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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知原来我也可以享有别人的关爱,也不会知原来心念一人是这么痛苦,我能真实的感受到我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没有感知的魔物!”

如今许京墨能不露声色讲出如此平静的话,苏沐很是心疼的抱住他,道:“没事,你还有我!”突然脑中又闪现一些梦境片段,道:“对了,许京墨,还有一事要跟你说清楚,当初你做的屠城之事,我并不会怪你,我最大的愿望便是你能好好的......待在我的身边,我保护你!”

许京墨抱住苏沐腰身的双手就更紧了些,满脑子都是苏沐刚刚所说的话,原来他跟他想的一样,这无疑是为他在无数个日日夜夜里的痛苦挣扎中,垂下的一根救命稻草。

他的真挚和激动,让苏沐切身感受到一阵火热正从心尖逐渐蔓延到眼中拢,他双手撑开他的胸怀,道:“许京墨,现在日晒三竿,我们都该起了!”说完,伴随着呵呵笑声缓解刚才所说之后的尴尬氛围。

许京墨低头看着怀中有些抗拒之意的苏沐,片刻之久,缓缓从口齿缝间挤出一字:“好!”然后翻身一跃,跳到床边,从地上拿起苏沐的衣服,递给他,道:“你先穿好再出来!我到外面等你,然后送你回去!”

一说完,面无表情的脸又恢复如常,打开门独自走了出去。

苏沐:“......”

“这臭小子,敢情是发脾气了...出门那副生吃人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是我对他做了什么呢!不过,小兔崽子发脾气的样子,到是跟梦境中的一模一样,真不知道是前世的我宠的无法无天,还是前世的我该啊......”

正当爬起拿衣服时,“咔”的一声,腰杆传了前所未有的痛楚,苏沐连忙扶住腰,俊雅的脸上露出一副可怕的表情,道:“这臭小子,当真不知怜香惜玉啊!艹,劳资的腰......臭小子,看我站起来了,怎么拾你!”

可又一想到这作死的命中劫,苏沐凡倒觉得前世的他除了妖,定是平日都没怎么好好拜拜菩萨和师祖爷们,不然怎么会招惹到这样一个只能祸害自己的小跟屁虫呢?

苏沐一手护腰,一手撑着墙壁,一撅一拐走出门外。

院中的陈设与梦境的无异,药庐棚中的药撵、煎药炉、药笨、药草等等,都是原来的摆放,院中的花草依旧生机勃勃,就连当初从南溪村那颗梨树摘取的树枝,虽现已长成古树,但所开的梨花还是朵朵飘来清幽的香味。

屋檐下那排排的竹铃,随风摆动,发出清脆的声音。而站于院中的男人,就像梦中所见的黑衣少年一般,高挑秀雅的背影,穿着冰蓝色上好丝绸的外衣,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衣角边,与院中事物相交辉映。

苏沐不忍打破这美好的画面,原本到嘴边的话,也就咽了回去。

突然一阵强风吹来。许京墨那双清澈的紫眼骤变浑浊,让人看不清。他立刻转身,来到正发呆的苏沐前,道:“苏沐,快进去,不管外面发生的什么,千万别出来,知道吗?”

苏沐好生好奇为何许京墨会如此紧张,可还未及询问,便被他推进屋内。正当要打开大门时,一阵黑气之后,一人慢慢从中走了出来。

☆、第56章

只见从黑气中,慢慢走出一位少女,她有着一头银色如皎洁月光般三千垂地的头发,尾部用一根天蓝色软绸系成一个结,两缕银发的发丝像是月光的碎片,散落在她的领口露出的脖子和致的锁骨上。她一走进,便能清晰看见她一张白如雪的瓜子脸上,竟是一双尾部微微吊高的美眸,如发色一般的银色瞳孔闪耀着不可一世的魅惑和傲气。只不过如此妙龄少女手中却是持着一根木杖,上面竟刻着几条栩栩如生的蛇,那蛇好像活的一般,好像能直摄人魂样,阴森恐怖。

她朝着许京墨嫣然一笑,却一张不合年纪的慈祥而成熟的面孔,那笑中带有几分关爱之情,如同秋后的梧桐,道着一口听不懂的语言,但这语言与之前偷听南疆人对话的对话如出一撤。见许京墨一脸尊敬的样子,苏沐心中猜想这应该就是南疆的主母,地狱之门的冥主阿茶。

苏沐也曾猜想过,这带领全族搬迁,跟那些神明对抗谈判,治理南疆和地狱之门有条的女性样子,竟与自己猜想大径不同,因为再怎么也该是一位历经风云的成熟女性,却跟眼前这位清雅灵秀的少女完全不搭边。

既然听不懂南疆语,还不如索性回床上好好休息一下,毕竟自己脚和腰还在微微颤抖......苏沐一想到这,原来平静的脸上又多了一丝愤怒之意,直道许京墨千般万般的不是,靠着门边的手一时用力锤了一下,发出声响。

屋外正在叙旧的两人,听着这声响纷纷转过头来。苏沐透过门缝发现那冥主阿茶嘴上露出一丝不明意味的笑后,缓缓道:“屋内有人?”

“咦,怎么能听得懂他们所说的话了?”苏沐小声疑惑道,转眼便想到刚才许京墨那副异常紧张的神情,道:“她能到这儿,必定已是知道我在这儿。怎么我就成了这南疆之人眼中的香饽饽了?难道就仅仅只是抓我回去解开封印?不,事情没这么简单!肯定还有......”

这时,许京墨快前一步,挡住冥主阿茶,道:“没有,母亲!定是刚刚这风吹到屋内造成一些声响!”

冥主阿茶笑道:“哦...是吗?那墨儿是不是该跟我解释解释,我命人去抓那人的转世,为何你要去阻止?”

许京墨道:“母亲,我没记错的话,您是令人活抓,而不是死人。可那些人不知轻重重伤于他,如果我不出手,可能那人便会死......”

透过门缝看戏的苏沐,见许京墨说的话,九分真一分假,不忍吐槽道:“这小子,挺能耐的啊!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竟能不用打草稿,唬人的把戏一套一套的,厉害啊!不过,这都是跟谁学的,跟梦境的黑衣少年比起,一点都不可爱了!”

而吐槽的苏沐却不知,许京墨能这样坦然说谎,也是因为某人前世常年编造谎言各种溜跑所留下的血泪史造成的。

冥主阿茶淡淡说道:“既然如此,那人现在如处?”

许京墨回道:“母亲,我将那人救出后,便随意放置人间的路边,所以现在我也不知,此人现身在何处?”

冥主阿茶一听,不露神色先是一眯,银色瞳仁发出令人窒息的目光,道:“混账!难道你不知他对我族的主要性吗?”

许京墨立刻跪地,低头认错道:“母亲,息怒!墨儿自知此人的重要性,可他对墨儿有救命之恩......”

冥主阿茶骤然斜视跪于地面的许京墨,那双所发的冷冽的目光,看得苏沐背脊一凉,倒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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