机会逃出王府,去大将军府上求顾家帮忙。

时任家主的就是静薇夫人的长子,他替中郎将洗刷了冤屈,按例法让那王爷流放西北,女眷们充入贱籍,而玉桂夫人却被顾家藏起来後换了身份,成为了主母,御赐封号为玉桂夫人。

顾风就是玉桂夫人和中郎将之子。

柳真真看著顾风说不出话来,她从来不知道他有这麽复杂的身世,顾家是这样一个惊世骇俗的所在。

“我很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在顾家爹爹和祖父们对我们是一视同仁的,或者说待我和二弟比三弟他们更好。二弟也一样,他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嫡子,只是身上也没有顾家的血。三弟和四弟是三叔的孩子。原本我们还有个弟弟,因为娘怀著他的时候,到处都在传我爹爹,和三个叔叔全部殉国的噩耗,受不住打击而小产。这一回她伤了身子,再不能怀上了,所以顾家这辈也就是我们兄弟四人。”

“我告诉这段历史只是想让你知道,如果嫁入顾家会有怎样的情形罢了。你问我我想娶什麽样的人,我一直以为会是想我娘或是祖母那样身世坎坷的女子,也许还怀著不属於我的孩子。祖父总说太聪明的女人在顾家是活不下去的,因为她们总想逃出去。所以他们之後挑的女人都是对外界死了心,心甘情愿住在顾家的。”

顾风说著从床上爬了起来,他替柳真真掖了掖被角:“小真儿,今晚说了这麽多,我就不留下来了,得乱了你的心绪。十日之後,我会来找你,然後告诉我答案,好不好?”

“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在哪里,幽兰殿或者赫连府,或者别的地方,你能找得到吗?”

“只要我想,就没有我找不到的人。”顾风见柳真真神色间没有嫌恶和抗拒,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就翻窗离开了,留下柳真真抱著锦被睡去,一夜乱梦纷纭。作家的话:呜呜呜,不知道是上火还是拔牙的问题,右耳神经总是一抽一抽的痛,每次都让人痛得一哆嗦t.t我觉得半边脸都要瘫了==如果明天没有更新一定是我去医院来不及写鸟……那麽就是周三更新滴。

24月淡初回梦

柳真真在睡梦里似乎感觉到了脸边的温热,下意识的觉得是顾风而贴了上去蹭著,等她想起昨夜顾风已经离去後才猛得睁眼。

坐在床边的正是阿苏勒,他对柳真真的主动亲近十分满意,用麽指摩挲著那娇嫩的脸颊。

“你,你怎麽在这里?”柳真真本能得拉高被子盖住了脖子和肩膀。

阿苏勒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几日没见她後逼著斥候到处寻人才找到这里来的,他露出一副不耐放的表情说:“阿兰见不到你快烦死我们了,你什麽时候回去啊?我们要动身离开了。”

柳真真自然想不到自己也属於阿苏勒口中的“我们”,以为他们著急带阿兰走所以才找到这里来的。这几日顾风的出现让她几乎忘了阿兰这边的事,心里很有些过意不去。

“对不起,这几天因为有些事,所以耽搁了。我今晚就去幽兰殿把阿兰的卖身契拿出来,这样她就自由了。”

看著才睡醒还带著几分慵懒的小美人软软地跟自己道歉,阿苏勒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说:“没事啦。一定是今晚才能去拿,不能早一点?”

柳真真见他似乎挺著急,想了想後点头:“好吧,我等会就去。那,你能不能先回避一下,我要换衣裳了。”

阿苏勒小声嘀咕著“我又不是没见过你身子”,还是老老实实渡步到了屏风後面,他见桌上有一小包东西便好奇的去瞧了瞧,啊,是小肚兜!!阿苏勒知道这个是姑娘家贴身的小衣,专门用来裹著那两只白嫩嫩的小奶子的,啧啧,一件件都很漂亮,一想到这些小布头都曾裹著柳真真的两只小美桃子,他就心痒痒得顺拿走一件做纪念。不过,他看中的是柳真真身上的那件,正红色的底,包著金边,上面绣著大朵的牡丹很是漂亮。阿苏勒是清晨时分过来的,因为见到柳真真的里衣摆在床边,以为她裸睡著就悄悄掀开了一角被子,结果那红衣雪肤,相映出香场面差点让他流鼻血。唔,真恨不能让她一夜间就长大两岁,好叫自己狠狠解个馋。

