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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物运转的暗影。每次结合丁夫人讲的事情,联系一下刘耀的日程,从脑海深处挖一挖以为忘记了的爷爷和家主平时说的话,连在一起常常有种开窍的感觉。今天听了这种视角的谈话,更是有种新鲜神奇的感觉。

丁青借着这个角度,继续在心里勾画刘耀的版图。

下了课,丁青在学校里的咖啡店坐下边喝茶边等罗大飞。

等了还没三分钟,罗大飞就风风火火地出现了。罗大飞明显是打扮过了,从不打理的头发今天抹了浓重的发胶,在店里黄色灯光的衬托下更加闪闪油油,白衬衣黑色西装裤,还穿了一双假的鳄鱼皮鞋,与头顶油光相呼应,一样闪闪发亮。总的来说,整个人熠熠生辉。

罗大飞坐下来,难掩兴奋之色:“没什么大事吧?我叫了小苹果过来。”

丁青很无语:“你穿的这都什么?”

“……”罗大飞顿时丧了气,低头看了看,“班上女生帮忙弄的,怎么了?太丑了?”

“太做作了。”丁青想给他洗洗头,“为什么打扮成这样?”

“我想照着小开的感觉走啊,”罗大飞拿出个镜子仔细照,“我也觉得,这也太油腻了。”

为什么有些男生对打扮的定义就是往头上抹油呢?丁青不由得想起了方木司。

“几点了?”罗大飞凑过来看丁青手机,“我去洗个头。”

丁青也不拦他,随他去。年轻人就是有激情,自己也会为约会打扮,严武就不会,严武的恋爱观就是“坦坦诚诚做自己,自然就好”。

“所以啊,”丁青想,“这种敷衍不努力的态度,得要多好的运气才能跟优质男在一起……不对,他那说到底还是懒……”

丁青还在想自己的男朋友,罗大飞的女朋友就到了。

……现在还不是女朋友……还在试探阶段……这段时期被丁青称为“推拉期”。

小苹果叫了一下正在神游的丁青:“丁先生?”

丁青抬起头,跟她打了招呼,拉开椅子让她坐下。罗大飞不在,丁青承担起谈话的主要任务。

小苹果今天也花了妆,腮红好像打了太多,丁青虽然不懂,但也觉得不自然,现在看起来像高原红加缺氧。女生也是有些紧张,穿了小裙子和高跟鞋,能看出来平时不怎么穿,因为坐下来的时候虽然跟平常无异,但是坐下来是两腿平直坐,配上裙子就有了些叉开腿的尴尬意味,女生急忙偏过腿,但效果也不是很好。服务生正往这边走,丁青叫完才发现这个问题,边告诉她罗大飞会晚到,一边自然地把自己的外套递给她,然后跟服务员说话。服务员转向丁青,小苹果把外套盖在自己的腿上,终于感觉好多了,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小苹果对罗大飞的朋友印象不错,给罗大飞也加了几分。

严武很喜欢的丁青式谈话果然有奇效,小苹果很放松地跟丁青聊天,话题大多围绕着罗大飞。丁青主要是暗着夸罗大飞,小苹果对这种称赞也蛮受用,把自己对罗大飞的好奇一一抛出。

两人聊着聊着聊到了狗的问题。小苹果问丁青罗大飞喜不喜欢小动物。

丁青边续杯边回忆:“罗大飞养过蚕,养过小鸡崽儿……就是小鸡,那种小黄鸡……还有金鱼吧好像。”

“这么多啊。”小苹果眼神亮起来,对大陆教育一无所知,“我有养狗哎,是金毛。”

丁青好像想到了什么:“狗是不是很容易跟人亲近啊?”

“是啊是啊。我隔壁的哥哥是自闭症,跟父母都不亲的。但是好像是五六年前吧,我老豆带回家两只狗宝宝嘛,然后一只跑来跑去的时候就跑到了那个哥哥脚边。那个哥哥其实什么都没办法做的,那时候也二十了吧,只是能出门自己扔垃圾的程度,好可怜的。我说到哪儿了?哦对,正好是他倒完垃圾回来嘛,小狗就跑到他脚边,我是有点怕的,就叫狗狗回来,我也不知道怕他们谁欺负谁。但是喔,你知道嘛,小狗就舔他脚面,哥哥居然蹲下来抱起来哎,抱在他怀里,我当时看了就好感动的,真的。”

回答比丁青想象的长。丁青点着头:“然后他就养那条狗了?”

小苹果快速地点了两下头:“嗯嗯。尖米就是狗狗的名字一直跟着哥哥,真的很亲近的,是那种互相照顾的。”

“哪种狗容易亲近人?”丁青问。

“金毛啊,比格犬啊,拉布拉多。拉布拉多真的很亲善又漂亮的,而且很聪明。”小苹果对于狗狗的话题好像非常上心,不仅谈到狗的时候情感充沛,语调也顿挫有致。

丁青思索着问:“如果是那种不太容易亲近别人的人,也不太招动物喜欢的人,能养狗吗?”

小苹果一头雾水地问:“对狗毛过敏吗?”

丁青知道答案:“不过敏。”

“那是什么意思?”

“就……”丁青不知道怎么说。

“孤僻是吗?”小苹果说出自己的理解。

“不是。”丁青回得很快,“孤僻”这个词在他这里是个贬义词,他立马把严武跟这个词先隔离起来,“我没养过狗,不是很清楚有什么入门条件。以前听朋友提过,好像不是很容易……”

“其实没那么难的,我觉得主人首先要有责任心嘛,他可以吧?”

“可以的。他有责任心,而且心很软,虽然看不太出来,但真的是那种心软的人。”丁青几乎在抢答,回答的还超出了题目范围。

“那……”小苹果思索着说,“养只狗狗陪他应该也不错?”

丁青刚要说话,罗大飞再一次风风火火地出现了,还没坐下来就眼睛朝着两人看,迫不及待地插入对话:“你们聊什么呢?”

刘文其实跟丁青真的走得比较近。

一方面是因为刘耀的交代,另一方面刘文对丁青不像其他人一样那么有戒心。在刘文眼里,丁青是个权力斗争的牺牲品,是没落的氏族最后一任家主,在各位叔叔伯伯大哥的“关爱”下还上不了位,是个可怜的孩子。从小学习也不好,生意没学过,死人没见过,做什么都半途而废。还组过乐团,那时候在什么酒吧表演,去了快七八十号人给少爷捧场,丁青在上面敲架子鼓,下面乌压压满场黑西装,唱再嗨都没人敢叫,最后一曲大合唱,丁青也跑到话筒前,扯着嗓子喊,但也只有场上热闹。丁青唱得high到不行,对着话筒喊:“大家一起唱!”下面马上响起浑厚的合唱,一首东风破唱得像是入阵曲,酒吧老板差点吓哭。丁青在上面听着,后知后觉地想,原来演唱会都这么安静啊,为什么我去的那些演唱会下面人都那么激动呢?

总之在刘文眼里,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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