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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之震颤,咳得太厉害,眼角都变得湿润。

他还保留着现代生活的习惯,洗完了澡,就只用浴巾在腰上系了一圈,肩上搭了一条毛巾。此时经过了一番折腾,毛巾和浴巾都散落开来,只剩下重点部位还隐约遮着一角。

至于那最后一角为何还好好地遮着,没有掉,自然是因为聂辛正紧紧抵着那里。

两人的姿势可以说是,非常糟糕。

聂辛仍钳制着沈明渊的双手,就这么扣在他头顶,并没有把人放开的意思,迅速在人身上扫了一眼。

就是这一眼,让他带着阴沉杀气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身体也微妙地僵硬了一瞬,眼神闪烁,薄薄的红色一点点爬上他的耳根、漫上耳尖。

“喂。”

沈明渊咳完了,吞了吞口水低喊了声,叫人回魂,“你到底……”

他想问聂辛是在搞什么鬼、发什么疯,睡觉睡傻了吗,结果话刚说了一半,就堵在了嗓子眼。

方才事发突然,他被吓得心脏狂跳、手脚冰凉,除了以为自己快死了的恐惧感外,没察觉到别的不对劲。

眼下,全身知觉回拢,某个带着高热温度,只隔了一层毛巾加几层衣料、紧紧贴在他腿根的硬物,就显得无法忽视了。

再抬眼瞧去,聂辛果然呼吸有些重,看他的眼神也带着丝异样。

沈明渊瞪大了眼睛,看鬼一样看着聂辛,脑袋短暂地卡机了。

他被吓懵了的状态显然取悦了聂辛,那只松开他脖子不久的手掌,不急不缓地向下探去,握住了沈明渊的膝盖。

然后,力道不容抗拒地向外掰开。

沈明渊觉着寒毛直竖,头皮都炸了,自己几乎没穿,却被个衣冠楚楚的男子以这样的姿势盯着看,羞耻与愤怒迅速攀升。

妈的……

聂辛却浑然不觉,微微直起身子,向下瞧去,不知瞧见了什么,露出一抹了然的笑,

“果然……”

目的已经达成,无论是抓着手腕,还是握着大腿的力道都松懈了几分。就在这时,沈明渊猛地挣扎反抗,高高抬起一脚,冲着聂辛的胸口踹去。

聂辛早有防备,灵活地向后一躲,后退两步,“你骗了我。”

‘骗’这个字对于熟知原著剧情的沈明渊来说,极为敏感,他一听着这话心里就是一咯噔,连忙捉了浴巾重新围上,站在桌边,皱着眉反问,

“骗你什么?”

聂辛瞧他不踹人了,重新拉近了两人距离,“红痣。我看见了,你之前却说没有,为什么?”

沈明渊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聂辛的一番举动,原来是在确认他腿上的痣。

他要怎么回答?不为什么,就是不想告诉你!

可是……要只是为了确认这个,他干嘛那里还要起反应?!

沈明渊满是防备与不信任地往后躲,身后是桌子,他便绕开桌子,朝着另一边退去,眼看着就要赤足踩在碎瓷片上。

聂辛身形一闪,将人拦住,速度之快让沈明渊来不及反应,就被拦腰抱起,朝着卧房中央的大床走去。

“你又要干嘛?!”

沈明渊怎么也想不明白,聂辛不久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了性子,无端做出这么些惊人之举了?

又是动粗又是动手动脚……他几乎要怀疑眼前的聂辛被调包成原著的那个了。

不,也不能说像是调包成原著的了,更像是各方面都在加速度向着原著中黑化后的聂辛靠拢,一天比一天相似。

他却找不出聂辛变化如此巨大的理由,唯一的线索,是聂辛偶尔会突然知道一些本不该知晓的事。

而刚才,他在洗澡,聂辛在桌边不小心睡着了。

被他惊醒后就变成了这样。

还未等沈明渊细想明白,便觉得身子向下一沉,落入了柔软的床铺。

聂辛坐到了床边,目光沉沉,伸手拉起一旁的被子,盖在他的身上,

“你还没说,为何要骗我。”

倒是没有进一步的过分举动了。沈明渊暗自松了口气,想着聂辛看着跟个喜怒无常的神经病似的,不能逆着他来,小命和那啥要紧。他努力保持淡定,以讲道理的劝解语气说道,

“这种隐私……我是说,这是我自己的事,自然不想往外说。你看,我跟你也不是很熟,只是萍水相逢,聂大侠没有这么小气吧?”

“不是很熟,的确。”聂辛重复着他句中字眼,看不出分明的喜怒,“那么,沈少爷和谁比较熟?比如,赤金刀?”

西陵门门主秦焕之,人称赤金刀。

听到这个名号从聂辛口中吐露而出,沈明渊脸上的血色骤然褪去,

“为何突然……提到他?”

聂辛知道什么了?知道多少?

要像原著中那样被误会成秦焕之的人了吗?

沈明渊脑子里一片混乱,脸上的慌张神色难以掩盖,看起来就像是被戳中了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心虚畏惧。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聂辛还没有像原著那样,将他抓住、关起来,慢慢拷问。

而是像现在这样,看起来心平气和地直接问他,给他辩驳、解释的机会。

他之前对于剧情的反抗不是没有效果。

沈明渊努力冷静下来,找回自己的思考能力,“聂辛,我对你没有敌意,也没有恶意,是有人想害你,真相很快就会摆在你的面前。我想知道,你究竟是从哪里打听到这个名号的?”

这几日,他比任何人都肯定,聂辛若是想追查暗杀自己的势力,绝不会这么快就查到秦焕之头上,更何况,聂辛一直在他身边鲜少离开,哪儿来的时间去查这些?

聂辛瞧着他强作镇定的模样,并未直接回答,而是一手撑在他枕侧,笑着反问,“久安真的想知道?”

这是他第二次以字来称呼他。

沈明渊因他突然凑近而有些紧张,“是。”

“其实,我也不清楚,这些算是从何处得知的。”聂辛抬手,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件除去,最后只剩一层单薄里衣,而后钻进了同一个被窝,欺身压了过去。

沈明渊想躲,也试着躲了,却明里暗里被对方武力镇压,哪儿也没去成,还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

聂辛忽然说道,“梦里的那个你可不是这样怕我、避着我的。”

梦?

沈明渊脑中灵光一闪,觉得自己接近真相了,“什么梦?”

“呵……”

聂辛压在他身上,仿佛饥肠辘辘的野兽终于捉住了肥嫩可口的猎物,下一步便要大快朵颐,这视线落在沈明渊的身上,几乎带着灼灼热气,将视线所过之处都染上淡淡的红色。

他简洁明了,吐字清晰地答道,

“春`梦。”

沈明渊:……

无话可说。

淡淡的酒香从聂辛身上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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