柳真真看得出阿苏勒是个自说自话的主,但还是要求他以後未经允许不可以进自己的闺房的。阿苏勒点头应好,心里想的是她迟早是自己的女人,让著点也没什麽,在床上会乖乖听话就可以。

柳真真同赫连家主告了别说是去素女府上课,赫连家主亲自送她出门,看著她上了马车才放心回去。殊不知,阿苏勒已经躲进了那辆马车里。柳真真对少年的神出鬼没已经习惯了,不管是阿苏勒还是顾风都不是随便就能挡住的人。

阿苏勒到不介意柳真真在自己跟前发呆,他也在盘算著自己的事,越早拿到阿兰的卖身契就能越早动身回去,然後他就可以让阿兰的爹爹认柳真真为干女儿,借著封做新的可敦,再把她好好养两年就可以生个漂亮小子了。

阿苏勒已经有一位可敦,但是可以再设平妻,两位或数位可敦地位都是一样的,这是他能给柳真真的最好礼遇了。可惜的是,他的这个愿望足足晚了五年多才实现。

最早的变数莫过於他对幽兰殿的小瞧,柳真真只来得及匆匆跑到後门外塞给他那张卖身契,就被桂娘唤走了,一连数日都没有回来。偏偏幽兰殿防卫严密,柳真真也不在自己的专室里,阿兰猜测可能是又开始新的授课,所以集中调教去了。阿苏勒没有办法不惊动任何人得一一搜寻每间密室,只好闷闷不乐的在院子里苦等。

第二个变故就是他的老师,胡瑟已经启程前来。因为迟迟不见两人归来而送出密信询问的胡瑟,在得知世子迷恋一个烟花女子之事後十分生气,决定亲自来一趟,断了他的念想。

确实如阿兰所料,柳真真被桂娘领到了一位妖娆的美人跟前,打算让她和几个挑选出来的雏儿跟著这个用大价钱挖来的头牌好好学学如何用小嘴取悦男人。

现从舔糖葫芦开始,让女孩子们练习出享受而愉悦的表情。

“好好记著这种甜丝丝的滋味,以後只要一伸舌头就要想起这种滋味,在你们天真的小脸上,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都一一表现出来。”头牌美人一面说著要领,一面认真纠正每个人的表情和动作。璃娘是不再卖身之人,专门来这里做老师,让姑娘们都喊自己璃姐姐。

“啧啧,小丫头这副勾人的模样,我瞧著都心动了。”璃娘站在柳真真跟前,看著那个仰著小脸认真舔糖葫芦的小美人,半是夸奖半是试探:“瞧你那眼里,浓情蜜意得都要淌出来了,莫不是想到自己哪个相好了?”

桂娘是一直在边上看著的,前半句还听得十分得意,後半句入了耳,她的神色也变了,这个小祖宗可是四大家族点名要的人,在她手上可不能出半分差池。

柳真真怯生生的看著桃娘,轻声辩解:“阿真是按著璃姐姐的要求做的,可是哪儿错了?”

桂娘素来相信柳真真,也在一旁帮腔:“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那个丫头,资质好得不行。男人们只要尝过她的滋味,保准日日魂牵梦绕,恨不得把她骨头都吃下去。”

璃娘也不说话,就是笑了笑。这天结束时,她和柳真真走得最晚,故意堵了她的去路,一双妩媚的灰绿眸子看著柳真真,说:

“郡主的本事挺大的,能装到桂娘那种人都辩不出真假来。姐姐是过来人,好心劝你一句。男人们总是容易被美色冲昏了头,可是一旦性命攸关,头一个肯丢掉的也是女人。长老会既然要你为各个家族生儿育女的,就自然会扫除一切障碍。你还是安安分分的守著身子,别叫一两句甜言蜜语就给骗了。相信我,背叛者的下场是你一辈子都不想见到的。”

