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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哥,哥去打断他的腿。”

沈明渊心想,还没欺负,不过快了,到时候哪里轮到你来打断腿,人家想灭掉整个沈家呢。

想是这么想,嘴角忍不住翘起来,被摸头的感觉挺奇妙的。

有哥的感觉真不错,沈明渊生前没哥哥,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也只是勾心斗角,如今只觉得暖,假的也暖。

他有点不好意思,解释道,“没人欺负我,哥你放心吧。”

沈和光放下手,搭着他的肩膀,怅然道,“这样……也好,变强点,等哥护不住你的时候,还能多放心些。”

沈明渊猛地抬头望去,准确捕捉到大哥眼里转瞬即逝的自责。

他立时反应过来,大哥这是在说之前被禁足在家,没法出来找他,帮他渡过命中大劫的事。

这原本就不是沈和光的错,沈父沈母,也绝非冷情之人。他隐约猜测到,能未卜先知的沈家,或许是算出了什么,沈大少若是真去了,后果只会更严重。

在沈二少离家前,沈家一直是对其放养,觉得既然不继承家主之位,便只要开心健康就好,修炼不必刻苦,对其贪玩偷懒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几乎能猜出,若是没有这一出,沈和光也不会说出这样一句话,而是拍拍他的肩,说出诸如‘有哥护着,不必这样累着自己’之类的话。

沈明渊脑袋一热,“哥,其实……”

“聂大侠。”

沈和光忽然朝他身后看去,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沈明渊顺着大哥视线侧身看过去,困惑眨眼,聂辛怎么忽然换了衣裳?干嘛去了这是?

见人好奇盯着自己身上看,聂辛眼神闪了闪,克制了面上神色,朝沈和光点头示意,“沈少主。抱歉,方才有事离开了片刻,不知沈二少已经开始修炼了。”

许是有沈和光在场,聂辛站定时的位置与之前相比,距离沈明渊要远上半步,与两人保持了不远不近的距离。

“我相信聂大侠的为人。”沈和光目光一转,便没了对待弟弟时的温和,

“他近日有些心急,难练得不扎实,其实聂大侠不提,沈家也是打算为明渊寻来个专门传道授业的师父的,也不必如此劳烦聂大侠身兼二职。”

话里话外,竟是有了你做不好我就换人的意思。

外人,毕竟信不太过,当时若非看在聂辛实力卓绝、又为明渊输送了几个时辰灵力的份上,沈和光也不会轻易答应由他来做陪练。

聂辛脸色有点难看,嘴上却应道,“是聂某之前疏忽了,类似的事不会再发生。”

有了这句保证,沈和光没再提再多请人的事,又客套了两句,便离开了。

沈和光一离开,气氛又变得不对劲起来。

聂辛忽然上前一步,拉近了与沈明渊之间的距离,一言不发就去拉人手腕,却被猛地躲开了。

“做什么?”沈明渊不知怎的有点紧张,将右手藏在了背后,皱眉。

“呵……”聂辛垂眼瞧他,眸色深沉,暗流涌动,“沈二少在怕些什么?”

他这话一出,沈明渊便觉得头皮发麻,不对劲、太不对劲了,才过去不到一个时辰,聂辛就变了个人似的,眼神、语气都让人寒毛直竖。

不像是来指导他修炼的,倒像是来讨债的。

沈明渊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正色道,“我腿上没有红痣,你认错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沈明渊:怕被你干死。

聂辛:哪个‘干’?

感谢星月小兔的地雷~

第8章活不过三十章

你认错人了。

沈明渊下意识说出这话,样子像是在极力拒绝着什么。

他尚且无法确定,导致聂辛种种不寻常之处的原因究竟在哪儿,但直觉告诉他,与这个身体的原主尽可能划清关系是最稳妥的。

“哦,”聂辛露出了然神色,“少爷认为,我是在找人?”

若非熟知原本剧情,他的确有理由怀疑聂辛不是在找人,就是在耍流氓。

“不是找人,是什么?”沈明渊抿着唇瓣,借机提出了心中疑问,略带忐忑地看着人双眼。

聂辛没有急着回答,垂眼看向那只躲着他、背在身后的手,眼色沉沉,改为抓向人的肩膀,“别动。”

沈明渊真就没再乱动,不想把保持距离的心思被误会成对人反感,那只手便摸骨似的,抓握在肩膀,顺着骨线一路向下,隔着衣袖渗进来一股奇异的温热,有细细密密的灵力落在手臂外缘。

倒是不疼,只有点细微的痒,像伤口愈合开始长新肉时的感觉。

他忍不住低头看去,瞧见聂辛的掌心之下生出一抹粉末似的白光,穿透衣料、皮肤,像无数根细小的针,在肌肤上刺出弯曲如枝叶脉络的线条。

而后手掌停来到小臂、腕骨、手背,白光逐渐暗淡下去,终于能看清它的原本模样,带着些金属色泽,形状仔细看去,像是士兵身上会套的护肘盔甲。

到聂辛终于手时,最后的线条、颜色也消弭了踪影,沈明渊撸起袖子看了又看,他的手臂上没留下任何痕迹,痒痒的感觉却还在,想挠。

刚揉了揉胳膊,动作就被拦住了。

聂辛看着他,“这是金系的灵术,身体会自发有些排斥,但你是风系,是能包容万物的灵窍,不必担心太多。暂时别动它,过一两个时辰就会好了。”

沈明渊有点摸不到头脑,晃晃手臂问他,“你给我这个干嘛?”

总不会是提前把黑化期会用的定位跟踪术法拿出来了吧?他看着也不像是性情大变啊,就是有点奇奇怪怪。

“盾系术法。”聂辛简明地解释道,“你不是想变得厉害些,有自保能力么?这个术法可以当作护盾使用,试试?”

沈明渊是真的惊讶了,他盯着聂辛看了半晌,没瞧出半点说谎或诡计的痕迹,姑且信了,“怎么试?”

他仔细琢磨了下,硬要说聂辛哪里像是变了个人,应当是眼神,还有态度……太友好了,好得有点不正常。

聂辛不是善于说谎、算计的人,黑化后也只是更狠更强了,原著里还因为太耿直,好几次险些作死自己。

想不出答案,他将力暂时集中到手头,试了试左臂上金系盾术。

方式比较简单粗暴,聂辛一剑刺来,他以手臂挡一下。

两人还都在沈家,聂辛若想暗算他直接动手就行,不需要这样的把戏,沈明渊没多质疑,没让他替换木剑。

紧张倒还是有些,就好比头上顶个苹果给人表演飞镖,心知不会出事是一回事,视觉效果和紧张是另一回事。

只听‘当’的一声,沈明渊整个左臂跟着一震,轻微的温热感浮上肌肤,聂辛的剑尖悬在手臂前一公分处,被一层悬在手臂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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