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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个时候耍宝有损形象吗?还有,别以为听不到就不知道你在说我坏话!

孙宜嘉见到靖婉黑脸,也乖乖的捂住嘴,表示自己不笑了。

靖婉又瞪她,把你眼中都快要溢出来的笑意一,大概就更像那么回事了。

孙宜嘉也怕靖婉真的恼羞成怒,忙有将问题转回到调色上。

靖婉自然也不会真生气。“要说技巧,其实也没什么技巧,调制的手法你也见到了,都很常规,靠的大概就是感觉,以及对颜色的敏锐吧。”

孙宜嘉默了默,“看来骆三公子说得对,你这一手还真学不来,只怕还得自己长时间琢磨,亲自动手试一试,而且看你用的原材料如此的繁多,就像这个,”孙宜嘉捻起一块像石头一样又是一片一片的贴合在一起的硬块,“同一个色块的颜色还不同,也就说,每次调色都可能需要变换材料,不能按步就班,还真需要灵活多变。”

“其实知道一些常规的原色搭配,什么色跟什么色混合又是什么色,久而久之还是能琢磨出一些属于自己的技巧的。”然后靖婉一边调色,一边告诉孙宜嘉如何的搭配。

这一旦有事情做了,时间似乎就过得特别的快。

眼瞧着凤凰又整体的上了一次色,骆靖博呆久了总归不好,就算他跟孙宜嘉都无所谓,但是堵不住外面那些人的嘴,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可不是说着玩玩的。

在龚嬷嬷的提醒下,骆靖博只能遗憾的放下画笔,“小妹,这画儿就搁你这里吧,我有时间再过来完成,只是看样子少不得要你帮我调色了。”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自个儿回去琢磨怎么调色,总不能你日后画画都要我帮忙。”

“是是是……”骆靖博忙应承,还不伦不类的给靖婉作揖,感谢他家小妹无私相助。

孙宜嘉若有似无的瞧着骆靖博,目光不停的闪动,然后又瞧着靖婉,才定定神,“要不还是我先回去吧,毕竟我也没正经事儿。”

“不着急,我三哥就这德行,遇到事儿不解决就容易焦躁上火,一旦解决了,他就是个万事不愁的,别看他刚才那么积极,现在他能将这画丢我这儿十天半月的不管不问。”揭自己兄长短什么的,靖婉也绝对是先锋队的一员。

骆靖博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却没有羞恼,事实确实如小妹所言。“那我就先走了。”还算规整的行礼之后,走得一样特洒脱,半点不留念。

“婉妹妹,你兄长一直都这样?”

“是啊,一直都没心没肺的。”

“有你这么说自己兄长的吗?”孙宜嘉伸手在她腰上轻轻的掐了掐。

靖婉缩了缩身子,倒是不疼,就是有点痒。“呀,这是干嘛呢,我自己的亲哥,我都没说什么,你倒是先给护上了啊。”

孙宜嘉不知道是恼羞,还是心虚的红了脸,“你这张嘴,还真是什么都敢说。”作势又要去掐她嘴。

靖婉忙躲开,两个人又笑闹成一团。

自家姑娘开心,下人们自然也跟着高兴。

等到二人都出去了,龚嬷嬷留下两个丫鬟帮忙,利索的将书房拾好。在工笔画法还没有流传出去之前,这里的每一张画作,哪怕只是废稿都很重要,不容遗失。

孙宜嘉在靖婉这里呆到了近傍晚时分,才不得不离去。靖婉让她带上给她准备的那一份脂膏胭脂水粉。

“婉妹妹,日后,只怕是再没有机会来你这里了,”孙宜嘉带着深深的落寞,“如果能一直这么无忧无虑的该有多好,只是,对我来说,这想法未太过奢侈了。”

“嘉姐姐别这样,事情或许不会很糟糕,或许还有什么转机也说不定。”

“是啊,再糟糕也要昂首挺胸的走下去呢,有你这么个豁达坚韧的妹妹,如果我这个做姐姐的太软弱,岂不是给你丢脸?”孙宜嘉起落寞,笑了笑,“放心,我绝对不会再出现遇到你之前那种半死不活的模样的。”

“嘉姐姐相信我,一定会好起来的。”

“婉妹妹有时候说的话,让人莫名的觉得会成真呢。”

靖婉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孙宜嘉颇有些魂不守舍的回到定国公府,不曾想,定国公夫人跟孙宜霖都在她院儿里等着她,而且看她五哥的样子,似乎还没有完全的酒醒。这是又出了什么事儿?

“小妹,你是已经知道了吗?”孙宜霖见她的心情不怎么样,眉宇间隐有愁绪,不等她开口问安,就率先出口。

“娘,五哥,我知道什么,出了什么事吗?”孙宜嘉莫名。

定国公夫人起身上前,一把搂住孙宜嘉,又开始掉眼泪,“我苦命的女儿啊……”

孙宜嘉木然,她娘从不是个软弱的人,过去的十几年也没见她掉过眼泪,可是这段时间,她的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是啊,这女人的天下只是在后宅,一旦牵扯到外面,牵扯到朝堂,后宅中再强的女人也束手无策。“娘,别哭,告诉我,又有什么坏事发生。”

还是孙宜霖直接给了她答案,“圣上又下了旨,将首辅大人的嫡幼女阮芳菲赐婚与晋亲王为侧妃。”

孙宜嘉平淡的“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再无反应。

在定国公夫人看来,孙宜嘉这就是典型的万念俱灰,早就什么事儿都不在意了。“宜嘉宜嘉,你别这样,你这样叫娘如何是好?”

孙宜霖知道自己妹妹没到那一步,可具体怎么想的,他也不太清楚。“娘,你先别哭。小妹,阮芳菲与别人不同,她的才情美貌都是一等一的,她入了晋亲王府……”

“五哥,那又如何呢,没有她我就能在晋亲王府立足了吗?所以,是她或者是别人,其实性质都是一样的。而且圣上已经下旨,就没有挽回的余地。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何须为这些已经注定的事情徒增烦恼。”孙宜嘉浑不在意的挥手道。

她这么说,孙宜霖也不好说什么。不过“注定的事情”,也未必,晋亲王永远是个不确定因素,他虽然说过不想娶自己妹妹,但是“不想娶”跟“不娶”又是两码事,谁知道他到底会做些什么,永远不按常理行事的人,才是最让人头痛的。

“娘,你先去忙吧,我有几句话想跟小妹说。”孙宜霖开口将定国公夫人支走。

他们兄妹两在一起,定国公夫人自然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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