璃娘看得出她心底藏了人,不想这麽个美人儿做傻事害了自己,这才提点提点她。

“阿真多谢姐姐指教。”柳真真欠身行了礼便和璃娘擦肩而过。

啧啧,自古红颜多祸水,这个姑娘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啊。璃娘抱肩看著那娉婷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带著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想著。作家的话:可能有亲被前面两篇的内容弄晕了==,我确实还卡掉了一段,是关於顾家如何瞒过皇室和旁系布局的,没办法全部放上来,因为还涉及到男人们给妻儿留後路的事,不然就剧透了orz。等真真嫁人後上部完结,下部就是ooxx,xxoo,ooxx。

25我与为君弹瑶琴h

因为拿到了卖身契,阿兰他们搬出了柳真真的秘密小院,租了套小院住著。一大早的,阿兰窝在九王怀里,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她勾著自己男人的脖子跟他轻声细语:“世子殿下这几日不开心呢。”

“恩,他就是个倔脾气,我们不管。想好回去给我几个小子没?至少三个!”九王啃她的小脸,手已经不规矩的摸进她的小衣里面。

“三个就三个,干嘛都要小子麽,我想要女儿的。”阿兰嘟著小嘴戳九王的胸膛。

“女儿不好嫁,这一辈的混小子我都没见到几个对眼的。还是小子好,哪家有漂亮姑娘就抢回了往帐子里一塞就完事了。对不对?”

唔,好像有点道理,阿兰点点头,忽然想起什麽悄悄问九王:“世子是不是想带阿真走?”

九王点头。

“要是阿真不愿意走呢?”

九王看了眼怀里的小女人,坏坏一笑:“这可由不得她,不行就弄晕了先带走,等到了北陆她想逃也逃不掉了。”

“不行不行,也不知道阿真心里有没有世子。万一世子玩腻了不要她了,阿真一个人在北陆多可怜。”阿兰心直口快,九王根本来不及堵上那种叫人又爱又恨的小嘴儿。

“!当”一个大花瓶被狠狠砸碎在院子里,阿苏勒对阿兰怒目而视,隔著窗子吼她:“谁跟你说她心里没我!谁说我以後要抛弃她的!!我偏要她,我还要她的儿子做世子。这个女人我要定她了!”

阿兰被阿苏勒吓到了,两眼微红的紧紧靠在九王怀里。男人抚著她的长发安慰她:“不怕。他不是有意对你的,这几天比较心烦就是了,毕竟胡先生快要到了。”

话是这麽说,九王确实觉得阿苏勒对那个小女人太较真了。北部四州中很多人的祖先都是从北陆逃亡过去的,在北陆贵族看来那里的人就是逃兵奴隶们的後代,根本不放在眼里,所以他们并没有花太大力气去打听柳真真的身世,斥候报上来说,她只是赫连府上一个不受宠的贵女。九王懒得做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事,就等著胡瑟来吧。

巨大的商船在海面上航行,随著海浪翻滚而上下起伏著,它的目的地是东陆北部的海港。胡瑟和夫人就在住其中的一间大房里,年幼的孩子被托付给了家里的乳母,终於又过上真正属於两个人的日子了。

胡夫人双手扶著窗框,披散的长发被小肚兜绑成一束垂在胸前,夹在两只不住抖动的丰满白奶子中间,殷红的奶头硬硬立著,一点点白汁从顶端渗出来,剧烈的晃动下偶有一两滴奶水从乳尖上落下,一直滴到一层的甲板上,那里已经有了点点白印,好奇的海鸥会去啄那白点,也有两三只停在栏杆上看著那对交合的男女。

小衣和外套都被扯开和裙子一同堆在腰间,细腰被一双大手掐著,长腿分开站得笔直好让屁股高高翘著任由後面的男人一次次彻底的贯穿花径直捣子宫。

若是有另一艘船从边上驶过,就会看见二楼尽头的房间窗户打开,一个雪肤黑发的美妇人正赤裸裸得被男人干到几乎喷奶。

“宝贝,这麽样?刺不刺激?上面的小嘴儿叫不出来下面的倒是叫得欢呢。”胡瑟深深浅浅,一会缓慢一会狠命地插著自己的夫人,交合处咕叽咕叽的声音愈发大了。

“不,小,小声一点……”

