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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支行的新行长,是彼得的老部下,跟鸿基地产公司,本来就是穿同一条裤子的好伙伴。

面对送上门来的业绩,银行的人甘之如饴,一点也不嫌累,很快一项项买卖房屋的业务,就在他们的配合之下办好了。

就这样,鸿基地产公司的小户型房,靠着不停地买进卖出,价格不断攀升,很快就冲破了1100元的大关,向着更高的价位攀升!

而那些已经买到房子的客户,这时候也跟着占了大便宜,因为他们名下的房子,也跟着水涨船高了。

有一些买得早的人,甚至已经上涨了两倍房价!

这直接导致了,香江的市民对小户型房趋之若鹜,简直是蜂拥而至,大家都拼了命地想要购买。

但是这些人,却怎么也买不到。而小户型房的价格,有了他们的推波助澜,也变得越来越贵了。

这些客户每天都去排队,终于有一天,他们听到了一个好消息。

那个被赶出去的中年男子,后来又改头换面来了好几次,很快就发现没有人认出他来,索性不再伪装了,直接大喇喇地前来排队。

这一天,他又来了,本来以为还是没有机会,但是万万没想到,客户经理却告诉他,房子还有,要买赶紧。

事到临头,中年男子反而有些犹豫了,他迟疑地说:“今天房子的价格是多少?”

这个客户经理不是上次那个人,他热情又不失亲切地说:“先生,今天的售出价格是1999.99块钱。”

“嗬!”中年男子倒吸了一口凉气,尽管他早有心理准备,但此时还是被这个惊人的价格吓到了。

“这才多少天,房价就上涨了一倍?我的老天爷,这也太离谱了吧?”中年男子想也不想就大声嚷嚷起来。

客户经理礼貌地笑了笑,温声说:“那先生到底要不要买?如果你不买的话,我就叫下一个客户进来了。”

“买!怎么不买!”中年男子尽管一脸肉痛,但还是咬了咬牙,从外套的内兜里掏出一个大信封,啪地一下拍到了桌面上,豪气干云地说:“我要买两套,一套20平,一套30平!”

此时此刻,中年男子心想,反正房价还是要继续上涨的,他先买两套放在那里,等以后涨价了就卖出去套现,怎么也吃不了亏。

排在他后面的人,大多数也都买了,因为他们都有同样的想法。

这次炒作房价的过程,全程都由谢长平亲自操刀。当他向李蓁蓁汇报业绩的时候,李蓁蓁直接吓了一跳。

她本来还悠闲地倚靠在椅子上,这时候猛地坐直了身体,吃惊地说:“谢副总,你说我们赚了多少利润?”

谢长平笑得见牙不见眼,有些自得地说:“老板,我们这次出售小户型房,才短短一个月,就赚了3亿8千多万港币,还是纯利润,嘿嘿嘿嘿……”

李蓁蓁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才好奇地询问说:“谢副总,你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谢长平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开始滔滔不绝地诉说起来,把他的计谋和盘托出。

李蓁蓁越听越吃惊,看向谢长平的眼神顿时变了。好家伙,这一环扣一环的缜密计划,真是眼前的谢长平想出来的吗?

谢长平说完之后,就恭恭敬敬地弯着腰,却抬起头看向李蓁蓁,似乎在等待她的夸奖。

李蓁蓁立刻扬起笑脸,毫不吝啬地赞赏说:“谢副总,你这一次干得漂亮!非常好,我决定这个季度给你加奖金!”

“谢谢老板!”谢长平笑得好像一尊弥勒佛,奖金什么的,他虽然也喜欢。但是给他再多的钱,也比不得李蓁蓁的几句夸奖。

李蓁蓁寻思了一会儿,有点担忧地说:“谢副总,这次的事情要注意保密,绝对不能泄露出去。”

谢长平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笑得志得意满,骄傲地说:“老板,你就放心吧,绝对不会泄露出去的。要是让别的地产公司学会了我们的招数,我多吃亏呀!”

他轻轻合上双掌,笑眯眯地说:“我事先已经想好了,这次请来的托,根本就不是我们公司的人。是从外面的皮包公司请的,你放心,都已经签了保密协议。再说了,那些人只负责排队制造气氛,真正的买卖房子,半点没有经过他们的手,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们是怎么运作的。”

“嗯,那就好。”李蓁蓁终于有些放心地点了点头。

这时候,谢长平搓了搓手,有些气愤地说:“老板,最近有几家地产公司,看到我们的小户型房这么火爆,也开始模仿我们建楼了。这些死赤佬,真是吸血的蚂蟥,见了好处就巴住不放手,哼!猪骨萝卜皮,死赤佬……”

李蓁蓁淡淡地抬起手,止住了谢长平的谩骂,她心里虽然也有一点不舒服,但是同业的竞争,是无论如何也避不了的。

事实上,香江的地产公司隔了这么久才反应过来,已经是很慢的速度了。

她微微一笑,淡定地说:“不必在意他们,他们起步比我们晚,实力根本比不过我们,有什么资格跟我们竞争?”

“就是!”谢长平用力地点了点头,不屑地说:“就算跟在我们屁股后面,也超越不了我们!老板,我一定会好好努力,肯定不会让这帮赤佬超过我们。”

李蓁蓁满眼赞赏地看着他,欣慰地说:“谢副总,那你好好干,加油,我看好你。”

谢长平得到了李蓁蓁的鼓励,顿时骄傲地挺直了腰,忙不迭地点头答应下来。

正当李蓁蓁他们为公司的业绩庆祝之时,周然那里却遇到了一些麻烦。

此时此刻,在一栋戒备森严的豪华大宅里,周然正待着书房,和他的爷爷周近南谈话。

周然一脸盛怒的表情,瞳孔微微缩,说的话却有些沮丧:“爷爷,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还是没有查出来那个人是谁吗?”

周近南缓缓地摇了摇头,平静地说:“确实没有。”

周然猛地站起身,在书房里走来走去,恼怒地说:“这都快过去半年了,底下的人是怎么办事的?那个伤害蓁蓁的人,居然一直都没有找到?”

周近南还是那副古井无波的表情,他招了招手让周然坐下来,才缓缓地说:“不是底下的人办事不利,是那个人隐藏得太深。”

说到这里,他抬起眼皮,瞟了周然一眼,沉声说:“这件事情很不寻常,当时码头上那么多人,对方竟能做到人不知鬼不觉,事后还能瞒住我们洪门的耳目,恐怕不是什么小角色。”

看到周然一脸着急地想要说话,周近南抬了抬手,好整以暇地说:“你不如去问问你那个小女朋友,她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对方要这样置她于死地。”

周然皱起眉头,忍不住为李蓁蓁辩解:“爷爷,蓁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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