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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过来,给你合个照吧。”

夏星降屁颠屁颠过去,拿出手机,自拍了个合照。

照片里,聂千秋束着长发,宛若谪仙,夏星降一身西装,眼神温柔。两人风格迥异,却又意外的和谐。

摄影棚那边,舒伦特一边翻看聂千秋的古装样片一边啧啧惊叹:“太可惜了,他要是有点身手就好了……”

……

聂千秋下午还有一个采访,本来拍完照是要直接走的,但是夏星降亲自过来看他拍摄,还在星尘大厦的高空餐厅给他安排了午餐,聂千秋也没有真的那么拔diao无情,便和裴青打了声招呼,留在星尘吃了午饭再走。

裴青另有安排,不能陪同,聂千秋便自己跟着夏星降搭乘专用电梯到星尘大厦的私人餐厅。

聂千秋这才好好打量了夏星降一番,啧啧道:“果然人要衣装才行,你这一身行头,就很像名企英了。”

夏星降顿了一下:“那我以前像什么?”

聂千秋想着他毕竟也是金主,面子还是要给的,便一脸严肃地说道:“美男子吧。”

夏星降琢磨着好像有点不对:“听起来好像是赞美,又好像不是。”

聂千秋眨眨眼:“你觉得你帅气吗?”

夏星降谦虚道:“还可以吧。”

聂千秋给了他一个加油的手势:“那就对了,相信自己!”

夏星降总觉得他言不由衷,但聂千秋这几年的戏也不是白演的,表情十分的真诚。

夏星降没找到破绽,只好选择相信。

聂千秋趁机换了话题:“说起来,舒导为什么那么怕你?”

夏星降笑笑:“你看出来了?”

聂千秋:“看不出来也感受出来了,他在你来之前,还在diss我呢。”

夏星降表示谴责:“他太不懂事了。”

聂千秋:“……”

夏星降又道:“他其实也不是怕我,主要是怕我妈。”

聂千秋好奇地看他。

夏星降解释:“他是我妈的师弟。”

聂千秋沉默了一下:“拍电影的师弟?”

夏星降:“门派师弟。”

聂千秋:??

夏星降笑道:“我妈以前也是武林中人,后来跟我爸结婚去了美国,特叔是她师弟来着,不过他武功不行,加上武林式微,他混得不是很好,后来我妈回国资助他做了导演,加上我妈脾气不是很好,他一直挺怕我妈的,我妈又疼我,所以……”

聂千秋恍然大悟:“所以你就欺负他。”

夏星降轻笑:“从小欺负习惯了,顺手而已。”

聂千秋想起另一个事:“这么说,你会认识这么多门派的人,也是因为你妈的缘故?”

夏星降点头,迟疑了一下,眼睛里的笑意褪去,落下一点阴翳:“我最近想了一下,武林各派不肯教我武功,会不会跟我妈有关系。”

聂千起对他的家事不甚感兴趣,只道:“想出结果了吗?”

夏星降摇摇头,道:“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想跟你学武的事情,也不能让她知道。”

聂千秋迟疑了一下:“我记得我没说要教你武功吧?”

他“哇”了一声:“我就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当初你可是信誓旦旦地保证只是粉丝爱的打call的!”

夏星降按住他的肩膀:“只是打call,我保证只是打call.”

但是聂千秋对他的信任已经坍塌了:“我不信。”

夏星降解释道:“你不是说等你在娱乐圈横着走的时候就会考虑徒吗?所以我现在先定一个小目标,助你一臂之力,让你早日成为娱乐圈的霸王蟹。”

聂千秋看着他,良久,认真道:“你这曲线救国救的……差不多环球一圈了吧。”

他眼里充满担忧与同情:“那你可要给力点,别跟邹平一样,等到退休了才混上学武……”

夏星降看着他,一双凤眼闪闪发亮:“我相信你。”

***

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聂千秋忙于通告,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前往工作的路上,每天的睡觉时间压缩得只剩下四个小时。

就这样,夏星降还时不时在微信上骚扰他,一下子想给他投资电影,一下子想给他出唱片,一下子想请他上大热综艺。

最后聂千秋不得不郑重其事地告诉他:我现在的烦恼是工作太多了,希望你不要再给我增加负担。

夏金主:我只是希望聂老师早日征服星辰大海。

聂千秋:在你的帮助之下,我可能会累死在星辰大海里。

夏星降暴风哭泣,别的金主都是明星求着投钱,他倒好,巴巴把钱捧到人面前,还被嫌弃是负担。

难受,心累。

连轴转了两周之后,聂千秋好不容易喘上口气,就接到裴青的信息,说某地产楼盘开业,希望能邀请他去站台剪。

本来以聂千秋今时今日的身价和地位,这种活动裴青是不会给他接的,但是这个地产公司比较特殊,他是聂千秋出道之后第一个请他代言的公司,有情分在。

聂千秋没怎么考虑就答应了,只是这个活动请得突然,又是临时插进来的,裴青那边来不及给他安排保姆车,聂千秋也无所谓,直接自己开车过去了。

顺着导航到了地方,却因为对楼盘不熟把车停错到了另一栋楼的停车场,聂千秋走出停车场才发现事情不对,没有对方工作人员说的那些标识。

聂千秋:没关系,高手不需要方向感。

他冷静地和负责接待的人通了个电话,打算自己走到售楼中心的剪现场。

他开着手机导航在楼宇间穿梭,眼看着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了,突然路边窜出来一个小孩,一下子扑倒在他的面前。

聂千秋脚步顿了一下,那小孩像猴子一样蹭到他的面前,整个人跪在地上,仰起头,露出一张脏兮兮的小脸,抽噎着说道:“求求你,帮帮我们吧。”

聂千秋目光从小孩脸上移到他窜出来的路边,就见边上还躺着一个衣衫褴褛的残疾人,那人花白头发,约摸五六十岁,样子十分惨烈,两只手臂自手肘处断掉,右腿也从膝盖以下就没了,整个四肢竟然只有一条左腿是完好的,正在不停地呻吟着。

小孩子见聂千秋不说话,突然开始磕起头来:“求求你帮帮我们吧,我和我爷爷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我爷爷他年纪大了,受不住,求求你、求求你……”

那小孩磕头速度很快,看样子还是个熟练工。

聂千秋见他快把额头给磕破了,伸手挡了一下,让那小孩的额头落到自己的手心里。

那小孩见他终于有反应了,又抬起头,两只眼睛大而有神,充满希冀:“好人、好人一生平安!”

聂千秋嘴角抽了一下,蹲了下来,与那小孩平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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