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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大,能够让一切如他们所想,步步达成。

昭惑的自愿沉睡,是第一次神魔大战的结局。也是这个游戏达成一半目的的时刻。

在时间线上,邹星河进入大荒三界的时间远比开服要早,那时候可以算是“内测期”,只是她一直不知晓罢了。从千年前达成目的,一切归落尘埃,迎来昭惑的沉睡后,邹谦和想了些法子,又将游戏进度往千年后去。

可以这么说,大荒三界有两条时间线,前者以第一场神魔大战终结为止,后者则是以开服为始。

这才是大荒三界,关于邹星河的所有讯息,不管是她的身份,亦或是与那两个男人的经历。

医生道,“我瞧着现实中也有不少小伙子想要帮她问问是怎么回事。”

“他们倒是机敏,从未觉得星河是个npc,固执觉得她是现实中存有的人。”

“那是理所应当。”

邹斯河这样说,似笑非笑,他的眼瞳乌黑,此刻居然显得惑人而风情,谈起爱情二字,这个天生有演戏天分的男人慢悠悠地抬了抬唇。

“就算他们心中觉得她可能是npc,也要固执地将她以为是人。”

“不然,爱上一个数据,便再无未来可言。对他们来说,也太过残忍了。”

这话说的让人心悸,医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久久,邹斯河又道,“不过”

不过什么?医生困惑。

“我们星河姐姐本来就好看,哪是那些npc可以堪比的?”

他柔情蜜意地唤起“姐姐”二字,腻歪得能吓死人。

医生露出无奈神色,他摆摆手,也算是见识邹斯河姐控的程度,急忙转移话题,“来来来,让我们说说关于这次神魔大战的事吧。”

第204章全息网游之作为一个npc(三十四)

“你们打算怎么做?”

医生问邹谦和,他答道:“一如开始所计划的那样。”

邹斯河支着长腿,慢悠悠地挑了下唇,他漫不经心地接过了邹谦和的话茬,这样说道:“第一次神魔大战定位于天珍城,我记得”

“是叫做珍麟道的地方,对吧?”

医生犹记得当初那一场神魔大战,他目光凝滞,略略叹了口气,“是的。”

那算不得是一个好的回忆对象。诚然,游戏中输入背景数据只需要程序员的一个指令,甚至只是一个“if”,但简短指令就足够对一个虚幻的世界作出巨大的摧毁。

生灵涂炭,万物凋零。就是医生在内测期间,抱着见识一场“科技盛宴”的心态去瞧,也觉得实在不忍。

对于大荒三界来说,游戏以外的世界比他们要高一级别。而荒羽科技地位几乎等同于神,邹谦和与邹斯河便可以一手操纵游戏内所有角色的生死,医生望见两个朋友面上的神色,看出他们俱是对游戏内容胸有成竹,便不再详细询问。

但邹斯河不知道是因为日子有了盼头,还是怎的,热热情情地笑起来,他低喃,数着还有多久能够迎来神魔大战,道:“这次地点就在别的城池吧。”

“天珍城现在很漂亮,星河也有点喜欢那里产出的珍珠,就不祸害那一处了。”

医生:……

其实他们谁都知道,所谓“祸害”,不可能只祸害一处城池的。

祸害的,会是整个大荒三界。

所有生灵都会被迫卷入其中,无法逃脱,也不能够逃脱。

所以,他们在讨论的地点,只是另一人格的葬身处罢了。

想到这里,医生又道,“昭惑被星河带走了,这你们知道吧?”

这次是邹谦和点了点头。

他说,“她到底是喜欢过他的,所以带走再正常不过。”

邹斯河面上情绪不变,听到兄长说这话,也未曾反驳,只是撑着脑袋淡淡地笑,笑着笑着又有点失落。

从最一开始,他们就没有办法操纵邹星河的所有情感,那些记忆是她真切拥有过的经历,他们只是添了把火在那个虚拟的世界,划了一片天地,铸了一个身份,让他们理所应当地相遇,也让那蔓延在她心中的爱欲燃烧得更旺。

昭惑是个十足讨人喜欢的男人。这一点邹家兄弟俩都承认

不,不,不仅仅他。或者说,关山月也是个足以让人心动的男人。

他们的存在,一个暗藏了人心中最热情最感性的情绪,是火、是太阳,也是一朵明艳的花;一个融入了人心中最冷漠最理智的情愫,是冰、是月亮,也是一束锋利的剑。

邹星河爱上昭惑,实在太过应当,他毕竟是那样美好的男人,热情而诚恳,有着赤子之心,善良又闪亮,笑起来动人而惹人沉溺。

便是关山月,也是个克制理性,有着强大内心的男人。

邹斯河不止一次想过,若是现实中有这样两个男人追求他的姐姐,他一定不会觉得那两个男人配不上她。

只要她喜欢其中的一个,他们绝对开开心心地将她送到她喜欢的手上。

但没有如果。

从一开始他就是清楚明白,那两个人是于她的身体中产生的。

也正是因此,才让他毫无芥蒂接受他们,接受那两个在黑暗中将她护在怀中,宽慰她的男人。

……

邹斯河是见过昭惑与关山月的。

不止在游戏里,还有现实中。

五年前,邹谦和在国外没能来得及回来,他满心惶恐回到家里,看到姐姐蜷缩在一角,低着头,而医生无措地摊手,说他没法靠近她,说她情绪激烈,他无计可施。

邹斯河慢慢走到她面前,跪下来,想仰头用手碰碰她的脸,而下一秒,就在她的眼中看到了属于另一个人的情绪。

那对眼神不是她的。

它并不柔软,并不温和,也并不纯真可爱。

相反的,它冷漠、无措,还有点被强行推出而迷茫的闪躲。

那是一个陌生人的眼神。

邹斯河几乎吓呆了,他攥紧手指,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眼中热泪滚滚,下一秒就要掉下来。

良久,他才听到“他”低低地说。

用的是属于邹星河的声音,但由他说出,却又有一种莫名的质感,冷而清,寡而珍。

“她害怕。”

“他在安慰她。”

只有他,不善言辞,被迫推出来面对着女主人不愿意面对的熟悉亲人,手足无措,又尴尬万分。

那个时候,是邹斯河与关山月的初次碰面。

不同于任何患有人格分裂症家属,邹斯河异常镇定,一点也没有畏惧的样子,他甚至朝他含泪笑了下。在日后的时间里,若是巧遇两个男人中的一位掌控身体,他还真诚地道过谢意。

谢谢他们在危机时刻出现,谢谢他们让她受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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