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流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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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花开,又一年开学季。

中午时分,司机专程赶到封城,接宁菀一家去京都。

厉明廷在酒店订了包房,请未来岳母和小舅子吃饭,美其名曰培养感情,实则醉翁之意在宁菀。

分别半月,每晚望梅止渴,用左手自我解决,某人已撸到无感。

宁菀一行人进入包房时,厉明廷投向她的眼神,如同一头腹中饥饿难耐的大灰狼,看见一只肥嫩可口的小白兔,冒着幽幽渗人的绿光,捕食之心昭然若揭。

瞧得她俏脸不由飞红,美眸闪烁。

好在宁母和宁钰的注意力,皆被餐桌上丰盛的菜肴所吸引,未察觉到空气中两人目光交汇间的暧昧气流。

自动旋转圆餐桌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珍馐美馔,荤素均衡,色香味俱全。

“你这孩子,太客气了。”

踏入酒店,便觉高端奢华,眼前的佳肴,亦是见所未见。宁母心知这顿饭,定让他破不少。男人表现出的重视,她高兴之余,仍不禁忧心起门户之别。

大户人家的高枝,不是那般好攀的,女儿未来的幸福,全系于男人的宠爱。

这种男强女弱式的婚姻是岌岌可危的。

厉明廷淡淡一笑,他迈步走向宁母身边,虚扶着她入座,温声关怀:“伯母坐了一路车,辛苦了。”又手提银色小壶倒了杯热茶,放置她手边说,“伯母润润嗓子。”

男人言行周到有礼,在他安排之下,宁母居上位,他和宁钰陪坐于宁母两边,宁菀在他身侧落座。

继而开始进餐,厉明廷全程扮演抛砖引玉的角色,抛出话题,引宁母或宁钰接上,这才不至于冷场。

他则一心二用,边含笑听故事,边趁人不注意,朝一旁的少女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腰肢,一手可握。

果真瘦了,年前养的肉,如今全还回来了。

男人突然捏住她腰侧的痒肉,惊得宁菀娇躯一颤,拿筷子的手抖了抖,差点尖叫。

她嗔昵地瞪了他一眼,紧张地看了眼宁母那边,示意他赶快松开。

少女一副娇羞妩媚的情态,让厉明廷萌生出几分逗弄之意,见毫不知情的两人正低头吃菜,他便凑近宁菀红润的脸颊,极快地亲了一口。

恰巧教抬头的宁钰瞧见,宁菀大脑瞬间死机,厉明廷面色如常地回手,继续投喂少女大业。

宁钰怕自家老姐尴尬,立马装瞎,再自然不过地该吃吃,该喝喝,视线却不敢轻易瞟向她,以她会羞死。

别看厉明廷是个大男人,剥虾挑鱼刺的手上细活,做起来丝毫不逊色于女人。

他自己倒没怎么吃,全喂进了少女嘴里。

男人每次伸筷,夹起的都是宁菀爱吃的菜,然后尽数落筷至她的碗中,看她吃得小脸鼓起,似小仓鼠般可爱,一脸溺笑。

宁母看着情投意合的两人,顿感释然,儿女自有儿女福,顺其自然吧。

上一秒吃空的碗,下一秒就堆成了小山包。

男人还兀自夹菜夹个不停,宁菀幽怨地望着他,对着他耳廓低语:“我吃不下了。”

她实在是吃到嗓子眼了,撑得胃胀。

宁菀上身穿了件短外套,厉明廷的手悄悄地探入衣摆,摸了进去,平坦的小腹此刻微微凸起,像刚显怀的孕妇。

或许是有了心爱的女人,以前厌烦小孩的他,最近却反常起来,格外想要一个属于他们的爱情结晶。

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

男人温热的手掌摩挲着她的肚皮,毗邻胯骨部位,敏感的某处渐渐复苏,起了不该有的感觉。

他太得寸进尺了,宁菀低着头,生气地踩了他一脚,表示抗议。

厉明廷笑了笑,手直接滑出,自她胸前露面,伸向桌缘,拿过她的碗,说:“我帮你吃,别浪了。”

宁母听了,皱眉瞥了一记宁菀,对男人说:“别太惯着她了。”

厉明廷顶着大好人的帽子,笑道:“偶尔一次,无妨。”

宁菀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她忿忿不平地掐了一下他的胳膊,皮厚肉硬的,掐得她手疼,反观吃着她剩菜的男人,不痛不痒的样子。

好气哦。

饭后,宁母困乏,宁菀陪她回了租房,宁钰返校去了。

厉明廷看了租房周边的环境,俊脸沉了下去,欲将宁母接到别墅去住,宁菀死活不同意。

只怕宁母也是断然不会答应,他想想作罢,心中另有打算。

他将少女抵在随时会有人经过的楼梯口,狂吻一通,手揉捏着她的臀肉,腿挤入她腿间,勃起的巨物顶着她的幽处,哑声道:“晚上去我哪儿,嗯?”

宁菀摇摇头,轻喘着:“不行,等会要回学校晚点名,租房还要打扫卫生,时间太紧了。”

厉明廷胯部挺了挺,深陷入她的腿间,在她耳边呵气:“它想你想得发疼呢。”

宁菀受不了他顶弄,推着他,声音娇软,带着安抚的意味:“明晚,我就去,好不好?”

厉明廷抱着她又啃又咬,让她夹紧腿,抽了十来下,听见有人上楼,才放她一马,欲求不满地走了。

晚上六点半,宁菀去阶梯教室晚点名的路上,总感觉有人在她背后指指点点地议论着什么。

进了教室,这种感觉更明显,同寝的室友似是欲言又止,等她望去,又说笑自如。

她有些不明所以,只当是错觉。

直到次日上午,辅导员找她谈话,她才知悉关于自己被富豪包养的流言,已传遍了学校和网上。

清大是百年老校,治学严谨,校风严明。

由于近来频频爆出高校师生德行操守问题,这个桃色绯闻,经人恶意引导,再加上网络键盘手发酵,舆论对她很不利,连带也波及到了学校的声誉。

辅导员让她交待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需要发表声明,给公众一个解释。

宁菀翻看着某博上的图文,同一时间,宁钰也在浏览,他气愤不已,跟喷子舌战了几十回合,势单力薄败下了阵。

他想打电话给宁菀,但此时言语的安慰显得太过苍白无力,转念又一想,他给准姐夫发了条短信。

#清大文学系清纯系花宁某,拜金堕落风尘献身富豪#

文下配有她进出香山会所、上下豪车、出入豪华别墅以及一些商宴晚会的图片。

尽管事实没有网上传的那般不堪,但有的事她确实无可争辩,是谁爆出的这些呢?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对于今天这个的局面,她早有心理准备。

可她要如何开口坦白呢?

说是为了跟病重的母亲筹手术,情急之下的无奈之举?

人都是先入为主的,谁会相信呢?

同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力证自己的清白,真可笑啊。

宁菀沉默着,她着实不知说些什么。

辅导员正欲和她谈下心,办公室的电话响了。

他咽下已到嘴边的话,起身去接电话。

只听他一味答是和好,待通完话,他随即改口,让她回去,说没事了。

事情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宁菀也不好奇,她回宿舍的路上,又翻了翻某博,上面关于她的传闻,眨眼间全没了。

出自谁的手笔,不言而喻。

虽然封不了所有人的口,校园的同学见到她,眼光依然异样,但她不在乎。

她在乎的人,只有那么几个,有了他们的信任,足以抵挡这一切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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