胡夫人当然是很紧张的,她并不知道胡瑟已经包下整艘船,整个两层只有他们两人住著,这一侧的甲板上也不许有人走动。她只晓得若是自己叫出了声,隔壁的人会听到,从窗下走过的男人一抬头也会看到自己这麽羞人的模样,不得不苦苦忍住。

“夫,夫君,奶,奶汁要出来了……”胡夫人满脸通红的低吟著,她觉得胸口饱胀的奶水已经受不住那样的前後晃动後相互拍打了,随时都有喷出来的可能,若是下面有人,那样的场景太叫人尴尬了。

男人搂著女人的腰,托著那两只生育後愈发肥美的奶子将她从窗边拉开。按在了墙上,然後啪啪啪的快速抽动起来,拍的少妇那挺翘的两瓣臀肉晃荡著雪白的波浪,敏感的奶头在粗糙的墙纸上磨蹭著,留下一滩摊奶渍。她终是忍不住轻叫起来,那细细得带著哭音的吟叫听得男人发狂:

“宝贝儿,操了你几年了,怎麽还是不够。听你这麽一叫,为夫就像狠狠蹂躏你,插烂你好不好?叫你整天都起不了床,只能躺著让我干。”

胡瑟紧贴著胡夫人,咬著她的脖颈,用力揉捏那两只奶子,在液尽数喷出时也把乳白色的奶水挤得满墙满地都是。

他舔著手上的奶液,先把软掉的阳具抽出来,将胡夫人翻个身低头去吸干她剩下的奶水。胡夫人腿软的几乎站不住,全靠男人搂著才勉强靠墙稳住身子,每被吸上一口奶水,小腹就会不由自主的缩一下,温热的浓稠液体便顺著长腿一股股淌下来。

“我们不生孩子了。”胡瑟抱起夫人往浴室里走,“每次怀上到生下来断奶,这十来个月只能几天一回,我都憋死了,把那三个小东西养大就可以了,这样我每晚都可以给你喂喂小穴了。”

“木头,我不喜欢喝药,好苦。”胡夫人一想到不生孩子就要和药汁,小脸就皱成了一团,她现在还记得两年前整日喝药喝道吃什麽都是一股苦味了。“木头,木头,木头……人家不要喝药啦!”

每次听到胡夫人叫自己木头,胡瑟心里都有些酸涩:“好,不喝就不喝吧,我喝好不好?”

“不要,药很苦的,你喝了我要心疼的。”胡夫人温柔地摸著夫君的脸,带著对男人一招必杀的甜美笑容。

“乖宝……真好,你跟我在一起,真好。”胡瑟抱著夫人泡在浴桶里,吻著她的长发轻轻说著。在他手指的下方,发根处的头皮上有几道粉色的疤痕,那是伤口缝合後留下的。她的血曾经浸透了他的白衣,那是他第一次差一点以为就要失去她了。第二次是她失忆後的再次怀孕,他没有想到是三胞胎,生产的那一日也是他最担心的一日,虽然知道她已经当做多次娘亲,但是生这麽多个孩子还是头一回,儿女们被抱出来时他根本没来得及去看一眼就冲进产房去看她,确认她还活著。

即便是今日,午夜梦回仍然会颤抖著手去摸身边的人,感受她的温度,试探她的呼吸,唯恐这一切不过是个太长太美好的梦。

他教她喊自己木头,他喜欢这个名字,虽然第一次听到时几乎羞愧到想夺门而逃。她体贴的指导著,想耐心的老师一眼手把手教著,每一晚的缠绵都叫人欲罢不能,他终於理解牡丹花下死的销魂。

这趟出来也是逼不得已,他回北部四州要冒很大的风险,更不用说还带回来了胡夫人。可是要他把胡夫人留下来,也是无论如何都舍不得的。只恨世子虽然聪明过人,却未经历男女之事,决断全凭一时喜好,叫美色迷了心窍。他需要把世子扶上大君之位才能确保妻儿一世安稳,自然是不会任由世子肆意妄为的。如今臣下们也隐隐知道世子迷恋上了一个伶人,好在大君对此尚未表态,他必须赶在大君发怒之前把世子带回来才行。作为障碍的伶人,自然是死路一条。

而柳真真依旧在璃娘跟前学著如何给男人口交,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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