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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这四个字好像摁针板,严武打得非常慢。

你回我个哦就行了

不然别的会吓到我

严武马上删掉之前的字。

哦。

又想了想。加了个字。想打个“知道了”,又觉得语气太干,把“了”字换掉,才发给丁青。

好。知道啦。

我回去考试啦

我正在

出恭……

嘿嘿

严武放下手机,坐在位置上发愣,空空落落,猜是因为通宵。一口喝完剩下的酒,又翻了一遍跟丁青的聊天记录,才懒洋洋地回给卖花人。

严武跟新郎打招呼:“我回去睡会儿。”招招手带上扑克,送他去之前帮他找好的住处。新郎无打采地摆摆手,目送他们离开。

花店,查隆帕堤路,铁桥

下午四点

严武推开花店的门,门上的铃铛清脆地响了两声,店里没有保镖,也没有顾客,“卖花人”正靠着柜台看报纸,听见声响便抬起眼看严武。严武朝他走去,装作注意不到他眼里的敌意。

“你找我?”

卖花人把手中报纸一抖,合上:“上次那两单做的不错。”

严武点点头,等他讲重点。

“听说你跟高希霸动手了。怎么回事?”

“喝多了,闹了一场。”

“谁喝多了?”

“都喝多了。”

卖花人正要讲下一句,铃铛又响起来。来人是个平头,三十上下,耳朵后夹根烟,眉毛连成一片,乱糟糟地显得凶神恶煞。脖子上一条蝾螈,跟那天在拳击场见的一样,但这个的纹工着实不错,爪牙分明。

一片眉进来看了一眼严武,又相熟地跟卖花人互相点点头,走到一旁去挑花,送给老婆生日。

卖花人跟一片眉打过招呼,又接着跟严武的谈话,声音低了一些:“你现在想跟我对着干?”

严武也压低声音,装吃惊:“高希霸现在给你做事?”

卖花人愣了一下,这么明显的事被严武这样讲出来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他还没回话,严武面色平静,单单拔高了声音:“老板,这你就偏心了。你要是想拉人组团建个新队,怎么能不找我?老板你放心,清迈没什么是你要不了的,这里要是出个新皇帝,那肯定是你!”

卖花人越听越瞪眼,听完第一个反应是扭头去看一片眉。

严武也转头看一片眉。

一片眉明显正在听着这场谈话,他背对着他们,站在一堆枯花前半天了,头朝他们的方向偏着,那夹在耳后的烟几乎面向他们,过于明显地暴露了主人的意图。一片眉感受到了谈话的中断,不动声色地转回去,露出后脑勺。那根烟又回到了侧面。

卖花人也放开声音:“你知道,总是有人这么猜,但我没有那么大野心。清迈是我第二个家,我也只想安稳地做个小生意。”

卖花人讲完这番话给一片眉听,又盯着严武,一时分不清楚严武是真傻还是装傻。想想决定试试他,咂咂嘴,又接着跟严武说:“你昨天动手太狠了,高希霸住院了。”

严武心里一通脏话,那点伤高希霸能住院?但是他没说话。

卖花人继续:“他一受伤,就干不了活。他原本在租金,你去帮他。”

严武心里冷哼一声,现在帮卖花人干活就等于入他的伙,但是又不能翻脸,新郎的店还在他手上。

“高希霸住哪家医院,我去看看他吧。”严武干脆地转移话题。

卖花人盯着他,眼睛里又开始准备冒火:“他不想看见你。你去不去租?”

“去啊。多吗,我这边也忙。”

“不多,两个商铺,几个女人。过屏河,凯欧纳那边。”

严武想了想,点点头。

卖花人看他答应了,好像松了口气,迫不及待地送严武离开,拿上一瓶酒去找还在看花的一片眉,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套近乎,想让他忘记听过的事,没必要跟他老大汇报。

严武站在门口看着他们,哼笑了一声走了。

严武拖了几天,一直对卖花人交待的租工作懒懒散散,隔三差五去一趟凯欧纳那边的铺子,硬是过了一个星期也没齐。

严武最近一直在跟丁青磨。丁青不知道哪来的心思,一心想养只狗,自己在香港忙,养狗也没人照料,就撺掇严武去养一只,连名字都想好了瓢虫。

严武一开始不太情愿,他一直独来独往,养只狗?那不是要照顾他,给他洗澡,喂食,修毛,捡屎,陪他散步,哪怕这些都做得到,自己要是突然死了怎么办,谁来照顾他……光是想到严武就一阵头大,而且动物们好像都不跟自己亲近。

当然,这些想法严武不太好意思分享给丁青,就说自己不知道怎么养狗,丁青十分兴奋地发来一堆链接,还劝严武不要怕,他会陪着严武。

谁怕了?!

严武就答应了。

晚上,新郎看见严武进来,就往后张望,寻找扑克的身影。

严武走过来坐下,笑他:“别看了,没来。”

新郎回目光,看着严武:“他为什么来找你啊?”

“替我说话,被严家赶出来了。”

新郎眉头一皱,发起脾气:“严家是你仇人啊,太过分了。”然后看看严武,又软下来声音,想着估计严武也难受:“唉,算了算了,都是缘分。”

严武其实没什么感觉,但看着努力想安慰自己的新郎,觉得他特别像个哥哥或者姐姐,如果自己有兄弟姐妹,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喝什么呀?”新郎拍拍他的手臂,托着脸看他。

“金汤力。”

“啊?等人啊?”

“嗯。”严武掏出烟叼在嘴里,没火,不点。

新郎拿出火机晃了晃,严武摇摇头,示意自己不用。

“是上次那个伊朗人?”

“嗯。”

新郎一边倒酒,一边告诫他,像个老阿姨:“你可离他远点儿啊,我老是觉得这个人心术不正。”

严武笑了,点点头。

年尧也在这个时候走进来,坐到严武左边,看他笑着就问:“笑什么呢?”

新郎看着他:“笑你呢。长岛冰茶?”

年尧以为新郎开玩笑,不当真,随便往单子上瞟了一眼:“你随便调吧。”

“什么口味?酸的还是甜的。”

“酸甜的。”年尧没什么跟新郎聊天的心思。

新郎撇撇嘴,跟严武对视一眼,走去一旁,留位置给他们。

年尧看着严武笑:“稀奇啊,你居然找我。出什么事了?”

严武翻了个白眼,捧读的口气:“没有,就想你。”

年尧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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