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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芳菲觉得奇怪,就问了问,在得知它的来历,更是第一次听父亲赞美另一个姑娘,让她品尝到了听到“别人家的孩子”如何如何的滋味,好想将她剁了,然后看着野狗,一口一口的将她吞掉。

盯着那花,神色幽幽,低贱的东西,永远都是低贱的,哪里值得心的照料。在首辅大人不在的时候,一杯热水从根部倒了上去。明早,大概就能死了。

另一边却是孙宜嘉嫁妆的事情,所嫁之人身份天差地别,就有人想要将她的嫁妆减少,不是减少几成,而是减少到只剩一成。“就算只是一成,也比一般的姑娘丰厚太多。”孙宜彬如此的说道,在他看来,定国公府的东西,那都是他的,能给一个毫无用处的妹妹一成的嫁妆,堪比天恩了。

孙宜霖冷眼瞧着,而定国公夫人直接将茶杯砸了过去,若不是他躲得快,能给他脑袋砸个窟窿,“孙宜彬,我告诉你,我给你宜嘉准备好的嫁妆,你敢动一样,我就把你做的那些恶心事儿全抖出去,不要跟我说什么家丑不可外扬,有你这么个孽子,我还要什么颜面,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你凭什么获封世子,你凭什么定国公府?”

孙宜彬脸色铁青,可是,这的确是他的软肋,他以为,凭借之前的准备,只要拿到他爹为他请封世子的折子,他就能成为世子,名正言顺的掌权定国公府,可是没想到,折子递上去,一点音信都没有,而那些拍着胸脯保证为他夺权的人,一个个全都缩了回去。他也这才意识到,与家里人撕破脸早了点,现在不得不投鼠忌器。

拂袖而去,走到门口,又回头,看着孙宜霖,“是我小瞧你了,不过,咱们走着瞧。哼”

他以为是孙宜霖从中搞鬼,让乐成帝没有准奏。

孙宜霖没有搭理他,他会让他的好大哥知道,真正的好戏还在后面。他做任何事情都会越来越不顺,越来越多的人背离他。

事实上,孙宜嘉的嫁妆,的确要减掉一些,毕竟有些东西能带进皇家,却不适合带入朝臣家中,还有那么一些稀世珍宝,是祖上传下来的,原本是被迫补偿给李鸿渊的,现在自然不能带走。不过,就是剩下的那些,也是定国公府嫁嫡女该有的分量,还十足十的。定国公府后院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扯烂了帕子,砸了一屋子的东西,一个毁容的无颜女,嫁个那么一个没家世,没地位,没才学的人,也如此厚重的嫁妆,她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更可气的,连国公爷都不说什么。

之后的几天,定国公府与皇室这边做了最后的处理,与骆家那边就可以走正是的礼节了。

前面的纳采,东西就是那些,因为是定国公府,就算骆家尽可能准备了最好的,还是难被说三道四,骆家自己做到问心无愧就是了,孙宜嘉也不会在意。

交换更贴,合了八字,得出一个实打实的天作之合。

随着时间越来越近,再有三四日就是春闱,而跟定国公府下聘的时间定在春闱的头一天。

骆靖博将祖父及父亲都请到妹妹的海棠雅居。

这些日子,他除了需要他的时候,比如说试衣服之类的,他都完全埋头在海棠雅居,只知道他在准备特殊的聘礼,具体的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当骆沛山与骆荣彦看到彻底完成的画作时,一时间当真是被那幅画给惊住了,他们整天都耳提面命的告诉他要好好学工笔画,他之前的一些,还远及不上靖婉,就被他们分外的嫌弃,可是这一幅“巨作”,比起靖婉的水平那也是一点也不差啊,甚至因为大了无数倍的原因,难度增加,更添气势,而细节处也更要注意,倒显得更甚一筹。

骆沛山一巴掌拍在骆靖博肩上,“好小子,很好很好,非常好。”

骆靖博不敢独自居功,“多数都是小妹调的颜色,没有她,肯定要逊色很多。”

“你小子知道就好,所以还是要继续努力学。”

“是,祖父,我会的。”

“你是要把这幅画当聘礼?”骆荣彦有些不赞同的说道。“靖博,你知道它真正的价值吗?它是开创工笔画的‘第一’幅画,不管后世出了多少超越它的画作,但是历史意义,永远不可能超越它,万一被定国公府扣下,而不让儿媳妇作为嫁妆带回来,岂不是……”

“老二,你不是一向最不在意这些吗,这会儿也这么市侩?定国公府敢扣下,他们是想被全天下人读书人喷死吗?再说,这份名利的真正归属是三丫头,她都不在意,你咋呼个什么劲儿。丫头,大长公主生辰那天,你就打这个注意吧?”

靖婉点点头,“我就想让世人知道,天下最好的姑娘,嫁给我哥,也是不亏的。”

“行行,你是给你哥撑面子,也是给孙家那丫头撑面子。所以,混小子,一定要对你妹妹好点,知道吗?别人家的妹妹,哪个会为兄长如此的心力。”

“祖父,我哥他都记在心里呢,不会忘的。请您跟父亲过来,就是想请你们帮忙裱起来,因为不提前泄露出去,只能辛苦辛苦你们了。”

“你这丫头,跟自己人这么客气作甚。”

这转眼就到了春闱的前一日,骆家请了四位全福之人同媒人,还有骆靖博这个准新郎馆,带备聘金、礼金及聘礼前往定国公府。

要说,在定国公府等着“接聘”的人可不仅仅是府上的那么些人,还有孙氏一系的人是,以及诸多的亲朋好友,有多少是带着真心而来,又有多少是来看笑话的,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有些话说得太难听,定国公夫人的脸色险些绷不住。

等到骆家的人到了,看着果然没什么特别的,那些或嘲或讽,“要说啊,我们嘉姐儿那可是躺在富贵窝里长大,日后还不知道会过什么样的苦日子呢。”

“这聘金倒也是挺多的,十万两呢。”有人甚至不顾定国公夫人的脸色,抖数着礼单。

“这百鸟朝凤是什么东西,还是单着一样,这算怎么回事?”

“不如拿出来瞧瞧吧,听这名儿倒是挺奇特。”

孙宜嘉其实就在后厅,一众府里的姐妹,外面的“姐姐妹妹”,那也是阴阳怪气,说什么,带那么多嫁妆过去,不会是日后整个骆家都要她养吧。

“要说宜嘉妹妹毕竟是个毁了容的,不多带点嫁妆,要如何立足?”

孙宜嘉根本就不以为意,只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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